七月的黄昏,温煦的夕阳照耀着F 大学校园。宿舍区的一条小道上,走来一个女学生打扮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身材高佻,留着披肩长发,长圆的鹅蛋脸,大眼睛,鼻梁端正,两片嘴唇很丰满。她稚气未脱的脸上化了淡妆,使她的容貌里除了花季女生的清纯外,也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这个年轻姑娘名叫彭娜,是F 大学文秘大专班三年级学生。彭娜的父亲原来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多年前因病去世。她的母亲秦曼芳辛辛苦苦地把彭娜和她姐姐彭媛抚养成人。
五年前,彭媛到美国留学,后来嫁给了一个美国人,生了个女儿。彭娜则于三年前考进F 大学,下个星期就要毕业了。为此,彭媛特地从美国赶回来,准备参加彭娜的毕业典礼,顺便谈一个国内的投资项目。
两个星期前,彭媛说要看看投资项目谈好的建厂地址,就赶到J 省的一个小城市去了。临走时,彭媛对母亲及妹妹说,她会在彭娜生日前回到上海。彭媛走后,最初两天曾给家里来过长途电话,但后来就没有再打电话回来。秦曼芳和彭娜以为她生意上的事情很忙,也没有在意。
今天,是彭娜二十岁的生日,彭媛应该回来了。彭娜结束了下午的课,就匆匆地往家里赶。她们母女约好,彭娜生日这天,要出去吃一顿晚饭,快快乐乐地庆祝一下。——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下个星期又要大学毕业,想到这一切,彭娜的心里充满了长大成人的喜悦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妈,我回来了。”一进家门,彭娜就欢快地叫道。餐厅的小桌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彭娜的母亲秦曼芳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女儿,她爱怜地笑着,招呼说:“小娜,回来啦。快洗洗手,歇一下。”
秦曼芳今年四十七岁,她个子和女儿彭娜差不多高,身材已略有发福,但并不显得太胖,而是很丰满的样子。她以前是职业舞蹈演员,从舞蹈界退出后一直在舞剧团当老师。尽管丈夫死后这几年,秦曼芳K 持这个家很辛苦,但由于她是演员,很注意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她留着齐耳短发,五官端正,皮肤白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因为晚上要出去吃饭,秦曼芳特地换上了她最好的衣服——一套天蓝色的套装。“姐姐还没有回来?”彭娜看见房里只有母亲一人,惊讶地问道。
“是啊,小媛还没有回来。”秦曼芳回答,“电话也没有来。”
“姐姐真是的,”彭娜把拎包放在桌上,有点不高兴地说,“说好了我生日的时候肯定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妳姐姐大概实在太忙。她知道今天是妳的生日,如果赶不回来,一定会先来电话的。到现在电话没来,肯定已经在路上了。”秦曼芳说。
“就是在路上了,也可以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好让我们放心。”彭娜嘟着嘴,有点生气地说,“我看姐姐呀,是只顾赚钱,把我们都不放在心上。”
“妳这个丫头,就是爱跟妳姐姐斗气,妳自己不也经常在外面疯得忘记时间,让我为你担心?”秦曼芳疼爱地拍拍彭娜的头,“好了,妳趁这工夫先去洗个澡,等妳洗完了,妳姐姐也该到了。瞧你,急着赶回来吧,脸上都是汗……”“妈,妳就是包庇姐姐!”彭娜撒娇地叫道。她从卧室里取来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
秦曼芳在桌边坐下。窗外,初夏的夜空已经暗了下来,墙上的钟也已指向七点。
秦曼芳的心里开始有点着急。自从大女儿彭媛从外地打来两个电话后,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她的消息了。
虽然可能是太忙的缘故,但秦曼芳知道彭媛和粗心任性的妹妹彭娜不同,她是很仔细、做事很有头脑的人,这样在外面长时间不和家里联系,实在不象彭媛的性格。
“会不会有什么事啊?”秦曼芳的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妈,妳在想什么?”彭娜的声音,把正在沉思的秦曼芳吓了一跳。秦曼芳回过头去,看见彭娜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套装连衣裙,趿着拖鞋,一边哼歌,一边走到走廊里的穿衣镜前,开始梳理湿漉漉的头发。
“没想什么。”秦曼芳把心中的忧急压下去,脸上努力地露出一丝笑容,把话题扯开道:“这件裙子是新买的?”“是啊,我今天中午特地到学校旁边的商场里买的。”说到衣服,彭娜像所有年轻女孩那样变得很兴奋,她走到秦曼芳面前,转着身子让母亲看她的新裙子,“怎么样,妈,好看吗?”
“好看,好看,”秦曼芳笑道,“我们小娜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妈,妳又来了。”彭娜有点害羞,撒娇地叫着,走回镜子前,继续梳头。
秦曼芳在背后看着彭娜。那件新连衣裙穿在彭娜身上很合体,勾勒出刚出浴的年轻姑娘诱人的身材曲线。女儿已经二十岁,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自己这几年的苦,算是没白吃,秦曼芳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了一股自豪和满足感。“妈,妳说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事啊?”正在梳头的彭娜突然说。秦曼芳的心里扑通地跳了一下——彭娜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心事。她连忙故作镇定地说:“别乱说,妳姐姐会有什么事!”
“那她为什么……”
“好了,别乱想了。”秦曼芳打断彭娜的话,“妳姐姐真要有什么事,肯定会马上通知我们的,到现在没有消息,准是太忙了。妳要是肚子饿了,我们就先出去吃饭吧。”
“不,还是等姐姐回来一起去。”
九点钟,天完全暗了。彭媛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秦曼芳坐在桌边,心里那份不祥的预感,随着时间每分每秒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真切。彭娜刚才还在叽叽喳喳地埋怨,但现在她也意识到姐姐可能出了什么事,又看见母亲焦急的神色,便也不再作声了。
秦曼芳站起来,努力装得轻松地说:“妳姐姐大概今天赶不回来了,我去做两个菜,我们就在家里吃吧。”说着就向厨房走去。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大声地响了起来。
“姐姐回来了!”彭娜欢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彭媛,而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彭媛住在这里吗?”一个男人问。他穿着西装,带着一副墨镜,口气很生硬。
“是呀……”彭娜突然看见这三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有点吃惊,问道:“你们认识我姐姐?”
那个男人不回答,而是粗鲁地一把推开彭娜,走进房里,另两个男人也跟了进来,其中一个顺手把门关上了。
彭娜有点害怕,连忙跑到母亲身边。秦曼芳强作镇定,问道:“请问你们是……”
领头的男人打断秦曼芳,生硬地问道:“妳是彭媛什么人?”
“我是她母亲。”秦曼芳说,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颤,“小媛怎么了?……”
“她出了一点事。”男人说。
“啊!……”秦曼芳和彭娜惊叫起来。秦曼芳脸色发白,彭娜连声问道:“我姐姐出了什么事?要紧吗?她受伤了吗?……”
“妳们两个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男人不回答彭娜的问题,依旧生硬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心情忐忑地跟着三个男人下楼。楼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几个正在乘凉的邻居看见秦曼芳母女俩,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让秦曼芳和彭娜上车。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另两个男人则和秦曼芳母女一起坐在车厢里。秦曼芳坐下后,发现面包车的车窗上挂着黑色窗帘,看不见外面,她心情十分紧张,焦急地问道:“彭媛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她要紧吗?”她以为女儿是在外地出了车祸或碰到了抢劫的盗匪,急切地想知道女儿的情况。“到了地方妳就知道了。”
戴墨镜的男人冷冷地回答。“那……”
秦曼芳还想再问。“别废话,放老实点。”坐在秦曼芳身边的男人突然凶狠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都吓了一跳,她们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粗暴,但两人都不敢再吱声了。她们的心里,除了担忧和着急,又增添了一份惊恐的感觉。面包车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驰。渐渐地,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面包车颠簸得很厉害。
秦曼芳猜想:车子一定已经出城,开在郊区的道路上了。车窗上的黑窗帘蒙得很紧,秦曼芳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她想探头从前面的挡风玻璃往外看,却受到身边男人的喝斥:“不许乱看!老老实实地给我坐着!”吓得她马上缩回了头。秦曼芳可以感到坐在身边的彭娜用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彭娜一定也被那几个男人凶霸霸的态度吓坏了,她的手不停地发着抖。面包车足足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
男人们打开车门,让秦曼芳和彭娜下车。车子停在一个四面有高墙围着的很大的院子里,迎面是一幢黑漆漆的高楼,楼门口没有任何标志,但有两个荷枪的军人站岗。秦曼芳和彭娜不知道她们到了什么地方,但她们也不敢开口询问,只是乖乖地跟着几个男人向大楼走去。
进了楼,男人们径直走向电梯。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秦曼芳和彭娜看见门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预审科”三个字。戴墨镜的男人打开门,回头对两个女人说道:“进去!”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有三个穿制服的男人正围在办公桌边抽烟聊天,看见他们,都站了起来。戴墨镜的男人对其中一个白白胖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说道:“王科长,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辛苦了,辛苦了。”王科长笑眯眯地寒暄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他的眼光色迷迷的,令秦曼芳和彭娜很不舒服。
“张队长,你们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下面就交给兄弟我了。”王科长对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有什么事再要帮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哦,星期五晚上的牌局,还是老地方老辰光,你可要准时啊,不见不散,哈哈。”“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张队长答应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王科长收起笑容,从桌上拿来一叠文件,慢条斯理地说:“好,要干正事了。
先核对一下妳们的身份。妳们俩叫什么名字,和彭媛是什么关系?“
“我叫秦曼芳,是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回答,又指指彭娜:“她是我的小女儿,叫彭娜,是彭媛的妹妹。”王科长从文件里抽出一页,递到秦曼芳面前,问:“这是妳女儿吗?”秦曼芳看见那张文件抬头上写着“罪犯登记表”,上面贴着两张照片,是同一个女人的正面像和侧面像,旁边“姓名”一栏里则写着“彭媛”两字。秦曼芳仔细一看,那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她两个多星期未见的大女儿——彭媛。
照片上,彭媛头发散乱,目光呆滞,她双手举着一块写有号码的牌子,站在一面划有刻度的墙壁前——秦曼芳知道,这样的照片,是罪犯被捕时才拍的。秦曼芳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彭媛这么长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是因为工作太忙的缘故,即使知道彭媛“出事”了,她也以为女儿遇到了意外,现在突然看见彭媛被捕的照片,一时惊呆了。
“咦,这不是我姐姐吗?我姐姐怎么了,她为什么拍这样的照片?……”秦曼芳的耳边,传来彭娜吃惊的叫声。王科长收起文件,不让秦曼芳再看,又问一遍:“照片上是妳女儿彭媛吗?”
“是,是的……”秦曼芳好像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茫然地抬头看着王科长,颤声问道:“彭媛她……出……出了什么事?……”
“彭媛充当外国间谍,企图刺探我国的机密,现在她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王科长说。
“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彭娜尖叫着,“我姐姐一直在国外,上个月才回来,她是来谈生意的,怎么会当间谍?!”王科长笑了。“我们已经注意彭媛很久了,她这次回来,就是来搜集情报的。我们有确凿的证据,不会抓错人的。”
“彭媛她……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见见她?”秦曼芳颤声问道。
“可以。”王科长爽快地说,“我马上可以安排妳们见面,不过,”他话锋一转,“彭媛被捕后,一直不太老实,所以我们让她吃了点苦头。如果妳们想和她见面,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秦曼芳和彭娜异口同声地问道。
“妳们要答应和我配合,见到彭媛之后不许大叫大嚷,也不许和她交谈。”
秦曼芳和彭娜连忙点头。
秦曼芳母女俩跟着王科长和另两个男人走进电梯,王科长伸手按了一下“B 2”
按钮。电梯快速下行,指示盘上的数字跳动着“3,2,1,B 1……”,最后停在“B 2”上——地下室二层到了。电梯门打开后,迎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头顶上有几盏吊灯,洒下昏黄的光。
一行人穿过灯光暗淡的走廊。秦曼芳和彭娜看见,走廊两边是两排紧闭着的大铁门,铁门上分别写着“1号审讯室”“2号审讯室”……,他们穿过整条走廊,总共见到十四扇铁门。走廊尽头,是一面短墙,短墙上,也有一扇铁门。这扇门看上去特别笨重,上面锈迹斑斑,用红漆写着“15号”,门中央是一把大铁拴,把铁门死死插住,铁拴上,吊着一把大得吓人的铁锁。走在前面的男人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大铁锁,拉开铁栓,最后开始开铁门。大铁门打开的过程中,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秦曼芳和彭娜朝铁门里望去,只见里面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时,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啪”地一声,灯被打开了。借着一排昏黄的壁灯发出的光亮,秦曼芳和彭娜看见,眼前是一条向下伸展的石砌的阶梯,石阶很深,下面漆黑一片,看不见底,石阶两旁的墙壁,也是用巨石砌成的,墙上除了一排壁灯之外,还装了一条长长的扶手。石阶很狭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秦曼芳和彭娜跟着领头的男人身后,排着队向下走去。由于从来不见阳光,石阶上和墙壁上都是湿漉漉的,很多地方长着青苔,秦曼芳和彭娜拉着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有好几次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越往下走,那股刺鼻的霉烂气味越浓烈。长长的石阶底部,是一间黑洞洞的大房间。
领头的男人打开一盏吊在房顶上的大气灯,借着灯光,秦曼芳和彭娜第一次看清了这间地下牢房的全貌。这间地牢完全是用巨大的石头砌成的,墙壁和地上到处是水,污秽不堪;房中央散乱地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另外还有两张矮脚桌,高度只有一米不到,桌上装有几个铁环,还胡乱地扔着几副手铐和几根皮鞭;地上有好几只破铁桶,有几个里面还剩着半桶脏水;房顶上,则垂下好几根铁链;墙上也有些地方挂着铁链和皮鞭,墙角还有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有一扇小门,用一把铁锁锁着。最长的一面墙边,有一排用手指粗的铁条焊成的铁笼子。
铁笼子共有五个,相互分开两米左右排列着;五个铁笼子差不多同样大小,长宽高都是一米不到;铁笼子正面是一扇可以打开的铁栅门,门上都用一把大铁锁锁着。五个铁笼子中,有四个是空的,最左边的铁笼子里,却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秦曼芳和彭娜紧张得气也喘不出来,借着汽灯的光亮,她们仔细地向那只铁笼子里看去。她们看清了——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
秦曼芳看着那只铁笼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站了几秒钟,直到她身边的彭娜跑到铁笼边,抓着铁栏,发出凄惨的哭叫:“姐姐……”,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踉踉跄跄地向那只铁笼子扑过去。铁笼子里关着的,果然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这个女人上身没穿衣服,赤着膊,她的头被笼顶的铁条压得低垂着,一头长发散乱地披到胸前赤裸的乳房上;她的双臂反剪着伸在铁栏外面,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铐在铁栏上;秦曼芳走近之后,才发现铁笼子没有底,下面是一个水坑,水坑里放满了黑乎乎的脏水,水面几乎和地面平齐,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裸体女人的腰部以下,都浸在黑水里。听见哭叫声,那女人抬起头来——秦曼芳马上认出:这个被关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正是她的大女儿彭媛!秦曼芳做梦也想不到,两个星期前和女儿一别之后,母女俩竟会在这样恐怖的地下牢房里重逢。她更不敢相信,会亲眼看见心爱的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反铐着关在铁笼子里——更准确地说:关在铁笼式的水牢里!秦曼芳这才明白,刚才王科长为什么要叫他们看见彭媛后不许大叫大嚷,因为任何人看见彭媛此刻的样子,都会大惊失色的。秦曼芳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铁栅栏,望着笼子里的女儿,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声音哽咽地说:“小媛,妳这是怎么啦?……”旁边的彭娜也扑在铁笼上,泪水直流,她一边抽泣,一边哭叫着:“姐姐……姐姐……”笼子里的彭媛看着母亲和妹妹伤心欲绝的样子,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的嘴唇蠕动着,努力地吐出几个字:“妈……小娜……妳们别怕……”
也许因为让母亲和妹妹看见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关在铁笼子里使彭媛很难
堪,也许她不愿多看母亲和妹妹伤心的神情,彭媛又把头低了下去。秦曼芳转过头,对王科长哭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怎么可以把她的衣服……衣服……也剥光了……”说到这里,她又泣不成声。王科长走过来,依旧笑眯眯地说:“妳女儿不老实交待,所以让她吃点苦头。我刚才关照过妳们见了她不许大叫大嚷,更不许和她交谈。如果妳们不尊守规矩,我马上让妳们出去!”
“姐姐……”彭娜仍在哭叫。“求求你,把她放出来吧……”秦曼芳对王科长哭求道。
“好,我可以把她放出来。”王科长说,“不过,妳们要听我的话,和我配合。”
“我们保证……保证配合,求求你……快把她放……放出来……”秦曼芳一边点头,一边哭泣着连连哀求。“好,就请妳们先站到旁边去,等我放她出来,妳们不许过来和她说话,不然的话,我就把她关回去。妳们能做到吗?”王科长还是笑眯眯的。
“我……我们保证……保证做到……”秦曼芳连连点头。她站起身,拉着仍在哭喊的彭娜,哭着说:“小娜,听话……我们先到旁边站一会,让他们把妳姐放出来……”。彭娜拉着铁栏不愿放手,秦曼芳又哄了她几句,彭娜才站起身来,和母亲一起向后退去。她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着铁笼子里的彭媛,哭泣着喃喃地说:“姐姐……姐姐……”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我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过来。”又对另一个男人说:“你去把那个女的从笼子里放出来,关到小号里去。”一个男人走过来,把秦曼芳和彭娜推到地牢的入口,远远地站着。另一个男人则走到铁笼边,取出钥匙,打开了铁笼子的门,然后,他走到彭媛背后蹲下,从外面给彭媛打开了手铐。彭媛先抚摸了一下被铐麻的手腕,然后在水里趟了一步,走到铁栅门口,她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栏,抬起一条大腿,将膝盖放在水坑边沿上撑住,低头弯腰,费力地从铁笼子里钻了出来。铁笼子很低矮,彭媛站起来的时候,屁股还在笼子顶部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等彭媛站直了,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下身也没有穿任何裤子,完全赤裸着。由于刚才彭媛被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她光光的下体湿漉漉、亮晶晶的,不停地往下滴水。
更令秦曼芳和彭娜吃惊的是:彭媛站直身体后,马上跑到放她出来的那个男人面前,赤条条地转身背对他站好,将自己两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乖乖地让那个男人给她戴手铐。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进铁笼子了。彭娜叫了一声:“姐姐……”就向彭媛冲过去。但她身边的男人一把把她抓了回来,喝斥道:“给我站在这里,放老实点!”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戴好手铐,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押着被反铐双手、浑身赤裸的女犯人向“小号”门口走去。彭媛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母亲和妹妹,她的光脚板在石地上发出噼噼叭叭的声响,下体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男人用钥匙打开“小号”的门,里面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一片。
男人拉过彭媛,粗鲁地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把锁锁上。
王科长走到仍在哭哭啼啼的秦曼芳母女面前。“好了,我把她放出来了。现在,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笑容。
地下牢房的灯,又被关上了。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等人,沿着陡峭的石阶,回到了地下室二层。走在最后的男人关上了石阶的壁灯,整个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男人又合上了那扇隆隆作响的大铁门,大铁门关拢的时候,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男人插上大铁栓,又将那把大铁锁也锁上。秦曼芳看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知道:这扇被紧紧锁住的大铁门后面的地牢里,现在又是一片漆黑了,而她的大女儿彭媛,就被独自关在里面。她想象着彭媛全身赤裸,双手反铐,被独自一人关在地下深处肮脏、潮湿、伸手不见五指、活棺材一样密闭的小牢房里,心中会感觉到的恐惧与绝望。秦曼芳想着女儿的遭遇,心如刀绞。王科长看见秦曼芳悲痛的神情,阴笑着说:“别看了,妳女儿在下面,丢不了,小号里上下左右都是石头,她能跑到哪里去呀?下面黑是黑一点,但也挺热闹,老鼠不少,灯一暗就成群地跑出来——妳女儿不会一个人感到寂寞的。说不定,她现在正光着屁股在和老鼠跳舞呢!哈哈哈哈……”他冷酷地大笑着。“姐姐……”听见王科长的话,彭娜又哭出声来。
王科长继续说:“妳们要想救她,也很简单,只要和我合作,我就可以把她从下面放出来,让她穿上衣服。好了,我们到里面详细谈。”一个男人打开“1 4号审讯室”的门,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走了进去。这是一件很大的房间,有好几盏大顶灯,和下面的地牢比起来,明亮多了。四面的墙由巨石砌成;房间里放着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其中面对办公桌放着的两把椅子很笨重,看上去是铁制的;墙角有一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是一张矮桌子,桌上装有几个铁环,和秦曼芳她们刚才在地牢里看见的那两张矮桌一模一样。
王科长用手一指,示意秦曼芳和彭娜坐到办公桌前的铁椅子上。两人坐下后,发现这铁椅子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无法移动。王科长坐在办公桌后,仍然笑眯眯的,开始说道:“彭媛是外国间谍,想必妳们两个都知道……”
“不!不!”秦曼芳着急地插嘴说,“你们一定搞错了,小媛不会是间谍,她在国外大学里工作,这次回来,是来谈投资项目的,顺便参加我小女儿的毕业典礼……”
“我们怎么会搞错?”王科长仍然笑嘻嘻、慢悠悠地说:“我们注意彭媛很久了,她这次回来,名义上是谈投资项目,真正的目的是要刺探我军在J 省的一个机密基地。她一回国,就被我们盯上了。等她到J 省开始进行特务活动时,我们就逮捕了她。”
秦曼芳这才明白,为什么彭媛离家后,来了两次电话就再没有音讯,原来那时她已被捕。秦曼芳想:不知彭媛被捕后是否马上被押到这里,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水牢里被关了多久?
“彭媛被捕后,很不老实,一直不肯交待罪行,因为这个,她也吃了不少苦头。她刚才被关在下面铁笼子里的样子,妳们都看见了吧?妳想想,一个大姑娘家,被剥光了衣服,像条狗一样锁在笼子里,下身还泡在臭水里,多难受,几个小时下来,屄都泡得发白了!”
王科长的话里,突然夹带了脏字,秦曼芳和彭娜都吃了一惊,彭娜更是脸也红了起来。但王科长仍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好像用那个脏字在这里是很自然的。
他继续往下说:“就是从水里出来了,关在小号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鼠在身上爬来爬去,妳女儿又戴着手铐,想捂住屄洞屁眼不让老鼠钻进去都办不到。”
王科长笑了,而秦曼芳和彭娜则开始哭泣。
“小号里说不定还有臭虫、跳蚤,或别的什么蛇虫百脚,妳女儿的手被铐在身后,身上又光光地没穿衣服裤子,只好干挺着任咬,咬疼了没法揉,咬痒了没法搔,白天黑夜都不能睡个安生觉,多苦啊!”看着秦曼芳和彭娜不停地哭泣,王科长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至于审问,就更别提了,我们这里的兄弟脾气不好,抓来的犯人不肯招供他们就要打。妳女儿不老实,可没少挨打。有时候,几个大男人把她剥光了吊起来,用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她被打得那个惨呦,连我看了都替她难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不肯招供,怪谁呢?有时候打完了,他们还要在她身上找乐子,咳,我就不说了……”听着王科长的下流的描述,秦曼芳和彭娜又羞又急。彭娜叫道:“你们怎么可以打她?这是犯法的!……”
“犯法?”王科长又笑了:“妳个小丫头懂个屁!进了我的门,我就是法,哪个不听话,别说打,杀了她也没人来找我!”秦曼芳泪流满面,颤声问道:“……什……什么叫‘找乐子’?……”“哈哈哈哈,”
王科长大笑,“我说妳这么老了,怎么还装清纯。几个大男人在一个光屁股女人身上,还能找什么乐子?无非就是摸摸奶子、KK屄洞之类。”王科长的话越来越下流,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显得阴险刻毒。“当然,有时候小伙子们也要和妳女儿玩玩新花样,这我就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有一次他们把妳女儿按在地上——好像就在这间房里——掰开她的嘴,几个人轮流把鸡巴塞到妳女儿嘴里撒尿,妳女儿那天总共大概喝了有十几泡尿吧,喝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说到这里,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们当时都在场。
秦曼芳和彭娜没有想到,除了被裸体关在铁笼子里外,彭媛还受过更残酷的虐待。听着王科长对彭媛被迫喝尿的描述,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曼芳号啕大哭,嘴里叫着:“小媛,妳……妳受苦了……”
彭娜则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同时对王科长说:“我……我要去告你们!……”
“告我们?!”王科长笑道,“妳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是问题。还告我们?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娜问道。“妳们两个是彭媛的同案犯,如果识相点,自己把知道的都坦白清楚,再让彭媛也坦白了,也许还能将功赎罪,不然的话,彭媛受的苦,妳们两个都会享受到!”“你瞎说,我们怎么会是同案犯,就是我姐姐,也……”彭娜急急地辩解。
王科长打断了她的话,问道:“妳们两个给我老实说,彭媛这几次回来,有没有和什么人联系,或带什么人到家里来?”秦曼芳停住哭泣,和彭娜两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脸茫然的回答:“小媛最近几次回来,都是为了谈生意,除了和J 生那个生产厂家的人联系外,没见她和别人有什么接触,也没有带人回家来过……你们可以去向那个厂家了解情况……别冤枉了好人啊……”王科长阴险地笑着。“妳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眼光透过烟雾盯住秦曼芳母女俩,带着威胁的口气继续问道:“妳们两个再好好想想,彭媛到底带什么陌生人到过家里没有?如果妳们知情不报,以后我们查出来,不仅彭媛要吃苦头,妳们两个同案犯也跑不了!”
“噢,我想起来了,”彭娜在一旁突然叫道,“姐姐上次回来确实带过一个人回家……”“那个人是谁?”王科长眼里放出光来,追问道。
“那个人是姐姐在美国大学里的同事,是个女的,有五十多岁,长得又粗又胖,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姐姐那天带她回家吃饭,她讲话很没有教养,吃相也很难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还跟姐姐说别和这种人来往……”
王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叽叽喳喳说得起劲的彭娜,追问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好像姓赵,叫……叫……”彭娜努力地回忆着,“噢,对了,叫赵素芬,姐姐叫她赵老师……”
“赵素芬,赵老师……”王科长重复着,转身对旁边的一个男人吩咐:“把这个记下来!”王科长又把另一个男人叫到身边,对他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铐,不由分说地把彭娜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将她反铐在铁椅子上。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戴手铐,只觉得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卡得很疼,她不明白自己老实回答王科长的问题,王科长为什么反而要把她双手铐上。她的心恐惧地狂跳起来。
王科长对脸上同样充满了惊恐表情的秦曼芳说道:“妳没有妳女儿老实!看来,不让妳吃点苦头,妳是不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的。”
王科长用眼睛对两个男人示意了一下,说:“刚才这个老女人不明白你们怎么在她女儿身上找乐子,你们两个现在就给她示范一下!”两个男人走过来,粗鲁地把秦曼芳从椅子上拎起,把她推到墙边。一个男人用左手卡住秦曼芳的脖子,扬起右手左右开弓狠抽了她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到了这里妳还敢不老实!”
秦曼芳挨了耳光,又痛又怕,尖叫起来。
彭娜看见母亲挨打,本能地想去保护,但她被铐在铁椅子上,没有行动自由,只能急叫道:“你们为什么打我妈妈……”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的惊叫,继续对秦曼芳施暴。第一个男人将秦曼芳压在墙上,喝令她不许乱动,另一个男人则伸手解开了秦曼芳胸前的两粒衣扣,强行把手伸进她的乳罩,摸起她的一只乳房来!
除了丈夫老彭,秦曼芳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的乳房,此刻她感到陌生男人汗津津的手掌揉搓着自己乳肉,又羞又急,连忙抬手去推那个男人,同时尖叫道:“你们怎么可以……停手……停手啊……”被铐在椅子上的彭娜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侮辱母亲的情景,吓得呆住了。
“啪啪”两声脆响,秦曼芳脸上挨了重重的两记耳光。一个男人对她凶狠地喝斥道:“老婊子,不准乱动!妳他妈又不是没让男人摸过奶子,装什么清纯!
要是不听话,把老子们惹恼了,给妳剥光了扔到下面和妳女儿一起光屁股泡脏水!“
说着又狠抽了秦曼芳几个耳光。秦曼芳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还是奋力地反抗,硬是把男人摸她乳房的手推开了,她哭叫着,泪流满面。
两个男人显然被激怒了,他们骂骂咧咧地揪住秦曼芳头发和衣襟,同时脚下使绊,狠狠地把她朝地上摔去!秦曼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哇……”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吓得大哭起来。一个男人走过来,飞起一脚猛地踢在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屁股上!
秦曼芳惨叫一声,用手捂住被踢疼的屁股,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她的身体还没有停下来,肚子上便又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踹了一下。她发出又一声暗哑的一声惨叫,弯着腰,用手捂住腹部,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的形状。两个男人并不罢休,继续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踢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身体,秦曼芳在男人的踢打下痛苦地哭叫呻吟着,她的身体被踢得在水泥地上来回滚动,她的手舞动着,徒劳地想挡住踢向自己的皮鞋。
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凶狠地殴打母亲秦曼芳,她大声哭叫着:“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妈了……妈呀……”没有人理会两个女人的哭叫。对秦曼芳的殴打继续着。两个男人踢打了秦曼芳足足有三分钟,才停下来。
秦曼芳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嘤嘤地哭泣着,她身上的那套蓝色套装变得又脏又皱。两个男人把秦曼芳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脸朝地躺着,一个男人又抓住秦曼芳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副手铐将她反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坐到秦曼芳的腿上,开始剥她的裤子。
彭娜不知道男人打完她母亲后还要对她干什么,她忘记了哭泣,紧张地看着。
“哧啦”一声,秦曼芳的外裤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的内裤。秦曼芳惊叫一声,她上身不由得从地上抬了起来,被压住的下身也开始扭动。站在旁边的男人伸脚踩在秦曼芳的背上,把她上身压下去,同时厉声喝斥道:“不许乱动!臭婊子!不听话小心老子踢死妳!”
坐在秦曼芳腿上的男人抓住秦曼芳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很快,秦曼芳的三角内裤就被剥下了,她丰腴肥大的臀部完全裸露了出来!彭娜目睹母亲被剥掉裤子的过程,急得又开始大声哭泣,同时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对我妈这样……”坐在秦曼芳身上的男人毫不理会彭娜的哭叫,他伸手抚摸着秦曼芳的光屁股,笑道:“这老屄人老,但屁股到还挺嫩的,肉又多,摸起来挺过瘾。”
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躺在地上受辱的秦曼芳大概已经明白反抗是徒劳的,也是给打怕了,她停止扭动,把脸贴在水泥地上,无声地抽泣着,忍受着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剥掉裤子摸光屁股的耻辱。
那个男人继续粗鲁地揉捏着秦曼芳的光屁股,一只手顺着屁股之间的深沟探摸下去,不停的扭动,另一只手不时扬手在可怜的女人的光屁股上解气似的狠狠的搧打几下,看着那两块肥腴的臀肉随着凄惨的尖叫被打得乱颤的样子,哈哈大笑。彭娜在一边看着她母亲受辱,无能为力,只是悲哀地哭泣着。王科长点上一支烟,看了一会那个男人摸秦曼芳的光屁股,然后吩咐道:“好了,你们两个把这个老婊子带到隔壁去,接着审。”两个男人答应一声,把秦曼芳从地上拎了起来。秦曼芳的内外裤都耷拉在屁股下,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她的腹部和下体正面也裸露了出来,连私处的阴毛也大部分都暴露在被褪下的三角内裤外面。彭娜虽然在一起去澡堂洗澡的时候经常看见她母亲的裸体,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环境,没有男人在场,现在目睹她母亲的阴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尚是处女的彭娜感到羞耻万分。秦曼芳被两个男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外裤就往下掉一点,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外裤完全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舞蹈演员健美的大腿。落下的外裤在秦曼芳的脚腕上卷成一团,好像给她上了一副脚镣。秦曼芳就这样光着下体,内裤绷在大腿根部,外裤堆在脚腕上,艰难地移动着,被押出门去。
阴森森的审讯室里,只剩下正在抽烟的王科长,和仍被反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彭娜还没有从刚才目睹她母亲秦曼芳受辱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低着头,哀声哭泣着。
王科长吐出一口烟,对彭娜说:“那两个人刚才怎么收拾妳妈,妳都看见了吧?妳要是不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我就把妳也交给他们,他们会把妳怎样,我就不好说了。”
彭娜抽泣着,怯生生地问道:“他们把我妈带到外面,还要对她怎么样?”
王科长笑道:“这就要看妳妈态度如何了,要是还不老实,当然还要受苦。”
王科长又抽了一口烟,凑近彭娜的脸,用手指托起彭娜的下巴,把烟吐在她的脸上,说道:“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放过妳妈。”彭娜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她轻声分辨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什么间谍……”
王科长笑了起来。“今天天晚了,我没有兴趣再审问妳了。”他又凑近彭娜的脸,笑嘻嘻地说:“我说要让妳合作的意思,是要让妳今天晚上陪我玩玩,也就是主动的让我玩玩你,怎么样,愿意吗?”
彭娜茫然地看着王科长奸笑着的脸,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惊恐万分,叫道:“不……不……你不能……我……我……还是……你不能啊……”
王科长笑道:“哈哈,没想到妳还是个雏,太好了,我今天要和妳好好玩玩。”
彭娜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别……”王科长沉下脸来,冷冷地说:“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在女人身上开开心,如果妳不愿意,我只好让妳妈回来陪我玩了。我会让妳看着我是怎么玩妳妈的。”
彭娜听了王科长的话,怕他真地把她母亲秦曼芳押回来进行凌辱,忙说:“别……别……别让我妈……我……我……听你的话……”王科长笑道:“这才是个好姑娘,真关心妳妈啊。”他对自己通过秦曼芳来控制彭娜的效果很满意。
王科长伸手抚摸着彭娜的脸颊,彭娜从来没有被陌生男人这样摸过,她感到屈辱而恶心,竭力扭过脸,徒劳地想躲避王科长的猥亵,但王科长的手还是在她脸上来回摸着。
王科长的手又滑向彭娜的胸部,当他的手触到彭娜隆起的胸脯时,彭娜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无法逃开。
王科长仍掉烟,一把把彭娜推回到椅子上,喝斥道:“老老实实给我坐着,不听话我就让妳妈来代替妳!”彭娜不敢动了。王科长用手捏住彭娜的胸脯,开始隔着衣服抚摸起年轻姑娘成熟尖耸的乳房来。
彭娜感到王科长的手肆意摸捏着自己的乳房。这是彭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感到浑身像爬满了虫子似地难受,心里更是充满屈辱和羞耻,她闭上眼睛,眼泪流满面颊。
王科长看着正在受他玩弄的彭娜脸上处女的羞惭神情,感到十分刺激。他解开彭娜胸前的钮扣,将手伸进去,先是隔着乳罩摸了两下,然后便把手伸进乳罩,开始直接摸彭娜的乳房。在那双猥亵的手触摸到彭娜的乳房时,少女只是象触电一样打了个冷战,彭娜看来已经完全屈服了,对于王科长的动作并没有再次反抗。
年轻姑娘乳房上的肉捏在手里温暖而柔嫩,充满弹性和肉感,王科长感到自己的阳具在裤子里硬了起来。王科长猥亵了彭娜好一会,才把手从彭娜衣服里抽出来。他打开了彭娜的手铐,让她从椅子上起来,面对椅子站着。王科长在椅子上坐下,对站在面前的彭娜下令:“把裙子脱了!”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虽然明知自己的哀求无法打动眼前这个冷酷的陌生男人,可怜的姑娘还是忍不住又一次轻声乞求道:“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少废话!”王科长对她喝道:“妳自己不脱,我就给妳脱,妳这身裙子看上去挺新的,可别怪我把它给扯坏了。”彭娜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开始默默的脱衣服。她缓缓地解开连衣裙上所有钮扣,把裙子脱了下来,放在脚边的水泥地上。
王科长看着眼前只穿着乳罩和三角裤的年轻姑娘白皙的肌肤和娇美的身材,眼里放出淫亵的光芒。他又命令彭娜:“把妳的奶罩脱掉!”
彭娜犹豫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乖乖地把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把乳罩的吊带从肩上拉下,她那两只饱满尖耸的乳房便露了出来。彭娜脱下乳罩,放在地上。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上身显然使彭娜感觉很害羞,她本能地把两条手臂交叉在胸前,企图遮住赤裸的胸部,她的头低下去,不敢看王科长。“现在把三角裤脱了!”
王科长继续命令。彭娜抬起头,流着泪,又乞求道:“求求您了……别让我脱光……我……我怕羞……”“少废话!快脱!”王科长冷冷的声音。
彭娜低下头,脸涨得更红了,泪水无声地流下。她抓住自己内裤的两边,开始慢慢往下褪那条白色小巧的三角裤。三角裤被褪下了。彭娜长满黄褐色阴毛的处女的阴部,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
王科长注意到:随着彭娜弯腰抬腿脱内裤的动作,她那两只饱满柔嫩的乳房垂挂在胸前,轻轻地颤动着,显得那么迷人。脱掉内裤后,彭娜身上只剩下鞋袜。
她全身赤裸着,手足无措地站在王科长面前。
彭娜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袒露身体,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羞得不敢看眼前坐着的王科长,她的一条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捂住阴部,企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王科长冷笑道:“妳把衣服都脱光了,还他妈装什么小脚!给我把手放到脑袋后面,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妳的奶子和小屄。”彭娜又犹豫了一下,随即乖乖地把手臂举起来,把两只手放到了脑袋后面。现在,彭娜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赤裸肉体,在王科长眼前一览无遗。
王科长又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同时贪婪地审视着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的彭娜那娇嫩的胴体。彭娜的皮肤很白皙,她的两只乳房不是很大,但成熟饱满,两只红褐色的乳头尖尖地向前翘起,呈现出处女的乳房特有的圆润形状;她的腰身很细,髋部却较宽,腰际的线条柔软迷人;她的小腹平坦,私处棕黄色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角;她的两条大腿修长健美,一定是身为舞蹈演员的母亲秦曼芳的遗传。彭娜的手臂高举着放在脑后,她的两个腋窝向前翻开,露出没有剃过的腋毛——这一点令王科长很满意:他觉得长有腋毛的女人更能激起他的淫欲。王科长拍打着彭娜的光屁股,命令她:“把妳的两条大腿叉开!”
彭娜慢慢分开双腿,她的动作羞怯而犹豫。王科长把脸凑近彭娜的下体,他看见彭娜被阴毛遮盖着的阴唇由于她大腿叉开站着的姿势而微微咧开着,散发出一丝女性阴部的腥臊气味。当王科长伸出手指撩拨彭娜的大阴唇时,彭娜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仿佛受到电击一般——这是她的阴部第一次受到男人的触摸——她的两条张开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合拢了一点。王科长一只手抚摸着彭娜的大腿内侧,同时饶有兴味地用手指触摸着彭娜大阴唇里面柔软而略有潮润感的小阴唇,随后又用两只大拇指将姑娘的两瓣大阴唇分开,观察她的阴蒂。
彭娜被迫脱光衣服后,又被王科长如此地仔细地察看她处女的阴部,羞惭和屈辱令她几乎崩溃。彭娜的阴唇被王科长摸弄得很难受,甚至感到有点尿意了。
在受辱过程中,彭娜一直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眼泪直流。只听王科长又命令道:“现在转过身,让老子看妳的光屁股!”彭娜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王科长站好。她的双手仍放在脑后。她那丰腴浑圆的臀部赤裸裸地呈现在王科长面前。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光屁股贪婪地揉捏起来。彭娜的两瓣白皙的屁股肉摸起来柔软肥嫩,手感极好。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彭娜把弯下腰,挺出屁股,让彭娜自己用双手把两瓣屁股肉掰开,观看她隐藏在股缝里面的肛门。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这样观察她的肛门,她又羞又急,但不敢反抗,只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肛门括约肌,她的肛门缩成了一个皱皱的小肉洞。王科长把食指顶到肉洞口,一使劲叉进彭娜的屁眼,虽然彭娜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没敢乱动,王科长的食指在肉洞里自由的活动,享受手指被肛门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低垂的乳房。
王科长终于结束了对彭娜的猥亵。他命令彭娜转过身,叉开腿骑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抱着彭娜的光身子,笑道:“老子要和妳真刀真枪干了!”他把嘴压到彭娜的嘴唇上,开始和她接吻。
彭娜闻着王科长嘴里强烈的烟味,感到他湿漉漉的嘴巴在自己唇上啃来啃去,心里恶心极了。王科长发现彭娜毫无反应,他一边嘬着彭娜两片丰满的嘴唇,一边问:“他妈的……妳怎么……怎么不会亲嘴……以前……以前和男人……亲…
…亲过嘴吗?……“
彭娜含糊地回答:“没……没有……”
王科长松开彭娜,看了看她的脸,笑道:“妈的,我只知道今天要给妳开苞,没想到妳是个嘴都没有亲过的纯纯粹粹的雏儿啊!”
他兴致勃勃,重新抱住彭娜,命令彭娜张开嘴,一边嘬她的嘴唇,一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并命令彭娜嘬他的舌头,过了一会又命令彭娜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让他嘬。王科长就这样“指导”着彭娜和自己接吻,同时用手在彭娜的乳房和光屁股上乱摸。亲完嘴,王科长又把头埋在彭娜赤裸的胸脯上,亲她的乳房。
他把彭娜的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使劲嘬着,彭娜的乳头从没受过如此的玩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被嘬得生疼,忍不住呻吟起来。王科长嘬完彭娜的乳头,又用舌头在彭娜的两只乳房上乱添,彭娜的乳房被舔的湿漉漉的都是口水。
王科长折腾完彭娜的胸脯,抬起头来,亲了彭娜一下,笑道:“妳这小屄两只奶子挺大也挺嫩,奶头嘬起来也挺过瘾。老子好久没有玩妳这样嫩的屄了,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王科长和彭娜一起站起身,把赤身裸体的姑娘带到办公桌边,命令道:“把鞋袜脱了,给老子爬到桌上,脸朝天躺着!”
彭娜乖乖地脱掉鞋袜,爬上办公桌,仰面躺下。王科长站在桌边,一边用手摸着彭娜的一只乳房,一边命令她把两条大腿弯曲着抬起来,然后让她用双手抓住自己的两个脚腕,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阴部。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就这样张开小屄躺着,不准动,等老子来干妳!”
王科长又摸了彭娜的两只乳房几下,然后走到办公桌一端。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揉搓着。他面前的办公桌上,全身赤裸的年轻姑娘彭娜像一只青蛙一样仰面躺着,她的两条大腿弯曲着向两面张开,下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出来,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遗。
王科长一边揉搓自己的阳具,一边伸手抚弄彭娜张开的阴部。他的手反复搓弄着彭娜毛绒绒的大阴唇,还不时地摸摸姑娘的肛门。彭娜闭着眼受辱,她的眼泪默默地从眼角留下,流到桌面上。终于,王科长开始QJ彭娜了。
他用两个手指掰开彭娜的大阴唇,使她的阴道口暴露出来。然后他把自己的JJ压到彭娜的阴户上,用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开始往里面顶。
彭娜虽然已经做好了受QJ的准备,但当王科长的JJ真的开始朝她的阴道里捅进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羞得夹起两条大腿,企图阻止王科长的进入,她哀声叫着:“求求您……求求您……别……”王科长欲火中烧,喝令:“快把妳的大腿分开,张开小屄,好好地让老子给妳开苞!”彭娜还是夹着两条大腿,拼命反抗。王科长扬手狠命地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骂道:“他妈的,妳再敢反抗,老子就去*** 的屄了!”
想到母亲秦曼芳,彭娜马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哭泣着,不情愿地重新分开两条大腿,她的嘴里还在喃喃地求着饶:“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王科长把JJ重新捅进彭娜的大阴唇当中,点住了她的阴道口,开始慢慢顶入。
王科长的龟头终于进入彭娜的阴道的霎那,彭娜的心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处女之身——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竟会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粗暴地夺去。彭娜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她的一切梦想和希望都化为灰烬,世界末日已经降临到她身上…
…王科长当然不会体会彭娜被夺去处女之身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更不会对正在受他奸污的彭娜有什么同情和怜悯,也许反而会觉得更刺激。
王科长的JJ已经有一小部分进入了彭娜的阴户,彭娜的阴道很干涩,王科长把手放在彭娜的小腹上,揪住她的一把阴毛,慢慢地将JJ继续朝姑娘处女的阴道里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彭娜感到王科长粗大的JJ慢慢地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的阴部疼痛异常。作为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彭娜从来没有体验过被男人的JJ进入阴道的感觉,更何况这第一次的性交是在违背她自己的意志的情况下受一个陌生男人QJ,此刻彭娜的心里毫无欢愉或新鲜感,只有无比的羞耻、屈辱和痛苦!王科长的JJ在彭娜的阴道里越捅越深。
彭娜双眼紧闭,哀声哭泣着,她干涩的阴道渐渐被王科长的JJ胀满了。王科长终于把自己的JJ齐根戳进了彭娜处女的阴部,他可以感觉到姑娘初次受奸的阴道温暖地紧紧地裹着自己的JJ,那种滋味绝对妙不可言。由于彭娜的阴道很干涩,王科长的JJ在捅入的过程中也感到不适,他嘴里骂着:“他妈的,妳的小屄干得像沙漠!”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两只乳房揉摸着,同时摆动下体,开始用JJ慢慢地在彭娜的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对可怜的裸体姑娘进行QJ. 王科长的JJ在彭娜阴道里的每一次移动,都让彭娜感到极大的痛楚。彭娜感到王科长几乎是在用JJ对她进行酷刑折磨。她的头扭向一边,哀声哭泣着。阴森森的审讯室里,王科长继续慢条斯理地K 着裸体仰躺在办公桌上的年轻姑娘彭娜的屄。他在彭娜体内的抽插动作很从容,似乎并不急于达到高潮——他要仔细品尝奸污一个纯洁的处女带给自己的极度的快感。彭娜其实只被QJ了几分钟,但她觉得这几分钟漫长得像几个小时。她哭泣着,期望痛苦而耻辱的经历尽快结束。渐渐的,王科长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用力地揉搓着彭娜的两只乳房,同时加快了自己的JJ在彭娜阴道内抽插的速度。一下接一下,粗大的JJ狂暴地对处女娇嫩的阴部进行着极度蹂躏。随着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击,王科长达到了高潮!他两手满满地抓着彭娜的两团乳房肉,兴奋地哼叫着,身体发出颤抖,JJ不停抽搐,开始剧烈地向彭娜阴道内射精。
随后,王科长倒了下来。他伏在彭娜赤裸裸的肉体上,脸贴着姑娘隆起的胸脯。他的脸上,满是泄欲后的满足表情……王科长站起身,把软绵绵的JJ从彭娜阴户里拔出。
一道含有血丝的精液,从彭娜刚受完QJ的阴道口流出。王科长知道那血丝是由于他的JJ捅破了彭娜的处女膜造成的,他满意地笑着,说:“妳他妈真是一只雏啊,小屄挨了K 还会见红。老子今天开了妳这么紧的一只原苞,真他妈过瘾!”
王科长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抽着烟。
刚被破了处女之身的年轻姑娘彭娜,被命令从办公桌上爬下来,重新穿上衣服。王科长命令彭娜在自己面前跪着,然后给了她一粒药丸,告诉她那是避孕药,喝令她吞下去。“老子可不想让妳这小罪犯给老子留个种,以后妳判了刑,关在牢子里,老子总不至于还给妳养这个孽种。哈哈哈哈。”王科长戏谑地说道。
王科长用审讯室里的对讲机招来了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问道:“你们把那个老屄审完了吗?”
男人带着猥亵的表情,笑道:“审完了,她的‘口’不紧,我们折腾了她一会,没什么意思,就把她关到楼上号子里去了。”王科长指指跪在地上的彭娜,笑道:“这个小屄的‘口’挺紧的,改天你们给她撬撬,看看怎么样。”两个男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彭娜听着他们的话,不太明白,心里想着:难道母亲已经被屈打成招了?王长道:“你把这小屄也带到楼上的号子里去,和那个老屄关在一起。让她们唱一出‘母女牢房相会’。”男人押着彭娜,走进电梯。电梯只上了一层,来到“B 1”
——地下室一层。
电梯门打开后,彭娜发现这层楼的格局和他们刚才所处的地下室二层完全一样:正对着电梯门的,是一道灯光昏暗的狭长走廊,走廊的两边,是两排对称排列的大铁门。男人押着彭娜穿过走廊。彭娜发现那些大铁门都被挂着大铁锁的铁制门拴紧紧锁着,门的上方开有一个装有铁栏的窗口,门的下方另有一扇可以开启的长方形小窗,大概是用来往门里送东西的。每扇大门上,都有一个编号。和二层那些铁门上写着“审讯室”不同的是,这层楼的铁门上,写的是“拘留室”。
男人押着彭娜来到走廊尽头,在一扇写有“13号拘留室”的大铁门前停住。
男人取出钥匙,开了门上的大铁锁,拉开门闩,然后推开门,扭头对彭娜喝令:“快给老子滚进去!”彭娜踏进13号拘留室。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合上了。一阵哐啷哐啷的声音,在门后响起——铁门被锁上了。彭娜真正感觉到了“身陷囹圄”的恐怖和凄凉。
“小娜,是妳吗?”彭娜听见她母亲秦曼芳的声音。她循声望去,看见她母亲坐在靠墙的一张铁床上。彭娜快步向母亲跑过去。虽然和母亲只分开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彭娜却有和母亲久别重逢的感觉。
母女俩牢房相会,紧紧地抱在一起。过了一会,秦曼芳放开彭娜,她仔细端详着心爱的小女儿,发现女儿满脸泪痕,头发散乱,衣冠不整。秦曼芳着急地问:“小娜,他们……他们把妳怎样了……妳……妳受欺负了吗?……”
彭娜回忆起刚才受到王科长的QJ、被夺去处女之身的经历,眼泪夺眶而出,她悲泣着,叫道:“妈……”
秦曼芳着急地问:“他把妳怎么了?有没有打妳……有没有欺负妳?……”
彭娜继续哭着:“他……他……”她实在不知道怎样向母亲启齿。
秦曼芳顿时明白了,她只觉两眼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晃着,几乎昏晕过去。彭娜看见母亲的样子,又惊又急,连忙伸手扶住母亲,嘴里连连叫道:“妈!妈!妳怎么了……”
听见女儿的叫声,秦曼芳清醒过来,她一把抱住彭娜,号啕大哭。彭娜和秦曼芳相拥着哭了一会,才想起问母亲的遭遇:“妈,他们把妳带走后,又打妳了吗?”秦曼芳没有回答,只是悲愤地继续大声哭着。彭娜看着母亲秦曼芳,发现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现在已经沾满泥土、十分肮脏的蓝色套装,但衣服上有好几个地方已经撕破了,她披头散发,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满是泥土,脸上更是泪痕、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污秽不堪,但还可以看见她挨了耳光后留下的清晰的红印子。彭娜又注意到秦曼芳裤子上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从张开的门襟里可以看见她并没有穿内裤,小腹和下体上的一撮阴毛都暴露了出来。彭娜惊叫道:“妈,他们……他们也把妳……”
秦曼芳注意到彭娜在看自己的裤子,她连忙用手拉了拉张开的门襟,把赤裸的下体遮住。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把抱住彭娜,大声哭泣,她的哭声里饱含着羞惭和悲愤。哭了一会,彭娜感到尿急了,她对秦曼芳说:“妈,我想小便。”
母女俩环顾四周,看见墙角放着一只铅脚盆。彭娜起身走过去,发现那只盆子很肮脏,里面残留着一些已经变得干硬的类似粪便的东西,显然确实是供犯人排泄用的。彭娜虽然感到很恶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拉下三角内裤,提着裙子,蹲下来,朝盆里撒尿。
彭娜的尿水落到盆子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在一片死寂的拘留室里回响。
这声音让彭娜感到很窘。彭娜尿完后,秦曼芳也走过去,在盆里解了小便。
母女俩回到床边坐下,感到又羞耻又伤心,忍不住抱在一起,大声哭了起来。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在黑暗的地下牢房里,抱头痛哭着。
“哐当”一声,从铁门口传来。
正相拥而泣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循声望去,看见铁门下方的长方形小铁窗被打开了,一只托盘被放了进来。托盘上,是几只馒头——原来是给母女俩送饭来了。
秦曼芳起身取来了托盘,对彭娜说:“小娜,妳饿了吧。吃点东西把。”彭娜这才想起,她和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们母女三人本来说好要去外面吃饭,给彭娜庆祝生日的,但这顿生日宴却没有成为现实。就在几个小时前,彭娜还是一个纯洁的、刚满二十岁、即将大学毕业的快乐姑娘,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和憧憬,但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却让她仿佛作了一场恶梦,她不仅失去了宝贵的贞K ,而且心中留下了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痕,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对彭娜的影响,超过了以前的二十年。她一直盼望的二十岁生日之夜,没想到是一个如此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夜晚,如此想着,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秦曼芳默默地把一只馒头地给彭娜,彭娜也确实有点饿了,就开始吃了起来。
馒头干巴巴的,显然已经放了很长时间,说不定是那个食堂的剩饭,加上没有水,秦曼芳和彭娜感到嘴里的馒头几乎咽不下去。母女俩一边吃馒头,一边打量自己置身的这间拘留室。
拘留室不大,靠墙摆着四张铁床,床上铺着污秽不堪的床单和毛巾被;由于处于地下,四面墙上没有一个窗户,室内空气混浊;唯一的光源是房顶下吊着的一盏昏黄的吊灯所发出黯淡的光芒;整个房间呈现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秦曼芳和彭娜不约而同地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从这间阴森森的房间里出去,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两个女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噩梦,其实才刚刚开始。
二、拷问
秦曼芳和彭娜被开启小铁窗的声音惊醒,有好几秒钟,她们都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当看见眼前拘留室的情景,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身陷牢笼。拘留室里,仍然只有吊灯的亮光,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两人从铁床上爬起来,看见铁门前的地上,又有一只食物托盘,这次盘里除了干硬的馒头外,还有两杯水。秦曼芳和彭娜都渴坏了,几口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光。喝完水,母女俩坐在床边,望着那难以下咽的馒头,感到毫无胃口。过了一会,拘留室的门开了,昨天见过的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滚出来,两个臭屄,要去过堂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坐电梯来到地下室二层,把她们押进“5号审讯室”。
秦曼芳的裤子由于钮扣都脱落了,所以行走的过程中,不得不一直用两手提着裤子的门襟,才不至于让下体裸露出来。
一进门,秦曼芳和彭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5号审讯室”不像昨天她们受辱的“14号审讯室”那样只有一间房,而是被正对着门口的一面落地大玻璃窗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很小很暗,散放着几张椅子,大玻璃窗边有一扇门通向里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清里间的一切。里间灯火通明,显得很宽敞,房间三面都是石砌的墙,左右墙上各开有一扇通向隔壁审讯室的小门,正面的墙上挂满皮鞭镣铐,水泥的地面上则摆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刑具,一望而知是一间用来拷打犯人的刑房。里间最引人注目的,是房中央高吊着的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那个女人双臂高举着,两只手腕被铐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垂下的一条铁链上;她赤裸着的身体丰腴健美,乳房和臀部以东方女人的标准来说可称肥硕,翻起的腋窝里露出的腋毛和下体上呈倒三角形分布的阴毛都很浓密;因为被吊得较高,女人踮着脚,只能用足尖勉强撑住地面,一丝不挂的光身子绷得笔直,姿势看上去十分痛苦。那个女人低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使人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但秦曼芳和彭娜马上想到:眼前这个被赤条条地高吊着的裸体女人,一定是彭媛。秦曼芳和彭娜扑到玻璃窗上,望着玻璃后面彭媛被裸吊着的惨状,大声哭了起来。秦曼芳一时情急,忘了抓紧没有钮扣的裤子,裤子松脱,连光光的下体也露了出来,她连忙用手提起裤子,站在玻璃窗前,喃喃地叫着:“小媛……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妳……”彭娜则趴在玻璃窗上,大声叫着:“姐姐……姐姐……”
“看看,不老实,这就是下场!”背后传来了王科长的声音,他嘲笑地说:“瞎叫唤什么,这是单面隔音玻璃,妳们看得见她,她可看不见妳们,妳们再叫,她在隔壁也听不见。”王科长走到秦曼芳和彭娜身边,继续冷酷地说:“我今天让妳们俩来这里,就是要让妳们看看,彭媛每天过堂,受的都是怎样的罪。”秦曼芳和彭娜还是趴在玻璃上,不停地哭叫。
王科长问那个男人:“怎么样,昨天晚上见了她老娘和妹妹,这臭屄今天打算招了吗?”那个男人回答:“一大早我已经审了她一会了,这屄还是老样子,一口咬定没有干特务,所以我就把她吊起來了。”
王科长说:“好,既然这臭屄还敢硬,就再让她吃点苦头——你进去,先抽她一顿!”
秦曼芳和彭娜听见王科长的话,哭得更响了,秦曼芳叫道:“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打她了……”彭娜则仍然泣不成声地叫着:“姐姐……姐姐啊…
…“当然,母女俩的哀求,并不会有任何结果。那个男人打开落地玻璃窗边的小门,走进里间。
由于外间是隔音的,里间里随后发生的一切,秦曼芳和彭娜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们感觉好像是在看一部彩色的无声电影一样。只见那个男人走进里间后,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径直走到被裸吊着的彭媛身后。
彭媛显然听见了男人的脚步声,她惊恐万状地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又要受到毒打了,她双脚移动,扭着光屁股,被吊得直直的光身子本能地向一边躲闪着,但她的双手被吊在铁链上,躲来躲去,不过是在铁链允许的范围里尽可能地远离逼近她的男人而已。
男人挥起皮鞭。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猛地抽在彭媛的光屁股上!彭媛的光身子被抽得向前一挺,脚尖几乎离开地面,整个人就像要飞起来一样,她的头向后仰起,嘴巴大张,显然在大声惨叫。
男人继续鞭打毫无自卫能力的裸体女犯人彭媛。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彭媛赤裸的肉体上,彭媛被打得踮着脚在房中央跌跌撞撞地转着圈子,徒劳地躲避着,她的两条大腿轮番抬起,好像要以此来挡住不停地落在她身上的皮鞭,有时候她一脚踩空,光身子就被扯得笔直地在铁链下无助地来回摆动。无论彭媛怎样竭力躲避,由于拴住她的双手的铁链的束缚,她根本不可能躲开任何一下抽向她赤裸着的肉体的皮鞭。被裸吊着的女犯人彭媛就这样在男人皮鞭的抽打下,赤条条地跳着痛苦的舞蹈。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窗,看着彭媛受刑的惨状,心如刀割,但她们无法解救自己的亲人,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同时哀求王科长饶过可怜的彭媛。
王科长不为所动,抽着烟,饶有兴味地看着里间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吊着受鞭刑的情景。男人足足抽打了彭媛五分钟,才停下来。他走到刚受完刑、无力地悬吊在铁链下的彭媛身边,逼问着什么。彭媛摇着头,看来还是不愿招供。
男人转向大玻璃窗,摊开两手耸了耸肩,表示拷打没有结果。通过一支麦克风,王科长向里间的男人发令:“把这臭屄的两只奶头夹上过电!”
秦曼芳和彭娜有点不明白王科长的命令是什么意思,她们紧张地隔着玻璃向里间看。只见男人走到墙边,推来一台装在平板车上像老式收音机似的机器,停在彭媛身边。
彭媛显然知道自己接下去要受什么刑罚,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嘴巴开合,大概是在求饶。男人毫不理会彭媛的哀求,他伸手拿起放在机器上的一团电线——秦曼芳和彭娜看见电线的一端连在机器表面的两个接头上,另一端则接有两个鳄鱼夹——男人又用手揉搓了几下彭媛的两个乳头,使它们坚挺起来,然后男人动作熟练地把两个鳄鱼夹一左一又分别夹在了彭媛两个勃起的乳头上。秦曼芳和彭娜顿时明白了:他是要给彭媛的乳头上电刑——那台“老式收音机”,一定是给犯人上电刑的小型发电机。
果然,男人走回那台机器边,先调节了面板上的几个电钮,然后按了一下一个绿色按键。被裸吊着的彭媛的光身子突然绷直了,浑身发出剧烈的颤抖,她的头后仰着,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玻璃后的秦曼芳和彭娜几乎可以听见她凄厉的惨叫!男人又按了一下机器面板上的一个红色大按钮。
彭媛的光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她无力地悬吊在铁链下,大口地喘着气,身上一下涌出细细的汗珠,顺着美丽的裸体往下滑。男人让彭媛吊着休息了一会,重新按下了绿色按键。彭媛的光身子又一次在铁链下猛地绷直了,她双脚的脚尖笔直地点住地面,仿佛在跳芭蕾舞;她赤裸的肉体剧烈地战抖着,头痛苦地左右乱摆,一头黑发随之舞动;她的嘴巴象一条搁浅的鱼那样不停地一张一张,胸脯上下起伏;她正在受到电击的乳房看上去胀大了许多,两只被鳄鱼夹夹着的乳头坚挺着,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男人转动着一个电钮,显然加大了电流强度,因为彭媛的光身子更为剧烈地颤抖起来,同时疯狂地左右晃动,她的两条大腿也轮流抬起又放下,仿佛在原地跑步;她的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看上去不像是人会有的表情……
透过模糊的泪眼,秦曼芳注意到:有一些黄色的液体,从彭媛的下体溅射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去——她被电得小便失禁了。电刑继续着。
突然,彭媛的光身子停止晃动,瘫软了下来,活象一头被宰杀的白羊那样,一动不动地悬吊在铁链下,她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可怜的女犯人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玻璃后的秦曼芳和彭娜目睹眼前的情景,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叫道:“小媛!”“姐姐!”
身后传来王科长满不在乎的声音:“放心,她死不了。还没招供,她怎么可以死?我们的刑法都是精心设计的,既没有危险,也要叫她这样拒不坦白的顽固型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里间对彭媛施刑的男人关掉发电机,走到彭媛面前,楸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起来,用一只手连连抽打她的耳光。只见彭媛双目紧闭,毫无反应。男人一松手,彭媛的头便一下子又垂了下去,耷拉在胸前。
男人打开一扇通向隔壁的小门,取来一盆水,兜头朝彭媛浇去。淋了水之后,彭媛悠悠地醒了过来,抬起了头。她的脸上马上挨了两个大耳光,男人声色俱厉地喝斥着她。
王科长通过麦克风下令:“好了,就到这里吧,这臭屄的尿也被你电出来了,够她受的了。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过一会再审。”
男人打开铐住彭媛双手的皮质手铐,受刑之后极度虚弱的裸体女犯人双腿站立不稳,一下子瘫到在地上。男人骂骂咧咧,在彭媛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打开门走了出来。
王科长问对秦曼芳和彭娜:“妳们想不想进去看看她?”母女俩连忙点头。
王科长说:“那好,我就让妳门进去和她见面。妳们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劝劝她,让她老实对政府坦白自己的罪行,不要在无谓地受苦。”王科长对男人挥了一下手,男人打开小门,让秦曼芳和彭娜进去。
一进里间,彭娜就大叫着:“姐姐……”向彭媛扑过去,秦曼芳提着裤子,跟在她身后。彭媛听见妹妹的叫声,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子。彭娜跑到姐姐身边蹲下,张开双臂抱住姐姐的光身子,大哭起来。秦曼芳也过来蹲在两个女儿身边,看着饱受折磨的大女儿,泪流不止。
彭媛的光身子上,布满刚才受鞭刑后留下的新鲜的紫红色伤痕,和她身上以前受刑时留下的老伤痕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怵目惊心。秦曼芳怜惜地伸手抚摸着大女儿伤痕累累的肌肤,说道:“小媛,看他们把妳打得,妳……妳受苦了……”
彭媛坐在地上,一手搂着妹妹彭娜,一手拉住母亲秦曼芳,哭着问:“妈,小娜,妳们怎么会在这里?……”彭娜一边哭,一边把她们母女俩昨天晚上久等彭媛不归,后来被人带到这里来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她着急地问彭媛:“姐,他们为什么会说妳是特务?快告诉我,妳不是吧?”
彭媛避开妹妹的眼光,轻声说:“不是……”单纯的彭娜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她高兴地说:“我说他们肯定冤枉好人了,我们快去跟他们说,妳不是什么特务!”
彭媛听着妹妹天真的话,不知如何回答她,低下头去,哀伤地哭泣着。一边的秦曼芳看着彭媛,心里都明白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再问什么,只是和两个女儿一起哭泣。
彭娜看着彭媛遍体鳞伤的光身子,又问:“姐姐,他们经常这样打妳吗?”
听了彭娜的话,彭媛意识到:母亲和妹妹刚才一定在玻璃窗后面目睹了她受刑的全过程。想到自己被裸吊着受鞭笞、奶头被接上电线过电的惨状都被母亲和妹妹看见,彭媛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悲伤。她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只是泪如雨下。
彭媛突然注意到秦曼芳的裤子松开着,上面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不得不用手一直提着,她紧张地问:“妈……昨天晚上……他们……他们欺负妳了?……”
秦曼芳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诉说自己的遭遇,只好强作轻松地说:“没有,他们只是问妳的事情……没有把我们怎么样……”
“那妳……”彭媛还想问个仔细,但又怕得到自己不愿听到的回答,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流着泪说道:“妈,小妹……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妳们……”母女三人坐在审讯室的地上,一边哭泣,一边说话。秦曼芳问起彭媛被捕后的情况,彭媛告诉她,自己被捕后就被押到这个地方,有时被关在地下室一楼的拘留室里,有时则被押到地牢,关在铁笼子或者小号里。由于一直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她已经没有了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已被关了多久。虽然彭媛被捕后几乎每天都受拷打,但为了不让母亲和妹妹为自己难过,她告诉她们自己并不是经常挨打。至于自己在挨打的时候经常受到QJ的事,彭媛则根本没有提。秦曼芳和彭娜这时才注意到:她们刚在观看彭媛受刑的落地玻璃窗,从这面看是一面大镜子,她们可以在镜子里看见里间的一切,但却一点也看不到见外间的情况——这,就是王科长所说的“单面玻璃”。通过这样的设计,打手们在外间可以监视里间犯人的一举一动,但里间的犯人却只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吱呀”一声,通往外间的门被打开了。
坐在地上的秦曼芳和两个女儿都恐惧地朝门口望去,害怕又有人来对彭媛进行拷问。刚才对彭媛施虐的男人走进门来,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几个馒头。男人把盘子放在地上,对彭媛一指,喝道:“臭屄,给老子滚过来。”
彭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溜小跑来到男人面前,她在男人面前赤裸裸地立正站好,低着头,恭顺地说:“报告政府……”男人朝脚下的水泥地一指:“给老子趴下!”
男人脚下,有四只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每只铁环上都穿着一条短短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连着一副手铐。彭媛显然知道男人要对她干什么,听见命令,她迅速趴到地上,她的双手和双脚正好靠近四只铁环所在的位置。
男人蹲下,将四副手铐分别铐在彭媛的手腕和脚腕上。这样,四肢着地趴着的彭媛就被穿在铁环上的铁链固定在水泥地上了。男人用脚把放有馒头的盘子踢到彭媛面前,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妳们可以喂这条母狗吃点东西了。”说完,男人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了。当男人把彭媛锁在地上的时候,秦曼芳和彭娜都以为他要对彭媛进行折磨,当听到他不过是让要她们给彭媛喂东西吃的时候,两人都如释重负。男人一走,母女俩忙跑到四肢被锁着趴在地上的彭媛身边,她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让彭媛吃饭的时候能够舒服一点,而不是像条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但她们很快发现,由于锁住彭媛四肢的铁链很短,彭媛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或者坐起来,除了四肢着地趴着的姿势外,彭媛顶多可以勉强侧身躺在地上,这也不是理想的吃饭的姿势。秦曼芳和彭娜都不得不承认,这种铐女犯人的方法,真是阴毒!
秦曼芳问彭媛想不想躺下来,彭媛说:“算了,我就这样吃吧。快把馒头给我,实在饿坏了。”彭娜从盆里拿起一只馒头,送到姐姐嘴边,彭媛咬住馒头,三口两口就吞下肚去,她张开嘴,说:“再给我一个。”秦曼芳提着裤子蹲在一边,看着彭娜喂彭媛吃馒头。她看见彭媛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硬的馒头那贪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小媛,他们不给妳东西吃吗?”
彭媛一边嚼着馒头,一边告诉秦曼芳:每天都有人定时送吃的东西到她牢房里,那也是她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猜测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唯一的依据,一般送食物频繁的时段,估计是白天,反之就是黑夜,有时候她被提审时打手们也会让她吃一点东西,所以一般不会挨饿。但昨天晚上她被从铁笼子里放出来押到小号里去之后,在黑暗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吃的东西,不知是打手们忘了给她留食物,还是小号里太黑她没能找到,所以一直饿到现在。有一件事彭媛没有告诉母亲和妹妹:许多时候,她是被双手反铐着关在漆黑的小号里,只能趴着,像狗一样摸索着舔吃放在地上的食物。彭媛觉得这样屈辱的细节,还是不提为好。
彭媛一连吃了四只馒头,她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对彭娜说:“有没有水,我想喝一点。”
彭娜起身走到刚才男人去取水时进出的小门,发现那门被锁上了。她在房间了找了找,看见刚才男人用来盛水的脸盆还在地上,她走过去拿起脸盆,那里面的水已经倒光了,只有底上还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脏水。彭娜把脸盆拿到姐姐面前,说:“只有这点水,很脏的。”
彭媛说:“不要紧,妳倒给我喝。”她连打手们的尿也喝过,这点脏水不会再让她感到恶心。彭娜举起脸盆,把剩水倒进彭媛张开的嘴巴里。彭媛喝完后,还是不解渴,便伸出舌头去舔自己仍然湿淋淋的手臂和肩膀。然后她又抬起头,张大嘴,叫妹妹彭娜抓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把上面的水捋到她嘴里去。彭媛的嘴巴发出“咂吧咂吧”的声音,贪婪地承接着每一滴落到她嘴里的水珠,仿佛那是世上最可口的琼浆玉液。
秦曼芳在一旁看着大女儿彭媛干渴难忍的样子,自己又无能为力,心中无比酸楚。喂完彭媛之后,秦曼芳和彭娜也感到有点饿了,便把剩下的馒头都吃了。
和外间相通的小门又开了。王科长和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男人走到彭媛身边蹲下,取出钥匙,打开了铐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手铐。然后,男人一把揪住彭媛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她向右边墙上的小门走去。男人对待彭媛的手法很粗暴,显然在他心目中,彭媛并没有人格尊严,而是一个可以任他随意摆布的女犯人。
男人把彭媛拖到门边,取出钥匙打开小门,转身又揪住彭媛的头发,拖着她走进门去。
王科长笑眯眯地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妳们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到隔壁去看她洗澡。”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王科长所说的“洗澡”,是真的洗澡,还是某种刑法的别称,她们心中忐忑不安,跟着王科长来到隔壁。
这是有一间灯火通明的不大的房间,房里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墙边有一个高压水龙头,龙头上接着一条水管。裸体女犯人彭媛被命令站在一面墙前。
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水管,将铝质的水喉对准彭媛,另一个男人则打开了高压水龙头。一股激流,从高压水管里射出来,射向彭媛。彭媛的光身子被强烈的水流一下子压倒了墙上,压力很高的水流冲击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无数根针在刺着她,又痛又麻,尤其是她身上新鲜的鞭痕对水流的刺激更是十分敏感,令她感到自己仿佛继续在受鞭刑。水流冲击在彭媛的脸上,许多水呛进了她的嘴里,虽然她刚才十分渴望能够喝水,但现在被水呛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却并不比口渴好受。
男人用高压水冲了彭媛一会,关上了水龙头。彭媛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墙边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地喘气。男人扔给彭媛一块肥皂,命令她:“快把妳的身体洗洗,特别是妳的臭屄和屁眼,要仔细地洗洗干净!”
彭媛捡起肥皂,开始往身上涂。她把肥皂涂满脸部和上身后,弯下腰,叉开双腿,开始用肥皂涂抹下体和大腿,也许是听到了男人的命令,彭媛特别仔细的擦洗自己的阴部,还把手伸到身后,往屁股缝里抹肥皂,最后她蹲下来,用肥皂涂抹在双脚上。
自从彭媛和彭娜长大成人后,她们母女三人就很少在一起洗澡,现在秦曼芳和彭娜看着彭媛当众擦洗自己的光身子的情景,都感到十分难堪,不过,她们又想到:和被迫观看彭媛受刑相比,看她洗澡还是可以忍受的。
很快,彭媛就在自己的光身子上涂满了肥皂,她把肥皂放在地上,背靠着墙站着,她浑身都是白色的肥皂泡沫,看上去就像穿了衣服,不再赤身裸体。男人又开始用高压水冲彭媛。
彭媛双手张开扶在墙上,背部紧贴着墙,任高压水凶猛地冲击她身体正面。
男人用高压水轮番冲刷着彭媛的乳房和阴部。水花四溅当中,彭媛身上的肥皂沫渐渐消融飞散,她重又恢复赤身裸体的样子。
男人关掉高压水,对彭媛喝令:“现在转过身去站着,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老子来给妳这臭屄洗洗屁眼!”彭媛转身,面朝墙背朝外站好,她的背部和屁股上还有不少肥皂沫,她用双手抓住自己滑溜溜的两瓣屁股肉向两边掰开,使自己的肛门暴露出来。
男人把高压水龙头开到最大。一道高压水柱从龙头里冲出来,准确地射向彭媛被掰开的屁股缝。猛烈的水压把彭媛的下体冲得一下子撞击到墙上,她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屁股肉,抬起来扶住了墙壁,使自己不至于在高压水流的冲击下跌倒。
男人一边继续用高压水冲刷彭媛的光屁股,一边对她喝令:“臭屄,把手放下来,好好地掰屁股。待会老子要检查妳的屁眼,要是没有冲洗干净,老子就让妳妈用舌头给妳舔干净。”
彭媛听见男人的话,慌忙重新用手把自己的光屁股掰开。她紧贴在墙上,屁股里水花四溅,她感到自己的肛门在高压水冲击下变得麻木了。冲完彭媛的肛门,男人关上了水龙头。靠近墙边的审讯室的地上已经一片汪洋,墙上也布满了水珠。
刚受完高压水冲洗的裸体女犯人彭媛,则活像一只水淋淋的落汤鸡。
王科长和两个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重新押回“5号审讯室”。一个男人把秦曼芳和彭娜推倒外间,王科长跟过来,随手关上了离间和外间之间的小门。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看见另一个男人把浑身水淋淋的彭媛推到里间中央,让她面对大玻璃窗站着。男人拉住从房顶上垂下的一根铁链,对彭媛凶狠地叫了一句什么,彭媛马上乖乖地把自己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送到男人面前,男人便用铁链尾端悬挂着的一副皮质手铐,把彭媛的双手铐住。
男人走到墙边,按着墙上的一个按钮,那根铁链开始上升,被铐在铁链下端的彭媛的双手被扯了起来,越吊越高。铁链继续上升,渐渐地,彭媛的湿淋淋的光身子被吊直了,她的双脚被吊离了地面。直到彭媛被吊得脚尖离开地面足足有一尺距离的时候,男人才松开按钮。
男人走到被高吊在半空里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指着她说着什么,男人的表情很凶恶,显然是在对彭媛训斥辱骂,彭媛一动不动地垂吊在铁链下,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被这样铐住双手高吊着,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彭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在外间观看的秦曼芳和彭娜,以为男人把彭媛吊起来,是要对她用刑。她们心中十分害怕,开始哭了起来。
出乎她们的意料,男人骂了彭媛一会,突然又走回墙边,按动按钮,把彭媛从半空里放了下来。男人走回彭媛身边,现在,彭媛虽然双臂仍然举过头顶,但她的双脚已经站在了地面上,她身体的重量,重新回到了双腿之上。男人把手伸向彭媛的胸脯,抓住她的一只湿淋淋的乳房捏了起来,彭媛依然低头站着,毫不反抗——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吊在铁链下,全身赤裸着,除了接受面前这个男人的凌辱外,没有别的选择。她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且被剥夺了人格和尊严,打手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她施行任何方式的凌辱折磨,而她只能听凭摆布、任人宰割。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对彭媛进行猥亵,除了伤心地哭泣之外,无能为力。她们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毫无意义地哀求王科长——那样做,只会换来王科长的嘲笑。男人摸完彭媛的一只乳房,又继续摸另一只,把彭媛两只肥硕的乳房轮流摸了几遍后,男人的手又伸向彭媛的下体,摸玩她阴毛丛生的私处。男人一边摸彭媛的阴部,一边把脸凑到彭媛面前,嬉皮笑脸地对她说着什么。彭媛依然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听凭男人在她赤裸的肉体上取乐。男人放开彭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光了外衣,身上只剩一条短裤,露出一身彪悍的肌肉,他的下体鼓鼓的,显然已经勃起。几乎全裸的男人走到被裸吊着的女犯人彭媛身后,从后面抱住彭媛水淋淋的光身子,两手各握住彭媛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彭媛的乳头被夹在男人的手指间,上下翻动。秦曼芳和彭娜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男人要对彭媛干什么,也明白了刚才打手为什么要给彭媛洗澡。虽然她们已经习惯于彭媛当众赤身裸体的样子,也见识了彭媛受酷刑的惨状,但亲眼目睹彭媛受到陌生男人的侮辱,这还是第一次。秦曼芳和彭娜看着眼前黄色电影般的场面,都感到又羞又急,但又毫无办法,想要对王科长进行哀求,也感到难以启齿。两人都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哈哈哈哈,妳们娘儿俩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怎么还跟大姑娘似地那么怕羞。”王科长嘲笑地说道:“我们的兄弟在里面,可不是用一般的法子K 彭媛,而是在撬她的后盖,这么精彩的场面,不看你们可是要后悔的哟!”秦曼芳和彭娜忍不住抬头向里间看去。只见彭媛在男人的威逼下虽然还是双臂高举被吊着,但已弯下了身子,双腿也叉开了。那个男人上身趴在彭媛的背上,一条手臂环抱着裸体女犯人的胸脯,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私处,抄住了她的阴部,男人的短裤已经扯到了大腿上,腹部紧贴着彭媛的光屁股,下身扭动着,似乎正努力在彭媛的屁股里进行某种运动。男人的表情显得兴奋而迫不及待,而彭媛的脸上,则充满了羞耻、痛苦和任人宰割的无奈。
秦曼芳虽然不是很明白王科长所说的“撬后盖”是什么意思,但把他的话和刚才男人特地命令彭媛掰开屁股用水冲洗她肛门的情况联系起来,她也能隐隐猜出,王科长所指的“不一般”的法子,就是她以前听说过但一直不相信真有其事的所谓“JJ”。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趴在彭媛背上的男人,正在用他的生殖器往彭媛的肛门里戳!
男人下体突然一挺,彭媛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她双眼紧闭,牙齿咬住下唇,脸上的表情无比痛苦——秦曼芳猜到:男人的JJ一定进入了她大女儿的肛门。男人的脸上,出现满足的笑容,他双手揉捏着彭媛的乳房和阴部,同时缓慢地摆动下体,对裸体女犯人进行QJ. 彭媛默默地忍受着蹂躏,两行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下。
不一会,男人就加快了速度,他用捂着彭媛阴部的手把她的下体压住,同时狂暴地前后摆动自己的下体,在女犯人的屁股里做着抽插运动!彭媛浑身赤裸的肉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冲击而不停颤抖,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
突然,男人的动作停止了。他搂抱着彭媛的光身子,下体紧贴在彭媛的光屁股上,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秦曼芳和彭娜明白:男人已达到高潮,他开始在彭媛身体里射精了。
男人松开彭媛,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扬手在彭媛刚受完QJ的光屁股上搧打了两下。
男人已经变软的JJ,垂挂在拉下的内裤外面,可以看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秽物。彭娜昨天晚上被王科长开苞的过程中一直不敢看对方的身体,所以此刻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她感到既羞涩,又恶心。
男人推着吊在铁链下的彭媛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子,让她背对外间弯腰叉腿站着,她翘起的光屁股正对着大玻璃窗。然后,男人用手掰开彭媛的两瓣屁股肉,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展览”起女犯人的肛门来。
彭媛的肛门有些红肿,而且张得很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蹂躏中复原;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肛门口往外淌;另有不少精液胡乱地涂在她肛门周围及会阴部的阴毛和皮肤上,使她张开的股缝里看上去一片狼藉。
男人用手指指彭媛的肛门,然后又竖起大拇指,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彭娜看着姐姐暴露的肛门,不明白为什么里面会有精液流出——她毕竟还是个不愔男女之事的大姑娘,甚至都没有听说过“JJ”这种性交方式——她转过头,留着泪小声问也在哭泣的秦曼芳:“妈,姐姐的……那……那个地方……怎么……”
“哈哈,妳真是个雏啊!”王科长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我们的兄弟刚才是在撬妳姐姐的后盖,也就是用鸡巴K 她的屁眼。”看着彭娜惊讶万分的表情,王科长笑道:“看来妳这个小丫头从来没有听说过屁眼还可以让鸡巴K 的吧?别着急,妳姐姐再不招,妳的小屁眼也要让男人的鸡巴K 了,那滋味可绝对是舒坦无比啊,哈哈!”
听了王科长的话,彭娜伤心地哭了起来,她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亲眼目睹姐姐被陌生男人用如此肮脏变态的方式QB的全过程。彭娜不知道:还有更难以置信的事马上就要在她眼前发生。只见男人走到被弯着腰吊着的彭媛头前,揪住她的头发一扯,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然后,男人把自己污秽的JJ凑到彭媛嘴边,对她叫着什么,彭媛张开嘴,把男人的JJ含了进去!
秦曼芳和彭娜惊得目瞪口呆!她们虽然知道彭媛曾被迫喝过打手们的尿,但那毕竟只是听王科长描述,不像此刻这样亲眼目睹彭媛用嘴含着刚进出过她自己肛门的 JJ 的场面那么触目惊心!看着彭媛把陌生男人的JJ含在嘴里已经令秦曼芳和彭娜十分震惊,更何况她们俩刚才都看见那根JJ上沾有黄黄的粪便——也就是说,她们此刻正目睹彭媛被迫用嘴含着一根粘满粪便的JJ!虽然那粪便是从彭媛自己的肛门里带出来的,是她自己的粪便,但自己的粪便也是粪便,吃自己的粪便并不比吃别人的粪便好受多少。从刚才彭媛毫不犹豫就把男人肮脏的JJ吞到嘴里的动作来看,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迫用嘴含住刚JJ过自己肛门的JJ. 秦曼芳和彭娜不敢想象彭媛把沾有自己粪便的JJ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滋味,看着玻璃后面彭媛仰着脸,努力吮吸男人JJ的样子,两人都感到恶心得想吐。由于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秦曼芳和彭娜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绝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两人都在心里这样期盼:“让噩梦块点过去吧!”
“好好学学那只臭屄怎么嘬男人的屌!妳们两个以后也会有机会享受这种乐趣的!”王科长讥讽的话音,把秦曼芳和彭娜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这不是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秦曼芳和彭娜又被推进了里间。裸体女犯人彭媛已经用嘴清洁完男人的JJ,重新被高高吊了起来,她的光身子被吊得直直的,只能用脚尖点住地面;她的头低垂在胸前,羞惭地不敢看母亲和妹妹。
王科长走到彭媛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脸上涂满了泪水和鼻涕,污秽不堪。
“怎么样,想好了吗?招不招?”王科长慢条斯理地问。彭媛一声不吭。
王科长扬手掴了彭媛一个耳光,骂道:“好,妳这臭婊子还敢硬,老子给妳用点新法子!”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命令道:“把这老婊子铐起来!”两个男人冲过来,抓住秦曼芳,秦曼芳反抗着,但毕竟敌不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她的手被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没有裤带和钮扣的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了她没有穿底裤的光光的下体。
“妈妈……”彭娜一声惊叫。彭媛闻声抬起头来,看见母亲下身完全裸露,反剪双手,被两个男人架着,她哭叫道:“别……别……你们别动我妈……快放了她……”
两个男人对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的哭叫毫不理会,他们扯住秦曼芳的上衣往后拉,秦曼芳的上衣被扯开,钮扣全部崩落,她的上身也没有穿任何内衣,胸脯和乳房都裸露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秦曼芳,把她推到墙边靠墙站着。现在,秦曼芳的上衣褪到了身后被反铐着的手臂上,裤子则堆在脚腕上,她的身体完全裸露。秦曼芳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仍不停地挣扎反抗,她那两只肥大但已有些松弛的乳房赤裸裸地在胸前抖动。一个男人粗鲁地用手揉捏着秦曼芳的一只乳房,喝斥她道:“他妈的,妳这老屄昨天晚上已经让老子剥光K 过了,现在装什么羞!妳女儿再不招,老子就让她看看妳这当妈的怎么挨男人K !”
彭媛紧张地看着打手侮辱母亲,急得眼泪直流,她无法去保护母亲,只能连连叫着:“别……别……你们别动我妈……”
“那妳招不招?!”王科长逼问。彭媛流着泪,凄惨地哭着,对秦曼芳叫道:“妈……妈……小媛对不起妳……”
一边彭娜也大声哭着。王科长笑道:“好,妳这臭婊子既然不关心妳妈,老子就来试试妳妹妹!”他对彭娜一指:“小臭屄,给老子过来!”彭娜哭着,乖乖地站到王科长面前。
“把上身脱光!”王科长冷酷地命令。彭娜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犹豫了一下,又伸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胸罩一松,她的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彭娜取下胸罩,赤膊站在王科长面前。她双臂本能地环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乳房。她的头低下去,脸涨得通红,为在母亲和姐姐面前当众赤裸上身而羞得无地自容。
王科长残忍的奸笑着,对彭媛说:“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让妳妹妹把裤子也脱光,让她光着屁股妳才肯招啊?”
“不……”彭媛哭叫道:“求求你……别……我招……我什么都招……”可怜的女犯人彭媛,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因为自己而受辱,终于崩溃了。
王科长走到被征服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嘲笑地说道:“早知如今,妳这臭屄当初何苦咬紧牙关不肯认罪呢,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连累妳老娘和妹妹也落到这种地步!”他转身,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裤子也脱掉,让大家看看妳的屄毛!”
彭媛急叫道:“不……不……我愿意招了……”王科长扭头对彭媛笑道:“妳这臭屄落到老子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妳,妳是早晚都要招的。现在妳没有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妳浪费了老子那么多时间,老子现在就要整整妳的老娘和妹妹,让妳明白不听老子的话有什么下场。”
彭媛哭叫着:“别……别……求求你……绕了我妹妹吧……”女犯人的苦求当然不会打动王科长。在王科长的逼令下,彭娜被迫脱光了裤子和鞋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一个男人打开秦曼芳的手铐,逼着她把身上已被扯开的衣裤和鞋袜都脱掉。然后,全身赤裸的母女俩被命令并肩站在一起,两个男人把她们的双手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彭媛转过脸去,不敢再看母亲和妹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长指着被赤裸裸地吊着的彭媛,对一个男人吩咐:“你先好好抽这臭婊子一顿,然后给她录口供。”又指着反剪双臂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秦曼芳和彭娜,对另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两个臭屄押到下面地牢里,锁进铁笼子里泡着!”
秦曼芳和彭娜被一个男人推搡着,向门口走去,她们身后,传来皮鞭抽打声和彭媛凄厉的惨叫声……
男人押着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来到通向地牢铁门
口,他打开沉重的铁门,扭亮电灯,对母女俩喝令:“下去!”
秦曼芳的赤足踏上了通向地牢的石砌的阶梯,开始慢慢往下走,彭娜也被男人推搡着,紧跟在她母亲身后。这是母女俩第二次沿着石阶走向地牢,不同的是:上一次她们只是下来“探监”,而这一次下来,她们自己也已沦落成了没有人身自由的囚犯,双手被反铐着,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下到地牢里后,将象昨天晚上她们看见的彭媛那样,被锁到铁笼子里去,她们光着的下体还要浸在脏水中。
不知是因为心里的恐惧,还是下面地牢里吹上来的阴冷潮湿的风,母女俩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打颤。石阶上十分潮湿,秦曼芳和彭娜的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无法扶住墙上的栏杆保持身体平衡,两个裸体女人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走在最后的男人不时用手恶意地推搡彭娜的裸背,喝令她快走,彭娜好几次被推得差点跌到她前面的秦曼芳的身上,每次她都吓得失声惊叫,秦曼芳则不停地哀求男人不要推她们,并不时叮嘱彭娜脚下小心。快走到石阶底部时,男人恶作剧地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彭娜的光屁股上,彭娜被踢得惊叫一声,向她母亲秦曼芳背上扑去,两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撞在一起,滚下了两、三级石阶,重重地摔倒在地牢的地面上。
男人跟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脸上露出虐待狂似的微笑,他抬腿踢着两个女人的光身子,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死,快给老子爬起来!”彭娜从地上欠起身子,先是换到双膝跪着的姿势,然后两只光脚轮流踩在地上,站了起来,男人注意到她胸脯上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晃悠颤动,煞是迷人;秦曼芳也爬起身,坐在地上,笨拙地想站起来,由于她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撑住地面,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彭娜跑到母亲身边,她的双手也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去拉母亲,只好站着干着急。
男人走过来,粗鲁地一把揪住秦曼芳的头发往上提,秦曼芳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她“哎哟哎哟”地哀叫着,先双膝跪了起来,接着脚踩到地上,终于艰难地站起来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穿过地牢,来到昨天晚上关彭媛的那个铁笼子前,他命令两个裸体女人面对笼子并排站着,然后打开了她们的手铐。
男人拉开笼子正面没有上锁的铁栅门,对秦曼芳喝令:“老臭屄,进去!”
秦曼芳乖乖地照办。她走到笼子门口,蹲下身子,双手抓着门两边的铁栅栏,先把两条大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边缘上,低头弯腰,钻进了铁笼子。笼子里的脏水被扰动,漫出了水坑边缘。
铁笼子很低矮,秦曼芳进去后,刚想站直身体,头就“咚”地一下磕在笼顶的铁栏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只好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站着。男人又对彭娜喝令:“现在轮到妳这只小屄了,快学妳老娘的样子,钻到笼子里泡着!”
彭娜也走到铁笼门口蹲下,双手撑着地面,把两条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去,同时屁股在潮湿的水坑边缘坐下。彭娜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湿阴冷,她连忙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栅栏,脚尖在水里摸索着点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抬起光屁股,头努力低下,钻进了铁笼子。铁笼子里很狭窄,彭娜进了笼子后,脚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没有站稳,一下子冲到秦曼芳的身上。彭娜下意识地抱住母亲的光身子,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好压在母亲的乳房上,她从来没有这样和母亲赤裸相拥过,连忙松开母亲,后退了一点,她的头也磕到了笼顶的铁条,“啊哟”地惊叫一声。母女俩都有点羞涩,脸上发红,底着头不敢对视。
铁笼子里站进两个女人后,水坑里的水涨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齐,两个女人赤裸的下体完全浸没在黑乎乎的脏水里,那脏水寒意逼人,彭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男人合上铁栅门,用大铁锁锁住。他走到铁笼右面蹲下,对笼子里的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手伸出来!”彭娜明白男人要把她铐在铁栏上,她在低矮狭窄的铁笼子里艰难地转身,她尖耸的乳头又一次扫拂过她母亲琴曼芳赤裸的胸脯,肌肤相触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母女俩心里都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彭娜背靠着铁笼右侧的栅栏,把双臂反剪着从铁栏的间隙中伸出去,男人取出一副手铐从外面铐住彭娜的两只手腕,将她反铐在两根铁栏杆上。
男人又走到铁笼子的另一边,看见秦曼芳已经背对着那边的铁栅栏站好了,她的双手也自动反剪着伸到了铁栏外。男人笑道:“老臭屄,妳学得真快啊!妳大女儿当初要是也象妳这么听话,妳们现在就不必吃这种苦头了。”他蹲下身,用手铐把秦曼芳也反铐在铁笼上。
男人站起来,对两个被锁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说:“妳们两个臭屄先慢慢在笼子里泡着,等另外那个臭屄招完了,老子就带她下来和妳们好好亲热亲热。”
男人奸笑着离去,秦曼芳和彭娜听见他的脚步声拾阶而上,随即灯灭了,最后,“哐啷啷”一阵巨响从石阶顶部传来——大铁门被锁上了。赤身裸体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被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刚才灯灭的一霎那,母女俩都出乎意料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可以不再相互看见对方的裸体了。虽然她们都是女人,但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肉帛相对使她们心中都感到深深的羞耻,而身为母女这个事实,更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令人恐惧的黑暗,现在却成了可怜的母女俩得以暂时逃离羞辱的屏障。一片死寂的黑暗中,秦曼芳和彭娜在铁笼子里面对面地站在齐腰的脏水里,两人的头都被铁笼顶部的栅栏压得低垂着,她们的额头几乎相互碰到;母女俩都看不见对方,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吹拂到自己脸上,她们不约而同地把脸努力扭开不正对对方。浸泡着她们赤裸的下体的脏水,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味。秦曼芳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儿彭媛曾被单独一个人关押在这漆黑的地牢中如此狭小的铁笼子里,她难以想象彭媛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所感到的恐惧、无助和绝望。秦曼芳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哐啷啷”开铁门的声音,打破了地牢里死一般的寂静。
灯亮了,石阶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秦曼芳和彭娜向地牢入口方向望去,她们的眼睛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对灯光一时不太适应。很快,她们看见两个人走下石阶,出现在地牢入口处。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双臂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的,在灯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当然是受完审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后,是那个刚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径直来到关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铁笼边。他打开锁,拉开铁栅门,又转身给彭媛打开手铐,顺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对她喝令:“快钻进去,跟妳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铁笼相会’。”彭媛坐到水坑边上,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的脏水中,她双手拉着两边的铁栏,慢慢移动光屁股,低头弯腰,费力地“挤”进已十分拥挤的铁笼子,她的双肩一左一右抵住了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侧肩膀,她丰满的双乳则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个乳房贴到一起。水坑里的脏水,又漫出了一点。
男人把铁栅门在彭媛身后合上,命令彭媛将双手反剪着从铁栅门的栏杆里伸出来,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铁栅门上,然后用大铁锁把铁栅门锁死。男人蹲在铁笼子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挤作一团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的情景,感到十分满意,他嘲笑地对三个裸体女人说:“哟,妳们娘仨的奶子贴得好紧啊,这样也好,老子走后,如果妳们觉得无聊,可以互相磨磨奶子玩,老娘和两个亲生女儿脱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过瘾啰!好了,老子没空陪妳们了,妳们三个臭屄就这样在水笼子里好好亲热亲热吧。”男人站起来,一路哈哈笑着,离开了。
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三个裸体女人经历了大半天惨绝人寰的凌辱和折磨,心里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母女三人的头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个人可以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彭媛“哇”第一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悲哀地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都是我不好……连累妳们……受了这么多苦……”彭媛的哭声使得秦曼芳和彭娜也开始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问姐姐:“姐,妳真的象他们说的……是……是间谍吗?……”彭媛一边哭,一边向母亲和妹妹吐露了实情。
原来彭媛嫁到美国后,才发现自己的白人丈夫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痞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赌博和酗酒,还经常打骂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儿后,就和丈夫离了婚。离婚后彭媛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抚养女儿。就在彭媛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认识了在那所大学工作的赵素芬,赵素芬虽然只是大学里的助教,但却似乎很有钱,经常关心彭媛母女俩,多次借钱给彭媛帮助她度过难关。彭媛以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好心人,对赵素芬很感激。渐渐地,彭媛习惯于一有困难就找赵素芬借钱,自己花钱也因此变得大手大脚。突然有一天,赵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饭的时候,对她摊牌了:原来赵素芬是某国特务机关在美国发展的间谍,她经常借钱给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进间谍组织。当彭媛因害怕而拒绝时,赵素芬就开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无力偿还,又对赵素芬有间谍经费花用的生活心生羡慕,就参加了间谍组织。
一开始彭媛还惴惴不安,但几次回国活动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之后,彭媛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为了更多的经费经常主动找赵素芬要任务,这次回来搞情报,就是彭媛主动争取来的,没想到回来没几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后,彭媛虽然极度害怕,但她听信了赵素芬以前告诉她的话:如果被捕,必须坚决不招,顶多吃一点苦头,组织会来营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后被判刑,由于出卖组织,那么远在美国的女儿就不会有人照料了。彭媛正是坚信赵素芬的话才在被捕后咬牙忍受了近两个星期的酷刑拷问,坚决不肯认罪,还期望会有人来救她。当彭媛今天亲眼看见母亲和妹妹因为她而受辱,才坚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听了大女儿的话,忍不住想责备她没有头脑,但想到彭媛在美国一个人抚养女儿的艰辛,话到嘴边又不忍出口,只是哭着说:“小媛,妳……妳这些年来……受苦了……妳在那边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家里说呢?……”
彭媛哭着说:“妈……我……我怕妳担心……”
一边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见那个赵女人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妳要告诉警察妳是受了她的骗!……”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她已经把赵素芬的事完全对警察坦白了,赵素芬几天前回到国内,本来说好两人要联络的,但由于彭媛被捕,联系也就中断了;现在她答应帮助警方诱捕赵素芬,如果成功,应该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几年,甚至受宽大被释放也有可能。
彭媛对秦曼芳说:“我坦白后,因为妳和小娜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是无辜的,可能他们会马上释放妳们。”秦曼芳和彭娜听了彭媛的话,心里都轻松了一点。
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种种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对彭媛说:“姐姐,他们这样打妳,是犯法的,我们出去后,要去告他们!”
彭媛没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话,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在这帮人统治的地方,她们这样没权没势、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无处去讲道理的。
她现在心里最大的愿望,只是让母亲和妹妹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自己再能少判几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说了一会话,突然听到一阵鼾声,这才发现身边的彭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劳累,已经站在水里睡着了,她的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说话,她们俩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无法去抱彭娜,只好静静地站着,让彭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听着她香甜的鼾声,默默地陪她睡觉。秦曼芳感到彭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气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儿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她那时也经常喜欢这样靠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从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抱胸前的小女儿,但她的手一动,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那手腕上手铐冰凉的金属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现实:她并不是在温馨的家里抱着女儿睡觉,而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两个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铁笼子中,而且,她们三人光光的下身还浸泡在平时她看见就要掩鼻绕开的又冷又臭的脏水中……秦曼芳又开始哭泣,她的眼泪流下来,滴到她胸前彭娜的头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彭娜还在酣睡,秦曼芳因为怕吵醒女儿,长时间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不动,全身又痠又痛。彭媛对被关铁笼子多少已经有些习惯,她也靠在铁栅门上睡着了,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石阶顶部又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接着,地牢里的灯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惊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阶方向望去,她们心里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又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彭媛轻声安慰母亲和妹妹:“别怕,我已经坦白了,他们不会再来逼问,多半是来给我们送饭的。”从石阶上走下来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径直走到铁笼子前,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提着一个木桶,笑嘻嘻地对铁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说:“别怕,别怕,我不是来揍妳们的。妳们今天表现不错,我们领导特地让我给妳们送夜宵来了。”
秦曼芳母女闻言松了一口气。男人从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开,然后又开了铁栅门上的锁,命令道:“给老子一个一个地钻出来!”
彭媛背对着笼门,她与母亲和妹妹肉贴肉地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挤成一团,想转身很困难,她只好在水里踮起脚,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抬起来搁到水坑边缘上,然后低下头,伏下上身,整个人弯成虾米状,双手拉住门两边的铁栅栏,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移动,慢慢地倒退着钻出了铁笼子。彭媛站在笼子外,对秦曼芳喊着:“妈,妳先出来,我和小娜可以帮妳。”秦曼芳开始朝笼子外爬。她先把一条腿搁到水坑边上,双手拉着铁栏,上身探出了铁笼子,但她毕竟人到中年,力气没有两个女儿大,用力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前一撅一撅地晃动着,彭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用手托住母亲的光屁股往外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在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秦曼芳终于艰难地爬出了铁笼子。最后一个爬出笼子的彭娜由于动作太快,站起来时后背在笼门顶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叼着烟,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对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后,然后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彭娜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她双脚上的皮肤都已经泡得发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长说姐姐彭媛在水牢里“屄都泡白了”的话,心里涌起一阵羞耻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来到“小号”门前,他打开“小号”的门,对三个裸体女人喝令:“都给老子滚进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双膝跪下,她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妈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开一下灯吧……
她们还不习惯……求求您……求求您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伸手在墙上的开关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小号”
里的灯。彭媛继续哀求:“谢谢……谢谢大哥……能不能把我妈和妹妹的手铐也打开,他们呆会吃饭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烟,正色道:“他妈的,妳还得寸进尺了,妳们三个臭屄都是要犯,我们有规定要二十四小时让妳们带刑具,老子给她们开了手铐,呆会跑了算谁的?”
彭媛还在哀求,男人骂道:“快给老子滚进去——里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了了。再多说一句,老子把妳们三个臭屄铐在一起,让妳们拉泡屎也要娘仨个一起蹲着!”彭媛只好站起来,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进“小号”。男人把装食物的木桶放在地上,关上了“小号”的门。三个女人听见“咔嗒”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环顾着“小号”。“小号”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
彭娜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她的脚背,彭娜虽然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却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她吓得跳了起来,惊叫道:“有虫子!”
彭媛快步走过去,用脚把棉被踢开铺在棉絮上,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妳们过来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脏的……”
秦曼芳和彭娜走过来,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环顾四周的地上,看见许多各式各样的虫子在石头地面上爬动,她感到浑身瘙痒,心里有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彭媛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木桶,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地说:“妈,小娜,妳们饿了吧?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彭媛走到木桶边,背对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木桶的拎手,然后站起来拎着木桶往回走,那只木桶在她扭动的光屁股上有节奏地起伏着。
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里有七八只冷馒头。秦曼芳和彭娜由于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一时不知如何去拿馒头来吃。只见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头伸到木桶里,咬住一只馒头吃了起来。她三口两口就把那只馒头吃掉,抬起头,说:“妈,小娜,妳们也来吃吧,是肉馒头……”
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在犹豫,彭媛用嘴叼起一只馒头,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芳张嘴咬了一下,馒头的皮破了,肉馅掉了出来。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只馒头皮,吃完后,彭媛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馅吃了下去——她吃得那么贪馋,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为了不让馒头再掉到地上,被反铐双手的母女三人赤条条地围着木桶趴着,轮流把头伸到木桶里去吃馒头。秦曼芳和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两人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但为了不挨饿,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很快,木桶里的馒头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轻声地对彭媛说:“姐,我想上厕所……”从昨天晚上被抓进来到现在,彭娜和秦曼芳两人只在地下室一楼的牢房里小过一次便,虽然两人一天一夜没吃多少东西,但彭娜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
彭媛有点迟疑地对妹妹说:“小娜,妳能不能忍一忍?……”
彭娜脸羞得红红的,轻声说:“不行,我憋不住了……”
彭媛站起身,说:“那妳跟我来……妳可别怕脏啊……”
彭媛向墙角走去,彭娜为了不踩到地上到处乱爬的虫子,踮起脚尖,象跳芭蕾舞似地扭摆着跟在姐姐身后。被反铐着双手的裸体姐妹俩走到小号的一角。彭娜看见墙角有几块砖头在地面上围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个洞,洞里黑乎乎的,散发出一股恶臭,洞口边缘沾有不少污秽的粪迹,周围的地面上和那几块砖头上,也散乱地落有不少粪便,有一些粪便已经干硬发黑,而有的则比较新鲜。看来,这就是供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用的简易厕所——也许称其为“粪洞”更恰当些。
彭娜看着那肮脏的粪洞,几乎恶心得想吐,但小号里没有别的可以让她解大便的地方了。她强忍恶心,转身背靠着墙角,两只光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砖头外面没有粪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时对彭媛说:“姐,我行了,妳过去吧……”
彭媛知道妹妹不愿当着自己的面大小便,就转身走开了。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蹲着排泄,而且她还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很不习惯。她在墙角蹲了好一会,才开始小便。
地牢里很安静,坐在破棉被上的秦曼芳和彭媛可以清楚地听见彭娜的尿水射到地面上的声音,两人都背对着彭娜,不去看她,但彭娜还是因为被迫这样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排泄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只听“噗噗”几声放屁的声音,秦曼芳和彭媛知道:彭娜在拉大便了。彭娜低着头,看着一根大便从自己屁股下面垂下来,掉到粪洞里去,屈辱的泪水,也从姑娘的眼里滚滚流出。
“姐……”
听见彭娜的喊声,彭媛连忙站起来,走到仍蹲在墙角的妹妹面前。彭娜抬着头,涨红了脸,轻声问道:“姐,有没有手纸?……”
彭媛看着妹妹,眼泪忍不住也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彭娜这才知道: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完了之后,是没有东西擦拭下体的!彭娜虽然很震惊,但也没有办法,她哀伤地哭泣着,站起身来,开始慢慢向铺着破棉絮小号中央走去。彭娜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大便后不用手纸清洁的情况,她那没有清洁过的肛门有一种异样的肮脏感。彭娜想着自己的处境: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羞的东西,双手被刑具束缚着,大便后还不能清洁肛门——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剥夺,和牲畜没有什么两样了。
彭媛又叫秦曼芳:“妈,妳要不要上厕所?……”秦曼芳走过来,在墙角蹲下。她可能这一天一夜吃的东西较少,只撒了长长的一泡尿,并没有大便。接着,彭媛也蹲下来,解了小便和大便。小号里,弥漫着浓烈的粪便的臭气。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道:“妈,小娜,妳们都累了吧……要不,我们睡觉吧……”三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都湿漉漉的,彭媛在破棉被上躺下,打了几个滚,把身子擦干,然后让母亲和妹妹也照她的样子在棉被上擦了身子。彭媛背朝破棉絮蹲下,用被反铐着的双手提起破棉被,让秦曼芳和彭娜躺下,给她们盖上破棉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黑乎乎的破棉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臭味,使秦曼芳和彭娜都感到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棉被里还有跳蚤。彭娜的大腿上被跳蚤咬了一口,她不由惊叫起来。彭媛背对着妹妹,用被铐着的手给彭娜挠痒,同时小声地安抚着妹妹。彭娜感到浑身瘙痒,嘤嘤地哭泣着,躺在一旁的秦曼芳也在流泪。由于被折腾了一天,母女三人都十分疲乏,尽管有跳蚤的骚扰,她们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地牢小号里昏黄的灯光,照着赤条条拥在一起躺在破棉被里身为母女的三名女犯人。对于她们来说,黑夜是那么漫长。
三、魔爪下的姊妹花
那天夜里,彭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正在参加毕业典礼,和许多戴着方帽子、穿着长袍的同学排着队上台去领毕业证书,就在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哐啷啷”的巨响,彭娜一惊,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黑乎乎的破棉被里,她的双臂被压在身子底下,已经麻木了,她刚要抬起手臂去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反铐着。彭娜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秦曼芳和姐姐彭媛睡在自己两边。那阵巨响是地牢小号的铁门打开时发出的,开门的就是昨晚押她们下来的那个男人。男人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对躺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喝道:“起来!起来!睡什么懒觉,喂食的时间到了!”彭娜钻出破棉被,吃惊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着,她扭头去看母亲和姐姐,发现她们两人也是全身赤裸。彭娜彻底清醒了,记起了这两天自己和母亲、姐姐的悲惨遭遇。
虽然彭娜已经当着许多男人的面裸露过身体、受到过侮辱,但年轻姑娘羞涩的天性还是使她不敢赤裸裸地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坐在棉被上,低头弯腰,双膝卷曲着遮在胸前,努力使自己的光身子在男人的面前袒露得少一点。
幸好男人并没有调戏三个裸体女犯人的意思,他把木桶放在地上,用手捂住鼻子,说道:“他妈的,这里怎么这么臭,妳们三个臭屄昨天晚上一定拉了不少屎吧?看来我得给老王说说,不能把妳们喂得太饱了,饭吃得少一点,屎就不会这么多!”男人一边说,一边快步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
母女三人又趴着吃了一点木桶里的冷馒头,然后坐在破棉被上,赤裸相对,默默无言。三个人都在流泪,彭娜还不时抽泣几下。时间仿佛凝固了。秦曼芳和彭娜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坐牢”的滋味,那就是在无聊空虚之中度日如年。她们都恐惧地等待着小号的铁门被再度打开,那将意味着新的苦难降临到她们头上;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们的心底,似乎又在期望铁门开启的声音——对于即将受到的不知会如何残酷的侮辱和蹂躏的绝望的等候,和那凌虐本身同样令人难以忍受。
小号的门又被打开了。
有一只装着冷馒头的木桶被从门外推了进来。这一次,小号里的母女三人甚至都没有看清给她们送饭的人是谁,小号的门就又被关上锁住了——那个送饭的人显然不愿走进臭气熏人的小号里来。从送饭的频率来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这一顿很可能是午饭。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妳们再吃点东西吧……”
秦曼芳和彭娜都摇摇头,那干硬无味的冷馒头,再也激不起她们的食欲,而且她们现在也实在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彭媛强作轻松,安慰母亲和妹妹道:“妈,小娜,妳们别害怕……等我帮他们抓住了赵素芬,他们就会把妳们放了……”秦曼芳和彭娜默默地点点头,她们多么希望彭媛的猜想是对的。
又过了好长时间,小号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小号里的三个裸体女人喝道:“妳们三个臭屄一人拿一个饭桶,都给我滚出来!”秦曼芳母女三人乖乖地站起来,一人走到一只木桶前,蹲下身子,用被反铐在背后的手提起木桶,走出小号,低着头,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等候下一步指令。男人领着母女三人,穿过地牢,沿着石砌的阶梯往上走。男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后,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无声地跟着。三个女人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手上提着的木桶随着她们爬阶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她们的三只光屁股,使她们难以掌握身体的平衡,她们光着的脚也很难在湿漉漉、滑腻腻的石阶上踩稳,三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努力不让自己在陡峭的石阶上摔倒。
好不容易爬到石阶顶部,男人让母女三人走到地牢的铁门外站着,转身锁上了大铁门。男人命令母女三人把手上提着的木桶放在走廊里,然后走过去推开“14号审讯室”的门,回头对三人喝令:“快滚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审讯室,看见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已经在里面了。王科长叼着一支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见三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女犯人被押进门来,他吐出一口烟,笑着招呼道:“哈哈,我们又见面了。”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把她们带到办公桌前,命令她们赤裸裸地拍成一排,面对王科长立正站好。
王科长又吐出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反剪双手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三名女犯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三个裸体女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脸上的表情紧张而恐惧。
“怎么样?”王科长嘲弄地对母女三人说:“昨天晚上妳们娘儿仨在小铁笼子里一定亲热得不行吧?”
“是啊。”那个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笑道:“我昨天晚上在下面亲眼看见,这三只臭屄在铁笼子里肉贴肉好亲密啊,她们还相互磨奶子哩!”秦曼芳母女三人听着这些猥亵的话语,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们不敢有任何表示,仍笔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王科长站起来,迈着方步跺到母女三人身边,象观赏工艺品一样的眼神,从前到后,转着圈观赏母女三人白脂丰满的裸体,秦曼芳母女羞愧的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审讯室变的异常的安静,几个男人猥亵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温暖的屋子,对几个女犯来说,突然成了冰窖,雪白的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三人的奶头也不由自主的博起成坚硬的小球。王科长走到秦曼芳面前,悠闲的往她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秦曼芳羞愧加上恐惧,把头压的更低了。王科长伸出空闲的右手拍了拍秦曼芳赤裸白嫩丰腴的肩头,嘲弄的问“昨晚睡的可好?”,手自然的滑向秦曼芳左面丰满的乳房,享受着柔软的乳房带来的快感,乳房在那只大手的抚摩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当着女儿的面被肆意侮辱秦曼芳脸涨的通红,但恐惧象魔掌一样的控制着她,先前的激烈反抗,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努力的控制住恐惧带来的颤抖,挺着奶子笔直的站着,一点也不敢躲避,被迫接受那只魔爪的欺侮。王科长非常满意自己女犯的反映,他就是要把这种威慑和控制深深的植入女犯的心里,一种统治者的优越感油然而升。往前走到彭娜面前,用手托起那张秀美的脸,他用关心的口吻问彭娜:“小姑娘,妳昨天晚上在下面小号里,是不是拉过大便啦?”彭娜不知道王科长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这个问题虽然使她很难堪,但出于对王科长的恐惧,她还是点了点头。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他训斥彭娜道:“老子关心妳,妳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回答?!妳给老子用嘴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号里拉了大便?”
彭娜的脸涨得通红,轻声回答:“是……”
“大声说!”王科长厉声逼令。
彭娜只好大声回答:“是……是的……”
“是什么?!”
彭娜强忍羞愧,大声地回答:“是……我……我……是拉……拉了……大便……”
王科长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么,妳拉完大便,是不是擦过屁眼?”
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问得这么仔细,对于如此下流而令人难堪的问题,彭娜实在不愿意回答,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没……没有……”彭娜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擦呢?”
“……”
“说!”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手纸……”
王科长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两个男人说:“都是我不好啊,没有让你们给三位女士送手纸下去,看看,害得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拉完大便没有东西擦自己的屁眼,她该有多难受啊——怪不得娘儿仨身上都臭烘烘的呢,看来她们的屁眼上都有许多屎啊!”
说到这里,王科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
另外两个男人也大笑起来——对于可怜的女犯人进行如此刻毒的羞辱,显然使他们十分开心。彭娜羞得连脖子也红了,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屈辱的眼泪掉下来,滴到地上。站在彭娜身边的秦曼芳和彭媛,也都低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三个男人猥亵而嘲弄的目光。
王科长收起笑容,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先去把老的和小的锁起来!”男人取来两个连着细铁链的皮制狗项圈,走到三个裸体女犯人背后,他命令秦曼芳和彭娜转过身面对自己站好,并喝令两人抬起头,伸长脖子,先把一个项圈套在彭娜的脖子上,并将皮带抽紧扣住,项圈上的细铁链悬挂在彭娜身前,然后,又把另一个项圈给秦曼芳戴上。
彭娜感觉到凉凉的皮制项圈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令她很难受,她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怎样折磨她们,她的心紧张地狂跳着。男人拎住系在两只狗项圈上的细铁链抖了抖,然后牵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向审讯室一角走去。彭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套住脖子牵着走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被主人随意驱使着。
更令彭娜难过的是:她的母亲秦曼芳此刻也在她身边,脖子上也戴着狗项圈,和她受着同样的非人对待。彭娜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屈辱和悲愤。男人把秦曼芳和彭娜牵到墙边,在一只砌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前停下。男人喝令母女俩面对面跪在铁环的两边,然后把串在两人脖子上戴着的狗项圈上的细铁链系在了铁环上。
男人取来两块破布,揉成团,分别塞到秦曼芳和彭娜嘴里。全身赤裸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就这样双手反铐在背后,嘴里塞着破布,像狗一样被拴着跪在审讯室墙角的地面上。
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打开手铐。王科长递给彭媛一张纸,对她说:“妳的上级有信来了。”原来,彭媛被捕后,她随身带着的手机就落到了警方手里。三天前赵素芬回到国内,按事先的约定打电话给彭媛,听到接电话是男人的声音,马上把电话挂了。王科长立即派人追查,却发现来电的号码是一个花五十元钱就可以买到的临时手机号,来电信号被锁定在一个繁华的商业街上,无法追踪。王科长他们再给那个手机号打了几次电话,都被告知电话无人接听,显然对方已经把号码换掉了。王科长便把彭媛从地牢里提出来,赤条条地吊在审讯室里,对她进行严刑拷问。彭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拒不承认来电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只说是别人打错电话了。王科长不愿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于是想出了把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和妹妹彭娜抓来,希望通过她们逼迫彭媛坦白。王科长的这一招很灵,当彭媛看见母亲和妹妹在她面前受辱,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不得不招供了。彭媛供出来电的是她的上级赵素芬,除了电话之外,她们还有在网上免费登记的电子邮箱可以联络。昨天晚上,彭媛招供完了之后,王科长让彭媛给赵素芬去信,谎称她的手机遗失了,让赵素芬给她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
现在,果然收到了赵素芬的回信,以及她新的电话号码。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老刘他们打个电话,看他们准备好监听了没有。另外在确认一下,三个臭屄家的电话号码是否转到这个电话上来了。”男人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王科长说:“都搞定了。”
王科长对彭媛下令:“现在妳给那个赵女人打电话,约她和妳见一次面,就说有复杂情况要和她当面谈。如果她问妳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发电子邮件通知她,妳就说妳在外地住的旅馆里没有互联网服务。还有,妳现在是在妳老娘家里给她打电话。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彭媛乖乖地回答。
“妳给老子听好了!”王科长恶声恶气地继续对彭媛说:“妳必须老老实实地照老子的命令去做,要是敢耍滑头,破坏了老子的计划,不光妳这臭屄要吃枪毙,”王科长朝裸跪墙角的秦曼芳和彭娜一指,“妳老娘和妹妹也别再想从这里出去!妳这臭屄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
王科长把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话机推到彭媛面前,随手按下“免提”键。“嘟——”安静的审讯室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拨号音。
彭媛赤裸裸地站在办公桌前,上身微微俯下,一手拿着那张印有电话号码的纸,另一只手开始在电话上按键拨号。电话接通了。
“Hello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喂……是……是赵老师吗?……”彭媛慌忙俯身,对着电话机打招呼。她的声音紧张得有点发抖。
“是贝蒂吗?”电话里的女人问。
“是……是我……贝蒂啊……”彭媛回答。
贝蒂显然是彭媛的英文名。警惕地注视着彭媛的王科长听见两个女人的对话,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贝蒂,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给妳打电话是个男人接的?”电话里的女人急切的追问。
“噢,是这样的……”彭媛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回答:“我的手机在外地让小偷偷走了……我知道妳要打电话来,急死了……”
“真的?”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有点怀疑:“那妳为什么不给我发email ?”
彭媛连忙按照王科长教她的话回答道:“我……我在外地住的宾馆里面没有internet service……”
“是吗?”电话里的女人似乎疑心更重了,“那昨天妳怎么又给我来信啦?”
“我……”彭媛愣了一下,她急中生智,马上回答:“我昨天回到我妈家里,用那里的线上的网……”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里的女人总算说到了正题。
“有一点问题……”彭媛俯身对着电话机,急急地说道:“我们能不能约个地方见面……”
“为什么要见面?妳现在不能说吗?”
“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
电话里一阵沉默。
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和秦曼芳母女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电话里的女人又发问了:“妳是在哪里打电话?”
“在……在我妈家里……”彭媛回答。
“为什么在家里打?这样不安全!”电话里的女人显然有些不满意有点生气地责备。
“是……是……我以后注意……”
“妳好像有点紧张?”电话里的女人突然说。
“没有啊。”彭媛努力装得很轻松地回答,“就是事情办得不顺利,我有点急。”
又是一阵沉默。
“这样吧,”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一下情况,再和妳联系。”
彭媛见对方不肯见面,着急地问:“我们怎么再联系?我看,还是……”
王科长伸手对彭媛摇了摇,不让她再说下去——他要放长线钓大鱼,怕彭媛如果盯得太紧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会给你发email 的。”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又对那个男人吩咐:“给老刘打个电话,看看他们追踪到那个电话没有。”
男人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向王科长报告:“老刘他们测出那个电话又是在闹市大街上打的,因为通话时间太短,搜捕组的人没有发现打电话的人。”
王科长骂道:“他妈的,这个女人挺狡猾呢!”
王科长沉吟了一下,说:“看来这女人已经起了疑心,我想她会再打电话来试探!”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去把那个老的牵过来,让她跪在电话前!”
男人走到墙边,把秦曼芳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的细铁链从铁环上解开,喝令秦曼芳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牵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跪下!老臭屄!”男人在秦曼芳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喝令道。
秦曼芳乖乖地跪在了女儿彭媛身边。
王科长对彭媛说道:“我估计赵女人过一会还会打电话来试探。要是她来电话,妳先接,如果她问起妳老娘,”王科长用手一指秦曼芳,“妳就让妳老娘和她打个招呼。”
王科长对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把秦曼芳嘴里的破布团取了出来。
“妳们两个臭屄听好了,”王科长凶狠地对彭媛和秦曼芳说:“等一回妳们只要和那个女人敷衍一下就行了,话尽量少说,别露什么破绽——要是打乱了老子的计划,看老子怎么收拾妳们!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彭媛和秦曼芳异口同声地回答。
等了不一会,电话铃果然响了。
王科长按下电话上的“免提”键,然后对彭媛一指。
“喂……”彭媛对着电话说。
“是贝蒂吗?”电话里又传来赵素芬的声音。
“是啊……”
“我是苏。”赵素芬在电话里说,“对了,刚才我忘了和妳母亲打招呼。她在家吗?”
“在,在……”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秦曼芳马上把头凑到电话前,声音紧张地打着招呼:“喂……是赵老师吗?我是……我是彭媛的妈妈秦曼芳……”
“秦大姐,妳好吗?”电话里问候的声音显得很亲切。
“好……好……”秦曼芳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敷衍着。
“秦大姐啊,”赵素芬在电话里假装客气地说:“我这次回来,事情很多,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看望妳,在这里给妳打个招呼,希望妳一切都好。”
“谢谢……谢谢……”秦曼芳敷衍着,大着胆子加了一句:“也祝妳一切都好……”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赵素芬不等彭媛和秦曼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笑道:“我料定这女人起了疑心,会再打电话来,看看彭媛是在哪里给她打的电话,所以我让老臭屄过来和她说几句,这样她就相信彭媛是在家里了。
真是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啊!这几个臭娘们想和老子玩,都她妈还嫩点!“
一个男人奉承道:“科长想得真周到,这下那个臭女人一定信以为真了。”
王科长得意地笑了两声,沉下脸来,指着彭媛骂道:“都是妳这个臭屄不及时交待,差点坏了老子的大事!”他又用下流话把彭媛骂了一顿。彭媛低头垂手站在办公桌前,听任王科长辱骂,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
王科长骂了一会,还觉得不解气,就对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个臭婊子带下去,好好地抽她一顿板子!”彭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知道,王科长的这句话,意味着她的又一次苦难。
男人推着彭媛,把她带到墙边,对她喝令:“给老子到墙上趴着!”
彭媛乖乖地把光身子贴到墙上,张开四肢,整个人在墙上趴成一个了“大”
字形。男人取来一根两尺长的竹板,走到彭媛身边。王科长点上一支烟,对男人吩咐:“这臭屄过两天还要出去诱捕赵女人,你不要打她穿了衣服身上看得见的部位——就抽她的光屁股!”
男人答应一声,挥起手里的竹板,朝彭媛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抽下去!
“啪!”随着一声竹板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彭媛被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竹板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在裸体女犯人彭媛完全袒露着的光屁股上。彭媛哭嚎着,惨叫着,她的光身子在墙上痛苦地扭动,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乖乖地忍受着落到她光屁股上的每一下打击……
秦曼芳和彭娜又一次目睹彭媛受刑,她们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不敢有别的表示。王科长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抽着烟,欣赏着彭媛赤裸的肉体在竹板抽打之下在墙上痛苦地扭动的凄惨场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男人足足抽了彭媛三十几板子,王科长才让他停下。彭媛本能地用手去摸自己刚挨过板子的光屁股,她的光屁股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王科长对两个男人吩咐:“你们把这三个臭屄带下去,让她们洗个澡。让她们把身体好好洗洗干净——尤其是她们屁眼,太臭了,上面沾的屎都要洗干净。然后把两个小的带到楼上招待所里,老子要接着问她们话!”
两个男人听了王科长的话,都会心地淫笑着。一个男人取出手铐,把彭媛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押着她走到门口。彭媛走路的时候有点步履艰难,显然她刚受完的毒打的光屁股还很疼痛。另一个男人则分别把秦曼芳和彭娜牵了过来,男人看见彭娜嘴里还塞着那团破布,就伸手给她取出。两个男人押着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走出了审讯室。
两个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押到走廊尽头的“1号审讯室”。“1号审讯室”
很狭窄,对着门的墙上开有另一扇小门。一个男人给秦曼芳母女打开了手铐,又解下了彭娜和秦曼芳脖子上的狗项圈,另一个男人走过去打开那扇小门,喝令三个裸体女犯人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小门,看见里面是一个简陋的淋浴房,墙上安装着一排水龙头,墙脚则砌有水沟,门边上还有一只长条凳,上面放着装有香皂的肥皂盒,还有一只肮脏的茶杯,里面插着一把牙刷和一支牙膏。
一个男人对母女三人说:“刚才我们领导的话,妳们三个臭屄都听见了吧?
妳们乖乖地在这里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尤其是妳们的屄洞和屁眼儿,要特别仔细地洗,等会我们领导提审妳们的时候,要是让他闻到妳们屁眼儿里还有臭味,他可饶不了妳们。“
两个男人淫笑着,把淋浴房的门关上了。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妳们先去漱口吧。”她自己则走过去,拧开一个淋浴龙头,莲蓬头里响了几下,喷出水来。彭媛用手试了试,惊喜地发现水是热的,便开始冲洗起来。秦曼芳和彭娜两人共用一把牙刷,轮流刷了牙。
然后两人分别站到一个龙头下,开始淋浴。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彭娜的光身子上,使她感到那么舒服。她想起自己上一次洗澡,是生日之夜在家里的洗澡间,那时她是多么的快乐而幸福,而此刻,她的心里却充满了耻辱和哀伤。同样是洗澡,在两天里却有天壤之别。彭娜冲了一阵热水之后,走到门边,从长凳上取来了香皂,开始擦洗自己的光身子。她用力地用肥皂在身体上涂抹,仿佛要把这两天来受到的所有凌辱完全清除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她把肥皂一遍又一遍地擦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用热水反复冲洗,眼泪和着热水,在她脸上滚滚而下——她明白:不管自己如何仔细彻底地清洗,这两天来被QJ、被蹂躏的耻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和肉体上,再也洗刷不掉了。彭媛冲完淋浴后,也去刷了牙。她看见门背后挂着一条黄色的浴巾,便走过去取了下来。浴巾很干净,显然是刚洗过的。彭媛用浴巾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递给洗完淋浴走过来的秦曼芳和彭娜,让她们也擦了身子。
三个裸体女人刚洗过澡的光身子,散发着香皂的清香气息。彭媛试着拉了拉淋浴室的门,发现门没有锁上,她拉开门走到外面的审讯室里,看见地上放着一个木桶,桶里又有一堆包子,包子上面,还有一只破碗盛着的热汤。
母女三人和着清淡的菜汤,吃着包子。包子是肉馅的,三个饥肠辘辘的裸体女犯人贪馋地大口吃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秦曼芳母女三人吃完包子,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三人都心事重重,默不作声。
不一会,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几件灰色的衣服,另一只手上拎着两双拖鞋。
男人对秦曼芳母女三人骂道:“他妈的,妳们这三个臭屄有吃有喝,还有澡洗,太舒坦了。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到这里来排队!”
秦曼芳母女三人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男人面前,赤裸裸地排成一排,低头垂首站好,等待男人发落。秦曼芳和彭娜两人由于内心的恐惧,也和彭媛一样,不由自主地对男人的命令绝对服从——她们也已接受了自己已沦为没有人身自由、可以被人肆意呼来喝去的女犯人这一事实。
男人把衣服和拖鞋扔在三个裸体女犯人面前,对她们喝令:“把这几件囚服穿上!拖鞋只有两只小屄可以穿,老屄没有!”
母女三人乖乖地俯身捡起地上的囚服,往身上套。所谓“囚服”,是两块灰色的粗纹布缝在一起做成的简易袍子,只在颈部和两只手臂的地方开了口,女犯人穿的时候从上往下一套就行。囚服穿在女犯人身上,直桶桶的,看不出身体的曲线轮廓。穿好囚服,彭媛和彭娜又按命令穿上了拖鞋,而秦曼芳仍然光脚站在地上。男人命令三个女犯人转身背对自己站好,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把她们都反铐起来。
男人押着三个被反铐着的女犯人走出审讯室,坐电梯来到地下室一层。男人押着三个女犯人走到“13号拘留室”门口,打开门,对秦曼芳喝令:“老屄,给老子滚进去!”秦曼芳乖乖地走进拘留室。
男人锁上拘留室的门,把秦曼芳关在里面,转身对愣愣地看着拘留室门的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说道:“妳们两只小屄今天还没完,要到楼上去让我们领导继续问话!”
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坐电梯直上五楼。电梯门打开,彭媛和彭娜发现,和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不同,这层楼装修得豪华整洁,仿佛宾馆一般:走廊的墙上贴着木质护墙板,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的木门上也都有漂亮的装饰。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男人按了一下门上的电铃。
“进来。”门里有人叫道。男人打开门,转身给两个女犯人打开手铐,对她们喝道:“妳们两个臭屄把拖鞋脱了,滚进去!”彭媛和彭娜脱了拖鞋,赤着脚走进房间。房门在她们身后合上了。
这是一个宾馆式的大套间,外间是一间大会客厅,摆放着一圈皮制大沙发,王科长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面前的一只茶几上,摆放着几只小菜和一瓶酒。
王科长看见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进来,对她们喝令:“妳们两个臭屄把衣服脱光,到老子边上跪着!”
彭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长官,请您……别……别让我妹妹脱衣服……有什么事……您……您就问我吧……我妹妹和着件案子没有关系……”
王科长沉下脸,骂道:“他妈的!妳这臭屄想反天了?!老子吩咐妳们两个脱光衣服,妳敢不从?!妳妹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老子前天晚上已经给她开了苞了,她的屄都让老子K 过了,现在脱光衣服让老子看看她的光身子,妳她妈着什么急!”
彭媛听见王科长的话,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她的亲生妹妹彭娜的贞K 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强行夺去。彭媛号啕大哭,出于保护妹妹的本能,她仍然不停地哀求,企望王科长能饶过自己的妹妹:“求求您……求求您了……
您答应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妈和妹妹……“
王科长更加生气,恶狠狠地威胁道:“他妈的,放不放人由老子说了算!妳这臭屄再敢胡搅蛮缠,老子叫人把妳老娘也带上来,让她陪妳们一起伺候老子!”
彭媛还在哭求,她身边的彭娜却乖乖地把囚服从身上脱下,全身一丝不挂地站着,轻声哭泣着。彭媛绝望了,只好站起来,也把囚服脱掉。全身脱得精光的姐妹俩赤条条地走到王科长面前,王科长命令她们分别跪在自己的两边。
王科长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场足球赛,不时喝口酒,吃两口菜,毫不理会他身边跪着的两个裸体女犯人。
电视上的足球赛已接近尾声。彭媛和彭娜姐妹俩,仍低头垂手,直挺挺地裸跪在地毯上。
她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精美的小菜,菜还是热的,散发出阵阵香味。姐妹俩这两天只有冷馒头充饥,现在面对眼前的各式美味,都感到很馋,但那是为王科长准备的,她们没有资格享用。
随着三声哨响,足球赛结束了,本地的球队在主场输了球,王科长感到很懊丧,愤愤地骂道:“他妈的,踢得太臭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扭头看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女犯人。彭媛和彭娜直挺挺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们意识到王科长正在观看她们一丝不挂的光身子,两人又羞又怕,头都低垂着,心紧张得噗嗵噗嗵乱跳。她们的两对完全袒露着的白皙娇嫩的乳房,随着呼吸在胸脯上微微起伏。
王科长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彭娜的一只乳房。彭娜好像触电似地浑身痉挛了一下,但她不敢躲闪,更不敢反抗,依旧乖乖地跪着,听凭王科长猥亵自己。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科长把彭娜的两只乳房轮流揉搓几下,然后捏住她的一只乳头,对彭媛笑道:“妳别以为妳妹妹还是个雏,经过老子的调教,她现在已经是个熟女了。妳看,老子才摸了她的奶子没几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反应他妈的比妳还快呢。”
彭媛眼睁睁看着王科长玩弄自己亲生妹妹彭娜的肉体,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痛,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哀求也不会发生效果,只好努力低下头,不去看眼前发生的耻辱的一幕。
王科长放开彭娜的乳房,用筷子夹起一块下酒菜,命令彭娜抬起头,张开嘴巴,然后把那块菜放进女犯人的嘴里,对她说:“老子知道妳在下面地牢里只有干馒头吃,看妳怪可怜的,赏妳一口菜吃。”
彭娜本能地开始咀嚼,她感到那块东西油腻腻的,吃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怪味——她突然意识到:王科长喂她的,使自己不要吃的一只烤鸭屁股。彭娜最不喜欢鸭屁股的味道,她感到一阵恶心,几乎把那只鸭屁股吐出来。
王科长在一边骂道:“他妈的,老子赏妳这臭屄东西吃,妳还挑三拣四的,妳要是敢不把鸭屁股全部咽下去,老子就一个礼拜不让妳们三个臭屄吃任何东西,饿死妳们!”
彭娜知道王科长时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她强忍恶心,囫囵吞枣般地把那只鸭屁股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满是鸭屁股留下的异味,本来有点饥饿的胃部也有恶心欲吐的感觉。
王科长又用筷子把自己吐在茶几上的一块肥肉拨拉到彭媛面前,对她说:“老子也不会亏待妳这只臭屄。喏,这块肥肉赏给妳——妳这臭屄吃的时候要是敢皱一皱眉头,老子就把它塞到妳妹妹的屁眼里让妳去舔!”
彭媛连忙低下头去,叼起那块肥肉,一下子咽了下去。王科长笑道:“真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王科长举起酒杯,仰头将杯里的剩酒一口喝光。他喷着酒气,对裸跪着的彭媛彭娜姐妹俩说道:“好了,老子酒足饭饱,要赏妳们两只臭屄一点真家伙吃吃了!”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自己的JJ掏了出来!
王科长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虽然有两个妙龄女郎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他的JJ仍没有勃起。那疲软的JJ看上去已经很大,包皮黑黝黝的,根部则有浓密的黑毛,散发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彭娜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JJ,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虽然前天晚上她已经被这根JJ强行夺去了处女之身,但整个过程中她几乎一直紧闭着双眼,更本没有看到进入自己身体的这根JJ是什么样子;昨天在目睹姐姐彭媛受JJ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但那是隔着玻璃从远处看到的;如此近距离地注视一根JJ,对于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眼前这根JJ既丑陋、又肮脏,想到它曾粗暴地进入过自己身体里最为娇嫩隐秘的部位,彭娜的心里充满耻辱和恶心的感觉。
王科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JJ,对彭媛喝令:“愣什么,臭屄!快给老子吹箫!”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吹箫”,疑惑地望着姐姐。彭媛当然明白王科长命令她做什么,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为眼前这个男人“吹箫”了,但此刻妹妹彭娜就在旁边看着,这使她感到特别的羞耻。彭媛犹豫了一下,但她毕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只能乖乖地俯下身去,微启樱唇,把王科长疲软的JJ含进嘴里。彭娜这才明白:所谓“吹箫”,就是口交的雅称。
彭媛低着头,把王科长的整个JJ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着。王科长则点上了一支烟,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裸体女犯人的口唇服务。彭娜跪在一边,看着眼前姐姐彭媛用嘴含着男人的JJ不停地吮吸的淫秽场面,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在彭娜的记忆中,自己亲爱的姐姐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从不随意交男朋友,一直到新婚之夜都是处女;她们姐妹俩之间,也从来没有交谈过任何和性有关的话题。彭娜无法想象矜持的姐姐会这样熟练地把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进行口交——也许和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样过吧——彭娜这样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可怜的姑娘还不知道:同样的苦难,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自己头上。
裸体女犯人彭媛含着王科长的JJ吮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她:“臭屄,现在给老子表演一下妳的舌技——把蛋也掏出来,要仔仔细细地舔!”彭媛吐出嘴里的 JJ ,伸手把王科长的阴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把头凑到王科长的JJ前,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舔那根已经有点勃起的JJ. 彭媛的舌尖在王科长的龟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慢慢往下舔去,一直舔到黑毛丛生的JJ根部。彭媛快速运动舌尖,不停地一下一下撩拨着王科长的阴囊。看着彭媛舔自己阴囊的动作,王科长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强迫这个年轻女犯人为自己口交的情景。那是彭媛被捕后的第二天,那天,在地下审讯室里,彭媛被剥光衣服,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严刑拷打,但她拒不招供。到了晚上,连审讯彭媛的王科长都感到累了,他命人给彭媛冲洗了伤痕累累的光身子,然后开始对可怜的女犯人进行QJ. 当王科长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彭媛坚决不从,结果她又被王科长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最后,王科长用手枪顶住彭媛的脑门,总算使她把自己的JJ含进嘴里。王科长发现彭媛根本不会口交,经询问才知道彭媛从来没有为她的前夫——和她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口交过,按王科长的说法:她还是个“口腔处女”。王科长兴致大发,于是把彭媛带到一间有录像设备的审讯室里,一边在电视上放口交的黄带,一边让彭媛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学着黄带里色情明星的动作为自己进行口交,王科长则坐在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根不锈钢铁尺,彭媛的动作稍有犹豫,他就用铁尺抽打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教”,女犯人彭媛掌握了口交的各种技巧,并让王科长在自己的嘴里射了精。在彭媛的舌尖的撩拨下,王科长的JJ完全勃起了。他又对彭媛下令:“臭屄,现在给妳妹妹表演一下妳那招‘一吹到底’的绝技!”王科长转头,看见彭娜低着头不敢看,笑道:“咦,妳姐姐如此精彩的表演,妳这小臭屄为什么不看?快把头抬起来,看看妳姐姐如何吹箫,给老子好好学着点!”
彭娜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她的眼中,含满屈辱的泪水。只见彭媛先把王科长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把头慢慢低下去,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JJ,一点一点地埋进了她的双唇之中。
彭媛一直把头低到她的嘴唇碰到王科长JJ根部的黑毛为止,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也就完全被她吞到了嘴里——这就是那天晚上,在黄带的指导和铁尺的抽打之下,彭媛练成的“一吹到底”的口交技术。
王科长命令彭媛:“臭屄,就这样含着老子的鸡巴不准动,妳要是敢把鸡巴掉出来一点,老子就把妳的臭屄嘴缝上,让妳再也嘬不成鸡巴。”
彭媛低着头,嘴里含着整根粗大的JJ,一动也不敢动。有几丝口水,从她套在JJ根部的双唇边流了下来。
王科长对彭娜笑道:“怎么样,妳姐姐嘴上技巧不错吧?”彭娜红着脸,没有回答,她看见姐姐彭媛居然把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都吞到嘴里,有点惊呆了。
“好了,现在轮到妳这臭屄来学这记绝招了。”王科长的话,声音不大,但彭娜听了,却如同五雷轰顶!
王科长把JJ从彭媛嘴里拔出,对彭娜说:“来,妳这小屄来学学怎样给男人吹箫!”
彭媛哭嚎着,哀求道:“政府长官……求求您……求求您了……别……别让我妹妹做……做这个……”王科长冷笑道:“妳这臭屄这样怜惜妳妹妹,那好,老子就把妳老娘提上来给老子吹箫,妳看怎么样?!——说来说去,都怪妳这臭屄自己不好,参加什么间谍组织,被抓了还不老实,现在连累了妳的老娘和妹妹来受这样的罪!”
彭媛还在哀求,一边彭娜轻声说道:“姐,让我来吧……”她怕王科长真的把她母亲秦曼芳押上来和她们姐妹俩一起受辱,为了保护母亲,她决定牺牲自己。
王科长笑道:“还是妳这小屄懂事。”他对彭媛命令道:“妳这臭屄在边上好好指导妳妹妹!”然后用手一指自己的JJ,对彭娜喝令:“快吹!”
裸体女犯人彭娜俯下身去,把脸凑到王科长的JJ前。
王科长的JJ笔直地耸立着,显得那么硕大骇人,上面亮晶晶地涂满了彭媛的唾液——彭娜实在无法想象:她怎么可能让男人如此丑陋肮脏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没有选择。
彭娜张开嘴,鼓足勇气,含住了王科长的龟头。这是彭娜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她觉得嘴里含着的男人的龟头带给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同时一股尿骚味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异味也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恶心。
年轻姑娘的口腔里温软湿润,使王科长感觉极为舒服,想到自己是第一个用生殖器进入这个姑娘口腔的男人,他顿时兴奋起来,对彭娜说道:“怎么样,小骚屄,嘴里含根鸡把的滋味不错吧?好!现在给老子往下吹!”
彭娜不敢违抗,她强忍恶心,开始慢慢把头往下移动,王科长的JJ一点一点在她的口腔里越戳越深。
当彭娜把半根JJ吞进嘴里之后,她感到自己的整个口腔被粗大的JJ塞得满满的,同时王科长的龟头抵住了她的上腭,使她产生了要呕吐的感觉。彭娜不敢再往下移动,便停了下来。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骂道:“他妈的,怎么停下来了?还有半根鸡巴没有吞进去呢!”
彭媛哭着在一边替妹妹哀求道:“她这是第一次……下不去了……求求您…
…饶了她吧……“
王科长喝道:“不行!一定要吹到底!妳这臭屄给她点指导!”
彭媛哭泣着,低头对彭娜说:“小娜……妳还能再下去吗?……慢慢来……
慢慢地……“
彭娜哭着,轻轻地甩头,她套在JJ上的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喔……
喔……“
彭媛抬头,哀声乞求:“她不行了……下不去……求求您了……”
“不行!”
王科长冷酷的声音。
彭娜努力往下移动了一下,但抵在她上颚上的龟头使她干呕了起来,她不敢再动了,伤心地哭泣着。
王科长发怒了,他伸出手,搭在彭娜的后脑勺上往下死命一按:“他妈的,老子就不信妳这臭屄学不会怎样吹箫!”
彭娜的头栽倒在王科长的下体上,她的鼻子和嘴唇都埋在王科长浓密的阴毛里,王科长的JJ齐根埋入了她的口腔,那只大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令她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彭娜觉得胃部一阵翻腾,有一股东西直冲上喉咙,出于本能,她猛地抬起头来,那根大JJ滑出了她的口腔——王科长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蹬在彭娜的光身子上!彭娜跌倒在地,一股呕吐物,从她嘴里喷射出来,飞溅到地毯上……
王科长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上,由于他反应得快,彭娜吐出的秽物并没有沾到他身上。
彭娜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呻吟,彭媛则跪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了。王科长惊魂甫定,他束好裤子,嘴里骂着,对彭媛彭娜姐妹俩喝令:“妳们两个臭屄都给老子爬到洗澡间去!”王科长走进里面的洗澡间,他的脚后,两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犯人按照他的命令,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爬着跟了进来。
王科长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坐到浴缸沿上,用脚把抽水马桶上的盖板翻起,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滚过来,老子给妳‘抽马桶’!”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抽马桶”,她看见王科长手里提着皮鞭,以为他要用皮鞭抽打自己,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一边哭着,一边爬到王科长脚下。
王科长粗鲁地一把揪住彭娜的头发,把她拖到抽水马桶前跪着,彭娜的脸正对着抽水马桶,她的两只赤裸裸的乳房紧贴在冰凉的陶制抽水马桶边沿上。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
“张嘴!”
彭娜本能地张开嘴巴。
王科长举起皮鞭,把皮鞭的手柄插进彭娜的嘴里,猛力一捅!
皮鞭的手柄一下子戳到彭娜的喉咙口,彭娜又是一阵反胃,她的喉咙内发出几下惊慌的叫声:“噢——噢——……”
王科长把彭娜的头一下按到马桶里。
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彭娜的头伸在马桶里,呕吐物从她嘴里一股一股激烈地喷射出来,飞溅到马桶的蓄水中。很快,马桶里就布满了彭娜吐出的东西,主要是许多糊状的没有消化完的馒头残渣,其中还有她刚吞下去的那只鸭屁股。原来,这就是王科长在训练彭媛口交时发明的“抽马桶”。彭媛刚学会口交时,经常会因为王科长的JJ在她口腔里抽插得太厉害而呕吐,王科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每次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前,他都会把彭媛带到厕所里,命令她趴在马桶上,然后将皮鞭的手柄戳到她的喉咙里引起她呕吐,以这种方法强迫她把胃里的东西先吐干净,再对她进行口奸。由于彭媛后来已经对男人的JJ在自己嘴里抽插很习惯了,不会因此而呕吐,王科长就不再事先给她“抽马桶”,所以今天把彭媛彭娜姐妹俩带上来为自己口交前,王科长把这个“程序”也遗漏了,导致初次受口奸的彭娜在会客厅里被王科长的JJ戳的当场呕吐。
彭娜吐完后,王科长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马桶里拎起来,只见可怜的裸体女犯人嘴角边沾满秽物,由于呕吐得很厉害,她的眼泪也迸了出来。王科长喝令彭娜再张开嘴,然后把皮鞭的手柄又伸到她喉咙里捅了两下,随即把她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彭娜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吐完后,她的头又被拎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那根皮鞭手柄便又戳进她的嘴里,连捅几下,然后,她的头照例又被按回到抽水马桶里去。
彭娜在马桶里一边呕吐,一边不停地咳嗽。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呕吐了,所以吐出来的东西比前几次明显要少,除了几块馒头残渣外,还有不少黄色的胃液。
当彭娜的头又一次被从抽水马桶里拎起来时,她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不停地咳嗽,她的脸上,涂满了眼泪、鼻涕和呕出的秽物,一片狼藉。王科长还不放心,喝令彭娜再次张开嘴,把皮鞭手柄插到她嘴里一阵乱捣。彭娜被戳得直翻白眼,她大声呻吟,不停地干呕,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科长再次把彭娜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这一次,彭娜的胃已经吐空了,她咳嗽着,干呕着,只吐了几口含着胃酸的口水。王科长低头观察了一下彭娜的呕吐物,自言自语地说:“行了!”他把彭娜的头拎起来,对她喝令:“滚到一边去跪着!”彭娜哭泣着,咳嗽着,乖乖地爬到旁边跪好。
王科长又对跪在后面的彭媛喝道:“轮到妳这臭屄了。老子保险起见,还是给妳也抽一下马桶吧!”彭媛乖乖地爬过来,在抽水马桶前跪好,把头抬起,张开嘴——她已经很多次被王科长“抽马桶”了,所以显得很“熟练”。王科长把那根粘满从彭娜口腔里带出来的秽物的皮鞭手柄戳进彭媛的口腔,捣了几下,然后抽出,彭媛马上自动把头伸到抽水马桶里,开始呕吐。王科长一共给彭媛抽了三次马桶,直抽得彭媛连胃液也吐完为止。
被蹂躏的母女-3(下)
王科长对裸体女犯人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喝令:“妳们两个把自己的臭嘴冲干净了,再拿抹布到外面把地毯上的脏东西给老子清理掉!”他说完,起身走出了洗澡间。
彭媛和彭娜爬到浴缸边,轮流漱了口,又用水冲洗了自己污秽不堪的脸。彭媛看见彭娜脸上还有一些没有洗净的呕吐物,便用手盛了水为她清洗了一下,彭娜突然一把抱住姐姐的身体,头伏在姐姐的胸脯上失声痛哭起来,彭媛也忍不住抱住妹妹,流着泪,用手轻抚着妹妹的裸背安慰着。姐妹俩坐在洗澡间的地上,赤裸裸地相拥而泣。
等彭娜的情绪缓和一点后,彭媛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自己先拿起地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又让彭娜扯了一堆手纸,然后两人回到了会客厅。
王科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两个裸体女犯人进来,骂道:“妈的,怎么这么慢!快给老子把地上的拦污擦掉,脏死了!”彭媛和彭娜不敢作声,连忙跑过去,趴在地上,开始用手纸和抹布清理地毯上的呕吐物。王科长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趴在他脚下干活的两个裸体女犯人那两只高翘着的光屁股。姐妹俩卖力地擦着地毯,她们的光屁股赤裸裸地摆动着。王科长注意到彭娜的光屁股白皙娇嫩、浑圆丰腴,看上去煞是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蹂躏可怜的姑娘的新主意。彭媛和彭娜把地毯上的呕吐物擦干净后,捧着手纸和抹布到洗澡间清理完毕,又走回会客厅。王科长站在会客厅中央,手里拎着一把铁尺,对彭娜一指,喝令:“小臭屄,给老子滚过来!”
彭娜预感到自己要挨打了,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乖乖地走到王科长面前,她完全赤裸着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战抖着。彭媛也跟在妹妹身后走了过来。
王科长命令彭娜:“现在妳把两条腿分开,腰弯下去,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腕站着——腿要伸直,不许打弯,光屁股要翘起来!”
彭娜不敢违抗,乖乖地分开双腿,弯下上身,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站在地上。
她在学校里练过艺术体K ,身上的韧带很松弛,所以现在这样把身体弯成一个倒“V ”字对她来说毫无难度。她的腿挺得笔直,光屁股高高翘起,肛门和阴部都袒露了出来。
彭娜不知道王科长要怎样处置自己,是要打她呢还是要QJ她。彭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对挨打的恐惧使她心里甚至冒出了宁愿王科长QJ自己的想法。
她紧张地等待着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苦难,她浑身赤裸的肉都崩紧了,冷汗从皮肤里密密地渗出。
王科长把一只手放到彭娜高翘着的光屁股上——
可怜的姑娘浑身惊恐地一抖。王科长用手抚摸着彭娜的屁股肉,年轻姑娘的臀部皮肉摸上去那么光滑细腻、柔软娇嫩,使他淫性顿起,忍不住手上用力,狠命地捏了几下,彭娜被捏得发出低低的一声娇叫。王科长又把手伸到彭娜张开的股缝里,揉搓姑娘的肛门和阴唇。王科长感觉到彭娜热乎乎的肛门在自己手指的捏弄下收缩起来,使他产生了一种马上JJ可怜的姑娘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急,等老子好好在这小屄身上过足别的瘾,过两天找个好时间,再细细地品尝给这小屄屁眼开苞的销魂滋味!彭媛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王科长的魔爪在妹妹彭娜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里肆意乱摸,感到痛不欲生。彭媛虽然知道妹妹已经被这个淫邪的男人QJ过,刚才也亲眼目睹了王科长摸玩妹妹乳房的情景,但此刻这样清楚地看见王科长肆无忌惮地蹂躏妹妹娇嫩的肉体,彭媛还是感到心如刀割。她流着泪,鼓足勇气,开口哀求王科长道:“政府同志……求求您了……别……别弄我妹妹……您……您来弄我吧……”
王科长戏虐地看着彭媛,冷笑道:“妳的屄和屁眼已经让男人K 松了,老子没兴趣。妳妹妹虽然让老子开了苞,但身子还鲜嫩着呢,老子喜欢玩她!”王科长又用手把彭娜的肛门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退后一步,把铁尺举了起来——彭媛看见王科长要抽打妹妹,惊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扑到妹妹身上,用两只手护住妹妹高翘着的光屁股,哭求道:“别……别……求求您了……别打我妹妹……她还小……不懂事……求您饶了她……要打……要打就打我吧……”
王科长冷笑道:“那好,妳如果这样心疼妳妹妹,老子就开恩饶过她。至于妳这只臭屄,天天挨老子的打,说实话,老子对打妳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这样吧,老子让人把妳老娘押上来,让她脱光裤子替妳妹妹挨打,妳们看怎么样?”
一听说王科长要打她们的母亲,彭娜和彭媛都吓坏了。
彭媛语无伦次地叫道:“别……别……我妈……求求你……打我吧……别…
…“。
彭娜则哭着对彭媛说:“姐……让他打我吧……我……我受得了……”
王科长冷酷地喝令:“臭婊子,把手放开!”彭媛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彭媛的手刚离开妹妹彭娜的光屁股,王科长的竹尺就落了下来!
竹尺抽在彭娜娇嫩的光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啊……”
彭娜只觉得一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痛感,从自己的光屁股上传到全身,她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忍不住向旁边跳开去,同时蹲下来,两只手放开脚腕,本能地向后伸去,捂住刚挨了抽打的光屁股,并且开始大声哭泣。彭媛也连忙跑过来,她看见妹妹白皙娇嫩的光屁股上有一道竹尺抽打后留下的紫红色伤痕,心疼不已,她一边用手轻轻为妹妹揉着,一边喃喃地哭道:“小娜……妳疼吗……都怪姐姐……”王科长在一边看着两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在自己的淫威下悲伤而无助地哭泣的可怜模样,心里感到无比快乐。他打开茶几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三副手铐,过来一把将彭媛从她妹妹身上拉开,把她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用一幅手铐铐了起来,对她喝令:“妳这臭屄老老实实在旁边看妳妹妹挨板子,不准再乱动!”
王科长又对仍蹲在地上哀声哭泣的彭娜喝令:“死过来!小臭屄!老子还没有打完呢!”
彭娜不敢抬头看王科长,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她抽泣着,抖抖索索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王科长面前。
“摆姿势!”
王科长的命令简短而冷酷。彭娜乖乖地在王科长面前从新摆出刚才挨打的姿势:伏下上身,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光屁股翘了起来。她的双腿有点弯曲,并且恐惧地战抖着。
王科长蹲下身,用两副手铐把彭娜的两只手腕分别和两只脚腕铐在一起。他站起来,用竹尺敲打着彭娜的膝弯,喝道:“老子刚才怎么命令妳的?!——把腿伸直了,光腚子再翘高点!妳这臭屄要是姿势摆得好,老子就少抽妳几下。”
彭娜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努力把腿伸直,她的光屁股在王科长面前赤裸裸地高翘着,等待竹尺的抽打。
王科长挥起竹尺,迅疾地抽下!
“啪!”又一声脆响。
“啊唷哇……”彭娜惨号着,蹲了下去,这次,她的双手被铐在脚腕上,无法去摸自己的光屁股,也没有跳开。她的光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醒目的伤痕。
彭媛在一边看着妹妹挨打的场面,心如刀割,但毫无办法,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王科长用竹尺在彭娜的裸背上敲打着,对可怜的姑娘喝令:“起来!”
彭娜凄声哭泣着,慢慢又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的光屁股翘高。
“听着!小臭屄!”王科长对彭娜喝道:“妳要是再敢蹲下去,不好好挨打,老子就只好去收拾妳老娘了。妳想让她来代替妳吗?咹?!”
“不……不要……”彭娜哀声叫道。
“啪!”可怜的姑娘光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记抽打。
“哎哟……”彭娜发出又一声惨号,但她没敢再蹲下去,她的光屁股痛苦地扭动着,仍高高地翘在半空。
“啪!啪!啪!……”竹尺在空中飞舞着,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抽打在裸体女犯人彭娜毫无遮蔽的光屁股上。施刑的王科长,脸上挂着毫无人性的残酷笑容,从彭娜发出的一阵阵凄厉的哭嚎声中,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可怜的姑娘正在经受有生以来最痛苦的肉体折磨,以及无法逃脱这种折磨的悲伤和无奈。王科长十分喜欢这种随心所欲地摆布一个女人的感觉,尤其当这个女人是一个清纯、娇羞、从来没有被人粗暴对待过的妙龄姑娘,这种感觉更显得特别地美妙而刺激。他觉得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高翘着光屁股挨打的女犯人彭娜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鲜肉,可以任他肆意宰割。对这个可怜而无助的裸体女人的狂暴蹂躏,使王科长的心头涌起怪异的诗意,他一边继续挥动竹尺,凶狠地抽打彭娜娇嫩的臀部,一边在心里吟出一副描述这个残酷场面的对联:梨花新带雨,娇臀初受笞。上联比喻彭娜挨打时痛苦地哭嚎的神态,下联则直书自己在姑娘身上施用的毒刑。王科长甚至还饶有兴味地为自己的对联加上了一个“浑然天成”的横批:竹笋烤肉。
他被自己残忍的幽默感逗得心花怒放。
在王科长的竹尺下饱受煎熬的裸体女犯人彭娜,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生以来遭受的第一场惨无人道的肉体虐待,竟会被对她施虐的男人当作“文学创作”
的灵感。
王科长用竹尺在彭娜的光屁股上一连狠抽了十二下,才停下手来。他脸上带着虐待狂似的笑容,象欣赏一幅艺术品似地,审视着自己面前这只赤裸裸地高翘着的、经受了一轮竹尺野蛮抽打的年轻女性的臀部。彭娜整个臀部上娇嫩的皮肤,被竹尺抽打得泛出一片粉红的颜色,并错杂交叠地布满了一道道呈长条形肿起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使人难以想象这个习惯于母亲和姐姐温柔呵护的女孩子,如何能够忍受如此残酷的虐待。彭娜仍一声声抽泣着、呻吟着,那声音里包含着痛楚与悲切,使所有怀有正常情感的人都会对这个刚受完非人折磨的年轻女犯人产生强烈的同情心。但,惯于以虐待女犯人为乐的王科长,却不会对落到他手里的女犯人有任何怜悯。女犯人在精神和肉体上越痛苦,他就会感到越开心。
对彭娜的毒打,似乎还不能使王科长尽兴,他要继续对可怜的姐妹俩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王科长一把把彭媛拉过来,刻毒地对她笑道:“臭婊子,看看老子用尺子在妳妹妹的光腚子上创作的野兽派杰作‘屁股开花图’,出色不出色?!”彭媛竭力扭过脸去,闭上双眼,不敢看妹妹刚受过刑的光屁股,她知道:那肯定是一幅会令自己肝肠寸断的凄惨景象。彭媛不禁回想起她第一次受完鞭刑后全身赤裸着被押回拘留室,在灯下察看自己身上鞭痕时心中的痛楚感受,难以想象如果看见心爱的妹妹的光屁股上也有同样的刑伤,会令她多么难过。她想到妹妹是因为她而受到毒打,心中更是产生深深的后悔和自责,两道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缓缓流下。王科长发怒了,他一把揪住彭媛的头发,把她的头扯到彭娜的光屁股前,见彭媛仍然紧闭双眼,便挥动竹尺,连连抽打她的脸颊,骂道:“他妈的!妳这臭婊子敢不听老子的命令,妳要是再敢犟,老子就再抽妳妹妹一顿,让她的光腚子上来个姹紫嫣红,妳看起来更舒服些,妳说怎么样?咹?!”
王科长的威胁显然很有效,彭媛马上屈服了。“别……”她无力地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
眼前,是她的妹妹彭娜那刚受完毒打的、伤痕累累的光屁股。彭媛感到心如刀绞、痛惜万分,她叫了一声:“小娜……”随即泪流满面、失声痛哭。王科长看着彭媛脸上的痛苦神情,不由得意的奸笑起来。
王科长感到对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已经尽兴,接下来,该是上演今天晚上的压轴戏——在这两个裸体女犯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的时刻了。王科长给彭媛和彭娜打开手铐,让两人站起来,然后,他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揽住彭媛和彭娜的光身子,把她们拥到怀里,在她们布满泪水的脸颊上各亲了一下,用温柔的口吻戏虐地说道:“老子今天晚上让妳们两只臭屄吃足了苦头,看妳们姐儿俩也怪可怜的,现在老子来让妳们尝点‘甜头’吧。哈哈哈哈。”
王科长拥着全身赤裸的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走进里面的卧室,嘴里不停地哼着自编的即兴小调:“老子左拥右抱,今儿晚上要把那姊妹花一枪挑……”走到席梦思大床边,王科长先放开彭媛,对她下令:“去,臭屄,给老子爬到床上朝天躺着,两条腿分开,把妳的屄露出来,等着承接老子的龙恩!”
彭媛知道自己和妹妹今天晚上逃不过受到王科长QJ的下场,也知道反抗只会给自己和妹妹带来更大的痛苦。她乖乖地爬上床去,仰面躺下,同时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王科长在彭娜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命令道:“现在轮到妳这小贱货了,去,到妳姐姐上面四肢着地象条狗那样趴好,记住:和妳姐姐方向相反,妳的头对这妳姐姐的屄,妳的屄要对这妳姐姐的头。听明白了吗?”
“政府长官……求您……”躺在床上的彭媛突然开口乞求道。
“少废话!”王科长恶狠狠地打断彭媛的话,骂道:“他妈的,妳要是不想挨K 想挨打,老子马上让人把妳和妳妹妹拖下去,吊起来用鞭子好好收拾,妳这臭屄信不信?”彭媛当然不敢不信,她也不敢再无谓地激怒王科长,连忙住口不响了。
彭娜爬到床上,在姐姐身体上方四肢着地地趴好,她的双手撑在姐姐下体两侧,双腿则分开支撑在姐姐头部两边。
现在,彭娜的头正对着姐姐彭媛张开的下体,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姐姐阴毛浓密、微微分开的阴户,虽然这两天来彭娜一直和姐姐赤裸相对,但这样近距离地看见姐姐的隐秘部位还是第一次,想到自己的阴部现在也正面对着姐姐的脸部,彭娜心中充满屈辱的羞耻感。王科长看着床上全身赤裸的姐妹俩按自己的命令摆好挨K 的姿势,欲火上升,但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刺激,突然对彭媛喝令:“大骚货,妳把头抬起来,用舌头去舔妳妹妹的屄缝!”
彭媛虽然已经准备好忍受和妹妹同时受奸的耻辱,但对王科长如此下流的命令,还是感到难以服从,她犹豫一下,壮胆开口哀求道:“政府长官……别……
别让我……“
“啪!”彭娜的光屁股上挨了王科长一记搧打,她的光屁股刚挨过竹尺,不仅伤痕累累,而且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挨了这一下打之后,疼得她全身哆嗦,忍不住发出一阵哀嚎。
“妳这臭屄再敢废话,老子就抽死妳妹妹!”王科长威吓彭媛道。
利用彭媛和彭娜相互怜惜的姐妹之情来迫使她们对任何不近人情的命令乖乖就范,这一招似乎永远有效。彭媛听见王科长的话,不敢再反抗,只好把头抬起来探到彭娜的两股之间,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在妹妹的毛绒绒的大阴唇上舔了起来。
彭媛温软湿润的舌尖接触到彭娜敏感的性器官的那一刻,彭娜感到下体被火烧到一样,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嘴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吸气的声音:“嘶——…
…“媛的鼻子伸在彭娜的股缝里,可以清楚地嗅到妹妹阴部的腥臊气息,她那不停地在妹妹阴唇上来回舔弄的舌尖,则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彭媛虽然和妹妹很亲近,但毕竟从来没有如此地感受过妹妹的私处,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和妹妹发生这样的肉体接触,说得难听一点,这和妹妹发生性关系有什么不同!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表演如此淫秽变态的姐妹同性恋场面,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极度屈辱,更何况彭媛和彭娜是两个正正经经的良家女子,她们的心中,充满了痛不欲生的羞耻感。她们俩人都在想:经历了今夜这样的事,她们以后还有什么勇气面对对方。为了满足王科长的淫欲,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就这样被剥夺了身为女人最后一丝残存的尊严。
王科长感到自己的JJ,在裤子里极度坚硬地挺立了起来。由于有机会长期以各种淫秽变态的手法凌辱蹂躏落到他手里的女犯人,王科长已经不太会过于兴奋,但今天晚上这样尽兴地玩弄这一对妙龄姊妹花,尤其是此刻目睹姐妹俩在自己的威吓下被迫进行姐妹舔阴这样极度下流的性游戏,他感到实在太刺激了。他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性欲冲动。
他解开裤子,走到床边,掏出已经勃起的JJ用手捏着,对彭媛喝令:“把嘴巴凑过来!”
彭媛知道王科长要她做什么,她停止了舔阴,把头放回到床上,脸向后努力仰起,并将嘴巴大大地张开。
王科长把自己的JJ朝下按了按,对准彭媛的嘴巴,猛地插了进去!JJ戳入彭媛的口腔,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使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王科长摆动下体,将JJ在彭媛的嘴里抽送,彭媛则努力吮吸着。动了没几下,王科长就把JJ从彭媛嘴里拔出。他的JJ已完全勃起,上面涂满了彭媛的口水,亮晶晶的,笔直地指向裸体女犯人彭娜的下体。
王科长伸出手,捏住彭娜两瓣伤痕累累的屁股肉,粗暴地向两边掰开,然后,他将自己的龟头点住彭娜张开的大阴唇的缝隙,猛地一送,被彭媛口水润滑过的JJ,顺利地进入了彭娜的身体。彭娜和彭媛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彭娜是因为自己娇嫩的阴道冷不防被王科长的JJ侵入而弄疼了,彭媛则是被王科长进入妹妹阴户的粗鲁方式吓坏了。王科长毫不理会姐妹俩的叫声,摆动下体,开始QJ彭娜。
刚才王科长把彭娜两瓣屁股肉掰开时,彭娜吓坏了:她只知道男女性交是采用面对面的姿势,此刻王科长从后面向她动手,她以为他要象那天那个男人K 彭媛屁眼那样对她进行JJ,所以当王科长的JJ戳入她的阴道时,彭娜反而心中一阵轻松。彭娜感到王科长粗大的JJ把自己的阴道胀得满满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极为难受的感觉,两天前的那个夜晚,自己被这个男人“开苞”的耻辱而痛苦的经历,又历历在目。而且,首次被男人从后面K 自己的屄,也让彭娜感到格外羞耻。
躺在彭娜阴部下方的彭媛眼睁睁地在如此近的距离目睹男人的JJ在自己妹妹的的肉体里抽送的情景,几乎不相信这是正在发生的真实一幕。她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夺去了妹妹的贞K ,但听说的事毕竟不像亲眼目睹的事那么具有强烈的震撼性。她看见王科长粗大的JJ在妹妹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而妹妹毛绒绒的阴唇则无助地包裹着那根JJ,为正在QJ自己的男人带去无比的性刺激。除了像看黄色电影那样真切地目睹妹妹的性器官遭到残暴的蹂躏之外,彭媛的耳朵里,还清晰地听见男人的JJ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松时发出的湿漉漉的滑行声,她的鼻子里,则嗅到男人和妹妹两人阴部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怪味道。这形象、这声音、这气味,让彭媛全方位地感受到妹妹彭娜受QJ现场氛围,比看音像效果最好的电影都更为震撼!
王科长的JJ在彭娜狭窄的阴道里剧烈抽插了十几下,感到自己忍不住要射精了,他突然又不舍得就这样结束发泄,他想起自己今天夜里是想好了要轮番奸淫身为姐妹的这两个裸体女犯人,玩个“枪挑姊妹花”的,这样就结束不是没有达到目的吗?如此一想,他马上把JJ从彭娜的阴户里拔了出来。
彭媛看见王科长粗大的JJ从妹妹的阴道里退出,上面亮晶晶地涂满了妹妹的阴道粘液,有两三滴粘液滴落下来,落到自己的脸上,十分腥臊。王科长快步跑到大床的另一头。
他看见彭娜的头抬了起来,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显然不解为什么自己突然停止了对她的QJ. 王科长毫不理会彭娜,走过去,把自己的龟头点在彭娜身体下彭媛张开的大阴唇里,往里一送,他沾满彭娜阴道粘液的JJ十分顺利地齐根插进了彭媛的阴户,龟头直抵彭媛的子宫。
王科长揪住彭娜的头发,把可怜的姑娘的头往下按去,强迫她观看自己姐姐挨K 的样子。
和彭媛刚才一样,彭娜此刻也被迫近距离真切地目睹着王科长的JJ在姐姐肉体里来回抽送的情景。彭娜看着一根粗大的JJ在姐姐的阴户里上下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对姐姐进行残忍的QJ,惊得呆住了。
王科长一边蹂躏彭媛,一边喘着粗气,对彭娜叫道:“怎……怎么样……小婊子……老子今天说到……做到……枪挑妳们……这对……姊妹花……”
他来回K 了彭媛二十几下,又把JJ从她的阴户里拔出。
他喘着粗气,厉声对姐妹俩人喝令:“妳们两个臭屄都给老子从床上滚下来!”
彭媛和彭娜不知王科长为什么让她们下床,她们已被蹂躏得惊恐万状、晕头转向,除了服从王科长的指令外,不会有别的想法。两人分别从床的两边爬下来,手足无措地裸体站在地上,望着王科长,不知该怎么办。
“给老子死到这边来!”
王科长对站在床的另一边的彭媛喝道。
彭媛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王科长面前,由于跑得较急,她的那对赤裸裸的大奶子在胸前富有肉感地晃颤不停。
王科长命令姐妹俩赤裸裸地叉开双腿面向大床并排站好。
为了能更长时间地玩弄这两个裸体女犯人,王科长决定稍微压抑一下如焚的欲火,他站在姐妹俩身后,一边用手揉搓自己的阳具,一边欣赏着两人赤裸的背影。
两个裸体女犯人的身材很相似,略有不同的是姐姐彭媛比妹妹彭娜显得更丰满一点。王科长贪婪地欣赏着她们秀美的乌发,圆润的肩头,光洁的后背,灵巧纤柔的腰肢,丰腴肥美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那两双纤美的赤足。他心里不由赞道:真是两个值得多K 几次的妙人儿啊!这样想着,王科长又忍不住要对这两个裸体女犯人进行又一轮的摧残玩弄了。
他走到姐妹俩身后,先把一只手搭在彭媛的裸背上,将她的上身按下去一点,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缝里,兜住她毛茸茸的生殖器揉搓了几下,随即将自己坚挺着的JJ从裸体女犯人的光屁股后面伸进去,抵住她的会阴部,对她喝令:“把妳的臭屄自动套上来!”
彭媛明白王科长要对她干什么,她扭动光屁股,乖乖地将自己的阴道口对准王科长的龟头,然后把光屁股向后抬了抬,使王科长的龟头滑进自己的屄洞。
王科长满意地笑道:“真听话!老子这次饶妳这臭屄一条狗命!”
说着,下体向前一送,把自己的JJ戳入彭媛的阴道。
王科长将右手伸到彭媛下体前面,抄住她的三角形私处,往后一压,使裸体女犯人的光屁股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他的JJ则齐根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他慢慢摆动下体,开始再次QJ彭媛。
彭娜低头垂首,双腿叉开地站在床边,听着身边王科长蹂躏姐姐彭媛的声音,一动也不敢动。
王科长感到彭媛两瓣丰满的臀肉随着自己K她的动作肉感十足地摩挲着自己
的小腹,感到舒服极了,他把两手伸到彭媛身前,一左一右分别分别抄住她的两只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同时摆动下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从后面K 着她的屄。彭媛刚受过刑的光屁股的皮肉被摩得生疼,下阴也被蹂躏得极为难受,她赤裸的身体上,开始冒出密密的汗珠。
这样戳了好一会,王科长感到刚才强压下去的欲火又强烈地燃烧了起来。他把JJ从彭媛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他走到站在旁边的彭娜身后,用手将她上身往下按了一点,使她的光屁股向后翘出。他用手揉搓了几下彭娜伤痕累累的屁股肉,然后把将她的两瓣屁股肉掰开一点,将自己的JJ从她的屁股缝里伸进去,喝令道:“把屄洞套上来,让老子K 妳!”
彭娜慌忙扭动光屁股,寻找王科长的龟头,她毕竟比姐姐彭媛的性经验要少得多,所以摸索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阴道口对准了王科长的龟头。王科长早已不耐烦了,伸手到彭娜下体前兜住她的私处,往后一推,同时下体向前一送,将粗大的JJ猛地戳入彭娜的阴道。彭娜被戳得又发出一声哀叫。
王科长毫不理会,开始在彭娜身体里猛烈地抽插,同时移动自己的小腹摩挲着裸体女犯人的光屁股,感受着那两瓣臀肉柔嫩的肉感。彭娜感到自己敏感的光屁股被摩得钻心地疼,忍不住哀声呻吟起来。
王科长把一只手伸到彭娜胸前,抄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彭娜前后受袭,痛苦万分,更响地哀号起来。王科长又扬手在仍弯腰站着的彭媛的裸背上猛击了一下,对她喝令:“臭屄,把头转过来!”彭媛慌忙转过身,她看见妹妹彭娜被王科长残暴地从后面QJ的情景,不由愣了一下。
“发什么呆!快嘬!”
彭媛听见王科长的厉声喝令,回过神来,看见王科长竖着一根中指,对着她的嘴巴,她本能地张开嘴,把王科长的手指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王科长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他身前弯腰站着的彭娜被K 得前仰后合,浑身香汗淋漓,她那只没有受到玩弄的乳房上下翻飞,不时打在自己胸脯下方,噼啪作响。可怜的裸体女犯人哀声惨号着,显得痛苦万状。站在旁边为王科长吮吸手指的彭媛,看见妹妹彭娜挨K 的凄惨模样,悲伤地流下了两行热泪。终于——对身为姐妹的两个裸体女犯人的轮番奸淫玩弄,使王科长达到高潮了!
他发出一声刺耳怪叫,猛地抬起上身,下体死死地压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浑身兴奋地颤抖着,JJ在彭娜的阴道里剧烈地一下又一下抽搐,向可怜的姑娘身体内部射出大量精液……
王科长把JJ从彭娜的屄洞拔出,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叫道:“他奶奶的,抢挑姊妹花,真他妈过瘾啊!”
站在他身前刚挨完一顿猛K 的裸体女犯人彭娜,无力地瘫软到床上,她的屁股缝里,流出了一道粘稠的精液。一边的彭媛惊叫一声,慌忙扑到床上,抱住了妹妹的光身子。
王科长对此毫不在意,他得意地吹着口哨,走到外面回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有滋有味地抽了起来。
卧室里的大床上,彭媛已经把妹妹彭娜伏了起来,姐妹俩赤裸裸地坐着,相对无言,彭娜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彭媛也哭泣着,紧紧抱住妹妹。
两个饱受蹂躏的裸体女犯人抱头痛哭,她们的哭声里饱含屈辱和悲愤,在房间里回荡着。
彭媛和彭娜哭了一会,听见外面客厅里王科长凶狠的声音传来。
“他妈的,妳们两个臭屄,躲在房间里嚎什么嚎,快给老子都滚出来!”
彭媛和彭娜停止了哭泣,慌忙走出房来。连日来受到王科长不停的折磨,彭娜看见这个阴险凶狠的男人除了仇恨之外,也对他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深深的恐惧,只要听到王科长的声音,就会惊慌失措,对于王科长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
至于彭媛,前一段因为怕被判重刑,才壮着胆子对王科长不说实话;这两天她多次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主要是为了向保护母亲和妹妹;除了这两种情况之外,她本人其实早已被王科长调教得服服帖帖,在王科长面前活像个恭顺驯服的女奴隶。
姐妹俩赤裸裸地来到王科长面前,王科长示意她们面对自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王科长吐出一口烟,望着眼前跪着的这两个裸体女犯人,奸笑着说道:“刚才妳们两个臭屄服侍老子还算服侍得不错,老子现在赏妳门点好东西吃吃。”
他随手从茶几上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瓶,打开盖子,倒出两粒药丸,分别递给彭媛和彭娜,命令道:“吃下去!”
那是两粒避孕药。王科长他们在QJ女犯人的时候,不愿意戴避孕套,因为那会使他们感到不够尽兴,但他们也不希望女犯人因此而怀孕,所以想出了QJ后让女犯人吃避孕药的方法,这已成了他们每次QJ女犯人后的一道必要手续。
彭媛和彭娜吞下避孕药后,王科长忽然善心大发似的,把桌上一盘剩菜放到地上,对姐妹俩说道:“刚才老子给妳们抽马桶,妳们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现在一定饿了吧?来,老子把这盘菜赏给妳们。”
彭媛和彭娜看着眼前的那盆菜,虽然感到饥肠辘辘、垂涎欲滴,但不知王科长是不是在戏弄她们,都不敢去吃。
“别怕,吃呀。”王科长的声音,显得很和善。
彭媛鼓足勇气,伸手去取盆里的菜。
“不许用手!”
彭媛吓得浑身一抖,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王科长喝斥她道:“要像狗那样的,趴着去舔!”
彭媛和彭娜这才明白,王科长“大发善心”赏她们剩菜吃,主要还是要戏弄、凌辱她们,但两人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加上确实想吃那盘菜,便一起趴了下去,头拱在一起,像狗一样地舔吃起盆子里的菜来。
王科长看着脚下趴着的两个裸体女犯人,笑道:“哈哈,妳们两只臭屄还真像两条下贱的母狗,哪天等老子有空了,去找两个鸡毛掸子来,给妳们插在屁眼里,让妳们真得像狗那样长尾巴!”等彭媛和彭娜姐妹俩把盘子里的菜吃光了,王科长让她们穿上囚服,然后用电话召来一个男人,吩咐道:“这两个臭屄带下去,和她们的老娘关在一起!”
口交比赛-1
这天一大早,六名女囚就被剥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铐,押到大礼堂,进行“口交比赛”。礼堂中央放着六把椅子,六名裸体女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中尉用红漆在每个裸体女囚的右手臂上写了一个号码,女囚曹薇是一号,李菁菁二号,余缨三号,茅雅芳四号,梁雁五号,彭娜六号。中尉又取来六块黑布,将六名裸体女囚的眼睛全部蒙上。六名被蒙着眼的女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们身上的苦难。随着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一群士兵涌进了礼堂,他们一见被蒙住双眼、铐着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轻女囚,都兴奋地欢呼起来。有一个愣头愣脑的士兵干脆走到跪在最外侧的曹薇身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嘴里还叫道:“唷,这小娘们的奶子好嫩啊!”
别的士兵见状,也都涌了过来,顿时,每个裸体女囚身边都围了一群士兵,每个女囚赤裸的身体都被十几双手粗鲁地摸弄着。有个大个子士兵推开众人,一把将李菁菁从地上抱起来,他紧紧搂着李菁菁赤裸的身子,一边亲李菁菁的嘴,一边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给俺作饭,晚上陪俺睡觉,给俺生个大胖儿子……”
旁边一个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糊涂,抱着个老娘们乱亲个啥!那几个光屁股妞儿可比这娘们年轻呢。”
老章道:“你个兔崽子懂个球,老屄K 起来才带劲咧……”中尉好不容易才将士兵们集合起来,他给每个士兵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卡片,然后他让士兵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手臂上写有同样号码的裸体女囚跪着的椅子前排队。又一阵吵嚷后,士兵们总算排成了六队,每个裸体女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个士兵坐着了。
中尉开始对跪在地上的六个裸体女囚宣布“口交比赛”的规则。所谓“口交比赛”,就是六个女囚用她们的嘴为士兵进行口交,女囚们必须用嘴含着士兵的JJ不停地嘬直到他在她嘴里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下一个士兵。每个女囚面前有十个士兵,最先使十个士兵“爆浆”的女囚为冠军,有赏,最慢完成的三个女囚将受严厉的惩罚。虽然六个裸体女囚中只有曹薇和余缨被反铐着双手,其余四个女囚双手都被铐在身体正面,但中尉警告她们在比赛中只准用嘴抚弄士兵的JJ,“哪个臭屄敢用手帮忙,老子把她的手剁下来做成烤猪蹄下酒!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六个裸体女囚跪在地上驯服地齐声回答。
坐在李菁菁面前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嗨,长官,你有完没完?俺老章的鸡巴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妇也好久没嘬俺的鸡巴了,她可憋坏了,见你这么凶巴巴的,她不敢吭声,其实她心里可痒呢!”说着老章解开裤子,掏出JJ,他的JJ果然直直地坚挺着,又大又丑。
老章一把揪住李菁菁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JJ前,说:“心肝,想俺的鸡巴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李菁菁不敢不从,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鸡巴舔了两下。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中尉宣布“口交比赛”开始。
六个裸体听见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她们双眼都被蒙着,看不见士兵的JJ,只能张着嘴乱找,性急的曹薇和茅雅芳一头栽进了士兵的裤裆,梁雁更是将嘴唇磕在了椅子边上,疼得叫出声来。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住女囚们的头发,将他们的JJ塞进女囚们口中。很快,每个女囚的嘴里都被塞进了一根JJ,她们的嘴一含住JJ,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吮吸起来。经过被捕以来被警察和狱卒无数次的“K 嘴巴”,加上这两天尿冰棍和电JJ的调教,六个女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伸到她们面前的JJ含进嘴里,不管那JJ有多大、有多脏。原本在被“K 嘴巴”时经常会呕吐的曹薇、茅雅芳和梁雁也已被驯成“深喉咙”,能将整根JJ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着许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脏的JJ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六名裸体女囚跪在地上,每人嘴里都含着一根JJ,拼命吮吸着。
此刻,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其他女囚前面让十个士兵在她们嘴里射精,不然的话她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别的,她们无暇多想。她们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女人特有的羞耻心。礼堂里充满了女囚用力吮吸JJ发出的“啾啾”声、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她们吮吸间隙换气时沉重的喘息声。而坐在椅子上享受女囚们卖力的性服务的士兵们也此起彼伏地快乐而满足地哼哼着……做过妓女的余缨口交能力毕竟比其余女囚强,她最先使第一个士兵在她嘴里射了精。当两个士兵换位时,余缨抬头轻轻地喘着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余缨的头发将她的头向下按去,余缨慌忙张开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鸡* 巴捅进了她的口腔。余缨含着新的JJ开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娜面前的士兵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士兵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他的一只手揪着彭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那根JJ已完全没入彭娜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JJ根部的黑毛。彭娜显然难受极了,她垂在小腹前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猛然地,随着一声满足的怪叫,士兵开始在彭娜嘴里射精了。他仍将彭娜的头死死向下按住,身体一下下抽搐着,将精液不断地射进彭娜口腔里,同时叫道:“小……小婊子,把老子的牛奶都…都…喝下去…”彭娜“咕吱咕吱”大声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时被呛得咳嗽几下。这名士兵射完精后,还不肯起来,而是躺在椅子上满足地哼哼着,彭娜也不敢动,继续将脸贴在他下体上,嘴里含着那根已软掉的鸡巴跪着。排在后面的士兵鼓噪起来,坐着的士兵才恋恋不舍地将JJ从彭娜嘴里拔出,起身让位。彭娜乖乖地低头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
一阵解裤子的声音过后,一只手粗鲁地捏住了彭娜的脸颊,彭娜的嘴被捏得张大了,那只手又捏住她的脸往下一拉,彭娜的嘴唇便准确地套上了一只大龟头,她的后脑被另一只手一按,她的脸便栽进了又一个士兵的D 毛丛中,整根大JJ都滑进了她的口腔,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彭娜几乎被捅得打恶心,她连忙开始吮吸起来。另外四个女囚也在“埋头苦干”,其中曹薇显得特别卖力,她嘴含一根JJ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脑后没束紧的头发飘散开来,胸脯上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也随着光身子的剧烈运动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颤抖着。有个旁观的士兵叫道:“嗨,这小骚屄人长得矮小,奶子倒不小,大伙快看,她胸前真是‘波涛汹涌’呢!”
士兵们都回过头来看曹薇,并猥亵地大笑。那个正享受曹薇性服务的士兵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曹薇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旁边一个排队的士兵干脆挤上前来,一手揉着曹薇的另一只乳房,一手伸到曹薇身后摸玩她的光屁股肉。
曹薇就在两名士兵对她赤裸的肉体的粗鲁蹂躏中继续用嘴上下套弄那根JJ. 相比之下,李菁菁无疑是六个女囚中最痛苦的,她服侍的老章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老章用手扯着李菁菁的两只耳朵,将她的头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裆,他的JJ也就一次次进出李菁菁的口腔。李菁菁就这样被动地被老章的大鸡巴不停地K着嘴巴……余缨和彭娜继续领先。当她们几乎同时完成第二次口交时,曹薇也使第一个士兵在她口中射精了。曹薇刚艰难地咽下满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张嘴,随即一根JJ戳人她口中——这次她服侍的就是刚才摸玩她光身子的士兵。这名士兵显然已在摸玩曹薇光身子的过程中获得了强烈刺激,曹薇含住他的JJ没嘬几下,他就怪叫着在曹薇嘴里达到了高潮。这时,余缨和彭娜还没有完成她们的第三次口交。当茅雅芳、梁雁和李菁菁终于都完成首次口交时,余缨和彭娜俩人已口含第四个士兵的JJ,曹薇也快使第三个进入她口腔的士兵射精了。此后的比赛余缨和彭娜交替领先,曹薇也稳稳地守住第三的位置,她和第四名茅雅芳总是保持一个士兵的差距。六个女囚由于双眼被蒙,都不知自己的名次,她们无一例外地怀疑自己已落后,心中交织着恐惧与希望,只能拼命吮吸套弄她们嘴里的JJ——这就是中尉将她们眼睛都蒙上的用意:使她们时刻心存恐惧、不敢松懈。六人中李菁菁显得最疲乏,显然她还没从老章的蹂躏中恢复过来,彭娜和曹薇显得最努力,余缨则显得较从容,显然她对自己的口交能力最有信心。
口交比赛-2
彭娜第一个完成第八次口交,只要再嘬两根鸡巴,她就大功告成了。而此时余缨还在拼命吮吸着她的第八根JJ;曹薇刚刚咽下第六个士兵的精液,正焦急地张着嘴,等着第七个士兵的JJ戳入;第五个士兵正开始在茅雅芳的嘴里射精,茅雅芳被他射出的精液呛得直翻白眼;而李菁菁和梁雁还在努力完成她们的第四次口交……彭娜跪在地上,听见第九个士兵坐到她面前,开始解裤子。
经过近一个半小时不停地与八名士兵口交,彭娜赤裸的肉体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她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有些散发粘在她的额头和面颊上。虽然已遥遥领先,但由于双眼被蒙,彭娜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神情紧张,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嘴巴张开,甚至舌头也伸了出来,她张开的双唇和微微伸出的舌头上满是白糊糊的精液。
只听见一片嘈杂声中有人叫道:“老七,你的鸡巴怎么还是软的……”彭娜的头又被粗鲁地按下去,她的嘴唇触到一丛D 毛,但并没有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向她嘴里戳进来。彭娜正张嘴找的时候,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她本能地含住吮吸起来……彭娜惊讶地发现,她口含的那团软绵绵的东西就是她要嘬的第九根JJ——一根没有勃起的、仍然疲软的JJ!面对戴着手铐的年轻女囚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并被迫用她们的小嘴含着士兵们粗大肮脏的JJ进行口交这样下流淫秽的场面仍不能勃起,彭娜面前的这名士兵无疑有阳痿。明白了这一点,彭娜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这下要输了……”她的嘴仍下意识地含着那根疲软的鸡巴拼命吮吸着。这时,余缨也完成了第八次口交,嘴里含上了又一根JJ,她吮吸了没几下,就让那个士兵射了精。第十根戳入余缨口中的JJ十分粗大,把她的口腔涨得满满的,龟头直抵她的喉咙,连习惯于为人口交的余缨也被弄得几乎呕吐。但这根JJ显然是银样蜡枪头,在余缨的嘴里才鼓捣了两三下就开始剧烈地射起精来。余缨几乎是快活地吞着精液:她因为完成了比赛而兴奋莫名!当那根JJ终于恋恋不舍地滑出了余缨的口腔时,她立即大声地叫了起来:“报告!三号完成任务!”她蒙着遮眼布、糊满了十个士兵精液的脸上漾溢着狂喜的表情。“啪!”一声脆响,余缨感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一阵刺痛,她明白那时一根鞭子抽打的结果,接着她听见中尉恶狠狠的训斥声:“瞎叫唤什么,臭婊子!完了就给我好好跪着,再叫唤老子把你的臭屄嘴撕烂。”余缨不敢再吭声,忍着光屁股上的疼痛乖乖地跪着,她脸上狂喜的表情被痛苦代替了,两行眼泪从她的蒙眼布后面流下。另外五个裸体女囚都听见了余缨的叫声和她受到的那记鞭打,她们对余缨挨鞭子并不在意,女囚挨打是家常便饭,但她们都明白余缨已在她们之前完成了比赛。女囚们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落在最后,她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吮吸JJ的速度。曹薇此时也已赶上了彭娜,开始嘬她嘴里的第九根鸡巴。剩下的女囚中,李菁菁已从老章的过渡蹂躏中恢复过来,她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四次口交,不仅甩开了梁雁,而且超过了茅雅芳,她已开始吮吸她的第八根JJ了。茅雅芳在第六个士兵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刚刚含上第七根JJ. 梁雁则正在努力吞咽着第五个士兵的精液。一度曾领先的彭娜仍在为使第九个士兵勃起而拼搏。她使尽了浑身解数,用嘴唇和舌头反复吮吸舔弄她嘴里的那根JJ,但那JJ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兴奋的迹象。
彭娜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不停的运动,加上内心的恐惧,她的光身子上汗如雨下。
彭娜感到她的口腔和舌头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她不敢停下,仍机械而绝望地不停地吮吸着。等在后面的第十个士兵显然不耐烦了,叫道:“老七,你是怎么回事?她都给你嘬了快半个钟点了,你怎么还没完!你小子真硬不起来就让位,等会我倒要射在裤子里了!”旁边看热闹的士兵们也开始起哄。彭娜的脸上猛地挨了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她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嘴里的软鸡巴也差点掉出来。
那个叫老七的阳痿士兵遭到同伴羞辱后将气撒在了彭娜身上,他一边骂着“小婊子偷懒,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一边来回抽打彭娜的耳光。
彭娜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几乎崩溃,她开始哭泣,眼泪打湿了她的蒙眼布,流下来和她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她一边挨打,一边仍不停地吮吸着嘴里的阴茎。
“别打了!”突然传来中尉的声音,“把她的脸打坏了怎么到前线劳军?这小臭屄不听话,我会收拾她的。”
耳光停止了。彭娜还没弄明白中尉的意思,只听皮鞭在空中一声呼啸,她的裸背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抽打,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第二下鞭打又准确地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光身子上挨了两记皮鞭的彭娜疼得松开了嘴里的JJ,她带着哭腔呻吟着,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被铐在身前的双手本能地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上摸去……“啪!”第三下鞭子又抽了下来,这次皮鞭抽在了彭娜的手臂上,她的手马上缩了回来。“先抽你三下,要是五分钟里你再不完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臭屄!”彭娜的头又被按下去,那根仍然软着的JJ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她马上本能地开始吮吸。她刚挨了三下皮鞭抽打的光身子火辣辣地疼。彭娜彻底绝望了。“口交比赛”继续进行着。过了两分钟,曹薇和李菁菁几乎同时完成了比赛,她们都没有做声,乖乖地跪着。又过了一会,茅雅芳也结束了。最后,梁雁也艰难地咽下了第十泡精液。时间早已超过了五分钟,可怜的彭娜仍徒劳而绝望地吮吸着老七的软鸡巴。等在后面的士兵走到曹薇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开裤子,把阳具捅进曹薇嘴里,曹薇不明白怎么还有一根JJ,她以为自己数错了,吓得有些呆了,等那个士兵不耐烦地扇了她一记耳光后,她才清醒过来,忙开始为士兵进行口交。中尉走到老七身边,笑道:“兄弟,今天就到这里,算这小臭屄欠你一次,你回去运运气,晚上再回来重新K 她。”老七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鸡巴从彭娜嘴里拔出,他站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恶狠狠地在彭娜光屁股上踢了几脚,算是解气。受尽折磨的裸体女囚彭娜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着踢打,无声地抽泣着。汗水流进了她身上刚才被抽打的伤痕,钻心地疼。那边曹薇也嘬完了最后那个士兵的鸡* 巴,咽下了他的精液
口交比赛-3
象来时一样,士兵们闹哄哄满足地离开了。现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只剩下中尉和六个跪在地上刚进行完“口交比赛”的全身赤裸的女囚。中尉走过去,解开了六个裸体女囚的蒙眼布。六个女囚偷偷地相互打量着,除了彭娜外,她们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赛中的名次,她们都希望从对手的表情里猜测出自己是输了还是赢了。当然,她们失望地发现: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一脸茫然。女囚们的恐惧继续着。中尉笑了起来,他显然对这样不仅从肉体上、而且从精神上折磨凌辱这六个落到他手里的可怜无助的裸体女囚很开心。中尉走过去,打开了一扇小门,他回头对六个裸体女囚喝令:“给我一个一个排好队,象狗一样爬过来!”裸体女囚们应声乖乖地趴下光身子,四肢着地,象狗一样排成一线向小门处爬去。其中曹薇和余缨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只能弯着腰,扭动着光身子艰难地向前膝行着,但她们不敢有任何表示。裸体女囚们爬到小门旁,只见中尉笑眯眯地摇着皮鞭,岔开双腿站在门口。爬在第一的彭娜迟疑了一下,就从中尉的胯裆下钻了过去,爬进了小门。跟在后面的茅雅芳、梁雁和李菁菁也毫不迟疑地完成了钻裤裆,她们都明白:中尉是有意让她们象狗一样从他裤裆底下爬过去,以此羞辱她们,只要能让变态的中尉高兴,从而使自己不挨打受罚,这点屈辱她们简直乐意承受。落在最后的曹薇和余缨拼命弯下上身,才勉强从中尉的裤裆下钻了过去。曹薇在钻的过程中,由于太慢,光屁股上受了中尉马靴后跟的好几下踢打,中尉恶毒地有意踢在曹薇暴露出来的会阴和屁眼上,使曹薇痛苦不堪。小房间中央放着一条长凳,上面已固定好了三个大号的JJ形K 纵器,与之配套的电JJ、奶头夹和兜屄皮带则放在地上,三副刑具都已接到一台大型发电机上,准备好使用在某个女囚身上了。六个裸体女囚自从开始接受军妓调教以来都反复受过这种刑具的折磨,此刻一看到它们,女囚们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中尉走过来,对彭娜、梁雁和茅雅芳一指:“你们三个臭屄,给老子站起来过去脸冲墙趴着,双手举高,腿子分开,不准动!”三个女囚中,彭娜已知道自己输了,梁雁虽然不确定,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最后三名之中,只有茅雅芳还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可能赢了,现在见中尉指到她,才知自己大难临头,不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但她们都不敢迟疑,马上乖乖地站起身走到墙边趴好,她们被铐的双手高高举起,两条光光的大腿向两边使劲分开,从后面可以看见她们裸露着的毛绒绒的女性生殖器。中尉走到墙边,看着三具四肢张开紧贴在墙上的赤裸裸的女性肉体,觉得她们真象三头被烫了毛挂在墙上等待肢解的白皮母猪,这样想着,他感到自己的阳具在裤子里兴奋地勃起了。他伸手从茅雅芳的光屁股后探进去,捏住她的阴部肆意摸玩起来。茅雅芳不知中尉要对她怎样,紧张得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是一动不动乖乖地任中尉摸她的屄,同时大声地抽泣起来。一边的梁雁受到感染,也开始抽抽嗒嗒地哭泣。摸了一会,中尉放开茅雅芳的性器,笑道:“嚎什么?还没开始挨揍呢,就不要脸地嚎开了。呆会可有你们这三个小臭屄受的!”中尉走回来,打开了三个得胜的女囚的手铐,又取来三根轻型皮鞭扔在她们面前。然后,中尉走到房中央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点上一根烟,对三个女囚喝令道:“过去,一人挑一个,给老子好好她们一顿!”梁雁和茅雅芳闻声哭得更响了。裸体女囚李菁菁、曹薇和余缨拎着皮鞭走到墙边,一开始她们似乎不知该怎么分三个贴在墙上等待受刑的女囚好,因为在接受调教过程中她们虽然也不时充当施刑人毒打别的女囚,但一般中尉都指定谁打谁,这样自己挑的情况比较少见。犹豫了片刻,余缨指了指茅雅芳,李菁菁则犹犹豫豫地挑了梁雁,曹薇就走到剩下的彭娜身后。余缨举起皮鞭,啪地一下抽在茅雅芳的光屁股上,茅雅芳发出一声惨叫:“啊哟哇……”李菁菁和曹薇也开始分别抡起皮鞭抽打起梁雁和彭娜的光身子来。三个受刑的裸体女囚紧贴在墙上,忍受着皮鞭轮番抽打在她们赤裸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三人中梁雁和茅雅芳大声哭嚎着,彭娜则咬紧嘴唇,不吭一声。中尉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裸体女囚们受刑,不时大声喝令:“你们给老子狠狠打,别让老子自己动手,那样的话老子连你们三个臭屄一起抽!”
三个施刑的女囚不由加大了抽打的力度,梁雁和茅雅芳被打得更大声地哭嚎起来。房间里充斥着皮鞭抽打在裸体女囚赤裸的肉体上的脆响和女囚们受刑时发出的惨叫声,恍如人间地狱。打了有两三分钟,中尉抽完了一根烟,起身走到墙边,道:“停下!”鞭打立即停止了。中尉查看着三个裸体女囚受过刑的光身子,她们赤裸的身体背面被抽打得红红的,但由于使用的是轻型皮鞭,虽然很疼,但并没有留下太深的伤口,也没有出血。三人中茅雅芳的背部最红。中尉伸手摸摸余缨的一只乳房,夸奖似地笑道:“你这臭屄下手还挺狠。”中尉对三个受刑的女囚喝令:“都给我转过身来!”三个裸体女囚应声转过身子,她们的双手仍高举着不敢放下,她们的六只赤裸的乳房也因此被牵扯着耸立在胸脯上。“现在抽奶子!”
中尉随口吩咐道。三个裸体女囚的苦难又开始了。现在的抽打比刚才更令她们感到痛苦,因为皮鞭一下下落在她们身上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乳房!茅雅芳和梁雁又开始大声哭嚎,彭娜虽仍然没有哭出声来,但从她眼里闪动的泪花可以想象她的痛苦。中尉又点上一支烟,饶有性味地观赏着三个裸体女囚乳房受鞭刑的样子。他发现三人中彭娜的乳房相对最大,每挨一下鞭打都会肉感地抖动几下,有时候皮鞭正好抽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她脸上的肌肉就会抽动一下,显然很疼。
茅雅芳的乳房没彭娜大,但也会随着鞭打而晃动,而梁雁的乳房扁扁的,几乎看不出抖晃。打了一会,三个裸体女囚的乳房都被打得红红的,中尉才命令停下。
中尉忽然说:“你们想不想看看老子的鞭技?”六个裸体女囚都楞了一下,不知中尉什么意思,谁也不敢吱声。中尉喝道:“都哑巴了?回答!”六个女囚慌忙齐声回答:“想……”连三个正在受刑的裸体女囚也不例外。“那好,”中尉说,“老子就给你们这几个臭屄露一手。”他对彭娜喝令:“小臭屄,过来,把手放在背后,抬头,把奶子挺出来!”彭娜知道在劫难逃,她乖乖地按中尉的命令摆好抬头挺奶子的姿势。中尉走到彭娜身边,命令其他裸体女囚在旁边围成一圈。
他拿过一根皮鞭,用鞭梢指着彭娜挺起在乳房上的两颗乳头说:“老子从旁边这样抽过去,只抽她的两个奶头,不让她的奶子肉抖一点点,你们几个臭屄信不信?”
“信……”除了被当成靶子的彭娜外,其余女囚忙答应。中尉笑着,站在彭娜身侧,眯眼举鞭瞄了一下,然后迅疾地一鞭抽出,皮鞭准确地抽中彭娜的两只乳头,而她的乳房则几乎没有抖动。彭娜被抽得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抽得好不好?”中尉狞笑着问。
“好……”裸体女囚们附和着。中尉用鞭梢撩拨着仍保持原来抬头挺奶姿势的彭娜刚受过鞭打的乳头,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这小臭屄还想不想再尝一下抽奶头的滋味?”
“……想……”彭娜的眼泪流了下来。“真是条欠揍的母狗!”中尉笑道,“你今天还没受正刑呢,老子没空再抽你这臭屄了!”中尉对三个施刑女囚发令:“你们一人管一个臭屄,给她们准备准备,要让她们上正刑了。”三个受刑女囚这才明白她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她们乖乖地跟着施刑的同伴走向可怖的刑具,梁雁和茅雅芳又开始抽泣。中尉喝令三个受刑的裸体女囚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高翘起光屁股,露出阴户和肛门,然后他开始给另三个女囚发出具体指令。他指着梁雁的阴户说:“给她上屄洞!”指着茅雅芳的肛门说:“这个臭屄弄屁眼!”
最后指着彭娜说:“这个臭屄最后一名,屄洞屁眼都给我插上,再把她的奶子也夹上!”三个裸体女囚受刑的程度就这样由中尉随口决定了。余缨将一根电JJ捅进茅雅芳的肛门,李菁菁则将一根电JJ塞入了梁雁的阴道,两个女囚在这个过程中都大声惨嚎,茅雅芳叫得更响一些,一来她本身不太吃痛,二来她是被电JJ捅肛门,比梁雁要更痛苦一些。塞完后,余缨和李菁菁又分别给茅雅芳和梁雁戴上了皮制兜屄带,这样她们下体里的电JJ就不会在受刑过程中掉出来了。相对来说,曹薇的“工作”更复杂些,因为中尉命令要给彭娜屄洞和屁眼里都上电JJ,好在彭娜是六个女囚里最能忍痛的,她的下体由于以前受过长时间蹂躏也较松,所以曹薇挺顺利地就给她上好了两根电JJ,又为她戴上了兜屄带。然后曹薇将彭娜扶起来跪直了,又将两个连有电线的奶头夹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两个乳头上。
彭娜的乳头刚受过酷刑,所以当奶头夹夹上去时她轻轻地呻吟了两下,显然很疼。上完刑具,三个受刑的裸体女囚马上跪在长凳前,用她们的嘴含住了固定在长凳上的JJ形电流控制器。中尉狞笑道:“好好享受吧!”随手合上了发电机的闸门。随着发电机发出令人恐惧的嗡的一声,电流通过电线流向了三个裸体女囚的肉体。三个裸体女囚被电得浑身战抖,她们痛苦地扭动光身子,同时发疯似地开始拼命吮吸嘴里的JJ形电流控制器,试图降低通向她们肉体的电流的强度。
三人当中,彭娜显得最痛苦,因为她身上女性三个最为敏感的部位,阴道、肛门和乳头同时都在受到电击,站在她身边的曹薇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受电击的乳晕周围的肉在快速地颤抖。曹薇扭过脸去,不敢再看,她想起了自己受电刑时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对正在受苦的彭娜充满同情。中尉戴着虐待狂似的表情欣赏着眼前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惨状,她们赤裸的肉体在电击的折磨下痛苦地扭动战抖的情景激起了他的性欲,他要使用另三个女囚的肉体来发泄他的淫欲了。他把一根皮鞭递给余缨,对她下令:“给我看着这三个臭屄受刑,那个不老实,给我狠狠抽!”然后他一手一个掐住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颈,说:“让她们好好享受,老子要给你们发赏了。”
口交比赛-4
中尉掐着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颈将两个裸体女囚带到太师椅前,他在太师椅上坐下,命令李菁菁跪在他双腿间,然后他点上一根烟,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裸体女囚的性服务。中尉用手示意李菁菁为他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中尉对李菁菁狞笑着说:“你这臭屄好好服侍老子的玩艺,这可是老子给你的奖赏。如果老子玩得不开心,你就会和那三个臭屄一起去享受电屄的快乐,明白了吗?”
“明白了。”李菁菁乖乖地回答,她用双手恭敬地捧着中尉臊气扑鼻的阳具,伸出纤巧的舌头,用舌尖温柔地舔起来。中尉抽着烟,看着房间的另一头三个跪在地上受电刑的裸体女囚痛苦扭动的样子,以及同样赤身裸体的余缨拎着鞭子走来走去监视她们受刑的情景,感到十分满足。在他享受着两个年轻的裸体女人的性服务的时候,那三个女人却被铐着双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非人的电刑折磨,而她们要受怎样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时间长短,都由他说了算,这使他感到凌驾于她们之上、K 纵她们命运的快感。同样是人,他在享受无比的快活,她们却在忍受无尽的痛苦,人的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同?李菁菁已将他的JJ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地吮吸了,中尉将站在一边的曹薇揽过来,让她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赤裸的下体则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一来,李菁菁的头就被压在了曹薇的肚腹下,肯定很难受,中尉只要自己玩弄起来顺手,可不会去考虑正在被他玩弄的女囚是否舒服。中尉伸手捏弄着曹薇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曹薇两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欣赏着她的股缝在自己手指下的开合变化。曹薇的屁股两个肉丘上的皮肤长得较为白嫩,但掰开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见她股缝内侧的皮肤越往下颜色越深,她股沟底部长有阴毛的皮肤则是黝黑的,两瓣臀肉的交合处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肉褶皱。有时中尉将曹薇的两瓣光屁股肉使劲掰开,使她的肛门被扯得很开地暴露出来,他则细细地欣赏曹薇肛门周围臀肉壁上稀疏的浅黑色阴毛丛里长着的几个迷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张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门圈里翻出的嫩红色直肠壁。中尉心里想道:如果我告诉朋友我曾这样细细的观察过一个大公司的白领丽人屁眼里面的景色,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这确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他又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着曹薇阴户和肛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一定使曹薇感到很痒,因为中尉看见她的会阴处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连她的肛门也收缩了起来。中尉笑了,他干脆用指甲在曹薇的肛门圈上轻抠了几下,发现每抠一下,曹薇的肛门就收缩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极了。他又戏谑式地揪住曹薇会阴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着曹薇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曹薇轻轻哼叫了一声,大概有些疼,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干脆将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着道:“老子拔你一根屄毛,叫唤什么,别那么一毛不拔!”而在中尉对曹薇下阴的蹂躏过程中,曹薇的上半身完全垂挂在中尉的大腿外侧,她的头倒垂着几乎碰到了地面,她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不至于从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头,她的双脚几乎触不到地面。曹薇就这样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中尉对她肉体的玩弄,而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查看女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曹薇感到精神上无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她被捕后已多次这样被陌生男人蹂躏摧残,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尽,她还算个正常的女性。
“嗷——”从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女人痛苦的嚎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个正在受刑的女囚被一股特强的电流击中,通常这种情况都在受刑的女囚因长时间吮吸控制器产生疲劳无法保持对控制器必要的吮吸力度时发生,而且是极为痛苦的。女囚受刑时的惨叫激发了中尉的性欲,他将一只手伸到曹薇身子底下,捏住她外阴上满满一把阴毛,手握成拳,将她的光光的下体整个托了起来,曹薇的头和脚同时被中尉脱离地面。中尉把曹薇肥嫩的光屁股举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她的屁股肉,同时前后移动下体,将JJ在李菁菁口里进出,李菁菁也用力吮吸起嘴里的JJ来。
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开曹薇的臀肉,将曹薇的下体放下,然后他猛地掰开曹薇的屁股肉,将一根中指粗鲁地戳入曹薇张开的肛门,在裸体女囚痛苦的呻吟声中,中尉感到她温热的直肠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捅入曹薇的肛门,同时将两根手指尽力向她的直肠深处捅去。在用JJ对一个裸体女囚进行口奸而同时用两根手指对另一个裸体女囚进行JJ的强烈刺激中,中尉在李菁菁的嘴里射精了……
中尉躺在太师椅上,感到极度满足后的虚弱。曹薇仍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被咬过的清晰的齿印,中尉的两根手指仍插在她的肛门里。
而李菁菁仍跪在地上,头伸在曹薇的光身子底下,嘴里含着中尉已疲软的JJ不敢放口。
中尉躺了一会,将JJ从李菁菁嘴里拔出,然后命令李菁菁去把余缨叫来。等余缨来到面前后,中尉让她跪在自己身边,然后将插在曹薇屁眼里的两根手指拔出,喝令余缨张嘴,把刚从曹薇屁眼里拔出的手指直接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余缨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嘴里就被放进了两根臭烘烘的手指,她马上明白了这两根手指刚才曾进入过曹薇的直肠,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气味就是曹薇直肠里的气味。只听中尉笑着对她说:“你这骚屄刚才得了第一,老子还没赏过你东西,这两根金手指就算对你的奖赏。怎么样,这臭屄屁眼里的味道不错吧?”他恶毒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曹薇的光屁股。余缨强忍恶心,开始仔细地用嘴清洁中尉的手指。清洁完手指,中尉起身来到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长凳前。三个长时间受电刑折磨的裸体女囚现在都已呈虚脱状态,几乎无法在地上跪稳,但她们还是不停地用嘴嘬着JJ形调节器,动作显得无力而机械。她们赤裸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三人身下都积了一滩浊黄的污水,显然已被电得小便失禁。中尉走过去,拉开了电闸。
令中尉惊讶的是,三个裸体女囚仍继续机械地嘬着JJ形调节器,显然她们已对电击不再敏感,以致没有察觉电源已关,电流已不再通过她们的肉体。
中尉恶毒地笑了。“你们这三个臭屄这么喜欢嘬卵啊!”他戏谑地说:“电屄已经结束了,你们怎么还嘬个不停……”
当天夜里,那个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请回了女子监狱。在一间小刑房里,老七见到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娜——可怜的女囚被准备好了让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对彭娜进行了一顿打骂,以发泄上午的怒气。他抽打彭娜的耳光,用力地拧她乳房和光屁股上的肉,还刻毒地拔掉了她的一撮阴毛。对裸体女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
老七从后面抱着彭娜的下体,一手伸到前面粗鲁地摸着她的阴部,另一手掰开她的光屁股,将阳具戳入她的肛门,对仍被吊着的裸体女囚进行残酷的JJ. 老七在彭娜肛门里射精后,坐在椅子上抽烟休息,看上去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中尉告诉过他“这个臭屄今天晚上归你,随便K ,只是别弄坏了”,他当然要好好玩玩。老七把彭娜从刑柱上放下,强迫她蹲在地上,当着他的面小便,然后不让她擦干下体就把她按倒在地,将重又勃起的阳具戳入女囚仍湿漉漉的阴户,再次对她进行奸淫。老七就这样玩弄了彭娜整整四个小时,共在她身体里射精五次,两次射在她阴道里,两次射在她肛门里,一次射在她口腔里。最后两次,老七都化了很长时间,反复K 了彭娜浑身上下三个肉洞好几遍后才射精。半夜时分,当彭娜被押回牢房时,她披头散发,赤裸的身体十分肮脏,她的阴户和肛门还不断有精液流出。而老七则心满意足地回到军营,开始添油加醋地向同伴吹嘘玩弄裸体女囚彭娜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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