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引子
「鸽子向南飞了」
一个穿着深色西服的身材魁梧的人一边对着左手下,隐藏在袖口的无线对讲
机小声说着,一边钻进一辆停在酒吧外巨大的黑色高级SUV车的右后座。汽车
随即汇入快速行驶的车流中。同时,就在这辆SUV车前方50米处,一辆黑色
的摩托也快速汇入车流中,在这辆神秘的车的前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而就在酒吧对面的3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左腋下吊着克洛克9MM口径手
枪的人关掉的监视用的摄像机,转身拿起步话机说到:「各小组注意,目标已经
上路了,注意跟踪,保持距离。」
带枪的人把步话机放在桌上,似乎在想些什么。
「队长,结果出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年轻男性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
资料,快步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带枪的人被打断思绪,伸手接过资料,只看了
一眼,眉宇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就这些?」
「只有这些,队长」
带枪人是某国国家安全机构的一个小负责人薛勇,大家都叫他队长,他30
岁左右,中等偏瘦的身材,普通身高,皮肤不白不黑,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
到的人,如果非要找出些特征的话,就是那双眼睛,目光里透着些让人难以接近
的东西。自从半个月前他们这组人接手现在这项调查以来,目标几乎每天出现在
这里,材料显示,他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年纪和队长相仿,经营登记上他叫符强,
而在圈子里人称兵哥。因为兵哥不仅从军校毕业,而且还当过一阵侦察兵,其后
因伤退役,之后消失了很久。兵哥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的资
料是队长无权调阅的,而兵哥在服役期间的资料也超过了队长的调阅等级之外。
为了收集兵哥的背景材料队长他们没少辛苦,可惜所获无几。就连兵哥的保镖的
资料也是一片空白。队长拿着资料狠狠的贴在墙上,自从开始监视以来,队长他
们用热成像仪确认了,每天车里都有5个人,并确认了兵哥和他的两名保镖的相
貌,司机和另一个保镖却从未下车。他们每天大概在这个时间乘车返回他们在海
边的别墅,或许今天也不例外。
「2组在第5大街与东14路交汇处与第3组交接,情况正常,路线与昨天
一样,报告完毕」步话机里传来第一小组组长的报告。
「中心收到,第2小组继续待命。」队长指挥往后,拿起了不知道看了多少
次的案宗。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安全局的一个反恐小组经过长时间调查后,终
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一个代号为胖猪的人,要将一批极先进并高度保密
的准军事小型设备走私出境。反恐小组费劲周折在装设备的金属箱上安装了跟踪
器,交货地点一次次被更改,金属箱历经数名犯罪分子交接后,最终意外的来到
了兵哥经营的酒吧,并在这里神秘的失踪了。因此,薛勇被指定为队长,带队对
兵哥以其同伙进行调查。
「第5小组已经确认目标进入别墅。」跟踪开始后一个小时,隐蔽在海滨别
墅周围的小组的报告也传回到中心。
「第7小组接替第5小组,第8小组待命,其余小组可以返回中心。」队长
命令道。放下步话机的队长似乎松了口气,虽然今天又没什么收获,可是大家都
安然无恙。队里一共20个人,共有2位女性,一位是上级指令的副队长,她曾
是发现线索的反恐小组的成员,叫许绍仪,26岁,担任反恐工作3年,对情况
比较了解。还有一位是事务员叫张东艳,29岁,虽然没有一线经验,但工作一
直出色。陆陆续续的小队成员都回到了中心,进行工作交接和休息,除一部分人
员应付紧急情况外,其他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中心,回到在附近包租的宾馆
休息。
就在队员们忘记工作的紧张,开起轻松的玩笑的时候,从兵哥的海滨别墅旁,
一艘黑色的小型潜艇,悄无声息的驶向5海里外的一个小岛。那个私人小岛的主
人正是兵哥。
第二章叛徒
小型潜艇通过密洞,停靠在小岛的一个秘密基地里,兵哥率先从潜艇走出,
身后是一个被保镖推出潜艇的头上套着袋子的胖子。兵哥伸手在一块光滑的石头
上一按,傍边的一块岩石上神奇的出现了一个门,一行人消失在这个石门里。一
条近10米长一人多宽的通道,除了地面是被削平的岩石之外,墙壁上还流着开
凿的痕迹,眼看到了通道尽头,兵哥再次伸手按在一块岩石上,又一道石门在眼
前出现。就这样经过了5,6到石门,带头套的胖子被领进一处巨大的洞穴,牢
牢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头套被保镖栽了下来,想睁开眼睛,却被明亮的灯火照得
难以适应,胶带「唰」的一声从胖子的嘴上被揭了下来,胖子硬生生的憋住惨叫,
哀求道:「兵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冤枉你了!」兵哥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的烟盒里取出一只雪茄,
拿起雪茄剪剪掉根部,用一根长长的火柴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头也不回的
说到。
「不……,我不是说兵哥冤枉我……」
「那就还是你干的了?」
「不……,不是我干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啪」的一声响,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胖子脸上,五个红红的掌印印在胖子
的脸上,鼻子里液流出了鼻血,就连胖子所剩为数不多的头发也统统被掌风打乱。
「别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胖子痛哭流涕的说到。
「那我该问谁呢?」
「我不知道,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
「那我就问问她们吧!」话音刚落,一面巨大的石墙,被兵哥手中的遥控器
打开了,明亮的聚光灯照在中央偏左的一个十字架上,十字架上绑着一个赤裸裸
的女人。
「放了她,与她无关!放了她吧,我求求你啦!」胖子只看了一眼就像被捅
了一刀一样,哀嚎着。
听到声响,十字架上的裸女朝喊声看去,「胖哥,你们放了他。快放了他!」
女人哭喊道。
「真感人,我该放了谁呢?」兵哥再次按下按钮,十字架被悄无声息的向胖
子的方向移动。十字架上的正是胖子的情妇——夏雪,她本是一名护士,在那次
夺走胖子妻子生命的车祸后,身受重伤的胖子就住进了她所在的医院,在她的照
顾下,胖子不仅恢复了健康,还与她产生了深深的感情,若不是自己19岁的女
儿反对,他已经把她娶过门了,其实胖子的女儿反对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
们年龄相差无几。再看这个女人,24,5岁,很清纯的样子,圆脸,浓眉大眼,
皮肤白嫩,也许是因为当护士的原因汗毛被除的一干二净,这使得皮肤更显光滑。
她的脖子被黑色的胶带固定在十字架上,染成茶黄色的长发更被定在十字架顶端,
两条手臂被同样的胶带绑在横木上,两脚被固定在一根一米半长的竹竿两端,整
个人就像汉字的「大」字。上身赤裸,有一根红色的绳子绑在丰满的胸上,红绳
呈8字型,从上下挤压着乳房,乳房像要被压扁的气球,与雪白的身体相比已经
稍稍显出淡红色。粉红色的乳晕上有两只铜质的夹子,从夹子上伸出两条小指粗
的电线,一根是红的,另一根是黑的。鼓胀的乳房下侧贴着三个银色的贴子,六
根铜线各汇集到红黑两个电线之中。浑圆的腰部被黑色的胶带缠的像穿了条丁字
裤,丁字裤下方,两条光滑修长的大腿之间伸出两个异样的凸起,圆润的大腿根
部也贴着几个银色的帖子铜线与其他铜线汇集到一起。是恐惧吧,女人身上出了
细细一层汗,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微微的反着光,像是在身上抹了一层油,在怪
异的气氛中增加了些许淫邪。
「放了她,都是我……,不管她的事,别难为她!」胖子的眼里充满血丝,
想要突出出来,声嘶力竭地喊着。
「多少有些眉目了,快说出来,也许能少受些罪!」兵哥换了个遥控器,放
缓声音说到。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放的追踪器,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哪有谁知道呢?」
「我不知道,放了我们吧,我去查清楚!」
「你在为难我,也就是在为难她!」说着兵哥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
「啊……」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就在兵哥按动遥控器的同时,随着细
微的「嗡嗡」声,缠在她腿间的一个异物突然间狂动起来,那个女人腹部的肌肉
猛的收缩了一下,同时痛苦的扭动着被紧紧固定的腰,像要躲避什么,却又无能
为力,她咬住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可是头发被定在十字架的顶端,这样动只会
增加她的痛苦。而在她两腿之间的是一个大号遥控假阳具,是用乙醚迷倒她后,
在她昏迷时强塞进她体内的。在没有淫液润滑的阴道里,疯狂旋转的假阳具,无
疑只会带个这位护士小姐极大的痛苦。
兵哥将左手拿着的另一根疯狂旋转的假阳具在胖子的眼前晃了一晃,就像是
在告诉胖子美女的身体里也有一根一模一样的东西一样。胖子看着旋转的假阳具
眼里透出了恐惧。假阳具共分三段,最上端是像小蘑菇形状的假龟头,上面布满
了绿豆大小的凸起做着上下运动,中间一段是软硅质的东西,上面布满了5毫米
左右的软刺,随着假龟头的上下运动一会被压粗,一会被拉长,并向左旋转着,
最下面一段材质和假龟头的材质一样,只是布满了黄豆粒大的凸起,每个凸起上
还有许多更小的肉刺样的东西,最下一段和中间一段是反方向旋转的。在假阳具
的根部还有一个树枝样的分叉,长有一指,拇指粗,在不断的颤动,显然是用来
刺激阴核的。而假阳具更有25厘米长,手腕一样粗。想想这这样的东西正在自
己心爱的人身体里肆虐,胖子几乎崩溃。
「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
「我想,我想,我一定会想起来的,求求你先把它停下!」
「想起来了,自然就停下了!」
虽然假阳具被黑胶带牢牢的固定在夏雪双腿之间,却依然能看见露在体外的
假阳具的根部不停的扭曲着。夏雪更是紧咬着红唇,努力承受着,双臂被固定在
十字架上,无法移动,无谓的挣扎只是肩头和十字架的碰撞。双腿被固定在竹棍
两边动也动不了,巨大的疼痛让她绷直了双腿,却也无济于事。终于忍耐突破了
极限。
「不要啊……,快停下,快停下!」夏雪的哭喊声不是尖锐的,而是发自肺
腑的,撕心裂肺的,这正说明了夏雪的绝望与无助。
「不要快停下,那就慢慢停下吧!」兵哥若无其事的玩起了文字游戏,说着
把按钮从5级中的3级滑到了2级,「嗡嗡」声明显变下,假阳具的扭动也变缓
了。夏雪像得到了救命稻草,头和手无力的垂下,豆大的汗珠从身上慢慢的滑下,
就连膝盖也无力的向内稍稍弯曲着,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呜呜的哭喊着,「拿
出去,我不要……,受不了了!」
「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在想,我在想。」
「时间不多了,我很忙啊!」兵哥语气缓慢,温和地说着。可在胖子耳里,
却像一把把软刀。兵哥说完又再次举起右手,手指放在了遥控器按钮上。
「别……,别……!我说,我都说!」胖子豆大的汗珠滑过胖嘟嘟的脸,掉
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
「我在听~!」
「我是被陷害的!」就在胖子话音落地的同时,不远处的十字架上又传来一
声惨叫。
夏雪高高抬着头,扬着脸,修长的双腿再次绷直,娇小的背紧靠着十字架,
努力将腰挺出。塞在下体的假阳具再次提高音量,一下一下不停的扭动着。经过
上一次突然的肆虐,夏雪的下体分泌了不少的淫液,其实这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而这些淫液在刚才假阳具稍慢的骚扰中起到了润滑作用,疼痛渐渐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一股股难忍的瘙痒,它一浪一浪从下体传来,在小腹点燃一处火,在胸
口留下莫名的热,直冲大脑,一波波侵蚀着夏雪的正常思维。恐惧被屈辱所取代,
夏雪虽然忍住了呻吟,去忍不住委屈的泪。就在一波波冲动侵蚀思维的同时,一
股股的气也冲击着夏雪的咽喉,夏雪忍住淫荡的娇声,不让它们冲出,躯体强烈
的扭动着,像要发散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却只换来固定双脚的铁索的一阵阵抗议。
「都是陈中,都是他陷害我!我胖猪发誓,他是叛徒!」
「说话可要负责啊!」
说话间陈中被从石门出推了出来,之间他全身赤裸,手被绑在背后,脚上扣
着沉重的铁索。全身体无完肤,左半边脸肿的象个馒头,颧骨处瘀青,眼睛肿的
只剩一条缝,嘴与鼻子被血模糊成一片。他看了一眼兵哥和被绑在椅子上的胖子,
莫名其妙的笑着说:「胖猪,你也有这一天啊!哈哈!老天有眼,背叛并兵哥的
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陈中竟独自哭了起来。
胖子脸色惨白,猛地把头转向兵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是叛徒!」眼里充满了恐惧。就在
这时不远处的十字架上传来了娇嫩的「嗯……」的一声,兵哥微笑着砖头看了看
说:「她挺享受的,看来以后都用不着你的东西了。」原来是夏雪终于忍不住假
阳具的肆虐,被吞噬于欲火之中。
「饶了我吧!啊……,停,快停,不要啊!嗯……!」夏雪一边呻吟一边哀
求道。她涨红着脸,圆润的屁股顶在十字架上,极力挺着胸,丰满的乳房已变成
红色,布满了汗水。她努力的曲着膝,以便使大腿靠拢,显然是想获得更大的摩
擦的快感。
「夏雪……!」胖子哭喊着,夏雪似乎对这熟悉的声音还有反应。「老公救
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不要,不要。」夏雪的话音渐高,沉溺于快感
之中。
又是一声长长的酥骨的娇嗔。夏雪的躯体一阵扭动,随即像泻了气的皮球,
松软下来。她努力抬起头,用力半挑起眼皮,看着兵哥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受不了了!」。原来是兵哥听出夏雪即将高潮,于是突然间关掉的假阳具。强
烈的刺激突然消失,惹得夏雪努力去寻找快感,最终却已失望告终,胸里残存的
欲火,因缺少刺激而空虚的下体还一阵阵的收缩,舔舐这假阳具。淫液顺着假阳
具,沿着大腿流到了膝盖处和汗水混合到一起,只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留下了一条
亮晶晶的轨迹。
夏雪转过头来用微弱的声音对胖子说:「救我,老公救我!」便没了力气。
兵哥微笑着看着胖子问道:「想清楚了吗?」
听到心爱的人的呼救,胖子心如刀割。「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胖子
声嘶力竭的冲着兵哥怒吼。
「猪也要咬人了吗?」说着兵哥按下另一个遥控器的按钮,一面石墙顿时消
失,显出一块巨大的屏幕,屏幕上一个身穿鹅黄色坎袖绒毛背心,白色网球裙的
少女被绑在一把巨大的木椅上,瓜子脸,两道弯弯的细眉,大大的眼里流出恐惧
的看着这里,嘴上贴着一段黑色的胶带,拼命的在椅子上挣扎。其实她是看不到
这件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的,少女只是惊恐的看着石屋里的一个摄像头。
看到少女的胖子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疯狂的挣扎起来,愤怒的对兵哥喊
道:「谁敢碰我女儿一根汗毛,我叫他不得好死!」
兵哥慢慢转到胖子身后慢慢的说道:「你敢保证你能看到那一天吗?」
这一瞬胖子像是被抽空了,头无力的垂了下去:「你们快完蛋了,安全局已
经盯上你们了,你会遭到报应的!」说完话的胖子,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原来如此,早点说的话,大家都痛快,何必这么浪费时间呢?」说完兵哥
再次按动按钮,屏幕不见了,十字架悄无声息的缓缓的里他们远去。
「夏雪……!你放了她们,是我干的,我一个人偿命。」胖子想要从椅子上
跳起来,可是椅子被死死固定在地上,胖子就像个被粘在地上的皮球,猛冲猛跳
却依然反弹回原地。
听见呼喊的夏雪勉强抬起头,看着自己和胖子的距离渐渐边远,似乎也清醒
了许多。「老公救我,放我走。啊……,不要!快停下,饶了我吧,停下……!」
随着声音渐远,兵哥放下了按动遥控假阳具按钮的手,转瞬间夏雪再次被淹
没在下体传来的浪涛中。
兵哥又问了胖子几句话,示意保镖可以把胖子带走了,兵哥也走向另一道暗
门。「兵哥,兵哥,该放了我了,我们说好的」,兵哥转过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
陈中,微笑着快步走了过去,迅速解开绳子和枷锁,「受苦了」,兵哥边说边示
意另一名保镖将陈中带走。
「谢谢兵哥,谢谢兵哥!」陈中像是个被赦免的奴才,被另一名保镖带走。
「许绍仪,像和老子斗,有意思,哼哼」,兵哥边自言自语道,边消失在另
一道石门内。
第二天一早,在红灯区的一条小巷子里,一群警察围着一具胖胖的尸体,另
有几名警察正在和第一发现者谈着什么,这时身穿西服的一男一女推开警察的围
墙,冲进现场。
「是胖猪,没错。」那个女人说到:「死因呢?」她转头问身旁的一名勘察
现场的警察。
「报告长官,是急性酒精中毒,今早被人发现的。」警察一个标准的敬礼,
报告说。
「把报告也送我那里一份!」说完这一男一女转身离去。
「许副队,这事蹊跷。」在车上年轻的男士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深思中的女士
说到。这个女人就是从反恐组调到侦查组当副队长的许绍仪,跟踪器就是她迫使
胖猪按上去的,现在胖猪死了,最重要的线索没了,而他们还对对手知之甚少。
离西部海岸10海里处一艘渔船正在收起鱼网,鱼儿们挣扎着乱成一团,就
在这时,一具惨白的伤痕累累的男尸也同鱼儿们被鱼网带出水面,这男尸正是陈
中。
第三章惩罚
十字架沿着漆黑的通道不知走了多远,夏雪下体的假阳具一刻不停的折磨着
她,她也无助的沉溺于屈辱的兴奋之中。过了不知多久,十字架停在了一个灯火
通明的房间里,而夏雪根本无暇顾及这些,阴道里强有力的冲撞,阴道壁上激烈
的摩擦,阴核传来的不停的振动,都在刺激她的性感神经末梢。
一阵刺鼻的雪茄烟雾,将夏雪稍稍来回到现实世界,她有气无力的看看了站
在眼前的人,那人不是胖子而是被人称做兵哥的人。
「饶了我吧,嗯……!」一声娇喘后「受不了了~!」夏雪边蠕动着躯体边
哀求到。
兵哥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伸出左手,在不断扭动的假阳具根上稍稍向上一
顶。
「啊~!不要……,别碰那里~!住手,快住手!啊~!救命~!」
兵哥的手指一边向上顶着假阳具,一边慢慢的画着圈。受到莫大刺激的夏雪
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兵哥用力将假阳具稍稍拉出夏雪的体外,夏雪就淫荡的叫着,
用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去追逐那根快感的源泉,兵哥猛地一松手,在黑色橡胶带
的作用下,假阳具像一根箭一样射向子宫。啊的一声惊叫,夏雪拼命的扬起头,
身体像要躲避什么,又一次空荡的感觉和冲击,一波一波的欲望,不知是痛是痒,
夏雪的身体极力向上顶,而她的脚尖却向下绷得笔直。若干波浪潮过后,夏雪的
身体突然痉挛了起来,大腿上的肉不停的颤抖,被压迫的丰满的乳房更是打在自
己的身体上啪啪作响,随着腹部肌肉的颤抖,顺着假阳具的根部喷出一缕缕晶莹
的液体。兵哥笑着看着:「会喷潮的女人,真是难得,要好好调教调教!」兵哥
这样想着,瞬时一个调教计划已浮现在他的头脑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夏雪终于从天堂回来了。泪水无声的流满疲惫的脸,是屈
辱,在一个陌生人,一个仇人面前,圣洁的身体就这样违背自己的意愿,毫无保
留的展示着淫荡。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话刚出口夏雪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才刚刚开始,还有更精彩的,你会喜欢上的!」兵哥无不温柔的说。就在
此时夏雪已经不是一个发泄愤怒的对象,她变成的兵哥要精心雕琢的粗玉。只要
稍加雕琢,她就会成为自己的完美的玩具。兵哥只是这样想想,就已露出满意的
笑脸。
随着意思微弱的嗡嗡声,夏雪惊叫着极力向前挺起肚子。
「畜生,住手,快住手!」夏雪惊恐的叫着,紧接着又是一个嗡嗡的响声,
夏雪猛地收回腹部,后背狠狠地撞到十字架上。「啊~!救命,救命,我错了,
饶了我,停下~!」夏雪哭喊着,声音是惊恐的尖叫。缠在夏雪下体的两个异样
的凸起,同时扭动了起来,前快后慢,夏雪疯狂的摇着头,固定头发的钉子吃不
住力,被崩飞了,顿时长发在空中狂舞,像是在诉说夏雪所受的痛苦。突然间一
切又都结束了,夏雪低垂着头,一边痛苦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魔鬼,杀
了我,你杀了我吧!」
「认错态度不好,该罚」话音刚落,两只假阳具有疯狂的扭动起来,夏雪凄
惨的叫了起来。两条蛇一条从阴道顺着腹部,缠过乳房,蚕食着大脑,两一条通
过腹部沿着脊髓像大脑显示着毒牙。夏雪忘记了呼吸,一股烈火穿出喉咙,窜出
张开的嘴,冲了出去,在空气中变成淫荡的叫床声。眼前越来越白,一张熟悉的
胖胖的和蔼的脸被照得不能直视,那是胖子的脸,夏雪最爱的胖子的和蔼的笑脸,
渐渐消失了,听不见,看不到,像是灵魂飘出了身体,接着一切都结束了。身体
再次抽搐起来,可这抽搐是那么的快乐,暖流流遍全身,舒服,什么都不想去想。
看着再次喷嘲的夏雪的躯体,看着那张失神却充满满足的脸,兵哥更加兴奋
了。在夏雪看来,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一阵酸痛让她
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魔鬼,带给自己巨大的耻辱,也带给自己躯体
无限的快乐。
突然间乳房和大腿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接着是不由自主的有节奏的跳动,夏
雪知道又是一轮淫虐的前奏。乳头上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像被无数犬牙在轻
轻的咬着,乳房上传来一阵阵酥麻,夏雪疯了似的撅起屁股,使出全身的力量向
前挺胸,身体扭曲成S型,她真想折断那根竹竿,死死夹住两只巨大的假阳具,
不让一丝快感跑掉,「还要,还要!」夏雪的头脑里不知从哪里传出了自己的声
音。就在这时双脚上突然一轻,她能并拢双腿了,死死夹住假阳具,「啊~!啊
~!」
她想用语言诉说她的兴奋,可从嘴里喊出去的竟是淫荡甜蜜的叫床声。
手中握着满是淫液的竹竿的兵哥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的笑着,他旋小了假
阳具的振动,看着夏雪的反应。
「不要,不要,别停!」夏雪更用力的加紧双腿,语无伦次的喊道。就在这
时一阵彻骨的寒意袭遍全身。「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仇人,你要让他住手,他
在折磨你的躯体和灵魂!」这是夏雪理智的声音。泪再次涌出,「我在干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任人侮辱,我要坚强起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盖过全身,燥热褪去
了寒流。「啊~!舒服!别停,我还要,要我做什么都行,给我,还要~!」欲
望淹没了理智。而就在这一刻一个细小的声嘶力竭的声音喊道:「夏雪,我完了,
我逃不出淫欲的漩涡,我完了……」,刺激再次消失了,「不要,别停,要我做
什么都行,快给我,给我!」快感即将消退的一霎那,夏雪拼命的娇声喊道。
「你就是这样让胖猪干你的吗?」兵哥语音刚落一股空前强大的快感将夏雪
彻底摧毁。被压扁涨红的乳房激烈的颤抖着,电流折磨着夏雪的乳头,而这些在
传到大脑的一霎那都变成了快感,假阳具折磨着夏雪肿胀的阴户,翻江蹈海的在
菊花里肆虐,淫液顺着夏雪绷直的脚尖滴了一地。看着夏雪的肉体强烈的抽搐着,
高扬的脸,紧闭的双腿,前挺的胸,后翘的臀,淫荡的夏雪。
平静了,在夏雪再次高潮过后,她已无力在挣扎,低垂的头,无力的腿,湿
漉漉的长发。夏雪昏过去了。兵哥轻轻把夏雪放到旁边的床上,双手双脚固定在
床头床尾,好像把大字型的夏雪从十字架平移到了床上。拿掉金属极片,解开缚
胸的红绳,就在拔出固定在夏雪下体的两根假阳具时,夏雪发出嗯的一声淫叫,
随即又昏睡过去。假阳具就像被水泡过一样沾满淫液,又粘又滑,带着一丝细线
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夏雪红肿的阴户。乳房渐渐恢复了白嫩,有一厘米长的粉红色
的乳头依然骄傲的立在丰满坚挺的乳房之上。
兵哥把假阳具扔在一旁,最后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夏雪,
转身走出石门,他不想上这样一个女人,这不仅激不起兵哥的性趣,也不符合兵
哥好征服的个性。而且在兵哥眼前还有另一个猎物在等着他。
第四章小公主
兵哥边走边寻思这些天里所发生的事,不知不觉从衣袋里又摸出了一支雪茄,
吸了起来。关押胖猪女儿的房间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再次伸手打开一道石门,走
进这间漆黑的屋子。
胖猪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梁涛,女的叫梁晓,梁涛现在海外留学,梁晓从高
中毕业后在家专攻外语,以便明年去哥哥那里,不幸的是其父背叛兵哥,于是她
也被兵哥手下绑架到这里。梁晓被摘下头套时,已经被绑在这张巨大的木椅上,
一个大大的聚光灯照着她,聚光灯下面是个黑黑的摄像头,她先是大喊大叫了好
一会,可惜最被胶带粘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又在椅子上挣扎了好久,可是
既不能挣脱也移动不了分毫,梁晓挣扎的样子即时传到另一间屋子里的胖猪的眼
睛里。就在她挣扎累了的时候,聚光灯突然熄灭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听不到任
何声音,她惊恐的开着四周以为眼睛慢慢适应后能看清周围的状况,可惜屋子实
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渐渐的惊恐变成了无聊,挣扎累了的梁晓,居然慢慢的睡
了过去。
石门在兵哥身后悄无声息的关上了,屋里渐渐亮起了昏暗的灯,兵哥慢慢走
到梁晓身边蹲下身看着她低垂的脸。梁晓也似乎在睡梦中察觉了什么,缓缓的睁
开眼,被突然映入眼帘的兵哥吓了一大跳。怕得要从凳子上飞起来似的,可是被
绑住的梁晓的身体动也不能动,只能把头从那张陌生的脸傍移走,眼神里流露出
无限的惊恐。转瞬间女孩的身体被调离椅子,像一幅画一样被吊在屋子中心,身
体被拉的笔直,挣扎只能增加手臂和双腿的疼痛。
梁晓长的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脸上还留着些许稚嫩,胸不大,像两个馒头一
样支撑着鹅黄色的坎袖绒衣,腿又细又长没有一点赘肉,白的可以看清血管,光
滑又有光泽,在白色的短裙外露出好大一截。梁晓的双腿被大大的拉开分别固定
在地上,兵哥蹲在地上就能看到她的内裤。她从小养尊处优,被娇养惯了,上了
高中后,虽不是全校最耀眼的一个,却也惹了不少男生追随其后,而她向来无视
他们的存在,课后弹钢琴,跳芭蕾,打网球,似乎不交男朋友也同样过的快活。
性格开朗,聪明乖巧的她在老师眼里也是个宝。在父母那里更是小公主来小公主
去的被叫个不停。自从她母亲死于车祸后,胖猪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别怕,只要你听话,很快就能回家,小公主。」兵哥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
听到了被父母叫习惯了的昵称和温柔的语气,梁晓的眼里顿时少了3分恐惧。
她努力点了点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兵哥用手轻轻屡了屡梁晓的头发,又
慢慢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你爸爸背叛了我,把我出卖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霎时,梁晓的表情凝固了,脸色惨白,全身像是被液氮冻住了一样。那刚刚
来之不易的祥和,就这样被打得粉碎。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微笑着的恶
魔,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她挣脱捧着她的脸的大手,摇着头,想要说什么,
可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洪水般的溢出眼眶。兵哥的大手沿着他的头发,
轻轻滑落到梁晓的肩头,突然猛一发力,鹅黄色的绒衣就被撕成两片。这一变故
让梁晓无法招架,全身僵硬,就连呼吸似乎也是有进气没出气了一样。在雪白的
肌肤和精致的黑色运动内衣的衬托下,梁晓的躯体更显妩媚。轻轻除去撕碎的外
衣,兵哥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梁晓运动内衣的轮廓,慢慢的画着线。梁晓全身一震,
用恐惧的眼神,追随着那根手指,不知道兵哥又会突然对她怎样。
「我和你爸爸谈了很久,我决定原谅他,帮他完成他的愿望。」兵哥这样说
着,脑子里浮现的是胖子声嘶力竭的喊着「我一个人偿命」的声音。梁晓并不完
全理解兵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在她听起来,问题似乎已经得到了解决。带着只
要听话马上就能回家的一丝奢望,心里平静了一些。就在梁晓心里得出结论的那
一霎那,腿上先是被勒了一下,接着就是失去保护的感觉,随着一声刺耳的撕裂
声,白色的网球裙也飘落在身边的水泥地上。梁晓本能的逃避着,但是身体无法
移动只能侧过头去,六神无主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鼻孔一张一和,胸部也一上
一下的剧烈起伏着。转瞬泪水再次涌出,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那个告诉她别怕,
并安慰她的男人,也是撕去她外衣的男人。刚刚说完事情已经解决了的话,却又
突然撕掉她的裙子。在一瞬间梁晓能理智的想怎么办,同在这一瞬间得出的结论
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有种极不祥的预感,也知道无论将要发生什么事,她都是
任人宰割的羔羊。
啪的一声响,兵哥的两只大手同时拍打在梁晓圆润,坚挺的两瓣屁股上,从
梁晓结实的屁股上传来一波富有弹性的震动,回馈到兵哥的大手上,兵哥满意的
露出微笑。梁晓先是一惊,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嗯」的一声,原来兵哥借着拍
打的力道,用力一抱,将梁晓的下身紧紧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梁晓的身体被拉
成弓的形状,肩膀被扯的剧痛。兵哥并没有松手,两只手蛇一样钻进梁晓的黑色
真丝内裤,中指不安分顺着光滑细嫩的皮肤向下滑去,中指越是向下,感觉到的
体温越高,甚至能感觉到丝丝温暖的潮气。两只手突然分别向左右发力,「嗯」
的一声沉闷的惨叫再次穿进兵哥的耳朵,兵哥看看了梁晓,只见她紧闭双目,不
断的摇着头,豆大的眼泪不断洒落。手指继续向那个神秘的中心前进,几根软软
的绒毛想要阻挡手指的前进,更温暖了,更潮湿了。手指终于前进到了一处裂谷,
轻轻触摸,已经不是滑不留手的肌肤了,而是潮湿的更嫩更细的软肉。梁晓疯了
一样的摇头,呜咽中像是在说着什么。
兵哥快速的抽回双手,梁晓的身体恢复了笔直,用尽全身的力量发泄私的啊
啊的喊着,可是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来的是含糊不清的声音,看着垂死挣扎的猎
物,兵哥微笑着将中指接近鼻子,仔细的闻了闻,一丝洗衣剂的芳香,一丝汗腺
中的体香还混杂着一丝处女特有的香气。
梁晓想阻止,想反抗,在徒劳过后,运动型内衣也不见了。洁白的乳房,像
羊脂一样,几根青色的血管藏在几乎透明的雪白的皮肤之下,向乳头方向延伸,
一圈硬币大小的粉色的乳晕,在乳晕的中间不见凸起的乳头,这个小处女的乳头
害羞的软软的把自己藏在乳房里面。并不丰满的乳房上还留着几道红色的压痕,
是运动型内衣挤压乳房时留下的,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梁晓疯狂的摇头有节奏的
晃动着。兵哥伸手抓住左侧的乳房,像是捏住了一个软软的橡皮球。
「啊~!」又是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从挤压变形的乳房上传来一阵剧痛,
疼痛可以忍,让梁晓无法忍受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耻辱,她还无法适应别人触
摸她的身体。兵哥用拇指左右反复摩擦着藏在乳房里的软软的乳头,只是几下,
粉红色的乳头就抗议似的冲出藏身之地,硬硬的挺立在柔软的乳房之上。
「很敏感嘛!」兵哥松开手,在圣洁的乳房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红红的手印。
梁晓低垂着头,眼泪也似乎流干了。兵哥拿起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长满小小凸起的
一个黄色小球,小球有一根长长的尾巴,连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兵哥把小球
按进一个装满半透明胶体的小玻璃瓶里,接着又把沾满胶体的小球塞进真丝内裤
和未开垦的小淫穴之间,并将粘在手指上的胶体涂在梁晓的乳头上。慢慢旋开按
钮,梁晓的身体突然间僵直了,努力向上挺着,像要爬上固定她双手的金属管一
样,两只小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头后仰,脸朝天,粉颈上露出了青筋。她从未
领教过从下体传来的麻酥的刺激,胶体上冰凉的感觉消失了,最初的稍许疼痛消
失了,一股热流迅速的扩散着。梁晓受不了这种蚂蚁在心上爬的感觉,晃动着腰
臀想要躲避,而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眼里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强烈的性刺激,梁
晓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连身体也慢慢变红,特别是酥胸和粉颈一带更是明显。
更强大的麻酥感,这感觉来自乳房,震动刺激着乳头,波及整个乳房。两个同样
的跳蛋被粘在梁晓的胸部,无法承受强烈刺激的躯体向后弯曲,像一张反弓。
三个刺激点的震动同时加强了,梁晓无助的承受着,躯体弯成S型。就在梁
晓做着无谓的抵抗的同时,她的身后从石板地里升起一张大大的床。
「舒服吧,慢慢享受吧!」
「放开我~!」梁晓的话含糊地听不清。
震动终于消失了,三个跳蛋也离开了身体。终于松口气了,就在梁晓的精神
稍有松懈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粗暴的伸进她的内裤,一下子盖住她的下体,
梁晓惊恐的反抗着,向后撅着小巧的屁股,还扭动着小蛮腰,像要甩脱这只魔掌。
「不能碰那里~!」
一只手指轻轻的滑过梁晓的小阴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在下一刻,同样是
那只手指,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抹在了嘴唇于鼻子之间,一股淡淡的腥骚飘进了梁
晓的鼻孔。就在梁晓寻思的那一刻,一个严厉的声音说到。
「贱人,真是淫荡,这就是从你的贱穴里流出的淫液!」兵哥以一种毋庸置
疑的语气像宣判犯人一样的说到。梁晓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电击,猛地抬起头,疯
狂的摇着,泪如雨下。
「我不是,我不是。不准你碰我,你不是好人」。梁晓虽在心里否认,却怎
么也挥不去那严厉的判决的声音。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吧!」兵哥说着将真丝内裤的下端拧成一条绳,用力
向上一提。
「啊~!不要,放下,把我放下~!」梁晓呜呜的喊着,在惊恐中一股快感
从下体传来。拧成一条绳的内裤,嵌进梁晓的裂谷,分开大阴唇,挤压着阴核,
蹂躏着神秘的小穴,从阴道里传来一种渴望,一种空洞,一种痒痒的感觉。梁晓
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从未体验过。
「知道你的身体有多淫荡了吧,哈哈哈。你这个小贱人!」兵哥在打击她的
廉耻心,打击她的理智,打击她的防线。「不是,不可能,你骗我」梁晓这样想
着,可是就连自己也快不相信这种想法了。兵哥前后有节奏的拉着的内裤,快感
有节奏的侵袭的梁晓的每一处神经,小穴里传来的渴望,需要什么东西填满它,
火热的快感蔓延着,连冰冷的泪水都无法将它熄灭。
「住手,住手!」
下体传来的折磨突然消失了,拉着一道细丝的粘液,被从下体移开了,最后
一道遮羞布不见了。梁晓像是已经麻木,或许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躯干的底端没有常见的黑森林,只有短短的黑黑的绒毛一样的东西,被汗水和淫
液润湿,两片白嫩的大阴唇间裂开了一丝小缝,红肿的小阴唇像调皮的婴儿的小
舌头,微微突破大阴唇的保护依稀可见。没成熟未开垦的纯洁肉体被吊子空荡荡
的屋子中间,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那么淫荡。
兵哥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古铜色健美的身体,黑草丛中,一条像健壮
的小胳膊大小的阳具向上翘着,还有节奏的抖着。梁晓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连闭
眼都已经忘了,她被惊呆了,第一次看到强壮男人的躯体的冲击,不用推测也知
道的接下来的命运,而她自己并不能主宰这些,只能任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兵哥将浑身瘫软的梁晓抱了起来,有着结实肌肉的古铜色的躯体和圆润光滑
的白嫩的一碰就能碰破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意外的构成一一种平衡的阴阳
之美。
第五章屈服
白嫩的躯体被扔在了大床上,被反弹了一下。梁晓像是突然复活了,反射似
的转身就往床外爬,刚爬出半步,右脚腕就像被钳子夹住了一样,整个身体像片
叶子一样被拉回床的中央,又一拧,梁晓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梁晓把所有的力气
都用在了左脚上想给兵哥致命的一踢,却被轻轻松松的按住,腿脚无法动弹。她
坐起身用拳头雨点般的锤打,小巧的拳头都打在铁块一样的兵哥的手臂上。梁晓
被彻底按倒在床上,兵哥巨大的沉重的身体终于压在了梁晓身上,梁晓像泥鳅一
样的挣扎,去毫无作用。
「完了,完了,就要被这个野兽强奸了」
一只大手揭去嘴上的胶带,还不等梁晓叫出声,一张富有弹性的嘴唇就压了
上来,颌骨传来一阵剧痛,想要被他的大手捏碎,梁晓被迫的张开嘴,一条滑滑
的舌头立刻伸了进来,缠住梁晓软软的舌头,无论梁晓想怎么躲都无济于事,梁
晓睁着大眼睛,无助的看着天蓬,泪水浸湿了床垫。她刚刚打在兵哥背后几拳,
双手就被抓住,被一只大手固定在自己的头上。另一只大手去抓梁晓的雪白的乳
房,随着手的活动,柔软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放开我,滚开,下去。」被兵哥舌头堵住的嘴呜呜的说着。就在这时兵哥
的头移开了,刚被蹂躏玩的胸立刻被交给了兵哥的嘴。小小的乳头被吸进兵哥的
嘴里,收到刺激的梁晓也挺起胸,后扬起头。
「不行,别咬,啊~!」兵哥猛地一口吸进小半个乳房,用牙轻轻摇着乳头,
又用舌头摸遍能触到的乳房。下巴上的胡子茬扎在胸部和乳房上,梁晓在拼命喊
着疼。兵哥的手继续下移,摸到了躯干的尽头,梁晓死命夹紧双腿,想守住防线,
可是在兵哥膝盖和大手的攻击下不堪一击,兵哥的大手又一次盖住了梁晓的下体。
「别碰,不行,快住手,放我走~!」梁晓哭喊着,可兵哥的中指顺着矮草
丛,已经来到裂谷的顶端,又继续下滑,慢慢没入裂谷中。
「住手~!别碰那里!」
中指已经来到阴核之上了,轻轻一弹,「啊~!不要,别~!」冲动的第一
波随着这轻轻一弹,已经开始吞噬梁晓的理智。中指继续挑逗着阴核,在上面画
着圈。
「不要啊~!不能碰~!」
阴核慢慢变硬,凸起,变得更加敏感。「住手,饶了我吧!」阴核变湿了,
是受到了淫液的浸润。淫液越淌越多,阴核也越滑越敏感。兵哥加快了中指的运
动速度,梁晓不知是配合还是反抗的艰苦的移动着腰。
「别揉那里了,停……手……!」梁晓喘着粗气艰难的说到。
「啊~!」在兵哥停下中指,抽出手的一霎那,梁晓发出一声娇叫!更多的
淫液被摸在梁晓的嘴唇于鼻子之间。
「贱人,闻闻你的淫液吧,你的身体正兴奋着呢!」
「不……不是,你骗人」
中指再次按住阴核「啊~!不要……」
「舒服吗?里面是不是很痒?很空?」
「我不听,我不是贱人!」梁晓可怜的哭喊道,但她清楚的知道,她被猜中
了。屈辱的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他对我做了什么?
不该这样的」梁晓这样想着,她想反抗,可是兴奋的肉体竟是不出一点力气。
「认命吧,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隶!」又是像判决一样的语气。
「我不干~!我不干……!」随着淹没在呜咽声中的后半句话,梁晓真的觉
得欺骗自己的正是她自己。
「啪」的一声,兵哥的大手重重的打在梁晓的乳房上,「贱奴才!」
「啊~!疼~!别打……!」印着红手印的娇嫩乳房还在颤抖着。刺激梁晓
大脑的不知是疼痛,有一丝快感,甚至有些屈从的渴望。「不可能,我绝不屈服,
我要反抗!」可是任凭梁晓怎么想,性欲的快感不减反升,身体也脱离了她的指
挥。
中指重重的挑动着阴核,梁晓被折磨的难以忍受。终于弯曲成90度的中指
压在了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中间,加载小穴入口之上。
「别……!不能伸进去~!」梁晓提高8个音调哭喊道。「啊~!不要……!」
就在哭喊间,小半截中指探进了小穴,用拿了出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梁晓放下处女高傲的尊严,向淫虐她的人祈求到。
「小淫娃,你的身体正急不可耐的要做我的奴隶呢!」这句话彻底打碎了梁
晓的自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指探入的一霎那,她的阴道壁猛地收缩了一下,
就好象是要去夹住那根手指一样。梁晓的大脑在承受不住任何刺激,脑子里一片
空白的她呆在了那里。这次没有恐惧,没有兴奋,只有一种认命的屈服。
中指无数次的在小穴里半进半出的挑逗,快感夹杂着空虚一次次侵袭着梁晓。
终于她感觉到滚烫巨大的阳具离开了她的小腹。最终的祭祀就要开始了。梁晓像
是死人的回光返照,就在阳具离开的一霎那,她一边尖叫着「不行,不行」一边
疯狂的挪动着腰,企图阻止最后的冲刺。一切都是徒劳的。巨炮一样的阳具架在
了小穴的洞口,她能感觉到圆圆的龟头顶在两片小阴唇上。
「不要啊~!不能放进去,我还是处女!」梁晓惊慌失措的喊出了一句另自
己吃惊的话。
兵哥也被这话震惊了,稍稍一个停顿,「那就乖乖的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吧!」说着从床头拉出一条铁链,铁链尽头是两个皮环,套在梁晓的手腕上,用
力一拽,梁晓的手臂立刻被拉的笔直。阳具离开了小阴唇,兵哥向下移动着身体。
「放过我吧,我听话,我不对别人说。」梁晓天真的哀求道。兵哥跪起身,
抱起梁晓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腿上,梁晓后背贴在床上,下体却翘向高出。
「啊~!」
「竟敢谈条件,你要么服从,要么生不如死,选哪个?」兵哥冷冷地说道,
并伸出双手用力揉搓着梁晓的乳房,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啊~!疼……,放手~!」
「服从或者生不如死!」说着抡起大手左右像抽嘴巴死的打在梁晓羊脂一样
乳房上啪啪作响。
「啊~!我听话,别打了,我听话……!」兵哥的手停下了,可胸部传来火
辣辣的痛,万般感触涌上心头,有屈辱,还有些从屈服中得到的解脱,不知为什
么还会有一丝快感,一种被征服的喜悦,梁晓不懂,也没时间去想,全身颤抖的
哭啼这。就在这时一股溪流反射着灯光刺进兵哥的眼睛,他抬起梁晓的屁股朝股
间看去,那分明是一股淫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别看,不准看~!」梁晓呜咽着说,可是阴道里分明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兵哥看了之后大喜,一用力将梁晓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的用嘴盖在阴
唇之上。
「啊~!不要,不要~!」不管梁晓的哀求,舔开小阴唇,一口把凸起的阴
核吸进嘴里,用舌头把玩起来。
「啊~!救命,别……!啊~!」分不清是惊叫还是淫叫。梁晓挣扎着扭动
着腰臀,却无意中让自己的小阴唇,蹭到兵哥的胡子茬上,「啊~!疼~!」梁
晓认命的放弃了抵抗。
「为什么……!为什么……!」她哭喊着。
「你天生就注定是我的奴隶」这声音虽发自兵哥的口中,但在意识朦胧的梁
晓听来,好似来自天庭。兵哥一刻也不忘记对梁晓心灵的打击,这才是让女人顺
从的最好手段。
「不~!我不要~!」梁晓摇头的哭喊道,但心里也知道,她恐怕在劫难逃。
「啊~!」一股凉风吹进火热空虚的小穴,梁晓猛地挺起屁股,一阵酥麻瞬
时传到大脑。原来,兵哥用手指扒开小阴唇,寻找着处女膜,可是淫液的小气泡
挡住了他的视线,于是就顺便吹了口气,没想到引来梁晓如此巨大的反应。兵哥
伸手从脱掉的衣兜里拿出高性能手机,对着小穴就要拍照。
「啊~!不要~!不要照~!」看到手机测光灯闪烁,梁晓马上就意识到要
发生什么。赤裸的躯体,被绑的双手,这是怎样一幅淫荡的构图,一旦照片传了
出去,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掉。「喀嚓」一声响,一道耀眼的闪光,「完了,都
完了,他照了。」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都透出寒意。又是几声响,不知被照下
多少淫荡的画面,梁晓的心似乎死掉了。手机的画面接近了自己的脸,画面上清
楚的显示着,雪白的大腿尽头鲜红色的小穴泛着淫液的光,红色嫩肉的里面有一
圈红色的嫩肉,嫩肉的中心是黑黑小洞,那一圈嫩肉就是梁晓的处女膜,两片粉
红色小阴唇的上边是凸起的阴核,粉红的圆圆的闪着光,在阴核下面还有一个亮
晶晶的小气泡,那是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的气泡,是刚才被兵哥吹到这里的,
一层短短的黑草后面是雪白圆润的小腹,两只印着红色手印的羊脂般的乳房坚挺
的立着,粉红色的乳头像两颗小樱桃,被高高向上拉齐的双臂中间有一张泪流满
面的年轻美丽里的脸。这个人正是梁晓本人。一瞬间蓝蓝的天都坍塌了,哭声停
住了,反抗停住了,就连时间都像停住了,她好像失去了一切。
「不要看,删掉~!」梁晓喊着
就短短的一瞬,淫虐又开始了,舌头不停的挑逗着阴核,还不老实的要往小
穴里钻,燥热,快感,酥麻,空虚一同袭向梁晓。
「舒服了就好好叫给我叫,别像块木头似的。」兵哥喝到。从没有过男朋友
的梁晓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今天她被这个仇人夺去初吻,还要被夺去贞操,还会
失去些什么呢?自由?人格?权利?快乐?或许是全部吧!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
从梁晓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有打在嫩嫩的乳房上。
「啊~!」梁晓本能的叫着。
「不好听,再贱点!」兵哥命令道,可是梁晓怎么会呢,她打今天为止还是
一个冰清玉洁的高傲的处女,什么是贱,什么又是淫荡?
「啊~!」就在兵哥再次猛的吸润梁晓的阴核时,梁晓再次发出声音。
「好多了,要从胸部发音!」兵哥要把她调教成完美的性奴隶,就连叫床也
不能输给日本最好的AV女星!说着再次把舌头伸进小穴中。
「嗯~!」梁晓被动的接受着,在这次发出呻吟的同时,她忽然觉得闷在胸
口的一块大石不见了,性欲的快感和舒服的感觉是那么自然的释放出来,让她有
了进一步的需求。而在脑海里,另一个纯真的自己,扭过头走远了,消失在脑海
尽头的黑暗里。收到叫床声刺激的兵哥,更凶猛的在梁晓的腿间胡作非为。
「嗯~!不要!」不是挣扎的惨叫,而是销魂的娇声。
「想怎么样?」
「还要」梁晓娇声到,没有了震惊,是一种麻木,或是一种发泄。
「啊~!别……!」头脑中的混乱让梁晓找不出其他的话,欲望和理智还在
挣扎。娇酥的呻吟正是兵哥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