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轮大米
连生了两个女儿,婆婆再没给过我好脸色,丈夫表情也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一天晚上,我在厨房里收拾饭菜,听到婆婆跟丈夫嘀咕,原来婆婆托人从乡下找
了个女人,丈夫已经打定主意跟我离婚了。而且丈夫已经开始给那个女人家里寄
钱,而且有时候会去呆上一两天。
丈夫没有明确的挑明,我心知肚明,我就想等大女儿上了小学,小女儿上了
幼儿园,我就答应他的要求,不用他明说。
我心里很凉,而且也很凄苦,不过看着两个女儿如花似玉的小脸蛋,我心情
还是能自我平复。
为了给自己谋条后路,我回到了木器厂工作。没想到刚恢复工作几天,对我
照顾有加的李厂长就被抓走了,定性是敌特,问题很是严重。
厂里的刘书记独揽大权,对跟李厂长走的比较近的人开始打击。
我也从设计室被踢到了车间,开始干一些重体力活,而且经常加班加点。
工作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好在小女儿也已经断奶一
段日子了,婆婆每天做些稀粥,两个孩子倒是饿不着。
一天,工厂赶一批给北京国庆献礼的木雕家具,据说还是将要放在大会堂里
的,我们一直干到快半夜12点。
我甩着胳膊,跟着大家一起下班。
拎着挎包,跟大家渐渐的散开了,距离丈夫的机车厂宿舍还有一段距离。我
快步走着,经过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时,我心开始怦怦跳,每次走到这里,我都很
害怕,总怕遇到坏人。走在小路上,真希望能看到丈夫来接我的身影啊。
以前恋爱和刚结婚时候,每次夜班,丈夫都来接我,铁路工人强壮的身板,
让我无所顾忌,我揽着他的腰,走过这段黑路,反倒希望这段路能长一些,能跟
自己心爱的人偷偷摸摸的亲热两下。
丈夫的身影不会出现了,我一个人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总走不到头。
走着走着,我都快小跑了,突然一只鞋松了,差点甩出去,我低头一看,偏
口布鞋的带子开了。
我低头极好鞋带,刚一抬头,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
路中间,就在我面前,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身影。前面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
匕首,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
我当时就懵了,腿间一湿,几滴尿都冒了出来,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弯着
腰把手提袋递过去,低声说:「大哥,包里有点零钱,你们拿去,别伤害我。」
一个黑影接过包,翻了翻,摸出里边那些零钱,顺手揣在兜里,骂道:「就
这么点?」
我哆嗦着说:「就这么多了,不够我回家给你们拿去。」
两个黑影笑了起来说:「你是想找人抓我们吧。」
我都快哭了说:「我就这么多钱,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还有两个孩子,
还有婆婆丈夫要照顾。」
黑影笑道:「钱不够啊,我们两个守了半天了,就这么点收获,不行啊。」
另一个黑影说:「搜搜,看身上还有没有了。」
那个拿匕首的家伙把刀刃比在我脖子上,另一个开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的口袋里只有一个手绢和家里的钥匙,根本没有钱。
那个黑影摸了半天啥都没有,拿匕首的问说:「有没有,有没有?」
摸我的黑影嘟囔着说:「啥都没有。」
拿匕首的推开那个黑影,自己摸了起来,这个家伙完全不是在搜钱,而是在
我身上乱摸,我的手,腰,大腿都给他摸了个遍,他看我不敢反抗,用嘴咬着匕
首,开始揉搓我的乳房,我吓的浑身都软了,想推开他的手也没有力气了。
黑影推着我肩膀让我转身背对着他,一只手揉搓我的臀肉,另一只手从我腰
间探下去,向我腿间袭来。
我感觉到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喷着热气,也感觉到他颤抖的手上的温度,自
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是丈夫的人粗暴的抚摸,掐捏着,我瞬间石化了,不光是身
体,思维也离开了我,本来就漆黑一片的环境更加漆黑一片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他弯曲起上臂,插入我的衣襟,摸索着我的裤腰。
我不敢去拦他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想护住自己的腰带。
另一个黑影看半天没有动静,凑过来问:「你干球甚哩,不快点。」
摸我的黑影说:「操,急个蛋,是个女人。让老子摸摸逼。」
另一个黑影似乎有些害怕,缩在一旁。
抱着我的黑影一个扫腿,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绕到前面,把我推倒,
双手探进来,开始肆无忌惮的梭巡着我的腰带。
我的思维回来一些,我开始护着腰带的头,不让他拉扯。两个人无声的撕吧
着。
这个黑影恼了,扭头说:「柱子,过来,按住她的手。」
那个叫柱子的蹦了过来,接着月光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拉,我的手就被固定
在头上方。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裤带,思索几下,麻利的解了开来,我拼命想合拢双腿,
组织他拉到我的裤子,可是他的身体却死死的卡在我的腿间,让我无法合拢。
我的裤子连着裤衩一下子就被他拉脱在大腿处,我赤裸的屁股感觉到地面的
冰凉,在他一起身的瞬间,我终于并拢的双腿,我想用膝盖顶开他。
可是双腿一合拢,他更顺利的把我的裤子拉到了我的膝盖,我低低的叫了一
声。他动作微微的停顿一下,猛的向后一仰身子,我的裤子从我腿上滑了出去,
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里拎着我的裤子,裤衩,我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双棉袜
和一双布鞋了。
按住我手的那个柱子笑了起来,摔倒的家伙也讪笑着爬了起来。扔到手中的
裤子,开始倒蹬自己的腰带,然后褪下半截裤子,夜色中似乎他的双腿还挺白。
我蜷着腿,膝盖使劲并拢着,嘴里发出低声的啜泣和哼哼,那个黑影蹲在我
腿前,掰住我的膝盖使劲想两边分开,然后压了上来。
我双腿夹着他的腰,突然,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彻底放弃了反抗,
死人一般的瘫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黑影压在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衬衣,撩起我的背心,围胸,双手一边抓住我
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着。弄的我又痛又痒,揉搓了一会他松开手,撑住我肩膀两
侧的地面,把下体凑了过来,在我腿间乱捅着。
我明显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我阴部捅来捅去,但一直没有得门而入,
突然,黑影低吼了一声,我感觉到腿间猛的一热,一股热乎乎粘糊糊的东西喷到
我的腿间,我暗自庆幸,这家伙竟然泄了身了。
按住我手的家伙奇怪的问道:「老猪,你咋了。」
那个家伙说:「操,好久没弄女人了,捅几下就跑马了。」
柱子呵呵的闷笑起来,老猪说:「操,这女人奶子真绵,你摸揣几下。」
柱子松开我的手,跪在我头上,双腿压住我的手,开始揉搓我的奶子,他的
裤裆正好在我脸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骚臭味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多久没洗过身
子了,没换过衣服了。
柱子使劲揉搓着我的奶子,还不停的用指头缝夹住我的奶头,老猪蹲倒一旁
喘着粗气休息着。
柱子揉搓摸着很是舒服,竟然低声哼哼起来。
老猪说:「好奶子吧,真她妈的绵,柱子,你操过逼没有。」
柱子哼哼着说:「没操过,看都没看过。」
老猪一听兴奋起来,又蹲在我身前,一只手探进我腿间,使劲往我的阴道里
抠了进来,他粗壮的手指狠狠的侵入了我的身体,我疼的浑身一哆嗦。
老猪说:「柱子,这女人逼挺紧,你操操看。我按住她手先。」
柱子兴奋的起身,解开裤门,掏出鸡巴,就扑在我身上。
老猪没来得及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迅速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道口,
柱子的鸡巴一下顶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突然脑袋一晕,似乎觉得身上的人是丈夫,鸡巴也是丈夫的,本能的反过
手来握着那鸡巴,熟练的把它引到了洞口。
柱子也没注意我这个动作,顺着我的牵引,一下捅了进来。
我猛地一挺身子,感觉到一根粗壮的,热辣辣的鸡巴插了半截进来。
我身子僵硬的蜷曲了几秒钟,老猪就按住我的肩头把我平平的按在地上。
柱子大概是第一次跟女人做爱,捅了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迟疑了一会开始
使劲往里挤,生过两个女儿的阴道还是比较松的,很从容的接纳了那根鸡巴,我
没法判断是不是比丈夫的大,但明显的感觉到比丈夫的热很多。
操女人是不用学的,柱子捅到不能在深了,本能的开始抽插,我期盼着他快
点射精,没想到真的很快,柱子总共抽插也没有20下,猛地一哆嗦,我感觉到
他那股热热的精液喷到我阴道里,然后柱子一下就瘫在我怀里。
我推了推他,柱子撑着地,起了身,还坚硬的鸡巴猛地从我阴道口里滑了出
来,他硕大的鸡巴头子滑出的时候,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出萎靡的啵的一声。
老猪听到这声音阴森森的笑了,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喘着粗气。
老猪问他:「咋样,舒服不?」
柱子气喘吁吁的说:「舒服,舒服,在号子里就听说操女人舒服,没想到这
么舒服。」
老猪手探在自己的裤裆里乱摸着,人又凑到我面前,我心里却更紧张了,这
两个人是从监狱出来的,是刑满释放人员还是逃犯?
我正胡思乱想,老猪又爬到我身体上,用软软的鸡巴在我肚皮上揉来揉去,
可就是硬不起来。
老猪有些肥硕的身躯不想柱子那么结实,而且他搓我奶子非常使劲,让我很
疼,我心里隐约盼着柱子在来一次,也不要老猪这么粗暴。
老猪似乎很有经验,一边揉我奶子,一边把头探到我脸前,伸出舌头探向我
的嘴唇。
我问道一股烟臭,口臭混合的让人作呕的味道,可他的舌头挺开我的唇时,
我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跟我的舌头混战在一起。
老猪的鸡巴还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边,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撸着自己的
鸡巴,希望能真正的来一次。
折腾了半天,老猪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缩着身子低着
头。
老猪一拉我头发,我昂起了脑袋,嘴巴正对着老猪软软的鸡巴,老猪把鸡巴
往我嘴上挤,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咸咸的软软的东西。
老猪低声喝到:「使劲嘬,要不老子画花你的脸。」
我忍着头皮被撕扯的疼痛,无奈的舔吸着他的脏东西。
脑海里想起了还在恋爱时候的丈夫,一次他们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车上生活
了一周多,回到家以后直接去找我。热恋中分手一周,让我也是无限的思念。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摸了很久,我来例假没法做爱,丈夫让我嘬,我解开他
裤子,掏出鸡巴,发现他沟里有很多灰糊糊的脏东西,我打来水,给他洗干净,
才帮他嘬的。
现在这个老猪鸡巴里肯定也很多那些脏东西,现在都被我舔进嘴里,咽到肚
子里了。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了,心里就想着早点完事好脱身,盼望着这
两个家伙舒服了不要杀我灭口。
老猪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似乎很犹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边,又不想把鸡
巴从我嘴里拔出来。
柱子在旁边看的又兴奋起来,讪笑着问老猪:「哥,要不你操逼,嘴巴给我
乐乐?」
老猪呵呵笑着把鸡巴从我嘴里拉出来,走到我身后,双臂拉起我的腰,我弯
着身子撅着屁股,老猪扶着鸡巴从我股缝里捅进我的阴道,老猪的鸡巴短粗,但
口水很湿滑,他进来的很顺畅。
柱子根本就没提起自己的裤子,蹦跳着来到我面前,把鸡巴放到我嘴边,我
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柱子以为口交也要顶的,扶着我的脑袋使劲往里插,搞的我喉头都被撑开,
干呕起来,柱子不管我的感受,玩命的顶着,我口腔里,甚至鼻腔里都是口水和
粘液,我完全喘不了气,我使劲想推开柱子,可那里推的动,柱子抱着我脑袋不
撒手,嘴里呵呵的吼叫着。
我渐渐的没有了力气,站都站不住了,突然两人停止了动作,几乎同时放开
了我,我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我正靠在一个人怀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人高兴的
说:「好了,好了,她醒了。」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还半裸着躺在地上,上身靠在一个男人怀
里。我的思绪慢慢清晰了,低头一看,下半身盖着一件工作服。
面前有一个男人,只穿着背心,背心上印着红旗机械厂。
扶着我的另一个男人低声说:「能站起来么,我们送你去派出所报警。」
我扭头看看他,脸离着很近,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青青的胡子茬,很精
神的一个男子,他的手紧紧的搂着我,让我心里猛的一热。
我在两人搀扶下站了起来,背心男人把我的裤子递给我,两人转过脸去,我
忍住下体的疼痛,穿上了裤子。
国字脸推过一辆载重自行车,问我:「要不要去报警?」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国字脸说:「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
我说:「我住机车厂宿舍。」
两人扶着我上了自行车,推着我朝丈夫的家走来。
我抱着车座子,稳住身体,心里一阵害怕,丈夫知道了会不会嫌弃我。
想到这里,我突然冷笑起来,心想:「反正都快离婚了,嫌弃就嫌弃吧。」
我反倒轻松起来,昨天晚上的情节一片一片的在我脑海里恢复了。那个老猪
是个半老的胖子,那个柱子还是个半大小子,柱子比较温柔,老猪很急色,而且
很粗鲁,就像丈夫一样粗鲁。
三人也没话,静静的到了宿舍附近,国字脸定住脚步,扭头看看我。
我下了车,感激的朝他们笑笑。
背心男把头上的帽子取下来,递给我说:「把身上的土打一打,放心,今天
的事情我们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更感激他们了,接过帽子,打掉身上的浮土,使劲抖干净帽子,还给了背
心。
两人转身走了,我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背影。国字脸的身材很高大,肩膀很
宽,很像丈夫的背影,我远远望着,竟然有些痴了。
回到家里,丈夫半裸着身子正在酣睡。
我悄悄的走到院子里的茅房,在水管上接了一盆水,蹲在茅房里脱掉裤子洗
着下身。
冰冷的水让我疼痛的下身舒服很多,我撩着水擦洗着,突然我听到脚步声,
丈夫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一脸的怀疑。
我看看他,没有理他,取下肩膀上的毛巾,叉开腿,擦干下身,倒了脏水,
转身回到房里。
丈夫跟着进来了,看着我,一句话也没问。更没有一句关系的话。
看着他那表情,我对他彻底绝望了。
我想他知道了我跟别人发生了什么,我懒得解释,他更懒得问。
两人躺下睡到早上七点,大女儿起来准备上学,小女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再过半年她就满3岁,可以上幼儿园了。
我也起来,准备去上班,丈夫也起来了,在洗漱着。
我做好早饭,丈夫闷头吃着,我站在他身旁,运了运气。低声说:「下午都
请假,去把手续办了吧。」
丈夫头都没抬,脸还在粥碗里,含混的说:「好,下午两点。」
就这样我离开了生活了7年的丈夫的家,搬到了木器厂给我的一间宿舍。
大女儿跟我住,小女儿还在她爸爸那里住,说好了等到上幼儿园就接过来。
平淡的日子过的很快,两个女儿都在我身边了。丈夫也如愿把那个乡下妹子
接到了家里。
据说都已经怀了孩子。
这天,我跟一个同事正在街上买一些厂里用的绘图工具,突然人生鼎沸,大
家都涌到了街上,我们也扭头去看,来了三辆解放卡车,头尾两辆都是全副武装
的军警。
中间一辆后斗里是警察押着犯人。两个警察押着一个犯人。每个犯人都挂着
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罪行,名字上打着个大红叉,看来都是死刑
犯。
人们似乎很爱看这种热闹,瞬间涌到路上,警车都走不了了。
我一眼看到一个很年轻的犯人,名字叫王铁柱,罪行是抢劫杀人强奸。我认
不出是不是那晚上的那个柱子,但我有一种感觉就是他。我盯着他看,那个年轻
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死死的盯着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一个半大小子捂住嘴,在人群中跟他对视,两人长的很
像,一看就是兄弟两个,人群中的弟弟强忍着悲痛,看着车上的哥哥。
我突然不恨他了,也不看他了,我看着那难过的弟弟,我也差点哭了,那个
轮奸我的人竟然让我恨不起来,我也想不明白。
警察驱赶开人群,车开走了,奔赴郊区的刑场。
买完了东西,我心情很沉重,同事要买些自己家用的东西,我找了个馄饨店
边吃边等。
吃了一半,我发现有人盯着我,我一抬头,愣住了,正是那个弟弟,离我1
0多米,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馄饨碗。
我看看他,他发现了我看着他,愣了一下,脸红红的扭头过去。
我猜他是饿的。
招呼服务员又买了一碗,我看着那个小伙子。他忍不住又看我,我笑一下,
招呼他过来吃。
小伙子愣住了,我又招招手,他迟疑了半天才走到我旁边,我把碗递给他,
他嘟囔着谢了一声,开始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心里很不是滋味。
吃了一半,小伙子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容很天真,很纯
净。
小伙子说:「姐,谢谢你,我没有粮票,没有钱,你看看有啥体力活,我能
帮你干,我有力气。」
我说:「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伙子点点头。
我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问他:「车上那个人是你哥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看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看到你两人相互看,看到你捂嘴哭了。」
小伙子低下头,说:「那是我哥,见他最后一面我就满足了。他也能安心走
了。」
我点点头说:「你这么老实,你哥咋……」
小伙子抬头看我一眼,恨恨的说:「我哥也很老实,因为别人欺负我妈,就
打了那个人,就被判了刑,本来还有几年就出来了,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叫老猪
的坏蛋,他哄的我哥跟他一起逃出来了,后来就干了很多坏事……」
我一听老猪,我就更确认了那个人就是那个柱子。
我点点头,小伙子说:「大姐,你真好,要不我就饿晕了。」
我说:「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小伙子点点头。」
我把兜里的钱全拿出来,递给他,说:「姐身上就这么多钱,你拿着吧。」
小伙子怔怔的看着我,不敢接。
我笑了笑说:「拿着吧,我认识你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着我。我说:「姐没骗你,真的认识你哥哥。你哥哥外号
叫柱子。」
小伙子不相信的看着我,我把钱塞他手里,转身就走。留下小伙子晕晕的坐
在那里。
第二章 看到不该看的
女儿从幼儿园来回都要人接送,有时候大女儿能帮忙,有时候要我跑,可是
我上下班都赶不上接送她。
我真希望能有个人能帮帮我,撑起这个家。
一天,我们组里又留着加班,我负责雕刻一个木把手,我心里惦记着两个女
儿的晚饭,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仔细,一下磕坏了。
组长看到了很生气,我赶紧道歉,取了一块原料说:「组长放心,我今天不
回去了,也把这活完成了。」
组长点点头说:「这几扇木门要马上发北京,可不能因为你耽误了。」
我使劲点头。
大家都完了活离开了,我一个人仔细的雕着木把手,能给北京供货,是我们
的骄傲和自豪。
终于,木把手完成了,我仔细的刷好清漆,放在桌子上。
伸伸腰腿,活动活动。
关好灯,锁好门,出了车间,转到大门口,正准备出门,看到办公室还亮着
灯,都这么晚了,谁还在啊。
我走过去看看,顺着窗帘的缝隙望进去,我吃惊的捂住嘴,里边竟然是刘书
记,光着身子,正压在3车间的一个姓孙的女工身上,猛烈的抽插着。
那个女工我认识,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平时总是给人一种很孤傲的感觉,
不太合群。没想到竟然跟刘书记在这里偷情。
我捏手捏脚转身想走,可是旁边放着的一个小架子被我碰倒了。
刘书记在屋里喝道:「谁啊。」
我赶紧小跑着离开。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抚着怦怦跳的心脏,蹲在地上
喘气。
隔天上班,组长正带着我们干活,被人叫走了。回来后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两
眼。我心里一惊,果然,趁大家休息的时候,组长走到我身边悄悄的问我:「你
昨天最后走,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了。」
我摇头说:「没有啊,完事我就收拾好就走了,啥都没看见啊。」
组长笑了笑点点头说:「那就好,不该看到就别看。」
我使劲点头。
经历了这一次,我更加谨慎了,生怕有什么事情,我只求能有份工作,能把
两个孩子带大。
日子过得还算顺利,平平淡淡,大女儿都上了5年纪了,小的也上了小学,
两个孩子越长越漂亮,成绩也突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一家三口虽说过得比较清贫,但还是很开心,两个女儿懂事极了,尤其是老
大,不但在学校表现很好,而且还帮我操持家务,两个女儿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整整齐齐的。
工厂,家里都还算平静,可是社会上却乱了起来。
这场风潮来势很猛,很快我们这个以出产木器全国文明的小镇也热闹起来。
先是中学生不上课了,每天游行,接着工厂也不上班了,大家闹的天翻地覆。
我们这个厂还没有完全停工,因为给北京的一些特殊的产品,还是只能我们
这里做,我们也成了一个保护单位,但活已经很少,大家上班也不那么积极了,
我为了能保持这份工作,我还是准时准点的上下班。
由于我出身好,文革开始期间,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可我的师傅却被打倒
了。厂里能画图的人没了,任务就不可能完成,我随师父学了很多年,又在车间
干过很多年了,技术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调回设计室。
回到设计室,我开始很高兴,等真正开始工作,我才后悔回到这里。不是我
不喜欢画图,而是这里已经成了另一个世界,清一色的女同事,唯一进出这里的
男人就是刘书记,在这个半封闭的环境里,刘书记简直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刘书记每天都以视察的名义来到设计室,对这里女工动手动脚,我亲眼看到
他站在一个画板后边,把手伸进一个黄同事的裤子里,一阵乱摸。不但不避人,
甚至还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女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却以被刘书记欺负为荣,刘书记来了,她们还
用眼光挑逗他。
我缩在画室的一角,祈求他别注意到我,也别碰我。
可是在一个单位工作,我怎么也避不开跟他的接触,一天,我们完成了几个
屏风的图纸,要送到办公室给领导签字确认。
平时送图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没来,我只好捧着一摞图纸,来到办公室找刘书
记,刘书记仔细的研过图纸,满意的点点头,我正准备离开,刘书记突然发现了
一个小错误,他给我指了出来,我赶紧伏在桌子上修改。
刚刚改好,正准备起身呢,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愠怒的回头,
刘书记松开手,一脸的慈祥,笑眯眯的说:「小李啊,工作要认真,我们这是给
北京中央的产品啊,说不定还是送给外国友人的礼物,你们一定要认真啊。」
我一下哑口无言了,这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刚摸了我,马上就能这样上纲上线
的提出工作指导意见,我彻底的手足无措起来。
刘书记给我们的图纸签了字,卷好递给我,我双手接过图纸,刘书记顺手在
我手背上摸了两下,笑着说:「哎呀,早就该调你回设计室,让你在车间干了这
么久,手都粗糙了,可惜了,可惜了。」
我咧嘴说:「谢谢书记关心,我会好好干的。下次不会再有错误了。」
刘书记笑道:「好了,图纸送车间吧。」
我转身离开,刘书记顺手拍了一下我屁股,我没敢回头,逃跑一样出了办公
室。
一个周末,丈夫突然来到我们家里,我给他倒水,招待,就像对待一个远房
亲戚,毕竟他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他拎了一大袋子苹果,说是刚从烟台跑车回来,给孩子们尝尝。
闲聊了几句,丈夫已经如愿有了一个儿子,我早知道了,还是表示祝贺了几
句。
丈夫离开后,两个女儿捧着苹果啃,吃的倒是香甜。
我突然想起来,师傅的女儿也跟老大差不多大,师傅被抓牛棚了,家里肯定
很困难,我揣上几个苹果,来到师傅家。
师傅家的小院院门没锁,我还是姑娘的时候经常来玩,所以很熟悉,我推门
就进来了。
来到屋前,正准备敲门,突然侧房里传出呜呜的喊叫声,是女人的叫床声。
我一下愣住了,难道是师傅回来了?
我一想可能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转身想走,可是到了院子里我一眼看到停放
在院子里的那辆永久自行车,竟然是刘书记的。
我一下明白了,在屋里的不是师傅,而是刘书记,他竟然趁我师傅被下放,
来家里欺负我师母。
我好奇心起,悄悄来到师傅师母的卧房前,悄悄的从拉着的窗帘缝往里看,
果然是刘书记,斜靠在床上,师母半跪在地上,正捧着刘书记鸡巴使劲舔吸着。
我缩了脖子,悄悄的离开了师傅家。
晚上两个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替师傅不平,一时睡不着。
第三章 我怎么会这样
突然眼前浮现出师母手中的刘书记的大家伙,下身猛的一热,似乎有些东西
流了出来,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使劲闭闭眼睛,晃晃脑袋,想把刘书记的大
鸡巴从脑海里赶出去,可是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衩里,腿间已经湿乎乎的一团糟了。我轻轻叹口气,起
身拿毛巾伸手擦了擦。可是阴道里的水越擦越多。我放下毛巾,靠在床上,用手
轻轻揉搓着阴蒂,满脑子都是刘书记的大鸡巴。
我开始回忆丈夫跟我一起的情景,可是一想到丈夫,就想到说不定丈夫现在
正趴在那个乡下女人肚皮上,我就很不舒服,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那两个坏
蛋,我回忆着当时的细节,两个家伙的大鸡巴在我身体里进出,尤其是柱子的,
虽说有味道,可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竟然回忆着被两人轮奸的细节,手淫到
了高潮。
第二天,上班,我一边画图,眼睛却不断的瞟向门口,心里隐隐的盼望能看
到刘书记,果然,刘书记端着他的大茶缸子,出现在门口。
我一边画图,眼睛不断的瞟着刘书记的裆间,平整的裤子里竟然藏在那么大
的一个家伙,比丈夫的大多了,刘书记进来晃了一圈,跟两个女工调笑了两句,
就离开了,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见见平静下来,我心里暗自纳闷,为什么自己会变成
这样,以前心里只有丈夫一个男人,离婚后也就心思全都在女儿和工作上,为什
么会突然对男人这么感兴趣了。以前见到刘书记就害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可
现在怎么竟然会……
我自己想的都脸红,手里举着勺子发呆,旁边一起吃饭的一个葛会计看我发
呆,轻轻的捅我一下说:「咋了,李姐,不舒服?」
我一下清醒过来,赶紧把勺子塞嘴里,尴尬的笑笑。
葛会计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咋,李姐,是不是想男人
了?」
我只好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说:「瞎说,我在想下午的活呢。」
葛会计不相信的坏笑一下。
忙了几天,我都故意让自己满负荷的工作,回家还使劲收拾屋子,让自己累
累的上床,才能比较快的睡着,否则刘书记的鸡巴还有两个轮奸我的鸡巴总在脑
子里晃来晃去。
活越来越少,大家经常坐在绘图室里发呆,刘书记似乎也不爱来了。
车间里也静悄悄的没有机器的声音,而街上却越发的热闹,我们这里还算平
静,就是有些无聊。
我正在跟一个大姐学习新的毛衣花针,突然住我附近的一个大妈跑来了,急
促的对我说:「小李啊,赶紧回去吧,小丫头肚子疼,疼得满地打滚。」
我扔下东西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家里,果然改云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滚,佩云
按都按不住。
我抱起她来就往医院跑,送到医院后一检查是阑尾炎,但腹膜有些受损了,
要住院,还有生命危险。
我慌神了,跪在地上求医生,医生倒是认真负责,经过一下午的折腾,孩子
总算转危为安了。
我长出一口气,可是看到治病的那个单子,我有傻眼了,家里所有的钱凑起
来都不够。
不过毕竟是国营的医院,让我晚交几天都可以。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儿,小脸还是蜡黄蜡黄的,麻药的作用还没消失,
我有些手足无措,我回到家里,打开柜子,把钱袋子取出来,数了好几遍,就那
么几十块钱,住院费治疗费用要200多呢。
我想去找丈夫借一些,可是想到回到那个家里会看到替代我的人,我实在不
想去。
我只好回到厂里,敲开刘书记的门,刘书记正捧着大茶缸子喝水呢,看我进
来,招呼我坐下。
我那里有心思做,把家里情况跟他说了,希望能提前预支几个月工资。
刘书记想了想,脸上有些为难,我紧张起来,如果他不肯帮我,那我只有去
求丈夫那条路了。
刘书记放下茶缸,看看我,我期盼的看着他。
刘书记说:「这样吧,我一会去财务室看看,你下班过来找我。」
我看他肯帮我,给他鞠了个躬,转身走了,回到医院,打了欠条,把孩子接
回了家。
到了傍晚,下班的时间到了,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医院的气
息全都消除掉。来到了厂里。
大门已经锁了,只有小门开着,我从小门进去,刘书记正在院子里端着大茶
缸子看院子里的月季花呢。
看我进来,笑眯眯的说:「孩子出院了?」
我点点头。
刘书记走过来,随手把小门也锁了,看我一眼,走向他的办公室。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腾的红了。我扭头看看,厂外的小路上
空无一人,院子的大门小门都锁住了。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刘书记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跟着走了进去。
刘书记看我进到办公室,示意我关了门。从桌子上拿起一摞钱来,递给我。
我接过去一看,不止200元,愣住了。
刘书记说:「我把咱两的3个月工资都领出来了,又凑了一些,300整。
你先还了医院,剩下的先给孩子买些营养品。」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感激的看着刘书记。突然觉得这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
头挺伟岸的,脸不禁有红了起来。
刘书记笑道:「数一数,看看够不够。」
我哆嗦着把钱放进手提袋里,拉好了拉链,有些语无伦次,感激的对刘书记
说:「书记,谢谢你,谢谢你,孩子病好了,认您当干爷爷。钱我按月还您。」
刘书记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孩子认我当了干爷爷,那你是不是叫我干
爹啊。」
我有些扭捏,脸更红了。
刘书记笑着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里摩挲着。我紧张的头都快低
到胸口了。
刘书记说:「干闺女,真想感谢干爹,拿点实际的出来。」
我抬头看他一眼,没敢出声,手也不敢抽出来,任他在手里摸着。
刘书记摸了一会,放开我的手,转身去把窗户上的帘子仔细的拉好。屋子里
一下昏暗起来,夏日昏黄的阳光透射进来,屋子里人都成了剪影,我一下心情放
松了。
刘书记站在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顺从的抬起头看着他。
刘书记说:「有一天你加班,是不是跑我这里偷看来着?」
我迟疑了一下,微微点点头。刘书记呵呵笑了说:「该看不该看的都给你看
了。」
我赶紧说:「我没说出去,一个字都没说过。」
刘书记笑了说:「我知道,看你嘴牢,才把你调到绘图室去的。」
我说:「谢谢书记。」
刘书记笑着说:「干爹这么帮你,你咋谢谢干爹啊。」
我硬着头皮说:「干爹想怎么就怎么,人家啥都听干爹的。」这句话我说的
声音很小,连蚊子叫的声音都不如,可是在寂静的厂区里,刘书记还是清楚的听
到了,哈哈大笑起来。
刘书记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左手臂环住我的肩膀,右手直接的毫不犹豫的探
向我的下腹。
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裤衩和薄薄的涤纶的裤子一下就感觉到了刘书记大手的
温度。刘书记的大手在我裤裆上揉搓几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的探进了我的腿缝
,隔着裤子粗鲁的抠弄着我的阴部。
我被抠的有些痛,在他怀里低声的有些哀怨的说:「书记,太使劲了,稍微
轻点。」
刘书记动作不停,而且力气也没减,低头问我:「咋,是不是好久没被摸过
了,这么娇气?」
我不敢回答,只能低着头,微微分开腿,任他乱抠乱摸。
刘书记隔着裤子,把我阴道里的水已经抠了出来,裤衩跟裤缝里都潮乎乎的
了。
刘书记已经感觉到了指尖的湿度,咧嘴笑着说:「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几
下就抠出糨糊了。」
我脸更热了,微微夹了夹腿,阻止他粗鲁的动作。
刘书记缩回手去,走到办公桌后边,一屁股坐在他那张藤椅上,喘着气,端
起大茶缸子,猛喝了几口水。
我以为他摸几下就算舒服了,有些高兴又有些失望。
刘书记从抽屉了取出一根大前门,塞嘴里,探手取桌子上的火柴,我赶紧快
步过去,抢了火柴,给他点烟。
刘书记靠在藤椅背上,美美的吸了口烟,朝我脸上喷来,我赶紧用手挥开烟
雾,还是呛的咳嗽了两下。
刘书记抬起手,兜到我身后,捏住我臀肉,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只好垂着
手站在他身侧,让他把玩我的屁股。
刘书记笑着问我:「你离婚那个丈夫是铁路工人?」
我点点头。刘书记笑着问:「那一定很猛了,是不是?」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没敢回答。刘书记空闲的手揉搓了两下自己的
裤裆,说:「他一见你光着身子是不是就硬挺起来?」
我微微点点头说:「他总出车,好久见一次,每次都挺……」
刘书记哈哈笑了说:「那是他年轻,我可不行了,老了。在漂亮的女人,不
帮我裹裹,我都硬挺不起来。」
我愣了,刘书记看我没明白,笑着问:「呵呵,还是习惯说东北话,就是用
嘴嘬嘬,我们东北那边说裹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迟疑的站着。
刘书记指指他的裤裆,用命令的口气说:「掏出来,给我嘬嘬。」
我赶紧弯下腰,解开刘书记裤门的扣子,撑开他裤口,里边竟然没有内裤,
我探索着从一堆有些花白的毛里,扶着刘书记软软的鸡巴,拉出了他的裤裆。
我轻轻握着刘书记的鸡巴,软软的,可不小。
我弯腰很难亲到他的鸡巴,干脆跪在他身前腿间,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
刘书记似乎刚才洗过鸡巴,没啥怪味道,还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刘书记一边抽烟,一边摸着我的头顶,低声问:「干爹刚才洗过了,不脏,
好好吃。吃舒服了,干爹好好疼疼你。」
我含着他的鸡巴,含混着答应着。
刘书记的鸡巴很是敏感,几下就在我嘴里竖了起来。
刘书记哈哈笑着说:「别看老子上岁数了,这东西还能用。」
我似乎觉得他的鸡巴比丈夫的还可爱些,还粗壮些,有些像柱子的尺寸,刘
书记不使劲往我嘴里顶,完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心里的火已经开始燃烧起来,我动作幅度也加大了,阴道里不断的有热流
形成,我近似贪婪的嘬着刘书记的鸡巴。刘书记舒服的哼哼着。那根烟都烧到手
了才想起来扔。
刘书记舒服够了,拉起我来,把我抱到他的办公桌上,轻轻的推倒我,我顺
从的仰躺在桌面上,刘书记低头一看,看到我腿间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吃惊的
问我:「咋,尿裤子了?」
我探手摸摸,黏黏的,我羞涩的摇摇头,闭上眼睛。
刘书记呵呵笑着说:「骚成这样?早知道早办了你了,一直以为你是个冷美
人,呵呵,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
我羞的用手捂住脸,可下面的水更多的涌出来。
刘书记看我裤裆越来越湿,都不敢碰我了,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裤裆。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他的目光也能让我感到刺激,水更加疯狂的涌出
来,突然,我赶紧一股很大的热流涌出去,我舒服的浑身使劲抖了几下。
我竟然在刘书记目光注视中就泄了身子,他都没有碰我呢。
我羞的想钻到桌子底下去。刘书记更加吃惊的看着我裤裆和大腿内侧都渗出
水渍来,用手摸摸,放鼻子上闻闻说:「操,不骚啊,不是尿啊。」
我抬起手,哀怨的说道:「当然不是尿了,你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受不了
了……」
刘书记笑的很开心,摸摸我的裤裆说:「哪里流出来的,给我看看?」
我又用手捂住脸,不出声。
刘书记伸手探向我的布腰带,熟练的解开,拉着我的裤头往下拉,我顺从的
抬起屁股,让他将我裤子,裤衩都拉了下来。
我的下半截只剩下一对玻璃丝短袜子和一双半根的偏口布鞋了。
刘书记使劲掰开我的腿,看着我赤裸的阴部,呵呵笑说:「人家说捣糨糊捣
糨糊,你这逼不用捣就全都是糨糊。」
我已经羞的都快哭出来了,刘书记却不着急,捡起我的裤子,把裤衩拉了出
来,团起来在我腿间擦拭着,把洞口和大腿上的粘液擦赶紧,刘书记一下把脸埋
在我的腿间,吐着舌头往我的阴道里舔了进来。
我的阴道口早就开放了,刘书记的舌头填进来很深,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我阴
道内壁,上唇的胡子茬扎着我的阴蒂,我刺激的哎呀叫了一声,双手按住刘书记
的脑袋,刘书记看我舒服,更用力的舔着。
我突然觉得刘书记比我丈夫还亲,丈夫总是让我舔鸡巴,从来都没亲过我下
面,想玩了就粗鲁的用小胡萝卜一般粗的指头乱抠。连尿道都抠过。
可眼前的刘书记,竟然不嫌弃的用舌头舔,真舒服。我心里忽然一酸,接着
鼻子也酸了,眼角流出泪水。刘书记竟然把我舔哭了。
刘书记看不到我哭,感觉到我身子因为啜泣的颤抖,刘书记以为我舒服,更
高兴的舔着。
舔了很久,我阴道里的水不知道给他舔到肚子里多少,刘书记也累了,站了
起来,捶捶自己的腰。
我赶紧抹掉泪水,笑着看着他。
刘书记看我哭了,迟疑了一下问我:「咋了,不舒服?」
我摇头说:「舒服,太舒服了才哭了。」
刘书记用手撸撸他已经有些软了的鸡巴,笑着说:「还有更舒服的呢。」
我看看刘书记的鸡巴已经垂着了,起身说:「书记,我帮你在嘬嘬。」
刘书记笑着说:「不用了,别看软,能塞进去,塞进去就硬挺了。」
我扶着桌子,把屁股放在桌子边缘,双腿抬起来,刘书记一手抱住了我一条
腿,我双脚绕到他身后,架在他屁股上。
刘书记半软的鸡巴对准了我的阴道口,挤了两下,进不来,我缩紧肚子直起
身子,探手捏住他的肉棒,往里塞了几下,小脑袋就挤了进来,洞口开了,剩下
的很容易就滑了进来,我觉得很舒服,不是很硬,但挺充实的,而且还不顶的难
受。
刘书记微微抽插几下,鸡巴就舒展了,我被他顶的呕的叫了一声,就倒在了
桌子上,觉得自己的内脏往上挤,肠子什么的都被怼到一起了,我忍不住伸手轻
轻揉着自己的肚子。
刘书记笑道:「咋,不舒服?」
我低声说:「你那个太长了,把我里边的都搅到一起了。」
刘书记笑着说:「咋,把你下水都弄乱了?」
我低声骂说:「你那才是下水呢,人的咋能说是下水……」
刘书记呵呵笑起来,双臂从我大腿下伸过去,抄起我的膝盖弯,往上一推,
我的大腿就被挤在身体上,下身也向上翻起,正好迎合了刘书记抽插的角度,刘
书记开始猛力抽插,一把往里捅,一边狞笑着说:「看老子把你下水顶出来!」
我身子直不起来,强伸着双手想推开他一些,可将将够不着,只有指头尖能
捅到他的肚子,怎么也不可能推开他,我努力半天,腰一酸,又瘫倒下去,只能
忍着肚子里的压迫感,承受着书记的冲刺。
渐渐的,下体摩擦的快感让我兴奋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刘书记的大力轰
击,我觉得刘书记比丈夫男人多了,他的冲刺很有节奏,我一波快感涌到脑海,
荡漾着,将要消失时候,又一波涌了上来,一次比一次舒服,一下比一次畅快。
我不知道他最终能带给我什么样的享受,我觉得我就在爬一座山,不知道山
到底多高,反正是越爬越快乐。
刘书记有些冒汗了,他身子低了下来,动作缓慢了一些,但每次抽插都加大
了幅度,基本上是拽到洞口,然后插到洞底。
丈夫的鸡巴短粗,捅的也很舒服,但比较少能够到花心,刘书记却次次直通
到子宫口,甚至把子宫口推进去,这样的刺激不但没尝试过,而且也没法忍受。
我低声说:「好人,别太深了,受不了啊。」
刘书记看看我说:「习惯了就好了,深点我舒服啊。」
我说:「我也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刘书记哈哈大笑,一脸的自豪跟满足。
办公司墙上的钟的分针走了大半圈了,刘书记竟然没有一丝想射的样子,我
的腿已经完全麻木了,下体也有些胀痛,水都有些干了。
我低声哀求说:「好人,你还不出水啊?」
刘书记笑道:「你想我出?」。
我说:「日子还长呢,你捅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刘书记哈哈大笑说:「老子也有些累了,你给老子裹出来得了。」
说完刘书记起身拔出家伙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看的出他确实很
累。
我赶紧起身,可脚一站地,一阵酸麻,我差点跪下。
直起腰垂垂腿,狠狠瞪了刘书记一眼。
刘书记伸手把我拉到怀里,低声说:「咋,老子玩狠了?」
我有些懊恼的说:「差点给你弄死了,你就那么狠?」
刘书记伸手摸摸我头发,看着我的眼睛说:「小李,你第一次到厂里报到,
我就喜欢上你了。」
那时候你还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又是高中毕业。不但我,厂长也喜欢你。
可我们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后来嫁了一个铁道工人,我们都不高兴。
我吃惊的说:「你惦记我那么多年啊?」
刘书记点点头说:「厂里女人我用过不少,一直没动你,就因为喜欢你。」
我心里有些甜甜的,靠进刘书记的怀里。
他也没在让我吹,搂着我,眯着眼,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欢抱着我。
过了半个小时,刘书记让我起来,我直起身子,刘书记捶捶他的腿,摇着头
说:「还是老了,给你坐一会腿就木了。」
我过去蹲低身子,帮他捶腿,刘书记闭目享受着。
刘书记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要是俺跟那个老太婆离婚,娶你,你嫁给
我不?」
我吓的捂住嘴说:「书记,这可不敢……」
我早就听说过,刘书记老婆是个没文化的乡下婆娘,脾气大的很。我可惹不
起。
刘书记看我不答应,一下有靠到椅子背上,叹了口气说:「也是啊,这事只
能想想,还是不能这么做。」
我松口气,我心里想,只要偶尔能跟他这样一下,平时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不会每天晚上睡不着就可以了,跟他结婚,别人咋看我。还不当我是狐狸精啊。
刘书记挥手让我穿上裤子,我低头看看刘书记的鸡巴,虽然软了,但还是长
长的,垂在腿间。
我低声问:「书记,要不俺帮你裹出来?」
刘书记看我学说东北话,笑了一下说:「算了,你也累了。」
我低声问:「听人家说,搞了女人不出水,对身体不好的。」
刘书记笑说:「饺子不能多吃,尤其不能一顿吃伤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去,
我去吃个窝头。」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刘书记看我不懂,笑着说:「本来今天没有计划跟你来
这么一下,我打算去跟你那师娘乐乐,现在不出水,留着出到你师娘肚子里。」
我脸红了,刘书记哈哈大笑,让我取过裤子,他也收拾干净,我跟着他出了
门,刘书记让我先走,他锁好厂大门,骑车走了。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就跟厂里很多女人一样,是刘书记的玩物了,我也明
白为啥那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他这样,这家伙确实有过人的本事。
老二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没多久又满地跑了。
第四章 本善,本恶?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老大都上了中学,不过彻底不上课了,学生们每天也是
咋咋呼呼的到处跑来跑去,游行,批斗,搞的比工人还凶。
老大似乎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每天都缩在家里,自学课本,我看着倒是高
兴,骑马不用担心孩子出去惹事。
老二在小学成绩也很好,不过老师都没啥心思上课了,老二跟姐姐学的比学
校还多。
一天,厂里接到通知,所有职工必须去参加游行活动,好像这次是市里组织
的,大家都得去,于是厂里的职工难得的全都到厂里了,大家好多都半年没见,
嘻嘻哈哈的倒是热闹。
游行也就是那么回事,跟着前面的人喊口号,喊些啥自己也不清楚,含混着
念叨着。
大家都集合到镇中心,好多厂的工人都聚到了一起,旗幡招展的倒是热闹。
我们木器厂队伍比较靠边,我在队伍尾巴上,我缩着脖子低着头,也不听台
上的人在念什么,突然一个旗子的旗脚扫到我的脸上,我抬手推开,一看那个旗
子上写着机械厂。
我心里呯的一跳,扭头看去,果然一群红背心,蓝工装的壮汉们站在我们后
边。
我顺着他们队伍一个个看过去,突然,我的目光跟一个人的目光相遇了,正
是那个国字脸,就是当时送我回家的那个人。
他也在看我,我知道他也认出我了,我微微点点头,他也微微点点头。
我扭回头去,低头看着鞋尖。脑子有些空白,总想在回头看看他,却有些不
敢。
集会整整开了一上午,中午终于散会了,大家各回各家,也不用回厂里了。
我跟几个同事一起走了一段,人流稀疏了,我们也分开了,我一个人走着,
突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的喂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国字脸一直跟着我呢。
我故意放慢脚步,他跟了上来,我朝他笑笑,他也咧嘴笑笑,说:「你还好
吧。」
我点点头说:「一直没机会感谢你们呢,上次跟你一起的师傅呢?」
国字脸低低头说:「被打倒了……」
我心里也是一沉。
两个人默默的往前走着,路过一个粮店,国字脸站住了,看着我说:「我得
买几个烧饼。」
孩子还没吃饭呢。
我看着粮店门口大框里摆在的又黑又粗的烧饼,问他;你就给孩子吃这个?
国字脸笑说:「这个都不错了,我也不太会做,凑合一顿是一顿。好在娃也
不挑。」
我问:「孩子妈呢,咋不给孩子做饭?」
国字脸苦笑一下说:「那几年饿的落下病,前两年终于扛不住,走了。」
我心里猛地动了一下,看看国字脸,他也看看我。
我看看日头,这个时间,我要是没回去,老大肯定把饭做好,老二饿不着。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看着他说:「上次还没感谢你呢,你要是不嫌弃,
我去给孩子做顿饭,也算感谢你了。」
国字脸看着我,搓搓手说:「那样好么?」
我笑道:「我也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老大见我不回去,肯定会弄些吃的,两
孩子饿不着。」
国字脸搓搓手,点点头,我跟着他向机械厂宿舍走去。
在路过合作社,我拿了些钱和肉票,买了几两肉,弄了点蔬菜。
国字脸领着我到了他家里,家里还算整齐,不过有股子烟酒味道,孩子不在
家,我下厨收拾了几个菜,弄了点2米饭(大米小米一起出的饭)。
饭菜快好的时候,孩子回来了,岁数跟我老二差不多,很秀气的一个小男孩
子,国字脸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孩子很有礼貌。
上了桌,孩子看到桌上的饭菜,眼睛都红了,在我鼓励下,孩子放开了猛吃
起来,我和国字脸一边笑,一边看着孩子狼吞虎咽。
吃饱了饭,有小伙伴来找,几个孩子一起出去了。
我端着碗筷去洗,国字脸陪着我。
国字脸站在我背后说:「孩子吃的真高兴,比过年还开心。」
我笑说:「这事简单,后有空我就过来帮你们做一顿。」
国字脸兴奋的直搓手,泡了两杯茶,两人闲聊一会,我就起身回到家里。
一路上觉得脚步很轻快,心情也明朗很多,国字脸的音容笑貌在心里晃荡。
回到家里,两个孩子都不在,只有一个纸条,告诉我说学校也组织了活动,
必须去参加。
我明白了,看来是工人集会完了,下午是学生们集会。
我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家里的米缸都空了,拿了粮食本和米袋子,准备去粮
站买点粮食。
拎着米袋子往回走,后面车铃声响起,扭头一看,刘书记笑呵呵的从自行车
上下来。
帮我把米袋子抗车上,推着车走。
我突然对刘书记有了些许抗拒,这几年不知道跟他上过多少次床,但是现在
国字脸的影子在心里,刘书记毕竟不能给我真正的未来啊。而且国字脸的质朴和
给我保护的感觉总让我心里甜甜的。我不讨厌刘书记,但国字脸却让我有了一种
期盼的感觉。
回到家里,刘书记帮我把米袋子抗进屋。
我拿了个布条的掸子,给刘书记掸裤子上蹭的面粉,拍打赶紧了,刘书记探
头看看屋里,扭头笑着问我:「咋,娃不在家?」
我点头说:「也去开大会去了,上午咱们开,下午是学生们。」
刘书记笑了一下,一把搂住了我,一只手干脆直接的探向我腿间,我没法子
反抗,只好叉开腿让他抠摸,刘书记脸扭过来,嘴撅着寻找着我的嘴,我不喜欢
刘书记嘴里的烟味,可没法子,脖子都被他固定住了。
我只能微微张开嘴,迎接刘书记的大嘴,那股浓浓的烟臭有些冲鼻子,而且
刘书记的胡子茬也让我有些刺痛,我不禁想起来国字脸那刮的青青的脸颊,一点
胡子茬都没有。
刘书记没有观察到我的不快,自顾自的亲着,摸着。
他还是很了解我的身体的,都是针对我的敏感区域,很快,我脑子里国字脸
的形象消失了,身体火烧火燎的,下体又是尿了一般裤裆湿成一团。
刘书记连拉带拽,我就被他弄到床上,裤子裤衩都被扒了下来,刘书记也脱
了一半,压了上来。
我腿被他粗暴的分开,大大的小脑袋轻车熟路的挤了进来,搞的我脑门头皮
一阵发麻,我不禁瘫在床上,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精神又离开了身体,脑子里
唯一的意识就是阴道口卡着的那个圆滚滚的东西。
刘书记很喜欢玩弄技巧,小脑袋进来以后,身子却不动了,低头看着我,阴
道口敞开了,里边更空了,他就喜欢看我着急的样子,我下面空的难受,水汩汩
的流,看看刘书记一脸的坏笑,抬手就掐了她一下,刘书记呵呵笑着,捧着我双
腿,狠狠的捅了进来。
就这一下,我的身子都被他捅直了,从屁股开始,我上半身僵硬起来,可两
条腿全软了,面条一样被他抬着。
我屁眼绷紧了,屁股肉也绷紧了,阴道完全展开了,包裹着刘书记的东西,
他也舒服的昂起脑袋,闭上了眼。
嘴里呵呵的叫着,我的阴水被他的家伙挤的冒了泡,肚皮都湿了,阴毛一缕
一缕的。
刘书记似乎很喜欢听阴道里的水声,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越明显他越有成就
感。
刘书记伸手在我们两人结合处摸了摸,抬手看看,笑道:「小李,你这水多
是多,不过是清汤寡水。不像你师娘,捣出来的都是糨糊,白乎刺啦的。」
我有些不高兴的说:「书记,你跟我在一起,就别想别的女人了,你想我师
娘,你就去找我师娘去。那些白呼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水越清越好!」
刘书记笑道:「呵呵,你还吃你师娘的醋?」
说道师娘,我想起师父来,我轻轻推推师父,让他暂停,问他:「书记,你
在镇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师父的问题不大,就不能放回来?」
刘书记笑道:「你师父跟我的仇不是一两天的,我还有件事情没办,这件事
情办了,我就安排放了你师父,不过右派的帽子是去不掉的。」
我好奇心起,问他:「书记,你还有啥想不开的,我师傅家有啥宝贝让你惦
记着?」
刘书记突然脸一沉,不说话了。我看他不高兴,赶紧撒娇哄他:「书记,你
告诉我么,我跟我师娘熟,看上人家啥宝贝了,你说说我说不定还能帮忙。」
说着我把下腹抬抬,主动了几下,连磨带夹,书记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看我,叹了口气,把鸡巴拔了出来,翻身坐在床上。
对我说:「你帮老子裹裹,我给你讲讲咋回事。」
我爬起来,拿手绢擦擦书记的鸡巴,吐出舌头舔着,不时的抬头看看书记。
书记脸色很凝重,看着我说:「你嫁给你男人时候是不是处女?」
我点点头。书记叹口气说:「我老婆不是……」
我愣住了,捧着书记的鸡巴,看着他。
书记说:「那时候刚组建国营的木器厂,你也知道,咱么这里出好木头,好
木匠。我们都是退伍下来的,组建这个厂,我很努力,你师父也算技术尖子。当
时,厂里分来不少姑娘,我看上我老婆,当时还有厂长和你师父,对她都有点意
思。她呢,天天跟你师父学画图,对我倒是客气,不过没有那种感觉。后来我就
动用了组织关系,我俩结婚了,不过我发现她已经跟你师父有过那种事情了。」
我说:「书记啊,你也玩过人家老婆那么多次了,这个事情算是扯平吧。」
书记看我眼,伸手压了压我的脑袋,我赶紧接着舔吸着书记的龟头,书记看
看我说:「男人最在乎女人第一次,我玩他老婆一万次也抵不了我心里的恨。」
我说:「书记,本来人家是情侣,你横插一杠子,抢走人,你还怪人家。」
书记看看我说:「那时候,她要是明跟我说,我也就不要她了。都结婚了,
我发现了才跟我承认。不是给老子带绿帽子么?我是领导,也不能随便离婚。你
说我这哑巴亏吃的。」
我点点头,有点同情他。我吐出他鸡巴问:「书记,那你打算咋办?」
书记冷笑了一下,看看我,没出声。我一下读懂了他的心思,紧张的问他:
「你不会是打小惠的注意吧。」
书记看看我说:「没白疼你,你就是聪明。」
我站起来说:「书记,老辈的仇,你带到下一辈不好吧?」
书记冷笑一声说:「你师父的那个女儿也不是啥好东西,自从你师父进了牛
棚,她天天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早晚给别人吃了。惹了好多事,还不是我出面
解决的,你那个师娘求了我很多次让我管教她,老子先吃一口新鲜的不行么?」
师父的女儿小惠以前是个好孩子,运动来了,师父被弄下去了,一下没人管
了,14,15岁正是最顽皮的时候,听说最近跟很多社会上的人混的很近。让
师娘操了不少心。
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叹口气,低头接着含着书记的东西。
书记养在床上享受着,书记鸡巴上全是我的口水,都有些臭了,我伸手取手
绢想擦一下,无意中看到窗户边上人影一闪,我吓了一跳,呆在那里。
书记看我不动,起身问我咋了,我指着窗户低声说:「外边有人。」
书记过去掀开帘子看,扭头说:「你看花了吧。」
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没认出是谁。
我紧张起来,书记满不在乎,我想让他走,书记不敢,指指还是高耸的鸡巴
说:「没出火呢,咋走?」
我太害怕了,不管他,自顾自的穿上裤衩,裤子,哄着书记也穿上衣服说:
「书记你去搞我师娘吧,反正也不远,我真怕孩子回来看到,我就没法活了。」
书记想了想也是,穿好了衣服,在我屁股上依依不舍的摸了几下说:「听你
的,去吃窝头。」
我收拾好头发,稳稳心神,陪着书记出门,到了门口,四下看看,心里更慌
了,周围人家的学生娃都已经回来了,看来那个集会已经散了一会了,那趴在窗
上看的人难道是闺女?
大的还是小的,这咋办啊。
看看四周,也没有两丫头的身影,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书记往
前走。
我问书记:「你打小惠的主意,我师娘知道不?」
书记笑道:「知道,我当着你师娘面对那丫头动手动脚,你师娘都看在眼里
的。」
我叹口气说:「看来我师娘真是没办法了。」
送走书记,我心里紧张极了,回到家里,我取出珍藏着的一张丈夫的照片,
捧在手里,心里很是酸楚,要不是为了要个男孩子,能这样么。我心里委屈,不
禁眼泪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门一响,老大佩云回来了,看我在哭,放下手里的书包,赶紧过
来问我咋了。
她看到我手里的照片,接过去,塞回抽屉里,对我说:「妈,你别难过了,
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们过的不是也不错么。」
我搂着佩云嚎啕大哭,一会老二也回来了,娘三哭成一团。
晚饭时候,老二还是胡吃海塞的,老大心思重重的样子,还不是瞟我几年,
我心里明白,窗外那个肯定是老大。
第二天一早,两个孩子又去学校搞运动了,我不用去上班,收拾收拾屋子,
想把孩子的换洗衣服也洗了。
我进了两孩子的屋子,掀开被子,把她们的小衣服都收起来,无意中发现佩
云枕头底下压着一个布脚,伸手拿出来,竟然是佩云的一条内裤。
我心里骂这孩子,裤衩乱塞。
我正准备把裤衩放到盆里,可是觉得湿乎乎的,我打开一看,裤衩裆那里湿
的透透的,翻开里边,白呼呼的一滩东西。
我心里一惊,难道这妮子看到我们的事情,自己发骚了?
我想了想,把那裤衩还是塞回她枕头下,其他的拿去洗了。
女儿倒是从来没问过我什么,我也没敢问她,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她看我的目
光变了。而且她也总是心事很重的样子,脸上笑模样少了很多。
一天,我正在收拾屋子,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出来一看,竟然是师父的女儿
小惠,她先喊我一声阿姨,然后脸红红的忸怩的站在那里。
我赶紧拉她进来,说:「你可好久没来看阿姨了,我去你家几次,都没看到
你。」
小惠跟我进屋,我问她来找我有事情么?
小惠坐在那里就是不说话。
我纳闷起来,追问她怎么了。
小惠有些紧张的看看我,低头说:「阿姨,你别问了,一会有人跟你说。」
我愣住了,问她;咋,还有人来?你妈过来么?
小惠摇头说:「阿姨,就别问了……」
我纳闷极了,不过小惠跟我确实熟,来我这里也没啥大不了的。我让她自己
倒水,嗑瓜子,我接着收拾屋子。
不一会,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愣住了,竟然是书记。
刘书记四下看看,做贼一般的挤了进来。
小惠看到书记,站了起来,我看看书记,看看小惠,一下明白了,我有些生
气的说:「咋,你们想干嘛?」
书记笑着说:「今天厂里有人,不方便。」
小惠看看我,低下头,我看着小惠那样子,更火了说:「那回你家去啊,跑
我这里来干什么。」
书记伸手抱住我,低声说:「她家也有客人,乡下来的,就你这里方便。」
我使劲推开他说:「你当我家里是妓院啊。小惠你也太不像话了。你妈知道
咋办?」
小惠低头说:「我妈知道,来您这里还是妈说的呢。」
我彻底傻眼了,看看小惠,看看书记。
书记笑道:「我跟你的事情,你师娘早知道了。」
我指着小惠说:「你们,你们已经那样了?」
书记笑说:「就是从你家走的那天。」
书记过去搂住小惠,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一样,我都傻眼了。
书记当着我的面,开始对小惠动手动脚,小惠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
我想赶他们走,书记说:「你也想你师父早点回家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噗通一声,我扭头看看小惠,小惠看着我点点头说:「书
记伯伯答应救我爹出来呢。」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她俩说:「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我师傅。」
书记笑说:「该咋见就咋见。」
我气哼哼的说:「行,你们爱咋就咋样,我出去,一个小时候回来,你们就
给我扯。」
说着我起身要走,书记一把拉住我说:「小李,我的本事你不是没见过,小
惠才破了身子,她受不了我的,你也一起。」
我听的火往脑袋上涌,骂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
祸害小姑娘还要我当帮凶?」
刘书记一点都不恼,拉着我笑嘻嘻的说:「在她家也是他们娘俩一起,你是
娃的阿姨。你总不希望我把娃给弄伤了吧。」
我看着刘书记无耻的笑脸,我突然很想给他一巴掌,以前他对我那些帮助,
我也认为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我突然觉得那两个强奸犯都比这个王八蛋强,竟
然利用搭救孩子的爸爸为理由,欺负这么大的孩子!
我挣扎着,刘书记死拉着不放,一脸的坏笑。
小惠竟然走过来说:「阿姨,您就别走了……伯伯答应帮我弄个编制,我可
以进厂里当徒工了。您就看在我爹面子上……」
我一听这话,身子一下软了,看着刘书记,刘书记说:「咋,不信?让她去
当个徒工,比在街上混着强。」
我有些迷惑,刘书记却把我揽进怀里,上下同时进攻,我是护了奶子,裆就
给他摸了,抵挡几下,小惠竟然笑着过来挤住我,刘书记几下就把我衬衫的扣子
弄开了。这点我最佩服她,女装衬衫扣子跟男装的不一样,我丈夫解开我扣子从
来都是笨手笨脚,刘书记却熟练的跟解自己衣服一样。
我的奶罩被他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她握在手里。
我知道走不了了,刘书记把玩一会我的奶子,顺手就解开我的腰带,裤子一
下滑到膝盖,刘书记的大手一下就探进裤衩里,熟练的朝我的阴道抠去。
我脑子有空白了,刘书记的指头并拢,一下就抠进三根指头,抠的我脚跟都
离地了,我捶打他骂说:「轻点,轻点,抠烂了……」
刘书记笑着,可手上一点没减力,小惠在旁边笑着看着书记弄我。
抠了一会,书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搞出他那根东西,我瞟了小惠一
眼,小惠斜着眼盯着书记的东西,我心里暗自叹口气说:「完了,这孩子也是书
记的玩物了。」
我蹲在地上裹着刘书记的东西,刘书记一边享受一边招手,小惠凑了过来,
书记说:「好好学着,比你妈水平都高。」
小惠嬉笑着,看着我的动作,我有些恼火的掐了书记一下,书记呵呵笑了起
来。
小惠在旁边看着,我一开始很放不开,不过过了一会,有人注视反倒让我更
加主动起来。
我知道,这根东西只能属于我一阵时间,过一会就会到这个比我小很多的女
娃嘴里,我反倒有点舍不得了。
刘书记鸡巴硬的挺到我喉咙了,他拔了出来,对着小惠的脸说:「咋,会了
么,试一试。」
小惠脸红红的用手擦擦上面的口水,闭着眼睛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刘书记
不满意的说:「咋都不会,教你几次了,张大嘴。」
小惠闭着眼,张嘴含住了书记的东西,书记轻拉慢拽的进出在小惠的嘴里。
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一个男人玩一个女人,就在我眼睛一尺的地方,刘书记
每次都插进半根去,搞的小惠头往后仰,那萎靡的情形让我下体又是一阵冒浆,
裤衩又湿了,我轻轻伸手探到腿间,把裤衩的裆部拨开,让水滴在地上。
刘书记体会够了小惠的嘴巴,拔了出来,让我撅着屁股,跪在床沿上,我的
裤衩裆还在边上,阴部正好露着,刘书记连我裤衩都没脱,就插了进来,几下就
捅的我水流不止。
那个家伙就像个热的快,插进来热乎乎的,烫的我浑身都哆嗦。
刘书记连捅了几十下,停下来喘喘气,我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我扭头看
着小惠。
刘书记让小惠脱了裤子,小惠乖乖的把自己扒了个光,双手还护着胸,小腹
下边稀疏的毛毛,我想起来小时候抱她的样子,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刘书记拔出鸡巴来,小惠站在床边,俯下身子,撅着屁股,刘书记蹲在小惠
后边,一手扒开小惠白皙的臀肉,另一只手在她腿间捣鼓着。
我好奇,也凑过去看,刘书记竟然在仔细的把小惠阴道口的水沾在指头上,
往小惠屁眼上抹,然后刘书记把湿乎乎的中指竟然捅进了小惠的屁眼,带她的屁
眼松了一些,食指也并拢捅进去,接着无名指也加入了,三个指头呈品字,在小
惠屁眼里探着。
小惠低着头,身子有些哆嗦,嘴里轻轻哼着,过了一会,书记慢慢拔出指头
来,小惠的屁眼微微张开着,里边的红肉都能看到一点。
刘书记说:「可以了。」我看着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轻轻的挤在小惠微微张
开的屁眼,慢慢的挤进去。
我知道女人的屁眼可以被捅,但从来没看过,也没经历过,我看着那么粗长
的东西,慢慢的滑进小惠的屁眼,小惠似乎也在勉力承受,刘书记却舒服的直哼
哼。
我捂住嘴,问书记;你咋,你咋能捅娃这里。
书记看我一眼,说:「废话,娃以后还要嫁人呢,那个膜破了,娃会受委屈
的。」
我一下愣住了,看着书记。
书记说:「你当我真的不是人啊,我现在沾了娃的身子,我就不恨他爹了,
那笔帐就算了。我再混蛋,也要为娃想想啊。」
我彻底晕了,问书记:「那娃的逼,你没进去?」
书记说:「当然了,有你的,有你师娘的,还有厂里其他娘们的逼,老子够
了,这娃的就给她以后男人留着了。」
我一屁股坐床上,心里不知道该咋评价这个老流氓了。
刘书记捧着小惠的屁股,使劲捅着,小惠随着书记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脸
有些扭曲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痛苦。斜眼瞟着刘书记那么长的东西,拔
出来,塞进去,整根都没了,我觉得自己后脖子发麻,屁股夹紧了,屁眼使劲往
里缩,这是插别人,要是插我能受的了么。
没多久,刘书记捧着小惠的屁股,连续打了几个哆嗦,然后慢慢拔了出来,
小惠撅着屁股半天不敢动,刘书记喘着粗气,舒服的坐下。
我取了个毛巾,帮小惠擦擦,那个屁眼已经完全成了个圆窟窿了,平时那些
褶皱都平了,红彤彤一圈,看的有些吓人,一些白呼呼的东西慢慢在往外流。
我看的有些不舒服,取了些草纸给她,小惠蹲在一边,擦大便一样,轻轻擦
着屁股。
我不知道该咋说,刘书记点了根大前门,小惠穿上衣服,坐在书记旁边,刘
书记摸摸她脑袋,对她说:「准备去厂里上班,别跟那些混子在来往了,让我知
道你在跟他们混,打断他们腿,然后在打断你的。」
小惠缩缩脖子,吐吐舌头,冲我一笑。
我说:「真的,不能跟那些街上的家伙来往了,你妈可操老了心了。」
小惠点点头。
刘书记说:「小惠,你去玩吧,我跟你姨说话。」
小惠冲我点点头,走了。
我看着娃的背影问:「咋,心里的疙瘩没了?」
刘书记点点头说:「这是想开了也就那样了……」
我心里骂;你是得了便宜卖乖。不过他没破孩子的身子,也算有点人性。
我问他;你不走,想跟我说啥?
刘书记笑笑说:「以后是不是干爹就只能当干爹了?」
我一愣,问说:「啥意思?」
刘书记说:「听说你跟红旗厂的一个小子走挺近乎啊。」
我愣住了,说:「你咋知道?」
刘书记说:「我知道,你别管咋知道的。我就问你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要是
真事,你们关系定了,我就给你当干爹,就不在碰你了。」
我低头说:「以前认识,最近又碰到了,都没另一半了,以后会咋,说不清
楚呢。」
刘书记笑道:「有这个想法我支持,毕竟一个人生活难点。关系定了,就跟
我明说啊。该帮你还会帮你的。」
我心里猛的流过一阵暖流,这个老色狼还真挺有良心,我猛地说出句自己都
没想到的话:「就算我跟他一起了,在厂里,我还是你的……」
说完我有点后悔,刘书记却感动了,拉着我的说:「好闺女,干爹没白疼你
呀……」
刘书记走了以后,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到底怎么办,国字脸是个好人,可
刘书记对我也不错……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结束跟刘书记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找个好人老老实实过
日子。
我正准备去擦擦身子呢。下面黏糊糊的难受。有人敲门,我赶紧收拾两下,
看看镜子里,一切都正常,去开了门。
一下我就愣住了,两三年没见的丈夫竟然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篮子,里边
全是鸡蛋。
毕竟是孩子的爹,我客气的让了进来。
丈夫问娃娃的情况,我介绍了几句。丈夫说:「想看看两个丫头,可惜都不
在。」
我说:「娃娃对你都有点意见,你要想看,远远的看两眼算了,别让娃看到
你。」
丈夫点点头,拿着平柜上两个丫头的照片,看了半天。
丈夫放下照片,回头问我:「有没有找个合适的,组织个家庭?」
我摇头说:「等娃们在大些。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外面乱糟糟的,你自己也
小心点。」
丈夫点点头。
对我说:「说实话,挺想你和两个闺女的。」
我说:「可以理解,不过你还是少来。听说你那个儿子的妈,脾气不好。」
丈夫点点头。
我看茶杯里没水了起身给他续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丈夫突然一把搂住我
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丈夫一只手从我裤腰直探进去,抠到我的腿间。
刚才被书记捅的一裤裆的水,正粘糊糊的呢,丈夫摸了一手。
我心里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些什么,丈夫却一脸兴奋说:「咋,还是那样,
看到我就尿裤子?」
我想拉出他的手,丈夫力气太大了。根本拉不动。
丈夫一把抄起我,就给我放床上了,几下就撕吧掉我的裤子,按住我双手,
挺身就捅。
我不知道该反抗还是干什么,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双手推着他胸口说:「不
行,不行,我们已经离了……」
可丈夫却强行压了下来。
刚刚被书记弄的不是很满足,丈夫冷不丁的填了空,这种久违了感觉让我很
快就没了力气反抗,叹了口气,双手揽住丈夫的肩膀,丈夫卖弄体力一般,大抽
大合,弄的我浑身软软的。
丈夫从来都不会控制节奏,进来就是一个劲的狂捅,很快他就有了意思,问
我:「是不是带环了?」
我摇摇头,丈夫猛捅几下,拔了出来,一股浓精喷了我一肚皮。
我起身推开丈夫,那毛巾擦干净身体,精液很多,我扭头嘲笑的问他:「咋
了,出这么多水?憋多久了?你那儿子的妈不让你碰?」
丈夫傻笑两下,撸着鸡巴,看我说:「还是跟你舒服。」
我苦笑一下说:「儿子比舒服重要!」
丈夫看我生气,有些尴尬。
我说:「就这一次,以后再闹,我就告你强奸。」
丈夫讪笑了几下,死皮赖脸的说:「你就不想我?」
我怒到:「想个屁,想你爬在那村姑肚皮上?」
丈夫看我火大,只好穿上衣服,指指篮子里的鸡蛋说:「给娃补补身子。都
是长个子的岁数。」
我拎起鸡蛋,塞他怀里说:「我闺女,不亏营养,给你儿子吃吧。以后再也
别来了,来我也不会见你。」
丈夫被我推的一趔趄,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心里乱极了,一天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两件事情。
我端了盆凉水,到自己屋里,脱了裤衩,蹲在盆上,把书记跟丈夫留下的痕
迹,清洗干净。
第五章 人道粪道尿道
厂里来活了,我们复工了,可一点活几天就完事了,大家又闲了下来。
隔两天参加个游行,参加个学习,工资倒是按时发,反正饿不死。
师傅真的放回来了,书记说话算话,我倒是挺佩服他。可师傅回了家,书记
就不方便吃窝头了,我就跑不了了,最多两天,书记总要搞我一次,搞的我都有
点怕见他,可两三天不见,心里又想的要命。
我不知道该咋办。
一天,下班,路上碰到了国字脸,他看到我脸红红的,我猜他肯定是等我,
绝不是偶然碰到。
两人一起走,跟他在一起,总有种轻松的感觉,被保护的感觉,街上还是乱
糟糟的,游行的人来回乱串,我跟他并肩走着,中间是他那辆加重自行车。
去了他家,给孩子弄了顿热呼呼的饭菜,孩子吃的挺高兴,这孩子特懂事,
似乎故意给我们腾地方,吃完饭,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国字脸给我泡茶,陪我洗碗,收拾厨房。
半天就跟着我转,没说话,我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
收拾好,我端着茶杯子,看着他,国字脸憋的脸通红,吭哧了半天说:「孩
子说了,特喜欢吃你的饭菜。」
我乐了说:「那有空我就来给孩子做呗,你是我恩人,这点事算啥。我那两
个是闺女自己都能做饭。」
国字脸憋的更红了,说:「我的意思是,是,咱们能不能凑一起过过……」
我一下愣住了,我知道他早晚会这么说,但是我从来没想明白怎么回答他。
国字脸看着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愿意,低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
说……」
我也吭哧起来,半天说:「要不我们处处看,咱们岁数大了,好多毛病改不
了,能过到一起,那就过呗,过不到一起,还是朋友……」
国字脸看我松口,一下高兴起来,笑着说:「我这人没大毛病,就是爱喝两
口。以后事情都听你的。」
我笑着点点头。
从此后,我经常两家跑,国字脸的娃也被我收拾的干净利索起来,小脸上也
有肉了。
国字脸看到我就是傻呵呵的乐,我渐渐的喜欢上他了,这是个很真诚和质朴
的男人。
跟书记的关系没有停止,反倒更频繁了,我潜意识觉得,如果跟国字脸真正
开始了,书记这边还是要断,真要断了,反倒有点舍不得,所以跟国字脸越近,
跟支书越频繁,以前次次都是书记找我,才来一次,现在有几次竟然是我主动找
书记。
两个女儿也知道我有了这个准男友,都挺高兴,孩子还是希望有个爸爸,他
们还没正式见面,我也打算找个机会让孩子跟国字脸见一下。
一天下班,我拐到国字脸家里,孩子竟然不在家,我收拾了几个小菜,国字
脸挺高兴,开了瓶衡水,让我陪他喝两杯。
没有孩子,也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单独吃饭,我也挺高兴,想跟他商量商量以
后的事情。
国字脸真能喝,抬手就是一杯,60多度的酒就跟喝水一样,我陪了一杯,
辣的我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就着我做的小菜,国字脸几下就干了半瓶,脸也红了舌头也大了。
我有些生气,抢了瓶子不让他喝了。国字脸还要喝,嬉笑的跟我抢瓶子。瓶
子没抢过去,我被他拉到怀里。国字脸接着酒劲,大着胆子搂着了我。
我心想早晚有这么一天,干脆抱着酒瓶子靠在他怀里。
国字脸搂着我,两人的脸越凑越近,终于亲到一起。
国字脸接过酒瓶,放桌子上,紧紧抱着我。
两人搂在一起。
渐渐的向床上靠去。
到了床边,两人抱着倒在床上,国字脸的大手就探进我的衣襟,隔着奶罩揉
搓我的一边乳房。
我几下就被他揉化了,瘫在床上,国字脸哆嗦着手,解开我衣服,噙住我一
个奶头嘬了起来。
我舒服的抱着他的脑袋,就像喂孩子一样,让他使劲嘬我奶头。
国字脸的手可没闲着,探索着找到我的腰带,拉了开来。手探了进去,国字
脸不想书记那么粗鲁,指头没有使劲往里抠,而是轻轻的在洞口按着,我觉得他
挺温柔,心里挺高兴。
国字脸在阴道口按弄了一会,指头上移,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尿道口,搞的我
酸酸的,不是很舒服。
我以为他是对女人身体不了解,也没管他,让他随便抠摸。
过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竟然把我尿道口揉开一些,指头往里探着。
搞的我不但疼,而且酸胀,我轻轻阻止他的手说:「那里不能进,往下点。」
国字脸听话的离开尿道口,把指头抠进我的阴道,轻轻的抠弄着。
我享受着国字脸的嘴跟指头,舒服的躺着,国字脸觉得手施展不开,让我把
裤子脱了,我听话的脱掉裤子,微微叉开腿,让他爱抚抠弄我的身体。
国字脸的指头在阴道里沾的湿乎乎的,向后滑去,轻点着我的屁眼,往里拱
着。
我微微用力,将屁眼放松,国字脸的指头滑了进来。我觉得涨呼呼的,不过
还能忍受,国字脸手臂哆嗦着,指头在我屁股眼进进出出。
国字脸抠弄够了,低声问我:「把身子给我吧?」
我闭着眼,点点头,叉开腿,准备迎接他。
国字脸一边脱裤子,一边回手抄起酒瓶子,狠灌了几口,打着酒嗝扑到我身
上,粗大,滚烫的东西直直的捅着我的腿间,我挪挪屁股,帮他对准,国字脸屁
股一送,就探了进来,鸡巴的温度让我美的直哆嗦。
我心里暗喜,有了这个东西,这几年亏不了自己了。
国字脸趴在我身上,鸡巴进进出出,我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几十下后,
国字脸轻轻对我说:「换个姿势,从后边来。」
我顺从的爬起来,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国字脸从我臀间捅了进来,这个姿势
插的很深,让我很舒服,淫水又是咕嘟咕嘟的冒着。
国字脸一边捅我,一边拿指头抠我的屁眼,我虽说有些反感,但阴道的快感
让我也懒的管他。
国字脸趴到我背上,用哀求的口气说:「妹子,把后门也给我了吧?」
我有些抗拒,但国字脸的口气让我心软了,我点头说:「都是你的,不过你
可轻点。」
国字脸高兴的起身,把鸡巴对准我的屁眼,我咬着牙,紧张的等着。
国字脸对我阴道很温柔,但对我屁眼很是粗鲁,使劲往里挤,疼的我浑身一
颤,屁眼就跟撕开一样,火辣辣的疼,还没等我叫出来呢,国字脸身子一压,就
捅了进去,这下疼的我差点昏倒,胸口都一直痉挛,我一下抓住床单,脸也贴在
床上,牙齿咬住枕巾,强忍着痛苦。
国字脸似乎很是兴奋,双手按住我的臀肉,往两边推,让屁眼更突出,鸡巴
使劲抽插着,我更疼了,尤其是每次往外拔的时候,都觉得撕扯的难受,似乎有
很多道伤口一起被揉搓。
我实在受不了了,汗水和泪水都出来了。可国字脸却一点都不知道,使劲捅
着,捅几下还抄起衡水灌两口……
我强忍着,可太疼了,身子被汗湿透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牙齿松开枕巾,
挥手使劲推开他,国字脸却一脸兴奋,搂着我说:「妹子,舒服,太舒服了。」
我强装笑脸说:「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我想给他擦擦,让他捅阴道,可鸡巴擦干净了,国字脸却搂着我嬉笑着说:
「后面给了我,前面也给我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阴道给你捅了啊,我不明白他意思,国字脸看我不说话,
把我推倒在床上,双手分开我大腿,我想不搞屁眼了,前面让你随便搞。我使劲
分开腿,国字脸把鸡巴弄到我阴唇间,上下滑动着,我等着他进入时那一下的感
觉,可滑了几下,国字脸竟然把鸡巴头子怼到我尿道口上,使劲往里挤。
我大惊,猛的起身推开他,说说:「那里怎么能进呢。」
国字脸已经被酒精迷糊住脑袋了,大着舌头说:「都是洞,都能进……」
我心想,难道尿道也能捅?是我孤陋寡闻了,还是这个国字脸有问题。
我推着他,不让他使劲问道:「你捅过这里?」
国字脸嬉笑着说:「秀芝给我捅过,就是俺孩子的娘,她身上的洞我都进去
过。」
我一下瘫在床上,心想真能捅就让他捅把,反正都是他的人了。
国字脸看我不反抗,使劲往里捅着,根本进不去,顶的我酸酸软软的,倒是
不难受。
看着国字脸着急的样子,我倒是觉得挺好笑,那么小的洞,比米粒大不了多
少,你那大家伙能进的来?
国字脸戳了半天,根本找不到入口,急眼了,一只手探了过来,中指摸摸找
到我尿道口,猛的往里抠去,一下竟然抠进了半个指节,疼的我一下蹦了起来,
比生老大时候那种疼还疼。
国字脸的指头在我尿道里撇了一下,指甲划过,我的尿道口被划破了,疼的
我捂住下身,跪到在床上,叫都叫不出来。
国字脸还呵呵笑着问我咋了。我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国字脸伸手搂着我的肩膀说:「咋了,咋了,孩子他娘,秀芝,咋的了?」
我一听他对着我叫他前妻的名字,我瞬间火大了,抬头看着他迷糊糊的脸,
使劲给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混蛋,放着人道不走,瞎鸡巴走,你老婆让
你走,你找你老婆去!」
我跳下床,忍者疼痛,穿上裤子,推开房门,踉踉跄跄的出了国字脸家里,
这个男人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坍塌了,看上去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男人,行房却
这么变态。
我向逃跑一样,从国字脸家回到家里。
接连几天,我不但大便有血,尿尿都有些血丝,去医院要了些土霉素,吃了
好几天才好。
从此我在也不敢见到国字脸了,他来找我几次,我都是很客气的说几句话,
就走掉了。
国字脸知道我不会在跟他了,努力了几次,也就放弃了。
事情我跟支书说了,支书也不明白,他说尿道那里不是进不去,不过进去后
女人身体就毁了,有尿也憋不住了。我心里暗骂,这个国字脸,说不定他老婆就
是被他这些奇怪的想法搞死的。
没了男人可想了,我倒是安心下来,有书记的这根东西,我倒是也能接受。
第六章 长大成熟
国家出了大事,我们的领袖走了……
大家哀痛之余,还要完成中央直接给我们下发的工作,做一批特殊的木器。
革委会对这个工作很重视,拍了很多领导来。
由于要用到我们当地产的一些特殊松木,厂里也没有原料了。我们要去乡下
拉木材。
由于产这种松木的地方距离我老家不算太远,书记让我跟车去拉木头。顺便
能回家看看。
一路上很是顺利,到了林场,车抛锚了,大家天天搞运动,这车也很久不保
养了,坏在林场门口了。
林场里有两个人,出来看看,也没法子,这方圆多少里都没有能修车的。司
机也没法子了。
林场的员工知道我们这批木料的用途,吓傻了,知道责任重大,一个员工留
下陪我,另一个赶着马车拉司机去买汽车配件。
留下不的师傅带我进山,选松树,准备伐木,我挑了几棵树,师傅去喊人砍
树。
来了几个小伙子,很顺利的将树伐倒,去了枝桠,拖到水渠里泡着。
那几个小伙子干完事了,都撒腿跑了,一个小伙子没走,在那里整理那些枝
桠,我离着远远的看着,那个小伙子可能干热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那里干
活。
师傅过来给我送水,看着那边的小伙子说:「这可是个好娃啊,干活从来不
惜力。不过他哥可是个坏蛋,前两年给毙了。」
我一听水碗都差点砸了,喝了两口水,放下碗对师傅说,我去挑几根细的,
说不定用的着。
师傅指指那小伙子说,那你去找他,看上那段就要那段。
我迈步向小伙子走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来到那个小伙子身边,那个小伙子身材漂亮极了,细细的腰,宽阔的肩膀,
丰满的胸肌,古铜色的皮肤,密密麻麻铺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光芒。
我仔细辨别,认出这小伙子就是当年我给他吃过混沌的柱子的弟弟,经过这
几年,这孩子长大了,脸庞更像刑车上的柱子了。
我看着他,想起他哥,不管是不是因为我,我总觉的柱子的死跟我脱不了关
系。
小伙子抬起头,看到我,他可是瞬间就认出我来,扔了手里的斧子,直接蹦
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姐,真的是你?」
我笑了说:「哎呀,姐的指头断了!快松开……」
小伙子赶紧松手,看着我笑,雪白的牙齿晃的我眼晕。
我挑了一下细的树干,小伙子快手快脚的给我收拾下来。
捆成一团,也抗到水渠里泡着。
小伙子看到我特别高兴,陪着我回到林场的房子,留守的师傅看我们认识,
我解释说是我表弟,好久没见。
师傅也挺高兴,晚上,师傅要回家,给我们留了些吃的,小伙子陪着我等司
机。
原来小伙子从镇上回来,就到了林场工作,这里没人打扰,小伙子又勤劳肯
干,成为了林场的正是职工。
我也挺替他高兴的,小伙子给我弄了些林场里的野味,还陪我喝了两杯玉米
酒,他说我跟遇到他那时候一点没变,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我也挺高兴,看到这个孩子长大了。
吃晚饭,坐在林子边上乘凉,小伙子突然问我一句:「姐,当时你说你认识
我哥,是真的么。」
你咋跟我哥认识的?
我一下愣住了,看着小伙子,不知道该咋说。
小伙子不明白我心思,连声追问。我没办法,叹了口气,把事情跟他讲了。
小伙子听傻了,直勾勾看着我,半天说:「我哥欺负过你,你还帮我……」
我说:「你不是坏人,我觉得你哥哥本质也不坏,就是那个老猪不是个好东
西……」
小伙子狠狠的说:「对,我哥就是在里边跟他学坏的,我哥被抓了毙了,那
个家伙还在逃呢,我总有一天抓住他,给我哥报仇!」
晚上水渠边蚊子挺多,我打算回木屋休息,小伙子陪我往下走,身后的蚊子
轰炸机一般的嗡嗡叫着追,我赶紧加快脚步,小伙子又脱了小褂帮我赶蚊子,我
看着夕阳下的小伙子的身体,心里呯呯乱跳。
本来计划回家的,我还特意穿了双有点跟的布鞋,山上走可吃力,又快步躲
蚊子,经过一个坡,我出溜一下,就滑倒了,脚也扭了。
小伙子急了,我撩起裤子看,还好没伤了骨头,脚踝有点酸胀,路是走不了
了。
小伙子看看我说:「姐,干脆我背你下去。」
我没法子,只好这样。
小伙子拿小褂擦擦身上的汗和尘土,蹲在我面前,我爬到他背上,小伙子弯
腰站起来,双手抱着我大腿,屁股抖一抖,我就上了他的背,双手搂住他脖子。
小伙子迈步就走,很是轻松。
我笑道:「小弟啊,你劲真大,背着姐就跟啥都没背一样。」
小伙子笑着说:「上次一个革委会领导来,胖的跟猪一样,也是脚扭了,我
一样背他下山,姐你还没他一半重呢。」
两人说笑着往下走,过一个山梁,小伙子扭头说:「姐,路不平,搂紧。」
我双手楼紧他的脖子,这下胸紧紧贴在他背上,小伙子背上的汗都湿透了我
的衣裳,我的肌肤都能感觉到小伙子身上的温度。
过山梁的时候,小伙子把我往上抬抬,我加紧他的腰,往下走,小伙子怕我
滑下来,身子故意弯一些,屁股翘起来,让我骑着他。
可这一下,我大叉着的双腿分开,下腹整整贴在他的后背上,薄薄的裤子一
下感觉到了他背上的湿热,我的腿间也不自觉的湿热起来……
我脸腾的就红了,小伙子身上的气息也浓烈起来,钻我的鼻孔里,我忍不住
更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回到山下小木屋,小伙子放下我,淡色的裤子裆间已经透出湿意,颜色明显
的深了一块,我赶紧夹住腿,坐在那里。
小伙子让我休息,又跑去端了一大盆山涧的水,清凉清凉的,让我泡泡脚,
也算冰敷一下。
我拉起裤腿,想抬脚脱鞋袜,可使不上劲,小伙子让我别动,蹲在我面前,
帮我脱了鞋袜,捧着我的脚放进水里。
脚在他手里时,我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他往水里放的时候,我竟然停了一
下,让我的脚在他手里多呆了几秒。
泡在清凉的水,脚脖子舒服了很多。小伙子跑来跑去,又是一身汗,取了块
毛巾擦擦身子,我看着小伙子的身体,心里痒痒的。
脚泡够了小伙子帮我把脚拿出来,就要用那个毛巾给我擦脚,我赶紧一缩,
说:「擦身子的,咋能擦脚呢?」
小伙子愣了,我看他紧张说:「姐的脚脏,你毛巾擦你身子的,给姐擦了脚
就不干净了。」
小伙子笑了,端着我的脚用毛巾擦掉水说:「姐,你在我脑子里都是干干净
净的。你别嫌我毛巾脏都好了。」
我也笑了起来。
小伙子说:「姐,你脚还是有点肿,干脆就在床上坐着,休息休息好的快,
你要啥跟我说就好了。」
我点点头说:「姐可不想睡觉,你陪姐聊天……」
小伙子笑说:「好,上次以后,我也天天想着姐,今天见了,好好聊聊。」
可说完这话,两人都沉没下来,我们之间的纽带其实就是他哥,跟他哥又是
那样的事情,两人一下尴尬起来。
半天,小伙子闷闷的说:「姐,你还恨我哥不?」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恨,可眼前这个小伙子让我对柱子一点都狠不起来了。
我摇摇头说,都过去了,没啥可恨的。小伙子又些恨恨的说:「本来我都不
怪他了,都是老猪把他带坏的,可我知道他欺负了你,我都有点恨他了。」
我心里一颤,我可不想这孩子恨他哥哥,我只好遍词哄他,我说:「你哥那
时候也跟你一样,是个半大小子,克制不住自己,可以理解的。」
小伙子呼哧呼哧运了会气,似乎在跟他哥赌气。
我故意岔开话题,问问他在这里工作的情况,小伙子眉飞色舞的给我讲着,
我听了也挺高兴。
我说这里都好,就是没有姑娘,你也是大小伙子了,要教女朋友了。
小伙子笑着说:「下面村里的有给我介绍的,我都没看上。」
我笑了说:「你还挑啊,那你想要个啥样的?」
小伙子笑着说:「就想要个姐这样的,心善良,人也漂亮!」
我哈哈笑了起来:「姐都是老太婆了,还漂亮啥……」
小伙子说:「第一次见到姐的时候,觉得姐特漂亮。」
我哈哈笑着说:「是觉得姐的馄饨漂亮吧?」
小伙子笑道:「那馄饨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两人聊着,我喝了不少山里的茶,其实不是茶水,是山里茅草根泡的水,这
东西利尿,我喝了几碗,甜滋滋的好喝,可现在尿意上来了。
我试着探脚穿鞋,可脚一挨地,针刺般的疼。
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小伙子赶紧扶着我说:「姐,你要啥跟我说,自己别
动。」
我笑着说:「这事你可帮不了姐,姐要小便。」
小伙子脸红了,扶着我,挠挠头皮,说:「姐,你出去也不方便,干脆尿到
盆里,我帮你倒了。」
我说:「你们这里还有尿盆啊,满山随便尿,谁看啊。」
小伙子笑着说:「冬天太冷了,不想出屋,就在盆里尿。」
说着小伙子从床下拖出一个木盆来,放在我身前。小伙子想出去,我试着单
脚站起来,比划了一下,这也没法尿啊。一个脚站着,手里也没有个抓挠,怎么
尿啊。
小伙子倒了门口,我赶紧喊他:「弟啊,这也不行啊。小伙子回头挠着头皮
看我。」
我尿急了,跟他说:「弟,你扶着姐才能尿。」
小伙子只好回来,扶我起身,我伸手解腰带,看到小伙子紧紧闭着眼,我觉
得心里也好笑。
裤子脱到腿上,小伙子连扶带抱的把我弄到尿盆上,我单腿使劲撑着身体,
双手紧紧抓着小伙子的双手,蹲倒盆上,我笑着开玩笑说:「姐可尿了,不许偷
看。」
小伙子脸红的比屋里的篝火还红,低声说:「姐,我不看,不看……他不但
闭着眼,脸也使劲往一侧扭着。比我还紧张。」
我蹲下身子,尿喷了出来,冲到盆里一阵响,我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一看,
我头上方正好是小伙子的裆,小伙子的裤子很宽松,随着我的尿声,那裤裆里一
根东西直直的竖了起来,在他肚子前直起了一个帐篷……
帐篷就在我眼前,我支撑的那条腿瞬间也软了,双手一拉,差点摔尿盆里,
小伙子赶紧拉紧我,他眼睛也睁开了,直勾勾的看着我雪白的屁股。
我赶紧用力,撑住身体,那根帐篷的支柱已经不是平的了,而是向上挑起。
我脸也红了,看小伙看着我,我赶紧说:「不许看,不许看。」
小伙拉紧我,又闭上了眼,说:「我不看,我不看……」
我拉着他手,扶着木床站了起来,小伙子脸跟我就半尺远,紧闭的双眼,修
长的睫毛使劲哆嗦着。
我心里早就慌了,看着小伙子的脸,我不禁嘟囔着:「弟啊,不许看啊。」
小伙子也嘟囔着:「不看,不看……」
我闻着小伙子身上的味道,拉着他粗壮的手,心里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了,猛
的一把搂住小伙子,脸贴到小伙子胸上说:「弟弟啊,睁开眼,姐姐给你看。」
小伙子也晕了,手搂着我,死活不敢睁眼。
我的脸在小伙厚实的胸肌上蹭着,左胸上一个红红的小奶头竟然硬挺起来。
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凑了过去,伸舌头舔舔那个奶头,咸咸的,他出
了不少汗……
小伙子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使劲搂着我,勒的我喘不上气来。
我低头看看,小伙子那根东西,绞着一团布,耸的高高的,我忍不住了,伸
手握了握,隔着裤子,我都觉得烫手,我腿间一股热流就从大腿内侧淌了下去。
我揽着小伙子,声音颤抖的说:「弟啊,姐喜欢你,姐想要你,行不?」
小伙子更哆嗦了,说:「姐,真的?别骗我……」
我握紧那根东西说:「姐都拿着你的宝贝了,姐还能骗你?」
小伙子颤声说:「姐,姐,我想看你……」
我说:「想看就睁眼啊,姐就在你面前……」
小伙子睁开眼,看看我说:「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笑道:「当然不是,要不姐掐掐你?」
小伙子说:「掐,掐,姐你掐我,看我是不是做梦?」
我一手揽住他的身子,保持平衡,空着的手里是他那根东西,我用指尖轻轻
掐掐,笑道:「疼吧,不是做梦吧?」
小伙子被我捏的哆嗦一下说:「不疼,姐,不疼……」
小伙子看着我的脸说:「姐,我……想看看你……」
我笑着说:「这不是看到了么?」
小伙子说:「不是……我想……」
我笑着说:「想看姐的身子?」
小伙子使劲点点头,紧张的看着我的表情……
我松开他,坐在床沿上,慢慢的躺下,把两腿从松脱的裤子里拉出来。
闭上眼睛说:「弟啊,姐就在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我下半身膝盖处还有条裤衩,下腹完全赤裸的展现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咕
嘟咕嘟猛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黑毛。
我偷眼看他,小伙子脸上的肉都痉挛了,满脸是汗,左手在腿侧叉开着,右
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东西……
我低声问:「第啊,没看过女人的身子么?」
小伙子摇摇头,眼睛不理我腿间……
我说:「姐给你看个彻底,你帮姐把裤衩去了。」
小伙子赶紧蹲下,帮我把裤衩脱了,我分开腿,把阴部展示给他。小伙子盯
着我的阴部,眼睛完全直了,我笑着问:「咋,真没见过?」
小伙子不出声,摇头。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阴蒂,问他:「好看不?跟想的一样不?」
小伙子吞口口水说:「好看,好看……」
我笑道:「好看啥呀,姐都老了,你娶个小闺女,那才好看呢。」
小伙子哆嗦了几下说:「姐不老,姐的好看……」
我正要在逗逗他,小伙子突然猛的抖几下,手忙脚乱,我一看,那高耸的帐
篷顶上竟然印出一片水迹来,这孩子竟然出水了……
我赶紧直起身子,小伙子弯着腰,想遮挡住裆间,我拉着他说:「姐给你看
了,你给姐看看呗。」
小伙子想躲,被我拉着,靠到我身边,我摸摸帐篷上的水渍说:「咋了,尿
了?」
给姐看看?
小伙子哆嗦的松开手,我拉开他的裤带,轻轻一拉,他宽松的裤子裤衩都下
来了,高耸的鸡巴还挺立着,头上粘糊糊的,一个腥味。
我伸手摸摸他的东西,小伙子低声说:「姐,我去洗洗……」
我笑道:「洗啥,傻小子,出来的这都是好东西。」
小伙子站我旁边,射了一次,鸡巴根本没软。
我拉过来,放到嘴边,伸舌头舔舔,小伙子又是一阵哆嗦。
我心里想;这小子,太敏感了。
看着红彤彤的小脑袋,晶亮晶亮的,我越看越喜欢,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张
嘴就含住了那根东西。
小伙子舒服的直呵呵呵的低声叫。
我弯着腰,扶着小伙子的屁股,深深的把那根东西吃了进去,咸咸腥醒的,
但觉得是最好吃的东西,整根鸡巴上都是我的口水,一松开手,就想装了弹簧一
样,紧贴在肚皮上,下边一个肉囊完全展现出来。
我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过去,囊里两个蛋蛋晃了晃,我张大嘴,含住一个,裹
在嘴里,小伙子被刺激的呵呵的叫了出来。我双手向后摸去,小伙子屁股弸的紧
紧的,像两块石头。
我舌头又往下,舔到他蛋蛋后边那个软筋,刚扫几下,小伙子嚎叫了一声,
一股浓浓的液体喷了我一头,小伙子和我都吓了一跳。
我满头都是小伙子惺惺的味道。
我已经忍不住了,仰面躺下,拉着小伙子伏在我身上,小伙子也激动不已,
鸡巴在我腿间挤撞着。
我伸手扶了扶,小伙子一下就挺了进来,那种温度,让我也没法克制了,一
股股的水就冒了出来。
小伙子的家伙第一下就捅到了我的子宫口,差点连宫口都捅开了,我浑身哆
嗦,小伙子有些紧张,我伸手搂着他,小伙子挺的更深了,我长长出口气,双腿
夹住小伙子腰,屁股都从床上抬了起来,下身跟小伙子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操女人是不用教的,小伙子在我缓过来的时候,慢慢的尝试着开始抽插,他
那家伙,血管好像都是硬的,摩擦撕扯着我阴道内壁的肉,就几下我就痉挛了,
双手抱着,浑身僵硬,下体的水从他蛋蛋上滴到我屁股上,然后滴在床下……
小伙子还不能分辨我的状态,紧张的不敢动,我低声说:「弟啊,行行好,
动一动。」
小伙子紧张的问:「姐,你难受么?」
我说:「姐舒服,姐舒服……快动,越动姐越舒服……」
小伙子开始加力抽插,我使劲太高屁股,迎接他的冲刺,小伙子还是嫩些,
大概也就4,50下,又喷了出来。
数量少了一下,但还是烫的我够呛。
小伙子连射三次,也累了,瘫在我怀里,我紧紧抱着她。
两人搂在一起。
我舒服极了,体内那根东西还扯心连肺的戳着,我连动都不敢动。
抱了一会,小伙子的东西才软了下来,我搂着他,不想撒手。
我低声问:「弟,第一次跟女人亲热么?」
小伙子摇头说:「不是,很多次了,都是跟姐。」
我愣了,问他咋回事?
小伙子说:「我经常梦到姐,一开始是跟姐吃馄饨,后来就是跟姐……」
我笑了说:「那床上会不会有东西出来?」
小伙子点点头,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两紧紧的抱着。
到了很晚,我们才分开,小伙子把篝火上的热水对上凉水,给我擦身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机会回来,小伙子就在外边睡了,我也累的不行,昏昏睡
去。
早上,司机终于回来了,换上零件,木料上了车。
我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小伙子,启程回城。
回到家里,生产顺利的进行,我们的东西运到了北京……
冷不丁的生产任务多了起来,木器厂又热闹很多。
接着传来了打倒四人帮的消息,大家连续游行庆祝了好几个月。
第七章 校长?校长(大结局)
接着生产和学校都恢复了,两个丫头都荒了好几年学,回到学校,都很热情
的学习。她们的年纪都算大的了,比同年级的学生,很多孩子没有再回到学校,
而是工作了。
开了很多小的木器厂,我们的生意也被抢了不少。到后来活越来越少,厂里
快连工资都发不下来了。
书记到处跑着拿订货单子,可我们厂里的员工多,负担重,成本就比那些小
厂高很多,订货的越来越少,书记脾气越来越大。
厂里不少人都去了小厂,但还算国营员工,工资可不少拿只是奖金不要了,
小厂拿的更多。
师傅的女儿也离开了,到了一间厂里,那个厂长拉我几次,我都没答应去,
毕竟我对我们厂还是有感情的。
一天书记到我家里,脸色铁青,我小心翼翼伺候着,后来书记跟我说:「小
惠跟了一个小厂的老板,不理他了。」
我陪着笑脸说:「人家早晚要嫁人,你都站那么久了,该给孩子自由了。」
书记不高兴的说:「我养了这么多年,起码对我说声好啊,可现在看我就跟
看条狗一样。我要不是离不开她那个屁股,我……」
我也来气了,说:「我的逼比不上她屁股啊。你用了我这么久,也没对我说
声好。」
书记摸摸我的头说:「咋不好呢,跟你就是吃饺子……」
我苦笑一下说:「是不是我老了,不如年轻的了?」
书记挠挠头皮说:「不是你老了,是我老了,跟小的在一起,我也觉得我年
轻了,这种感觉很好的。」
书记看看我柜子上两个娃的照片,嘟囔着说:「你这两个闺女都出落的跟花
一样,啧啧。」
我打他一下说:「我两个娃你不能打主意。」
书记眼馋的点点头。
大的快考大学了,每天忙的要死,我想法子给她补身体,可厂里那点死工资
那里够啊。
日子越过越紧吧。
夏天,大闺女参加了高考,录取书来了,去北京上大学。
我激动坏了,可学费生活费从哪里出啊,愁死我了。
书记知道了,跟我说帮我搞些钱。毕竟上学是大事。我感激坏了。
晚上,书记骑着车来了,拿了一摞钱。我还没数多少呢,外头一个女人冲了
进来,劈手夺了钱去,给我一个大嘴巴。
我一看正是书记的老婆,对我破口大骂,我知道理亏,缩着不敢回嘴,两个
女儿上来护着我。
周围的人围观的很多,我都想自杀。
突然,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小伙子晃荡着走过来,两个女儿看到他眼睛一亮,
小伙子掏出一摞钱来,递给我,说是学校奖励老大考上大学的。
小伙子三言两语把大家轰走了,书记跟老婆也灰溜溜的走了。
小伙子跟我说,他也姓刘,是两个娃的校长,我想起来了,开家长会时候见
过。
小伙子对老大上了北京农大很是激动,夸个不停,连我都被夸的脸红红的。
小伙子还帮我介绍了个工作,去他们校工厂,那里很有前途。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这个校长了。
过两天,我有了新工作,待遇也好,我干的挺开心。
佩云还有一段时间就去北京了。
一天校长来家里,请我们全家吃了顿饭,我还从来没经过镇上最好的这家饭
店呢。
两个孩子吃的很高兴。
吃完饭,校长说给佩云买些去北京的衣服,带我们去了镇上的百货商店。
两个娃一左一右的拉着校长的手,嘻嘻哈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父
亲带着两个孩子买东西呢。
我觉得纳闷,一个学校的校长,管那么多学生,咋跟我这两个娃这么亲呢,
考上大学的不止我们佩云啊。
给佩云买了好多衣服,都挺贵的,看来这个校长真舍得花钱。
不过闺女穿上那衣服,那鞋子,跟电影明星差不多了,我看的也高兴。
校长看到一件套裙,非要我去试一试,我推不过,试了一下,真挺漂亮,可
要200多呢,那里买的起。
那校长一挥手,就买下来,还给我买了一双皮鞋,我这可是第一次穿皮鞋,
还有跟的。
一套穿上,站在镜子前,我都觉得自己年轻很多。
买了衣服,逛了很久,大家有饿了,我回家里给弄了些宵夜吃,佩云跟改云
跑去买啤酒。
校长看着我笑的挺邪气,我有些不舒服,不过亏了人家,孩子才能上学。我
心里挺感激他的。
两孩子似乎故意跟我捣乱,让我跟校长单独呆了很久,校长看我眼神很是让
我紧张。
啤酒终于买回来了,我心里为孩子高兴,校长也挺兴奋,连喝了几杯,我都
晕了。
两孩子送我到里屋睡觉,他们再陪校长一会。
我昏昏沉沉就睡了。
睡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有人爬在我身上,下面塞的满满的。
我本能的以为是书记,搪塞了几下,任他为所欲为。可渐渐的不对劲了,这
人的东西比书记的大太多了,插到里边都没有空间了。涨的我难受。
我睁开眼睛一看,吓的酒立刻醒了,竟然是校长趴在我身上。
我也没法反抗了,人就被他轻薄了。
完事后,我叫来两个孩子骂了他们一顿,两个孩子跟校长都跟我认错,我也
只好作罢。
第二天,我加班回来,透过窗户看,似乎两个孩子在跟谁说话。还嘻嘻哈哈
的笑。
我推门进去一看,傻眼了。
佩云改云都光着身子,那个校长也光着,三个人正乱七八糟呢。
我头嗡的一下。
两个孩子赶紧过来扶着我,他们把事情给我讲了,原来两个没爹的孩子在学
校很受气,校长帮助他们很大,所以两个孩子跟校长就……
我也认命了。
校长让我们娘三都穿上新衣服,我第一次穿了长筒的玻璃丝袜,高跟鞋,还
有成套的洋装。
佩云也打扮的漂亮的很,看的校长都眼直了。
很难说这个校长是好人还是坏人,总之,佩云命运的改变,这个校长起了很
重要的作用。
我们娘三一起伺候校长,我第一次发现人能长这么大的东西,我嘴都放不下
了。
佩云改云给校长舔奶头,我咧嘴舔他鸡巴,弄的我嘴都酸了。
校长捅我的阴道,我被捅的都快裂开了,我对校长说:「生这两个孩子都没
这么困难。」
校长跟我说他是吃了一个乡下支书给的药,才变这么大的。
在两个孩子面前放开了,我也就啥都不顾了。
刘校长也爱走后门,我屁眼都被捅的烂了。为了让这个恩人舒服,我可啥都
不顾了。
两个女儿也一起献身,我亲眼看到一个男人先后跟我两个闺女搞的昏天黑地
的。不过校长似乎更喜欢我一些,每次都是在我体内射精。
我也想开了,这世界就是这样了。
孩子去读了大学,我在校工厂干的不错。
校长经常来,我跟老二一起伺候他,渐渐的我习惯了他的大家伙,彻底离不
开了。
后来老二也上了大学,学师范,准备回来教书。校长来的少了。
我笑道:「不许叫姐了,叫妈!」
小伙子愣了一下,甜甜的叫了一声:「妈!」
本来我是调笑他,可这一声妈可叫的我晕了,我一把把他搂到怀里,双腿举
起,死死的夹住他的腰,小伙子长长的啊了一声,我感觉他的鸡巴猛猛的在我阴
道里蹦跳了几下,一股热流就灌了进来。
我死死的抱着他,他趴在我怀里,两人搂着,他的鸡巴还在我体内,硬硬的
挺着,隔个几秒就跳一下,弄的我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抱的我舒服的快睡着了,我怕两人都睡过去,老二回来可要了命了,赶紧让
自己清醒过来。端水擦擦身子,让小伙子也抹了几下。
两人整理好衣服,坐在屋子里,我听小伙子给我讲他的学习生活,看来这孩
子是真的长大了。
下午,老二回来了,我故意让两人聊天,我去买菜。
晚饭开的很早,三人吃的饱饱的,我让小伙子送老二回学校。老二很高兴,
小伙子也腼腆的笑着。
两人走了,我心里突然有些空虚,甚至有些羡慕自己的闺女。
快晚上10点了,小伙子搭末班车回来了。
两人啥话也没说,去洗了澡,两人赤条条,水淋淋的抱在一起。
小伙子要往里捅,我阻住了他,牵引着他的鸡巴到了我屁眼门口,引着它进
入了我的后门,小伙子都快疯狂了,捅进来后玩命的插着,我咬着枕巾不让自己
喊出来,肛门强烈的摩擦,导致阴道里淫水狂冒,床单都湿透了。小伙子射了一
次,死活不肯拔出来,鸡巴捅在我肛门里,一直等到再次硬挺起来,连着搞了三
次,才软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我摸着有些火辣辣的屁眼,小伙子还甜甜的睡着,我找
了个新毛巾,轻轻的把他鸡巴擦干净,握在手里把玩着。
越玩越舍不得放手,我床小,蹲在旁边不方便,我干脆蹁腿跪在小伙脸上,
把头俯下去,轻轻的开始舔着小伙子的鸡巴。渐渐的小伙子的鸡巴在我舌头和嘴
唇的刺激下又硬了起来,小伙子还没醒来,不过嘴里已经开始轻轻的呻吟。
我舔的性起,含住了整根鸡巴,尝试着吞咽着,鸡巴头已经拱进了喉咙,我
坚持着,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含住整根。
正在尝试着,我的腰被抱住,一根软软湿热的东西贴到我叉开的双腿间,来
回滑着,原来小伙子被我弄醒了,看着脸前的我的下身,吐出舌头舔了起来,本
来就张开的阴唇被他舌头分的更开了。
小伙子舔的很认真仔细,后来半根舌头挤到我的洞里,舒服的我吐出他的鸡
巴,把脸贴在上面,闭着眼睛享受着。小伙子舔了一会,开始攻击我的屁眼,舌
头轻轻的扫着,时不时的顶一下,这种麻痒让我承受不了,我也拨开小伙子的阴
茎,使劲舔着小伙子的蛋蛋,两人疯狂的舔着。
屁眼强烈的刺激让我疯狂起来,我只能够的着他的蛋蛋,急眼了,我跳起身
来,使劲搬过小伙子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我掰开他结实的臀肉,吐出舌头舔
着他的屁眼,小伙子舒服的随着我的动作哆嗦着。
我还是不方便,我干脆让小伙子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又能舔到他屁眼,
蛋蛋,手还能撸着把玩他的肉棒。
他屁股上涂满了我的口水,鸡巴在我手里硬的跟铁棒一样,终于,被我用手
撸的喷射了一次,射的满床都是。
我放过了他的屁股,让他站在床侧,我跪在他面前,含着他微微软了鸡巴,
体会着精液跟汗水的味道。
小伙子在我这里住了几天,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的做爱,两人越玩
越放肆,无所顾忌。
我们在我的床上疯狂,还跑到老二的床上,我换上二女儿的内衣内裤让小伙
子把玩,小伙子都快疯了,扒开我身上女儿的内裤,疯狂的在我身上发泄着。
晚上,我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小伙子来了尿意,要去厕所,我看着昏黄的灯
光下,小伙子结实的脊背,圆滚的屁股,粗壮的大腿,突然舍不得他去厕所,我
从床上蹦了起来,拉住他,蹲倒他面前,抓住他的鸡巴,张开了嘴,小伙子吃惊
的看着我,我鼓励的看他一眼,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小伙子明白我的意思,鼓足勇气,尿了出来,我也不管什么味道,拼命的咕
咚咕咚咽着,小伙子一泡尿全给我灌了进去。有些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小伙子尿完了,抖抖鸡巴,一言不发,躺倒在地板上,闭眼张嘴。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兴奋的我直抖,蹲身在他脸上,运了运气,放松身体,
一股尿液冒了出来,浇到小伙子脸上,小伙子对了对位置,张大嘴,把我的尿流
接住,我怕呛着他,控制的尿流,小伙子把大半泡尿液咽了进去。
我取过毛巾,擦擦两人身上的尿液,两人搂在一起深深的亲着,我抓着他的
鸡巴,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抠弄着。
两人昏天黑地的在一起疯狂了4天。
小伙子终于要走了,我收拾心情,做了一顿好饭菜,两人吃饱,我送他到车
站。嘱咐他要去多看看老二,确定关系。小伙子依依不舍的走了。
以后,周末,小伙子跟老二一起回来,我看着两个小人,有些苦,有些甜。
老二毕业后,托了校长的关系,老二分到了小伙子在的那个镇上当了老师,
两人结婚了。
在校办工厂里,我被提拔当了一个业务,经常陪着李厂长去谈生意。
后来认识了我们一个客户,他生意做的不错,对我也挺好。
李厂长帮我们撮合。
想想两个孩子都大了,就接受了这个客户。登记结婚了。
他对我倒是不错,我也住到了他在镇上买的房子。
一天晚上,他洗完澡,光着身子躺在大皮沙发上,我跪在旁边帮他舔鸡巴,
我揉揉他大肚子,腻腻的跟他撒娇:「老公啊,你该渐渐肥了。」
他拍拍他肚皮说:「操,这都算的瘦了,我以前才胖呢,我有个外号叫住老
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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