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朝向哪里发展,在你交友的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0) 楔子
「又是一个无言的夜晚……」眼睛盯着苍白的墙壁,我的心里这样想着。墙
壁上经过月光投射的树影,也无声无息软弱无力的摇曳着。
淑怡,我那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卷曲着裸露的身子窝在我的臂弯里,紧闭着
睫毛浓厚的双眼,像个天真无邪的初生婴儿般安祥的睡着。一席蚕丝凉被早已被
她踢开来,只剩下一角紧紧地夹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那饱满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对玫瑰色娇
嫩的乳头多么小巧可爱,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却被那几个
嫣红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着,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显得更刺眼。我甩开
头想摆脱那个耻辱的印记,可是那个印记却鲜明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摆脱不掉。
我珍爱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爱她一样。她生了宝宝后,我自私地不要她哺
乳,希望那是我独享的乳房。我们爱爱的时候,我会轻轻地咬它、吸它、舔它,
但是绝对舍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头吸黑了,变成一双黑枣。可是现在上面却
布满了嫣红色的草莓印子,那绝对不是我的杰作。
「或许还布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这是我几个月前刚发现的时候,这么恨
恨地对淑怡㈧?
「对不起,再原谅我一次好吗?你知道,我爱的是你。」淑怡泪流满面,坐
在地上掩面哭泣着求饶。
毕竟我还是深爱着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并且保证她的心里只有我以后,
我都又接纳她了。当她骑在我的身上,晃动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一对粉乳就
像两只淘气的小白兔上下跳跃的时候,我又原谅了她。当她的阴道一阵一阵地收
缩、她的子宫口吸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想到她也这样放荡地骑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和她又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以前爱爱后,我会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现在激情过后,我却
反覆难以成眠。让我百思不解的是,一个女人的转变可真快,算起来不到一年的
时间,淑怡竟然就从一个娇羞的贤妻良母,变成欲求旺盛、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今年43岁,身高172,是一家德国空压机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这
个代理权可不容易,我原先在台湾从事电子零件买卖,因为为人诚恳,实实在在
的做事,也取得几家外国公司的代理权,日子过得虽然忙碌,倒也安安稳稳。
十三年前,因为哥哥的帮忙和鼓励,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时人生地
不熟,语言又不太通,生意嘛,只好从头开始。加拿大幅员广大,为了做一点生
意,跑几个大城市,动不动就要开几千公里的车子已经是家常便饭,常常一出家
门,就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好不容易几年下来,生意有了一点头绪,收入是稳定了,可是和娇妻聚少离
多的日子依旧难以改变。
淑怡今年36岁,身高165。十五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办
理移民手续,大概一方面也是梦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学刚毕业就嫁给我了,我
们结婚一年多后接到移民局的核准函,就移民到加拿大。虽然她现在已经是12
岁小孩的妈,但身材和婚前一样没变。哦,不!变了!变得更丰满,更有韵味。
我们是亲友介绍认识的,婚前交往的时间不长。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
环境不错、家教严谨的天主教家庭长大,中学六年念的是在台北外双溪的私立教
会女校。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所台湾少有的贵族学校。
我曾经少年倜傥,身边不乏几个红粉知己;我也曾经年少轻狂,偶尔参加朋
友的多P连谊,就是不曾遇到想让我安定下来成家的对象,一直到遇见了淑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落落大方的气质、闭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
29岁仍是单男的我。
结婚以后,我陆陆续续才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
是她们学校有名的系花,在学校里锋头很劲。不过结婚之后,据她自己说,这一
切炫烂的日子都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尤其移民离开台湾的时候,她说,过去缤纷
的种种回忆都丢在台湾了,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1) 苏琪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是从去年夏天在温哥华列治文的八百伴超市遇到苏琪而
开始发生变化的。苏琪是淑怡从中学到大学的死党,据淑怡说,结婚移民之后,
两个人的联络就少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在千里外的异乡超市意外地重逢。
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尤其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就叽叽喳喳的
说个没完没了。我在一旁不便打岔,也很无趣,就提醒淑怡,干脆邀请苏琪到家
里坐坐。苏琪那天刚好没事,就一起坐我们的车到我家。
虽然跟淑怡一样35岁,苏琪却像饱经沧桑的怨女一样,相貌长得还不错,
身材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口国语夹着很多英语,看起来常跟老外在一起打混的样
子,连打扮和穿着都洋化了。脸上抹着浓妆,涂着浓浓的眼影不打紧,还装了假
睫毛;一身袒胸露背的性感洋装,穿在她身上就像裹粽子一般。不像我的老婆淑
怡,来了加拿大十几年,还是一身素雅的打扮,一口英文还是生生嫩嫩的。
那天淑怡忙着跟苏琪话家常,就叫我替她下厨。我一边做饭,一边听她们闲
聊,应该算是偷听吧,因为有时她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耳语。断断续续的
我也听出一些端倪:苏琪几年前和老公移民到多伦多,因为生活压力和移民适应
的问题,不久就离婚了。离婚以后,她就自己搬到温哥华,现在是住在本奈比的
一个公寓,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
后来我才知道,这几年苏琪陆陆续续开了七、八家廉价服饰的联锁店,其中
有两三家是她经营的,其余的都是加盟店。说实在的,我知道她经营的那两三家
店因为地点不错,生意确实也不差,应该也赚了一点小钱。借着地利之便和她那
三姑六婆的个性,本地移民圈的一些老公不在的怨女,没事就在她的店里打转。
听她吹嘘赚钱经之后,有些经济条件不错的怨女就拿出私房钱来投资她的生
意,更有些有钱有闲的,经不起她的怂恿就加盟开了联锁店。本地的移民圈本来
就不大,有这么个怨女窝,自然吸引了一些旷男,没事也常登门逛逛,找找豆腐
吃,苏琪慢慢就成为移民圈里拉皮条的妈妈桑了。这是后话,就先带过不表。
苏琪的老公好像以前也追过淑怡,淑怡好像蛮关心他的样子,虽然苏琪不太
想讲,她却一直详细询问他的近况。苏琪又跟淑怡打听了一些人的近况,好像都
是男的,淑怡似乎了若指掌,谈起来如数家珍,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
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吃饭的时候,她们两个继续聊个不停,我根本搭不上腔,只好一个人静静的
吃。苏琪讨了些酒喝,淑怡虽然不太会喝,也陪她喝了一些。喝了酒,苏琪的眼
光就更肆无忌惮地一直往我身上打转,有意无意之间,也抛给我几个媚眼。我倒
是正眼都没给她一个,这令她非常不爽。
饭后我在洗碗时,她们两个人在酒后微醺的状态下,说话慢慢没了顾忌,她
们之间的标准对话就像这样。
「你还记得扬子吧?他现在怎么样?你知道吗?还有连络吗?」苏琪用她一
向高亢的语调,像连珠炮般发出一串问题。
「嗯……他去年又离婚了……」淑怡压低了嗓门,吞吞吐吐地回答。
「你还找过他?」
「嗯……出来吃过几次饭。」
「就这样?」苏琪紧追不舍。
「嗯,就这样。」
「我才不信哪!当年大家看好的一对才子佳人……」苏琪抬高了嗓门,穷追
猛打。
「去去去……少贫嘴了,给我的老公听到了不好。」
「听到了才好。」苏琪故意大声的说,眼角还往我这里瞟了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苏琪一定是见不得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所以才故意刨根挖
底,希望我们夫妻反目。
(2) 扬子
记得我和淑怡结婚以后,刚渡完蜜月没多久就去参加她一个女同学的结婚喜
宴。在婚宴上,新婚的淑怡像一只美丽而愉悦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学之
间,成为众人目光追逐的焦点,每个人都会开她的玩笑,尤其经过男同学身边的
时候,有时候她会故意挑逗人家,有时候人家会趁机摸她一下,吃她一把豆腐。
慢慢地,她飞到最远的角落一桌,站在一个男同学的身旁。那个男的一看到
淑怡就热情地站了起来,两个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样,很高兴的对话着。那个男
的身材高挑,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仍然可以看出来是一个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
男人。
我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她们女同学中称为「才子」的扬子。在我看来,他写
的不过是一些无病呻吟、拼拼凑凑起来的诘诎绕口的破烂文章,没想到那些女孩
子却趋之若鹜,还美其名曰新诗。
扬子当时对淑怡的动作熟稔而亲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跟她说话。
说着说着,他就把手移动。我和他们之间有点距离,看不太清楚细节,不过
从位置判断,他的手应该是触碰着淑怡的耳朵。我的妻子就在众人面前,酥软地
倚靠在扬子身上。
慢慢地,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蛮腰,淑怡还在继续谈笑风生,好像一点警
觉都没有。他的手继续往下游移,最后停放在淑怡娇小而俏翘的臀部上,不断地
来回抚摸。他们大概是说到好笑的事情,他的手就忘情而放肆地拍了一下淑怡弹
性十足的屁股。这时候淑怡回过头看向我这里,才发现我一直在远远地看着她,
她才红着脸一扭身,把扬子的手拨开来。
我们当天回家以后,淑怡洗过了澡,还没穿衣服就赤裸着刚泡过澡白里透红
的身子跳上了床,「嘤嘤嗯嗯」的钻到我的怀里跟我撒娇。接着她把我的鸡巴从
内裤里掏出来,用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着……
到那时为止,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我们办事的时候,她都不让我开灯,完
全一副娇羞、保守而被动的样子。可是今晚她一反常态,灯还没关,她就光溜溜
的站在我面前,还大辣辣的主动找我办事。
我把握着这难得的机会,把妻子搂在怀里,刚沐浴完的肌肤摸起来特别清爽
滑腻。我想到婚宴上扬子对妻子轻薄的举动,就把玩起她的耳朵,她马上蜷起身
子窝到我的怀里娇嗔着:「好痒哦……好痒哦……老公别逗了嘛……」
「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老公,人家想……」她继续娇嗔着。
透过妻子的初恋情人,我终于发现她的性敏感开关。按捺着满腔醋意,我一
面揉着她坚挺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一面继续温柔地问她:「想起扬子了?」
「嗯,是有想到他……不过老公,人家现在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脸贴着
我的胸膛,可以感觉已经开发热。
我仔细端详她那娟丽的面孔之下诱人的裸体,看到她那一双娇嫩而小巧的奶
头,我不禁低头下去吸、啜、啃、咬。
「嗯……老公,快嘛!人家想……」她抛开娇羞模样,开始引导我的手去摸
她的私处。
「帮我口交吧!」我像以往一样提出要求。
「嗯……不要,人家不敢。」和以往一样,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拒绝了我
的要求。
「那么……不然让我舔你的下面吧!」
「不要嘛!我妈妈说那里最脏了。」
「妈妈,妈妈……你妈妈叫你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结果,你还不是和我上
床!」我赌着气说。
「那是,那是……因为你坏坏,骗人家上床嘛!」
「你坦白说,你有没有和扬子上床过?」我一面用言语逗她,一面伸手往她
的三角地带探去,她立刻张开了双腿,挺起她的阴部,迎接我的逡巡。我发现今
晚她的反应特别热烈、特别激情,才刚一开始,她的下面已经渗满了爱液。
「嗯……老公,快进来吧!」嘿,淑怡居然给我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
「你不先说说你跟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进去。」看她那种饥不择食
的骚模样,我知道今晚的发球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你也知道,认识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嗯,老公,快进来吧!」
淑怡开始像野猫发春一样,淫荡地催促着。
「说说,你们有多要好?」我仍然不放过她,再多加上一根手指抽插着她的
阴道,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再加把劲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柔弱无骨的下体,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而扭动着:「嗯……我和扬子很谈得
来……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几乎无事不谈,嗯……快进来吧!我的好老公,人家
受不了了……」
看她那频频求饶的妖娇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挺起鸡
巴就着骚水,顺利地进入她的美穴。今天晚上淑怡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
紧紧地包着我的阴茎。她的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淫液,比以往还多,比以往还骚。
我虽然戳了进去,但还是保持不动,她的下体在我的下面前前后后不安的扭
动着。
「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想他了?还有呢?快跟我说。」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你真的不生气?」她睁大了双眼,不相信地看着我。
「保证。」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于开口了:「我的初吻……献
给了他。」
「那你的初夜呢?」听到老婆开始招供她的淫荡史,我的鸡巴不禁在她的阴
道里更加膨胀。
她一定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说:「你的弟弟……今天怎么变大了?」
「因为,我一想到别人干着你,我就很兴奋。」
一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臀部在我下面扭动得更激烈了,她用紧紧的小屄套弄
着我的鸡巴:「你不会生气?」
「只要你跟我坦白,我只会吃醋,不会生气。说说你的初夜吧!」配合着她
的扭动,我的鸡巴也受不了,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送。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初夜不是给他。」她倒很诚实,这是
我喜欢她的地方。
「那给了谁呢?」
「被我们的一个老学长骗走了。」
「跟我说说,老学长是怎么一回事?」
「拜托下次吧!老公,现在赶快戳戳,人家下面胀死了!」
我并没有处女情结。虽然婚前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
女,可是一想到她居然也有一部淫乱史,我气得用力一下就把鸡巴顶到底。
「哦……爽死我了……老公……」她抬起屁股,挺着她的阴部,把一双长腿
盘上我的腰,忘情地淫声浪叫着。
「别只顾着爽,继续说说你和扬子的事!」我命令她。
随着我大力的抽送,她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不,我跟扬
子只有过一次……只有过一次……嗯……扬子,哦,不,老公用力一点……我的
好哥哥……嗯……扬子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我的妻子一面被我干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和初恋情人的往事。说也奇
怪,扬子知道淑怡的初夜失身给他自己的好朋友——老学长之后,不但没怪她,
反而对她更好,更积极的追求她,两个人每天出双入对。
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在学校念书,念到很晚,他们就到学校「榕园」的大草
坪上坐着聊天。聊啊,聊着,扬子就把火热的双唇印上淑怡的小嘴。这时候,扬
子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耳朵,淑怡痒得缩了一下身子,就叫扬子别逗她了。
这下子,扬子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他当然打蛇随棍上,继续蹂躏着淑怡那
特别敏感的耳朵。淑怡整个身子就酥软地瘫在扬子身上,她刚被老学长开苞而开
发出来的情欲,一下子又爆发开来。另一方面,她觉得愧对扬子,有心想要好好
补偿扬子,于是就闭上双眼,任凭扬子在她的身上肆意轻薄。
扬子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第一次把手伸进去她的胸罩里,摸索着她丰盈而柔
嫩细滑的乳房。淑怡初经人事的小奶头,被情人稍一抚掠便竖立起来,扬子一看
淑怡有了反应,便腾出一只手从淑怡的裙下抚摸着她的大腿。
接着扬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引导淑怡的手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这
是淑怡第一次摸到男性的性器,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下面的淫水开始汨汨的流出
来……迷蒙之中,淑怡只记得扬子的手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带,她顺从地挺起臀
部,让扬子顺利地脱下她的小内裤。
扬子一摸到淑怡已然泛滥不已的阴户,就急吼吼地爬到淑怡身上,想把鸡巴
插进去。可是隔着牛仔裤,他的阳具怎么够也够不到淑怡的阴户,淑怡是又好笑
又好气,赶快用力把扬子的裤子一褪到底。
可是,扬子东戳西戳,他的鸡巴还是找不到路,始终戳不到淑怡的阴户,淑
怡真是又急又气,只好不顾娇羞,劈开双腿,一手引导着扬子的鸡巴找到自己的
洞口。扬子那热滚滚、硬梆梆的鸡巴被淑怡轻轻抓着,在她的洞口磨了几下,沾
满她的骚水,终于插进去她的小骚屄里面。一对同学们称羡的才子佳人,终于在
月色下校园的草地上,淋漓尽致地成全了他们第一次的好事。
淑怡说到这里,她的阴道终于大力收缩,渗出一阵阵热热的爱液,她的子宫
口紧紧地吸着我的龟头。想到妻子也这样放荡地和扬子做爱,我更加用劲地加速
抽送,恨不得把我的鸡巴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哦……嗯……扬子,哦,不,老公……我的好哥哥……嗯……扬子
哥哥……哦,不,老公你肏死人家了……」
想到别的男人就这样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我和她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感,那是我们婚后最激情的一夜。我虽然有点生气,不过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显然,淑怡和扬子不只上过一次床。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3) 老学长
当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还变态似的喜欢这种感觉。她也在
这种类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获得以往没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乐得就在我的
逼问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这后来变成我们性
爱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剂。
淑怡口中的老学长,是读大学的时候,高她们两届的学长。因为他是退伍之
后才考上大学,所以年纪大了她们四五岁。淑怡大三的时候,他刚考上研究所。
他跟扬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每天跟在扬子后面,
无非是希望捡捡扬子的破烂。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们班的女生都蛮熟的。
苏琪本来倒贴着扬子,可是等到扬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后,他就把苏琪一脚踢
开了。苏琪那时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没辄。大概是想气气扬子吧,她就在扬子
面前跟老学长上了床,还故意大声哼哼唧唧的,让当时睡在隔壁寝室的扬子听。
事后,她还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嘘,说老学长的前戏多么细腻,床上功夫如
何了得,尤其他雄伟的男根,被她说得像超人一样。听得淑怡面红耳赤,响往不
已。
说起来也是合该有事。有一阵子,扬子和淑怡闹憋扭,冷战了好几天。清纯
善良的淑怡,心里是难过得要命。苏琪在一旁冷眼看得兴灾乐祸,就假意安慰淑
怡,约她到台北的餐厅好好吃一顿。吃饭的时候,她故意点了酒,说什么一醉可
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晓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
不少酒。
苏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了,就打电话给老学长,表面上是拜托他,送已然不
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车,隐隐约约的听到苏琪跟学长撒娇着说:「哪……你叫我办
的事,今天总算办好了。这可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谢谢你了,小甜甜。你想怎么玩呢?来个3P吧!」一个男人油枪滑调的
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办法一个人玩我们两个?」
「不,是我们两个玩她一个。」
「怎么玩呢?」
「你看着好了。」
朦胧中,淑怡只觉得被老学长背着,好像爬上了一间公寓的顶楼。
朦胧中,她睡着了,进入一个如幻似真的梦境。在梦里,被人剥光了衣服,
抛弃在校园的草地上。她丰满而傲人的双峰,被苏琪凌虐着。苏琪在全班同学面
前,用力揪着她的奶头,害她整个奶都变形了。她想逃走,可是两只脚却沉重得
不得了,完全不听使唤。
梦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讲台上,她的双脚在全班男生的淫笑声中,被老
学长用力扒开来。她稀疏的阴毛,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着
她。
她一方面羞得无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种暴露解脱的快意。开始有几个男生
轮流蹲下去舔她的阴户,她觉得这样子好脏,她很怕妈妈会骂她。她拼命想躲,
可是左闪右躲,就是躲不过一个人的长舌头。
淑怡看不真确那个人的长相,那个人一下子是扬子,一下子是苏琪,一下子
是老学长。有时候,竟然是最疼爱她的父亲。她觉得好幸福,她知道那个人不会
伤害她。虽然她还是觉得这样子好脏,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骂她,可是却忍不住把
阴核挺向那个人的嘴里。
那个人蓄了一点胡子,胡渣碰到她的阴唇,又刺,又痒,又舒服。她要求那
个人,就这样一直吸舔着她的阴核不放,他顺从地照办了。和她一样,那个人也
没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拥抱着赤裸裸的淑怡。那种肌肤相亲的一刹那,让处女
淑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淑怡从没做过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梦。她的阴道开始充血饱胀,处女的
淫水也开始一点点地渗出来。当她正觉得阴道里空虚难耐的时候,那个人把舌头
伸进去她的阴道里面,痛死她了!阴道口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在作梦。
可是,随着那个人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驾了
疼痛的感觉。她觉得身体下的讲台飘了起来,身体像是腾云驾雾一样,一上一下
的浮沉着。随着身体的一浮一沉,那个人的舌头也在她的阴道里一出一进。她觉
得舒服得想尿尿,憋着,憋着,再用力憋着,最后实在是舒服的憋不住了,她只
好害羞的在全班男同学面前,把尿一鼓作气地迸射出来。
把憋着的尿解放出来以后,她的身体感到无限的畅快,感到酥软无力,那个
人的舌头,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没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伴随着这幸福愉悦的感觉,
她有如虚脱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觉醒来的,只觉得头很晕,整个床在摇晃,身上凉凉的,下体有一点
肿肿痛痛的感觉,有股粘呼呼的东西正从阴道里流出来。她睁眼一看,苏琪光着
身子,躺在她旁边,两腿劈得开开,抬得高高的。老学长正趴在苏琪身上,卖力
地抽插着她。
苏琪哼哼唧唧的大声叫着:「学……学长……肏死小妹妹了……」苏琪一面
叫着,一面翻起白眼,显然正达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个大字,身无寸缕,一对娇嫩的粉乳毫无遮掩的
暴露在空气中。老学长虽然肏着苏琪一双贼眼却一直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中间。
她下意识地收拢了腿,慌乱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个东西盖着遮羞。可
是床上根本空无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丢到了地上。
「醒来了啊,小淑怡。」老学长涎着脸对淑怡说。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一面说,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单
密密实实地把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起来。她一想到,原来刚刚的梦境是真的,心里
真是又急又羞。
苏琪说:「可惜啊。刚刚你醉得像死猪一样,白白浪费了学长一发宝贵的炮
弹。」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感情那股粘呼呼的东西,是老学长的精液。当
下也不知道该发大小姐脾气,还是该害怕。马上急得泪流了下来,坐在角落暗自
哭泣。苏琪和老学长也不搭理她,继续玩他们的。只是现在老学长已经叫苏琪翻
过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从后面肏着苏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没人理她,自己觉得很无趣,正想找些卫生纸擦干阴户,好
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苏琪大力吹嘘老学长如何了得,不由得又从镜
子里偷偷看着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
春宫,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脸红心跳,别过头去。
从镜子里,刚好看到老学长古铜色的皮肤,裹着一身健壮的肌肉。从他的两
腿中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袋饱满的阴囊。再偷偷的仔细一看,老学长暴怒的男
根,长满纠结的青筋,正把苏琪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
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连根而没,苏琪就大声淫声浪叫着:
「哦……哦……哦……嗯……嗯……嗯……」
淑怡听着淫靡的叫床声,不禁唇干喉燥,心猿意马。老学长一回头,发现淑
怡正痴痴的看着镜子里的活春宫。他冲着苏琪诡异的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
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学长说:「呵呵……刚刚你像死猪一样,真无趣。现在该让你尝尝销魂的
滋味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淑怡在老学长的怀里拼命挣扎着,呐喊着。
苏琪见状,就爬起来,帮着老学长把淑怡身上的床单剥掉,把她压在床上:
「你不是说,有机会也想试试吗?今天就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老学长二话不说,用他有力的双脚顶开淑怡的一双粉腿,就着淑怡阴道里残
留的精液,就把鸡巴插进去她刚被破处的小嫩屄里。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声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弃了挣扎。
可毕竟是第二次性交了,痛楚是短暂的,她马上就感到阴道里的饱实感。一
旁的苏琪看她不再挣扎,也放开她的手,改用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动,舔着她
的耳根,嗅着她的腋下,吸着她的小奶头。
淑怡在高中时,念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学之间,在夜晚熄灯之后,有时候会
彼此探索彼此的女体。那种甜蜜的感觉,这时候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只是她高中
性启蒙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爱抚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燥动,令她心
神不安。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就是空虚的阴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闭上双眼,刚刚破处而狭窄的阴道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学长鸡巴的抽
送,那种快感是那么鲜明,热热地抚慰着长期以来,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噪动。她
觉得自己的阴唇,紧紧地裹着老学长的阴茎。慢慢的,她的阴道,也对鸡巴的抽
送起了热情的回应,她的阴道第一次因为舒服,而渗出了爱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还是蛮多的啊。刚刚干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性冷
感哩,真是错怪你了。现在干起来,比刚刚爽多了。」老学长一边抽插,一边说
着。
淑怡第一次听到男人用一连串的「干」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涨红了脸,更兴
奋了。
「有感觉了吗?」苏琪在一旁,边捏捻着淑怡的奶头,边问道。
「嗯……」淑怡娇羞的回答。
「舒服吗?」苏琪又问道。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点干吗?」老学长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了。
「大声一点!」老学长逗着淑怡。
「嗯……要用力一点……」淑怡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点什么……」
「嗯……要用力一点……干……」
在苏琪的催情和老学长的冲刺下,淑怡抛开一切礼教束缚,享受生平的第一
次性交。不,应该是第二次了。
当淑怡拖着疲累的身躯,和苏琪下楼回家时,正好在楼梯间碰到扬子。他看
到她们两人的狼狈模样,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扬子很懊悔没能摘得淑怡的头
彩。
淑怡也觉得她对不起扬子,我想这也是淑怡离开扬子,选择嫁给我的原因之
一。
后来,虽然她和扬子又恢复来往了,我觉得扬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后的剩余价
值,把她当成炮友罢了。经过这一次经验,淑怡绝对不肯酒后办事。因为她知道
她不胜酒力,酒后办事对她而言,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淑怡从那次性侵事件以后,心里充满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学长,就假装没
看到,赶快躲得远远的。有的时候,不小心被老学长逮到了,她也没给他好脸色
看。
有一天下午,苏琪在放学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对淑怡说:「老学长要我替他
向你问好。」
「我不认识什么老学长。」淑怡赌气的说。
「唉,唉,不是我守旧,人家还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学长跟你打过两
炮,怎么你就翻脸不认人啦?」
「你,你,你还敢说。那都是你设局陷害我的。」淑怡气得跳脚。
「我承认第一炮,是我设局陷害的没错,可你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淑怡嘟着小
嘴,吞吞吐吐地说。
「嘻嘻……终于说到重点了。跟你说实话吧,你那天是第一次破处,没让你
尝到苦头,已经不错了。老学长要我跟你说,下次一定让你尝到甜头。」
一听到这里,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乱情景,下面不禁又骚动起来。
「去,去,去,别胡说。给扬子听到了不好。」
「扬子?听说扬子到处跟男同学炫耀说,他也把你吃到手了。坦白说,扬子
长得是英俊潇洒,是不错。可是论床第功夫,还是我的老学长最棒。」苏琪看着
淑怡已经有点心动,就继续游说。
淑怡听了,低头不语。她想,真的,虽然那天没仔细看,不过感觉上论大小
老学长的阳具的确超凡。想到这里,她下面一股热热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
苏琪拉着淑怡的手说:「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学长有约,我不在乎你参
一脚。」
「不要啦!」淑怡嘴上说着不要,脚下却不听使唤,被苏琪半拉半扯的,一
起上了计程车。
到了老学长的住处楼下,淑怡又犹豫了。
「不要啦,被扬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扬子正忙着开毕业纪念册的编辑会议,今天要搞到很晚才会回家
的。」
「你确定?」
「放心吧,你忘了老学长跟他是室友。」
「哼!室友?都变成炮友表兄弟了。」
两个人上了楼,进到老学长房间。老学长堆起了笑脸迎上来,抓着淑怡的手
不放。「怎么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气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两次,人家可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苏琪
在一旁搭腔。
淑怡听了,马上红了脸,打了苏琪一下,就把头低低的垂下来。
老学长一把把淑怡搂在怀里,说:「慢慢来,今天小淑怡放轻松一点,保证
你会喜欢的。」老学长一边说,一边把淑怡带到床边坐下。
淑怡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老学长的房间。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来老
学长的电脑正播着日本的三级片。片里两个女的一左一右舔着一个男的大鸡巴。
看到那个黑得发亮的鸡巴,淑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学长这时候伸长了舌头,从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瘫软在他孔
武有力的怀里。老学长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着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
伤害。只好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了。苏琪也没闲着,她开始解开淑怡上衣的钮
扣和胸罩。淑怡一对白白嫩嫩的粉乳,就暴露在老学长眼前。她刚破处不久,一
对奶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的。
老学长用一只手探上她的乳峰,轻轻的捏了几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起
来。
老学长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捻弄着她的奶头,在老学长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
双乳马上发胀,奶头高高的挺立着。
苏琪看到淑怡的奶头还是粉红色,很不服气。她弯下腰,一面用力的吸着淑
怡另一边的奶头,一面用力的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内裤。淑怡一双修长洁白无瑕
的大腿,马上转移了老学长的注意力。
老学长腾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淑怡幼嫩细滑的大腿。淑怡本来夹紧了双腿,
在老学长的爱抚之下,她慢慢张开了双腿。老学长趁势把手慢慢上挪,终于碰到
淑怡的私处。他也不急着插进去,反而慢慢的用手掌按揉着她饱满隆起的阴阜,
然后有意无意之间,用他的中指摩擦淑怡的阴核。
淑怡在两个人双重的挑逗之下,终于被老学长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体躺
成一个大字,阴毛尚未长全的私处一览无遗。她紧闭着双眼,任凭两个人,四只
手,两张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而偷张开眼,瞄一下老学长挺立的巨屌。
老学长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叫苏琪去舔淑怡的阴户。同时,自己把鸡巴凑
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龟头。淑怡下意识地把双腿再度夹紧,而且紧抿着双唇别
过头去。苏琪只好跟老学长说,从高中时代淑怡就讨厌口交,就不要勉强她了。
老学长只得改变战略。
老学长和苏琪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两旁,继续蹂躏着淑
怡。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顾
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性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你
的感觉。譬如,我对你说,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把我的鸡巴套弄得好舒服。我
这么说,你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
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淫靡不堪的床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
露骨,更刺激了。
「来,小淑怡换你说说看。」老学长说。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来,苏琪,换你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
淫水汨汨的阴部捞下去。他熟练的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
往阴道插进去。
「嗯……学长……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出
一阵淫声浪叫。
苏琪抬起了臀部,把阴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嗯……学长……再……进去
一点,嗯……学长……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用力一点!」
苏琪忘情的浪叫着。
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阴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
指翻开她紧闭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
「嗯……学长……好舒服哦!」淑怡马上学着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嗯,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抽送着中指,一面
鼓励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随着老学长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空虚
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热巨大的男根,赶快塞进去她的阴道,才能
解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着脸,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鸡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浪形骸,说出
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
怀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鸡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
来的色欲,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
力往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
「好舒服……哦,哦,哦……」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
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
紧紧搂着老学长,泄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来了好几次,满
满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诱惑,常常三
不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
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
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说,她
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
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
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
求助于他们?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
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
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她,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
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在小诊所里
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阴道,对她的子宫所
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仁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
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
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
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
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
恶的深渊。
(四) 丈母娘〔上〕
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淑怡她妈却打自我们接婚的第一天开
始,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淑怡的母亲本来看我的家境不错,我自己也开了一间小公司,对于我们的交
往她也没说什么。可是等到结婚前,她开了一大堆条件,除了天价的聘金和聘礼
以外,还要有什么独栋楼房,登记在她女儿名下。
我家不是无法配合她的需索无度,只是我要自食其力,不愿跟家里伸手。最
重要的是,我看不起她这种嫁女儿,像卖猪一样的嘴脸。
淑怡从小就看不惯她妈的这种势利眼,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她的立场和我
是一致的。
据她说,她妈的这种势利眼,连她爸爸也吃不消,夫妻常常为此吵架,搞得
家里乌烟瘴气的。所以淑怡从念住宿学校开始,她就不爱回家。我想潜意识里,
淑怡一直有叛逆感,想违背她妈妈加在她身上的天主教教条教规,也是源于这里
吧。
我们刚移民到异国他乡,难免会怀念在台湾时的美好岁月。我也积极了解本
地的几个换妻俱乐部,也好几次蠢蠢欲动地,怂恿淑怡一起报名参加。可是都被
她坚决地拒绝了。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
她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看来她真的想当一个平
淡的人妻吧,从里到外,她看起来是多么端庄贤淑。
于是自从移民到加拿大以后,我们一直过着单纯的性生活。我们之间的情色
生活,除了她在我的逼问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
以外,大概只有闺房自拍吧。尤其在我送她一台数位相机作为生日礼物之后,她
几乎迷上了自拍,那台数位相机她几乎形影不离。
她不但喜欢让我拍她的私密照,她也喜欢拍我们的小孩,不过我觉得她更喜
欢拍她自己。我想,可能她有一点自恋情结吧。
话说苏琪来过我家后,淑怡平静的移民生活,就开始起了一些小小的涟漪。
如果我知道这小小的涟漪,日后竟会掀起大波澜,我一定会尽全力防范于未
然的。
她会开始去逛服饰店,当然也从苏琪的店里买了不少服饰。刚开始的时候,
她会很兴奋的一一试穿给我看。可是,自从我跟她说那些衣服,根本配不上她那
高贵的气质之后,她就很少穿给我看了。
苏琪倒是常打电话来,我每次听到是她的电话,都没好气的交给淑怡。每次
淑怡挂上电话,我就劝她少和这种人来往。
我说:「你很奇怪呢,人家把你宝贵的的处女之身,骗给她的男朋友,你还
跟她来往?」
「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放着我一个人管孩子,这种日子无聊死了。难得有个
朋友,你也要管!」
我说:「你跟她来往没关系,可别跟着投资她的鬼生意。哪天被她卖了,还
帮她数钞票哩。」
她说:「我高兴,我愿意,怎么样?」一向温驯可人的淑怡,居然学会顶嘴
了。
慢慢的,她就尽量避免在我的面前跟苏琪通电话。偶而苏琪打来,她也小声
的说几句就挂掉,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有一天,在办公室处理完公司的订
单,我心血来潮,就顺便进去系统,看看淑怡的MSN通话纪录。
我发现下面的对话——
天涯过客:「想我吗?」
浮云游子:「不跟你讲。」
天涯过客:「最近好吧?」
浮云游子:「不好。」
天涯过客:「怎么了?」
浮云游子:「日子很闷很无聊。」
天涯过客:「淑怡,回来吧。」
浮云游子:「我怎么可能走得开?」
天涯过客:「好怀念上次你回来的时候。」
浮云游子:「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别说得那样。」
天涯过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也是难忘的。我还记
得第一次和你在榕园的情景。」
浮云游子:「扬子,别再说了。」
那天晚饭时,我沉不住气,就故意问淑怡:「天涯过客是谁?」
「你偷看我的电脑?」
「不小心看到的。」
「你真卑鄙。」她气得调头就走。
从那以后,淑怡每次通完MSN,都会把通讯纪录删掉。可是她哪里知道,
由于我的嗜好,也是生意上的需要,我在公司架了一台电脑伺服器。我拥有自己
的网站,也曾拥有自己的论坛。淑怡的电邮地址,是我透过公司的伺服器设定给
她的。
所以,我还是可以从系统里,还原被她删去的MSN通讯纪录。
虽然淑怡一再地说,要把过去的一切留在台湾。可是我现在发现,她还在跟
留在台湾的一切过去藕断丝连,我开始怀疑她每次单独回台湾的时候,做了些什
么。
淑怡自己有一台小笔电,她有在笔电写日记的习惯,出门旅行也都带着她的
小笔电。我从来不偷看她的日记,但是由于疑心生暗鬼,现在我开始偷看了。虽
然她的日记档有加密,但作为她丈夫的我,有的是机会单独接触到她的笔电,有
的是时间破解她的密码。女人会用的密码,不外乎是亲人的生日或电话,太容易
破解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她在MSN和日记簿里,对日子的沉闷和无聊发发牢骚
之外,只有在行事历上有一些特别的记号,我倒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形。
暑假快要结束的开学前,有一天她又一次要求把我们的小孩送去寄宿学校。
我觉得孩子才十一岁,还太小,就对她说:「淑怡,这不好吧?」
「你舍不得花这个钱?」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是什么问题?」
「这对他的人格发展恐怕不好。」
「你是说,我的人格发展不好?」完了,我忘了淑怡也是念寄宿学校的。这
下子失言了,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她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
把孩子送走没几天,她就开始吵着要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一起住。
「你不是一向跟你妈处不好?」我提醒她。
「可是她现在身体不好,想到这里休养。」
「身体不好,到这里?你有没有搞错?她在这里没有医疗保险,万一生病了
怎么办?」
「ㄟ!这是我妈,还是你妈啊!」
我又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她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
把淑怡送上飞机,过了不到两个星期,有一天,苏琪打电话给我说,淑怡有
托东西,让她带回来给我。我这才知道,原来淑怡这次是跟苏琪一起回台湾了。
苏琪约我第二天下午五点,到她的服饰店见面。那家服饰店就开在我家附近
一个小Mall里面。
那天我一到Mall,发现没几个客人,家家都准备打烊了。我这才想起来
原来今天是星期三,五点半Mall就要关门。
苏琪今天画了淡妆,看起来比较顺眼一点。一年不见,她也清瘦了一些。袒
胸露背的洋装,穿在她身上,不再像绑粽子一样。她一看到我,就嘻嘻笑着,从
服饰店后头的小仓库,提了一袋东西出来。看起来那袋东西还蛮沉的。
「真不好意思,这么重的东西,还让你这么大老远地带过来。淑怡不是也快
回来了嘛,她自己带,不就好了。」我跟她客套几句。
「都说你们男人没良心,果然没错。后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
「告诉你,是中秋节……」
「哦?」
「淑怡说,中秋节她没能在你们身边,她很抱歉。这是她给你和孩子的月饼
和零食。」
「真不好意思,这边又不是买不到,这么重,还让你大老远地带过来。」我
找不到话,只好木讷地重复说着这句话。
「说得也是,我自己服饰店跑单帮,要带的东西一大堆……要不是你,换作
别人,哼!门儿都没有。」
「……」我搭不上腔,只好站在那边,继续傻傻地笑着。
「阿德(我的小名),你说说,今天该怎么好好谢我?」
「我,我,我……」
「别一直我,我,我的。这么说好了,后天晚上星期五,带着你的孩子到我
家,陪我一起过中秋节……我警告你哦,这是淑怡交代的,你可不许说不。」真
是女强人,口气就是不一样。
苏琪一下子就堵死我的退路,我只好答应了。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班,就赶到城郊的寄宿学校。等小孩的球队活动结束,
冲了澡,收拾好东西,再摸索着赶到苏琪家,已经快八点钟了。
苏琪的家是拿了离婚赡养费买的,那是间复层式城市屋。有点像台湾的楼中
楼一样,不过它有自己独立的出入口。虽然不是高级住宅区,环境还蛮安静的。
进门一看,布置得还不俗。楼下是开放式的格局,一进门就是敞亮挑空的客
厅,客厅的右手边连着餐厅和厨房,客厅的另一个角落,还有个书房,被她当作
麻将间了。楼上是二间套房的格局,很简单,很方正。
来回二个多小时车程,开了将近一百公里的路,我一进门,马上跟苏琪借厕
所使用。
从门口到厕所这短短的几步路,我就发现苏琪这个单身的女人,却有不少男
人的东西。鞋柜里有男鞋,浴室里有刮胡刀。若是仔细再看看,可以发现音响架
后面,电视机上面,沙发夹缝里,到处都有各种包装的保险套,被不经心地摆放
着。再想想,都什么时代了,尤其是在国外,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子,又值狼虎
之年,能不有个伴?
苏琪显然早就煮好饭,等我们很久了。她迅速的把菜和刚从台湾刚带回来的
台湾小吃热了热,饭桌上有新竹贡丸和彰化肉丸,都是小孩子的最爱。
吃饭的时候,苏琪劝了酒。因为还要开车,也没敢多喝。小孩子吵着要喝,
她说过节嘛,就给他喝一点。小孩子大概球赛累了,一不留神,他已经在沙发上
睡着了。
苏琪那天好像特别兴奋,喝得满脸红咚咚,活像个醉贵妃。她跟我道个歉,
说要上个洗手间补个妆。过了好一会儿,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换了一袭艳红色
的性感睡衣,里面曲线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
「哦,你要睡啦?对不起,我马上带小孩回家。」我赶快站起来说道。
「别傻啦,你想知道,现在淑怡跟谁在一起吗?」
我看看手表,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一点多了。算算,现在是台湾时间,星
期日下午快三点了,她能跟谁在一起?
苏琪说:「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看。走,到房间,给孩子听到了不好。」
她拉着我上楼,到她的卧室。她拨通了台湾国际电话,接着竖起食指,比着
嘟起来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出声,同时打开电话机的麦克风。
「Hello……」没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淑怡熟悉而慵懒的声音。淑怡那
慵懒的声音,可以让男人听了心里发痒。
「淑怡吗?还在睡啊……都几点了。」
「唉……时差咩……苏琪,怎么又是你啊?连个安稳觉都不让我睡。」听起
来,好像她才刚跟苏琪通过电话似的。
「我看,是扬子吵得你一夜没睡吧。」
「你又知道了。」
「用小拇指想想,也知道。昨天你和他一起去赏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
干柴烈火,能不办好事?说说,他还在你身边吧?」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苏琪吧,来,我跟她说说。」妈的,居
然扬子睡在我的妻子身边。我正想发飙,苏琪赶快又竖起食指比着嘴唇,叫我不
要出声。
「苏琪啊,到加拿大了?」扬子说。
「呵呵,早到了,不然就掉到太平洋啰。扬子啊,传说中的七次郎,说说,
昨天一共出来了几次?」
扬子干笑了几声:「嗨……跟淑怡一比,我真是显老了。她跟我来了两次,
今天一大早还要再一次,我就投降了。」
淑怡在旁边啐着嘴搭腔:「啐,啐,你们两个,别在一起就不讲好事。」
扬子显然是故意要向苏琪示威,把话筒摆在一边,也没挂掉,就去调戏挑逗
淑怡。
电话里传来淑怡的娇喘声:「嗯……我跟你说,别咬我的耳朵。每次把人家
弄得受不了,找你办事,你又说要再休息。每次都搞得人家……上不上……下不
下的,难过死了。你这不是『草螟弄鸡公』吗?」
我知道耳朵是淑怡的罩门,只要轻揉慢捻几下,她一定欲火上升。听着这一
对奸夫淫妇这么不要脸的对话,我虽然气得血压飙到二百以上,我的裤档里的鸡
巴却也开始蠢蠢欲动。
扬子说:「才在一起没几天,就开始抱怨啦。那你老公怎么办?」
「啐,别,别提我老公。他不像你们这样欺负我!」你们?还有你们?我心
里想着,一口钢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是啊,欺负得你爽歪歪的。来,让我再欺负你一下……嗯,小嫩屄怎么又
这么湿啦,又欠干了,对不对?」听着现场转播的淫声浪语,就算是闭上双眼,
也能看到淑怡现在的淫荡模样。
「嗯……我的小豆豆……给你摸得好舒服哦……嗯,嗯……」我的妻子淫靡
的声音,不断的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也跟着莫名的兴奋起来。
苏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她全身的衣服,跪在地板。她拉下我裤子的
拉炼,把我的鸡巴掏出来,津津有味的舔着。我自从和淑怡在一起以后,好久没
有尝过口交的滋味了。苏琪把她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舔弄,搞得我的腿又
酸又麻,几乎站不住,我赶快走到床缘,坐了下来。
「嗯……扬子哥哥……快干人家的小屄屄吧……」电话里的淫声浪语一直没
有中断。可以想像我的妻子淑怡,现在一定大大的劈开她的双腿,把她阴毛稀疏
的阴户展露给扬子看,等着扬子的阳具抽送吧。
「嗯……哦,轻一点……嗯……哦,扬子哥哥……嗯……」随着电话里传来
不堪入耳的声音,和苏琪有技巧的舔弄,我的脑袋充满了精虫,我的鸡巴暴长了
几寸。赤裸裸跪在地板的苏琪,在我的眼里变成那么妖娇美丽。
苏琪看我的鸡巴变大了,干脆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一面品尝我的龟头,
一面套弄我的鸡巴。
「嗯……哦,扬子哥哥……嗯……」随着电话里继续传来妻子的叫床声,苏
琪挂上了电话,爬上床骑上我。她一手袯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
准了自己的阴户,就坐了下去。
妻子最近和我冷战,算来我已经近两个月没办事了。在一阵慌乱迷濛的激情
中,我饱满的睾丸里蓄积已久的精液,一骨脑全部射向苏琪的子宫口。
一夜激情过后,一觉醒来,天才刚亮。
我走到房门探头看,小孩睡得正香。看看床上赤裸裸的苏琪,我对她涌起一
丝的歉意。我本来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的,昨夜的一阵冲动,我竟然把她当
成我胯下的泄欲工具了。
昨天暗夜的狂乱中,我并没仔细端详她的娇躯。苏琪是标准的熟女身材,卸
了妆以后的皮肤,虽然无法和淑怡相比,却也看得出经过妥善的保养。大大的乳
房,配着大大的奶头。她的奶头是深深的艳红色,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十分诱
人。
还在睡梦中的她,双腿微微打开,双腿之间长满浓郁的阴毛。我不禁俯身窥
探,她的阴唇饱满厚实,还留着白花花的精液。看到这里,我又升起一股歉意,
昨夜的忙乱中,居然没带套就中出内射了,事后她也没责怪我一声。她嫣红色的
阴蒂,突出在暗红色的阴唇之外,在初升的红色朝阳照射下特别悦目。
我抱着歉意,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准备离开。哪知道,苏琪一把把我搂在怀
里,一对性感火热的红唇贴上我的双唇。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到我嘴里,
一探到我的舌尖,马上就纠缠在一起。原来她是假装睡着的。
我还来不及反应,苏琪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搓揉着我已缩小的阳具。在
她温暖的小手热情的挑逗之下,我的鸡巴又变大了。她让我吸啜她的丰乳,她要
我舔她的阴核,我都很乐意的照办了。因为,我的鸡巴正享受着她专业水准的的
口交。
和淑怡比起来,苏琪反而不容易激情。经过蛮长的前戏,才能挑起她的阴道
流出润滑的淫水。她也不像淑怡那样,一旦被挑起情欲之后,就急着需要人家充
填她空虚的阴道。她没催着我插进去,只是自顾自的品尝我的鸡巴,有点像是我
叫来的野鸡似的。
我开始掉转过头,扶着我的鸡巴,就插进去已经被我舔得水汪汪的阴户。她
闭着眼睛,满足而小声地呻吟着,「嗯……哦……嗯……」好像一只小猫,被主
人舒服的搔抓着肚皮,低声地咕噜一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深入她的体内,我的愧疚竟然越深。我设法集中注
意力,设法努力取悦她,可是那股愧疚感居然挥之不去。到了最后,我竟然第一
次因为不举,而溃败了下来。
明明知道,可能又被苏琪设计了一次,可是我不想对苏琪说,我又被你设计
了。我坦诚地说:「很抱歉,没来由的愧疚感,居然害我不举了。昨天晚上是我
一阵的冲动,我保证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淑怡在台湾发生的事,我不
在场,我不会怪她。不过,我希望你放过淑怡,不要破坏我们的家庭。」
苏琪听了,眼眶红了,几滴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你一定认为我是坏女
人,对不对?你一定认为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家庭,对不对?坦白告诉你吧,是淑
怡破坏了我的家庭。」苏琪开始娓娓道来。
她说出,淑怡婚前是怎么和老学长上了床,还三番五次背着扬子和苏琪,偷
偷跑去找老学长。没想到她脚踏两条船,竟然怀了个没爹的孩子。最后,还是老
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接着,苏琪又说出更惊人的内幕……
(五) 丈母娘〔下〕
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后。苏琪趁着我心怀愧疚,便大暴
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我们移民之后,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
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
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
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就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
学长乐得瞒着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
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
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
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
就只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后,淑怡和扬
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
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
的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
足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着孩子,离开她家。离开时,在她家门口,我
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你
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
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
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着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
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酖溺于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
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
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
旁,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
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
连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
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着满
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地问。
「这不,小孩想你嘛,你倒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
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奇怪,两天找不到你,我们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问问你去哪里都不行
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
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ㄟ……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着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你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你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
真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你知道我会原谅你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后「喀啦……」一声挂掉了。
挂掉之前,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着她的时候,苏琪也肏着我。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注意淑怡今后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
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
间,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
而我可以经由internet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况。我还请
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踪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的电脑。
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后,淑怡带着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
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
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
十了。
淑怡笑咪咪地看着我,看起来神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
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后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
地看着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的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着歪腻
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拷问她了。
我跟淑怡说,在我听到她和扬子性爱的现场电话转播之后,苏琪已经把一切
都告诉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苏琪的事,跟淑怡说了。出乎意料地,她听了倒是没
有惊讶,我猜她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怪不得在机场一看到我,还能神色自若,大概认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扯平了
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怀里,用她纤纤细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我早就知道
你这个人啊,就是大脑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脑思想的动物。」
她所谓的大脑,是我们一般所说的头脑,而她所谓的小脑,就是我下面的鸡
巴。
她接着要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要我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是爱着她。
然后,随着性爱地进行,她婉转地说出整个事情的原委。
淑怡说四五年前,她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碰巧在荣总医院遇到陪老婆
生产的扬子。当时两个人都匆匆忙忙的,说不上几句话。扬子就约她吃顿便饭,
叙叙旧。淑怡想想两个人是老同学,又是七八年不见的老情人,她也不便拒绝,
就答应他了。
当天晚上,扬子就在荣总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蛮有情调的法国餐厅,
请淑怡吃晚饭。吃过了饭,扬子开车载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载到一家mote
l。
她不想进去,扬子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进去,他就要把她堕胎的事,向她
的父母亲和教会的信众举发。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进了motel。不过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扬子
讲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扬子当时也答应了。我心里想,你这个笨女人,都
已经接受要胁了,接踵而来的勒索,只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就此终止呢。
以前妻子和扬子两个初恋情人年少轻狂,往往一时兴起,就大地为席苍穹为
幕,在学校的榕园草地上,或扬子宿舍的单人床上草草了事。
这次在motel,两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鸳鸯浴。洗澡的时候,阳子第一次
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身衣物,娇羞的神态不减当年。虽然生养过小孩,毕
竟已经好几年,身材已经恢复年轻时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更增添几分成熟的妩
媚。
淑怡虽是受到扬子的胁迫,才和他开了房间。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
扬子。她洗澡的时候,温柔地搓洗着扬子的鸡巴。绯色的往事一幕一幕的,浮上
两个人的心头。
扬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鸡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当场在浴盆里,就把淑
怡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把鸡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湿的美穴。两个久别重逢的情
人,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让扬子把蓄积已久的性欲和精子都射
进她的体内。
洗完澡,转战到了床上,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还很高涨,裸露着刚浴罢白
里透红的娇躯,不断在扬子身上摩蹭。扬子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就由着淑怡
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折腾了半天。
淑怡满怀期待的性爱,才得到一次高潮的满足。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未
能淋漓的发泄,引起淑怡发出一点点的娇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扬子果然未能遵守诺言。隔了几天,扬子就把老学长找来,威
胁着淑怡,三个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乐得接受扬子的威胁。
淑怡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也承认非常的刺激。
当晚,扬子和老学长轮番上阵,轮流啃咬着她的奶头,轮流进出她的骚屄。
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拥抱着两个爱着她的男人,一觉
到天亮。说到这里,妻子的屁股不安的忸了一下,下面流出了一阵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后来还有几次?」我一面抠着她的小嫩穴,一面
追问她。
淑怡发现她说溜了嘴,有语病。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没有了。只是
这次回台湾,又玩了一次。前前后后就只有这两次。」她边说,边把奶头凑往我
的嘴边,要我吸啜。
我把玩着弹性十足的双乳,看着她那仍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说:「苏琪跟我
说,你不只玩3P。还跟他们玩过4P,5P。」
她奶头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头抱在她胸前,说:「嗯……轻一点……
我跟说过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
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一个观念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
恶的。」
说着,说着,我想到苏琪帮我口交的舒服劲儿,就抠着妻子的小嫩穴,叫她
帮我口交。她还是温柔地拒绝了。说这也可能是扬子没有再找她3P的原因。
因为她一次只能让一个男人爽,另一个男人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事后会觉得
很无趣。
淑怡温柔地说,她还没准备好,也许下次吧。
她一说到这里,看我好像有一点扫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事,就兴匆匆地光
着屁股下床,把她背包里的笔电拿出来。然后把存在笔电里的照片,很兴奋地秀
给我看。照片没几张,都是一男一女的性爱照片。
只是同样的场景里,男主角却不同,女主角当然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妻子
淑怡。妻子有时躺着,让扬子的鸡巴从前面插着,她那充满淫水蜜液,湿得发亮
的小穴。有时趴着,让老学长的巨屌从后面插着。
她把照片档设定成全荧幕的幻灯自动播放模式,就把笔电摆在床头柜。一看
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相片,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脑终于控制不了小脑。
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脑叫我要原谅我的妻子。我当场爬上淑怡细嫩光滑的娇
躯,撸起我的鸡巴,一面看着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的肏着她。
「嗯……还是老公你对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
欢这些照片吗……」
「说说,你们这些照片是怎么拍的?难道你不怕他们用照片威胁你?」
「嗯……我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偷翻我的皮包,发现我带着小相机。他们就
要拍我洗澡的样子,我坚决不肯。嗯,哼……后来老学长保证,他们只用我的相
机拍照,拍完一定还我。我才给他们拍。哦,嗯……」
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娇喘,一面津津有味的继续说着她的性爱之旅。
淑怡说,后来她每次回台都设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
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
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也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
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的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
妈。
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
淑怡。
淑怡继续说,后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
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
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于照顾和
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地说,我们两个都
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她说:
「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老学长
的。」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
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
热切的情欲,所以老学长迷恋着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的爱爱以后,我原谅了淑怡,我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
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
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
劝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后丈母
娘还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喂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
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牌,该碰的她也不碰了,该胡的她也不胡了。
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于打麻将也没兴
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着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
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着。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
几把,把淑怡的兴致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你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
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你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是有人
格的,容不得他蹧蹋。」她接着,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
怕淑怡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
时候,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
只是她没说,我的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
是一个纯洁无暇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
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静听着,丝毫不敢替我辩
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后,看我更不顺眼,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一起回
台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
子坐落在温哥华的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3000
尺不到,却值加币250万以上。可以买列治文4000尺以上,十年新的豪宅
(洋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150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年
来还背着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着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会
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着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着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
藉口,躲着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
劳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着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着冷饭
冷菜。
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着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后,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
架,随时可以一触即发。
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神经,防御着。
「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
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跟
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着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
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于觉得无聊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吵着要回台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
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
宣泄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
(六) 珍〔上〕
其实淑怡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具体情形是,我出差几天回来,发现家里大门深
锁,没人应门。
一进家里,发现家里干干净净的,好像几天没人住。我也没多想,一头就钻
进去书房,继续处理这次出差所接的订单。一直到晚上,我进了卧室,才在梳妆
台的镜子上,发现淑怡留下来的便条。
「德,我走了,你不用找我,我不会再回来烦你了。怡。」
我一看完便条,顿时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天里的冰窖。我想以淑怡
开朗的个性,不可能走上绝路。我马上就想到苏琪,一打电话到她家问,果然淑
怡在她家。可是淑怡跟苏琪说,她不想接我的电话。
我心里想,大家都还在气头上,就晾她几天,彼此冷静一下,等时间一到,
她自己就会回家。就叫苏琪跟淑怡说,她爱住几天,就住几天,等她想通了,她
自己再回家。
淑怡一听,我居然没叫她回家,就赌气的叫苏琪收留她几天。当时,我的事
情特别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子几天就过去了,眼看着时序已经入冬,天气
一天比一天冷,淑怡居然还没回家。
我开始打电话去叫她回家,她总是推三阻四,到最后她干脆不接我的电话。
有一天,我直接跑到苏琪家找妻子,苏琪这才眼光游移口气闪烁地说,她失
踪了。
我发疯似地冲进去苏琪家里,到处找寻淑怡,可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最后想
不到办法,还是只有拜托苏琪一有消息,一定要帮我打听,一定要告诉我。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跟我说,淑怡要她传话给我说,她是精明的女人,懂
得照顾自己,叫我放心。苏琪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找到工作,暂时住在一个叫做珍
的女同事家里,她不知道珍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更不知道她的
电话。
又过了几天,淑怡大概怕我不放心吧,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苏琪,苏琪一有
消息就会透露给我。变成了我必须透过苏琪,才能了解淑怡的近况。由于和苏琪
见面的机会多了,我慢慢也了解苏琪的日常生活和交往的详细情形。
苏琪后来常常藉口电话里面不便详谈,而约我在她的服饰店附近的一家咖啡
厅见面。
通常我到咖啡厅的时候,她都已经在那里,跟一群朋友在聊天了。不过她会
招呼女侍,安排我到另一张桌子坐着等她。我虽然内心焦躁,想急着知道淑怡的
消息,但想到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也就好整以暇的,从旁观察这个谜一样的
女人。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是
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人
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的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
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
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十
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三四
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都
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看到有一对男女,大概是看对了眼,就坐到另一桌聊天,不一会儿就不见
了。
苏琪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走到我的身边。猝不及防的,她俯身把我搂近她的
怀里,并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真没想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
的拥吻。在她弯腰下来的一瞬间,我从她低垂的领口,看到她雪白的乳房,夹着
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
她笑盈盈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那条乳沟成为我的焦点,我实在无法
挪开我的目光。她当然发现了,她做作的提高一下低垂的领口,斜着媚眼问我:
「有多久没做了?看你变成色咪咪的样子。」
我戚然一笑,把头扭开,把落寞的眼光看往远处。
她接着说:「你先别急着转头看。坐在你斜对面那桌女的里面,有个穿鹅黄
色外套的太太,对你很有好感哦。」
我缓缓转过视线,刚好和那个女地打了一个照面。那个女的长得就像邻家的
年轻人妻,那个女的冲着我,浅浅地似有似无的嫣然一笑。
我质问苏琪:「你常带淑怡到这里吧?」
「这里有点像我的私人俱乐部,我在这里谈生意,也帮人解决问题。」她没
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包括性饥渴?」
「别说得这么露骨。大家在异乡,日子过得艰难,要交个朋友也不容易。」
「淑怡是不是在这里,被认识的男的拐带走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没有信心?淑怡是那么容易就拐得走的吗?」
「当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给老学长?」
这次换她戚然一笑:「我是引狼入室,自食恶果……再说,淑怡当时是酒后
失身,也不是感情出轨。」
「好了,快跟我说说淑怡的近况吧!」
「有好消息了。经过我一再的劝说,淑怡答应回家了。」
「真的?」
「不过,她怕你不能接纳她。」
「这怎么可能?」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会有什么事?」
「先不管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当然。」
有了我的保证,苏琪露出失望的表情,澹然地说:「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果然第二天下班,一回家进门,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好几天不见,淑怡
清瘦了一点,我急着把她搂在怀里。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傻事了。」我眼眶里含着泪水说。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妻子俏皮的回答我。
那天饭后,我自然迫不及待的,叫淑怡放下待洗的锅碗瓢盆。立刻把淑怡抓
到浴室,准备放满一缸热水,好好拷问她离家以后的情形。
淑怡把按摩浴缸放满热水,在镜子前面褪去所有的衣裤。我孤独熬过了好几
晚上,此刻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哪能放过眼前肉香四溢的小娇妻。我站到淑
怡背后,掏出家伙,对着她凸翘翘的俏臀顶下去。双手抓着充满弹性的乳房,用
力搓弄。
淑怡两腿一软,摊在我的怀里,娇弱地说:「让我们先泡个澡休息一下。」
我抱着她进入浴池。在寒冷的冬天,能搂着身材玲珑的美娇妻泡着热水澡,
真是一大享受。在浴缸里,她的四肢在热水中舒展开来,稀疏的阴毛在水中飘荡
着。她粉红色的阴唇之间,依稀有一滴晶莹的露珠。
我伸出中指探了进去。果然,下面已然泛滥成灾。
「跟我说,这次遇到几个野男人。」我开玩笑着说。
「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和以往一样,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于开口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淑怡刚住到苏琪家的时候,苏琪怕她无聊,就叫她到那家
咖啡厅认识新朋友。我知道淑怡喜欢外型俊美,尤其皮肤白皙,像扬子一样的男
人。
那家咖啡厅里肯定没有一个男的她看得上眼。果然淑怡去了几次,就觉得很
无趣。
苏琪本来想媒介淑怡给几个单男,赚些外快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她对淑怡
的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
淑怡看着苏琪日见难看的脸色,不好意思老是靠着苏琪接济,只好出去找工
作。
淑怡没有工作经验,英文不是很好,找了一个待遇不是很理想的工作。可是
工作胜任愉快,从老板到同事都对她很好。淑怡在公司里,一下子就博得很好的
人缘。我心里想,当然了,淑怡长得甜美,人又爽朗开放,一向是在社交圈里的
聚光灯下长大。
据我猜想,淑怡一向喜欢穿BeBe服饰,那种服饰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
俏丽而大方。虽然低胸露背,偶而走走光,我认为无伤大雅。可是穿着它上班,
难免引起公司里众狼群的觊觎,大家自然特别照顾她。
淑怡上班没几天,有个周末,淑怡想到跟我吵架,闹得现在离家出走,心情
不好,就向苏琪诉苦。苏琪就叫淑怡好好打扮,她带她出去走走,好好散散心。
苏琪开着车,带着淑怡到一家PUB。
淑怡这是第一次走进温哥华的PUB,里面的气氛和台湾完全不一样。那家
PUB不大,虽然客人不少,却没有拥挤的感觉。低沉而富节奏感的现代音乐,
音量适中,让人不由得整个心情放松起来。
PUB内部的灯光略为阴暗,整体装潢具有欧洲的古典风味,感觉还蛮高级
的。
苏琪跟女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她就领着她们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半路上
苏琪碰到了几个朋友,大部份都是白人,稍微寒喧了一下,她就拉着淑怡的手继
续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
那张桌旁已经坐着两男的,他们一看到苏琪和淑怡,马上很绅士的站起来,
帮苏琪和淑怡拉开椅子。苏琪把淑怡介绍给他们,原来他们是苏琪的老朋友,分
别叫Tony和Chris。
他们两个都是白人,身材很高大,都在六尺以上。Tony年纪比苏琪小,
Chris年纪大一点,将近四十岁,略为发福了些,身材显得更为魁梧。两个
人的穿着虽然很休闲,但是都相当得体。
苏琪一介绍完毕,Tony和Chris分别和淑怡她们轻轻拥抱一下,算
是见面礼。淑怡闻到他们身上都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不由得又对他们增加几分
的好感。
淑怡凭着女人的直觉,马上知道苏琪和Tony是今晚的一对,她就把注意
力集中到Chris身上。Chris的谈吐比较稳重,和咖啡厅里遇到的几个
人不一样。淑怡对他印象不错,一点酒精下肚之后,她也敢用破烂的英文和他交
谈得很愉快。
这时DJ拨出了蓝调音乐,在这种孤寂的夜晚,让寂寞的人听了,心灵更空
虚了。淑怡不禁想起老公,而静默下来。这时Tony拉着苏琪的手,下去舞池
跳舞。
Chris就邀请淑怡跳舞,淑怡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跳舞的时候,Ch
ris的巨掌在淑怡的背上轻轻触摸着。我常常带淑怡参加舞会,所以对这种举
动,她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有一点点舒适的安全感。
跳着跳着,Chris就叫淑怡看看Tony和苏琪那一对,只看到他们两
个已经紧紧地搂在一起,脸颊贴着脸颊,慢慢地在舞池里移动。Chris的手
上就加了把劲,试探性的把淑怡搂紧一点。在那种气氛下,淑怡已经意乱神迷,
也把原本放在Chris肩上的手放下来,搂着他的腰。
Chris比淑怡整整高一头,他就弯下腰,把脸颊也贴上淑怡的脸颊。
顿时一股热气就吹向淑怡的耳朵,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就把全身的重量靠
在Chris的身上,任由Chris带着她在舞池滑动。
很久没有跳舞了,让她又回忆起和我跳舞,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也不知道
跳了几支舞曲,淑怡还一直陶醉在回忆里,而觉得意犹未尽。当音乐声一停止,
她才发觉Chris的两只毛茸茸的手掌,早已经托起她的臀部。
Chris把淑怡的下体抬高,她的两脚几乎悬空,Chris肿胀的巨屌
已经在他的裤子里,透过淑怡薄薄的短裙,顶到淑怡的阴部。淑怡脸一红,赶快
推开Chris,回到座位。
苏琪一看,知道已经快要水到渠成了。就暗暗的跟Chris使个眼色,然
后就找淑怡一起上厕所补补妆。
在厕所里,苏琪问淑怡:「怎么样玩得还好罢?」
「嗯,很不错。」
「晚上让Chris陪你吧?」
「哦,不了……我想起我的老公了,我想家……我想回去打电话,叫他明天
一早接我回去。」
「好吧,我和Tony要玩晚一点。那么等一下,就让Chris送你回去
好了。」
听淑怡这么说,苏琪也不动声色。
淑怡从厕所出来,似乎清醒冷静了些,就显得有些意态阑珊。回到桌子,发
现Tony又帮她们各点了一杯酒。这不过是今晚的第二杯酒,淑怡也没拒绝,
就在众人的劝酒之下,爽快的干了它。
喝完那杯酒没多久,淑怡马上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没力,身体燥热下体肿胀,
心里不由得有一股空虚感上升。淑怡心想糟了,酒里已经被下了料。表面上好像
微醺的她,其实心智已经丧失,完全不由自己了。
她只记得被Chris搀扶着上了车,恍恍惚惚的醒来,已经到了苏琪家。
Chris一帮淑怡打开门锁,就像抱小女生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淑怡抱到
客厅的沙发上。
十一月下旬温哥华的夜晚很冷,Chris细心地开大了暖气,点着了客厅
的壁炉,室内温度马上上升,变得像春天一样暖和。这时紧闭着双眼,躺在沙发
上轻轻呻吟的淑怡,在Chris的眼里,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气质最高贵的
东方女子。
淑怡这时又做了和第一次酒后破处失身一样的梦,只是这一次的梦境更接近
实际。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正在进行的事情,只是她无法反抗,正确一点地说,
应该说是她无法拒绝。
她能感觉到鲜明的性刺激,只不过是场景应该说是介于梦境与实际之间的幻
象。这次是在公司的会议室的大会议桌上,有老板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同事,
有黑人也有白人围绕着她。
在温暖的室温下,淑怡内心的狂乱,让她顺从地让Chris脱去她全身的
衣服。当淑怡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Chris眼前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来来回回地摸遍妻子的全身,就像在鉴赏一件难得的宝
贝。
和一般西方女子比较,淑怡的外表本来就显得十分纤细柔弱,白里透红的肌
肤更细嫩得有如一件精致的陶瓷艺术品。更别提和全身上下长满体毛,体格高大
粗犷的Chris相比了。当淑怡和Chris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令
人不禁怀疑,淑怡是否承受得了Chris这种西洋野性男子的蹂躏和糟蹋。
妻子的脑子里依稀记得,要叫老公明天接她回家。可是此刻,她更需要一根
鸡巴,插进她的骚痒而且空虚难耐的下体。大概是药性发作的关系,淑怡在单人
沙发上躺成一个大字,二条洁白修长的腿,被Chris分别摆在沙发的左右扶
手上,东方女性神秘而诱人的私处,就这样敞开在Chris眼前。
淑怡的嫩屄,只被扬子、老学长和我肏进去过。生孩子的时候,也是用剖腹
产。所以她长着稀疏的阴毛的小屄,还像一枚紧闭着的小河蚌,令人迷恋。她只
觉得全公司的男人都逼视着她的下体,她也享受着被视奸的暴露快感,令一旁的
苏琪和女同事们都忌妒她了。
Chris跪在地毯,一面双手捻着淑怡娇小的双乳,一面低下头去舔那迷
人的洞穴。淑怡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身子,可是双腿还是高高地搁在沙发的把手
上。她知道Chris正又用他那长着粗粗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下体,可是她
的手脚不听使唤,完全无力抗拒。
淑怡的私处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嘴巴,那种感觉和用手抚弄,或是被鸡
巴抽送的感觉完全不同。Chris好整以暇的慢慢玩弄着妻子。他用沾满口水
的舌尖挑逗着妻子的小豆子。淑怡舒服得挺起臀部,把她的小穴迎上Chris
的舌头。妻子的阴唇马上布满口水和蜜液。充血的阴唇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颜
色是艳红色。
Chris看了兽性大发,立刻改用整个舌头,像大狼狗一样,来回地舔着
淑怡整个阴户。
淑怡在被下药迷昏的情形下,第一次尝到口交的快感,虽然事后还是有很深
的不洁感,但是她已经牢牢地爱上这种感觉。我听到这里这,令我非常生气。她
结婚前,处女的性交和我无缘。居然结婚以后,处女的口交还是和我擦身而过。
淑怡听到我的埋怨,只好歉然的一笑,就主动低下头去舔我的龟头。
「你也舔了Chris的鸡巴了?」
「嗯……呜……」淑怡嘴里含着我的鸡巴,只好吱呜的回答。
一听到这里,又激起我的性趣,我也改用69式去舔妻子的阴户:「Chr
is的鸡巴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嗯……Chris的鸡巴当然比较长。」
「比较长?长多少?」
「比你的快长了快一倍。」
「天哪,那不是接近40公分了?」我在心里盘算着。
「没有啦,只是感觉比你的快长了一倍。口交的时候,顶到我喉咙深处,难
过死了。」
「插进去你阴道的时候呢?」
「插进去的时候,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舒服吗?」
「没有你干得舒服。」我知道这是聪明的淑怡在安慰我。
「为什么?」
「因为他没你那么硬,那么持久。」呵呵,还在安慰我。
淑怡说,Chris后来就把赤裸裸的她抱到卧室。淑怡跟Chris说,
她好喜欢给Chris抱着走来走去的感觉,让她回想起小时候,最疼爱她的父
亲抱着她的感觉。
Chris一听,就用两只毛茸茸的手掌,托起妻子的臀部,抬高了她的下
体。他肿胀的巨屌,就这样直接插进去淑怡的阴道里。Chris就用这个火车
便当式,把淑怡抱着,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边肏着她的小屄。
「Oh……Yes……Oh……harder……Oh……Yes……Im
coming……」淑怡的骚屄被Chris肏得高潮不断,便学着他大声地淫
声浪叫,也忘记了下体被撑开撕裂的疼痛。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Chris已经不在了,淑怡觉得全身酸痛,尤其
阴道口又红又肿,害她担心得不得了。听淑怡描述她们那天晚上的性爱,比看A
片还精采,我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
我仔细看看淑怡的小屄,果然颜色变深了。真的,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被肏
得还合拢不起来,还露出一个小缝缝。
听到这里,让我想到更令我生气的事,像要报复似的,我用尽全力干着淑怡
的骚穴:「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
「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我一再重复着,一面
肏着她,一直骂着她。
淑怡说,她这次知道后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后几天,她就搬离开苏
琪家。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说,珍是一个大她两三岁的中国少妇。在将近二十年前,早期中国大陆
还没有移民风气的时候,她就和已经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分手,带着梦想和两个简
单的皮箱,只身到加拿大留学。珍毕业后很幸运地找到工作,就留下来了。
后来一方面为了取得移民资格,一方面因为空虚寂寞,珍跟一个白人领班上
了床,怀孕了,就结婚了。
珍的白人丈夫不会存钱,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她。虽然两个人生了一个女
儿,最后还是以离婚收场。
她因为和淑怡年龄相当,和淑怡很投契。淑怡又刚好走投无路,她就收留淑
怡住到她那里。
(七) 珍(下)
话说我的妻子淑怡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而酒后失身。她虽然深深后
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后几天,她就搬离开苏琪的家,又觉得没脸回家见
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一进公司,做的不是全职的工作,一个星期只有二十五小时的班。除非
临时有人请假请她代班,不然她在家里的时间还是蛮多的。珍当初学的是电脑程
式设计,失婚之后,常以电脑排遣漫漫长日。在她的带领之下,淑怡终於发现了
新鲜好玩的网路世界。
刚开始,淑怡没有自己的帐号,珍就把自己的帐号给淑怡用。聪明机伶的淑
怡,一下子就抓到窍门,终於在身心饱受创伤之余,能够徜徉於网路世界,勉强
找回一点快乐。
淑怡每日暗自悔恨饮泣,珍从她的口中慢慢探知,她被苏琪设计而酒后失身
的事件。她跟珍说,她从十多岁就开始和男人约会,在结婚以前和她交过的男友
全都跟她上过床。不过,淑怡强调,那些全都是她的恋人,那种只有性没爱的一
夜情,她是完全无法接受。
在珍的眼里,她认为淑怡酒后失身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珍的大半辈
子住在国外,自从接受白人丈夫启发了她的性爱观念之后,对於性的观念已经完
全西化,很多台湾或中国来的女性朋友和她交往之后,就发现观念和珍格格不入
而和她疏远,所以到最后,珍所来往的朋友几乎都是洋人。
珍跟淑怡说,现在的西方社会已经脱离了传统礼教的束缚,把性和爱完全分
离。她分析说,男女是平等的,发生性行为之后只要有高潮,没有所谓谁吃亏、
谁佔便宜,心里这么想就会平衡一点,就不会有罪恶感。
隐约之中,珍还透露在离婚之前,她们夫妻曾多次参加过家庭换妻性派对。
珍离婚之后也遇过不少男人,不管是好是坏,都像过客,没能维持长久的关
系,所以她的心灵和肉体是空虚的时候居多,她偶尔也和公司的主管或男同事廝
混,以换取升迁的机会或工作上的方便。
珍和所有的中年的单身妇女一样,其实也渴望着性爱。听淑怡口述她的性爱
历程,不由得也激情起来。两个单身女子在寒冬的暗夜里,淑怡又回到高中寄宿
学校的回忆里。淑怡的口交的技巧,就是珍这时候教她的。
我后来还发现,珍也带领着淑怡上视讯网爱,治疗她心里对性爱的阴影。
淑怡出走回家之后,有一天我发现她的笔电里有几个加密档案,经过尝试,
我发现它们的通行密码和她的日记本一样。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珍帮淑怡设定所
录下来的即时通历史纪录。
我发现其中的一个档是这样的。
TeddyBear:Hi there。(嗨!)
Jane:Hi!(嗨!)
TeddyBear:What sup?(有什么新鲜事?)
Jane:I got a new roommate。(我有一个新室
友了。)
TeddyBear:Do I know her?(我认识吗?)
Jane:No。(不。)
TeddyBear:May I?(可以认识吗?)
Jane:She is Sweet。(她是甜。)
TeddyBear:I know she must be swee
t,I mean her name?(我知道她甜,我是问她叫什么名。)
Jane:Sweet。(她就叫甜。)
TeddyBear:Oh,lovely。May I see her
now?(真可爱,可以见她吗?)
Jane:Let mea skher。(我问她看看。)
TeddyBear:OK?(可以吗?)
Jane:You can turn on your Camfrog
now。(你可以打开视讯了。)
不多时,视讯出现了。镜头里出现靦腆的淑怡,她第一次在镜头前,有一点
不知所措。在一阵寒喧之后,男的要求她们两个脱光衣服给他看,镜头里,珍和
淑怡沟通了一下子,最后淑怡好像被珍说服了。
然后视讯头被移往卧室,从高处往下照。镜头调整好以后,珍和淑怡坐在床
上,淑怡正对着镜头,珍坐在淑怡后面,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珍从淑怡的背后开始帮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珍显然长於此道,她的动作
缓慢而温柔。她的手经过淑怡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的时候,手指不断把玩着
她。
我没见过珍,在视讯里,我觉得她还蛮好看的。珍脱下衣服的身材,比穿着
衣服的时候好看,一对乳房轻微下垂而在剧烈地晃动着。她的肌肤略显得乾涩暗
沉,大概是因为和淑怡雪白粉嫩的肌肤在镜头前一起对比的缘故吧!相形之下,
淑怡的身体略显消瘦。
珍一边帮淑怡口交,一边引导淑怡的手去抚摸珍的双乳……好火辣的场面,
简直是A片。因为我是偷看淑怡的加密档案,所以心里面有一点道德谴责的罪恶
感,但视觉上类似偷窥的兴奋似乎更强烈了。
视讯里面,两个人的肢体激烈了起来。珍换了姿势,把淑怡推倒在床上,然
后爬到她的身上。原来,这就是珍把视讯头摆到高处的原因,这样的角度实在非
常清楚。淑怡闭上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成为O型,那种沉溺於肉体的淫荡神情,
那种愉悦满足的表情,我从未见过。我对着视讯纪录,不自觉地套弄起自己的鸡
巴,手淫起来。
*** *** *** ***
淑怡每次和苏琪通完电话,脸上就佈满痛苦孤寂的表情。珍看她这样,就知
道我们夫妻彼此还是相爱的,就苦劝淑怡回家,可是淑怡就是怕我不能接纳她。
珍接着分析,淑怡的丈夫,我,既然喜欢听淑怡描述她的荒唐性体验,她更
加确定我一定会能接纳淑怡。淑怡听珍这么一分析,就透过苏琪确认后我没问题
之后,她马上收拾简单的行李,回家了。
淑怡回家以后,当然在我的性爱拷问中交代了这次出走之后的一切,但是她
还是没跟我说,她在哪里工作、珍住在哪里。她俏皮地说,那是她狡兔的第二个
洞窟,以后我如果欺负她,她还要用。我因为已经雨过天晴,也就乐得由她去而
没有继续深入追究。
淑怡由於上班的时数不多,工作轻松,想要继续回公司上班。我想想,为免
得她因无聊又被苏琪带坏,就同意她继续上班。
这段期间,我陆续从她笔电里的即时通纪录发现,我出差的时候,她自己在
家就会上台湾的聊天室。
小丈夫:「阿姨?在吗?」
枫情:「嗯。」
小丈夫:「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枫情:「是吗?」
小丈夫:「姨丈还没回来?」
枫情:「嗯。」
小丈夫:「阿姨,会不会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枫情:「老公不在,当然啰!」
小丈夫:「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男根吧!阿姨。」
枫情:「……」
小丈夫:「阿姨,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
枫情:「……」
小丈夫:「玩一次就好了,我受不了了。」
枫情:「……」
小丈夫:「确认视讯。」
枫情:「……」
视讯终於被打开了,随着镜头拉远,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孩,上半
身已经赤裸,坐在在单人床的床缘,开始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接着,只见他开
始脱下内裤,露出了他充血勃起的鸡巴。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
茸茸的男根,还有腹部平坦而结实的肌肉。
小丈夫:「姨,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枫情:「……」
小丈夫:「装好没?」
枫情:「好了。」
小丈夫:「打开吧!」
在新弹出的视讯画面里,淑怡坐在我们的卧室,身上只穿着一件低胸的镂空
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极度的兴奋,因为他立刻打出了这几
个字:「脱下来。」
「脱下来好吗?姨。」
枫情:「……」
淑怡迟疑了好久,终於慢慢褪下她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男孩接着打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妻子,丰满白皙的胴体,成熟突出的乳房,在胸口形成
一道深邃的乳沟,而浑圆的臀部陡峭地翘着。我突然觉得,原来淑怡这么诱人。
淑怡轻轻躺下,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淑怡的
正面对着镜头,她的胸部、肚脐,一直到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都完整地呈现在
视讯面前。
「自慰给我看。」
就这样,淑怡慢慢进入了一种淫靡的状态。她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
一下位置,把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妻子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蒂,她把中指深
入了自己的阴道。在高中就读寄宿女校的时代,她曾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上了大
学以后因为有了真实的性行为,加上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她渐渐遗忘了这样的
行为。
*** *** *** ***
淑怡迷上视讯网爱的事,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反正只要不太离谱,她喜欢就
好。谁让我不能天天在家里陪着她呢?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
有一天,淑怡只上半天班,就叫苏琪帮忙约两个女牌友到家里来打麻将。没
有男人在场,一桌四个女的,摆脱了平日的娇柔做作,打得嘻嘻哈哈的,很自在
快乐。那天淑怡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
色,把她乐死了。
后来有个男的来找那两个女牌友出去,眼看牌局就要散了,苏琪就问淑怡要
不要再找两个人来继续牌局?淑怡那时童心大起,正在兴头上,也不反对。结果
来了两个男的,一个是大约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
子。
秃头中年人叫阿财,长得很令人讨厌,脑满肠肥满肚肥油还不打紧,滴得出
油的脸上还长满痲子。他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
其实是临时应聘,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作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
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净净,反而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淑怡
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阿东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
帮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乐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闲。
一开始洗牌时,淑怡看到阿财一手指甲髒兮兮的,她就刻意避开,偏偏阿财
一直故意去摸淑怡的纤纤玉手。淑怡再看到阿财还嚼着菸草取代槟榔,一张嘴讲
话就一嘴的口臭。阿财大概是吃多了槟榔,不但牙齿发黄,还烂了两颗门牙。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淑怡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净吃
妻子的豆腐,嘴巴也不放过淑怡,什么「我的一鸟给你吃」、「摸你的奶罩」、
「你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气质高贵的淑怡真是倒尽了胃口,手气也开始背
了。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淑怡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在牌
桌上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妹无情、狼有意,阿东和阿财都以为淑怡看上了阿
东。
听淑怡讲到这里,我想起来,我应该在咖啡厅看过这两个人。事后我找了几
个朋友,一起去他们出没的咖啡厅想堵他们,都不见他们的人影。后来苏琪才透
露说,他们早就回台湾去了,这是题外话。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下了今年的初雪。今年的初雪不但下
得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我从卡加利要回温哥华,结果温哥
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我打电话给淑怡
说,我被困在卡加利机场,暂时回不来了。
淑怡接完我的电话,心不在焉的终於打完八圈麻将,心想不打了,要送客人
早早回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积了盈尺的白雪。这得等市政府的铲雪车把道路铲
出条通路,才能把车开走,市政府的铲雪车肯定应付不了这场破纪录的大雪,眼
看着所有的客人也被困在我家里。
淑怡看天色晚了,只好尽地主之谊,把冰箱里的菜凑合凑合,弄个简单的火
锅招待客人。
说是天气冷,苏琪就帮阿财和阿东跟淑怡要了点酒喝。讨厌的阿财就趁机频
频勤酒,淑怡怕被灌醉下药,所以一点酒都没敢喝,只喝果汁,而且她的脸上渐
渐流露出不耐烦和嫌恶的表情。来自台湾,有点草莽气息的阿财,认为淑怡这个
主人太不给他面子了,一口气真嚥不下去。
阿财反看淑怡对阿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另一种好脸色,更加的不爽,决
定霸王硬上弓。於是就偷偷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后从口袋里掏出
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里搅匀了,拜託苏琪把它拿给淑怡喝。
苏琪明明知道,淑怡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不会卖的,
是不可以卖的。可是,既然有人要买,她想,不赚白不赚,就在厨房跟阿财小声
地讨论今晚的价码。苏琪开价一男一女加币四千,二男一女加币五千。最后讨价
还价,以二男二女加币五千成交。苏琪把自己也当作免费赠品卖了,促成这宗廉
价的性交易。
阿财所用的春药,是俗称的西班牙金苍蝇,比上次在PUB里Chris所
用的约会强奸药片还要强,被下药的人神志更清楚,应该说性体验的感觉会更鲜
明、更刺激,四肢更无力;性冲动的飢渴感会更旺盛,更容易达到高潮,高潮也
持续更久。被下药的人最后一定会被调教成为性奴隶。
可怜不知情的淑怡,一喝下了果汁之后,身体上敏感的黏膜部位开始感觉瘙
痒,阴道里面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钻动,精神开始恍惚。淑怡心想糟了!果汁里
又被下了料。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一次的反应如此迅速而强烈?
她虽然心智还很清楚,可是手脚完全不由自己了,终於软弱无力地趴在饭桌
上。
在阿财的指示下,阿东把不省人事的淑怡抱到主卧室,阿财就在我们夫妻的
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淑怡全身的衣服。淑怡高贵的身体,毫无寸缕的在床上躺
成一个大字,一对娇嫩的粉乳,还有羞人的私处,一下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丑陋
的陌生人前面。
「啊……啊……嗯……哦……」淑怡不自觉的一阵阵地呻吟着,全身颤抖。
阿财看到这么高贵的人妻终於到手,兴沖沖的就压在淑怡身上,噘起口臭的
嘴巴就去亲淑怡。在邪淫的幻境中,淑怡根本就不知道要闪躲,闭着双眼,也不
晓得谁亲她,令人作呕的口臭也闻不到了,妻子还伸出舌头回应着阿财的热吻。
阿东在一旁也脱去自己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妻子的下体,去吸舔她淫水
汨汨的骚屄,已经惯於口交的淑怡,大大地劈开自己的双腿,把私处迎向第一次
见面的客人。
「嗯……老公,人家想……」妻子不断「哼哼嗨嗨」的娇嗔着,阴户被舔得
淫液直流,这时候的妻子,已经不晓得什么道德礼教,更不知道羞耻含蓄。无辜
的她,激动得把擦满蔻丹的指甲插进去阿东结实的肩膀,一直苦苦哀求阿东赶快
把鸡巴插进去她的阴道。阿东当然不敢比阿财先插进去淑怡的阴道。
阿财虽然见到美女当前,而且事先已吃了威而刚,鸡巴却还是软趴趴的,他
就把几天没洗澡、骚臭不堪的鸡巴拿到淑怡面前,逼淑怡把它吸大,阿财才能肏
她。为了让他们赶快肏进去她空虚的阴道,淑怡就乖乖的卷起香嫩的灵舌帮阿财
口交。口交了半天,阿财的阳具终於举了起来,不过因为阿财先吃过了威而刚,
这一旦举起来,就不容易消下去了。
「嗯……老公,快进来吧……」在淑怡的哀求下,阿财终於把鸡巴戳进去梦
寐以求的高贵人妻的小嫩屄。阿财肏起淑怡的小嫩屄,觉得还很紧,可是肏了半
天,淑怡却一点快感都没有,原来经过Chris的调教,淑怡的胃口变大了。
淑怡好不容易盼到阿东坚硬的鸡巴肏进去她的体内,她才觉得充实一点。阿
东年轻、体力好,鸡巴又长又梃,把淑怡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肏得她连连淫声
浪叫。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都连
根而没。
阿财为了翻本,就趴在淑怡胸前,抓起她的奶拼命猛吸,把淑怡的乳房吸得
是红一块紫一块,又痛又舒服。
随着阿东大力的抽送,妻子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嗯……
哦……老公,用力一点……我的好哥哥……嗯……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苏琪看见她的恩客只顾着肏淑怡,心理很不平衡,就想出了一个恶毒的鬼主
意,叫他们去干淑怡处女的菊穴。苏琪说,当时她把淑怡卖给Chris时,连
她的菊门也一起卖了,没想到Chris鸡巴太大,塞了半天,淑怡喊痛,塞不
进去,事后苏琪还退了一千加币给Chris。今天可便宜了阿财和阿东,现在
没有多花一分钱就干到了淑怡的菊穴。
淑怡被阿财和阿东一前一后同时夹击,表情好像是痛苦不堪,其实在金苍蝇
的催淫之下,她的性器官爽得要命,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子宫口像飢渴的婴儿一
样不断吸吮着顶到底的龟头。阿财和阿东看见淑怡这种淫荡的反应,干得欲死欲
仙的爽死了。无形之中,淑怡性需求的口味越来越重,她自己都不自觉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淑怡就在一阵痛楚之中醒来,她的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
又痛。她发现自己还是睡在我们夫妻的床上,可是却被搂在阿财的怀里,阿财一
只肮髒的手指还插在她的阴道中用力抽送着。淑怡一惊,全都醒了,用力把阿财
推开,大声地喊叫苏琪帮忙,苏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拿钱闪人了。
阿财又和阿东合力把淑怡压在床上,再把她轮暴了一次。这一次才真的是淑
怡人间炼狱的开始,她在神志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忍受着来自阿财和阿东噁心的口
臭、体臭、酒臭,全身上上下下被阿财和阿东蹂躏得体无完肤。
阿财一面肏着妻子,一面故意把昨夜性交易的议价过程,和淑怡被西班牙金
苍蝇迷昏而不知廉耻地拜託阿财和阿东轮奸自己的情形,加油添醋地一一告诉了
淑怡。最后还没忘记告诉淑怡,苏琪免费让他们肏了淑怡的处女肛门。
为了打击淑怡的自尊心,为了报复淑怡高高在上、以貌取人不理他的恶劣态
度,阿财最后又故意丢下二百元小费给淑怡。他说,比起咖啡厅里的那些怨女人
妻,他很满意淑怡的性服务,真是物超所值,然后带着阿东扬长而去,只留下淑
怡一个人躺在床上,三个洞里都灌饱了阿财和阿东腥浓的精液。
淑怡觉得真是噁心死了,羞愧之下对自己深深的感到绝望。她和咖啡厅里那
些被苏琪设计过的怨女人妻一样,不敢让老公知道。淑怡忍着身心的创痛,匆忙
地把散落一地、装满精液的保险套,还有溅满精液和蜜汁的卫生纸、床单,还有
凌乱的战场收拾乾净。
妻子在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去自己一身的髒污之后,锁上了家门,再度离家
出走。算起来,她这次回家,前后还不到一个月。
被困在机场一个晚上,刚从机场脱困回到家的我,只看到淑怡留在梳妆台的
字条说,她心情不好,要到珍家住几天。对於几小时前家里才发生的淫乱事件,
我完全不知道。
(待续)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