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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
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这个时
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灶火,一个在
训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从营地里偷
偷蹓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
号「大胖」。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
缘的,叫徐凡。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叫刘小悦。
阳光里,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可能是
他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在最前面。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
来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陪着太子读
读书。
「都走了这么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刘小悦抱怨说。徐凡在一边点点
头,冲远处的周飞喊:
「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冲后面两
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么!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那边两
个伙伴正准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一会儿,远远的溪面露出两只手,
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沉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
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底,象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没其中。他们把手里鱼抄递过去想让水里的周飞抓住另一端,却见他
似乎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么也抓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徐凡说完便跳了下
去。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飞腋下,把他的头抬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
抓着,舒了口气。回头刚准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鱼抄丢在一
边,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
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刚想要松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
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那要松开
的手一时便怎么也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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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里,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附在两人躯体上的
魂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里飘出,破裂,碎
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
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里的另一
面。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的灵魂猛的从
躯壳里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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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
头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
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发,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
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抬起,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
自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的让人不觉
会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
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
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
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
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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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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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
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
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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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
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
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
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
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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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
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
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
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
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
…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
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
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
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
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
…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
…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
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
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
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
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
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
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
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
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
哦…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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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
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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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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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
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
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
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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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
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
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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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
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
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
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
…」,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
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
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
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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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
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
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
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
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
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
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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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
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
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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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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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
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
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
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
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那个徐凡好
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
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
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
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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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
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灵魂
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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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
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的太大声了。」
「这就是作爱么哥?真好,不过怎么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
一次可疼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嗯?什么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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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太使劲…」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么气?」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
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个大
男人,问这问那的,怎么这样絮叨,跟妈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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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
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么,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么。」身后二妹拿
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么死的呀,那么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
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她扒他耳边轻
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么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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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子。
「你爱我么哥哥?」亭亭穿着那套新换的睡衣睡裤,扒在他怀里,用手玩着
他的乳头。
「…」他半晌没吭声,慢慢摸着她的还没怎么发育的两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爱!」
「…」
「不说就表示默认,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
「我们同学都说了,一个男生看一个女生胸部的次数越多越表示他越爱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着它们看。」
「别听她们瞎说。再说我还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轮流轻轻揉着她胸
前的那一对小白馒头,仿佛在仔细掂量哪个比较的重一些。
「瞧,你还是看了吧,不过还是看我的次数多…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说了,她就比我多出来一分钟而已。」亭亭嘟着嘴,「整天装着一幅姐姐样,
整一个八婆,假正经…以后你不许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许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么知道,那个,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作爱跟我们那样…」
「那天我开你电脑了…不一样好象,他们都不穿衣服的…还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样才是么哥?」
「…」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
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
…要不…我们试试?」
「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
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他认真的看着她。
又狠狠的点了点
。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压着她的小脑袋,示
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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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含不下。」叨着一半龟头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
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左右上下滑动,
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
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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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了,裂了…呜…我不作了哥,不作了…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呜…疼,
疼疼…」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
已被半个龟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
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阴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
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
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
缓在上面划着圈。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他把那半截龟头
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
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
目羞怯的说道。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
火。
然后「唔」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
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我也
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
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
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
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
唇齿,进入口腔之中。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
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
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身下
又是呀的一声。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
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
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
着茎体。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
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急忙猛吸
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
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小脸上浮
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
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
古剑柄,堪堪一握。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
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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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
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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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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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
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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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
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
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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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
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
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
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
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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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
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
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
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
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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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
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
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
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
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
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
道:
「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
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转身
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
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
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
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
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
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
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
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
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
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
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
-
5、哥哥,我爱你
-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
事。
「怎么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
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她咯咯的
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
――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
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
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淡淡冷冷的语气。
-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
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
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在某一刻
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
-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
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
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
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
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
「我也爱你妹妹。」
…
…
「哥,你刚才作梦了么?」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
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
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
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
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
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
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
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
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
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
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
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
「妈,我跟你说件事!」
-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
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
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
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
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
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
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
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
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
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
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
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
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
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
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
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
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
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
…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
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
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
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
厥过去。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
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
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
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
…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
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
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
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
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
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
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
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
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
-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
上划着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
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
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
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
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
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
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
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
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
说你病了……」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
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
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
样一幅美妙光景。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
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
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地板上站的那
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
超出了她的预想。
-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
是快要哭出声来。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
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
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
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那少女像
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
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
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上面大敞的半页睡
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
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
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
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
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
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
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
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
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
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
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
合,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
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接着臀股
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
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在一阵游斗
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终于被擒
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
缠绵开来。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
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
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
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
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
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
起。「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
从的做着每个动作。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
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
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
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
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
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再看下面,几乎整
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
「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里却
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
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
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
团皱巴巴的纸。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
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断义绝」六
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他一时间
脑大无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
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
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
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
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
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他一
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他这
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
「没……没……没事……」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
…」
-
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
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
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
男女同学。「你到底怎么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
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
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
……快……快到了……」
-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
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
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
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
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
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种被人愚弄的
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
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
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
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
他没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只
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他转头惊讶的
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
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
板上。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
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
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
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
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
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
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
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
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
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
-
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
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
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
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
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
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
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
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
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
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
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档下的
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
个大洞。「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
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
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忽的「啊」的一声,下
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
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见哥哥低头往那胀
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
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
「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
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
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张开手在空里乱抓
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
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
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妹妹也睡
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
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
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
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
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
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
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
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
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
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
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
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
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
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
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
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
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
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他转身看着她
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
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亭亭扭捏着说。
「你什么时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
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
-
周飞屋里,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阳光里两个男
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中间那个男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为胳膊
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给谁撕去了。
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静静的说:「我哥哥也有一张…那边应该站着小
悦哥的…你们之间怎么了哥?」
「我早看出来了哥,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
「别叫他哥!」他转头看别处。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她移身盯着他着脸,「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
死了,别的都忘了…问小悦哥他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别的你再别问了,好么?」
-
夜里九点多,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同桌胖子打来电话:
「哥们,来我家看球吧,凌晨三点多踢,我一个人熬不住。」
「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说明天还上课呢。」
「皇马,巴塞,国家德比耶哥们!这个都不看!」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有什
么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别后悔…」
-
周飞放下电话,正要接着看书,「前世」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他愣
了一下,忙细想起来。
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大家正瞎聊着周末(或说是
那天凌晨)的比赛,远远不知哪班的几个学生,边跑边喘:「湖…女尸…湖里有
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过了几天,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自杀」,
时间大约是「周一凌晨」,后来校园里有流言说,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
的事,给男方退婚了,老妈也给气死了,然后便没脸活了。
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说:
「不应该呀…这世界都变了呀…蝴蝶效应呀,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这么大
一双翅膀,扇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他的汗又出来了。
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周飞推门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门外,
敲了敲。
-
「你干什么呀哥哥!」亭亭撅着小嘴,「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还没赔人家
呢,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
「哥就是借几天…啊,听话…」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那边床上琳琳说。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适。」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我还有内裤呢,可
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么,内裤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
-
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
「哥,干嘛用这是,就跟我们说说嘛…」
-
-
11、赵老师,你想死就快来死吧
-
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
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
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妈我又不是
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飘飘悠悠的
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一侧的湖边。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
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荡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在湖面
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钻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咽着的吸着气,
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
-
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
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
「恶…恶…」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
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
「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
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
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
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
麻烦过几天还我。」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
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却听她「啊」的一声,
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
幽的光泽。
「赵老师…」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是忘了…」
-
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
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
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
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
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夏假把婚宴
办了。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
后,他以辞退相威胁,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
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又在这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
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
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
是她。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着眼睛,像
是要昏死过去。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
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男
朋友,要跟他解释。却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
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原来下午的时候,她
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去,送了医
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
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
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
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周飞盯着她的眼
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
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
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
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
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周飞盯着她的眼,淡淡声
说。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
脸颊。
-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
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他停顿了一下,她
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
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像舔校长那样?」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
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话
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
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
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得太重了,刚
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
一条命…我今天…什么都给你…」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
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
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
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男
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随着那声响,
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
齿之际,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
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
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
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痴了,阳精顿时再难压抑,喷涌而
出…
-
-
-
12、妹妹,你是天使
-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人?」
「…」二叔在电话那边不吭声。
「我们学校校长宫树梁,宫,宫廷的宫,树…」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么?」二叔打断他。
「…」
「晚上发你邮箱里。还有别的事么?」二叔问。
「嗯…」
「说。」二叔声音低沉着说。
「我这边有个人,女的,去年师范毕业,咱们市的,也会点会计…你们那边,
或是下面科室有没有什么闲职?」
「…」二叔不说话。
「什么都行,有个地方能先呆着就行…」
「我问问。还有别的事么?」二叔又问。
「嗯,没了。」
-
还好周一班上没有晚自习,昏头昏脑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学后周飞独自往家
走,周飞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刚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赵小雅赵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
「别谎,啊,别谎有我呢,以后别这样了,你表现得越谎别人越会踩着鼻子
上你的脸。你过去就跟他说,家里母亲死了,男朋友也跑了,头脑正乱着呢,要
休几天假,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让我含他的…他的那个怎么办?」
「就跟他说,在你想清楚给他答复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话你会把他的小鸡
巴给咬掉…」
「…」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去了…你给他回个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说说。」
想着她的第一次他还没要呢,心想这可不能轻易让她去冒险,搞不好就亏大方了。
「要是他不许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脸,否则他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他,他要是来宿舍找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么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几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户主,我舅妈…我舅妈…」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了,我明白了…这样吧…」想了想他说:「你拿几
套换洗的衣服来我家住几天吧。」
「…」
「家里现在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还怕我把你强奸了不成?…我姐那
屋现在空着,她在外地念书暑假才能回来。」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在咱学校东面果汁厂门前这儿,我在这儿等你…你知
道来果汁厂的路吧?」
-
周飞同学在前面走着,赵小雅老师在后面低着头小步跟着,那架式倒更像是
一个老师在领着一个刚作弊被抓的小学生去自己办公室接受处罚。他回头叹了口
气,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时把右手伸过去,抓住她的左手,顿感一片轻柔,
那小手稍微挣了挣,便认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
两个人手牵手,默声在小区里走着。刚进楼道大门,便见楼道里贴墙站着一
个女人,女人静静的左右端详着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两只手的缠绵之处。那
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挣扎,却给更紧的攥住。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你妹妹说你还没回来。」刘静轻轻的解释。
「今天班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的么?」
「我,我自己要过来的…」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他看着她淡淡的说。
「就,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她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挣脱,又未果。
「你说吧。」他接着说。
「去你屋里说吧,求…」她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现出哀求的神色。
「她妈你别再说求!」手颤抖着他粗野的打断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然后
沙哑着说:「我求你了成不成,别再来烦我了,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她看着他,泪淌了下来。
「…」
「求…」
「…一起上去吧。」他移开目光。
-
「昨天一个徐妤姐,今天又领来一个!哥,明儿要再领一个的话,妹妹我就
要去街上睡了!哦对了,忘了刚一会儿前还来了一个呢,啊!在,在后面呢,哥!!!
…」亭亭大吼一声。
-
房间里,周飞坐在自己床上,刘静坐在他书桌前椅子上,两人进屋后便一直
这静静坐着,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开口。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
个声音柔柔的说:「哥」,他走过去打开门,琳琳端着两杯温水,站在门前,脸
红红的说:「哥,妹妹要我给你们送杯水…还要我问问有没有别的,别的什么需
要的」他看她身后,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听琳琳又说:「那个,小
赵阿姨…」他拿眼瞪她,「…,小赵姐姐要洗澡,忘带手巾了,嗯,还有睡衣,
问能不能用柜子里大姐的…」
-
周飞两手端着水,用肩把门合上。把其中一杯放到书桌上女孩身前,拿着另
一杯坐回床上。见她正静静地盯着他书桌上的一处小物件,那是一个非常怪异的
红色小织物,作工相当的粗糙,远远看去,勉强算是一个心的形状。他赶紧上前
拿起它,塞到了书桌抽屉里。
「徐凡哥的…」她眼神在那一处地方又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他,静
静说:「当年我送给他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哥?」
「…」
她回头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双手捧着,看着水面微微的一缕热气轻轻浮起,
轻轻的说:「哥,你越来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杯子里的水给颠出了一大半,谎乱间擦着裤子,听
她边慢慢扭头边说:
「开始只是举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样子也开始像了…」他坐回床上,
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双还未开透的眼又涌出几团水珠,在水珠将落未落之际,听
她缓缓的又说:「徐凡哥死后开始的!」
「…」
「哥,还记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么,有次徐凡哥要带我跟你们一起去海
边逛,你跟小悦哥都不让,当时小悦哥还跟徐凡哥打起来了,嗯,当时我吓坏了
…」,「…」,停了会儿,她喃喃的又说:「那段日子真好啊…」话音未落,两
股泪已顺着脸倾淌了下去。「原本什么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变了…哥你变
了,小悦哥变了…慢慢的,我也变了…」
-
「小学四级的时候,我从乡下学校转到城里,」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
是回到了那时,缓缓的说:「四年级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悦哥他们一个班,哥你
那会儿应该是在一班…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当时几个捣蛋的经常在课间里围着
我唱儿歌,笑我土…为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们打架,还老打不过人家,小悦哥也
不帮忙…那次给人家几个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她脸上轻轻现
出一丝笑意:「上课时老师指着他满脸的血问他怎么回事,他硬说是跌的,老师
差点给气笑了…我那个时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红着脸偷偷塞给我
张小纸条,他说我是个小天使…我真的是么哥…」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听耳边女孩静静的说:
「徐凡哥,你哭了。」
-
-
13、刘小悦,你很吊
-
「哥,你应该知道,小悦哥家跟我们家沾点亲戚,我爸就是小悦哥爸爸――
我伯父给转到城里的。他们家一直很照顾我们。开始的时候,小悦哥对我也是挺
好的,认我当妹妹,说他一直就想要个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侧身坐在桌边,手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水慢慢的游
荡,缓缓的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
「徐凡哥死后,小悦哥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把自己锁屋里,开学后一
个多月了都没去学校――我伯父只有小悦哥这么一个男孩,可疼他了,从不舍得
打骂他――那阵子为这事打得小悦哥可厉害了,有次听我爸悄悄跟我妈说,去我
伯父家时,看到小悦哥屁股给打的沙发都不能坐。」
「…」
「后来,终于去了学校,小悦哥却开始跟学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后
来,自己当混混头。初二下半年,有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看见我妹妹躺在床
上,脸上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吓得忙问我妈怎么回事。妈妈抹
着泪跟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小悦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
乘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当时还在小学四年级,我妈妈
回去时,看我妹妹裤子让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着去了旁边的诊所…我回家
时,她们刚从诊所回来…」
「…」
「我们家店只是个小门面,上面、下面的关系也都是我伯父帮打点的…哥,
你来说说…我爸又能怎么做?初三快毕业的那会儿,有天我妹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她,说她在一家练歌房里,身体不舒服。我进了那屋子后,见小悦哥也在那里。
见我进门,他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从外面涌进二十多个光着的男人,把
那么大的OK房一下子给塞的满满的,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些像是学生,有
些害羞,边走边用手捂着下边,有些都三四十多岁了,他们大多是边走边撸着…
鸡巴。他们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几个抓住我的胳膊,
几个抓住我的腿,几个撕我的裤子,我尖叫着喊小悦哥帮我。小悦哥只是静静在
坐在一边看着,我妹妹愣了一会儿,用拳头打小悦哥,说他说话不算话,说,不
是哥哥想要姐姐的么?他们来干什么?又说,不是说好先给姐姐灌醉,那样才会
不疼的么?那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已经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劲的顶,那时我又
疼又怕,想拿手推开他,却给攥得一点也动不了,全身我只有脖子能活动,我尖
叫着冲外面喊,想着有谁能进来救我,一直谁也没来。那个人插了一会儿,回头
跟小悦哥说,老大一点水都没有进不去。小悦哥说你她妈那张嘴是用来舔你妈的
么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儿。那人还是进不去,那头卡在我下面,怎么也再进不去
了,他又回头跟小悦哥说,可能是姿势不对,要他们先把我架空里他可以站着操。
我那时嗓子已经喊哑了,求他们放过我,侧头看我妹妹那里已经围了五六个人,
一个在下面准备操她的…逼,一个在上面操她的嘴,还有一个把我妹妹的手放到
他的鸡巴上。我妹妹开始的时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挠,后来一个上去扇了
她好几个耳光,我妹妹就哭着不动任由他们操了…」
「别说了!」
「他们把我脸朝上支在半空里,同时有好几只手摸我的乳房,使劲的抓捏,
说我那么小年纪怎么长了对那么滛荡的奶子,我嘶哑着求他们小点劲,说快捏爆
了。我下面最初那个人已经给另一个换掉了,小悦哥骂他太笨连个处儿都搞不定
只配回家去操他妈,让他去一边呆着学习学习。我身子左右前后全是光着的男人,
新换的那个男人开始的时候并不急着插,只是站在那里拿着鸡巴一遍一遍的上下
划我的逼,我虽然怕得要死,逼那块儿却慢慢有些热,忍不住刚喘了一下,他整
个鸡巴一下子就进去了,我顿时觉得下面仿佛让人从大腿根起一下子劈开了,想
把大腿合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抓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我忍不住尖叫着大哭起来,
脑袋上下左右乱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来,看到我的反应那个人却插得更快喘得
更急,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爬到我身子上,马上被后面另一个拖到一边,说你她
妈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人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我又开始哭着求小悦
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让他们放过我。」
「别说了!」
「小悦哥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
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给几个人脸朝下的支在半空里,四个
在后面轮番着操他的逼,两个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时一动不动,眼光呆呆
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我也想昏过去,可是,哥,我怎么也昏不了,又听
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个忽然问小悦哥,说老大我能操一下后门么,旁边很多人表
示反对说你王狗子好这口子别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门操完肛门又操逼
的把小逼弄脏了别人怎么接着操。这时,小悦哥出面说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挥着
他们把我们姐妹俩摆一起,说那样感观才会更好。让那些人无论射是没射的马上
撤下,赶紧再换一轮,说那些负责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话鸡巴会给硬爆掉的。这时
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脑袋前面那个人这时说我仰
着头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议举着我的那些男人给我翻个身脸冲地,那些人却不
听他的说你瞎折腾什么,在下面刚轮上来插我逼的那个也说你她妈的这不是就跟
我过不去么,说我她妈这刚来了感觉。这时小悦哥在旁边吩咐说,你们就按老马
说的做确实不好插那样。翻过去之后,我前面又多站了几个人,排着队开始轮流
着插我的嘴,一个人在旁边喊一个人一次只能插十下,时间不能超过半分钟。他
们一边插一边骂我,说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年纪长在狗身上了,说我的牙
把他们咯的慌,说鸡巴头都差点给刮出血,这时后面操我的那个一边操一边开始
拼命的扇我的屁股,开始感觉非常疼,慢慢感觉其实那也有一点好处,这样的话
我下面逼那块儿就不那么疼了。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换了几个人之后,这时有个一
下子把鸡巴插到了我嗓子里了,我难受扭头想把它弄出来,他鸡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劲扇我的脸,突然间我非常狠他们,就使劲咬下去,他尖
叫着攥着拳头打我的头,屁股使劲向后缩要把鸡巴拔出去,我忍着痛就是不松口,
周围的那些人反应过来都扑去过帮忙,过去拉,然后,我面前的那个人猛的向后
飞了出去,捂着他的裆大吼大叫,说断了断了我要弄死这臊逼。这时我满嘴的血
腥味,有些反胃,接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连同嘴里的鸡巴头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别说了!」他大吼一声。
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很久,外面有人犹豫着敲敲门,问:「哥,没事吧?」
亭亭小心翼翼的声音,周飞沉默了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没事亭亭,只是不小
心说话声音大了,哥哥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说:「徐凡哥刚死的的那会儿,我经常会
梦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来越少了…哥,你说如果徐凡哥活着的话,我是不
是能活的快乐一点?」
「…」
「哥,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给刘小悦打个电话,说我要跟他谈谈。」
「现在?」
「现在!」
-
14、爱情,也许会让人更加敏感
-
拳头要击上小腹的那一瞬间,周飞猛的变了力道,然后收起拳头抬起头,只
见市长大公子、高校二年级男生、「凡人帮」总帮主刘小悦在空中飞了很久,再
远远的轰然着地。
「你她妈不是很拽么?!你的那帮鸡巴小弟呢?!那群鸡巴怎么还不来!」
周飞大吼着说。
在X市一处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刘小悦同学再次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带
着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气的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带血,眼
含泪花,脸上那丝嘲讽的笑意还是没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话音未落人
又飞了出去。
-
刘静静静的站在一边,盯着周飞的脸,神色却已不像是在这处小树林里,仿
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怯弱的女孩,一个倔强的
男孩以及每个都要高出他近一头的一群男生,男生们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又
一拳的打过去,头上,脸上,肩上,腰上,腿上……「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饶了
你!」他们一边打着一边大喊着,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
就跟你们没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妈找死,我们还一直把你当哥们!
她妈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跟我们翻脸!你她妈仔细瞅瞅这个土妞有什么好!真她妈
瞎了眼!…」
班上女生们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几个向老师办公室跑去。那个怯弱的女孩
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脸上吊满了泪水,再细看那一处清秀眉目,
上面竟沾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
「你还手啊!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拽么?!来!来打我啊!难道你她妈
就会欺负个女人?!」周飞抓住他的衣领,把那个瘫软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放
在面前拼命摇晃着。
「…」一脸汗水的刘小悦无力的挣开一丝眼缝,又现出那丝笑意。
「你说!你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说啊,你说
啊!」他一直晃着他。
那一丝笑意渐渐消失了,刘小悦慢慢挺直了身子,瞪着周飞忽然发了疯一样
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这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喘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你不是爱当护花使
者么?你不是爱打抱不平么?你不是对朋友讲义气么?…我问你,徐凡,你死后
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天天掉泪的时候你在哪儿?!嗯,那会儿,你一直说只是
把我当好朋友,好!你把我当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残
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过去告诉我你没死?!为什么?!…」
「谁…死后?谁?徐凡?你她妈在说谁呢…」周飞看着举在他眼前的布满刀
疤的手腕,喃喃的说。
「她有什么好的!」刘小悦忽的抓住他又吼起来:「徐凡!你告诉我她有什
么好的!你告诉我那些骚货有什么好的!她们都是贱货,都是贱货你知不知道啊!!
…」
「你说什么啊!你在说谁啊…我是周飞…」周飞呆在那里,「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你她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骗了我那
么多年…还在骗…你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
「周飞…哼,周飞…你说那个大鸡巴周飞会在乎这个骚货?!…你她妈竟把
我当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么没早看出来…她妈还装,真她妈会装…你她妈
回家使劲照照镜子去!」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疯了,」周飞看着他喃喃的说:
「你她妈疯了你知不知道,疯子,疯子…今天我只想问你,你跟我说,你能不能
放过她们?你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刘小悦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折旧不堪的纸卡,看着他,慢慢递到他眼
前――生日邀请卡。
-
-
一间屋子,一个流着泪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气冲冲的站在她前面。
女人刚从地上爬起身,便又给扇回地面。旁边两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在旁
边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说!到底是谁的!」
「别当着孩子…让她们…」
「你闭嘴!你这个骚货也知道丢脸?!快说是谁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
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阉了你!…你这骚货,包你吃包你住,那么疼你,你难道
就这么报答我的么?!」
「求你了,你让她们…」
「你她妈闭嘴!当年你她妈竟然生个杂种儿子骗我,骗我跟你住一起!…活
该你这杂种儿子被车撞!她妈撞的好!老天真是长眼!不撞我还她妈不知道是个
杂种…为了你这个骚货,你看那个婊子娘家人怎么整我的?堂堂一个正局长,给
调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儿挂个副局长,嗯,副局长,副局长,你她妈知道一
个鸡巴局有多少个副局长么?!…你说呀!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
「这两个不会也不是我的吧?啊,骚货…」他忽然盯着旁边那两个哭着的小
女孩,「哎呀,不细看我这还没看出来呢…看这小眼,这小嘴,这眉毛…这她妈
哪点像我!你这个骚货你仔细看看!」
「她们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妈!你她妈还有个良心?你要有良心会生出那么个杂种
…听那声爸叫得那个亲…操!你们俩个一块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们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喜欢儿子…
要不我给你生一个?啊,我给你生十个,一百个…」话音未落又给扇了出去,伏
在地上听那个男人大吼:「你她妈明知我现在不能生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
女人抬起头,谎谎的说:「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时就是一
时糊涂,我再也没有对不起你了…啊,真的就那一次…没儿子也可以好好过的,
啊,…再说你还有一个儿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妈你别跟我提那个小子!她妈还儿子呢,跟我
不阴不阳的,连她妈爸都不叫一声…现在她妈是不是我亲生的还不知道呢…」,
咬了咬牙喃喃又说:「都是你这骚货给害的,你让我妻离子散…还给我生了这么
多杂种,给我戴了这么年的绿帽子…好,好,你骚不是?!你喜欢鸡巴不是?!
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浪浪!」
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裤带,把西裤、内裤一骨脑扒下,扔到一边,上身穿着西
服打着领带,挺着鸡巴下身赤裸着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女人大叫:
「别当着孩子!」男人不管,只是吼:「你她妈快舔!你舔不舔?!舔不舔?!
你信不信我弄死她们!!」女人又冲两个孩子喊:「雨雨,叶叶你们快去自己屋!」
两个孩子哭着刚犹豫着要起身走,男人冲她们大吼:「你们两个小杂种过来!不
过来我弄死你们这个骚妈信不信!快过来!!!」
两个女孩慢慢走回来,男人转身对地上的女人说:「快舔骚货,让这两个小
杂种看看她们妈妈是怎么发骚的,你她妈到底舔是不舔?…」女人失声大哭:
「她们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这两个小杂
种!…」男人转身要走。女人猛的扑过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
舔,我舔…」
-
午后的阳光下,屋里一片大亮,两个小女孩站在里,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在她们前方,爸爸和妈妈,爸爸上身西装笔挺,下身赤裸,站在那里。妈妈
身着睡衣,跪在地板上,双手搭在爸爸膝盖处,掩在卷曲长发下面的头颅给爸爸
紧紧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间不断送去。妈妈大声干呕着,喘息着,阳光下那条
青筋满布的鸡巴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带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随着脖颈,淌到
地下。
鸡巴不断的在嘴里抽插着,男人侧脸看着旁边两个女孩,见她们大圆着眼,
阳光下两只秀丽的小脸上似乎还透出一丝红晕,男人忽的周身一阵大热,鸡巴在
女人嘴里顿时又大了两圈,他把女人的脑袋猛的甩开,女人失去平稳,侧倒到地
上。只听男人说:「骚货!躺到那边桌子上去!」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说:「好,
再把下面都脱了!好,好,这才听话!那边,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
…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们妈这个骚逼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
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了。」
「你别这样了,好么,你怎么折腾我都好,让…」女人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男人
凑过身去把逼扒开,看着逼缝,愣了一下,喃喃说:「操!果然是骚货!在亲闺
女面前都能浪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看…这难道
是你尿的?」男人把湿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条
条的丝线,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女人扭头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头扒过来…扒过来!!…对了,这才听话么…
来,跟我念…阴唇…」男人揪起一块逼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
阴唇…」两个女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男人猛的冲逼处整个扇去,吼声跟女
人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两个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口低低
的说:「阴唇…」「没吃饱么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鸡巴?她妈大点声!!」
「阴唇!」「好…这样才听话么…来,这个,尖这地儿,来,跟着念…阴蒂…」
「阴蒂!!」
……
-
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右手的电话拿起来
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
1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
-
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人
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
爸。
-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回家么?」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儿子抬头看爸爸。
「…嗯,说为什么老不回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
「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看你,又瘦了,学习用不着太用功,有老爸我呢,毕业后什么工作愁找
不着?」爸爸笑着脸伸手过去摸儿子的脸。
「嗯。」儿子把脸扭开。
-
入夜已经很久了,周飞回到家里。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走过去,问:
「妈,姥爷出院了?」
「没,不过自理是没任何问题了,有护工陪着就可以了…每天那么多领导过
去,呆那儿不习惯…咱家里这还有我三个乖宝宝要照顾呢。」妈妈回头盯着他笑。
「妈,赵老师的事…」
「这事你做的对小飞,反正你姐屋现在也是空着…一个女孩子家的,举目无
亲的,那些流氓还去她宿舍骚扰她…嗯,用不用我让你舅舅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说
说,管管这事?太乱了你们学校这是!」
「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
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
她妈太费神了。
-
「哎,」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
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
亲姥姥亲都不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
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你姐姐,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
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么?还不是
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
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文凭,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
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
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
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误了学
习…」
「妈,你说什么呢…」
-
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
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虽然已经看过
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的窗口翻进屋里,
爬到地上。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
-
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
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把手电筒照
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把钥匙,
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
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
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鸡巴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
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
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
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
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
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
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
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
-
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
却又消失了,小手缩回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
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
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神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
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
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
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
全部拿走。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
儿,便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
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
「交相机不杀!」
16、暴虐过处的风情
-
「…脱,脱衣服!」男人一手抓着菜刀一手举着相机,有点结巴的冲着女人
低吼。
这时屋内已大亮,灯光照耀之下,虽然那幅惊慌神情让女人的成熟韵味大减,
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气依然把男人酝酿多年的王八之气一下给击的粉碎。一边
冲女人低喊着,男人一边在心里痛骂道:「宫校长!我敬佩你!…这样的老婆都
可以放家里这么多天不操!你有种!」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里――这样深更半夜蒙着个头套跑人家里拍裸照的场
面,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实在是很少见到,尤其是拿来威胁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
的,这天傍晚她还用来拍过黄瓜,最为过分的是:拍照竟连相机也不自带!
愣神里见男人拿刀柄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床头桌,毫无羞愧觉悟的柔声问道:
「你的脖子有这个硬么?」女人又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却猛的哆嗦了一下,
耳听「嗖」的声,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给整个砍进桌子里,颤抖着听那男人咬
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脱!…别让老子再说一遍!」听口气那王八之气已然归来。
-
微抖着手最后总算将就着完了工,这时,套在男人头上的头罩已几乎湿透,
汗水一股股顺着头罩下缘流下,与脖颈处残留的些许汇合后,又向下奔去。咽了
咽口水,回伺间正准备带着相机离开,却见菜刀还直愣愣插在桌子里,女人顺着
他眼神也看过去…这时女人浑身赤裸坐在那里,眼里微含着热泪,妩媚里又透现
出一丝娇羞不堪折的怜怜之色,怜悯之下男人心下竟涌上些愧意:大半夜闯进人
家里,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又砍坏了人家的桌子,最后用完又不给还回原处―
―这样作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愧疚之下,只见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运气,再听「嗖」的一声,刀面应
声而出,在空气里划着一个大大的孤,最后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转身奔
向厨房,却听「卟」的一声,见女人已经扑到他脚下,抬头哭叫道:「别杀我!」
男人一呆间,那女人已经哆嗦着把他的紧身裤给整个扒了下来,一边扒着一边抽
泣着口里喃喃自语:「我错了…刚才看到你那么难受我不该不帮你…我什么都会
…我会让你满意的…啊,别杀我,你怎么玩都行…」,男人再一呆,内裤又告失
守,紧接着听女人「啊」的一声,低头看去,见女人直直盯着眼前的那一处耸起,
小手捂着右脸颊,显然是刚才没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男人正要开口,
却忽的仰起头长嘶一声,只觉龟蛋处在一处温湿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断轻轻撩起
…
男人本以为自己这两辈子的积累,多多少少是个见过些场面的人,但这样的
一条小舌却是闻所未闻,那温度、那湿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让人不觉中
飘然欲死。低头望去,见那小舌正顺着茎柱根部打着圈的盘旋而上,在肉龟根处
驻扎良久,再见她双颊晕红微抬秀目脉脉含情中与男人隔屌遥遥相望,男人忍不
住又长喘一声。喘声未落又听男人大叫一声,只觉那肉龟已深入一处湿热紧窄之
地,又被那嫩肉反复挤压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关不失。又一番舐弄之后,
女人轻轻的说:「戴上套好么?」
套套型号有些过小,男人只感觉鸡巴像给戴上了紧箍咒,不由的微皱眉头。
耳听女人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来,家里就有这号的,改天我
再买些加粗型放家备着,好么?」女人问的非常的温柔,男人不由的大大点了下
头,听女人羞羞的又问:「你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
男人戴着头套,浑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冲着男人,大汗淋漓的在
他腰眼处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只是没有多久就会一连串的
低呼「来了来了来了…」,然后掉落马背,颤抖着轻自喘息。稍息片刻却抖着小
身子又跃了上去。男人躺在那里,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
又有些愤怒――这她妈到底是谁强奸谁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索,如何能在不伤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脱身,忽听远
远的「啊」的一声,顺声望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少女,正用手捂着小嘴,直
直的看着这边。女人也停坐在鸡巴上,顺着男人的视线扭头向后望去,三个人女
眼对女眼,女眼对男眼,像都给定住了,屋内一片寂静。
「李,李阿姨,你…你们忙…我,我行李还在楼下,我去拿…」少女结结巴
巴的说到这,便要扭头向外走,这时忽听女人嘶哑着大叫道:「小翎!快跑!快
报警!…有人入室强奸!」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过道另一头冲去,男人张大嘴愣在那里:「这头猪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是亲生的么?再者说照片上怎么看都是个干瘪的小丫
头呀?」,「啪」女人朝男人鸡巴打了一巴掌,低声吼道:「想什么呢?!还不
快追?!你真想让她报警么?!」女人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
房门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说:「还,还好…老娘一直很乖…」
资料上显示,宫树梁宫校长的这个女儿叫宫冷翎,是他与前妻的唯一子女,
在外地一所大学念大一。可这个时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怎么忽然的就深更半夜
的回来了呢?男人一边疑惑着一边向少女追过去,见她已跑进自己房间里,追到
门前只听到里面「卡卡」的锁门声。于是,男人退后一步冲着门喊道:「里面的
人听着!赶快给我让开!」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双腿微屈,往上轻轻一跃,跳到
空中,然后作了一个360度的大回旋,再甩脚一摆,径直向房门中央踹去…
伴着一声尖叫,整个门板倒进了屋内,见少女正挣扎着从门板下往外爬,一
个粉红色手机分为两瓣滑行着钻到了远处床底深处。看少女这么狼狈,男人微微
有些歉意,辩解说:「真不是有意的…已经喊你让开的…」
少女从门板下爬出,哆嗦着一步步向后退:「别,别过来!我警告你啊!…
我爸很厉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辩说:「是误会!你完全误会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少女瞪着男人,只见男人头罩黑色头套,上方窟窿后的两只眼睛精光闪闪,
下面胸膛处,肌肉绷胀鼓起,像两处山崚座落于此。再往下看,八瓣腹肌棱角分
明,沾着汗水,灯光下闪出一片金属之色。再下面,近尺鸡巴恬不知耻的高耸云
端,肉龟尖处还有一滴蜜液缓缓垂落。
「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爸,我爸会弄死你的!!」少女又连退几步,停到
一处书桌旁的墙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环伺一番,然后手哆嗦着
从书桌上笔筒里揪出一把壁纸刀,放到脖颈上,大喊:「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
面前!」
男人正犹豫着怎么解释更好,女人忽然从屋外窜到他身后,捶打着他的后背,
哭喊道:「你别强暴她!她还是个孩子!」男人回头呆呆的盯着女人,委屈里正
要分辩,听女人接着哭喊道:「你放过她吧!求你放过她吧!!你不强暴她她也
不会跟她爸说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会盘问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说你后背
上有一个蝴蝶形胎记,还年纪不大、高中生一样年纪的!你放过她吧!她不会告
诉她爸爸的!!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
大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拿我威胁她也没
用的!!!你听到了没有!!!你明白了没有!!!!」
男人脑袋顿时像是给打通了经脉,立马回头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举在
半空里,冷冷的冲少女说:「把刀扔过来!…我叫你把刀扔过来!!…不然的话,
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抬头,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视着他,一动不动。女人在
空里双脚乱蹬双手乱抓,幅度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没了气…男人忙把女人放了
下来,女人大喘着气,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着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听他的
小翎!!让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绝不能啊…啊!!
…」「啊」声里又被男人卡着脖着举到了半空里,少女站在桌边,拿刀的手不停
颤抖着,怒瞪着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几滴冷汗却悄悄的顺着额边流下,眼角处女人在空中
的挣扎又开始越来越慢,心里头又是惊又是愤怒:「好!真是什么爹什么闺女!
还是她妈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见远远一物迎面而来,堪堪闪
过,回头见那把壁纸刀已经插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操!叫你扔过来,可没叫你这么扔!」男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把女人放
下,然后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觉上身却给抓的一动也不能动,下面小
腿便高高撩起冲男人生命袋飞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窃喜,忽的感觉脚
指头仿佛踢到了一扇铁板上,疼的泪都出来了,打眼看去,见男人已把左手拳头
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挣扎疼痛间已给扔到了床上,耳听男人轻笑着说:「好!够
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战,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门板,
心下一阵绝望,再见男人眼中那戏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动不动
了。
「自己把裤子脱了!」等了会儿男人忽的说,少女还是一动不动,索性微微
迷上了眼,眼缝里见男人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处,看着少女:「不脱?…」,
然后用力一握…只听「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猪一样嘶声尖叫起
来,间隙之处又冲少女大喊道:「小翎!别听他的!!…别管我!!!…啊!!!!!
…」听着耳边那凄惨的嘶喊声,男人惊讶的回头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说:「我没
用这么大劲的啊?!难道我功力又长了?…」再回头,少女的牛仔裤已经砸到他
脸上。「内裤!」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刚要脱,又迟疑起来。男人把手又
搭上了女人的手腕,还没开始握,只听:「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
尖叫起来,于是少女的内裤便砸到了男人脸上。
男人把脑袋上内裤拔拉开来,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少女胯下一个百分百标准
的馒头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难怪不好意思脱,原来是个骚货!…把
毛剃的这么干净好等着男人来操!!」男人嘲讽着说。「我没剃!我不是骚货!!」
少女微红着脸狠狠的辩解说,像是给踩到了尾巴。「啊!!操!原来是只白虎精!
长这样一个逼你好意思么?!你难道想克死你男人么?!你难道想克死我么?!
…跟你说你这个逼长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惊呼道,冷下脸又说:「把腿张
开!!」
-
少女下身胯间上方,男人呆呆的盯着那条逼缝,细细的一条小线,像是给小
刀切上去的。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男人醒过神来,伸手过去慢慢扒开逼缝,见逼
瓤美嫩中透着一丝浅浅的红,双手用力,再向里看,看到一处白白的嫩膜。虽然
在看到逼缝时就有感,男人还是微微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红着脸怒
视着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尸体!你别指望着看到我
怕的样子!!」看着她微微跷起的小嘴,鸡巴在空中接连跳了几下,燥热里男人
正要把那鸡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现出一丝冷笑。男人连忙缩腹
收屌,心有余悸中暗自庆幸:「练的硬气功在弟弟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这时候
可不能在这狠娘们身上试…我家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鸡巴搭上逼缝,正要收胸挺腹,这时身后女人忽然说:「能…能不能
等会儿?她,她还干着呢,…你的…那么大,会裂的…你会插死她的…」男人回
过头去,还没搭话,听耳后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别求这个人渣!!你让他
插,你让这个人渣插!!…让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声疼!!」男人
勃然大怒,回头举着鸡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后面紧紧抱住,在耳边喃喃
说:「我求求你好么?…就等一会儿,好么?我会让她听你话的…就一会儿…」
-
少女胀红着脸,鼻孔急急的喘着气,紧紧闭着小嘴,狠狠咬着牙,一双妙目
一时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女人正爬在她小逼处,「啧啧」舔拨的声音不绝于耳,
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结开三个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白尖挺的桃形
小乳被女人高举的双手轻轻攥住,正在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又过了稍许,女人缓缓从逼处爬起,回头冲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轻
点…」男人回点了下,正在挥棒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说:「你…那个还干着呢…」
还没等男人反应,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轻轻在肉棒上跳跃了一番,男人正要拒绝
时,却见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刚被上过一层清漆。
男人拿住鸡巴,先让鸡巴头在逼缝处轻轻上下划动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
丝讥笑里,猛的向前一挺,龟头被小逼紧紧含住,男人呻吟了一声,再抬头,见
少女那丝讥笑已没了影子,眼角微含泪光,挺着小巧的鼻梁,狠狠的看着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说:「疼吧?你喊我声爸就饶
了你。」少女跷了跷嘴角狠狠的说:「我是你妈!!…」话音未落,恍惚里少女
忽觉下面像被人用斧头给劈开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由外到里冒着烟的一直插到子
宫里,然后被自己的整个小穴紧紧攥住。忍不住轻轻的「啊」的一声后,少女忙
紧紧咬起牙关,全身颤抖起来。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鸡巴已然进去了大半,显然
肉龟已见过了穴底。「喊我声爸我就会慢慢的。」男人又谈谈的说。少女冷冷看
着男人,嘴角又现出一丝讥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点住了穴道,灵魂仿佛回
到了前世那个昏黄孤灯下的潮湿小巷…
-
…小巷孤灯下,一个少女赤裸着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乳头已经少了一个,全
身遍体鳞伤布满着精液,下体裆胯处红红、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
拇指与食指还在…男人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少女,泪水不断的从眼
眶涌出,静静的向下淌去,又轻轻不断敲在少女脸上。少女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乌黑的嘴角处凝着干干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灯光下,那只右手指尖处
黑黑的,还在缓缓的淌着血,上面的五个指甲已经全部没了…她轻轻抚着男人棱
角分明的脸颊,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喃喃的说:「哥…我…我没事…啊…我
没事哥…你别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帅了哥…」
…
-
男人缓缓把肉棒提出,让肉龟搭在逼缝处,怔怔的盯着少女,忽的「唔…」
的从嗓眼里发出一声只有野兽才会有的长啸,随着这声长啸棒身像标枪一样扎进
小穴,穴口处溅起一片水迹,清清的,红红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这时少女已给变了姿势,跪爬在床上,男人双胯两
边大张着蹲站在她身后,只见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发了疯似的挺动,
高速下鸡巴在灯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仿佛一台轧路机驰骋在路面,要在所
有阻挡它前进的东西上捅开一个洞。已数不清了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从穴底不
断涌上来的既是一阵阵巨痛又是一阵阵生命里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少女依旧一
声不吭,只是紧紧咬牙忍耐那越积越大的痛楚和快感,嘴唇也早已经给咬破,泪
水打湿了整个脸颊,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空处,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像在定睛
汇神,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哭泣、呻吟出来。
女人从最初的震惊里缓过神来,喃喃的说:「她会死的…你会操死的…她会
死的…你会操死的…」猛的扑过去抱住男人哭着大叫:「她会死的!你会操死她
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后,又扑了上去,大哭:「她不叫,
我叫行么!!爸!…爸!!爸!!!…」男人扭身回头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
鸡巴从逼口脱了出来,男人回头再插,鸡巴却陷在一处小窝处再怎么也插不进,
暴怒中男人把龟头顶在肉窝处,双手紧抓少女腰身,暗自运气,鸡巴硬成一杆钢
枪,向前狠狠的刺去,接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少女这时小嘴大张,只觉肛门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里却又有着尖锐
的让人发疯的快感,身体这时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仰起头再也压抑不住,放
声大哭。少女双膝、两手着床,嘶喊着奋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摆脱这钻心的痛楚,
腰身却给男人紧紧抓住,双膝只能随着两只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劳的迈着,肛
门里的鸡巴却不知是在血还是肛径里分泌物的润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
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声咬牙压抑几息之后,少女忽的仰头长哭、厉声尖叫:
「爸!…爸!!…爸!!!…爸!!!!…」声带渐近撕裂。男人却像是什么也
没听到,丝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连串「爸」的嘶叫声后,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
长时间停在那里,在男人又一阵飞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缝微启,紧接着一股晶
莹的液体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单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一息之后,更大的
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后射去,经过男人双胯间,一直射到女人离床两米多远的
呆立处,打在女人的脚面上。男人恍惚里只觉肉龟被肛肌一阵大力的揉搓挤捏,
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眼里向肛径深处喷去。少女又是「啊」的一
声,然后被男人重重压进床里,娇白身体在床面深处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呜
咽声里逼缝处又几股水渍喷射而出…
女人双手哆嗦着呆呆站在远处,看着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静了下来,只觉
一股液体顺着大脚根处向下流去,也不知是逼户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
又不知过了有多久,男人缓缓从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仿
佛恢复些理智。回头淡淡的却是很强的命令语气跟女人说:「把相机…还有我的
衣服拿来!」
-
这时,女人已经给男人穿好紧身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
动的少女,对女人说:「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诉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认识
的人都会收到…她以后认识的人也会收到,嗯,就这么跟她说…」停了停,男人
又说:「这间屋的门,明儿抓紧找人修修…嗯,别忘了买加粗型套…」
说完男人径直走向窗前,正要窜窗而出,少女突然从床上抬起头,轻轻的问
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男人停下呆了一会儿,回头淡淡的说:「你认得我的鸡巴就可以了。」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样…」少女低着头轻轻的说。
「以后会让你看的。」男人想了想回答说,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说什么,
「嗖」的一声帅帅的从窗户口越身而出。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对望了一眼,又听楼
下什么人轻轻「啊」的一声,女人急急的跑过去,爬着窗边向楼下望去,男人却
早已没了身影。
-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17、两个妹妹与哥哥之间,嗯,摩擦…
-
「你不耍酷会死么?!」灵魂里一个声音讥笑着说。
「闭嘴!!我她妈怎么知道那边楼下是块水泥地?!!」周飞揉着膝盖大怒。
-
手捧着相机,周飞边走边翻看着里面的数码相片,越看越是摇头:「这不成
啊!这位大的么…那么听话,用她的相片跟我们宫校长交换的话,她肯定会给扒
层皮的…怎么忍心?这小的吧,虽然倔了点,可这样一具香汗淋淋的小身子…让
那宫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这个世道上混,看来还得靠点硬实力啊…」
-
周飞悄悄打开家门,悄悄弯腰迈进门厅,悄悄的换上拖鞋,抬头见妈妈静静
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的放下水杯,静静的看着他。「去哪儿了小飞?」妈妈走
上前轻轻的问。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说,说她老伴半夜打牌回来老在小区碰到你
…昨天下午你们班主任刘老师打我电话,说最近你老是在上课时候睡觉…你们数
学老师还让她传话说,睡觉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在作学生的时候也睡过…只是
求你别再打呼噜了…小飞,你是怎么啦最近?怎么就不能让妈妈省省心呢,啊,
小飞,你一直都是家里最让妈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飞,告诉妈妈这天天夜里都
干什么去了?告诉妈妈昨天一整宿都干嘛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有两滴泪在妈妈
眼眶里打着圈。
「…」,周飞又出了一身的汗,结结巴巴的说:「也…没…没去哪儿…谁也
没…嗯什么也没干…」,「…」,「嗯…嗯…嗯,就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老失
眠,就出去溜达溜达想,想换换脑子,然后…然后…」周飞结结巴巴还没编完已
经让妈妈紧紧抱住,耳听妈妈哭泣着喃喃说:「我的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妈妈
对不起你…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该摧你学习,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啊,以后
呀小飞,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怎么学就怎么学,爱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嗯,
爱交什么样的女朋友就交什么样的…就是怀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妈妈呢,到时
候妈妈帮你们带…」
「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妈妈?!…」周飞心里一阵阵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里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叹里装着相机和紧身衣、头罩的塑料袋脱手而出,砸
到了妈妈脚上…
-
梦里周飞只觉鼻子一阵子痒,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挣开眼。见亭亭爬在
他胸脯上,正捂着小嘴唔唔的冲他抱怨说:「哥!你刚才喷了人家一脸!」――
语气颇为愤慨,当然在「刚才」之前冲哥哥鼻孔吹气的事,则是绝对不会向哥哥
坦白的。
「…」
「哥,妈妈要我过来喊你吃饭…」
周飞瞅了瞅手机:「丫头,骗谁呢?你自己跑过来的吧。」
「啊,哥,太聪明会秃顶的!你怎么知道的?!」,周飞心想这有什么难猜
的,这离平常吃饭时候还有半个多点呢,满打满算到现在他也只睡了有一个多小
时――妈妈怎么会舍得让他这么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头用小指轻轻拨着他的乳头,红着小脸说:「人家的
姨妈走了耶…」「…」「…哥…今晚人家到你屋里睡好么?」「那怎么行,妈妈
还在家呢。」「怎么就不行了,晚上偷偷过来…妈妈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
道?――你叫床的时候就知道了。」「哎呀哥,你在想什么呢?!妹妹就是过来,
嗯,能有个胸脯枕着可以睡的香,真是的…你想哪里去了…」亭亭晕红着脸,手
指飞快的拨着乳头,却一点也不像一点没想的样子。
隔了会儿亭亭又说:「人家就是想你了么哥…」「你二姐也想么?」亭亭用
力狠狠揪了一下乳头:「你就装哥!看她偷着瞅你的样子…每次浪的都出水了…
也就是妈妈看不出来…还当姐姐呢,这几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说说她,真是的,心
里一点东西也藏不住,还害得这个当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胆的…」停了会儿,亭亭
胀红着脸声如蚊蚁的说:「好么哥,今晚就让我来么…要是你怕声音大的话…到
时你用妹妹的小内裤塞着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哥…你还可以找绳子把妹妹
捆起来么,让妹妹不乱动…啊,好不好嘛哥…」「…」「好,既然你点头了哥,
那就说定了。」「谁点头了?」「哥你下面弟弟刚才点的!…」
-
好不容易打发了亭亭,周飞蹑手蹑脚走到赵老师房门前,正轻轻敲着两人之
间约定的节奏,忽听身后妈妈说:「小飞,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
么又去打扰你们赵老师?」「妈,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是跟赵老师问一下在外面
找房的事,总不能老住咱们家是吧妈?」「哎呀,小飞,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对女
人这么狠,再说她还是你老师呢。快别再摧你赵老师了…嗯,对了小飞,昨晚你
捡的那袋子,上学的时候别忘给送小区物业那里…那相机应该是最新款的,挺贵
的,人家肯定很着急…里面那个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个窟窿还…」
-
又好不容易打发了妈妈,周飞一进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赵小雅赵老师压在门
边墙上,在小赵老师「我还没刷牙」的惊呼里紧紧拿住了她的小舌,两人一阵的
口舌缠绵。
「为了我,这些天让你操劳了。」缠绵过后赵老师靠在周飞怀里抬眼向上看
着他的脸,脸上有两个很大的熊猫眼。男人虽然脸皮足够厚,可依然透出点红,
腼腆的说:「不累!再说为了你怎么操劳都是应该的!」「要不我去好好求求校
长吧?这样下去怎么是好?…」「别,快了,你今天给他发个短信,就说三天后
你就答应他,去做他的情妇…」「…」「让他再给你三天,他都在电话里折腾你
一个多周了,也不会在乎这最后的三天的…嗯?你怎么哭了?…怎么啦?三天太
长了么?要不两天?」「哇!…」赵老师痛哭失声,紧紧的抱住周飞:「让我跟
你一辈子,别把我交给别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周飞呆站在那里,眼里慢慢有些湿,他轻轻拍着女人的肩:「别哭了宝贝,
啊…别哭了,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舍得把我的大宝贝给那头猪拱呢?!…我只是
让你骗他、稳住他三天,啊,快别哭了…」「呜!…」女人捶着他的胸脯,又一
阵大哭…
-
餐厅里,妈妈、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飞与赵老师一前一后进来
坐下。妈妈看了看还红着眼的赵老师,转头冲周飞说:「小飞,你怎么把赵老师
给弄哭了!不是叫你别催你赵老师了么!!…你姐这不是还没回来么,就是回来
了,你们赵老师也可以睡你妈屋里么!…你们校长也真是的,那么点小事,这么
多天还没解决…」
阳光透过窗户打到徐妤秀丽的脸颊上,温润亮泽,反射出一片圣洁之色,光
芒之中她抬起头说:「阿姨,下周四我过生日,我妈让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么?」
「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这都忘了你快过生日了。我这还没给
你准备礼物呢…小飞,到时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给你伯伯送过去…你舅妈也真
是,不知道咱们家没人喝么?还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个滋养品,你也带着,给
你伯母,还有…」「妈!…」周飞急急的说:「我哪能拿得了那么多…」
大家继续静静吃着早饭,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终于忍不住:
「妈妈!为什么我们女孩子喝粥,就哥哥一个人喝那个什么大补汤!…二叔就够
着偏哥哥了,妈妈你更偏!」「哥哥不是需要补身子么…」「我们女孩子也需要
补嘛,你看妈…」亭亭撇着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说:「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
它们饿的妈妈,还这么小,我们同学都取笑人家,说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让蚊子
叮了两下才起的小包包呢!…」「嘿!…」妈妈笑:「胡扯!…再说当我像亭亭
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还没亭亭的大呢,可现在亭亭你看…你妈单位的女人都
羡慕妈妈呢…」妈妈挺着一对大乳脸红红的,看了眼周飞又说:「…你哥不是功
课忙么?你们姐俩如果也象你哥那样操劳,也给你们补…看看你哥这都憔悴成什
么样子了,你们也不知道心疼…」亭亭扭头随着妈妈的目光看向哥哥,紧盯着周
飞的那两只熊猫眼,忽的大叫道:「妈妈!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越来越帅了耶!
越来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飞一口热汤卡在嗓子里,差点进了气管,低着头大声的咳嗽,咳嗽里又忙
偷眼看妈妈那边,只见妈妈低头坐在那里,嘴唇不停哆嗦着,小脸一片煞白……
耳听亭亭又喃喃自语说:「人家也不是说爸爸不帅,帅法不一样么,再说爸爸不
帅怎么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又怎么能生出这么可爱又听话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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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小悦同学的要求,以及周飞、刘静同学的默认下,班主任刘老师在昨天
允许刘小悦和周飞换了座位,这事让周飞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当刘小悦与周
飞两个人搬换着各自东西时,他指着周飞怒吼:「好!…小子!够狠!你这纯粹
的小人!你这是眦睚必报,太不哥们儿了你!…不就是上次数学课你打呼噜我没
叫你,害你让老师批?…可你至于么?!再说我也是为你好呀!你不知道你当时
睡得那个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个忍心推醒你?!!…啊,再说了,
换座位你们这经过我同意了么?!这还有没有人权了?!这还讲不讲法制了?!
我要…我要找刘老师去…啊,小悦,你别瞅我,你可别误会!啊,你是误会了,
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悦,你别走,小悦你听我说!…」
课间操的时候,周飞把刘小悦叫到操场一个角落。
「小悦,给我准备几辆车,二十个生面孔,在市郊再帮我找个偏地儿,像废
旧仓库一类的…」「…」「有点帐要跟咱们宫校长宫胖子算算。」「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
-
这天深夜里,琳琳、亭亭房间里,亭亭看到哥哥进来,刚要从床上跳下来,
被周飞一个手势止住:「低调!要低调!…懂么?!」他压着嗓子继续说:「知
道哥哥为了你们,这一趟担了多大风险么?外面可有三双耳朵妹妹,三双啊,女
人的,搞不好你们哥哥的名声就全给毁了,知不知道啊…嗯,当然,如果你们哥
哥还有名声剩下的话…」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费了那么大劲求你,你才答应我去你那边,可晚
上,姐姐一个眼神就把你给勾过来了!」亭亭轻轻爬起来,投到哥哥怀里,两只
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周飞抱着亭亭侧过头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紧紧盯着他,
两只小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
周飞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两个人头并头排在一起,回头又把书桌上台灯
打开,让灯光打到墙上。从墙上映射出的幽静光线里,只见两个姐妹一样的含羞
欲滴,只是一个含羞着圆眼直直盯着他,另一个是含羞着闭眼扭头避开他视线。
两个少女虽是一母双胞所生,长像却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圆脸、
大眼、双眼皮,外向开朗有时又爱任性、撒娇的小机灵鬼,让这位哥哥又是头疼
又是心疼,而琳琳则是尖脸、小眼、内双眼皮,一副秀气端庄多愁善感的乖乖邻
家女孩模样,很容易让男人们产生出一种搂上去的保护欲或是扑上去的破坏欲…
「你眼珠子转啊转的,在想什么啊哥哥?!你…唔…唔唔…」亭亭没说完就
给周飞用胶带把小嘴给封上,正要准备伸手去扒开,见哥哥伸出手指放到她嘴边
说:「不许赖皮!!都拉钩了!!」女孩只好垂头丧气的把手放下。又见哥哥指
着旁边的姐姐低声说:「去帮你姐把衣服脱了!」「唔…」亭亭在旁边唔唔的表
示抗议,周飞只好扒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把自己衣服留给哥哥脱!…」
只过了一两分钟,再看床上已然是两只小乳猪。琳琳个头虽然没亭亭高,可
乳房却要大上一大圈,阴毛也要茂密黝黑许多,这个时候,只见她双手搭乳,羞
羞的看着周飞,红红的脸颊像是快要着起火来。周飞扒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琳琳,帮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脱了好么?」
-
周飞全身赤裸着坐在床头,后背倚着墙,肉柱在两个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
视或贴脸瞪眼怒视的目光下,直直、刚硬的挑在空中,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
如果鸡巴再长些,他就有本事把整个房顶给挑起来。
「别光是看,快,快帮哥哥含含。」周飞柔声说。
琳琳迟疑片刻,红着脸缓缓的俯下身去,舌尖轻轻的搭上龟尖小口之处……
「唔唔…」亭亭在另一边又是唔唔几声,周飞这才意识到,这妹妹的小嘴还给胶
带封着呢,忙伸手帮她扒开。只见亭亭急急的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嘟着嘴哼声说:
「哥哥,妹妹觉得妹妹这小嘴还是给胶着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烦!…」周飞忙又
附耳轻声道:「亭亭,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让哥哥多舒服…
哦…你想一直这样小嘴笨笨的…哦…比不过你姐姐么…嗯…哦…你不想让哥哥舒
服…么…哦…」话语间亭亭已经低下头去,把小嘴放到了肉龟的另一边…
-
午夜,温馨寂静的少女房间里,孤灯下,只见一个健壮赤裸男人坐倚在墙角,
忽而屏息低头看向自己下体方向,忽而仰头轻轻长长的喘息几番。而他下体处,
两个正是含苞年华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冲着男人方向爬在男人身侧,两张小
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茎之上,几乎同时缓缓沿着肉茎向根部舔去,在根处又
几乎同时含起一只睾丸,轻轻的吸吮几下后,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拨几下,接着顺
着肉柱缓缓而上,在鹅蛋大小龟头处,两张小嘴轮流张大口含吮几番,间隙里一
边低喘,一边抬眼含羞的盯向气息愈来愈急的男人,紧接着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细看男人搭在身侧的两只大手,它们这时正放在两个少女逼户处,轻轻
的用左右两根食指的指肚划着两处逼缝,几番之后,便把附着浆液的指肚贴在两
处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轻若羽毛般在上面细细抚弄,每当这个季节,两
个少女便会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户下面床单上便又多了一滩油
渍渍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么?来,上来给哥哥抱抱…」周飞套上套子,看着还在鸡巴
根处的那张红晕小脸,可还没等脸上那张小嘴开启,只听旁边亭亭急急喘息着说:
「让我先抱吧哥哥…嗯…好么哥哥…我是她妹妹么,我比姐姐小么哥哥…」又顺
着周飞的目光看向姐姐:「姐…姐姐!…让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
亭亭两腿大开的蹲在哥哥胯处,两只小手一只搭在哥哥胸脯上,一只扶着肉
柱,小逼缝紧贴着龟尖慢慢坐下去…可能是篷门多日未开结下些许蛛网之故,少
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鹅卵般大小肉龟处,如何也坐不下去,只
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断的顺着茎身缓缓流下…男人伸过手去,搭在两只小脚上,
轻轻握住,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啊」的一声,下面的鸡巴已给少女坐了
进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只觉肉茎上头一大截给鸡肠小穴死死含住,又反
复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飞在大爽之余,急忙伸手捂住亭亭的小嘴,这时,房间里,灯光下,一个
少女坐在床上低着头呆呆看着哥哥肉茎与妹妹穴缝的交结处,一个少女则坐在男
人胯上小嘴被紧紧捂住急急的颤抖,男人则抬头斜目,细细听着屋外的声响。
过了良久,周飞把床边的那卷胶带拿了过来,重新撕了一块把亭亭那张小嘴
又给封了。然后双手抓紧怀中少女腰身,让下面那一处逼缝套在肉茎上上上下下
滑行开来…小床也随着少女越来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叫声越来越
响…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让她站在地上俯身撑在床边,他站
在少女身后继续大捅大抽开来――这一连串动作之中,肉柱始终插在肉逼里,像
是给镶在了里面…
少女在接连不断的大泄之后,腿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终
于得以挣脱男人的束缚呜咽着向前猛扑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开胶带,深深的喘
息一番,回头急急说:「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死了…妹妹
死了…」少女闭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断重复着最后一句,音量越来越低,直至轻
不可闻,真的像是死了…
男人这时只觉得鸡巴硬的几乎快要抽筋,眼神象狼一样的盯住另一个少女…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与男人的目光相触,惊了一下,不由的向后挪去,又轻
「啊」的一声后,被男人抓着小腰给举了起来,放到怀里,少女忙伸出胳膊紧紧
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觉下体逼户已给挑穿,忙让出一只小手紧紧
把小嘴捂住,只觉那处原本闷痒难耐的逼户,在穴内窒肉紧贴肉柱的蠕动中,一
阵阵的舒爽,刚舒完一口长气,正待再细细品味一番,却接连的被狠抽了几抽,
禁不住又呻吟出声,微松的小手又加力紧紧捂起…
-
抱着琳琳,周飞鸡巴一边在穴中抽插着,一边在妹妹房间里踱着步…时而把
少女压在衣柜门,轻吮那小口小舌,在她娇羞目光注视下急抽一番,时而站在亭
亭身边让琳琳羞怯的看着妹妹,一边抽插一边轻轻轮流吸吮着两只小乳…最后,
把台灯随手关掉,拉开窗帘,两个人一边身躯撞击着,一边透过落地窗侧脸看着
窗外小区,有几丝路灯光趁情欲高涨的这对男女不注意,偷偷挂在了正在鸡巴上
上下驰骋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少女忽的轻轻在男人耳边
哼了几声,男人鸡巴丝毫不停,只是轻声安慰着少女说:「不用怕的琳琳,外面
看不到里面的。」过了一会儿,少女胀红着脸加大了些许音量哼道:「不…不是
的哥…我,我是说…你快点哥…你快点插哥!…」男人顿时只觉鸡巴在少女肉穴
里狠狠抽搐了几下,加硬加粗了几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
去把套套一把撸掉,对准逼缝重新重重的扎去,紧接着挺身拼命的冲顶起来…
微微的路灯光线里,只见这一对兄妹裸体大汗淋漓的相撞于窗前,肉茎像给
打开开关的电钻在少女嫩嫩的小穴里飞速的抽动,在少女压抑不住的连续低吟里,
两人股间不断有一注注的浆液被肉龟下棱刮带出来,溅上地面…
在午夜两人激战的某一刻,少女忽觉肉逼深处有股巨浪汹涌着直窜头顶,身
体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抬离哥哥的肉柱停在空气中,少稍片刻,只见一股股晶亮浆
液连续不断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间,痉挛抽搐里,要让人疯掉的快感让少女眼前一
阵发黑,捂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头尖声大叫起来…
-
「琳琳,怎么啦!怎么啦琳琳!!快开门!!…」妈妈在房门外不断大力敲
着门。
屋内还是关着灯,这时,房门敞开一道小缝,亭亭在门缝后笑笑说:「没事,
妈妈,刚才姐姐作噩梦了。」
「让我进去看看!亭亭!你别顶着门!!」
「妈妈,我,我没事,刚,刚才就是作了个梦…喝,喝口水就好了…」这时
亭亭身后又探出琳琳湿淋淋的小脑袋,小口微张,虚弱着说。
「琳琳,你们让我进去!!你们这顶着门干什么?!!琳琳,你真的没事么?!
…」
「哎呀…妈妈!你别那么大声好么?!你转身看看…徐妤姐和赵姐姐都让你
吵醒了,人家是客,你这么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折腾人家…搞得我们家多没礼
貌?!…」
「…」
「哎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妈妈!!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们会照顾自
己的,啊妈妈,再说这不是还有我么,要真有事我会去喊你的妈妈…啊妈妈,你
快回去吧…你看你,你不回去,徐妤姐和赵姐姐她们也不好意思回去睡…」
「可是…」
「哎呀妈妈,快别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给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还说
让哥好好休息来着,你这还说要疼哥的呢…」
在亭亭一连串泰山压顶不改色、鸡巴压逼心不慌的晓之以理的劝导下,妈妈
在屋外刚不由的点了下头,这边城门便已关闭。
-
在屋内一团黑暗之中,只见亭亭身边,哥哥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门
后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热的还是冷的…姐姐双眼无力的微微睁着,两只小胳膊软
软的向上搭着被鸡巴挑着挂在哥哥怀里,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动着,不断有浆
液从穴口与鸡巴的缝隙处溢出,沿着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
-
第二天,傍晚,周飞来到市郊外一处杂草横生的空旷之地――那是某所中学
搬迁后遗弃下来的一处操场。
周飞这个时候,显然已经给自己化了妆。只见他两条眉毛已给改换了弯曲方
向,嘴唇上沿给沾了一小簇胡子,鼻子也给什么压得有些扁,另外,右脸颊处由
嘴角到耳边有一条几寸长的刀疤,像一只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飞站在夕阳下,夕阳下只有他一个人,这荒草丛生的天地之间也仿佛只有
他一个人…
良久之后,远远的地平线上,几辆车扬着尘土,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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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们是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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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
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
「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
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
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
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回来也就
给盒好烟什么的。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
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
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
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泚着
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弟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
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
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
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
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
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
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
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
面描了几个圈。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
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
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
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
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
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
-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
-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
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
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
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
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
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
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
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
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
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我
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
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
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
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鸡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
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
娘家回来了?!」
-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
「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
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
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
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
…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
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
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
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
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
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
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
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
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
-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
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
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
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
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
…,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
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
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
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
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
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
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
「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
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
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
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
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
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
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
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
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
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
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
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
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
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
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
…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
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
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
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
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
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
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
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
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
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
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
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
于这个社会了?」
-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
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
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
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
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想
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为难,想帮凡哥出出主意么,要知道一个好汉
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
――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
长又接着说:「麻烦兄弟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
人有大量别放心上…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回家,哦,还有,跟他说,他
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我只是让你跟他这么说
…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
兄弟们…」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
-
周飞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
上。妈妈回过头红着眼对他说:「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回事儿,非要聊到这么晚,明
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
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
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了。」
-
「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
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合适。
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合不合适――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
谈,不过,这事即便成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
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
「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说我妈也不
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你
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
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妈想事情很
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了骗,
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飞?」
「我明白二叔。」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锁
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制的。「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们
市哪些小区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不用查了。这应该是城东区阳山小区――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
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
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
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
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
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
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念大学时,她
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
也没留下来,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合
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的存在。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
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着屁股从天
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
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那个东西太
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最大
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后,回
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把浸出的图案洗去,最
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竟也可
以让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
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什
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
…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话里
说那样可舒服了…」
――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男人轻轻的推开
门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
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头勾到
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来。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
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
快喘不过气。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
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嗯,今天
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
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
一会儿我留个电话、地址,明儿你过去找二叔。」说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桃乳,
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回
答才好。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她
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
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
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等了好一会,
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
有了些怨气:「不是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
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
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
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
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微张着嘴,
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合适的词。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
「几天前买的…我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
「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
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阵羞,
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
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又痒、
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亲亲…快帮
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那个竖起的
阴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赵小雅大叫一声,忙用手捂住
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妹…她们会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
酥,一大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沿着腿根流到了床上。「别,别吸了…床,
要弄脏了…」
男人把床边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赵小雅紧闭着眼,只觉下
面男人那舌头一时不离自己的穴口,不断舔刮着逼缝,发出「哗哗」的声音,脑
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觉那舌头像根烧红的烙铁,把她整个逼户给点着了,不由的
又呜咽着哀求说:「求你了老公,妈妈会听到的…老公,求你了…」却不知那声
「老公」让男人喘的更急,更加卖力的在上面长长的吮了几口,赵小雅禁不住捂
嘴大声「唔」了起来,只感觉全身每块地方都酥了,耳听男人说:「你是我老婆,
谁来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阵轻吮。
赵小雅躺在床上,感觉阴蒂在不断的胀痛里,又有着让人想就这样死去的快
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轻轻向上挺动,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感
觉身子越飘越高越飞越远,渐渐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个逼户含到嘴里,
大力的吸吮起来,赵小雅只觉全身的力气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离开床面向上猛
的举起,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向穴口处喷去…
赵小雅用力咬着牙,仰着脖子长长的唔鸣几声,只希望可以不顾一切的放声
大叫,那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的一阵阵燥热。
-
赵小雅全身颤抖长声呜咽的时候,男人一直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静
了下来,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懒得抬,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上游动的那只手,
只觉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温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泪。「这就是高潮么?」赵
小雅在心里轻轻问。耳听男人喃喃的说:「你怎么又哭了宝宝?真是水作的――
下面这刚哭完,上面又哭!…」
赵小雅瘫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断的抚摸下,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下面逼户
深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只想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不由的夹紧双腿,反复的
摩搓了起来,带着哭音的跟男人低声说:「来,来老公,来插我…来插我…」男
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颤抖着把腰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赵小雅从下
面看去,只见一条跟她小臂一样粗细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她头顶上面摆了
几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赵小雅红着脸盯着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开,又是害
怕,又是欢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鸡巴放到她穴口,轻轻划动着细细的逼缝。她顿时感到那穴口
处一阵舒爽,耳听龟头与逼缝不断传来「叭叭」的摩擦声,羞红的脸更加的热。
逼户深处像慢慢的沸腾了,一时痒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开一个大洞,然后把里
面逼肉翻出来狠狠的挠一挠。正要哀求男人别再折磨她了,快把鸡巴插进去帮她
在里面挠挠,却听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说:「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小
逼,决不能就这么仓促的给破了!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说完盯着她说:
「宝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鸡巴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带
着哭音。
赵小雅嘴大张着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两边,颤抖着缓缓把鸡巴塞进
她嘴里。她嘴巴瞬间给塞得满满的,可还是尽力让舌头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肉
柱下沿。男人轻轻抚着她额角的秀发,轻轻的说:「宝宝,你又长进了,我,我
真想死在你嘴里!…」赵小雅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泪又流了
下来,小舌舔的更急,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舒
服!!」
在男人的不断抽插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
麻痒难当。插了几十抽,男人把鸡巴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
挺着鸡巴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你嗓眼里…」
-
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
「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真舒服
…」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鸡巴缓缓的撑开,眼前
留在外面的鸡巴越来越少,仿佛鸡巴已经进到了胃里。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
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全是一个没
长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鸡巴,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传
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
男人却抽插不停。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哥哥…」,
是亭亭。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她说:
「不要紧的宝贝!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亭亭耐
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听房门那边「吱」的一长声,
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耳听亭亭
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扭
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好意思的!」
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
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鸡巴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
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大瞪着大
眼,盯着哥哥那根鸡巴、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
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鸡巴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
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男人没吭声,仍
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
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鸡巴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
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亭亭含过她哥哥的鸡巴?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鸡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停
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鸡巴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嘴
里,正应了书上那句古话:「鸡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随着男人的不断抽插,鸡巴与小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鸡巴
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
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龟头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的抽插速度
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也
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鸡巴只来得及插到嗓
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呛了一下,大声的咳嗽
起来…男人急忙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急急的
把鸡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鸡巴,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亭亭也
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
男人把鸡巴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
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
了好补补乳…」
-
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
以含哥哥的么?…」
-
-
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0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钟。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
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
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地
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
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百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
19、爸的鸡巴,妈的阴道,女儿的嘴和小手
-
市中心的一家麦当劳,周飞坐在一片喧嚣里。四周是一组组的父母、孩子,
一对对的男生、女生。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对面,强颜欢笑的跟他讲着童年的趣事,
那些属于原先那个「周飞」的,而他徐凡并不知道的童年记忆。
爸爸一刻不停的说着,周飞低着头,周围慢慢变成一片无声的世界:一组组
父母在无声的交流着,无声的的夸赞着自己的孩子;一对对情侣在无声的打着情,
骂着俏;对面的爸爸在无声的低语,偶尔被自己逗乐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大笑。
-
周飞处在这无声的世界里,身体所有的感观全集中到那遥远的心灵深处,那
里,成熟的、年少的两个徐凡的灵魂在吵着:
「快揍他!快揍对面这个胖子!」成熟的喊。
「为什么?」年少的问。
「你难道忘了你用『周飞』这个躯壳复活的目的了么?!你要向对面这胖子
复仇,要当着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没有『复活』!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
体活着!!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
的事――我们俩是一体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你拖到这
个身体里,那你只能跟我一样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最终也会跟我一样,只能带
着半鸡巴的愤怒和半鸡巴的无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妈没资格抱怨我,
而是相反,要感谢我,是我让你像现在这样,避免了我当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
的在暗处活着!!!」
「为什么你要把我拖到『周飞』身体里来?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
己的身体复活,为什么不?」
「你傻么?!活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我们还是在我们自已的身体里,我
们能斗得过谁,能斗得过这个胖子么,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势力有多大么?!
――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后那个人呢?!也
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妈连他们是谁都还不知道!!…你觉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
保护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涛还有你的妈妈秦芳么?!…」
「用『周飞』的身体就能保护了?」
「操!没有我,你跟个傻子没两样――首先,我们可以把自己躲在暗处,另
外,『周飞』姥爷那头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么――又在暗处,又有靠山,
谁说保护不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你让『周飞』活了下来,周力知就不可能再为了他儿子
『周飞』的死迁怒我们徐家的。」
「我操你妈!真傻B你!你认为周力知不寻仇,我们徐家就能摆脱那场灾难
么?――你明明知道爸爸手里的那些材料才是祸根,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改变什
么了?你找着那些材料了么?!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
部的,可毁一部分总可以的吧…可你她妈连放把火,把那个屋子连同里面那一部
分材料烧掉的勇气都没有!!――我跟你说,你就是个傻B,白白的控制着这个
身子,一天天浪费着时间…爸爸、妈妈、妹妹总有一天会给你害死的!!」
「…可,可这一世上,周力知没做任何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我是不会报
复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会?!那你干嘛操人家的女儿!!」
「那不是复仇…我喜欢她们!」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讲她们还是你亲妹妹呢!…小子,
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恶感――比起对面这个胖子,我们已经很仁慈了―
―想想这胖子怎么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来了么?!」
「可妹妹是因为你死的!」
「你闭嘴!!!!不是!!!!…是因为这胖子先强暴了她!是因为他安排
了一群人轮奸了她!!我们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杀的…我们徐家全家都是他杀的!!」
「可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小角色,只是给内心怨恨和别人操纵的木偶。――
再说那只是你那辈子、你那一生的事,这个世界里他什么也没干。」
「可他以后会干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个脑子里有我的记忆――你应该
知道这个变态把我们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惨,把我们妈妈折磨的有多惨!!…即
使在这一世,他以后也还是会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强暴你身边所有亲近的女
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为什么『周飞』的姐姐从上了高中就开始住校很
少回家?――很容易解释么――她其实是跟这个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让这个爸爸
操!可能孩子都操出来了,现在正愁着该让那孩子喊胖子爸爸还是姥爷…」
「…」
「他还会回去操你现在的妈妈孙倩!正大光明、合法的操!!――你不是很
聪明么?!你推想一下,为什么这胖子都离家在外面住那么久了,她还不和他离
婚?你看你现在的这个妈妈,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又是甜纯,又是风骚…怎么
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说为什么她一直不找?――你其实是明白的吧?!――她
就是在等这个胖子回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进她小逼里,然后可以给他生更多
的孩子!!」
「…」
「你喜欢你现在的这个妈妈吧?我也喜欢――这样一个丰腴少妇体态、清纯
少女心态的结合物,哪个男人看到不会兽性大发?…告诉我你在梦里操过她多少
次?你数得过来么?!要不要我帮你数?――难道你就这么眼瞅着,让对面这头
猪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后还会操你现在的这两个妹妹亭亭和琳琳,还会把她们母女三个摆
一起操!!!…」
-
「你她妈给我闭嘴!!!!!」
-
周飞尖叫一声,大汗淋漓的抬起头,爸爸周力知手里攥着杯可乐,张大嘴愣
愣的看着他。四周的人也扭过身低语着审视这对父子。「爸…我,我不是说你…
还有点事,先走了。」周飞急匆匆的站起来,没等周力知反应过来,几步冲出了
快餐厅。
-
-
大街上,周飞像披着一个空躯壳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前世的记忆慢慢控
制了他整个思维――
-
那个初中一年级的夏令营,徐凡和周飞被卷进水底,经过漫长的黑暗之后,
最终两人被冲回河道上。老师和同学在一处浅滩找到他们,送去了当地医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过来,那时他的父亲还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天,转到普通病房后,马上被守候的老师同学给围
了起来。徐凡问他们周飞的情况,大家都不说话,人群里徐凡看到刘小悦低着头
远远的站在角落里。
虽然当时刘小悦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时通知老师,他跟周飞也不可能那
么快被送到医院,所以,从一个角度上说,刘小悦算是间接的救了徐凡一命。只
是那个时候,徐凡没有心思分析这个,只是祈祷着周飞能跟他一样醒过来,痛恨
着当时逃走的刘小悦。
又过了一天,徐凡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在病房外走廊里,他看到周飞的父
母跟医生在争执,无论医生怎么解释,他们只是反驳着摇头。站在病房门口,徐
凡远远看着周飞的妈妈,头发散乱,眼眶乌黑,一遍一遍的求医生别拔管子,说
她儿子不可能会死,肯定会像徐凡一样醒过来的。
这天傍晚,徐凡的父亲也赶了过去。双方家长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
当时的情况又大体讲了一遍。周飞父母也没有疑问,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又匆匆
回重病房去看他们的儿子去了。
-
周飞死后,刘小悦找过徐凡很多次,徐凡却一直不搭理他,慢慢两个人的关
系就彻底断了。学校里,徐凡与刘静发展成同进同出的恋人关系,却好景不长,
在高二的时候,刘静有好几天没去上课,打她电话,关机,去她家找,父母说有
事回老家了。最后,过了近一个月徐凡终于等到刘静从老家回来,她却跟徐凡说
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对他其实并没有男女感情,说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
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说她喜欢的其实是刘小悦,要徐凡以后不要再缠着她。
那时刘小悦的父亲已升到市长,而徐凡的父亲则被连降带调,已是一个没任
何实权的小科长。徐凡虽然对刘静的说辞有些怀疑,但想到他与刘小悦两家的情
况,也只认定那是刘静对她自己嫌贫爱富的假托之词。
虽然父亲官场上不断的被降被调,徐凡家里一切过得还算平静。可到他大二
那年,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某天里,没来由的,周飞那个已升为市委书记的爸爸
周力知去学校找他,指着他鼻子说是他徐凡杀了他儿子,是他徐凡让他绝了后,
让他千万要好好活着,好看着他周力知怎么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没明白当初挺通情达理的周叔叔,为什么突然就翻了脸。不过,
从那天之后,他却慢慢明白了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刚开始,徐凡以为这位周叔叔是幕后的唯一推手,经过一段时间才知道,
这位周叔叔背后还有一个或是一群更重量级的人物,而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
黑手。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亲徐涛,是徐涛
手里的举报材料。
在那些隐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觉自己连只蚂蚁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没
能查出那个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谁。
-
生命最后的一天,徐凡被绑去云南的西双版纳,那个当年他与周飞落水的溪
流处。在那个雷闪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几辈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张狰狞的脸,还
有从那张扭曲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既然你全家都已经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
发发善心赏你一死,让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儿子…不过,你们家只你妹妹和妈妈两
个骚货,而你这个窝囊废也只有一个女人,这让我玩的真是不过瘾,真是遗憾,
哈!哈哈!!…小子,记得来生转世让你妈多生几个女儿,哈!哈哈!!哈哈哈!!!
…」
徐凡全身被紧捆着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识,身体里那个灵魂却
被仇恨填满,不停的在深渊里嘶喊着:「我要转世!…让我转世!!…」
无尽的愤恨里,忽然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门,那个
灵魂也瞬间被吸进门里…看到门的另一边,两个少年的躯体远远漂过来…
-
-
「我要报复!我要复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们,要让她们
生不如死!!!…」脑子里盘旋着前世的记忆,周飞一边走一边咬着牙喃喃自语,
眼前却又慢慢现出妹妹亭亭、琳琳纯真的笑脸,现出妈妈孙倩这一世里对他的一
个个疼爱片段,不由的眼湿了起来,然后泪珠一串一串的滚落了下去…
-
周飞麻木着脑袋悠悠荡荡向家走,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他在『周飞』身体里的
这五年。开始的几年,那个纯净的还没被仇恨侵蚀的年少灵魂一直掌控着整个躯
体,并把那个成熟的灵魂一直压在心灵的最深处,他甚至以为,他有能力把成熟
灵魂的那些黑暗记忆,随着时间慢慢的遗忘掉。
可情况慢慢变了,首先他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梦,每天夜里任由那个成熟的
灵魂在一步步侵蚀他的头脑。再往后,尤其是最近,在他心灵脆弱的某一刻,在
碰到与前世相似的某一场景,他会完全失去对这个躯体的控制。
他越来越感觉到,被他囚在心灵深处多年的那个成熟灵魂,正用前世的那些
愤恨拴住他的脖子,从地牢深处一点一点的向上爬来…这两个灵魂也终会被那些
仇恨一道一道的缠捆在一起,会缠的一天比一天结实。
缠捆在一起的两个灵魂也会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预感总有一天,这两个灵魂
会融成一个,一个有异于任何正常人的灵魂,而他也会最终沦为一个怪物。
另外,他也已经意识到,现在掌控身体的这个年少灵魂,其实早就不是当年
纯真的那个了,已经受了成熟灵魂太多的影响…他不知道目前为止这个影响到底
有多深…
-
肚子里空空的,脑子里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飞盯着眼前空空的空气发呆。
房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被缓缓推开,亭亭和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对望
了一眼,亭亭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头看着他的脸,轻
轻的问:「哥哥,怎么啦?…今天不是见爸爸去了?…没见着爸爸么?…爸爸都
跟你说什么了哥哥?…有没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为什么只见你呀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见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
不是不要我们了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错事让爸爸
不高兴了哥哥?…」
周飞伸过手轻轻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抱紧她说:「亭亭,还有哥哥呢,他
不要,哥哥要…」
「呜…呜…,哥,我想爸爸!…」
周飞对着站在门口的妹妹说:「琳琳,来哥这儿!…」
琳琳低着头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上,从另一边靠在哥哥怀里,泪水已经打
湿了整张小脸。
-
「妈妈学习去了?」三个人静静依靠着,过了很久,周飞问。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习还没下,赵姐姐让我跟你说,她面试
成了,她新头儿今晚要请她客,她打电话报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
们了,大姐也不要我们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么哥哥?」
「嗯。」
「那妈妈呢?」
「嗯?」
「妈妈好可怜啊,哥哥。我看到好几次了,妈妈一个人偷偷的掉泪…」
-
「亭亭,琳琳」又过了很久,周飞静静的说:「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对不起你
们的事,那时你们不要怨你们哥哥好么?――那时那个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哥哥了
…」
「你说什么哥哥?」亭亭说,「哥哥怎么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呢?…啊,哥
哥,你说的是不是赵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赵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们
都没生气…我们只想着哥哥能一直疼我们就可以了…」
-
-
司机小魏心神不定的开着车,不时微红着脸向后视镜偷看,从那里映出一个
女人秀丽、憔悴的脸。
女人叫苏雪,三十出头,披肩发,衣衫下面身条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经有
了三个孩子的妈妈,尤其是秀巧鼻梁上方、眉心处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对多
愁善感的眼眸,让男人们不由会心起怜惜之情。
司机小魏眼瞅着这个女人在后望镜里,从眼里静静的涌出两行泪,慢慢的淌
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里,不由的也湿了眼。
-
苏雪第一次见到她现在这个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档酒店里。
认识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着酒劲直接了当的要她作他的女人,并给了她一张名
片,说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苏雪原本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那个男人的一时酒后失言。直到一天,
农村老家父亲开的厂子倒闭了,欠了一大笔外债,其中有些是高利贷,那些人天
天到他们家去逼债,并扬言要杀了他们全家。另外,她弟弟要转志愿兵,也需要
一大笔的钱,母亲便背着父亲打电话给当时还是学生的女儿,说她爸爸一宿就白
了头,问她有没有办法。苏雪想了几天,便背着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苏雪毕业后第二年就给周力知生了一对双胞胎,周雨雨和周叶叶。又过了两
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说他刚开了自己的公司,可以养活她了,让她跟他过。
可苏雪明白,以当时周力知的势力,他捏死这个前男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她也
太了解周力知的性格了――进到他嘴里的肉他是绝不会吐出来的。
为了不连累那个前男友,让他不再纠缠她,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
想法。不料,三个月后,发现自己怀上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那位前男友的。惊
慌之余她还是决心生了下来,没料到的是,周力知对她这个儿子非常的疼爱,过
了没多久,周力知从家里搬了出来,和她住在了一起。后来,她也慢慢知道,周
力知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也有给他生孩子的,但没有一个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过来,周力知骨子里是那种极为守旧的男人,认为只有儿子才
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给他传种接代。
-
苏雪坐在汽车后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全家的平安,
却在两年后被父亲赶出家门――父亲从乡邻的闲言碎语里知道了她被人包养的事
――到现在她已经有八年多没回过老家了。
苏雪没有怨父亲,只是恨命运对她不公,她也曾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可那一
次她刚表达了点意思,就让男人打的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当时给她输液的护士每
次扎完针都会哭着走出去。后来她就认命了,想跟这个男人安稳的过一辈子,却
不料前些日子小儿子出了车祸,送到医院要动手术时,医生发现她这个儿子的血
型很罕见,医院没有备用的,需要去市血库临时调用,一时半会动不了手术。可
周力知一个火爆脾气,哪听得进去医生的解释,在医院里大呼大叫,扬言要找人
弄死这帮医生,医生只好建议他,说不行的话也可以输父母的,说这种血型,他
们也可能有,问他们血型。听到他们的血型,主刀医师倒没说什么,不料旁边一
个实习医生想了想脱口而出:「这不可能是你们的孩子啊!」…
-
车已经在房前停了很久,苏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女儿则贴在她两侧
睡的正香。
司机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轻轻的说:「苏姐,下车了…到了姐…」
苏雪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看着家门,眼跳得厉害,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
说:「没事的,没事的,能解决的,能解决的…他还是爱我的,他应该还是爱我
的…」
-
苏雪打开屋里的灯,给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声,向后退
了一步,雨雨和叶叶也缩靠到她身上。
整个客厅,门旁桌子上的鱼缸给什么砸破了好几个窟窿,水淌了一地,几条
鱼在地上慢慢的跷着尾巴,展示柜用来摆设的瓷器全给扔到了地上,瓷渣到处都
是…客厅里几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给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冲着门的沙发上,吸着烟,一声不吭冷冷盯着她,苏雪不由的哆
嗦了一下,拉着孩子又向后退了退,听男人淡淡的说:「怎么回来这么晚?」
苏雪小心翼翼的问:「老公,你不是见儿子去了么?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妈别跟我提那个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声,把手里的烟灰缸朝
她扔去,砸到她身后的鱼缸,「哗」的一声后,鱼缸上又多了两个大洞,女人条
件反射的一个俯身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她妈是我问你!!我问你她妈的去哪儿了!!」男人接着大吼。
「去医院看小宇了,医生说…」
「别跟我提那个杂种!!」男人一边吼着一边四下找着什么,「要不是是个
杂种…」男人摸到火机朝女人又扔了过去:「要不是你这儿子是个杂种,她妈我
用得着跟个哈巴狗一样一天天的去舔吧那个白眼狼么!!…你她妈的说说!她妈
有儿子让老爸闭嘴的么?!!有么?!…你她妈的告诉我…啊!!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啊!!…你们都她妈是白眼狼!…骚货!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骚货!!
你告诉我啊!!!…」
「医院那边,医生说…」女人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说:「缴费单压了好几天了,
再不交他们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妈!你这是在指责我么骚货?!我她妈白养他四五年,这还不够么?!
还要我给他交住院费?!…你作梦!!让这小杂种去死!一了百了!…你哭?…
你她妈还有脸哭?!一切不都是你这骚货搞出来的!她妈见个男人就上…嗯?今
天小魏开车送你的?…我就知道!说!!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
车上干你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妈的是不想干了,私自用我的车对我
连个屁也不放…她妈这车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说!说骚货!你们今天背着我
干什么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叶叶在一起,啊
你信我一次,我不骗你的,不信你问问你女儿?!…」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来,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还她妈学会顶
嘴了!反了你!给我生了个杂种还得理了你!」说着又几巴掌扇过去。雨雨、叶
叶扑到妈妈前面哭着喊:「别打妈妈!!呜!呜…」
「杂种!让开!!」
「爸爸,呜…别打妈妈了好么?呜,是我们错了,你打我们好么,别打妈妈
…呜,我们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让爸爸生气了…呜,…别再打妈妈了…」
雨雨边抽泣着,脑后小辫子边左右一摆一摆的,稚气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男
人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忽然柔声说:「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妈妈了,雨
雨就什么都听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爸爸,是不是,唔,
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杂种了?」
「雨雨这么乖怎么会是杂种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最疼你了…
还有叶叶,叶叶你也听爸爸的话么?…」
「…」叶叶点点头。
「好,来雨雨、叶叶,来,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
苏雪扑上去紧紧抱住女儿,抬头嘶着嗓子冲男人大喊:「求你了!!别!!
她们真是你的女儿!!…你不是都做过DNA了么,结果你也看了啊!啊?!你
怎么还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妈!骚货,你把她们松开!…松开!!!」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阵巴掌,
在雨雨、叶叶的挡护下停下来,喘着气说:「你不松开是吧!好!…你不想救你
那个小杂种了是吧!」说着又要扇过去,雨雨、叶叶挡在妈妈面前大声哭喊着:
「别打妈妈了爸爸!我们乖乖的…妈妈,你也听爸爸的话好么…」
「好,雨雨、叶叶,你们乖,就听你们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着
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数三个数,就数三个,数完你再不松的话…就等
着给你那杂种收尸吧!…1!…2!…3!…好,骚货,有种!你就等着收…嗯,
好,这样才乖么。」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发上,柔声的说:「来,雨雨、叶叶,快来帮爸爸把裤
子脱了…」
-
周力知仰坐在沙发上,两个双胞胎女儿蹲在他下面,小脸红红的看着他已挺
得笔直的鸡巴,这一对双胞胎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男人盯着她们,想到
家里另一对长像各一的双胞胎女儿,不由的喃喃出声:「那婊子连她妈生个双胞
胎都不顶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声说:「雨雨、叶叶,别只是看,啊…来,上次不是教
你们了么,乖,很简单的,怎么忘了么?…就像舔冰棒一样的,来…」
「她们还是孩子,才上小学一年级…什么也不懂…不如我来好么?…」
「把嘴夹着!把我的话当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儿三人都
扔马路上…让你们跟医院那个杂种一起上西天…过来,快过来骚货,过来教教你
女儿。」
女人坐在地上不动,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嘣!」,男人一巴掌打在旁
边桌子上:「别她妈让我说两遍!!」
-
周力知把两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来。
女人蹲在他胯间,压住恶心,在肛门口反复舔舐十几圈,慢慢吸吮着向上,再舔
咂黑黑的遍是折皱的皮,把两支蛋挑出含住,轻轻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里
又缓缓向上,最后在龟头下沿反复的吸咂。小舌飞快的拔弄,拔到最顶尖,才缓
缓把整只龟头含进嘴里,长长吸吮几番,耳听着男人口里喃喃有声「操,操,操
…」,女人接着又向下舔去…反复几轮后,把嘴停在龟头处,含住,同时伸出小
手搭在柱身上轻轻撸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抬头盯着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着男人慢慢扭曲的脸,听着男人喘息声越来越急,手里的鸡巴感觉也越来
越硬,苏雪的小口吸得更加卖力,小手撸动的更快,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出来了,
正要松一口气,小手却给男人按停:「好了,去一边看着,骚货!少跟我耍小心
思!」看着女人把龟头吐出低着头站到一边,又说:「你就是把我给舔出来了,
我也会让你看着,看着她们怎么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嘣」的拍
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体大抖了一下,缓缓的点点头,
把头低下,一滴泪珠在眼里转了一圈,掉了下去…听男人温柔的说:「来,雨雨,
来…看你妈妈做的多好,很简单吧,来,你们过来,就像妈妈那样舔…」
雨雨把头埋在爸爸肛门口,低头小心舔了不到两下,就抬头干呕起来,皱着
眉说:「爸爸,有味…」
「这就是男人味雨雨,来,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后会习惯的,听话…」
雨雨又低下头,摒住呼吸,慢慢开始舔起来,学着妈妈的样子,犹豫着向上
把龟蛋含住,感觉上面妈妈的口水还没干透,在爸爸「嘶」吟声里用嘴唇夹住黑
色肉柱,轻吮着向上,含住已经胀得发亮的龟头,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轻轻撸
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把龟头吐出来,抬头看着男人轻声说:「爸爸,雨雨做的
好么?」
周力知按住小脑袋把女孩的头压下去,连声呻吟:「哦…嘶…哦…雨…雨,
雨雨真是个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叶叶,来,去你姐姐…下
面,含着爸爸的…蛋蛋…」
-
两个女孩上下换过几轮后,屋里只剩女儿细细喘息里的吸砸声和爸爸压抑的
低吼声,苏雪呆呆的,红着眼,也红着脸,看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小女儿叶叶努
力张大的嘴里不断向上捅,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叶叶小手不停撸着爸爸的
鸡巴,眼角含着泪,不断大声干呕着,想把头挪开没爸爸的命令却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声大吼一声,全身抖动着把叶叶的小脑袋狠狠压在自己
胯下,下面叶叶嘴里呜呜有声,咳嗽着,身子使劲的乱扭,头却给爸爸死死按住,
一动也不能动。
雨雨呆呆蹲在旁边,看着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动着,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急急的向妈妈看去,向妈妈求救,见妈妈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两行泪正在脸
上向下淌着…
-
叶叶爬在地上大声的干呕着,周力知软软的半躺在沙发上,对着雨雨轻轻的
说:「雨雨,来,来,…来帮爸爸把下面舔干净,来…嗯…哦,操,…雨雨…你
的小舌头越来越好了…」过了一会儿,喘息着又说:「雨雨,叶叶,你们妈妈的
小骚逼,那天教你们的名字,都还记得么?」两个小女孩红着脸站在那里犹豫了
一会儿,然后齐齐的点点头,听爸爸又说:「想不想知道它们是怎么骚的啊?」
叶叶刚要摇头,给姐姐拽了一下衣角,听姐姐说:「想!爸爸!」
「真是好学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雨雨,叶叶,来爸爸妈妈
的卧室!」走了几步,回头冲女人低吼:「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
-
苏雪躺在卧室床上,雨雨、叶叶坐在她左右两侧,周力知站在床边地上,说:
「雨雨,叶叶,你们热不热啊?」「热!爸爸!」雨雨抢着回答。「好孩子!那,
把衣服脱了好么?」
看着两个女儿红着脸慢吐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
来,定了定神说:「雨雨、叶叶,看你们妈妈都出汗了,快帮你们妈妈把裤子脱
了。」
「好!爸爸!」雨雨大声说,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妈妈的裤子。裤子
拖到屁股处,两个女孩再怎么使劲也扒不下去,苏雪乞求着抬起头看着男人,却
给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犹豫片刻,轻轻把屁股抬起来,让女儿把裤子给
扒掉,然后是内裤…
「果然是骚货!」周力知把内裤放到鼻下,大声嗅了嗅,不屑的说:「跟你
说了多少遍了,还不承认!…看自己女儿舔她们爸爸的鸡巴,竟能湿成这样…看
看骚货,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脸么?!嗯?!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么?骚
货!…好,雨雨,叶叶,既然名称你们都记住了,那今天爸爸就从功能教起…来,
来趴下去看看你们妈妈的小逼…你们的逼现在还没有感觉,不过不用着急,多让
爸爸帮你们舔舔就好了,明白了么?」
「嗯。」两个女孩轻轻的点点头。
周力知俯下身,凑到女人胯间,指着女人的已给淫水浸得晶莹剔透的逼缝说:
「叶叶,帮你妈妈扒开透透气,看把你们妈妈热的,这小缝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汗
…好,叶叶真乖…雨雨,来,趴下,帮妈妈把汗舔干净…嗯,对,从下向上,对,
…嗯,看到妈妈那红红的花瓣了么,叫小阴唇,没忘吧,来,含住,吸,吸…对,
不用使劲…对啦,真聪明雨雨…嗯,汗又出来了?没事,雨雨,不用看我,别怕,
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妈妈不听话…来,张大嘴,对,去,去把你妈妈的阴户都含
嘴里…对,对,全含着,使劲吸!…」
「咦!…」上面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牙齿咬合的吱吱声。
「好了雨雨,来让妹妹试试…叶叶,跟姐一样,来,趴下,…对了,真乖叶
叶…」
灯光下,苏雪的下体在女儿的吸吮下,慢慢开始颤抖起来,小手捂住嘴唇,
死死压抑着呻吟,不断增长的快感里,听男人又说:「叶叶,含住妈妈的阴蒂…
对,对,慢慢吸一口,再使劲…」女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一张小口死死咬住,
在上面接连的长吸了起来,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呜…呜…」――女人从指缝漏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泪水哗哗的不停的流
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伤感。只觉一股股的暖流从逼户深处潮水一样
向穴口涌去。昏沉喘息里听男人说:「雨雨,看你们妈妈里面痒得那么难受,快
帮你妈妈挠挠…」
雨雨坐在妈妈胯边,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着爸爸,这时周力知的鸡巴已经全
翘了起来,看着女儿天真的小脸,压抑着情绪轻轻的说:「当然是用手挠呀,雨
雨,快,把手抻进妈妈的阴道里,好让妈妈舒服,你看现在妈妈多难受?」
听到男人的话后,苏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却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咬牙不语,
她下面胯间,叶叶听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妈妈下面卖力的吸着妈妈的阴蒂…随
着嘴里的小芽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妈妈阴户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叶叶
稚幼的心思里感觉到,她的吸吮能让妈妈越来越快乐。
-
「可妈妈的…妈妈的,阴,阴道口很小的爸爸,会裂开的…」雨雨小声说。
「雨雨,你说是你的拳头大,还是你妹妹的脑袋大呀?」
「嗯?妹妹的脑袋大呀爸爸,怎么啦?」
「对呀!学校里老师没教你们么?你们的头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逼缝里钻出
来的…」
「啊!真的么爸爸?!」雨雨看看妈妈的阴道口,再抬头看看爸爸。
「来,雨雨,这样,把手指都伸展开,对了,并一起,像爸爸这样,对,对,
来,…这样伸进去…」周力知把着女儿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向她妈妈的阴道里塞
去…
苏雪的身体向上猛的蹦了几下,叶叶的嘴也被甩开,听男人又说:「雨雨,
你左右转转圈,嗯,对了,往里,使劲…对,对,…」看着女儿的小手一节一节
的塞进她妈妈的阴道里,周力知全身燥热,鸡巴挺得越来越直…他紧抓女儿的小
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见女人顿时下体上下左右剧烈的抽动着,伸挺脖子长长的呜了几声,叶叶
坐在妈妈胯边,微张着小口看着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雨雨的小手像是长在
了妈妈的阴道里,随着妈妈的搐动上下左右的随着摆动,她这时吓得小脸一片煞
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给妈妈的阴道紧紧缠住,越向外抽,缠住向里
吸的劲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连声喊「爸爸」,抬头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里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
一半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只见妈妈又一阵的抽搐,呜呜接连尖叫几声,把两只手
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来。
「看到了么,雨雨,你妈现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看着从小手与阴道口之间不断渗出的汁液,
竟感觉到爸爸并没有骗她,胀红着小脸,不由的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静下来,周力知轻轻的又说:「雨雨,把你里
面的手指全张开…张开了么…好,…再合上…再张开,嗯,慢慢快起来…」
这时,苏雪的下体又扭了起来,伸手把衣衫沿着脖颈向下猛的撕开,把胸罩
也扯掉,然后两手小手紧紧的攥住两只雪白柔软大乳…意识模糊里听男人接着说:
「使劲向外抽雨雨…里面手指是张开的么?嗯,对,张开着向外抽…嗯,慢慢的,
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来,来,来,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么…好,再向里
插,好…到底了么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张开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
起雨雨,学的真快…快,快,看你妈妈还痒着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
慢慢的快起来,来,看你这都出了一头汗,来,爸爸帮你舔舔…快,快,对对对,
别乱了节奏,啊,快,再快!!」
苏雪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里渐渐没了呜咽声,仿佛已没了力气呻吟,
张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着气。周力知随着女人渐大渐急的喘息声,把
手握住女儿的手臂,让那只小手在她妈妈阴道里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仿
佛要断气的一刻,周力知顺着女儿的劲把那只小手飞快的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带
出一团团白色的水花…只听女人「呜」「呜」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发
条一样的大力抽搐起来,抓着两只乳房的小手,仿佛已经抓进肉里去…
苏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模糊里听一个声音轻轻的说:「叶叶,让你姐姐歇会
儿,到你了,来,把手指并上…」
-
-
5月31日,周六,晚自习。
周飞看着旁边刘静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刘小悦也没在班上,以前的
同桌胖子不时扭头看他,像蒙娜丽莎一般诡秘的微笑着,完全是一副大仇得报的
小人神色。
周飞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给刘静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刘小
悦的,也不接。「刘小悦!你要是再伤害她,我就,我就…」手抓着桌子,周飞
咬着牙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折磨刘小悦,一个恍惚,只听「咔嚓」一声,桌角给他
掰下一块。
周飞急忙拿手过去把桌角遮住,抬头像做贼一样四处乱瞅,不轻意发现临排
位子上的学习委员韩冰同学正红着脸转身低头。女孩子羞怯的神态总是让男人们
神往,尤其是这个女孩在大家眼里,是个只知道啃书本、对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
的冰山美人…
看着她低着头越来越红的脸颊,周飞张着嘴,一时呆住了…
「嗡」,这时手机在桌子上轻轻振了一下,他醒过神,急忙抓起来,是刘静
来的短信:「徐凡哥,能来一下皇朝大酒店么?我在2508房间等你。」
周飞脑袋一阵大,也没有心情去跟老师请什么假,收拾好背包,急急冲出了
教室…
20、姐妹花,尿便器
-
「是徐先生么?」皇朝大酒店,周飞刚走进大堂,一个服务生迎上来,周飞
愣了一下,看着她,听她又说:「呀,是这样,刘总给我看过您的照片…这是房
卡,2508,二十五楼,出电梯右侧第四个门…」
「刘小悦!」周飞接过房卡,一边向电梯冲过去一边在心里狠狠的说:「今
天我不打得你妈都不敢认你,我就不性徐!」
电梯门打开,周飞刚要迈步进去,猛的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向楼梯跑
去。
-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楼2508号房门前,周飞把嘴里口香糖吐出来,糊到猫
眼上。慢慢把气息调匀,贴着门静静听着房间里的声响,然后用门卡打开门,从
门缝钻了进去。黑暗里站在门口处又停了半多分钟,最后用房卡接通电源,套房
一片大亮,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刘小悦!你她妈在搞什么?!」周飞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飞挨个房间搜着,在最里面一扇门打开后,从门缝传来「呜呜」人的哼叫
声和「嗡嗡」应该是电动棒震动的声音。周飞慢慢的把门完全打开,站在门口呆
住了…
这是一个巨大空旷的房间,没有任何装修过的痕迹,与套房其它屋子奢华的
装修形成强烈反差――其实,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样子。四壁与地面露着原
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灯光下,到处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污垢,空气里弥漫着腥骚
的气味。
房间正中央安放着一个乳白色的马桶,刘静胳膊搭在身后全身赤裸的坐在马
桶上。马桶周围,由顶棚向下垂着多股麻绳,有几股一端系在屋顶一个大铁环上,
一端延伸到她身后,应该是绑着她的手臂。刘静的嘴给胶带封住,「呜呜」有声,
周飞不由的向前迈了几步,再看那两只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给麻绳勒了好几道,使
它们更加挺拔的裸在空气里,灯光下已绷成半透明状,仿佛马上就要爆开,最高
处两只硬起的乳头各串着一个黑色的金属乳环,两个乳环间由一根筷子粗细的橡
皮筋相连扯,乳环上各另系着一根橡皮筋,顺着那两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见微微
分开的两胯间,杂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阴蒂根处串着一个黑色金属阴环,
在空无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系在两个乳环上的两根橡皮筋的另一端,
都拴在阴环上。橡皮筋在乳环与乳环、乳环和阴环之间形成一个倒三角,三角的
三个边绷的笔直。紧贴着阴环,一个乳白色的假阴茎竖在高高隆起的阴缝里,只
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户外,从那里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呜呜…」一阵呜咽声把周飞唤醒,一个跨步上前把刘静嘴上的胶带扒掉,
一边手哆嗦着解着麻绳一边咬着牙问:「刘小悦去哪儿了?!」
「别解!」刘静急急的大叫。
周飞惊了一下,停下手看着她。
「徐凡哥,别,别怪小悦哥,是我…让他帮我捆的。」刘静呻吟着说。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你不用怕他的!!」周飞呆立了一会儿,湿着眼狠
狠的说:「这狗娘养的!他答应我放过你的!他答应过的!…啊!…为什么!…
为什么!…」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愿意的。是我求…小悦哥帮我的…」
「…」周飞瞪大眼看着她:「…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折磨自
己?」
「我只是…想让徐凡哥开心…」
「…」
「我只是…想让徐,徐凡哥你喜欢…」
「你说什么呀?…你,你这样,我怎么能开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从你眼…里看出来了,徐凡哥,
你…骗不了我的…从上次…在学校北楼,就看出来了…我…就知道哥你,你喜欢
我这样…」
「我…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错了,看错了…」周飞还是呆呆的看着刘
静,喃喃的说。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样…」
周飞顺着刘静的视线向自己下身看去,见裤档处不知什么时候给顶了一个大
帐篷,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没…没…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哥,让,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刘静皱着眉,继续忍着下体不断传来
的快感,胀红着脸,盯着周飞,额头的汗开始向下淌。
「…」周飞脑袋「嗡」的一下,差点跳起来:「什…什么?!」
「我要当,当哥的小便器…」刘静轻轻却很坚定说:「收到短,短信后哥哥
…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哥现在肯定,肯定尿急吧?让我…帮帮哥…」
「…」周飞张大嘴站在那里,忽然听到套房外门被人打开,又愣了一下,刘
静说:「我,我妹妹,是我让她过来帮…徐凡哥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校裙的少女端着盘子走进来。是刘静的妹妹刘怡――
周飞在这一世上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在他还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这般大
小的时候,几乎天天能见到这个比她姐姐还要固执内向的女孩,那个时候,徐凡
与刘静还在热恋中,每次约会这个女孩都要跟着她姐姐去当灯泡,坐在他们中间,
又总是红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却怎么劝也不肯走。这时的她跟徐凡记忆里一样
的恬静秀美,只是少了些女孩的纯真,多了些女人的妩媚。再仔细打量,见她微
垂的脸颊上透出几分红晕,额头微微带汗,小手轻颤,从裙下传来一阵阵若有若
无的「嗡嗡」声。
刘怡把托盘放到地上,起身来到周飞面前,微微抬头羞涩的说:「哥」――
声音极小,几乎细不可闻,然后又匆匆垂下了头。
周飞看着她垂首含羞的样子,只觉下面又硬了一分。强耐中不由的咽了口唾
沫,听刘静轻轻的说:「妹妹,帮,帮哥把弟弟拿出来…哥哥很难受…」
周飞只觉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恍惚里见刘怡蹲到他面前,
手搭上了他的裤带。
「别…别…」周飞喃喃自语,却并没伸手制止,感觉着自己的裤子被慢慢撸
到脚腕处,那双小手又升上来,搭到他的内裤上沿,正要插进他的内裤里,碰到
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周飞定睛看去,见她胀红的小脸几乎要渗出血来,
眼睛不停的眨着,颤抖着重新把两只小手插到内裤里,慢慢向下扒去…愣在那里,
直直看着周飞的大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动,回过头看向也是微张着小口的少女,轻
轻的说:「姐姐!…」
-
刘静两只胳膊搭着被反绑在背后,下体的「嗡嗡」声一时不绝,盯着周飞,
压抑的呻吟声里她轻轻又重复了一遍:「徐凡哥,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好么,…
求你了…」,周飞高挺着鸡巴站在她胯前,鸡巴离那张小口也只有十几公分的距
离,可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一步。不断哀求里少女的眼渐渐湿了,在泪水正要涌出
之际,周飞跨步上前,把龟头贴住少女的嘴唇,然后给那张小口含了进去…
周飞粗喘着气站在那里,少女闭眼含着他的龟头,等了半天仍不见动静,便
挣开眼,见男人正紧闭着眼,胀着脸,嘴里「嗯嗯」有声,在不停的用着力,跟
人们在便秘的时候一样的神态。少女不忍,在他龟眼处轻轻的吮了几下,想着可
以帮他吮出来,却听男人「嗯」的大哼一声,鸡巴从小口中飞出,与肚皮形成一
个很小的锐角,直指天花板…少女试着重新把那龟头叼住,却由于它挺的太高,
自己双手又给绑在身后,只能把小口递上去,含着肉茎徒劳向上拱着,男人忙用
手把住柱身,用力压平重新让少女含住,闭上眼,又开始用着力,「嗯嗯」有声。
「嘘!…嘘!…」周飞睁开眼,看到刘怡正蹲在他与她姐姐之间,盯住他的
大物嘘嘘有声。周飞再次闭上眼,尽力放下一切杂念…终于在一刻,一阵爽意之
下,听到下面「哗哗」的水流声,接着是「咕咕」的吞咽声,低下头,见少女双
腮微红的含住他的龟头,喉咙上下起伏汩汩有声,眉目里含情带笑,竟现出一幅
圣母模样。鸡巴在她口里越来越硬,尿的也越来越是艰苦…
从生理上讲,这绝对是周飞有生以来最艰辛、最长的一泡尿,但从心理上,
隐藏其中的愉悦却让他希望能一直这样尿下去…
「喜,喜欢么徐凡哥?」咽下最后一口后,少女仰着头轻轻的问。
「…」周飞盯住她妩媚的眼睛,喘着气,点点头。
「徐凡哥,来,来操我好么?」
周飞的鸡巴在空里又大跳了一下,听少女又说:「妹妹,帮,帮姐姐再,再
灌上…」
刘怡在周飞满脸疑惑的注视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两腿向两侧分开,然
后分别抬起,挂在马桶两侧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套上,用力拴紧,之后,再从她带
来的盘子上取来一根儿臂粗细、长短的针管,针管里灌满不知什么名字的液体,
她把塑料针头插进姐姐的肛门里,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全压了进去。
刘静全身哆嗦着,微微皱了皱眉,再舒展开,对着周飞甜甜一笑,说:「徐
凡哥,来操静静好么?」
周飞这时鸡巴已经硬上了天,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要烧起来。扭头冲刘怡说:
「套,给我套!」女孩从盘子上拿来一个,却不给他,先看看姐姐,再看着他,
哀求说:「哥,我姐检查过了,是干净的,没病…哥…能不能不…」
周飞呆了一下,还是作势去拿。女孩避开,低着头轻轻的说:「哥,我帮你
套上。」
周飞喘着气,低头看着鸡巴在女孩嘴里越进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节节
罩去,在还余下小半柱身时,肉龟被什么物事挡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
几次,最后只好把肉茎吐出,拿手过去一点点把余下的部分撸上。
周飞扭过身,走到刘静胯前,看着她半躺在马桶上,双腿大分着吊在半空里,
两只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缠了四道麻绳,两处大腿根处也缠了五道,深入股肉里。
两乳之间,乳头与阴蒂之间,橡皮筋依然绷的笔直,胯间随着「嗡嗡」声,不断
有汁液从缝隙里渗出。
周飞盯着眼前这一处淫靡景像,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冲上前抓住那假鸡巴
猛的拽了出来,扬着汁液远远的甩到了墙上。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应,弓下身子,
屁股猛的向前压去,下一刻只觉肉茎深入到一处沸腾的岩浆之中,肉龟穿过一层
层岩浆狠狠的撞上穴底,从穴口溅出一片浆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声,下面肛门大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着水花
的喷溅,少女下身一阵痉挛…痉挛里,乳白色的浆液由逼缝与鸡巴间一波接一波
的迅猛溢出,周飞只觉鸡巴在炽热的窒道里被小穴一阵阵的挤揉、吸吮,连绵不
绝,力道愈来愈大,只觉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泄出来,慌乱中把鸡巴飞快的拔
了出来,带出又一团白色淫浆…听少女又「啊」的长啸一声,胯处向上飞快的拱
了又拱,然后身子打着摆的抽搐起来,又有几股白色浆液从阴道口涌出,淌到地
上,显然是又大泄了一次…
周飞挺着鸡巴呆呆的看着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头看旁边她的妹妹,见那个
女孩和他一样,也是大张着嘴,大瞪着双眼,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刘静躺在马桶上,许久之后,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缓缓睁开眼,两行热泪
顺着脸颊淌下去,嘴角现出一丝宁静安逸的微笑,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徐凡哥,
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终于是你的了…」
-
空旷的屋子里慢慢静了下来,只有按摩棒细细的「嗡嗡」声,以及三人粗细
长短不一的喘息声。这时地上裤袋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响,是有未接电话或是未读
短信的提示音,周飞拿起手机,见里面有三个未读短信,最早的一个是妈妈的,
提醒他这个当哥哥的要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然后是半小时前赵小雅赵老师发的,
写道:「老公…什么时候回来?今晚要好好『感谢』你呢…」,最后一个是十分
钟前亭亭的:「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跟姐姐在等着呢!!都拉勾了的!!
――姐姐都答应了,这次她也会把嘴胶上的…」
周飞看着手机,无语良久,抬起头再看向眼前这一对羞花闭月、含情脉脉的
姐妹,只觉一阵头大,恍惚里手机滑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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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号,周一,没有晚自习,下午放学后,同桌胖子嚷着手机太破要换款
新的,拉着周飞陪他去手机店逛逛,一同给拉去的还有班级上另两个爷们儿――
一个戴幅大黑眼镜,人称「熊猫」,另一个既高且瘦,人称「青竹」――当然,
凭外号就可见两人关系不同一般。
四个人正在手机一条街逛着,面前停下一辆警车,赌住路,缓缓下来一个女
警。
这位女警二十出头的年纪,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着一头短发,配以警服,
夕阳之下,尤其的英姿飒爽…走到他们面前,停下,在微风之中静静的看着他们
…几个男孩迎着阳光回看着,一时呆了…
静默片刻,只见英姿飒爽小口一张,猛的大吼一声:「你们哪个学校的?!」
「一,一中的。」同桌胖子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这一静一吼反差有些大,
胖子一时没适应过来。
「知道你们犯什么事了么?!」又一声吼。
「我们犯什,什么事了阿姨?」青竹快吓哭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
「我们怎么啦妹妹?」熊猫见机立断。
「什么!!操你妈妹妹!把裤子给我扒了!看你长了几根鸡巴毛!…操!叫
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犹豫的看着对面的反应,然后接着说:「警察姐
姐,我们错了,你说,我们到底犯什么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要知道,
怕别人说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连我妈都不敢亲…」
「少她妈废话!知道你们这是往哪儿走么?!」
「北啊,姐姐。」胖子拿手比划了一会儿,又想了想,回答。
「放屁!我问你们在路的哪边走!!」
「西边啊,姐姐。…怎么啦?」胖子又比划了一番。
「放屁!我问你们走的是这路的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这时他们周围已围上了几个人在瞧热
闹,胖子原地比划了一大圈,然后乖小猫一样的看着女警:「姐姐,左边还是右
边,那还不是屁股冲哪儿的事?…姐,求你了,您别问了,您就直接告诉我们哪
儿错了,我们改…行么?…」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脑袋,和蔼的说:「小弟弟,认错态度很好嘛!
不错,不错,那姐姐就告诉你们…你们是在冲那个方向走吧…你们看啊,如果冲
那个方向的话,你们站的这边就是路的左边…明白了么,你们应该走右边,也就
是马路的另一边…明白了么?」
「…」胖子张大嘴。
「可这不犯法啊姐姐。」熊猫在一旁辩解说:「姐姐,再说这种事也归交警
管啊…可你这车,这警服…」
「闭嘴!你们几个数你最讨厌了!戴个破眼镜充斯文…为什么刑警不能管交
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帮互助――你们老师没教你们么?!」女警又吼起
来。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们一样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着人群外面一
个男人大喊:「叔叔!叔叔!!!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走错
道了叔叔!!…」
「那个谁,你,你叫什么名字?!」女警指着一直没吭声的周飞:「一声不
响,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是他们的头儿吧,
上车!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张开了嘴。
「…」周飞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过去把警车前门打开,钻了进
去…
「这,这走个马路也犯法么?」胖子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喃喃的说:「…真她
妈的酷!我爱御姐!…啊,对了熊猫,你有没有飞子二叔电话啊,是不是得让飞
子二叔去捞人啊…」
-
女警一声不响的开着车,周飞静静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这么折腾,有意思么小崔?」周飞继续玩着指头:「有什么事,打个招
呼不就得了。」
「我操!说多少遍了,不许再叫我小崔!…打你妈招呼!打了那么多电话你
接了么?!」
「…」
「有三个周没过去了吧?…还以为你死了呢!」
「…」
「今儿这让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儿活蹦乱跳的,你这肯定是没事…是
你家死人了么?怎么三个周都不见个人影?」
「小崔,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知道么…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儿
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没权利管我呀…我爱去不去,你管得着么…」
「跟你说呀,想占便宜的话回家占你妈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么?不就是别人都让着你,就我没让把你给赢了么?你
说你至于么,还名牌武警院校毕业的呢,都升队长了吧?…看你这没完没了的小
气劲,就跟我杀了你爸奸了你妈一样,你至于么?…」
「臭小子!别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还小,每次都让着你呢!…看把你
得色的!今天过去,让你看看老娘的真功夫!!…」
「小崔,这话以前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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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体育馆,散打室,一男一女。
刚给男人来了个背摔,女人马上从海棉地上跃起来,「嗷嗷」的又冲了过去,
紧接着给男人来了个扫堂腿,再顺手一推,女人又飞了出去…
看着女人挣扎了半天终于再没能爬起来,周飞把拳套拔了下来,擦了擦头上
的汗,心里大骂:「你妈!还千柔呢!柔你妈!!…这疯婆子太难缠了,这要是
在床上,哪个男人能摆得平?」
「小崔,其实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让着你呢?」周飞把牙套取了出来:「跟
你说啊,我要是真出手,你这不知要死多少次了,知道么…」
「呜」,崔千柔咬着牙又要爬起来,爬到一半「嘣」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着女人的样子,周飞忍不住笑出声:「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
啊?」
「我操你妈!」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别人妈妈是不文明的,再说你也没…」
「我操你妈!」
「…,小崔啊,你不能随随便便就…」
「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周飞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让我家马操你妈,让我家驴操你爸,让我家狗操你奶奶,让我…,让我
…」只听女人操的越来越长,越来越花样百出,越来越气势磅礴,男人则满头大
汗,气息越来越弱,越来越跟不上女人的节奏…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上前
一步,大吼一声:
「我她妈要操死你!!!」
女人给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后挪了挪:「你要干什么?!」
「吱!」这时散打室的门给推开,进来一位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蔼
的对着地上的女人说:「小崔啊,你们这边也太闹了,人家隔壁篮球馆的都有意
见了,说你们这边吵得人家都没法比赛了…人家让我过来说说…啊,要注意啊!
…」
「韩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们会注意的。」周飞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
那男人。
「啊!是小飞啊!」男人看向周飞:「哎呀,我这还以为谁呢…小飞啊,你
这好像一个多月没来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啊,上次刚要介绍俺家小闺女给你,你
这马上就不来了,啊,小飞,你说俺家闺女哪点配不上你啊…这要学习有学习,
要长相有长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还算忠厚好实,我才不舍得呢…啊,对了
小飞,上次我说我们两口子担心她有性取向问题,那可是开玩笑的啊小飞,你不
会当真了吧,啊,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小飞,俺家闺女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哈,
哈…,啊,小飞,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韩叔叔,那个,那个…」
「啊,对了,小飞,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现在,一中是吧,哪个班?四班还是
五班…六班还是七班来着?哎呀,可能跟俺家闺女还一个班呢!…」
「…」
##############################################
6月4日,周三,夜,城东区阳山小区,A楼3单元,5楼503室,门前,
一个男人,一把钥匙。
钥匙在锁眼里轻轻一转,「咔」的一声,门开了。
「嘿嘿,宫校长,我终于找到你的宝藏了…」
21、宫校长的钱,李秀秀的媚,家的变故
-
「宫校长,这就是你的宝藏?」屋内大亮,周飞呆站在一片瓦砾之间。
这间公寓应该算是毛坯房中的极品,里面没有一个门,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家
具,唯一的电器是几盏灯,昏暗的灯光下屋里这边一大堆、那边一小堆的堆放着
各式的建材。
「宫校长,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里,喃喃道:「就这样一个屋子的钥
匙,你竞然单独给它设了个保险柜,这个屋值个保险柜钱么?」
「不对…不对,不对…肯定是哪儿出错了?…难道是找错地儿了?」周飞又
看了看手里的钥匙:「不会呀,不会这么巧的呀?…那如果是这地儿的话…你宫
胖子就是再傻也不会这么傻呀?…问题出在哪儿呢?」
周飞一边喃喃有声,一边各个屋四处打量着,地上、天花板,最后盯住里屋
最大的一堆建筑材料…
是一堆空心砖,一人多高,垒在最里面那个房间的墙角处。
周飞眼一亮,走过去仔细端详一番,然后轻轻的从中间掏出一块,借着灯光
向里看,猛吸一口气,呆了片刻,急急的又掏出一块,再低头看去,见里面全是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从体积可以大致推出,里面至少有四、五千万。
「宫校长,你厉害…你一个破校长怎么能捞这么多钱?高中校长现在这么吃
香么?…啊,不对,不对,肯定哪儿有问题!可这个问题又出在哪儿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会惊慌一辈子,不拿吧,又会后悔一辈子…」
又过了十分钟,周飞还是呆在原地,口里一直重复着:
「拿?不拿?拿?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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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号,周四。
由于高三的学生就要高考了,学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级部便
可以连着放三天假,这天学校放学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这天生日,她们高一放的比周飞他们早,提前回家帮妈妈准备饭菜去了。
放学后,周飞脑子里仍然飘着昨晚上的那几千万,低着头恍恍惚惚的随着人
流出了校门,忽觉胳膊给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回头一看,马上大惊着后退两步,
心里大叫一声:「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么?」周飞疑惑着脸,尖着嗓子问。
「周飞同学!别装了!」女人轻蔑的看着他:「走,跟我上车!」
「姐姐,您找谁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着他。
「姐姐,您真认…」
「抓流氓啊!!!」女人直着嗓子大喊。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看过来,有几个膀大腰粗颇有正义感的,挽着袖子要上前
英雄救美,却慢了一步给一个门卫抢了先,他盯着周飞的学生服,连声质问:
「你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子?!」
「王哥,你误会了,这是我小姨!」周飞一脸无辜的看着门卫:「我小姨刚
才开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欢开…」
「少套近乎!你说了不算!!」门卫扭头看女人。
「哎呀!是小飞啊!!」女人瞪大眼,翘着脚使劲揪着周飞的腮帮子:「这
半年多没见了吧,这变得小姨都快认不出来了!走,你妈让我来接你呢,来,来,
小姨车在那边…」边说边揪把周飞向一辆白色的奥迪拖去。
门卫挠着脑袋:「不对啊!…哪儿不对呢?…」
-
「怎么找到我的?怎么认出我的?」车停到某处巷道里,坐在副驾驶座椅上,
周飞垂着头无精打采的问,这个女人让他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大的创伤。
「你觉的很难么?你当你姐傻么?…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了,
为什么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要是自己带着相
机的话我还可能把你当职业色情狂了,可…对了,相机还没还我呢――所以,那
肯定是我家那死胖子在外边惹的事了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长,你呢,白白
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纪――你说我要找你首先会去哪儿找?首先会去哪个学校
找?…再说了,你们学校像你这样壮的跟牛似的有几个?」
女人边说着,边盯着周飞胸部两团隆起,不由的伸出洁白的小牙咬了一下嘴
唇。周飞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不由的伸手上去挡了挡,把上衣拉链向上拉了拉,
听女人又说:「怎么?玩完了就不管了?」
「…」
「那干嘛让人家买套套呢?那么大号的,谁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让我再去买
头公驴套上么?…再说,相机就那么拿走了,不准备还了?!」
「秀,秀秀…那个,最近太忙了,真的…」周飞低着头。
「忙着去皇朝大酒店么?」
「…」周飞霍的抬头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胁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胁你女人?!你想
把你女人怎么样?!」
「…」周飞扭头又乖乖把头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们学校门前守了多少天么?知道每天里我守多少个点么?知道
我在你家小区、在你家楼下孤零零的每天守到几点么?…你是我男人,我关心关
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了么?…啊!…不行么?!你说啊!!」渐渐话语里竟带
了些哭音。
「我错了秀秀。」周飞扭身伸手去帮女人擦泪,伸到一半给女人抓住,然后
整个上半身就顺着劲儿靠在他怀里,喃喃的说:「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不在乎,
如果你想要更多,我还可以帮你…可就不许你忘了我们!」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抚
着男人的胸脯。
「你『们』?」
「啊!你自己操的这么快就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男人一把:「那位大
小姐都得相思病了,那茶不思饭不香的。这几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门,说是天
太热睡不着…以为我不知道,她是发情了,过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独吞你…」
「…」
「…可别冷落了她,女人刚被操之后的一些天,正是心里最敏感的时候,」
女人的小手沿着男人胸脯慢慢摸下去,最后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着裤子轻轻揉
着,喃喃的说:「我何尝不是呢?」
「嗯…」周飞只觉下面的物件越来越硬,不由的轻喘一声。
「想我么?」女人柔声问。
「…」周飞还是喘。
「至少它想了。」女人还是不停的摸着。
又喘了一会儿,周飞渐感不支,抬头瞅瞅窗外说:「你这车玻璃…从外面能
看到里面么?」
「不能,想干什么?」女人红着脸装着漫不经心。
「给我含含!」周飞盯着女人。
「…」女人继续摸着,动作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是僵硬,脸上的红晕也漫的
越来越大。
周飞盯着女人,只见她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两眉修
长,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那大物又一阵跳动,口中不
由催促道:「快!」
-
女人又犹豫一会儿,慢慢把手下的裤链拉开,再把里边的内裤扒到一边,那
巨大之物顿时冒着热气跃了出来。女人不由的「啊」了一声,与她第一次看到的
时候竟没有二别――虽然与它已是旧人,不过那时终究是午夜灯光下,不像现在
这个季节,天光把傲挺的鸡巴上几乎每个毛孔都打进眼里…
只见那男人如儿臂粗细的大物,虽然是膨大无比,上面的青筋却并不太显,
少了些狂野却多了许多柔情,整根鸡巴通体温润,阳光下晶莹剔透,宛如用和田
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硕大肉龟,内径竟有柱身两倍余粗,龟棱陡峭,龟沟幽深
――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处地方的厉害,那一夜里她被它刮死过太多回,让她欲仙
欲死、欲拔而不能,每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会不由的湿起来…
「快!快秀秀,别看了…」周飞急急的压压她的头。
虽然知道从车外看不到里面,女人还是胀红了脸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后慢慢
低下头,趴到男人跨间,张开小口,轻轻含住龟尖,小舌在龟眼处再柔柔的一舔。
只听头上方男人「哦」的一声,叹出无限的爽意。
顺着那声喘息,女人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男人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陶醉之
色,女人不由的看痴了…在来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没有过压力,在她心目里,只
有那些个奇丑无比的人才会把脸缩在面具后面。虽然提前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无论男人长什么模样她都不在乎,可当她认出男人后,与预感反差造成的惊讶之
余,喜悦之心还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是中了彩票。特别是把这一张俊
脸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汹涌…
「怎么停了秀秀?」男人见她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不由疑惑的问。
「…」女人脸上又一阵大热,忙低下头,含了上去-一这一刻尤如怀春少女
的羞怯神色,让男人的鸡巴在下面又跳了几跳。
-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声里,女人小口不断下沉,鸡巴在陷进一团温湿紧窄
之地后,那小舌飞快的在柱底侧细细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
神经,那愈舔愈烈的感觉,让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气来,不由的在脑子里将它与赵
小雅赵老师的舌功暗自比了起来。赵老师的那一口香舌虽然也是百里无一的,可
它给男人的快感更多是来自赵老师那个人本身,骨子里那无处不在的怯怯柔情给
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悦,但从技法上,她跟这位秀秀就差得太远了,这个
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处、不可挑
剔…
「哪天真得该让俺家老婆跟秀秀请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飞大爽里正想着,忽听下面一阵「呜呜」声,忙低下头,只见不觉里他的
两只大手正紧紧的按在女人后脑秀发之上,把女人死死压在他鸡巴上,鸡巴已给
吞了大半,已进了喉咙里,女人被他压在那里多时,显然已到了缺氧的阶段。男
人慌张把手松开,女人从鸡巴上拔出嘴之后,眼角微含泪花,大喘几声,幽怨的
瞅了男人一眼,还没等男人大忏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给女人
叼走了…
-
不知过了多久,车里,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处,周飞正仰着头不断的长喘着,
忽的裤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含着鸡巴的女人给吓了一跳,帮他掏了出来,看
了看说:「你妹妹的。」
「等会儿再接,快,快,秀秀,我快来了!」
「我已经接了。」女人按下应答键,把手机递到男人手里,然后小脑袋又趴
了下去…
「哦!」周飞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觉下面女人一阵大舔,忍不住大声哼了
一声。
「怎么啦哥?不舒服么?」妹妹徐妤那边关切的问。
「嗯…没,没事,什,什么事妹妹?」
「嗯,我妈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好让我提前在楼下迎迎你…」
「哦…」周飞低头看到鸡巴已给女人舔得遍体通亮,阳光下女人边舔着边大
睁着眼盯着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从对手的的气息里研究他的气门在哪里…周
飞听着电话里徐妤的声音,端详着下面的女人,突然发现到她们俩其实相貌很是
相像,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从上到下由骨子里透出的妩媚之
气,而徐妤则更像是神学院的修女,仿佛没有一丝人间气息。
阳光下,女人眼角微带顽皮的笑意,看着他的窘态,周飞一时恍惚,竟仿佛
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鸡巴,顿时又一阵大硬,嘴里「哦哦」有声,急急的又跟
那边解释:「没,没事妹妹,就是头突然有点疼,老,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就
好了…哦!我会晚些过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
「哥,你别再骗我了!」徐妤在那头生气的大喊,周飞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
要名誉扫地,听她又说:「都那样还能没事?!你现在在哪儿哥?我过去陪你去
医院!」
周飞只觉下身又一阵大胀,不由的把女人的脑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哥?」
「别!别!」周飞满头大汗的说:「你让我静静躺会儿就好了,哦,…我先
躺会儿,一会儿再打给你。」
说完周飞马上把电话按死,冲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裤子脱了!!我
要操你!!!」
-
女人坐在驾驶座椅上,裙子给扒到腰间,下面大张着腿,红着脸看着男人呆
呆的样子。男人则手拿着一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布条,这块布条在几分
钟前的名字应该还是「内裤」…男人直盯着女人的下体,只见那一处已是沼泽一
片,乌黑的阴毛好像给淋了一场大雨,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户上面,不过,
虽然是一片狼藉,却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过。
下面阴蒂高高耸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两片阴唇,则像一处刚出锅的色、
香、味俱全的贝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显然是受过精心的护理…只见
它在阳光下微微的绽放开一条小缝,从逼户里面不断吐出一层层的浓稠汁液…
汁液弥漫之际,女人胯间散发着浓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体内自然挥
发的,还是洒过什么牌子的香水,那种气味让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
了几嗅。
「亲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样子,女人建议。
「不亲!现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过神,霸气十足的说:「快给我套!!
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腾了一会又说:「…那个…秀秀,你那边太窄,咱俩换换座,你过
来…」
两个人汗流浃背的终于换了座,女人把副驾驶的坐椅调到最后、放躺。男人
一个猛子扑了上去,可他个头太高,车内空间又太窄,根本施展不开,加上车内
操逼经验也不足,向下连压了好几次都没把鸡巴弄进女人的逼缝里,男人这时已
满头是汗,脸上的王八之气全无,垂头丧气的看着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
法…」
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柔声说:「换换,你在下面。」
「…」男人犹豫起来,那一夜女人扬鞭策马之雄姿给他心底带来的阴影,一
直还没散去。
「啊!」男人犹豫里忽然凄惨的大叫一声,原来身下鸡巴给女人狠狠的掐了
一下:「想什么呢?!压死我了!快换换!」
-
男人半躺在副驾驶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齐,只是裤裆拉链被好事之人拉开,
开了个小破绽,一根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竖在破绽里…只见女人骑在男人胯间,
后背快要贴上车顶,伸手拿住那庞然大物,轻轻的调了又调,对准自己的那处细
嫩阴户,皱起眉头,颤抖着向下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噢」的一声,女人只觉那
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龟纳了进去,闭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车内顿时响起女人接
连不断的「噢」「噢」声…
「噢!!」车内一男一女同时低吼一声,龟头终于又见到了穴底,一时解了
几天来的相思之苦…
-
周飞的低吼声已停下许久,扒着车窗努力向里瞅的几个孩子也早已无聊的走
开。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
很是一副妙龄女子被轮奸过后的凄凄模样。
女人下体连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着秀发发梢不断
的向下滴落,无语中身子不时的轻轻抖动一下,洁白的小牙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
胸肌,衬衫早给撕得破破烂烂,仅余几片还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见了踪影,两
只大乳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着不久前
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裤子从裆部为中心湿了一大片,不断的向下滴着粘粘的液体,滴向座位
下面的一滩水渍,发出轻轻「哒」、「哒」的声响…
半晌,周飞仿佛恢复些神智,轻轻的问:「今天来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松开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数得过来?!」
「秀秀,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哪次,嗯,给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着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过我一样…再说,
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还不泄成人干?!…嗯?…」
女人明白过来,又加力掐着男人:「你把哪个骚货一鸡巴就操出高潮来了?
快老实交待!!…吹牛吧?」
「有什么好吹的啊秀秀,差点丢大人了…一鸡巴,一进一出,两次高潮…要
不是我鸡巴闪得快,也给搞泄了…秀秀,你说我是该得意好呢?还是该失意好呢
…」
「好,你就得意着吧…怎么,遇见个一鸡巴操出两高潮的骚货…我家那个操
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了?」
「…」
「今晚我们在家等你…别再戴什么套了…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怀上了我就
给你生下来…」女人低着头轻轻抚着男人的胸肌:「是女儿的话我就给你养大了,
到时好让你把我们放一起操…」
「…」
「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赶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着你做好事,
你做坏人我就跟着你做坏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沉默里周飞眼眶渐渐有些湿,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话:
「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
-
「嗡…嗡…」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沉思里惊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
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去换衣服、拿东西…」
「我哪有力气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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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一幢老式楼房。
「小飞啊,跟你说多少遍了,来伯母家不用拿东西,伯母家什么也不缺…」
秦芳眼角带着泪光,轻轻摸着周飞的脸:「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周飞也湿了眼,一些日子不见,母亲又憔悴了许多,额角都有了白发。
「应该的伯,伯母…」称呼自己的妈妈为「伯母」,周飞用了几年时间也没
完全适应,愣了愣神接着说:「再说这些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也都是别人送我舅
舅他们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在家躺了会儿…」
「啊,你妹妹跟我们说了,没事吧小飞?记得这几天去医院看看,你们年轻
人就是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该马上去医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扫呢…」
「嗯?」
这时徐妤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和撮子。周飞奇怪的看着撮子里大块
的碎玻璃,问:「怎么啦妹妹?」
「…」徐妤犹豫着看看妈妈,周飞心里「咯」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见妹
妹屋的窗玻璃几乎给打没了,只有几片还挂在框上,地上几块砖头,显然是从外
边扔进来的。
「最近一些天,几乎天天有人往家里扔砖头,家里靠街那边的窗已经没一个
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飞身后发牢骚说,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着,忙又
安慰他说:「小飞,别生气了,来,咱们吃饭。」
「没报警么伯母?」
「有什么用呢小飞?――过来也只是作个记录。今天打110,那边说人都
派出去了,可能会来的晚些…到现在也没来个人…」
「伯父呢?」
「在书房呢,…」
-
徐涛,周飞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着头吸着烟,满头几乎
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周飞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说:「伯父,知道是谁干的么?」
爸爸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飞,就是伯父知道具体是谁,又
有什么用呢?…官官相护…这个世道,唉,没王法了,已经没王法了…」
「伯父…」周飞犹豫着说:「要不干脆别干了,办个早退,在家里享享清福,
不是也挺好的么?…」
「小飞,你不要再劝伯父了!」徐涛突然声音大起来:「我还不信了!这到
底还是不是共X党的天下了,他们还是不是党员了!!」顿了顿又吼道:「他们
能罩着这整个市,能罩着这整个省…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能罩着整个国,整个中央?!!
…当年我只不过写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应了一下,好让他们能收敛一下,可,可
小飞你都看到了,这些年,这些年他们怎么整你伯父的,还有这个家,成,成什
么样子了现在!!…他们要再这么无法无天,就别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们的
丑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
「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从厨房又传来一阵碗盘掉落地上的破碎声,
显然谁从外边又扔了个砖头进来。
那砖头刚落地,周飞已经冲到了客厅里,拿起地上的一个购物袋,冲秦芳、
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们把门锁好,在家呆着别出去!!」话音刚落,人
就窜了出去。
-
巷道里,三个男人,一边慢慢向巷外走着一边回头看看,这时,见一个人从
楼道里钻出,远远的跑过来,三个人刚要回身跑,又见那个人后面并没有别的人
跟上,便停了下来,仔细一看,见这个人头上竟很是滑稽的扣了一个购物袋,还
在上面抠了三个窟窿,三个人正要放声大笑,忽觉得这个人跑的速度不大对劲,
一个人便警觉着把折刀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抬头再看,发觉那人离自己已经不到
几步远了,忙又匆忙的扬手要把折刀展开,可手刚扬起,人已经给一拳打中下巴,
飞到了半空里。
旁边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刚惊讶着张开嘴,肚子上已给踹了一脚,整个
人飞起撞到了两米远外的砖墙上。三个中最壮的一个这时从后面挥拳呼啸着打向
那人的后脑勺,却给他回身把自己的拳头攥住,下一刻,只觉一阵巨痛,耳朵里
传来骨头开裂的声音,顺着那人的手劲不由的跪了下去。
「你们老大是谁?!!」周飞攥着那大汉的一只手大吼。
那大汉一声不吭,挣扎着要站起来,又听「咯」的一声,只觉那只手已经给
捏烂了,满头大汗的又跪了下去,听对方又吼了一声「谁指使你们的!!」,大
汉紧咬着牙,仍是一声不吭。
周飞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碰到个硬汉,也没时间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
走向墙边那个还在呻吟的学生模样的小伙子。
「谁指使你们的?!」周飞静静的看着他。
「…」小伙子抖着牙,张了张嘴,又张了张,终于发出声来:「不,不知道。」
「操!这样一个世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硬汉?!」心里问了一句,周飞不由的
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我,我只是我哥叫过来的…」那小伙子牙齿打着颤、手指
哆嗦着指了指那个硬汉。
「那你哥的老板是谁?」
「天上人间会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你哥又叫什么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了。」说完周飞一拳又把这个打昏。
「天上人间,彪哥,天上人间,…」周飞站在原地冷着脸喃喃自语着,隔了
一会儿,掏出手机向巷外走过去:「小悦,是我,这边市郊八里桥周围你有没有
信得过的人?」
「小七应该在那边办事,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以后我仔细跟你说,现在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我在…」周
飞走到巷口看看对面:「我在这边信用大厦正门对面的小巷里等他,什么事让他
都先放下…叫他一个人开车来…」
-
「蝴蝶效应,蝴蝶效应,蝴蝶效应个鸡巴,还她妈『这边扇动一下翅膀,地
球另一边会刮起一场风暴』,我操你妈『风暴』,我这么一只大鸡巴蝴蝶,她妈
的带来什么『风暴』了?!――上辈子发生的扔砖头的这点小事都不但没给吹走,
时间反而提前了…」周飞放下电话,想着上一世的记忆,不由的喃喃出声――
「徐凡」并没淹死的那一世里,徐涛家开始给人扔砖头应该还是几年以后。
想着前世里,全家人一个接一个悲惨的死去,周飞不由的后悔,开始恨自己,
这些年来,他只是忙着从脑子里抹去成熟灵魂带来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忙着安慰
自己说那样的事在这一世里不会发生,而对这个家、这些他真正的亲人,除了说
一些安慰的话,几乎没做什么实际有帮助的事。
周飞正想着,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么?」小七下了车,
盯着他,犹豫着问。
「…」周飞点点头。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了八度:「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凡
哥?好新潮啊…不过凡哥,咱们那都见过面了,就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你那
刀疤不吓人的凡哥…啊对了凡哥,忘了跟你说,上次和你一见,就觉得跟你特别
的亲,跟找到了几辈子前失散的亲兄弟一样…这可不是,咱们真个是有缘耶…要
知道凡哥,这块猫不拉屎的地儿兄弟我几年也没来一趟,今儿也就是临时来办点
事,车正要经过这儿,那边我们老大就来了电话…哎呀,这,这真是太有缘了凡
哥…」
「…」
「啊,对了凡哥,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那天晚上,我们老大给每
个兄弟都开了两倍的加班费,让我这个带头的可长脸了凡哥…要知道树生那小子,
他从来也没叫我声哥,因为这事…凡哥,你知道树生是谁吧,你应该能记得吧,
就是那个额头长…」
「小七,来,帮我搬几个人。」
-
「凡哥,这是怎么一个故事?」看着周飞把最后一个塞进车里,小七一脸的
迷茫。
「找个隐蔽的地儿,把他们三个关上几天…别,千万别,不用上刑…要好酒
好饭的伺候着,对了,那个大块头的右手手骨应该骨裂了,让你们帮会医生好好
检查一下,好好照料着,别落下了残疾…另外,小七,你对『天上人间』那个彪
哥熟么?」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着周飞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哎
呀凡哥,别那么看我…怎么着俺也跟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的…」
「这几天你帮我找人问问他的底细…另外,还有一件事――帮我搞辆车…别
瞅了,你这辆不行!――别用你们帮会自己的车…我要辆面包车,越大众越普通
越好…什么途径来的我不管,只要别让条子由车查到我们身上就行,明白么?」
「那查到我们老大身上可以么?」
「…」
「哈,开玩笑的凡哥,不要板着个脸么凡哥…你是在板着脸吧凡哥,看你眼
神就能看出来…俺爸打小就跟俺说了凡哥,闯事业要时刻保持着革命的乐观主义
精神,这样才能走得高,行的远,革命才能成功么…啊!凡哥,对了,你有驾照
么?需不需要司机呀?」
「没,司机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这怎么行?碰到交警怎么办?要知道那帮鸡巴最近查的可凶了
凡哥,听说是为了在年底涨福利…啊对了凡哥,下周六我们老大生日派对你去么?
哎呀,我们老大不知定了个什么狗屁规矩,我这种没马子光棍一条的只能在外面
守着,啊,也不对,狗子应该也没马子啊,为什么他…难道是因为他鸡巴大?鸡
巴大就了不起么…凡哥,你知不知道,听说我们老大这次生日派对要办成有史以
来最大的一次,说是有个她娘的贵客要去,知道是谁么凡哥?…」
-
「我需要自己的情报网,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势力,我要保护我
的家人…我要查到你们这些狗操的是谁,我要跟你们斗,我要跟你们斗到死!…
不好意思,宫校长,虽然我操了你的女人,还上了你的女儿,并且今天晚上还得
过去操她们,不过这还不是全部――操完后我还要去拿你的钱!!…我需要钱,
我她妈需要大笔的钱!!!…」打发走小七,周飞嘴里喃喃有语回身向楼上走。
-
周飞回到楼上,妈妈秦芳给他开了门:「小飞,没追上么?…也好,如果你
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
搞成这样…」
徐妤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飞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啦妹妹?」
徐妤抬头看了一眼,慢慢把头搭在周飞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气,仿佛这个时
候才把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轻声说:「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只要哥哥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你们受到惊吓…」周飞斜眼
看着破烂的窗,改口说:「不会『再』让你们受到惊吓的…谁要是伤了你们,我
会要他们十倍的偿还!…」
「可是这会连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气,唉,我作女儿的也不好
说什么…哥哥,我心里慌慌的,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家…」
「别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兴的事儿…要不哥给你唱首歌吧。」
「…」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个宝…」周飞的乌鸦嗓在屋里响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来,「哥,你唱的真…真…」
周飞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说话,低头看去,见女孩已是满脸泪水,忙问:
「怎么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时候,我每次哭我哥都会唱这个给我听,哄我开心
…」又抬头盯着周飞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
我怎么看周飞哥越来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么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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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三楼,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他的双人床上,躺着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楼下黑暗里,一个黑影正悄声向楼上跃去…
-
22、疯狂的夜,宫冷翎的崩溃
-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双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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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冷翎明白,她的生命从那天午夜开始起,一切都变了。
从头想来,那天里,无论哪个时刻,哪怕稍微的一点点变化,她都不该在那
个时刻出现在那个地方…可这事怎么就发生的呢?也许这就是那个叫做「命运」
的东西吧……
学校放假前,主导老师安排了一项社会调查,那天里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
男友组队。上午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想着再挨半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心里正是
光明无限。
可午后,一切慢慢全变了,首先是她正边填着表边问着一位男士一些问题,
男士的老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大骂她不要脸,是鸡,勾引她老公。看着她老公
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脸大麻的尊容,宫冷翎顿感无限委屈,再者说,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污辱,被人当街痛骂,当即跟那女人争执了起来。
那女人原本就是骂功了得、脏话从不吐两遍,宫冷翎远远不是对手,过了一
会儿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进去,战局便不可逆的一边倒起来…周围围上的人
越来越多,宫冷翎被那两口子骂的哑口无言,便在人群里急急的找着帮手,却看
到他男友正远远的躲在人群后面,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愧的样子,仿佛是他的
女朋友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
那时的宫冷翎只觉肺马上就要气炸了,二话没说,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回了
学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回家。
原本傍晚时分就能赶到家,可由于在车上只顾生着闷气,竟给坐过了站去了
终点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边随着人流下车,一
边犹豫着是不是该找个宾馆在这儿住一宿,却给售票员给拦住了,说她不要脸,
买一半的路费坐全程的车。宫冷翎又一阵大怒,又跟那售票员对骂起来,这次她
也不再讲究技巧,只是一通「操你妈、我让我爸整死你们」一阵子的乱棍上去,
那个有着几十年江湖阅历的售票员大姐,竟被这个逼毛还没长全的丫头一通不讲
江湖规矩的乱骂,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车。
虽然是稍微出了口气,可心情却更是郁闷,也没心情去找什么宾馆,打了辆
的士,直向家奔去…
终于千辛万苦的来到家楼下,看着父亲卧室还亮着灯,心里顿时一片温暖,
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老爸怀里诉说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楼上奔
去…可当她兴冲冲的来到三楼,站在敞开的房门前,却见到李秀秀李阿姨正一身
大汗的骑在一个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两个白屁股间,被涂的瓦亮
的肉柱随着起伏忽隐忽现,那应该是男友在深情之际让她摸的叫「鸡巴」的物事,
只是有些过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气氛让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顿是一片大
羞,不由的大叫一声…
-
听到李阿姨的「强奸」高喊之后,宫冷翎马上跑到自己房间里,把门锁死,
倚着门,正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军,一边颤抖着掏着手机,忽觉
倚着那木门竟整个向屋里倒了下去,把她压在下面…从门下爬出的那一刻,她只
觉她面对的已经不是人类,而是长着獠牙的猛兽,白天里的什么愤怒、屈辱这一
刻全没了踪影,心底只余无尽的恐惧…尤其是那男人汗渍渍的雄壮的裸体之下,
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操了多长时间,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
好几年…那粗长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戳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
…宫冷翎是个骨子里好胜要强的女孩子,虽然从小并没吃过什么苦,但倔强的性
格让她从来不会向别人,尤其是向一个男人屈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全心的忍着下体的痛疼,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尊心、忍
耐力,还可以勉强支撑。可随着鸡巴的大进大出,慢慢她就感觉到情况又有了变
化,痛疼感越来越少、越来越麻木,而让她一生中从没体验到的舒服、畅快的感
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她便又开始集中精力,拼命的压制自己呻吟、呼号的冲动
…
男人那树桩似的鸡巴,当初远远端详时,除了大些也没多么可怕,秀秀阿姨
当时表情也显的很愉悦,可当它插到自己身体里,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随着它
一时不停的抽插,那龟棱像勺子一样,从她逼户里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宫冷
翎只觉自己身体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后只余那个巨大的鸡巴在她空空的躯壳里…
大抽大送之下,仿佛那又粗又长又尖的鸡巴逐渐从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里…
最初宫冷翎的想法很简单,觉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还能把我怎么样,
就是操死我我也不会讨一声饶…可当给摆成狗趴的姿势后,强烈的屈辱感加上越
来越难压抑的快感,开始折磨她,让她好几次差点要大呼起来。她开始想要求饶,
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个男人才会放过自己,
正犹豫着,那男人却把鸡巴插到她的肛门里,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个小
洞他是怎么把那么粗的东西插了进去,但那一阵阵仿佛全身给撕扯开的痛疼却是
真实而可信的,让她的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可以忍受的,可
那撕扯的痛疼里却又夹杂着比插在阴道里还要强烈的快感…
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来越强,混着还没消去的痛疼,那一
刻,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在一声声「爸!」「爸!」的嘶叫声里,内心里一个
声音也在不断的叫:「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
过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
「在想什么呢翎翎?」旁边李秀秀轻轻的问。
「没,没什么秀秀阿姨。」少女顿时羞红了脸,暗自庆幸屋里关着灯。
「想他了?」
「…」黑暗里少女不由的点了点头,忽的意识到什么,又狠狠的说:「不想!」
「知道我是说谁么翎翎?」
「…」又一阵脸热。
「你喜欢上他了。」
「…」
「你学校那位怎么办?…今天又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发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么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回学校后也让他操?」
「哎呀!阿姨你说什么呢?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少女又一阵大羞,扭起
身子来。
「可你身子又热了呢翎翎。」李秀秀抚着少女的身子:「你想让那个人现在
就来操你么?」
「…」
「那天,你有没有快给操死了,却只想着让他干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觉?」
「…」黑暗里少女点了点头。
「真羡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让那样一根万里无一的鸡巴开苞…」
「啊,阿姨怎么也不羞,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男欢女爱的事,有什么羞不羞的?我们女人这个小骚逼你说是用来干什
么的?不就是用来让鸡巴操的么?」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里,抚摸着少女的
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个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只结过两次婚么?」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尖一边说:「你太天真了,
这年头,其实像我这样的,已经算是很守妇道的了…小翎啊,慢慢体会你就知道
了,不同的鸡巴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同的,有着不同的乐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户边,窗帘猛的动了一下,忙从神游里醒过来,改口说:
「不过啊,小翎,只有给他操过之后,我才真正体会到我们做女人的乐趣。」
「真的么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还叫男人?!」
「…」少女仿佛是想到了学校里那位,不由的大大点了点头。
「翎翎,快跟阿姨说说,说说他鸡巴插到你阴道最里面你什么感觉当时?」
李秀秀感觉着手里的乳尖越来越翘,越来越硬。
「…」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说说。」
「胀…」
「还有呢?」
「麻麻的…」
「还有呢?」
「酥酥、酸酸的,还甜甜的…」黑暗里少女不由的低头摆弄起自己的小手指:
「感觉身子给戳穿了一样…」
「那他鸡巴拔出去之后呢?」
「心里空空的,里面一时痒的厉害…哎呀阿姨,别逼我说了嘛!…」
-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过来的话,你让他鸡巴操你么?」
「不让!」
「不让?你不想有男人操你么?」李秀秀一只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抚去:「不
想?」
「不想!」
那只小手不顾少女的阻拦,插进了内裤里,过了不久,下面发出「咕吱咕吱」
的划水声,女人取笑着说:「都这么湿了还不想?」
「阿,阿姨,别,别…别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羡慕你这个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边轻轻说:
「天然无毛的馒头逼…你爸要是知道的话早把你给操了小翎…」
「哎呀!再这样就不跟你说了阿姨!」李秀秀却只觉少女下面又一阵浆液涌
出。
「你不想给你爸操么?其实,这么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阿姨,我看网上说,白虎不吉利,会克死男人的呢…」
「听上面瞎说,当今网上还有点靠谱的事儿么?你怎么能信那个?…再者说
了,能有这样一个白虎馒头逼操,男人们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别说了阿姨!」宫冷翎扑到李秀秀怀里,喘息呻吟有声,下面的拨水声一
时不歇。
「既然现在男人还没来,小翎,想不想阿姨帮你舔舔,止止痒啊?」
「…」
「好,不说话阿姨就当你答应了…来,小翎,把自己内裤脱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阴蒂,轻轻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马上在薄被
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内裤缓缓褪下,听李阿姨又说:「慢慢把腿张
开翎翎…」
这时,少女的睡衣已经给结开,大大敞开着披在少女身上,两只尖翘的乳房,
一只正给小手不断的揉捏,李秀秀侧头冲窗帘处点点头,又俯下身,轻轻含住少
女的另一个乳房…
-
宫冷翎只觉全身燥热难耐,李阿姨那只小手根本不够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
去自己亲自在逼户上挠一挠。忽觉那湿淋淋的逼户给一张大嘴猛的含住,身体里
像久旱的土地刚给淋了一场细雨,让她不由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感觉到
那大口又轻轻的含住一片阴瓣,细细的吸吮、舔拨起来,接着另一片…
乳房处,左面那只尖乳正给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反复的被揉捏着,力道、位
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而那个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
上去,只觉那乳尖快要胀开一般…
宫冷翎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挺,越来越硬,好想下面那只大口可以含
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那大舌总是不结风情,只是在她逼缝处上下轻
轻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宫冷翎时而微皱秀眉,抑住呼吸,时而小口微张,大声喘息,恍惚里也不去
想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张嘴、两只舌头,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逼户在大嘴的
舔舐之下,竟越来越是麻痒难忍,那大舌非常的顽固,最多只停留在那小芽根处,
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终于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户摸去,半途里却给两
只大手紧紧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摆脱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
上下扭了几扭,口里正要喃喃出声,却又给一张小口死死含住,舌尖马上就给叼
了去,嘴里不禁呜呜有声,一时头晕眼花,只觉身子马上就要炸开了…
在正要炸开的瞬间,那个快要胀裂开的阴蒂忽然给那张大嘴紧紧叼住,然后
是一阵阵长长的吸吮…宫冷翎只觉魂都要给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来,一
股热流从花心喷涌上了穴口…小脑袋一时乱晃,终于在一刻摆脱了上面那张小口
的纠缠,仰头开口大声的冲着天花板大声呜咽起来…可呜咽声还未息,这一波潮
水还没退下,忽觉穴口给大大撑开,逼内一紧,阴户已给贯穿…「呜呜」声未落,
「啊」的狂叫声又起…在一阵的急抽里,抖着身子又接连高叫几声,只觉屋里一
时灯光大亮…
宫冷翎急急的睁开眼,见到眼前情景,顿时松了口气…只见是那个男人,还
是套着头套,双手支在她身子两侧,直直的看着她,脑袋几乎要贴着她的脸…梦
里出现多次的场景终于到来,惊喜里眼里不由的湿了起来…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样!!」
少女心里不停的喊着,忍着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
有力气把男人的头套给掀开,伸到一半,只觉下面逼户瞬间里给更急更深的操了
几十抽,仿佛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气都刮了出去,小手也无力的跌落到床上,隔
了一会儿,集了些力气打算再伸手上去,却又给一阵急抽给抽了回去,反复几次
后,少女终于认命的放弃,激烈的喘息、呜咽里伸手抬身把男人紧紧的抱住,把
小口贴紧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说些相思之语,小口反复开合几番后,送到男人
耳朵里的竟是她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话传进男人耳朵,下面鸡巴大胀里,只觉少女阴道里一股热热的淫液喷涌
而出,鸡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温泉里,一时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
起来。少女又喃喃几语之后,伸出舌头,由男人耳根下方,轻轻向下舔舐起来,
最后终于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里越集越浓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
下一刻,小舌急急的伸进男人口里,把那大舌咬进自己小口里,呜咽喘息里大力
的吸吮开来…
李秀秀睡衣睡裤装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身上的少女时而呜呜有声的
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时而挣开急忽的仰头大喘大叫几声,两条沾满汗液的修直
小腿,时而与脚趾一起绷的笔直,挺在半空里,时而搭在男人的腰间,死死的缠
住男人…终于又传来一声少女「操死我!」的大吼,只见少女全身又一阵的剧烈
抽动,在那男人依旧不停的疯抽之下,又「啊啊」几声后,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嘴角缓缓淌下几缕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着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后趴在男人耳边轻
轻责怪说:「哪有你这样操自己女人的?!让她喝口水歇会儿,都快脱水了!」
顿了顿轻轻的又说:「到我了!」
-
宫冷翎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只想闭上眼就这么睡去,再也不想醒来…眯起
的眼缝里,却见男人站在床上她脖子右侧,秀秀阿姨则跪在她脖子左侧,正仰头
用嘴含住男人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大惊之下,睡意全无,张大嘴,瞪大眼盯着那
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细的肉柱缓缓插进了秀秀阿姨的小嘴里,秀秀阿姨眼泪都给插
出来了,却仍然面带微笑的盯着男人,舌尖并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时不停的舔着男
人的鸡巴,不断有口水被鸡巴带了出来,从空中向下滴落,最后掉进她仰起张大
的嘴里,口水里面似乎还浸着鸡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几十抽,把鸡巴全根从小口里提了出来,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
咐,小舌立即顺着龟头下沿向肉柱根部舔去,不时把鸡巴咂的「啪啪」作响,再
用小手向上支着鸡巴,脑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显然是含住了男人的那
两只巨卵,耳边便又响起一阵吮吸的声音…
宫冷翎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么淫靡的场景,更何况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头
上几十公分的距离,不由的全身又是一阵大热,下面逼户又痒了起来…
-
宫冷翎再次回过神来,见男人已经躺到了她身边,与秀秀阿姨搂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见秀秀阿姨把男人压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着男人的大物,挪
着屁股就要骑上去,却给男人反身一转给压到了男人身下,紧接着,双腿就给男
人从下面抄起来搭到了宽厚的肩膀上…
宫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两人胯间望去,见秀秀阿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逼
缝处已湿成一片,浓密的让她羡慕的乌黑阴毛沾满淫水,灯光下闪闪发亮…秀秀
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举着鸡巴,上下划动着找着进口,然后,只见男人腰身向
前一挺,「唧」的一声,只见那几十公分长的大物瞬间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阴户里,
宫冷翎不由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口,扭头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脸,见她那张小口正
大大的张开,仿佛在等着下一刻鸡巴从下面穿上来。
男人也停了下来,象是在与秀秀阿姨一起体会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长
长舒完一口气之后,「啊」的轻叫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随
着晃动,又「啊」的长长高叫一声,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着
极度的欢乐。
宫冷翎听到秀秀阿姨这个声音,脸上腾的红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她很是熟
悉,几分钟前从她嗓子里哼出的就是这样的声响。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像秀秀
阿姨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叫。宫冷翎愣了愣神,又向两人胯间看去,只见飞溅着白
色浆液的逼缝处,那只古铜色的粗壮鸡巴只能大体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间「啪啪」
声响成一片,与秀秀阿姨的呻吟声相呼相映…
「他那时就是这样操着我么?」――宫冷翎不由的又呆了,仿佛那大物是在
操着自己一样,只觉自己阴唇微张,又缓缓涌出一股汁液,接着顺着大腿根向床
上流去,不由的并紧双腿,偷偷的前后磨了又磨…
这时,男人忽的停了下来,宫冷翎只是以为自己的小动作给他发现,做贼心
虚之下,急急的低下头,晕红的小脸又红了几分,仿佛要着起火来…正不知如何
是好,耳边忽的响起秀秀阿姨「啊」的一声大叫,宫冷翎急忙抬起头,见秀秀阿
姨这时双胯大分,大腿给男人死死的压在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两条脚的脚尖快要
触着头两旁的床上…再回头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间,见那逼户正高高隆起,而鸡巴
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没一点怜惜之情,溅起的水花白哗哗的闪在灯光下。
宫冷翎看着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头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抬头瞅瞅男人那大
物,不由的小嘴张的越来越圆…不知又过了多久,只听秀秀阿姨猛的又长鸣一声,
身子又抽搐起来,带着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男人却不管,只是埋头抽插个不停,听秀秀阿姨又连声大喊:「抱抱我!老
公!抱!啊!!」那声音过于凄惨,让宫冷翎一阵的惊慌,却见秀秀阿姨又被男
人调换了一下姿势,俯身趴在床上,双腿被男人狠狠扒开,见秀秀阿姨胯间肉穴
里一股股的白色浆液向外涌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声里,男人挺着鸡巴满身大汗的扑了下去,
没有任何停顿,鸡巴仿佛从空中直接就扎进了小穴里。男人顺势压到秀秀阿姨身
上,只见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壮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就像个孩子
一样给挤在男人与床之间,嘴里「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壮的身子涂满汗液,上面每块肌肉块都散发出雄性的气息,宫冷翎再
也不管秀秀阿姨凄苦的哀叫,只是直直盯着男人的身体,眼睛再也拿不开――她
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雄性躯体竟能给女人如此大的诱惑…
不知又过了多久,宫冷翎还是直直盯着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给换
了几个姿势,泄了多少回…「哇」的一阵高声哭泣把宫冷翎惊醒,扭身看去,见
这时秀秀阿姨已给男人仰身压在身下,终于让她抱住了男人,两只胳膊死死勒住
男人的后背,只怕一松手男人就给溜了,湿淋淋的小脑袋紧贴在男人怀里像孩子
一样委屈的大哭,哭泣里还有不断的呻吟夹杂其中…
-
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男人鸡巴高挑着湿淋淋
的从逼户里拔出来,又带出一片浆汁。
男人转身看向宫冷翎,少女给男人盯的心里一阵发慌,脸红的发烫,不知该
说些什么才好,顺着男人的眼神向自己下身看去,却见自己的一只手正插在胯下,
另一只则搭在乳房上,大羞里慌忙拔出、放下,却左放、右放不知该把它们放在
哪才合适,惊慌失措里见男人移到床里头,找了个干地儿贴墙坐下,然后冲她招
了招手,宫冷翎犹豫半晌,终于还是烧着脸爬过去,贴着男人坐下,把头靠在男
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着身子与男人静静相处,宫冷翎有些不大习惯,犹豫着还是伸出一
只手把胸护住,另一只挡住寸草不生的裆部。两个人静静依靠着,很长时间都不
说话。
「喜欢它么?」男人突然问。
宫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过来――自己这一会儿一直在打量着男人坚挺
的鸡巴――想了想后,轻轻的点点头。仰头轻轻的问:「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周飞看着她仰起的脸,见那天夜里的马尾辫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许阳光,却
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历经几次大操几次高潮现在仍湿着的眉目之中,除了
与生俱来的冷艳,又散发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着那张小脸许久,周飞还是拒绝着说:「过些日子吧,认得我模样其实也
并不一定是好事。」
边说着话,周飞一边把左手摸上宫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条件反射的阻拦,把
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乱的放开,又想再阻,犹豫着手便给停在空里…可
能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失措的窘态,又一阵大羞,低下头去。
周飞缓缓抚着少女的身子,只觉越来越烫,正想着把她压到身下再蹂躏一番,
这时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苏醒过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挣扎着爬过去,把头靠
在男人另一边肩膀上,然后闭上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男人把另一只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轻轻的抚摸着,忽听女人说:「我今
天买了灌肠器,要不让小翎体验一下?」
「还买什么了?」
「情趣内衣,日式的水手学生裙,狗链,手铐什么的,都是些个小件…你想
要大件的话,得自己过去搬。」
「把学生服先给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别着凉了,然后咱们一起去试试
那灌肠器。」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担心我会着
凉?」
却不等男人回答,说着就下了地,过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学生裙扔到床
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针管,以及一瓶溶液,指着瓶子对男人说:「得兑水用!
店主说消毒杀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会儿你帮我兑兑…」
-
宫冷翎穿着学生裙半躺在马桶上,胀红着脸两手紧抓着大腿根部,让双腿大
分着向上举着。下体穿着的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根布条更合适,那几根
布条之间,应该盖住的阴户和肛门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贯注的把针管里的液体慢慢的压进她的肛门里,
看所有的液体都挤了进去,便抬头看了眼少女,又转向男人:「可以了吧?这已
经是第二管了。」
男人点点头,柔声对少女说:「来,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宫冷翎全身颤抖着坐在马桶上,肚子胀的难受,排便的感觉越来越难忍,最
要命的是肛腔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阴道里早湿了起来,已有几股浆液顺着大腿根
淌下。
「这么敏感!我说小翎这屁眼不一般么!」李秀秀拿手指从少女逼户处沾起
一丝淫液,瞅着男人:「这样的小逼这样的屁眼你上哪里找?」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男人的鸡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轻轻的对少女说:「小
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
李秀秀把男人鸡巴上下舔过一遍,抬头对着少女:「小翎,照着阿姨的做,
来,先慢慢来…男人就是喜欢这一口。」
宫冷翎胀红着脸,盯着眼前的硕大龟头,过了良久,终于伸出小舌在龟尖上
轻轻舔了一下,见那龟头在男人的急喘里猛的向上跳了几跳,她忙惊讶的转头看
了一眼秀秀阿姨,听她说:「小翎,我说的没错吧,看你让男人多舒服?来,接
着来,有什么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个不是操,不都一
样?」
宫冷翎又犹豫了一番,终于张开小口,大红着脸,闭上眼,把龟尖含住,又
轻轻的吮吸了几下,只觉那龟头在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几分,便努力张大嘴把整
个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还在上面轻舔了几下,几番舔舐后,睁开眼,抬头羞怯的
看着喘息渐粗的男人,似乎在询问她做的对不对,好不好。
男人看着少女的神情,联想到第一次夜里少女咬牙切齿狠不得把他鸡巴咬烂
的表情,鸡巴不由的又一阵大跳,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喘息里柔声说:
「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张大点…」
说着便把鸡巴向里送去…可鸡巴只又向里送了一小截,下面就传来少女干呕
的声音,男人急忙把鸡巴提出。旁边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边轻声安慰说:「小
翎,别着急,慢慢学,这活阿姨可是练了好几年的…来,小翎,先学着在外面舔
…」
这时,少女已给肛腔里的液体胀得满头是汗,却仍是服从的点点头,然后从
龟头开始向下舔去,学着秀秀阿姨的样子,又来回的吸吮着两只巨蛋…忽觉下体
一阵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来大腿已给秀秀阿姨扒开,小逼已给含去。
宫冷翎皱着秀眉,呻吟着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几番,终于再忍受不住
下体愈来愈烈的快感,仰头大喊:「阿姨!快,快别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抬起身,冲男人点点头,男人心有领会的上前把着屁股把少女端起,
让少女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感觉着秀秀已经把他的龟头对准少女的逼眼,感觉着
一股一股的热热的汁液从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龟上,也不再做试探,屁股向前一推,
鸡巴顿时把小穴刺穿。
「啊」宫冷翎轻轻一哼,只觉前面肉洞里痒麻立解,可后面肉洞却更是胀痒
难耐,由于受鸡巴的挤压,一股液体也不受控制的从肛门口喷了出去。少女忙用
力夹紧,却不知夹紧肛肌的同时,也会不由的夹紧逼内窒肉,顿时让逼肉紧紧的
含住男人鸡巴,拽着鸡巴向阴户深处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顺着那股力道加力的
顶去…
少女「啊」的又闷叫了一声,受不了逼内那尖锐的快感,不由的放松了下体
的肌群,却马上又感觉到又有几注液体从肛门口喷出,便又大力的夹起来…这样
的反复中,转眼便给男人抽插了上百抽,百般压抑忍耐之下,忽觉肉逼深处一大
股溶液直向逼外涌来,再也耐不住,放声大呼…大股的液体混着些许粪便从肛门
口倾盆而出,打到男人胯间的地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宫冷翎发着疯的高声鸣叫着,随着肛门口喷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内窒肉也开
始痉挛起来,大力的含舔着里面的肉柱,男人渐渐忍耐不住,猛的把鸡巴从逼里
抽了出去,少女随着鸡巴的抽出,逼户猛的向上轻抬,两片娇嫩的阴瓣向两边微
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体从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
到男人的鸡巴上,似乎在表达着对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声里,又有几股液体接连着喷出,然后少女整个小身子贴到男人怀里,
不停的高速颤抖着,泪如雨下,不停的抽泣起来。
少女还在男人怀里大哭着,这时,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鸡巴对准少女的肛眼,
冲男人又点点头。男人有些不忍,犹豫起来,听女人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打铁
要趁热!今晚要把这妮子彻底摆平,让她彻底对她学校里的那位断了念想!让她
将来无论是上天堂还是入地狱,都忘不了你的这根鸡巴!」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顶!只听原本还在抽泣着的少女「啊」
的一声长啸,身体猛烈的颤抖着,两只小手抓着男人的脖子,拖着身子竭力的向
上窜,可窜到半截又给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顺着女人向下的劲猛的又
向上一戳!顿时便进去了一半的鸡巴,少女便又是一声撕裂般的大叫,大叫里男
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插起来!
胀疼里,宫冷翎只觉那一夜给撑裂的肛眼又给撑破,只是与那一夜相比,少
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只觉自己肛道内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渍,让
鸡巴在里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只觉肛肌给鸡巴完全撑开,碾平,几乎每道敏感
神经都在鸡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让少女越来越无法忍受,不由的仰起
头高声大泣:「爸!爸!!饶了翎儿!…爸!爸!!翎儿不敢了!!翎儿要疯了!!
要疯了爸!!…」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时用力过猛,整个鸡巴给
提了出来,用力再向前送去时,发觉鸡巴却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里,听少女又一
声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调子的叫声里,一会儿阴道,一会儿肛道的大力抽插
着!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最后仅靠男人的手和鸡巴才勉强挂
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里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最后沙哑着喊:「爸!饶了小
翎!以后小翎什么都听你的爸!你让小翎干什么都行!饶了小翎…」
男人与女人对视了一眼,男人停了下来,女人扒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真
的么小翎?无论干什么都行?什么都听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着无力的点点头。
「好,那就来考验考验你…先来作你男人的小狗!」
说着便把狗链套在少女脖子上,冲男人点点头,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让她
四肢着着地,女人又说:「来翎翎,乖乖的,从这里爬到自己屋里去。」
宫冷翎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慢慢的向门外爬去,李秀秀牵着她爬出卫生间,
回头冲男人低吼:「愣着鸡巴干什么!还不把逼操上!――翎儿的逼都凉气了!!」
-
宫冷翎高撅着屁股,双手着地,在凉凉的花岗岩地面上,一点一点的向自己
房间爬去,男人则把手搭在少女腰处,胯部紧贴着少女的屁股,鸡巴一时不停的
在少女两个肉洞里大进大出!只见在少女的呻吟声里,一片一片的汁液滴落到地
面上,由卫生间门前始集成一条清晰的水线!
-
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着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块大毛毯上,努力张大
嘴吞吐着鸡巴,而女人则躺在少女身下,头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抬起,
让嘴唇紧紧的贴着少女的阴户,不停的舔舐吸吮着…
少女对鸡巴的吞吐越来越不连贯,停下喘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终于熬不住,
抬起头看着男人,哀求说:「快!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儿!!!」少女毫不犹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开少女大腿,把一只脚架在
肩上,鸡巴像矛一样刺了进去…少女的呜咽、呻吟声又开始响起…
-
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夜已经很深了,四周静悄悄
的。
小楼里的灯全给打开,除了肉体的相撞声,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楼内也
很是寂静。
在灯光大亮的小楼里,男人不停的四处走动着,只见少女身穿学生裙给男人
抱在怀里,下体新换了一件内裤,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只把阴户露在外面,让
男人的鸡巴可以没阻碍的插进抽出…
这时,只见男人正抱着少女向楼下走去,怀里少女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一阵
的「啊」的大叫,仿佛每一插都会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从逼缝与鸡巴间涌出,
淌到了男人胯间,再滴落到每一级的台阶上…
男人操着少女走遍了家里她所熟悉的每个角落,让小楼里的每一片土地都淋
上少女的淫液,然后男人把少女抱到院子里,在一道围栏处,边大力操着,边让
少女望着低处沉睡在霓虹灯里的这座城市…在鸡巴的疯狂抽插之下,这时少女已
喊哑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没了一点力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远处一道灯光打来,「翎翎,看,你爸爸回来了,一会儿让你爸爸看
着我操你好么?」男人边操边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
「呜」少女身体大抖着一阵呜咽,男人觉察到少女阴道里又一阵的痉挛,知
道她又大泄了一次。正要继续开着玩笑,却发现那辆车真是向这边驰来的,越来
越近。
「操!你她妈还真回来了!!」男人忙用鸡巴挑着少女跑回屋里,冲楼上大
叫:「秀秀!快!快!你老…不,翎翎她爸回来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间!!」
-
车开走很久,宫校长在李秀秀的搀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楼的台阶上,一边爬
一边喃喃有声:「秀,秀秀,你…你…今天…真…真…漂亮…来…来秀…秀…我
们…大…战…一…千回…合!」
宫校长终于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在屋里响起…这时少女还是趴
在男人怀里,给男人挑操着进了屋,不顾少女呜呜的抗议声,让少女站在地上趴
在床上老爸大腿两侧,然后,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逼里…
在这种场景的刺激下,男人只觉少女阴道里沸腾一片、滚烫一片,汁液洪水
一样的涌出,少女却在男人的大操之下,一声不吭。男人不由的豪情大发,加力
向逼内操去,非要把她操出声…成百上千抽之后,少女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失
控的大叫起来。
「来,叫爸。」
少女犹豫着又忍了半晌,忽的仰头大叫:「爸!爸!!爸!!!」
男人还没回答,却听宫校长回声说:「翎…翎!…深更…半夜…的,喊,喊
什么…让,让…不让爸…爸睡了…」
男人冲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犹豫了一下,俯身把宫校长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一阵的撸动下,那鸡巴慢慢的苏醒过来,宫校长不由的低声道:「来…来…秀…
秀…」
「翎翎,来看看你爸的鸡巴什么模样。」
少女抬头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声,忙低下了头,被男人在后面几个猛
抽,又呻吟起来。
「来摸摸!翎翎。」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鸡巴上,少女像触
电似的把手弹开。
男人见状,停下来说:「小翎,来,来帮你爸含一下!」只觉少女阴户里又
一阵热流涌出,又说:「来,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少女呆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仿佛给定住了。
「来,小翎,快含上,听话,这样我才会爱你。」男人又说。
少女还是不动,这时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仿佛在怪他太过分,可忽的又惊
讶的张大嘴,见少女真的把头低下,要去含她老爸的鸡巴!
男人顿时大急,忙把少女拖回,庆幸之余又一阵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齿的一
阵大抽大送,狠狠的说:「竟敢含别的男人的鸡巴!我要操死你这骚货!!」―
―完全忘了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连续不断的狠抽之下,少女双腿渐渐颤抖起来,终于再也站立不住,
扑到她爸爸身边,「爸!爸!!」的大叫声里,淫液四溢着给男人操昏过去…
-
「再陪我们一会儿好么?」李秀秀紧紧抱着男人。
「我也想…可没时间了秀秀,今晚还有点事要办。…嗯,秀秀,我们今晚对
小翎是不是有点过了?」
「想什么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经地义。」
「可…」
「别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了解。跟你说,现在她是彻底认你做她男
人了,你怎么对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不理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有本事不
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个男人气死你。…到底什么事非得这么晚的
去办?」
「我要去取点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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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赵小雅的初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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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咖啡馆,周飞与二叔,面对面。
「什么事非得当面讲?」二叔吐了口烟,在烟雾后面眯着眼说。
「二叔,能不能给我办个国外帐户?」
「这有什么难的?你办它干什么?」
「我要存点钱…」
「…」二叔盯着周飞。
「我要存七千万…」
二叔手抖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周飞,周飞抬起头与二叔对视着,过了很久,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二叔的手又猛的抖了一下,烟着到了根,二叔低下头重新点上支烟,猛的吸
了一口,淡淡的问:「怎么来的?」
「有人贪污的,藏在一个地儿,我顺手拿了。」
「嗯?…城东区阳山小区?」
「嗯。」
「小飞,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二叔又吸了一口
烟,缓缓的说。
「我知道二叔。」周飞盯着二叔的眼。
二叔看着周飞长时间不说话,吸了口烟,慢慢低下头,又隔了会儿说:「还
记得你初一升初二时,在云南西双版纳的那次夏令营么小飞?…」
停了一会儿,二叔瞅着窗外淡淡的说:「那次你命真大…在重病监护室呆了
一个多周了,还是没醒,医生劝你妈,说你比救你的那个徐凡唯一好的一点是,
还没彻底死,可醒过来的机率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一,让她别耗那里,说再耗的话
她的身体会垮掉的…我跟你爸也都劝她,让她至少跟我们轮换着守着你,可你妈
就是不听,说母子连心,怕她一离开,你就真的彻底醒不了…二十天,你妈几乎
一时不离的在你床边唤了你整整二十天,小飞,你明白么,你这条命是你妈给你
捡回来的,你妈给了你两条命…小飞,我不管你要用那笔钱干什么,可你知不知
道,你会连累到你妈妈的?」
「…」
「在医院醒来后,你就像换了个人。以前,二叔我怎么拖着你去跑步减肥,
你死活不动弹…那之后,天天拉着二叔指导你锻炼身体,要二叔教你格斗,要二
叔介绍队里、市里各种的练家子教你;以前是见了二叔就烦,那之后则三天两头
的缠着二叔给你讲警局里的事、讲各类稀奇古怪的案子,还求着二叔能拿些内部
资料你看…」
「…」
「小飞,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和二叔一天天亲近起来,二叔那段日子心里有
多高兴…」二叔少见的湿了眼:「慢慢的,我有些看不懂你了小飞…我不知道你
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二叔也不会逼着你说…可这一点你要知道小飞―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永远是你妈的儿子,我也永远是你的…是你的二叔,这
些都是变不了的…」
「…」周飞跟着湿了眼,不停的点着头。
「小飞,你应该懂的,一个人如果有本事捞那么多钱…你认为你拿了他的钱,
他会不声不响的任让你拿了?你觉得他没本事查出是谁拿的?」
「…」
「小飞,要是家里你妈妈也好,你妹妹姐姐也好,哪个因为你出了什么事…
守着那些钱,你能安心过好下半辈子么?」二叔说完,转头直直盯着周飞。
「…」周飞看着二叔,不说话。
「还是要存?」二叔问。
「要,二叔。」周飞毫不犹豫的说。
「…」二叔长时间的盯着周飞,又低下头猛的吸了几口烟:「不能通过我给
你办,很容易让人查到…我给你介绍个人,不过现在不在咱们市,得两三天才能
赶过来…他欠二叔点人情,也是二叔这世上唯一信得过的外人,以后你有什么事,
也可以直接联系他――他在道上混了有半辈子,很多地底下的消息,二叔也都是
跟他打听的…」
「…」
「以后我们要尽量少联系小飞,特别是邮件、短信一类的,是绝不能发的,
明白么,有什么事全当面说…嗯,还有,周末局里的格斗训练、比赛,你以后就
别再去了。」
「…」周飞抬头看着二叔。
「你老是故意输,早晚会让人发现异常的…」
「我…」周飞正要辩解,给二叔一个手势止住。
「我知道你掩饰的很好,小飞,二叔也是很长时间之后才发觉的…小飞,你
要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他掩饰的再好,装出来的总是装出来的,总会
露出点细微破绽的,而一旦让人产生怀疑,让别人对他的每个动作都开始分析之
后,他的掩饰只会让他显得更作做…再说了,该教你的技巧二叔全教你了,格斗
的经验也有了,你也不需要再过去了…」
「…」
「我不知道你学格斗,学什么刑侦、反侦察干什么用小飞,你也别再骗二叔
说只是因为兴趣…你不想说,二叔也不会追问你…二叔这里只提醒你一句,除非
你有绝对的实力,否则最根本的一点是把自己隐在暗处――这个社会的丛林规则
是:再好的猎手,一旦露了行踪,就会立即成了猎物。」
「我明白二叔。」
「你明白还拿那些钱?!」二叔一时失态,冲周飞低吼了一声。
「我…」
二叔又点上支烟,大口大口的吸起来:「这个世代…其实哪个世代都一样,
小飞,你应该明白的――要干大事,仅靠个人的武勇是没用的…哪怕你再能打…
这个热兵器遍地的世代,个人的武勇越来越不重要了小飞,二叔知道你快,可你
能快得过子弹么?好,即使你能快得过,可你睡觉的时候你能躲得过么?一把枪
你可以,可十把呢?…即使你什么也不怕,可你的妈妈、妹妹、姐姐呢?你将来
的子女呢?――你能每时每刻守着她们不让别人报复到么?」
「所以我才要那些钱二叔。」
「那点钱就可以了?!」二叔再次失态,吸了口烟,定了定神,然后缓缓的
说:「再说,很多事,并不是光靠钱就能搞定的小飞,明白么?」
「明白二叔。」
「小飞,」停了一下二叔说:「记往,千万别让人盯上,更别让我们的人盯
上,明白么小飞?千万别小看我们这些条子――那钱你要露的越晚越好!」
「…」
「有些事,二叔会在局里尽量帮你挡着…今天在这里,二叔只跟你提一个要
求小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妈因为你掉一根汗毛!」二叔咬着牙直直看着周
飞。
「我知道二叔。」周飞低下头。
「要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小飞,别只顾得自己瞎搞,记得尽早联系你姥爷、
你舅舅他们,明白么?」
「明白二叔。」
-
两人沉默了半晌,二叔缓缓又说:「小飞,…亭亭、琳琳她们…怎么说…都
是你妹妹,赵小雅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可终究家境太差,对你的事帮助不大…我
们韩头,你韩叔,你别看他整天傻呵呵的,如果你凭这个就觉得他是个草包的话,
小飞,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明白我意思么?…你韩叔一直非常看好你的,跟我提
了很多次,说像你这样好的孩子这世上快绝种了…他是真心介绍女儿给你认识的,
你考虑考虑…人我也见过,很不错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你别听
你韩叔瞎说,他那是关心则乱…再说了,人家女儿也不一定会看上你…有可能的
话,先交往着,这事即使最后不成,至少你也该跟你韩叔认个干爹么…」
「…」
「嗯,对了小飞…」二叔又深吸了口烟:「听说前些天你又跟千柔吵起来了?
不是早就让你避着她了么?」
「…」
「二叔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比划几下子么?装着输一次你会死么?小飞你不
应该是那种钻牛角尖跟别人斗气的人呀?――再说了,整个警局你谁都可以输,
为什么就不能输一次给她?」
「…」
「以后少招惹她!…真惹麻烦身上,你姥爷也罩不住你!…她一个外地的女
孩子,毕业还不到一年,你以为只一般的后台她能升上刑警队支队长?小飞,你
别看咱们这个小市…里面水深着呢。」
「…」
「对了,还有一件事…」
「…」
「哎,还是算了,这事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也会跟你说的…二叔今天唠叨太
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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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跟二叔分开后,在街上拦了辆出租急急向「周飞」爷爷留下的那套房子
奔去,那套房子原本是给二叔的,二叔把它转给了周飞。
亭亭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说再不过去的话,她会把他干的所有丑事跟妈
妈抖出去。
-
楼下,周飞远远的看到琳琳、赵小雅身穿长裙站在行李箱前,微笑着冲他招
手,亭亭则坐在一堆书上,把小嘴撅的老高,把小脸拉的老长。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飞还没靠近,亭亭就冲他大喊:「赵姐姐
去学校宿舍搬东西,你竟让我们两个小女孩去帮着搬!自己却在家里睡大觉!!」
「哎呀妈妈天!我不是没办法么――要是不凑巧让宫校长瞅见我去给赵老师
搬行李,他就是再蠢,用屁股也能猜出那一晚,让他又是失禁又是昏迷吓得不轻
的大块头男人是谁。」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说:「哥哥不是
昨晚没睡好么?今天还要见你二…」
「哥哥!还好意思说昨晚!!…」停了一会苦着脸又吼:「昨晚你到底是去
哪儿了哥哥,你就告诉我们嘛!!」
「好了好了…别在大街上,上楼!」周飞赶紧拎起行李箱和两捆书抬脚作势
要向楼道里走。
「东西并不多,其实我们自己也能往上搬的…」赵小雅红着脸喃喃的说。
「就让他搬!不能让他舒服了!一个大男人的,一点活也不干!吃得却比谁
都多,还天天大补汤呢!!…赵姐姐,要知道,我可是看着哥哥长大的,你仔细
看他的表情,如果像现在这个样子,他就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了!!」
「…」赵小雅看了周飞一眼,又疑惑的看着亭亭。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赵姐姐!!你看哥哥的眼!!你再看他的嘴角!!
…哎呀,赵姐姐,慢慢你就懂了!…反正以后我们得看住哥哥,他可花心了!!」
可能是怕以自己整天侃大山的信誉,不足以取得赵姐姐的绝对信任,忙又加上旁
边的琳琳:「是不是啊姐姐?!」
隔了半天,也不见姐姐搭腔,转身看去,却见姐姐嘴角弯弯的,正翘着一丝
微笑…直直盯着哥哥浴在夕阳下的棱角分明的侧脸…
-
「这些书应该是学校时的课本吧?还留着干嘛?」周飞把几捆书放到卧室地
上。
「都是花钱买的,扔了怪可惜的,再说卖废纸也还能卖几个钱呢。」赵小雅
瞅了他一眼,怪他不会过日子。
「这能卖几个钱?以后别这么省了,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会养你
么…」
「可…」赵小雅欲言又止。
「嗯?你那个舅舅又打电话给你了?」
「…」
「太过分了他!!不就是给你妈治病的那几万块钱的事儿么?!看他这没完
没了的,不是都跟他说了,会慢慢连本带利一个子不少的还给他么?…再说了,
他们住的那房子,你姥爷也不是全给他们的,你这手里还有遗嘱呢!…是不是他
们以为你那个未婚夫跑了,你身边没男人了,他们就可以爱怎么捏吧就怎么捏吧
你?!」
「不是…是我舅妈。」
「你舅妈也不行,我是你男人,明天我过去跟他们说说这事。不给他们点颜
色看看,还当我们是吃素的!…」
「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我养你么!…」这时坐在床上的亭亭忽的
哑着嗓子说,一边还学着周飞的样子拍了拍胸脯,又学着赵小雅羞答答的样子低
下头:「不,不是…是我舅妈…」
看着赵小雅给亭亭羞得满脸通红,周飞转身就要过去弹亭亭个头蹦,亭亭看
着哥哥满脸杀气腾腾的要冲过来,忽的大叫:「快做饭吧赵姐姐,饿死亭亭了耶!!」
-
琳琳、亭亭在客房里整理着床单被套,赵小雅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周飞这时
刚换了一条运动短裤从屋里出来,走到厨房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女人,周飞顿时呼吸一滞,呆在那里。
赵小雅下面穿着一袭海蓝色没膝长裙,上面一件白色衬衫微微松开两粒扣子,
几滴汗珠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晶莹剔透。两只尖乳裹在乳罩里随着走动不住在
衬衫底下轻轻跳跃…夕阳透过窗户,打到女人秀丽、清纯的脸颊上,莹莹闪闪的
碎成一片。直挺小巧的鼻梁时而微皱,时而轻嗅,而它下面那张樱桃小口,则不
时轻启,哼出几个轻快的小调…
可能意识到男人在端详她,赵小雅忽的停下了哼唱,阳光下的秀脸慢慢红了
起来,炒菜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是僵硬…
刚开始看着女人轻快忙碌的样子,周飞心下一片温馨,仿佛两世之后终于有
了属于自己的家…再看着女人脸上的羞意越来越浓,自己下面的大物也慢慢苏醒
起来,不由的咽了咽唾沫,轻轻走到女人身后。
-
周飞俯下身侧着头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红红的脸颊,让上面的红晕荡漾开来。
赵小雅一下子抑住了呼吸,手下的锅铲也停了划动。
周飞在后面紧紧贴着女人,伸出手把灶火调小,又握住女人手,帮她继续漫
无目的的在锅里划着,随着手里的动作,下身那一团隆起也在女人胯间前后抽动
着。嘴唇也由女人的脸颊滑到脖颈上,然后由下向上轻轻长长的一舔,一直舔到
耳垂,女人顿时「嗯」的长长呻吟了一声――这一处敏感带是由周飞一舌头一舌
头辛苦勘探出来的,这里女人的反应有时比舔弄乳头时还要大。
赵小雅正呻吟有声,忽觉男人余下的那只左手,抚摸着缓缓的上移,最后搭
到自己早已胀硬的乳房上,隔着衬衫乳罩轻轻揉捏起来,让它愈发的胀热起来…
过了一会儿,周飞的右手从女人的手上脱离,由腰身开始抚着女人的向上,
缓缓罩住女人的右乳…女人的内裤中心处已湿了很大的一个椭圆,这时,又要看
着锅里的菜,又要分心忍住不大叫起来,只觉呼吸越来越是艰难,不由的仰头大
口大口的不断咽着唾沫。
正当赵小雅艰忍难当之际,忽的左边乳房一松,上面的大手不见了踪影,顿
时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盼着它能早日归来。期盼里又觉胯间给男人弹出
的大物击了一下,显然它刚给男人从哪里放了出来…赵小雅顿时抑了呼吸,紧张
颤抖里忽觉内裤给男人一下子扒到膝弯处,湿湿的裆部顿时有些凉,心下却是一
阵的大热,又一股汁液从逼户里涌了出来,慌乱里只觉男人那硕大肉龟已挑到自
己的小逼口处,在那里前后、上下的划动开,忍不住「啊啊」几声,轻轻急急的
说:「妹妹…妹妹还在呢!…」
恍惚里,鼻中又一阵焦糊气味传来,忙伸出左手把灶火调到最小,右手继续
在锅里胡乱扒弄着。
这时,阳光底下,厨房里的一男一女正紧紧贴在一起,下面,男人的阴茎从
运动短裤的一边裤角钻出,贴着女人双腿间的逼缝不停的抽送摩擦着,上面,男
人的嘴唇不住的在女人脖颈间轻舔长吮。
女人的白衬衫又给男人解开了两个扣子,乳罩也给撸到乳房上沿,两只雪白
嫩乳给男人紧紧攥住,揉捏中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厨房里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
急促…
-
「哥!妹妹让我过来看看…饭好没…啊!…」琳琳站在厨房门口,声音越说
越低,最后「啊」的一声后,大张起嘴来――只见赵姐姐侧对着自己,两只高挑
的桃乳正裸在阳光里,高耸的乳尖正给哥哥两根食指飞速的拨弄着,似乎每次挑
拨都能带出赵姐姐的呻吟声。两个人下身,只见赵姐姐的裙子给撸起别在腰间,
白色内裤挂在腿弯处,而双胯间,哥哥的大鸡鸡已胀成紫铜色,不急不慢的大幅
度向前抽插着,那硕大的肉龟不时的挺到赵姐姐胯前,如果它就此不动,会让人
以为是赵姐姐自己长的…这时它已给赵姐姐的淫液涂满,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哥哥听到她的惊叫声,却不回头,压抑着喘息轻轻的说:「琳琳,跟亭亭去
楼下…西边市场买几个馒头去…哦…米饭不,不大够…快,快去…」
琳琳急忙点点头,像给解了套索的小马驹一样飞速的跑开,心下却又有些不
舍,飞奔里只觉裙下一阵凉,知道自己下面也跟赵姐姐一样的湿了。
-
「姐姐!别拉着我!你拉着我干嘛!!」亭亭大喊着,声音离厨房越来越近:
「我就是跟哥哥说说,这米饭怎么会不够呢?!我放了那么多的…啊!!!」亭
亭站在厨房门口,比她姐姐一会儿前还要大声的惊叫一声,张了张嘴,不由的又
大吼:「哥!!!」吼声里满是怒气和醋意。看着哥哥像她们跟本不存在一样,
鸡巴在赵姐姐胯下不停的抽插着,赵姐姐作势要挣开,给哥哥紧紧抱住,便放弃
挣扎任由哥哥擦着自己的小穴,拼命的抑着呼吸,不知这却让她的喘息声在一会
儿之后,更加的沉重而急促,更是诱惑无限…
亭亭胀红着脸又呆看了一会儿,忽的咬着牙大叫:「姐姐!咱们回家!!…
别在这儿当灯泡,扫了人家的兴!!狗男女!!!」
说完拖着琳琳就向门口走去。
亭亭刚拖着姐姐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忽的身子一轻,已给举到半
空里,双腿乱蹬里给哥哥放到了肩上,被扛着进了一间屋,正是她与姐姐刚才在
收拾的打算今晚睡的屋。小手正在哥哥的后背上乱敲乱打着,忽的「啊」的一声,
身子已到了空里,然后又「啊」的一声,落到了床上。
「琳琳,去把门锁上!」听哥哥轻声却是不容拒绝的冲姐姐说,姐姐仿佛不
受脑子支配了一般马上上前听话的把门锁上。
亭亭趴在床上,正要翻身跃起,忽觉下身一凉,裙子给撸到了腰间,卡通图
案的小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雪白的两个屁股蛋颤悠悠的裸在空气里,正要破口
大骂,只听「啪」的一声,屁股已给哥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疼里忍不住「啊」
的一声,然后随着接连的「啪啪」几声,又「啊啊」的连叫几声。
「老…老公!快开门!!」门外赵小雅不停的敲着门:「你在干什么!!别
打亭亭了!!」
「宝宝,你快去看着菜,别糊了!…这就打几下屁股,打不坏的!!」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想走又似乎在犹豫,隔了一会儿,忽的一阵急促的
脚步声远去,显然是厨房里有了什么变故。
「啪!」又一巴掌,臀肉不停的颤悠里,亭亭原本雪白的屁股早红成一片,
「敢不敢再跟哥哥使小性子了?!」
「就使!就使!!」亭亭趴在床上、挺着红红的小屁股不屈不挠。
周飞勃然大怒,把自己短裤扒下,挺着鸡巴抓住亭亭的内裤一下子从大腿上
扯断,正要顺手扔掉,把鸡巴插进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妹妹,忽觉不大对头,手
里的内裤湿得快要滴下水来。再看亭亭胯下,湿糊糊一片里,浆液还在不停的淌
着…
阴茎大跳里,周飞不由的喃喃出声:「啊!小妖精!!耍你哥!!跟你哥耍
小聪明!学会设套让你哥钻了!长进了你,这个小妖精!…好!让你再跟你哥耍
小聪明!…琳琳,来,来躺你妹妹身边,来…」
琳琳红着脸犹豫着按哥哥的吩咐躺在那里,忽「啊」的一声,又给哥哥抬起
放趴到妹妹身上,一愣神功夫,内裤已给哥哥撸走,不由的轻轻「啊」了一声,
话音未落,又高声「啊」的一声,叹出一大声爽意,只觉嫩湿的阴道已给贯满,
花心给龟尖狠狠的揉了几揉。「嗯嗯」的呻吟里,却听身下妹妹不住的大喊:
「哥!哥!!快来罚亭亭!!快插我!!哥!!」几乎要哭出声来。
-
亭亭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琳琳爬在她身上,周飞搭在两人身体两侧,下身不
停的向前挺动着,鸡巴缓慢却是大提大纵的操着琳琳的小穴…只觉琳琳的小穴在
这些天里的鸡巴的调教之下,愈来愈是敏感,没插几下就已经泛滥成灾,大股大
股的透明浆液给龟棱刮出来,淌到她妹妹的小屁股上。阴道里的窒肉也学会自觉
的时而松时而紧的吸吮,让粗壮的鸡巴在她肉穴里一刻不停的体验着她的柔情。
「哥!哥!插!插!…」亭亭在最底下,不知是给姐姐压迷糊了,还是给情
欲烧坏了头脑,不停的喃喃有声。
一边操着琳琳的小穴,一边看着身下的双胞胎姐妹,周飞一时淫兴大发,把
鸡巴从琳琳阴道里提出…把最底下的亭亭仰躺着,再让琳琳爬在妹妹身上与妹妹
抱在一起,这时亭亭已有些迷糊,刚给姐姐抱住,就把小嘴递上去,与姐姐亲在
一起。
周飞在姐妹俩下身胯部认真的调弄着,让两个逼户正对着上下对在一起,弯
成一个小洞,像是天然的一个小逼,挺着鸡巴紧贴着逼内的两个阴蒂,缓缓插了
进去,随着两粒阴蒂在鸡巴不断的摩擦,两个小身子也在「啊啊」的呻吟声里不
停的抖着,不过,一个向下抖给床挡住,一个向上抖却给周飞紧紧按住,只能乖
乖留在原处承受着肉柱一刻也不停歇的摩擦…
在两姐妹上下不停的抖动里,鸡巴在与两个小芽纠缠了几百抽后,猛的向外
一提,再向上一送,溅起一团汁液,肉龟直戳到肉穴最深处,在那处花心处反复
的研磨了几圈,在琳琳一阵大声的呜咽呻吟之后,又飞速的提到穴口,在琳琳吁
气声里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提插中,周飞盯着琳琳圆莹白皙的臀瓣,不由的伸手上去重重的揉了几揉,
只觉琳琳的逼户在揉摸里,不断随着力道变换着圈缠鸡巴的力度,越集越浓的爽
意里,不由的又轻拍了一下,只听琳琳「啊」的一声,下面阴道内窒肉重重的吸
住肉柱,花心处一股浆液淋上肉龟,大爽之下,又猛的加力接连拍去,屁股与手
掌响亮的「啪啪」声和琳琳小口的「啊啊」声同时响起,鸡巴也随着「啪啪」声
在阴道里高速的抽插起来,在窒肉再一次大紧里,周飞向前猛的顶住花心,研磨
几圈,又在窒肉的痉挛般的收缩里高速的抽离,只见琳琳小屁股猛的向上抬起,
小阴唇两边微分,一股透明液体激射而出…
接连几道水柱之后,琳琳浑身颤抖着趴回妹妹身上,又是舒爽又是委屈,不
由的「哇」的一声失声大哭…
周飞忙俯身趴在琳琳耳边轻轻的安慰说:「琳琳,哥刚才是在疼你呢,啊,
听话…别哭了…」
这时门外「轰、轰」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怎么连琳琳也打了?!老公!快
开门!!…饭都收拾好了,叫亭亭、琳琳快出来吃饭…」
-
男人终于开了门,看着两个女孩大汗淋漓的站在哥哥身后,赵小雅狠狠掐了
一下周飞:「怎么这么狠!她们是你妹妹呢!别说今天错不在她们,就是她们犯
了错也不该这么打她们呀!」
看着琳琳,看着那哭红的小眼,不由的轻轻摸着女孩那湿淋的额角,心疼的
说:「哎呀,琳琳,看你哥哥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又转身白着眼责怪男人
说:「你打亭亭说是因为她跟你顶嘴,可琳琳这么乖又犯什么事了?!你这个哥
哥怎么当的?!」
说着就要去撩琳琳的裙摆,要看到底打成什么样子了――刚才琳琳在屋里叫
得也太惨了,却怎么提也提不动――正给琳琳胀红着脸死死的按住。
周飞一见要大事不好,忙解释说:「没事,就稍微打了几小下…没事的…那
个,菜没糊吧?…」
「…」女人停了手,红了脸:「菜豆都焦了,不能吃了…哎呀,花了两块多
买的呢!…都怪你!」
-
晚饭后,四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精打采的看着一部肥皂剧,各自想着心
事。周飞坐在中间位置,右边是赵小雅,左边坐着琳琳。琳琳的左侧亭亭坐在那
里,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嘟着嘴,到这个时候也没跟哥哥说一句话。
「刚才吃饭时阿姨打电话了?」赵小雅打破沉默。
「谁?」
「啊…嗯,妈妈刚才打电话了?」赵小雅脸又红了起来。
「嗯,没什么事,也就是嘱咐我要照顾好亭亭、琳琳。」
「那个…我还是交点房租吧?一个人住这么大地儿,哪能一点也不交?」
「不都跟你说了么,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妈妈不是也说了么,屋子老是空
着也不好,你住进来,还能给添些人气…再说了,这房子过些天也就是我的了―
―你住你老公的房子,还用交什么房租?」
赵小雅脸红红的,不再说话。
亭亭坐在边上,嘴撅得越来越高,拉着琳琳的手说:「姐姐啊!有些人真不
要脸呀!一声声『你老公、你老公』的,就像是人家同意嫁给他了一样!也不瞧
瞧自己长的什么德性?――跟个臭狗熊一样…再说了姐姐,不是听说妇女都解放
了么,男女平等了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咱们明天就找妈妈去,为什么我
们女孩子没有房子呢!哪道我们结婚后就要睡大街么?!…」
亭亭脸冲着电视,咬着牙,一阵的大发牢骚,开始一会儿见哥哥给她说的哑
口无语,一阵子的得意,可说了半天终也不见另三个回应,又一阵气闷,就像是
乱挥了一阵子大棒全落到了空处,不由的大怒,扭头去瞪琳琳,埋怨这个姐姐一
句话也不应、没一点团队精神,却见姐姐正胀红了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亭亭
不由的顺着姐姐的眼光看去,见电视里正在播着防脱发洗发液的广告,想着姐姐
不应该对这个有兴趣,又疑惑着回盯向姐姐…
在姐姐身上端详几番,亭亭心里猛的大跳了一下,只见正襟危坐的姐姐,裙
子在胯间高高隆起,下面还一动一动的,应该是哥哥的左手在里面,好象是在验
证她的推想,紧接着从裙底传来轻轻「呱哜呱哜」的声响,姐姐身子也开始扭动
起来,却仍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盯着前方…
仔细再看,却见姐姐的右手正插在――应该是被哥哥拿着放到短裤里,想必
是在撸动着那根肉茎,在裤裆里似乎受到了干扰,不断的躲避着、跳跃着…亭亭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的站起身,向哥哥右边看去,却见赵姐姐的左手也插在
哥哥短裤里,应该与姐姐的右手撸着同一个物件。
而哥哥的右手插在赵姐姐的裙子里,不停的动着,赵姐姐胀红了脸,盯着前
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亭亭看到这里,胯下一阵大热之余,又一阵大怒,是一种再次把自己汉子捉
奸在床对其怒其不争时的感觉,起身抓起遥控器把电视狠狠关上:「既然没人看
就别开着浪费电了!!」
觉得还是不解气,又上前拖姐姐:「姐姐,咱们回屋睡觉去!省得这对狗男
女眼烦!!」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姐姐给拉了起来,让那只大手从姐姐裙下滑了
出去,却听姐姐「啊」的一声,站在沙发前双腿不停的打着摆,一大股透明液体
摆脱裙摆的遮掩,顺着小腿淌到了脚跟…亭亭这才想起,裙子下面姐姐跟她一样,
从吃饭时就什么也没穿。
却不知赵姐姐裙下是怎样的风景,好想上去掀开瞅瞅,最终还是忍住了,回
头瞪了一眼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也不管姐姐这边还没抖完,连拉带拽的把姐姐弄
回房间。
-
「流氓!!人渣!!」亭亭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喃喃说:「跟你说,姓周的!
你今天要是不来插我的话,以后你就是把鸡巴割了来求我,我也不会让你插的!
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你连姐姐也插不着!!…」
亭亭抬起头看着琳琳:「姐姐,咱们以后要联合起来啊!」
「什么『连起来』…」琳琳不解。
「要插就让那个人渣两个都插!要不一个也不让他插!!」说着仍是不解气,
拿起手边的枕头向门扔去:「你看今天把他给得瑟的!挑三拣四的!!…臭流氓!!!」
-
隔了好一会儿,亭亭红着脸又轻轻的说:「姐姐…你帮我含含好么?…我好
难受…」
24、赵小雅的初夜(二)
-
那边亭亭屋里正骂着,这边客厅里赵小雅已经给情欲折磨的头晕眼花,全身
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逼缝处,随着周飞手指的轻轻划动,阴道深处越来越是闷痒,
撸着男人鸡巴的手早无力的停了下来,这时身体连坐的力气也仿佛没了,软倒到
男人怀里,细语道:「老公…今晚要了我吧!」
-
刚晒过的被褥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赵小雅跪在床上,下身的裙子早已折皱
不堪,上衣衬衫也仅剩几个扣子还扣着,羞着脸把面前男人的短裤慢慢的褪下,
让那粗粗的棒子弹了出来。虽然已见过多次,可再见时身体还是一阵燥热,只觉
下面内裤又湿了一分。
周飞站在床上,俯视着这个把女人「羞怯」神韵展现到极致的女人,鸡巴虽
然乱跳着,心中却是一片温馨,只想能把这个女人一辈子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
丝风雨。
女人看着眼前的鸡巴晃来荡去,男人却站着纹丝不动,疑惑里抬起头向男人
看去,与男人对视起来,感受到男人眼里的柔情,不由的再羞,急忙又低下头。
呆了一会儿,又缓缓的扬起下巴,把小嘴向肉龟含去,快含到时,却见男人把手
放到肉龟上,柔声对她说:「不用了宝贝,今天让老公来伺候你。」
-
赵小雅仰面躺在床上,裙子给周飞撸到腰间,浑身燥热里只觉逼户里淫水不
断从穴口淌出。
周飞裸着身子爬在女人胯间,盯着白色内裤中部那一团湿渍越来越大,忍不
住贴着内裤在那湿淋淋的地方轻轻的舔吮了一下,女人腰身随着他的吸吮猛的向
上拱了一下,只觉阴道里一大股浆液汹涌而出,大羞里忙把枕巾盖到了头上。
周飞正要低头再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想要不理,可那敲击
声却固执不停。周飞只好光着屁股下了床,过去把门打开。
亭亭站在门前,她身后琳琳红着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手给亭亭紧紧拽
着,显然是给妹妹强拉过来的。
「哥…,我们睡不着…能不能一起睡?…」亭亭盯着周飞直挺挺的鸡巴,一
副乖乖女模样喃喃的说,仿佛刚才在屋里对眼前这个男人痛批臭骂的是另外一个
人。
周飞却对这个妹妹这副样子早有了免疫力,正要拒绝,却见亭亭转身把琳琳
的裙子轻轻掀起,不顾当事人反对,另一只手再轻轻扒开姐姐湿淋淋的小逼说:
「哥…看,姐姐想你了耶!…」
「别说话,你赵姐姐脸皮薄。」周飞鸡巴晃动中把身子向边上让了让。
「…」亭亭脸一冷,刚要反驳说她与姐姐的脸皮也不厚,却看哥哥作势要关
门,忙闭上嘴拖着姐姐进了门。也不等哥哥吩咐,径直拉着姐姐爬上了床,趴在
赵姐姐身体两侧。
而她们的赵姐姐这时仿佛是睡着了,头躲在枕巾下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姐姐这儿出了好多水啊哥!」亭亭红着脸抬头看着爬上来的周飞。
「帮你赵姐姐把内裤脱了琳琳。」周飞说。
琳琳犹豫了一会儿,刚伸出手,却给妹妹抢了先,可妹妹向下撸了半天也没
把内裤脱下去,琳琳只好也伸过手去帮忙,两个人努力了半天,还是不成――下
面给赵姐姐压得死死的。
「赵姐姐,快抬抬屁股,我们脱不下!」亭亭出了一头汗。
赵小雅把枕巾掀起一条缝,脸红的要渗入血来,流浪小猫一般怜怜的看着周
飞:「老公,别让妹妹在这儿了…别带坏她们…」
周飞却没回声,只是把手伸过去,抓住内裤的两侧,轻轻向外一分,随着赵
小雅轻轻「啊」的一声,内裤已经像面条一样给扯断,从屁股下给男人扯了出来,
放到鼻子下深深了嗅了嗅。
「哥哥,你怎么老是这样,一点也不知爱惜别人的东西!」亭亭盯着赵姐姐
的逼户,口里虽然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半点在乎的样子,忽的又轻轻「啊」了
一声,又道:「哥,赵姐姐的小芽…好长、好高啊!跟你的小弟弟一样!」
亭亭大张着嘴,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周飞扭头看琳琳,见他在捂着嘴,盯
着那小芽,一声不吭,偷偷的在咽着口水,慢慢的把自己大腿夹紧。
琳琳看着那个小芽,正发着愣,听哥哥吩咐说:「琳琳,给赵姐姐舔舔。」
仿佛正给哥哥说到了心里去,脸一红,不由的俯下身,把那小芽整个含住,然后
轻轻的吸了一下。
「啊!」寂静的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哼叫,一声是赵小雅的,只见她小芽被
吸之后,腰肢猛的向上拱去,紧接着从穴口涌出一股白色汁液,不由的用力咬住
枕巾,呜呜声里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琳琳则被赵姐姐那次拱腰狠狠的打了脸蛋
一下之后,一直呆呆的看着赵姐姐,缓过神后又扭头看哥哥,那表情似乎在解释
说自己并没用大劲吸。
赵小雅这时秀发几乎全湿,一缕一缕的挂在脸上、脖子上,白衬衫也几已湿
透,紧紧粘在身上,全身滚热的躺在那里,耳听男人说:「亭亭、琳琳,快帮赵
姐姐把衬衫、裙子、胸罩都脱了。」
亭亭手刚放到赵姐姐胸部,马上给赵姐姐死死的抓住了,忙抬头看哥哥,周
飞轻声说:「宝宝,听话,松开手。」
女人却还是不松,周飞只好威胁说:「宝宝,别逼着我脱,那样的话这衣服
以后就不能穿了啊…」话音未落,那两只小手已飞快的拿开了。
周飞正暗赞着自己,耳边又传来亭亭少见多怪的「啊」的一声,接着听她说:
「哥!为什么这样呢!都是女人耶!」女人那一对桃形尖乳这时硬胀到平生最大,
其实谈不上重量级大乳,但也有亭亭的近三个大,高高耸立,顶峰两个乳头也跟
她的阴蒂一样,比一般女人要高、长许多,在那里硬硬的挺着、颤抖着。
看两只尖乳布满汗渍,灯光下闪闪发光,正是最美味的时刻,男人下面鸡巴
一阵大硬,只想能把它放上去,在两乳间狠狠的摩上一摩。也没耐心等妹妹那不
急不慢的节奏,上手几下把女人的裙子解了下来,远远扔到床下,俯身趴到女人
胯间,张开大嘴亲了下去!…
随着裙子被男人脱去,明白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赵小雅脸上再红,忙把嘴里枕
巾拿出重新把头给盖上。恍惚里忽觉下面穴口已给一张大嘴整个罩住,腰身又大
动了几下,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忙把手掌抻到口里咬住。接着又感觉到两个
阴瓣轮换着的给吸吮着,不由从牙缝里漏出一片呜咽之声,又觉那舌尖已分开阴
唇向阴道内插去,腰胯不禁随着男人的吸舔左右、上下扭动起来…全身滚热里,
又觉左乳头给一张小口含去,隔了一会儿,另一只也给含去…迷迷糊糊里只觉亭
亭这边力大而长绵,琳琳那一边力轻却更加的体贴细致,双乳不断的胀麻里,双
胯也不由想夹紧,却给男人牢牢把着――只能向外分,不能合上半分,全身扭动
里,只觉那逼缝处阵阵爽意,可阴道深处却越来越是痒,而男人的舌尖伸到一定
深度便再也不能深入,迷乱里也不管什么原因,只是伸出手搭到男人脑袋上,用
尽全身力气把男人向下按,痒麻酸胀里,只想把男人整个脑袋都能按进自己阴道
里去!…
-
赵小雅身上三处敏感地带,在兄妹三人的联合吸吮之下,胀热里只觉自己渐
渐要疯了,吐出枕巾,放声大叫起来。呼号声里,只觉身子忽的一轻,整个胯部
随着这感觉升到了半空,似乎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然后,全身的热量随着一股热
流从穴口喷了出去!
热流喷发里,硬硬竖起的阴蒂更是胀到要破开,心里不断乞求着男人能再舔
快些,能加力在阴蒂上含一含吸一吸,可男人似乎在捉弄她,无论她如何把男人
的头向那小芽处推,男人就是不理…
赵小雅只觉全身快要炸了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让男人的鸡巴能
赶紧插进她的阴道里去,好止一止这让人发疯的痒!可骨子里极为内向害羞的她,
如何能在两个妹妹面前喊得出口,只能喃喃的说:「老公!老公!快!快!」
耳听男人问:「快干什么宝宝?」
「…」赵小雅脸胀得通红,那个「操」字在嘴里含着怎么也说不出去。
「哥!你就别折磨赵姐姐了!!」这时亭亭小嘴松开了赵姐姐的乳头,颇有
怒视天下不平事的侠女风采冲男人一声大吼。
周飞却爬到女人耳边轻轻的说:「老婆,你自己来好么?」
说完就仰身躺到女人身边,赵小雅迷惑着看着男人,听男人冲妹妹说:「亭
亭、琳琳,帮帮你们赵姐姐。」
-
深夜,城市里的一幢公寓楼,只有几扇窗还透着光。其中一间屋里,只见一
个魁梧健壮的男人正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一只枕头垫在肩下,微抬着头,盯着胯
间肉茎。那肉茎上面正跨着一个相貌极为秀丽的女人,在两个小女孩的指导下,
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穴口贴上了龟尖,胀红着脸,长时间停在那里,从穴口涌出的
液体早已淌遍整个龟身。
「赵姐姐,快坐下去啊!就疼一小下的!」亭亭像在骗小孩子打针一样的哄
着女人,好像彻底忘了自己疼得差点要死去的初夜。
周飞静静躺着,看着女人大汗淋漓的蹲在他胯间,几缕发丝粘在鼻尖、嘴角
旁,更显得那张小脸艰苦无比。眼神顺着白皙无瑕的颈肌慢慢滑下,一对桃乳涂
满汗渍闪着光尖尖的挺在那里,再下面,平滑洁白的小腹处,没有一丝赘肉,全
身每一处地方都溢着青春的气息。眼神再向下,见饱满多汁的穴口处,正面那棵
小芽正直直的向下挺着,尖处隐约还有一滴汁液挂在那里!
周飞看到这里,胯间大物不由晃了又晃,然后给一只小手急急的抓回原地,
耳听亭亭埋怨说:「哥!别乱动!!」
「赵姐姐,很容易的…闭上眼,顺着那尖使劲坐进去就可以了!」亭亭一幅
骗死人不偿命的诚恳样子。
「啊!」赵小雅试着向下猛的一坐,可穴口只吞了不到一半龟头,身子就疼
得条件反射的向上窜去,蹲在那里,任亭亭磨破了嘴皮,再也不肯坐下去。
「不是这样的妹妹…」琳琳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低着头红着脸细声细
语的说:「要先慢慢的在那…那头上先轻轻的上下多动动…等那口子渐渐热了,
就会慢慢张开的…」
琳琳边说头边羞着向下低,都快触着床面了:「哥哥那次…」
「知道也不早说!」亭亭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瞅了眼姐姐,然后伸出手去
撮住赵姐姐的一半屁股,对琳琳说:「姐姐,快,你撮着那一边!」又跟赵小雅
说:「赵姐姐,来,慢慢…一点点…坐…」
这时,赵小雅的逼内是痒得狠,可逼口却又是疼得很,在亭亭、琳琳的撮弄
下,犹豫了一会儿,屁股慢慢向下坐去,只觉自己紧窄的穴口给龟尖撑得越来越
大,绷得越来越紧,只觉马上就要撑裂了,忙停了下来,两个妹妹仿佛明白她的
想法,马上帮她把身子向上端了端,随着穴口压力的减少,逼深处却又是痒热的
厉害,一股浆液向穴口涌去,不觉又轻轻向下坐去…
在亭亭、琳琳的帮助下,赵小雅只觉自己身体在肉龟上的起伏越来越快,逼
缝与肉龟的套弄中,汁液不停的向下淌去,耳朵里响起「波波」的声响,在越来
越强的快感里,慢慢把身体重量移到两个小女孩手里,自己只是全心的体味着逼
户与龟身按摩带来的快乐…
正陶醉着闭着双眼,只觉身子马上就要飘起来了,可忽然两个妹妹不知是脱
力了还是故意的,两双小手同时一松,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猛的一沉!那鹅蛋
大小的肉龟竟整个全扎进了自己的逼肉里,顺着力还向里挺进了一小截茎身!女
人大叫一声,纹丝不动的给直直挑在了男人鸡巴上,只觉自己守护多年的那扇小
膜顿时给男人鸡巴整个戳穿,疼痛里眼里闪着泪光向下瞧去,见男人的粗长肉茎
果然已进去了近一半,不停有黑黑红红的液体由逼缝与肉茎之间涌出,沿肉茎向
下淌去!
耳听亭亭喃喃的说:「啊!赵姐姐流了好多血啊!」听语气竟对刚才的失手
一点愧疚之情也没有。
赵小雅不由向男人看去,要跟他控斥他的两个妹妹。却见男人正呆呆看着她
的脸,双手则伸在胸前,两手掌各自向外翻着,不知是个什么手势。
「老公!」赵小雅娇哼一声,一边支起双脚要把身子向上拔。却听男人急急
的说:「宝宝,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赵小雅犹豫的停在那里,隔了一会儿,果如男人所说,逼口处那要胀裂的感
觉果然慢慢消失了,可双脚由于长时间的蹲支着,渐渐有些乏力,比这更难以忍
受的是阴道底部越来越烈的酥痒!一时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不觉红着脸又看向男
人。
「不疼了宝宝?」周飞轻轻的问。
赵小雅刚微微点了点头,只觉身子一轻,又给亭亭、琳琳端了起来。疼的、
胀的、麻的、痒的感觉里不由「啊」的轻轻叫了一声,待逼口套到了龟沟处,顺
着两个妹妹的力道,穴口套着肉茎,身子又慢慢落了下去!…
-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哪怕像赵小雅这样极易相信别人的女人――她这
次留了个心眼,并没把身体全部重量由姐妹两人掌握,两只小脚也一刻不放松,
预防着两双小手再次忽然的滑开。
赵小雅防这防那,却防不住窒肉含住阴茎上下套行时美得让人停不下来的舒
爽。只觉阴道内汁液越分泌越快,酥痒里不由随着两只小手的抬送慢慢的又加快
了起坐的速度,随着阴道内越来越热,两只乳房也越来越胀,随着胯下「叽叽」
的淫声越来越响,不由的闭上眼,想像着谁也没看到,偷偷把支着部分重量的两
只手从男人胸脯上撤了下来,放在乳房上,慢慢加力的揉捏起来!
赵小雅全身红热里,又听到一阵阵像是从哪个女人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隔
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由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大羞之下,阴道内却更是痒,身子上
下起伏的更是快!骨子里的羞怯又让她不由的眯开眼向男人看去,却见男人正微
喘着气深情的盯着她的脸,仿佛在通过每个表情研究着她的快乐,两只大手则举
在身前,手掌不停的上下起伏,竟和他妹妹两双小手的抬送一个节奏――原来两
个女孩的抬送是由她们哥哥指挥的,无怪能做到那么统一!
赵小雅心下不由一羞,又一赞,感激的目光里忽见男人手掌忽然猛的向左右
一分!――这个手势女人仿佛见过,很是熟悉,顿感不妙,只觉两瓣屁股处两双
小手又突然一松,她身体随着自己下落的态势,随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又猛的向
下扎坐去!
赵小雅大惊之下,急忙重新支上自己的脚,却哪里来得及,大疼里,只觉身
体一阵发软,宫颈口已与龟尖紧紧撞到一起,大叫一声,身体不由的猛的向上提!
可那么长的一根鸡巴,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从阴道里拔出,加上是要害给插
着,全身无力,两只小脚猛蹬着身子只提到一半,便又大叫一声,以比第一次更
快的速度落了下去!龟尖再次狠狠戳进宫颈,仿佛已经戳进自己的子宫里!屁股
坐到最低处,贴到了男人两只龟蛋,这次她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敢再动,全
身颤抖着只觉男人鸡巴在她阴道里又加粗了一圈,不由向男人看去,见男人正痴
痴的看着她,两只手掌还保持着向外翻的姿势,完全明白过来――两个妹妹的两
次松手,都是男人搞得鬼!
不由撅起小嘴,娇斥道:「老公!!」
男人还没答话,却听亭亭在身侧大叫:「哥!赵姐姐真厉害!全进去了耶!!」
男人没理这个妹妹,指着女人的的裆部,扭头跟琳琳说:「琳琳,看看你赵
姐姐那个小芽…都快要胀裂了…快帮含含!…」
-
琳琳稍微犹豫了一下,接着把脸慢慢的向自己胯间低下去。赵小雅大羞之下,
想躲可身体又给定在鸡巴上,忽觉自己阴蒂给一张小口整个含住,给长长轻轻的
吸了一口,在那尖锐的快爽里,她身子不由向上猛的一窜!窜到中途又乏力的猛
的落了下去,接着肉芽又给琳琳含了去,身子又再次窜起!…反复几次后,只觉
下面阴道内疼痛慢慢消失,越来越多的是麻痒,也不用琳琳在下面含,落到鸡巴
根处自觉的会向上纵起,去寻找那份难言的快感…
几十纵后,赵小雅手脚配合越来越好,起伏的越来越快,身子窜的越来越高,
男人腰胯也随着她的节奏慢慢加力上挺配合她…
赵小雅对胯下越来越响的淫声充耳不闻,微闭着眼,全心的体会着这份从出
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原本以为遇见男人后的这些天已是生命里最幸福的
时光,没想到此时此刻才是幸福的顶点…大纵大跃里,睁开眼慢慢向男人看去,
从男人的眼睛里观察到自己同时给男人带去的快乐,又一阵幸福袭来,眼睛不由
的湿起来…
琳琳已含不到赵姐姐的小芽,只好抬起头,脸上挂着汗珠,回头看看哥哥,
想看他有什么新的指使,却见哥哥双眼直直与赵姐姐对视着,那种眼神她也感受
过,不由的心里一疼…嘴里一时苦涩,眼睛却拿不开,仍是直直盯着哥哥的脸,
细细体会着哥哥的喜悦,慢慢的竟觉得那喜悦也是自己的,嘴角不由的慢慢露出
浅浅的笑意…
琳琳微笑着盯着哥哥,恍惚里忽听身后赵姐姐「啊」的狂叫一声,急急转身
看去,只见赵姐姐全身大汗,腰身直挺着坐在哥哥胯间,头高高的仰起,正冲着
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不由的又向妹妹看去,见亭亭正盯着哥哥与赵姐姐下
体的连接处,胀红着脸,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插到了自己裙下,正偷偷的摸着…
-
赵小雅不知自己睡过去多久,昏昏沉沉睁开眼,发觉男人不在身边,不由的
心里一慌,整个人完全醒了过来,急急的转身屋内四下看去,却哪里有男人的身
影?
一时也找不到自己衣服,急急的披上毛巾下床,正要迈步向前,却觉胯处一
阵疼,不由的「啊」的一声,只好迈小步,慢慢向门口挪去,只觉胯间两片逼瓣
微微张开着,随着走动一时不停的摩擦起来。而阴道里只觉空空的,仿佛给肉茎
撑开的大洞还没合上。
赵小雅卫生间、厨房几个地方找过去,仍然没见着男人,心里越来越慌,越
来越惊,随着脚步离妹妹们的房间越来越近,心里的预感仿佛也在慢慢的成为事
实…内心里一阵阵恐惧,却又一阵阵的燥热,不由的咽起唾沫,嘴里喃喃有声: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们是亲兄妹!…他们是亲兄妹啊!…我不该怀疑他
们的!…我怎么能那么想呢!…」
嘴里轻哼着,手搭上门把手…门并没上锁,给她轻轻扭开,「吱」的一声,
在她眼前敞开一道小缝,赵小雅作贼似的定睛向屋里看去…
-
赵小雅虽然心里已有准备,可这一眼看去,心里还是像给一把大铁锤狠狠的
敲了一下,急吸一口气,忙抬手把嘴捂上,把嗓眼的那声大叫捂了回去!
只见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兄妹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灯光下男人古铜
色的身躯衬得他两个妹妹身体更加的雪白晶莹。男人头贴着墙仰躺着,琳琳正骑
在哥哥肉茎上,手按着哥哥的腹肌,秀发湿湿的披在稚气还未脱的小脸上,全身
是汗,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两瓣小屁股随着哥哥胯部起伏的
节奏,正上下飞速的蹦窜着,很是熟练,显然跟哥哥这样已不是第一次…胯下哥
哥忽隐忽现的肉茎,已给淫液涂成白色,不时有大片的浆液在兄妹的胯间飞溅着!
…
赵小雅看得心里又是惊又是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常那么乖巧温顺的琳
琳在床上竟然这么疯,完全像一个取之无度的小荡妇!…
再看亭亭,她则跪跨在哥哥仰起的脸上,背冲着门,两只小手扶着墙,不停
的向上抖着…
从小到大,哪怕以前男朋友强让她看的日本小电影里,赵小雅也没见到过如
此淫靡的画面,更别说这画面里的一男两女是亲兄妹!
赵小雅眼直直的看着,只觉阴道深处一阵阵大热,一股粘粘的液体慢慢从穴
口淌了出来,小手从嘴上拿开,小口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身子却忽然失去平衡,向屋内扑去,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屋子中间!
赵小雅站在离床不远的空地上,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毛巾,红着脸,头低
得差点要埋进胸里,仿佛做坏事的人是她。隔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偷偷的瞅
了瞅床上的兄妹,见琳琳依然在哥哥肉茎上窜跳着,显然是没感觉到她进来,而
亭亭回过头看了一眼,正要说什么,却「啊」的呻吟一声,急急的又转过身去…
男人像是不知道她进来,又像是知道却早有心理准备,因为亭亭胯下的舔吸声仍
是一刻不停的传过来…
赵小雅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嗓眼发干,反复蠕动着,可嘴里早已没有唾沫可
咽,而眼前的画面像有一种魔力,把她的身子慢慢向床边吸去。
女人迷迷糊糊挪到兄妹三人之间,琳琳这时终于察觉到她,「啊」的轻轻一
声这后,急急的把小眼紧紧闭上,下面却仍是纵提不停!赵小雅不禁身子又向墙
边移了移――虽然能想像的到,却还是想亲眼看到,男人到底是怎么让他妹妹在
他脸上上窜下跳的。
-
赵小雅靠着墙,心里重重颤了一下,虽然男人也曾给她舔过,可从来没用过
这种姿势,尤其这一刻亲眼看到,给自己心理上的冲击更是巨大――只见男人一
张大嘴把妹妹的小逼整个罩住,舌头应该捅到亭亭的阴道里,亭亭挺身尽力想摆
脱哥哥的大口,却给哥哥紧紧的把住大腿根,胯部以下一丝也挣不动,只能把腰
胯上面身子徒劳的上挺着、扭动着…
亭亭在哥哥脸上扭动的越来越快,两只小手也随着扭动不停的在墙上抓着…
一个时候,身子忽然停止了向上窜动,反而把身子用力向下压去,仿佛要把整个
身子塞进哥哥的嘴里!同时前后猛摆着胯部,让逼缝在哥哥嘴上飞速的摩擦着,
最后大叫一声,抖着小身子停在哥哥脸上…又过了一会儿,随着哥哥的大手松开,
她贴在墙上的小手也一松,向哥哥身侧瘫倒过去…
亭亭只躺了一会儿,便回身看了看姐姐,又跟哥哥撒娇说:「哥哥,让我再
和姐姐换换吧!」
「你姐姐…嗯…刚换上去呢…啊,嗯…别说话,等会儿,别,别打扰你姐姐
…嗯…」男人有些气喘的说。
亭亭撅起小嘴,男人却不再理这个妹妹,扭头盯着女人红红的脸,轻轻的说:
「嗯…宝宝…快上来!」
赵小雅站在床边犹豫半天,终于抵不住心里的欲望、男人的眼神,抓住毛巾
的手一松,毛巾向下落去…赤裸裸的慢慢爬上床去,按男人的示意面对着琳琳跪
在男人脸上,却忽然间想起什么,急急的说:「老公!我…我要先去洗洗!有味
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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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在阳光里醒来,看看手机,快十二点了,手机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
女人秀气的字:「老公,妹妹去她们同学家玩了,我出去买些日用品,餐厅桌子
上给你留了米粥、油条。」
周飞套上短裤、T恤,去卫生间梳洗了一番。出来后听厨房里声音知道女人
已经回来了。
周飞走到厨房门口,见女人新换了一条白色裙子,裙前围着新买的一条天蓝
色围裙,正在切着菜。周飞走到女人身后,吻着女人的脖颈心疼的说:「宝宝,
女人第一次后不好乱走动的…把小妹妹磨坏了就不好了…」
赵小雅停了刀,红了脸,轻轻的说:「没事,不怎么疼…就是…走路感觉怪
怪的…」
「怎么怪怪的宝宝?」周飞恬着脸问。
「…,好像,好像你的那个…还在我里面插着…」女人脸更是红,话音几乎
轻不可闻。
「既然不疼了,那我们再来吧宝宝…把昨天厨房里没干完的事接着干完…」
周飞浑身大热。
「别了老公…我要先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有比我们爱爱重要?」周飞把手搭到女人丰满挺翘的屁股上。
「老公,先听我说,真有事儿…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错了…我单位的头,她
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宝宝?再怪她能把你强奸了不成?她不是女的么?」
「可…真是感觉毛毛的,就在前天她还摸过我屁股呢…」
「谁叫我老婆长这么性感的屁股呢!」周飞又一阵大热里,把手加力在上面
揉起来:「要不…让你老公帮你摸回来?」
「我是认真的老公!…」赵小雅呻吟着说:「正经点!…能,能不能问问二
叔…」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宝宝…下次她再摸的话,你摸回去不就得了…」说
着就要去撸女人的长裙。
「别!!」赵小雅忽的高喊一声,吓了周飞一跳,却听女人又低声哀求说:
「老公…把裙子脱了放一边吧…再弄皱了,就没换的了…」
周飞轻吁了一口气,又一阵心酸,郑重其事的说:「宝宝,改明儿老公给你
买一百条裙子给你换!」――完全忘了自己除了拿了别人的、现在还万万不能大
手大脚花的几千万外,百分百一个穷光蛋。
一边大言不惭的说着,一边把女人裙子轻轻褪了下来,想了想又把手伸向女
人的白色内裤,嘴里喃喃有声:「这个弄皱了也不太好…」
-
两个人在厨房里折腾的时候,妈妈孙倩正站在屋外楼道里,手里攥着一把钥
匙,向锁口慢慢伸过去,又猛的缩回来…如此不断反复着,润滑的额头上慢慢渗
出汗,心里两个声音不停的斗争着――
「他是我儿子!当妈的来看看自己儿子,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呢!」
「可看儿子用得着请假看么?…今天是最后一天课吧,要过去领毕业证书吧,
要过去跟同学、老师们道别吧?这都比来看望只一天没见的儿子重要吧?」
「证书让别人帮着领就可以了…」
「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好?你在担心什么呢?你儿子不就是跟个女人睡在外
头么?有他两个妹妹看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再说小飞都快成人了,现在的
年轻人都那么开放,他们就是发生关系又有什么呢,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你儿子,又不是你老公!」
「小飞这不还没成年么?!…我担心什么?我不担心啊!小飞有女朋友,我
这个当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还『高兴』呢!听到他要把老屋让给他赵老师住的时候,你手里的碗都
差点掉地上了!你那是高兴的?――不是吧?你当时确实是大度的点头了,可有
多口不由心,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我不是觉得他们不合适么?!她可是小飞的老师!她比小飞大好多呢!!」
「你比小飞大更多呢!你还是他妈妈呢!!」
「说什么呢!…小飞可是我亲生儿子呢!!我怎么会吃他老师的醋!!」
「那你来看你儿子用得着化妆么?你什么时候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化过这么
浓的妆?…再说了,来捉奸,也不用化什么妆的。」
「谁说我是来捉奸的?!我只是听说琳琳、亭亭她们出去了,不在屋里了…
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嗯?…不放心什么呢?…对啊,我不放心什么呢?…不对!!他是我儿子,
我是他妈妈,妈妈关心一下儿子,难道还需要理由?!!妈妈为儿子做什么事都
是应该的!!什么都是应该的!!!」
孙倩狠狠咬了咬牙,终于把自己说服,再一次把钥匙慢慢向锁眼送去…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小心?…为什么我手这么抖呢?…为什么
呢?…」心里喃喃想着,心情仿佛回到很多年以前的那个夜里――那时她还只有
周飞姐姐周喻喻一个孩子,手里拿着她哀求孩子二叔给她偷配的钥匙,也是这样
恐惧的,站在她老公周力知背着她租的一间公寓门前…
「卡」的一声轻响,然后房门给缓缓、缓缓的推开…
-
厨房里,赵小雅上衣穿着白衬衫,下身光着屁股,身前搭着围裙。
周飞趴在女人胯下把逼户舔湿,起身后,再微微躬起腰身,把肉茎从后面抵
住女人已有些红肿的小逼,正要送进去,忽听外门给谁缓缓推开了,想想妹妹们
都没钥匙,再听着那轻轻的脚步声,知道是妈妈来了,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
感受着妈妈的小心,心底一阵燥热,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妈妈面前掩饰了多年
对她的欲望,装了多年的乖孩子,有些累,便狠狠咬了咬牙,决定趁今天这个机
会表露出来,自此以后不再掩饰。
于是,调整好姿势,把鸡巴缓缓的插进女人阴道里…女人在前面左手抓着胡
萝卜,右手拿着刀,没一丝抗拒,反而把屁股稍微抬起,让男人进得更深一些!
由于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宿,小逼这时有些疼肿,赵小雅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
温柔、逼口的胀疼。阴道内不停的分泌出汁液,慢慢滋润着越来越深的肉茎,窒
肉自然而然的生出一道力,主动把龟头向阴道深处拽去!
这个时候,女人迷迷糊糊的对门外的事一无所知,只听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
说:「别出声宝宝,小心手,接着切菜…妈妈来了…」
-
菜案正对着厨房门,当孙倩走到厨房门口时,只能看到两人的后背――赵老
师正在切着菜,儿子则穿着整齐的站在女人身后――看到这一幕她不由舒了一口
气,暗骂自己想的太歪了。
孙倩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摆出一幅妈妈的口气说:「小飞,别赖你赵老师
这儿了!你赵老师要有什么事,你妈妈过来帮着照顾就可以了…你课那么紧,赶
快回家复习功课去!」
一边说着,一边向两人走去:「啊!小飞!你别靠你赵老师身上!!像什么
样子!…你赵老师都不能切菜了!快出去,别在厨房里捣…」这时孙倩已经走到
两人身边,忽然住了口,呆站在那里,大瞪的眼睛里,儿子大的惊人的肉棒,从
短裤前开档松开的扣子间挺出来,正插在他赵老师的阴道里,还在不停缓缓的插
进、提出,肉棒已给赵老师的淫液打的通湿!…
知道自己看到,那根肉棒竟没一丝慌张要停下的样子,反而加快了抽送的节
奏!赵老师也配合着轻轻呻吟出声!…
周飞侧过脸看着妈妈白皙润泽的脸颊,见从不施胭脂的妈妈,今天竟然化了
妆,让那张秀丽的小脸更是光颜照人!…不由微微一呆――这个妈妈不仅脸蛋是
百里无一的美人胚子,还有着一对让每个女人都要羡慕不已的硬挺巨乳,尤其是
这丰润成熟的躯体里又散发着些多年未丢的稚气,不知她是如何修养的,岁月仿
佛与她无关…特别是此时此刻,只见她整个小脸胀红着,一幅少女的羞怯模样…
周飞只觉全身又一阵燥热,左手竟然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伸过去抓起妈妈的右手,
把它放到了自己刚刚从阴道里抽出的鸡巴上!
妈妈红着脸低着头,小手握住周飞的鸡巴,一动不动,像是给催眠了一样…
忽的小手触电似的从鸡巴上弹开,抬头直直盯着周飞,一片水雾里,只觉眼前越
来越模糊…
周飞盯着妈妈的眼,疑惑里正要开口,忽见妈妈轮起小手,一个巴掌狠狠扇
过来!周飞愣着也没躲,任由那只手掌轮到自己脸上!…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原来趴在菜板上正无地自容的赵小雅大惊之下,
身子猛的向前一撤,使男人留在她阴道里龟头拔了出去,扭头看去,见男人脸上
一个红红的掌印,而妈妈双手颤抖着,紧紧咬着牙,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着,眼
睛冰冷冷的却又像是在冒着火的盯住男人,鼻翼两侧脸颊上的两股泪水不停的向
下淌去…
赵小雅回过神,忙把身子插到妈妈与男人之间,像是在遮住男人还滴着她淫
液的鸡巴,却更是在护住自己的男人。
妈妈却不理她,只是盯着男人,那只颤抖的小手动了又动,像是要伸过去给
男人抚摸一下疼处,又像是要再扇上一巴掌,却终于没再抬起来…
赵小雅惊慌里,见男人的妈妈泪眼紧紧一闭,猛的扭头向厨房外冲去…一会
儿,外门处传来「轰」的关门声…
-
又过了好久,赵小雅微张着嘴,终于从震惊里出来,回头看着男人变得煞白
的脸上,那只掌印更是突显,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问道:「老公…还疼么?」
接着不由的又喃喃说:「妈妈看你的眼神好怪啊!…妈妈今天好漂亮啊!…」
25、妈妈的愤怒,姐妹花的深情,豪赌!
-
「我不哭!我不哭!…」孙倩一边往车方向跑着,心里一边不停的冲自己喊。
泪却只是流个不停。
终于到了车里,马上趴在了方向盘上,放声大哭起来。只觉这次比当年知道
老公周力知在外头养女人,还要愤怒、伤心、委屈…当哭声渐渐停下之后,抬起
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咬着嘴唇,嘴里喃喃有语,竟说出与当年别无二致的话:
「我对你那么好!…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背叛我!!…我要报复!…
我要报复你!!」
##############################################
周日午后,周飞来到一间酒吧,那里的招待领着他东拐西绕,把他绕了个七
晕八荤,终于走到一间小屋前。
「到了。」说完那个服务生就按原路走了,如果不是最后一句话,周飞还以
为他是个哑吧。
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应声,周飞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两个单人沙发相对,中间一张茶几,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坐在冲门沙
发上,看他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等周飞坐下,便把手里的一个纸文件袋扔
在茶几上,说:「这是天上人间以及郭彪的资料。」
「…」周飞扫了一眼文件袋。
「你二叔最近还好吧?」
「还好。」周飞抬头奇怪的看着对面。
「哦…是这样,我跟你二叔,没特别重要事的话,是从来不见面的。」
「嗯,那么国外帐户、钱的事,您…」
「别『您』,叫『五哥』就可以了,面子上的恭敬没意思,也别扭…表面上
客客气气的,背后则捅刀的人遇见太多了…帐户我会给你办个瑞士银行的。钱,
按你说的地点,我的人已过去确认过了,七千万整。从现在起我们就算是交接了,
所以再出现什么变故也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要存美元还是欧元?」
「美元吧。」
「嗯,对了,我们得从里面扣三百万人民币的手续费――这是看在你二叔的
面子,最低的收费了。」
「知道了五哥。」
「那个,『周飞』是吧,我以后喊你『小飞』吧…小飞,你有没有问过你妈?
那个…你二叔只是你叔?」
「…」
「别生气小飞,五哥这人就这性格,想什么就说什么…只是觉得你二叔对你
未免也太好了些――这世道,当爹的对亲儿子都没这么好的了!…要知道,当年
我欠你二叔好大一个人情,我这人也不愿老欠别人的,早想还了心里好踏实,可
你二叔就是不给我机会…」
「…」周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你以为你二叔是只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人?…哈!小飞,你太幼稚了…当
然不是!他是觉得没遇着大事,一直舍不得用。…这可好,为了这么点屁大的事
就把我喊过来。说什么以后只要能给你打探着消息,力所能及的给你办点事,就
算是把以前的人情债全还了…靠!一个狗屁天上人间,几个逼钱…小飞,你能不
能替我问问你二叔,你一个毛孩子,能有什么大事值得他那么交待?这么舍得?」
「五哥,实话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至少现在还没有…五哥,
你是从澳门赶来的?」
「…」
「那个…赌场什么的你…」
「嗯?你对赌感兴趣?小飞,你想赌什么?」五哥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赌球!」
「哦…」听语气五哥有些失望:「那一块不归我管――我对那块儿不感兴趣
…不过,我可以帮你安排…想怎么下注?想投哪国联赛?六月份了现在,欧洲的
可都结束了吧?…你不会想赌中超的吧小飞?!中超你就别考虑了――那里面,
上头足协也好,下面俱乐部也好,教练也好,球员也好,都不要脸到家了…你往
那里投钱的话,我保证你最后连内裤也能给输掉…」
「欧洲杯。」
「哦,差点忘了,这欧洲杯已经开始了…那还有点谱。…押今天夜里的比赛
么?押多少?谁跟谁的?我马上给你安排个人。」
「今天不行五哥,我只记得…嗯,我只对法国队的比赛有兴趣…下周二D组
小组赛第一轮法国跟奥地利,我准备压法国一比六输,七千万全押…嗯,当然得
先把你们的两百万扣去…大约多少的赔率五哥?」
「…」五哥盯着周飞半天不吭声,像在看一个怪物:「什么,你,你再说一
遍?」
「…」
「你押法国输,还是一比六的输…七千万…全押…你有病??…」
「…」
「你是不把这七千万当钱?还是能预知比分?」
「…」
「…,小飞,五哥得跟你说实话,『赌』这东西是这样,…就拿大家都熟悉
的福彩来说吧,如果这期福彩中心不想出头奖,那么,你就是有先知先觉、或是
坐时间机器从未来拿着头奖号过来也没用…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只要你买了那个
头奖号了,那它马上就不可能是头奖号了――因为福彩中心总会让机器摇出一个
没给任何人选中的头奖号――因为他们这期的计划已经事先做好了,就是头奖不
会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小飞,你应该明白了吧?」
「…」周飞心里一震,呆了一会儿,宁住神说:「五哥,可这是欧洲杯…应
该没这么黑吧?…那些球员、教练拿的可都是天价的工资,还是在为国家踢啊!
不会那么容易给庄家买通吧?!…再说,我这点钱也不算多啊?!…」
「押胜负,确实不算多…可你押的是比分,还是这么冷的一个比分,小飞…
你知道如果真让你撞上狗屎运蒙中了,你会让他们吐多少血么?…」
「…」
「你觉得一场比赛的比分很难改么?…小飞,你知不知道,哪怕比赛中球场
里突然跑进一个裸奔的球迷,都有可能改变比赛结果?甚至说,哪怕现场某个球
迷一时没忍住放了个响屁,就可能会改变整个球场噪音的分贝,进而影响某个球
员的亢奋指数,进而影响…小飞,跟五哥说实话,除了这七千万,你还有很多钱
么?还是你觉得这七千万太少?」
「…」
「要不就只买胜负?」
「…」周飞额角上已经冒出了汗,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比分不会那么容
易就变的!不会的!!…前段时间皇马跟巴赛那场国家德比不是就完全跟自己记
忆里的比分一样么?!球都是谁进的、大约哪个时间进的,都跟记忆里的一样的
啊!!…狗屁蝴蝶效应!离的这么远,我一个蚂蚁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影响到
欧洲那边的比赛比分?!…七千万是不少,可七亿的话那不更好?…好不容易记
得一个比分,不冒次险不是太亏?…关键是,如果比分不改、让我赢了的话我就
可以把钱给还回去了!!――这样不就一点后患也没有了么?!」
周飞咬了咬牙,最后抬起头盯着五哥说:「五哥,帮我查一下赔率,能翻十
倍就买了!法国一比六!全押上去!!」
五哥看着他不说话,周飞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个…五哥,
能不能从里面撤出50万…那个,我好留点零花…别真的最后一分钱也不剩…」
「…」五哥长时间的瞪着他:「那些钱你一点没动?」
「怎么啦?」周飞奇怪的点点头。
「你确定你今年十八?…小小的年纪,那么一大笔钱,竟能忍着一分钱不动!!
…小子!你有种!!好!是个干大事的料!!五哥我佩服你!!!」五哥轮起手
掌重重拍了一下茶几。
「…」周飞虽然脸皮足够厚,可莫名其妙的被人狠夸了一顿,还是不由的红
了脸低下头――要知道,他只是昨天之前没想到还需要手里留点钱好给家里老婆
买裙子而已…
「好,我让这边经理从酒吧帐上调50万给你…你是过几天来拿,还是我的
人给你送去?」
「我改天过来拿五哥。」
「好。…嗯,小飞,五哥八卦一下…你是从未来坐时间机器来的么?…能不
能跟五哥说说,具体都是谁进的球?…我好跟人吹去?…」
-
「对了,五哥,那钱能不能放那里几天,先别运走?或是放我们市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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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从酒吧出来后,已经快两点了,掏出手机,见里面有一串的未接电话,
来自同一个号码,忙打过去,那边一个女孩急急的声音,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
「哥,快来!姐姐给人堵屋里了!!」
「…」周飞愣了一下,忽然听出那边是刘静的妹妹刘怡,忙安慰说:「你慢
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现在?」
「快来啊哥!…我在潘家园,永晶商场这边…姐姐给青皮堵在家里不敢出来,
怕让他知道她在家,也不敢打电话,发短信让我打给你。」
「潘家园?你家不是在市东区么?青皮又是谁?…」
「哥,你就别问了!快来!要不就来不及了…我姐一会儿前发短信说,那青
皮好像知道她在家里了…快来哥!求你了!!啊,哥…对了,别一个人来,打电
话叫你二叔吧哥…青皮好凶的!…」
「多少人那边?」
「就他一个…可他好凶的哥!千万别一个人过来!!」
-
-
潘家园永晶商场门前,周飞从出租车里钻出来,刘怡正站在那里左顾右盼,
看到他,马上跑了上来,又四下看了看,说:「哥…就你自己么?」
「那边不是就一个人么?…我一个人够了。」
「…」
「快!愣着干什么!快带我过去…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中午,本来姐姐要和我在北越朗餐厅打工的…」刘怡边走边说。
「你们?打工?」
「嗯。」刘怡低了低头:「可我姐一直没到…那边经理让我打电话催催…去
衣柜拿了电话才发现姐姐已经给我发了好多短信,说青皮又过去了,在门口,她
假装着屋里没人,不敢出去…可今天那青皮赖门口就是不走…我姐让我打电话给
哥…」
「青皮是谁?」
「…是小悦哥以前的小弟…」
「怎么不打电话给小悦?」
「…小悦哥说青皮早就脱离帮会了,不归他管…说,说另外…我跟我姐姐现
在都是哥的…哥的女人,有事该找哥哥你的…」
「这是去哪儿?你们怎么会住这儿?你爸爸、妈妈呢?」周飞走着走着,不
由的停了下来――只觉刘怡领着他越走越偏,在一片小巷子里穿来绕去。
这地儿应该是X市唯一遗留下的一块还没拆迁的棚户区了,小巷子里坑坑洼
洼的,到处是污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味――只有刚毕业、家境不太好
的大学毕业生,以及从外地过来打零工的才会租住在这里。
「…」刘怡也停住了,站着不吭声。
「那个青皮怎么会找上你姐姐的?他们怎么会认识?」
「…」
「当初…轮奸你们的人里有他?!」
「…」
「刚才你说他『又』过去了…他纠缠你们多少天了?怎么今天才打电话给我?」
「…」刘怡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好,先过去再说。…小怡,快在前面带路…」
-
-
「骚货!别装了!你不出声我也知道你在家里!!」青皮几脚踹出去,平房
的木板门已摇摇欲坠。
「骚货!当初哥哥把你伺候的那么舒服…难道就不想哥哥的鸡巴?…你她妈
快开门!别她妈的给脸不要脸,装她妈的圣女,真她妈贱货,我好言好语的求你,
你她妈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非得逼老子发火动粗!…」
「轰轰!!」又一阵踹门声:「你她妈到底开不开门!好!你不开是吧,信
不信我去叫几个兄弟,晚上过来把你们姐妹两个骚货摆一起操?!…」
青皮正要接着踹门,忽的觉的肩膀给人在后面拍了一下,猛的转过身去,见
眼前一个半大小子,个头倒是挺高,不知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身后,听他缓缓
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她妈算老几!!你她妈…啊!!!!」青皮一声狂叫里,被那男人一脚
给踢趴在了地下,双手伸到裆处,使劲揉着鸡巴,只觉刚才这一脚已经把他两个
蛋给踢烂了…「臭小子偷袭!还她妈用下三滥的招数…」青皮牙缝里狠狠的哼了
两句,趴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还没等从疼痛里回过劲来,「啊」又吼叫一声,
鸡巴连着手又给狠狠的踢了一下…
「啊啊!」的大叫里,接连又给狠踢着,连声讨饶:「饶命兄弟!!别踢了!!
碎了!要碎了!!」
周飞又重重踢了一脚,停下来说:「操你妈!知不知道我爸是谁?知不知道
连省长见着我爸也要客客气气的?就你这瘪三还想上我马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鸡
巴去喂狗!!…」
青皮这时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我错了兄弟…我真的错了…」说着一
个冷拳向周飞脸上打去,可打到半道,忽的又趴到了地上。「唔」的口一张,竟
把中午吃的饭全吐了出去!――刚才下腹挨了一拳,只觉肚子已经抽起筋来。
青皮正双手支地大口大口的吐着,忽的又啊的尖叫一声,只觉右手给一只大
脚狠狠的跺上,想拔却又拔不出,紧接着又给踩着反复的碾了又碾,又连声尖叫
起来,听那个半大小子缓缓的说:「都讨饶了不是么?我不是也饶了你了么?―
―怎么啦这又是?…这算什么?是不服?还是不信我爸?…把身份证给我!…再
来找事,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啊!!!…」
「我叫你把身份证给我!!」
-
看着那青皮消失在巷子外,周飞转回身,见刘怡呆呆站在那里,小嘴微张着,
直直的瞪着他,两只小手不停的颤抖着,看到他转过身还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虽然知道自己确实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不过面对面给一个少女认作恶棍,这
终究不是件让人惬意的事情。忙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小怡…那个…哥哥其实,
并不是什么坏人…哥哥那是装出来的,只是来吓唬人的…啊,小怡,你可别…」
「…」少女还是瞪着他不吭声。
周飞正要再解释,却听背后「吱」的一声,木门给推开,刘静走了出来,周
飞转回身,见她眼睛红红的,脸上全是泪水,走到他跟前,想要扑到他怀里,却
又像是不敢,最后只是紧紧盯着他,说:「徐凡哥…」
周飞伸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这样静静呆了一会儿,又说:「别站在外头了,
进屋再说…」
从青皮开始闹腾起来,到现在至少要半个多小时了,可这巷子里那些邻居依
然没一个人出来,周飞明白他们的心态,知道这确实不能怪他们――大家天南海
北的来到这城市,从社会的最低层干起,只想着能早日混出个人模狗样的,谁也
不想因为一个陌生人,为自己招惹来是非。
-
「这是你们住的地儿?」进了屋后周飞不由的问了一句。
虽然屋子里收拾的很是整洁、干净,可终究只是一个十平方米大小的一间小
屋,大部分空间给两张单人床占据了,墙上贴着卡通及明星招贴画,床下堆着两
人的课本,唯一一点空地儿是靠门这块儿,见这块儿地上放着一个老式的电热炉,
应该是做饭用的,电热炉旁边一个铝锅,里面的面条夹杂着几片白菜叶子,凝成
一个――可以想像平常她们对饮食是怎么糊弄的…
靠门的墙角放着一个粉色塑料桶,里面装满着清水,应该是从哪里打来的,
用来作日常饮水及洗漱用,两个塑料脸盆放在床头下面,里面各一个牙缸、肥皂、
手巾…
周飞越看心越是凉,脸也跟着越来越冷。姐妹两人在旁边瞅着他的神情,沉
默着都不敢说话。
「住这儿多久了?」周飞仍在四处打量着,轻轻的问,头也不回。
「半年多了…以前住朝阳区那边,可那儿年初的时候拆迁了…」刘静平静的
回答说。
「你们俩在外头住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
「…」周飞转过身,盯着刘静的脸:「为什么不跟父母住?为什么要搬出来
住这种地方?」
「…」
「你们父母赶你们出来的?」
「…」刘静摇摇头。
「…,小悦找人轮奸你们的事,你们父母知道?」
「…」刘静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们不管?也没报警?」
「…」又点点头。
「你恨他们?」
「…」刘静静静的不说话,眼里涌上泪水,慢慢低下头去。
「…,你也别太怪他们…他们也不容易…」周飞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才好。
「…」刘静眼里大股的泪淌下去,轻轻的说:「我知道徐凡哥,可我就是恨
…」
周飞上前让她靠在他怀里,抚着她的秀发,轻轻的说:「委屈就哭出声来,
别憋心里…哭出来就好了…」
「哇!!」周飞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撕心裂肺的在他怀里嚎哭起来,仿佛憋
了多年的委屈终于有机会一下子发泄出去。
周飞侧头看向刘怡,见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响,大滴大滴的
泪珠,正一颗一颗向地上掉去…
周飞搂着女孩,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哭累了,轻柔的又说:「你
爸妈再不好,你也不用搬出来呀…你怎么这么倔呢?这还拉上你妹妹?」看了看
地上锅里的饭,又说:「看你们这都吃的是什么?…你不在乎,可小怡正是长身
体的时候,老吃这些东西怎么行?…」
「…」刘静抽泣着不吭声。
「我自愿跟姐姐出来的哥…」刘怡眼红红的说:「是我害了姐姐…」
-
「那青皮缠了你好几天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周飞坐在刘静床上,刘静
坐在他身边,头靠着他的肩。刘怡坐在他们对面自己床上。
「…」刘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说:「那天…酒店里,你…」
「…」周飞明白过来,一阵子的脑袋大:「我说有事得马上回家…你觉得我
是在找借口?你觉得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们?」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微微的点了下头。
「…」周飞又是一阵头大――那天家里可是有两帮人在等着呢,可这事怎么
能跟这对姐妹明说呢?只好更加温柔的说:「别瞎想了你们,那天我家里真是有
大事要办…再说,无论如何,你们怎么会这么没自信呢?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对哥哥又那么好,哥哥上哪儿找呢?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刘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可我跟妹妹都让他们弄脏了徐凡
哥,他们…」
「谁说你们脏了?!」周飞一时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后抚着女
孩的秀发柔声的说:「小静,你徐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是天使…是
哥哥的小天使…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会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的天使!…」
周飞侧过脸,轻轻的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接着又说:「小静,以后不许再
说自己脏…我也不许任何别的人说!…」
-
「这两年多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过了会儿,周飞又问。
「学费、学杂费什么的其实还是我爸妈给交的。日常的租房、吃饭的花费,
主要靠我妹妹晚上和周末打工挣的钱…我在周日以及暑假、寒假也会去打全天工
…过节回家的时候,我爸妈也塞钱给我们的,我们没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
「我要的工资低,干活也勤快,他们愿意要我的哥哥。」刘怡误会了他的话:
「另外,也主要是在厨房里刷刷碗,洗洗盘子一类的活,不给外边人看到,不会
有事的哥…」
周飞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没太留意。现在在阳光
下认真再打量,心里猛的惊了一下,然后又一酸――只见两只小手手指上全是裂
痕,指甲根处全是竖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过去把它们拿到手心里,刘怡不知是
疼的还是羞的,轻轻叫了一声,把头低下。
周飞又翻看着少女的手掌,见两只手掌由于经常要给水长时间泡着,已经见
不到完整的一块皮肤,全剥裂着,由于老皮不断给撕掉,手心到处是坑洞…这哪
里还能看出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手?联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样的年纪,从
小到大没受过一丝苦,尤其是亭亭,妈妈饭做晚了几分钟都要牢骚发个不停…眼
前这两只小手,周飞一手拿着,一手轻轻抚摸着,禁不住眼眶湿了起来…
周飞感觉手里的小手渐渐热了起来,不由的抬头向少女看去,见她低着头,
秀丽的小脸正变得越来越红…周飞只觉自己裤子里的物件也开始在一点点的胀大、
变硬,裆部的帐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识到自己未免太过无耻,这样都能硬起来,
忙把双腿搭叠了起来,却听旁边的刘静这时缓缓说:「徐凡哥…今天你就要了小
怡吧!你让她也做哥的女人吧!」
-
「小静,你有套么?…我没带…」周飞脸有些热。
「没,没徐凡哥…」刘静脸比他还红:「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后,我跟我
妹妹都去医院检查过了徐凡哥,我们都没性病…那次之后,我们都没跟男人…做
过…」
「…」
「…小悦哥没再找人污辱我们…我们两个在外面住,有时会碰到骚扰,也都
是小悦哥帮我们解决的…小悦哥也从来没动过我们…我妹妹第一次也是小悦哥拿
橡胶棒…小悦哥好像不喜欢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里的泪水又淌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静…也不是怕你们有病!」见女孩又误会了,周
飞慌忙解释:「我是怕你们怀孕!这搞不好会怀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没事的徐凡哥…我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刘怡在旁边轻轻的说。
-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给男人扒下,刘怡的小身子颤抖的越来越明显,待姐
姐要她帮男人脱衣服的时候,手抖得已经什么也干不了了。刘静只好上手帮她把
男人的衣服给脱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周飞全身赤裸着俯下身,把手撑在少女头两侧,看着身下少女微睁着眼、激
动紧张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样子,一阵感动里,又有些奇怪――感情这东西不应该
这么没来由的,这一生里他们见面的次数最多的时候,那还是在「徐凡」死前的
初一的时候,那时她可还是个小学三、四年级的孩子啊…可现在看女孩的反应,
怎么会对自己的感情这么深?
周飞伸下右手轻轻把少女的小逼扒开,用手指肚摸了摸,温温湿湿一片,知
道少女穴道已经足够湿,又不是第一次,应该可以容纳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耐
不住,用手拿着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少女穴里顿时感觉好像是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胀痛欲裂,双股猛的向外
大张,尤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眼泪顿时涌上眼眶,巨痛里仿佛又给人开了
一次苞!只觉自己小指粗细的小径,竟给那根一拳难以握拢的巨物一鼓作气塞了
个满满当当。
「从现在以后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里对自己说着,拼命咬紧牙关,
只从牙缝里挤出一连串细长的低沉呜咽,又将大分的一双雪白的嫩脚合上,勾在
男人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
「哥!」少女忍不住还是轻轻悲鸣一声。却不知这时男人也在苦苦忍耐,只
觉这处销魂泉眼比她姐姐的更加紧凑细密,那肉柱在穿过一层层肉峦之后,又被
它们紧紧附住,一时不停的挤压、吮弄,尤其是那泉眼深处,热得仿佛马上就要
把肉龟熔掉。
男人狠咬着牙坚持,想着这次就是立马射出来,也不会像上次操她姐姐那样
狼狈的拔出去!…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等到少女身体平静下来,紧盯着少女的
双眼,与那一对美目对视着,起伏着身子缓缓的抽插起来…虽然少女阴道里淫水
充足,可肉茎进出依然非常艰难,最初男人只以为那是篷门久关之故,便耐着性
子小心温柔进出,想着随着慢慢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花径撑开,总会爽易起来,可
进出了有上百抽,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后撤出,再探入曲曲幽径,窒肉便又
是密密裹在一起,和最初并无太大分别。
情欲高涨之余,正要加力加速,却见少女眼里泪水大股的淌下,紧接着抽泣
起来,周飞大惊之下,忙停了抽送,忙问:「小怡,怎么啦?哥弄疼你了?…别
哭了小怡,是哥不好…」
「不,不是的哥!…」小怡还是泪流个不停,举起两只小手紧紧抱着他:
「呜!…哥,我今天才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呜…」
-
西边的阳光打进屋里,刘静静静的坐在一对赤裸男女身边,身体越来越热,
越来越是难过,想不去看却又挪不开眼…
皱巴巴的床单上,全身柔滑无骨的少女胯部给男人抬起,半悬在了空中,胯
根娇羞花房完全绽放,露出了潮湿柔润的花蕊。股下床单湿成一片,莹泽粉嫩的
穴口已经被磨得通红,坚硬如钢似铁的一根巨棒,啾啾作响的在她体内出入,又
带出一片片情浆爱蜜。
「呜…嗯…」少女被分开的两条长腿不安的挪动起来,越集越烈的情潮逐渐
让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少女感到害怕,感觉腰身以下的部分慢慢不再受大脑支
配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向前迎凑。大羞里想停却如何也停不下。
感受着少女的迎合,周飞抽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快,忽听身下少女轻轻啊了
一声,马上感到肉柱周遭一瞬间给加了十倍的力,被狠狠的夹在穴里,进也进不
得,出也出不来…知道少女已丢了身子,正在体味作为女人在这人间最美妙的时
刻,于是伸出手在她背后不住轻柔抚摸,也不再去刻意忍耐,只是静静享受那蜜
穴深处的阵阵吮吸…
在男人的身下,少女不知在男人背后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
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天上还是人间,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活好似汹
涌江浪,将她一次次抛起,丢到那极乐巅峰所在…自己像疯掉了一样,也不管姐
姐在旁边看着,只是拼命的把自己的逼口向男人送去,让男人的肉龟一次次重的
撞上自己的穴底…到最后,少女只觉身子一下子顿住,飘了起来…隔了一会儿,
耳边又隐约听到男人骤然加粗的喘息,忽觉穴底传来一阵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
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猛地喷洒进来,周身一刹那全部被舒畅占据,让她觉得哪怕此
刻就是死了,也没枉活在这世上一遭。
刘怡躺在男人身下,心底涌上一股闲逸至极的倦懒,偏了偏头,在男人趴下
的颈侧不由的轻轻亲吻起来,又流起泪来,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
小怡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徐凡哥了…」
-
周飞靠着墙半躺在床上,看着身下女孩正用小舌一寸寸的把他的肉柱舔舐干
净,感受着女孩全心的伺候他的心意,不由一阵感动,轻轻的说:「小静,好了,
干净了…不用再舔了,快过来让哥哥抱抱。」
刘静背身靠在男人身上,周飞把她的乳罩抽了出来,双手搭在那对紧绷绷的
大乳上,轻轻的揉捏着,体会着它们的青春以及情动,又轻轻的亲了亲女孩的耳
垂,然后说:「小静,我爷爷还留下来一套闲房子,你跟小怡今天就搬过去。…
哦,对了,那边还住着一个人,不过性子很随合的,你也见过,你们肯定能处得
来。」
「…」
「这地儿哪是人住的?更别说你们两个女孩呢…再说,那个青皮也有可能过
来找你们的事。」
「可你爸爸、妈妈同意么…」
「在我家我说了算!」周飞硬着头皮豪气的说――昨天脸上挨的妈妈那一巴
掌,现在想来还有些火辣辣的。
「可…」
「别可是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我的女人,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
…以后不许你跟小怡再去打什么工了,哥哥养你们!!」周飞越说越是豪气迸发,
摸着女孩大乳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力,只听女孩在他身前啊的一声…定眼看去,见
女孩已是满脸胀红,娇喘吁吁…
周飞下面肉柱也急速的硬起,直直的竖在那里,手指摸着那硬挺的乳头,不
由问:「小静,你那乳环、阴环,…这孔,谁给你打的?」
「我让小悦哥帮我的…」刘静这时更是气喘:「我问小悦哥怎么才能让你高
兴…他就说那样…徐凡哥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再戴上的…小悦哥把它们给了我
…」
「他的话你也听?!」周飞一阵的气苦:「刘小悦!我她妈上辈子是不是欠
你的!!这么折腾我女人!——打孔的时候肯定很疼吧小静?」
「…」,刘静点点头说:「只要能让哥哥开心,多疼小静也愿意…不过,现
在再戴应该不大会疼了哥哥…」
「那也不行!以后别戴了,再说,以后我们孩子吃不到奶了就不好了…孩子
不吃我也要吃的么。」
周飞只觉手里的乳尖越来越热,手里的力道便更加的温柔…鸡巴胀痛里听前
面女孩喘息里说:「徐凡哥…让小静给你生个孩子吧…」
女孩话音未落,已给男人压在了身下…
-
「啊!…」周飞一鸡巴扎到底,竟发现女孩又浑身颤抖起来,穴道里的窒肉
跟那次在酒店里一样长时间的痉挛起来,让深入其中的肉柱又是舒爽又是忍的艰
苦,暗自庆幸这之前已在她妹妹逼内泄过一次,又一阵的感动――上次之后,他
回家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知道这种情况大多是在下面这两个条件同时具备才会出
现的:一个是至深的感情,另一个是由生而来的敏感体质。
周飞苦苦忍耐,终于盼到女孩身体平静了下来,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湿的憔悴
脸庞,心疼里下面鸡巴却又加粗了一圈,在女孩又一声轻啊哼之后,慢慢的抽插
起来…上面两个人的目光在对视里慢慢交织着、融合着,下面两人的性器也在不
断的轻轻研磨里交融着…可能是女孩在大泄之后,逼内敏感度稍底,加上渐渐适
应鸡巴的尺寸,周飞担心的一插一高潮的情况终是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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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姐妹两人的东西搬上楼,周飞便急急的往家里赶――亭亭催着他回去吃晚
饭,快要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一路上脑子里不停映着在老屋里,三个大小美女相见之时,相互打量的表情
――还没等他编好话介绍,就已经各自摆出一副坦然自若,心照不宣的样子了。
想着想着周飞又一阵气苦:「自己在你们心目中难道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的
形象么?!…可,话说回来了,自己这种又想要操女人又想要装小纯纯的心态,
是绝对要不得的!…可,唉…还是想自己在女孩子们的心目中,形象能高大一些
的!!…」
-
周飞刚进门,亭亭就蹦跳着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哥!你太无赖了!!…
说好只是出去见个人,不用多久就回去的!结果害得我跟姐姐在赵姐姐那儿,是
左等左不来,右等右不来…好不容易等来了电话又说什么有大事要办!…哥,你
一个小屁孩怎么有那么多『大』事?!!…」
「哥要是小屁孩,你是什么?…都大姑娘了,别老是挂哥身上,快下来…哥
可是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了?那告诉妹妹你都干嘛了哥?」亭亭还是挂在周飞脖子上,直
盯着他的眼问。
周飞忙闭了嘴,老老实实让亭亭继续挂着,低头把鞋换了,抱着亭亭挪到客
厅沙发那边,然后把她扔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冲双人沙发上的女孩说:「妹妹,
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妤正在指导着琳琳代数,两个女孩正趴在茶几上,周飞从上面看去,只见
徐妤长长的乌黑及腰秀发湿湿的,应该是刚洗过,正披散着握在手里晾着,发梢
间隙里,见她微皱着细眉,正陷入苦思,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敞开的领子
间,两只娇白的乳房圆润亮泽,隐约还能瞅到一粒淡红的乳头…周飞呼吸一滞,
忙移开了视线,咳嗽一声说:「什么题这么难?」
徐妤抬起头冲他微微笑了笑,又低下头沉思起来,隔了一会儿,扭头看着旁
边的琳琳,脸红红的说:「琳琳,姐姐也解不出来…」
又扭头看周飞:「哥,来帮看看…」
周飞俯下身瞅了一眼,拿起笔在本子上一阵子划弄,琳琳在旁边越看越是恍
然大悟,看到哥哥最后把答案写出来,又是喜悦又是仰慕的盯着周飞:「谢谢哥
哥!」
看着小女孩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周飞有些纳闷――这么一道破题有这么重要
么?每次操你都把你哥哥累得跟狗似的也没听你说声谢!
忽又觉不对,扭头看徐妤脸羞得要滴血,忙安慰说:「我也是前几天刚做过
类似的题…」
「哥,你早就答应给我补补数学的,可…」徐妤微微的抱怨说。
「啊,妹妹…是这样,最近事确实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的…下周吧,啊对了,
再隔一周要期末考试了吧妹妹…要不等考完试,暑假你就住这边,那时我也有时
间,那时再慢慢补?」
「…」徐妤红着脸点点头。
「…」女孩娇羞的样子让周飞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说:「对了妹妹,今天也
没人过去扔砖头吧?」
「没…哥,我爸妈让我以后周末最好也住这儿,…可以么哥?」
「跟我妈说了么?」
「说了。」
「那不就得了,不用再特意跟我说的…这种事我可是高兴还来不及呢!…一
会儿我再跟妈妈说说暑假给你补课的事…」
「高兴还来不及呢!!」亭亭撅着小嘴阴声怪调的说:「哥!快吃饭吧!都
要饿死了耶!!」
-
几个人走进餐厅,妈妈正一个人在吃着饭,抬起头冲他们说:「小飞,妈妈
实在是饿了,就没等你…小飞,你不会怪妈妈吧?」
「…妈,暑假要给徐妤妹妹补补课,让妹妹暑假就住这儿吧。」
「妤妤!再这样阿姨就要生气了…」妈妈没理周飞,直接盯着徐妤,责备的
说:「这种事还用通过你哥哥说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家就是你的家!
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不是徐凡,你那亲哥哥,唉,我这个儿子就不能活
到现在气他妈妈了!…」
周飞看着妈妈的脸:「妈,还得跟你说件事…那个,那个我一个同学现在没
地儿住,能不能让她住爷爷老屋一阵子?」
「…」孙倩放下了筷子,直直盯着周飞:「女同学?」
「嗯。」
「…」孙倩又呆了一会儿,看着周飞的眼:「要是妈妈不同意她住呢?…」
「…」
「哈,」孙倩干笑一声:「看你小飞!妈妈怎么会不同意呢?!小飞一直那
么乖,又懂事,又有主见…小飞的事,妈妈怎么会不支持呢?…小飞要是想结婚
的话,这个房子也可以让你们住的,到时候妈妈就搬出去,不影响你们…你怎么
还是绷着脸啊小飞,这还不满意么?哈…」孙倩又干笑起来。
亭亭和琳琳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扭头又看看哥哥,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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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号,周二,夜,辗转反侧很晚周飞才勉强睡过去,迷迷糊糊里忽的
一惊,一头汗的清醒了过来:「操!不对!比分好象记错了!!」
坐在床上呆想了一会儿又喃喃说:「好像记得没错吧…六比一…不可能会错
的啊,这么大的冷门…还是不对!那应该是另一场的…嗯,是不是呢?…可不对
的话,那比分又会是多少呢?…比赛应该快完了吧?现在撤下来应该来不及了吧?
…我操!!…七千万啊!!…就这么没了?!…」
停了一会儿,周飞又喃喃起来:「没事的,没事的…天蹋不下来的…反正那
钱也不是我的…」
「…要不上网看看比分?…可又有什么用呢?…」
「她妈的不管了,爱谁谁吧…老子接着睡…」
-
「…操你妈!七千万啊!!怎么还能睡得着!!!」
-
26、母与子,禁忌之始
深夜,赵小雅正仰面沉睡着,逼户一阵子发痒,迷迷糊糊湿了起来,感觉那
穴口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着,不由惊醒,睁开眼见头顶一个人戴着头罩,露出
两只眼,散发着野兽的光芒,愣神间逼户一紧,阴道瞬间给一根大物戳到穴底!
赵小雅一时大骇,伸手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哪里推得动,推搡里下面穴
道已给狠狠的抽了几十抽,想加力再推,却不知是由于刚醒还是要害给大物控制
着,全身无力,又一阵乱抓乱推之后,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哭喊道:「小静!!!
…」
待要再喊,小嘴却给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下身依然一刻不停的被抽被插
着,让她恐惧的是,男人仿佛知道她窒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大抽之下自己身体
竟然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淫水四溢,穴道给男人抽得啾啾作响!
全身沸热之际,忽的睡衣也给撕开,男人另一只大手又把傲挺的大乳抓了去,
竟以她最喜欢的方式和力道在两个大乳上轮流揉了起来,加上下面男人鸡巴一时
不停的刮着阴道,在这双重的打击下,赵小雅乱抓乱挠的手早已无力的落到床上。
身下的大床随着男人操动摇动的越来越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赵小雅惊
讶的发觉,越来越高涨的快感里,自己的胯部竟随着男人的抽插主动挺动迎合起
来,口里原本的呜呜声竟也变成了呻吟声!
绝望之下,嘴里呻吟着,脑袋左右不断乱晃,在男人的一时疏忽里嘴巴终于
摆脱束缚,寻到男人手掌边缘,狠命的咬了下去!
-
「啊!!…宝宝!!是我!!别咬!!你老公!!」周飞只觉手掌要被咬掉
一块,怕伤了女人又什么也不敢做。
听到男人的声音,赵小雅心神大定,牙一松,顿时瘫软在床上,正要开口埋
怨男人,却听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撞开,接着屋内灯光大亮!
周飞回过头看去,吓了一跳,只见刘静、刘怡姐妹每人手里一把切菜刀,全
身颤抖着,咬着牙,恶狠狠的就要扑上来!周飞又连忙大叫:「小静、小怡!把
刀放下!是我!!」
周飞把头罩掀开,然后把鸡巴「波」的拔了出来,晃着湿淋淋的鸡巴冲紧盯
着他的三个女人尴尬的说:「那个…睡不着觉,那个…想跟你们赵姐姐玩玩强奸
…」
「啊!」这时赵小雅忽的大叫一声:「老公!血!好多血!…」一边喊着一
边指着他的手掌。
周飞低头一看,见右手手掌外侧已红成一片,大股血顺着小指向床单滴去…
周飞忙把手伸到床外,喃喃的说:「操!宝宝,你够狠!!」
「啊!」这时赵小雅又轻叫了一声――她想要起身去找绷带,却忽的意识到
自己下面是裸着的,穴口周围已是湿湿的一片。
「小静!」赵小雅忙把毛巾搭在身上,红着脸急急的说:「厨房靠窗橱柜里
有创可贴、消毒液、绷带什么的,在绿色的药盒里,最下面那格,帮姐姐拿过来。」
「什么?绷带?…不用,没那么严重,创可贴就…」周飞抬起头见两个女孩
已经没了影。
-
赵小雅认认真真把绷带绑好,像干了坏事的孩子一样的看着周飞:「老公,
对不起啊…」
「哎呀!强奸这玩意,不仅是体力活,技术含量也很高啊!…」盯着自己的
手暗自想着,周飞一阵子的惭愧,听到女人的话,又感到一阵子的歉意,不由的
俯下身吻了吻女人,轻轻的说:「宝宝,这怎么能怪你呢?应该我说对不起的,
让你受惊了,再说,你这么保护自己的贞节,老公高兴还不不及呢。」
又指了指下面:「对了,宝宝,咱们东方人,很少有这么大的,你应该能感
觉出来这是你老公的啊?你怎么…」
「那时我又是怕又是慌又是…哪想得到?」赵小雅说着说着又红着脸低下头,
似乎是想到那一刻即恐惧却又快意的复杂感受。
「小静、小怡,今晚你们留这边陪哥哥睡吧…哥哥好需要安慰啊!」这时,
周飞已经大刺刺的爬上了床,躺在中央。
小怡看看姐姐,然后随着姐姐也爬了上去,和姐姐一起躺到周飞的左边。
-
两姐妹左肩,赵小雅右肩,虽然周飞的胸肌自我感觉已练到足够发达,但依
然有地儿不大够用之感。不由想到亭亭、琳琳,又想到秀秀、小翎,一阵头疼―
―哪天让这些人凑一起,那该怎么办?
「怎么啦老公?」赵小雅打断男人的苦恼。
「…」周飞扭头瞅瞅这头,再扭头瞅瞅那头,见三个女人脸上依然有些羞意,
都有些不太自然――想想也是,终究这是三个人头一回以这种方式相处,而她们
也都不是亭亭那种自来熟的女人。
周飞抚摸着刘静的秀发:「哎呀,一言难尽啊!…要知道,昨天我还是个富
人呢…一转眼…哎,又成穷光蛋了…」
「穷光蛋你也得养我老公!!」赵小雅拉着他的手撒娇。
「…,哥哥,要不…我跟妹妹再出去打工?」刘静与妹妹对视一眼后犹豫着
说。
「什么!!小静、小怡,你们想哪里去了?!…就不能跟你们赵姐姐学学!」
周飞看着她们,一阵子的豪情迸发:「富也好、穷也好,我受什么苦都行,可绝
不会让我的宝宝们吃一点苦的…再说,这笔钱没了,还可以接着找地儿偷…不对,
找地儿顺手牵…啊也不对…我意思是,还可以接着挣么!!」
刘静、刘怡小脸一红,甜甜的爬在他胸脯上不再说话,赵小雅则在旁边大煞
风景的小心问道: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个宝宝啊?」
-
清晨,周飞正睡得迷迷糊糊,给赵小雅推醒:「老公,你手机闪了好长时间
了,应该有急事…怎么又添手机了?…老公,你到底有多少个手机啊?」
「五哥,不是说好的么,没中就不用打电话给我了么?」周飞闭着眼把电话
贴在耳朵上,慢声慢语的,唔唔呀呀的有些不满――确实,人家这边疗伤疗的刚
差不多了,你这又猛的给扒开,再洒把盐,这也太不道德了!
「好小子!我这边又是担心又是兴奋的,整整折腾了一宿,你小子倒好,睡
得倒香!知道五哥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么?!!」五哥虽然埋怨着,可语气里一
点生气的意思没有:「我这她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靠,不对…靠,小飞,这
到底是你的钱还是你五哥的钱?」
「…怎么?什么意思啊五哥?」
「扣掉税,按现在的汇率,还能剩十二亿四千多万人民币…」
「等等五哥!你慢慢说!」周飞立马清醒了过来:「你意思是…中了?!」
「…」
「五哥,你稍等一下!」周飞赶紧爬下床向卫生间跑去。
-
「五哥,好了,你说…你意思是,比分真个是六比一?」
「…,小飞,你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你不确定?――我这正
把你当上帝供着呢,我手下那帮崽子吵着要我问你今晚上的比分呢!…实话告诉
五哥,你到底是怎么蒙出这样一个比分的?」
「五哥…这事咱们过会儿再讨论…五哥,今晚能不能安排人和我一起把本钱
给还回去?最好是后半夜…五哥应该明白,那钱来路不大正。」
「…嗯,好!我安排一下。不过,小飞那12亿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帐――
谁她妈一次就吐了这么多血,都不会让你钱拿的太自在的,但小飞,你也不用担
心,大家都是同行,特别那边,世界数得上的有头有脸的大博彩公司,这个道理
应该都懂的――为这点钱把自己招牌砸了,不值得!…等钱到帐后,我给你存国
外帐户上,过些天我再过去一趟,把帐户资料、密码什么的都亲手转交给你…啊,
对了小飞,虽然没定下死规矩,可按我们的惯例,像你这种大赢家,需要拿出点
彩分给办事的人的…所以,你最好能出一百万的彩小飞…当然,不给也没关系的
…」
「五百万,五哥,从里面扣五百万,你看着分吧…怎么样五哥?如果不够的
话…」
「靠!!」五哥在那边重重拍着什么:「我就说么,五哥打第一眼就知道,
你小子不是一般人!上道!!…」
「五哥…」红着脸周飞好不容易等到五哥夸完,小心翼翼的说:「能不能…
能不能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跟五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说!!」
「嗯…钱到帐后,能不能转一亿到你帐上?我要办些事,用自己的帐户不方
便,怕引起怀疑…」
「…」
「倒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关键是怕被人追问我钱的来源,你知道的五哥,
大陆这边的情况…」
「小飞,我不是不愿意,我是在想――一个亿的钱你放我这儿,你放心么?」
「五哥,这你就见外了!你是二叔的朋友,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
如果五哥在乎我这点钱,成心想黑我的话,我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
「好!小子,有种!!是个干大事的料!五哥没看错你!…那个,小飞,我
有个女儿,在念港大,那个…小飞,你对比你大的女人不排斥吧?」
「…」周飞想想电话另一头那张脸,拿手机的手哆嗦了一下:「那个,五哥,
我还小呢…」
-
周飞走回卧室门口,透过门缝,见赵小雅、刘静、刘怡都醒着,正轻声聊着
什么趣事,不时抿嘴笑着…周飞推开门,她们见他进来了,都闭上嘴不再说话,
沉默着瞅了他一会儿,又互瞅了一眼,然后一齐抿嘴咯咯笑起来。
「真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这么快就熟起来了?!」周飞站在那里感慨
着,被她们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尴尬的说:「我有这么帅么?」
三人女人又一阵轻笑,周飞咳嗽一声,板起脸来向她们宣布:「各位宝宝!
从现在起,就跟哥哥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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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早间英语课上,周飞正想着这天晚上要办的两件事,想着如何把时间错
开,忽的听到书桌里一个手机轻轻振了一下,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想等下课再打
回去,可那边一个连着一个的打过来。
「老师!…我早上吃坏肚子了…」周飞忽的皱着眉举起手,冲着老师悲声说。
-
「什么!!!…宫树梁死了!!…什么时候?!!」周飞手里的手机差点掉
地上,从清早开始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昨晚上的事,他们说是酒后驾驶,是他自己逆行把车扎到人家卡车底下去
了…说他是完全事故责任人…」
「你确认死的是他么?」
「嗯,小翎和我都确认了。他们说是『事故』,可,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今天出门,感觉一直有人在跟着我。」
「…」
「不用担心的小飞。我这不是全按你以前交待的――不用家里电话,也不用
自己手机,我这特意甩掉尾巴,找了个公用电话。」
「…」闷热的夏天,周飞额头出的却是冷汗,想了想他说:「秀秀,你做的
很好!不过,我这个号打完这个电话之后就要停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听着,秀
秀,你『决』不能主动联系我知道么――无论是打电话,还是来学校、去我家找
我,这都不行!只能我联系你…过几天吧,我过去找你,面对面再分析分析这事
…」
「可,老公,我现在就要见你!」
「别谎!秀秀,我也感觉,这事应该不是意外这么简单,不过你别跟小翎说
有人跟踪的事儿…也别再干今天的傻事――要是再有人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就
装着不知道,别特意去甩掉他们,明白么?」
「我做的很自然的,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是故意甩掉他们的…老公!可你什么
时候来看我们?」女人那边像是哭了:「小翎从那边认尸回来,一直就精神不大
稳定,一个劲的发呆,说什么是她害了她爸爸…」
「好了,秀秀,别哭,一切有你男人我呢,啊,明天晚上吧,最晚后天…」
-
「这事肯定不对劲!可到底是不是因为钱的事呢?今晚还过不过去还钱呢?
…操,如果钱是宫校长的,那他死了也不用还了,如果钱不是他的,而他又是因
为钱死的,那…钱到底是还是不还呢?…可?如果是因为钱,也不至于这么快就
把人给杀了啊?总得给点时间让人家把钱找回来的吧?…难道还有别的事?…还
是,宫校长确实是出意外死的?」
「用不用给五哥打电话让他改计划呢?」周飞回到班上后,再也没有办法集
中精力听老师课上说什么。一阵子的恍惚里,忽的觉得衣袖给轻轻拉了一下。
「怎么啦哥?」刘静担忧的看着他。
「啊…小静,没事,你听你的,哥哥现在的钱太多,只是在愁该怎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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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候二叔打来电话,把周飞叫到学校周围的一家小餐馆。
「宫树梁死了。」二叔等周飞坐定,然后盯着他淡淡的说,像是在说哪只流
浪猫死了。
「…」周飞低下头。
「嗯?…你知道?还是不在乎?」
「…」
「交警那边认定是意外,上面交待的。可那边一个朋友跟我说,按他血液里
酒精的含量和身体的状况,那时他是根本开不了车的。」
「…」
「小飞,别装着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给你查过宫树梁…你觉得他的死跟你
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一定是因为我吧二叔?」周飞还是低着头。
「那阳山小区的钱呢?」
「…」周飞抬起头看着二叔。
「昨天上面跟我要了两个人,说是办些私事。其中一个回来私下里跟我说,
领导是让他们去阳山小区了,说是要查找一批机密文件…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钥
匙你应该是从宫树梁那儿得来的吧小飞?」
「…」
「小飞…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我今天叫你出来,也不是盘问你,只
是通知你一声,好让你早有个心理准备…小飞,你再仔细想想,阳山小区那边有
没有留什么痕迹?」
「那天晚上办事之前,我已把小区监控作了手脚,改天我又把控制室里那近
两个周的全给删掉了。…车经过的路线也全是避着摄像头的…我戴着帽子,也易
过容,当晚也没遇见什么人。」
「…」
「我指顶都涂着膜,还戴着手套,肯定留不下指纹;帽子下面套着头套,也
落不下头发;屋里的脚印走之前也全给抹了…」
「好!…小飞,不过,这几天你再认真想想,如果留下什么马脚,早抹掉早
好。」
-
从餐馆出来后,周飞马上给五哥去了电话:「五哥,钱不用还了!麻烦赶紧
运走!…」
##############################################
整个下午的课,周飞完全听不进去,可又不得不装着认真听着的模样,否则
又会让旁边的女孩担心。――靠,早知这样当初真不该跟小悦换座位。
周飞好不容易才熬到下午课完回家吃饭。幸好徐妤晚上有个小测试,忙着准
备,就留在学校里吃晚饭,没跟他一道回家,周飞这往家走的路上终于不用再伪
装。
「照二叔的消息,那宫树梁的死肯定是与钱有关了,即使不是全部,也至少
有一部分原因。――宫树梁应该没胆子黑别人的钱,那钱也应该不是他的,那就
肯定是他替别人藏的,或者只是给别人守着钥匙…可,谁她妈的这么狠!那么一
个大活人,说弄死就弄死?!…我这她妈不也成了半个凶手了么?以后让我怎么
面对小翎?怎么有脸再操她?操你妈逼的,你们这帮狗操的,一天也等不了了?!
钱又不是不还!!…操,这自已人都杀了,我就是把钱还了,你们这些狠东西会
饶了我?――我还钱的话,跟去找死真她妈没什么区别!…操,活该你们这些狗
杂种破财!!…」
一边想着,周飞一边进了家门。正换着拖鞋,亭亭远远的扑了上来,抓着他
的手就要把他往屋里拖。
「啊」周飞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妹妹正抓着他还缠着绷带的右手。
「怎么啦哥?」亭亭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他的手:「跟谁打架了哥?」
「没事,就是今天早上在那赵姐姐那边,切菜时不小心切着了…什么事?」
「哼!哥,你是不是昨晚在赵姐姐那儿呆了一宿?!…臭流氓!!…你是没
看到早晨的时候,妈妈看到你屋空着后,她那张八婆脸…哎呀,说到哪儿去了,
现在说的不是这个!…快去你屋哥!」亭亭又回头向厨房方向看了一眼:「快,
悄悄的。」
-
「哥!快管管妈!!」屋门一关,亭亭便大叫起来:「真不要脸!爸爸这还
没死呢!…光天化日的就往家里领男人!」
「…男人?…什么男人?」
「哎呀,哥!男人!!!」亭亭大瞪着哥哥,对他的迟钝非常的不满:「能
插逼的男人!!…看他头一次来就给我跟姐姐买那么多礼物…无事献殷勤,哼!
非奸即盗!」
「…」
「哥哥,你说话啊!…你愣着干什么!!…哥哥,爸爸不在家,你可是家里
唯一的男人!你可得管管妈妈…你是没看到妈妈那发骚的样子,浪得都快出水了
都!…」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然后妈妈满脸桃花的推门进来:「小飞,妈妈刚听到
门响…怎么一回来就扎自己屋里?…亭亭,你在你哥哥屋干什么?哎呀,你们兄
妹感情真好!亭亭可是打小就吵着要嫁给哥哥的,要不妈妈给你们当个媒人?哈!!」
「…」
「小飞,别愣着,快来厨房,妈妈跟你介绍个人。」
-
厨房里一个中年魁梧男人正在炒着菜,一边炒着一边哼着小曲,仿佛他才是
这个屋子的主人,又像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正欢乐把家还的唐玄奘。
男人扭头看着周飞表情夸张的说:「啊,小飞啊,这又长高了,这才半年没
见,又高了一大块!那次之后怎么再没见你去我们单位玩啊小飞…」
「…」
「啊,对了小飞!我还给你带的礼物呢!…一会儿等叔叔炒完菜就过去给你
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偏下头。
这时孙倩正走在他身边,微微翘着脚尖,拿着毛巾轻轻的把男人脸上的汗擦
去,擦完后可能感觉还是体现不到自己的柔情,便又用手背轻轻在上面抚摸了几
下…然后转身仔细端详着周飞,见他拉着个驴脸,一脸的木然,笑得更是开心:
「小飞,去给你曲叔叔倒杯水去。」
「…」周飞站着不动,沉着脸死死盯着妈妈:「妈,能去你屋么…问你件事。」
「什么事不能这儿说小飞?」孙倩回盯着他,越笑越是开心:「你曲叔叔也
不是外人!说吧,小飞,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
「小飞上高二了吧,」这时曲叔叔尝了口锅里菜插话说:「哎呀,我家小玉
念职校,现在还没对象呢…过几天就放假回家了,小飞,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
…他们长相、个头都挺般配的,是吧小倩。」
「对啊!」孙倩含情默默的回看了眼男人,然后又满脸是笑的把目光继续放
到儿子脸上:「老曲,你可是说点子上了,我家小飞最喜欢比他大的女孩子了!
…是吧小飞!…别拉着脸小飞,你就装,你心里肯定很高兴吧…老曲,你这点子
太好了,他们俩要是成了的话,那我们两家就是亲上加亲了!」
「妈,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儿跟你商量!」周飞上前抓着妈妈的手,也不管旁
边曲叔叔诧异的表情,硬是把她连架带拖的弄到她屋里。
-
「妈,你把你同事叫来咱们家干什么?!」周飞带上门,阴着脸紧紧盯着妈
妈满是笑意的脸。
「啊,小飞,这还用问?!当然是交往啊小飞!…要妈妈说得再露骨么小飞?
…你爸爸出去住这么久了,你妈妈,要知道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经的生理需
求…啊,小飞,你应该懂的吧?」
「可…」
「可什么小飞?前阵子你不是也劝妈妈找一个么?你不是真心劝的难道?」
「…」
「还是…难不成,你觉得你妈这年老色衰的,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
「小飞,妈妈确实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可单位里追妈妈的、给妈妈献殷勤
的,可一点不比年轻女孩少啊。…小飞,要知道他们中像你这样年纪的也有呢,
还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呢…都跟妈妈表白了,说别说是四个孩子,就是一百个他也
不在乎呢!…只是妈妈不喜欢你们这样的小毛孩子而已!!」
「…」
「嗯?小飞你怎么一直拉着脸啊?!…妈妈找个男朋友,当儿子的难道不为
妈妈高兴么?」
「…」
「小飞,你也知道,我跟你爸除了还有张证书外,其实这关系早就断了…再
说你曲叔叔也不介意先这么交往着、同居着…小飞,你觉得你曲叔叔跟咱们一起
住怎么样?――你曲叔叔也离婚这么多年了,也追了妈妈好几年呢…咱们家也只
你一个男人,阴气太重。」
「…」周飞的脸越拉越长。
「小飞,」孙倩的脸则越笑越欢:「按我们同事私下跟我说的,你曲叔叔的
那个东西,一点也不比你的小呢!…当周围没人的时候,看你曲叔叔盯着我的眼
神…妈妈还有些害怕呢…害怕里,妈妈其实还有些期待呢!…啊!…」
「小飞!你要干什么!!」周飞把门锁上,咬着牙阴着脸一步步向前靠,孙
倩一步步向后退,一直退到床边。
「小飞,你…」孙倩话刚说到一半,就给儿子飞身扑到床上,她事先完全没
料到这个儿子会有这么大敢的举动,大惊之下,大瞪着眼呆呆看着儿子,还没等
发怒,小嘴已给儿子含了去。
-
孙倩嘴里呜呜有声,两只小手不停的推搡着,却一丝也推不动,又要去揪儿
子的头发,可又怕弄疼儿子,手插到头发里,却怎么也抓不下去,犹豫里,两只
小手给儿子用一只手便给攥住,按在脑袋上方床上。
孙倩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扭开嘴,立即压着声音训斥:「小飞!我是你妈妈!
你怎么敢亲…」,可接着又「啊」的一声,小嘴又给儿子含去,只能在牙缝里不
断的呜呜道:「我是你妈妈,小飞!…」
孙倩正努力的左右晃着头,口里呜呜有声,忽觉胸部一凉,一慌神的功夫,
又觉右边乳房乳头一紧,已被儿子右手二根手指钳住,用指肚压紧,前后搓弄起
来――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给儿子抓开,乳罩也给扯掉,两只雪白骄人大乳正硬
挺挺的暴露在空气里。
这感觉来的太强烈、太突然,孙倩一下子停止了呜呜声,愣在那里,只觉自
己整个右边乳房瞬间胀了起来,顶上乳头也硬得像是快要裂开…内心里不由的期
许着另一边也能给摸上一摸,恍惚里忽觉那大手又把整只乳房抓住,毫不怜香惜
玉的大力揉捏起来…疼的、胀的、酥的感觉一起涌进大脑深处,就像是一记重重
的右摆拳,给了她这个饥渴了多年的躯体狠狠的一击!孙倩禁不住张开小口,轻
轻的呻吟一声。
却不料儿子趁她张口,那只大舌马上攻进她嘴里,一次次的试着逮住她游动
不已的小舌…孙倩把牙合了合,正作势要咬下去,想让儿子知难而退,忽觉乳头
给报复性的狠狠揪了一下,那一处地方立即像给电击了一样,尖锐的疼痛与快感
一起袭来,孙倩不由「啊」的一声,又把小嘴更大的张开,小舌也终给捉住,给
叼进儿子口里,待要反应过来再往回拔,只觉坚挺乳头又给重重揪扯了一下,又
一声「呜啊」里,只好认命的把小舌留在儿子口里,随着儿子的吸咂舔舐,那小
舌竟慢慢的在那里主动与大舌缠绵起来。
随着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忽左忽右的调换有序、错落有致,鼻息渐急里,两人
的亲吻却越来越缓,越来越从容――这会儿,小舌给大嘴含住,柔柔长长的吮吸
一番,一会儿后,大舌又给小口捉去…这个时候,两个人已不再是母子,更像是
一对分别多年的情侣,都在珍惜着这难得的一次亲密。
缠绵里,孙倩渐感不支,头越来越晕,极度的缺氧,不时的将舌头缩了回来,
扭开嘴,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不忘抽空喃喃一句「我
是你妈妈,小飞!」,却不知这句话早已变成了两个人的催情剂…忽的又重重的
呻吟一声,原来儿子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放开她举在头顶上的两只小手,
正抓在她已寂寞很久的另一只大乳上,两只大手开始一个节奏的大力揉搓起来。
孙倩只觉全身热的发烫,意乱情迷里把眼睛微微眯开一道缝,却见儿子一边
亲吻着,一边一双大眼直直的盯着她,忙又紧紧闭上,继续细细的体味着这种感
觉,记忆里这种奇妙感觉已经有十多年或是二十多年没体会过了,感慨、愉悦里
又为自己心酸,不由的从眼角淌出泪来…
孙倩忽觉上面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两只大手停止了揉捏,嘴唇也拿开了,
失落、惊讶里不由的把眼睁开,见儿子只是愣愣看着她,眼里竟也有了泪光,不
知在想些什么,接着又把放在她右乳上的手拿开,轻轻抬起,把她眼角的泪擦了
去。
「他误会了…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原来这么在乎我的!…」心里想着,口里
却依然喃喃着「我是你妈妈,小飞」,一边喃喃有语,一边把两只小手搭到儿子
脖子上,把他嘴唇压下来,主动亲了上去!…只一会儿,上面那壮实的身子又热
了起来,那大舌吻的更是饥渴…满心的甜蜜里,孙倩慢慢又把两只小手移到儿子
结实的后背,随着与儿子的口舌亲吻,四处轻轻的抚弄起来。
两根肉舌一会儿在口里,一会儿在唇外,忽而快,忽而慢,忽而轻,忽而重
的交织缠绕,越来越是亲密,越来越缠绵,完全忘记了此刻屋外还有他的妹妹、
她的女儿、他的叔叔、她的同事――两唇相接时,一会儿妈妈用小舌将自己的唾
液渡入儿子口中,让儿子轻轻吸食;一会儿,儿子的大舌又把唾液渡到妈妈口里
…孙倩胀红着脸,整个身体被儿子强烈的雄性气息笼罩着,下面心脏「卟卟」乱
跳之际,只觉入口唾液为琼浆玉液般,让她吞咽不止,让她欲拔不能。
孙倩迷乱之际,忽觉胯上腰带一松,紧接着一只大手伸进她胯里!
「他是我儿子!!我亲生儿子!!!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了!!不能再越界了!!!」孙倩心里顿时大惊,又开始挣扎起来,可双手马上
又给紧紧攥住,压到头顶,两腿也大张着给儿子两只大腿压着、顶着!
那伸进去的大手,却并不着急,像是在品着她的惊慌一般,轻轻抚摸着一寸
寸的向下探去,在她的黑草地上穿行着,还有闲情拽了拽她的阴毛,再向下一寸
就要触着她那洪水泛滥的小逼了!
「那可是我生他出来的地方!!!」孙倩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怕,牙齿猛的一
合,狠狠的向儿子嘴唇咬去!!
「啊!」周飞闷哼一声。
-
餐桌上,大家静静的吃着饭,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怪异。开始的时候,曲
叔叔试着开了几句玩笑,可见大家都不笑,只好识趣的住了嘴。孙倩一直机械的
往嘴里送着曲叔叔不断夹过去的菜,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看那表情,可能她自
己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滋味。偶尔回过神来,便冲那曲叔叔轻轻歉意
的一笑,接着又直直的盯着眼前空气,机械的嚼着饭菜,发起愣来,又像是在细
细回味着什么,脸颊上那层红晕,久久不去。
亭亭边吃着饭,边盯着哥哥嘴唇,那下嘴唇正贴着个创可贴,一阵子沉思之
后,又盯上哥哥缠着绷带的右手,接着又一阵沉思,可那个小脑袋却如何也想不
明白,只好又问:「哥,给妈妈的头不小心撞上,竟能把嘴唇给撞出血!这切个
菜吧,又能切到外手掌!」
「…」周飞低下头大口的扒着饭。
「哥!我知道了!!」亭亭忽的大叫。
「…」周飞猛的抬起头,口里含着饭,嘴、眼大张着看着这个妹妹。
「…既然今天你这么倒楣,赶紧去买彩票吧哥!!――我们同学都说了,说
什么失之东…什么的,收之桑…,哎呀,反正意思就是,这方面倒楣了,另一方
面就会走运的…」
-
临走去学校上晚自习之前,周飞把亭亭拖到自己屋里,嘴唇上还是滑稽的挂
着创可贴,却是一脸严肃的向妹妹交待说:「亭亭,你跟琳琳在家里可要好好的
看住妈妈,听到了么…不能让曲叔叔留咱们家太久,『绝』不能让曲叔叔进妈妈
的屋,听到了么,要是进了,你们也要跟着进去…不行的话,就要马上打电话给
哥哥,哥哥马上回来…亭亭,这可是关系到你哥哥的终身幸福啊…啊,不是,哥
哥说错了,是关系到爸爸和妈妈的终身幸福啊!!」
-
27、肛奸+逼奸=轮奸
-
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
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悻
悻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了地,晚自习后也没回家,按原来的计划径直打车去了市郊。
-
天上人间是一处类似住宅小区的一个封闭所在,地处市郊。虽说是市郊,但
这一路段也是颇为繁华的,尤其是餐饮和娱乐。
小区最里头有一处七层的小楼,名曰贵宾楼,四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
背窗的一面墙上几乎给大小不一的显示屏铺满,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组组的
调节按钮…电影学院摄影专业毕业的小王,正守在这堆仪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
着闷烟。
入校时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组名扬海内外的大型专题纪录片的,没想到毕业
后,这现实与理解间的差距竟然这么大,为了要买房子、讨老婆,虽然胸怀天下,
却只能委身这样一处场所,拍些应景的色情录相,以及像今晚这样给客人遥控拍
摄一场真实的强奸戏。
「操!」眼见在自己的摄像机下,一个个清纯的少女给用硬也好,用软也也
好,用药也好,慢慢调教成一个个淫荡的少妇…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能干些什
么呢?他也曾正义感大发,愉着在某个网吧给当地的警局投了封举报信,可又怎
样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当着所有小弟的面读出来,大骂说写举报信
的这狗崽子没认清形势,不知道天上人间与警局的关系,说写的这么具体很有可
能是内部的人干的,要大家互相检举,要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揪出来!
小王正感慨着,忽听门外有人在插弄着锁眼,等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门已
给打开了。
「你新来的吧!」小王站起身来:「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彪哥不是早就
交待了么!再说,这门钥匙只有我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哦,你不是用钥
匙进来的吧?!…你是谁!!」
小王大声斥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微笑着指着墙上主屏
幕说:「看,彪哥有话要跟你说!」小王不由的一扭头,忽的脑袋一黑,顿时昏
了过去。
-
「操你妈!真是先进啊!…靠!这还能调角度、调远近!」周飞一个个按钮
试着,摆弄着眼前的这堆仪器――应该说是一组遥拍仪器,摄像头都按在旁边那
间大客房里。墙上各个屏幕分管着客房内不同视角的摄像头,同时客房里还按有
传声装备,最后汇集在主机里录成影像、语音同步的视频…当然如果要达到最理
想、最刺激的效果,还需要专业人员对主镜头与各个分镜头做最后的剪接处理―
―这些都是内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来会上演的节目――五哥说这世道
买通一个人比买通一只狗要容易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彪终于出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郭
彪掏出手机,一会儿,这边桌上手机响了。
「小王,注意,调好设备,快开始了!」电话那头郭彪说。
「知道了,彪哥!」周飞模仿着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里稍微愣了一下,应该是由于周飞的回答跟小王的说话习惯不一
样,正要探问,这时旁边那个戴头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关了手机,急急的上
前几步,把耳朵贴上去。
-
周飞通过墙上屏幕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
的双人床两个半大,床头、床尾还牵着各种样式的手铐、脚铐,床正上方顶棚上
是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四周向下垂着长短不一的铁链,铁链末端是样式不一的
索套,离床面还有很远的距离,铁链的长度应该可以调整。地上是一块整铺的地
毯,若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靠近门的墙角处还安放着一组沙发,沙发前面一个
茶几。
过了一会儿,四个壮汉从外边抬进一个修长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
服,头发披散着给扔到床上,看不出长相,身材则是火辣的很。
那四个小弟刚出去,头罩男就有些不满的说:「怎么回事?!」――周飞这
一听,不由一愣,失望之余又一阵大怒:「我操你妈!又是头套,又是变声器…
这么怕人还拍个鸡巴录相!!」
周飞心里大骂着,又听郭彪回答说:「给打了点药哥,不打药不行啊…这娘
们太狠了…抓她时不小心让她废了我好几个小弟,一个给她踢碎了一只蛋,一个
给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头罩男不客气的打断他:「一帮窝囊废!!以后招人认真点,别尽
找些只会吃饭拉屎的货色…操!什么样的野马我没骑过?!就这货?除了高头高
点,奶子大点,全身能有几两肉?还野?――能野上天?!」一边说着,一边指
着床上那个少女,她正披着头发,努力的一点一点向门的方向爬去。
「对,哥说的是!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哥,不是都确认是Y市的刑警
了么?怎么还…要不我给哥换一个?也是处儿…」
「操!彪子,看你那点胆儿…她妈不是警察我还没兴趣操呢!…钱文这王八
蛋,还她妈警长呢,连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盘来捣乱,好,
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帮他管管!…彪子,你确定她没大的后台吧?」
「没!」郭彪慢慢的说道:「她爸也就是个小科长,死了两年多了。爷爷也
只是个老乡农…妈妈吧,跟她爸离婚十多年了…嗯对了,她有个妹妹,她妈带的
――不过哥,她这个妈妈倒是个富婆,听给我们告密的她的那个姐妹说,她妈是
个什么集团的董事长…」
「操!一个破商人,还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个国家么,知道这是谁的天
下么,一个狗屁商人,几个狗屁钱,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
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不过,
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么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
她帮着来卧底,她要么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
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后也要防着点,这么不要
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
吧,上次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么?」
「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
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呢…」
-
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
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
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什么来着?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
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哥哥帮帮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
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渣!!」
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
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
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么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么?!」
「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
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
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
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
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
「哥,收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鸡巴一下去,不就什
么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
了药还这么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鸡巴面前这逼
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
这什么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
想让我奸尸么?!」
「…」
「好了!开始吧!!」
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
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
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
里都颇有人缘。到了警局之后,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
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好不容易消
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
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沈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
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
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主意,
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她被包养的命运。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
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就是没感觉。
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
多年的缘故,她有恋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
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主动去破坏
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
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
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
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了愤怒,又
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
现在什么都晚了。眼瞅着就要爬到门口,忽的一阵巨痛,给那男人揪住头发和衣
服向床边拖去,然后给甩到了床上。
「来,小霜,接着爬啊。」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边柔声的说。沈若霜刚爬
了一小段,忽的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一冷,那警衫只剩几片破布还挂在手
臂上――应该是他们特制的用来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这时候四肢无力,哪还能快得了,
又「啊」的一声,下面警裤也给撕烂,身上还完整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而那内裤中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了一大圈!
头罩男盯着那片湿渍,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解开裤带把裤子内裤一并撸
下去,一根细长的鸡巴硬硬的在空气里晃着――周飞看着屏幕吃了一惊,倒不是
因为尺寸,而是他由这鸡巴判断,这人年纪应该不大,郭彪当他爹是绰绰有余,
可那位一声声「哥」叫得那么甜,差点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边,正在再次扑向地面,忽觉脚脖子一紧,又给拖回床中央。
接着一声响,内裤也给撕掉,全身赤条条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脚并用的再向床边
爬去,「啪!」的响亮的一声,屁股给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
的一声,只觉下面穴口又湿了一些――在警校时,她就因为对痛疼的反应过于敏
感,曾被劝退过,那时她还有些委屈,以为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这个时候她才意
识到她这种体质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仅对痛疼极为敏感,而且痛疼竟还能激起
她的情欲!
而显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发觉到了这一点!
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记接着一记,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个地方,沈若
霜只觉被他打的那一处地方已经着了起来,一记记钻心的痛疼里,淫水横流,贴
着床面的逼户拉着水线一点点向前挪动着,终于再忍不住,猛的一仰头,「哇」
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可那男人却更是兴奋,扇的更急,更是大力。沈若霜呜咽大哭里禁不住把身
子给翻了过来,仰面向上,可高耸着的两只乳房马上重重挨了几巴掌,更是钻心
的痛,伸手去挡却又给轻轻拔开,紧接着又给扇的「啪啪」作响,越来越响的哭
声里,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来,讨声饶就不打你。」男人喘着粗气说。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
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一声不吭,接着又缓缓向床边爬去。这时,只听头顶那男人
狠狠一声「操你妈」过后,忽觉双腿给大大的分开,给男人用连在床两角的脚铐
铐住,然后逼缝一热,只觉一个圆圆大物贴着逼缝划过,大惊之下,不由的悲声
嘶叫:「不要!!」
-
周飞要冲过去的念头只是一闪,仍是直着鸡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妈、我
姐、我妹、我老婆,凭什么要坏了自己的事去帮你?你她妈就是个仙女也还是不
如我亲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周飞把主镜头调近,对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只见鸡巴在逼缝处缓缓划行几
下后,已是油渍乌亮,却并不抽进小逼,反而给向上提了提,两手用力把女孩屁
股向两边掰开,把肉龟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觉到危险来临,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颈,「啊!!」
的嘶叫一声,音量之大,声调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飞也给吓得手哆嗦了一下。只
见那女孩双手徒劳的抓着床单,努力挣扎着要把身子脱离那鸡巴,可双腿给紧紧
的铐着,只能趴在原地,徒劳的挣着链子,脖颈拼命上挺着,在身上男人一记重
似一记的抽插里,一声高似一声的悲鸣着!
门口沙发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头扭向地面,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
出盒烟来。
女孩身上男人在飞速的一阵抽送后,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里只见那近
二十公分的鸡巴全没入肛门之中!
只见刚还在痛苦挣扎、悲声尖叫痛哭的女孩,这时忽的抑起头,小嘴大张,
双眼圆睁,一声不响的直直盯着头顶镜子,半晌也没动一丝一毫,仿佛给鸡巴钉
在了床上!…然后,全身忽的剧烈的抖动起来,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悲鸣着,
双手发了疯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着,脚脖处已经把脚铐勒出血来,疯狂晃动的小
脸早已给泪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阵子的大抽大提之后,终于把红红的鸡巴连根拔了出来。静静
看着那女孩撅着雪白的屁股,哭泣着徒劳的在原地艰难爬着,两脚铁链给她拽得
嗦嗦作响…把身子俯下,把鸡巴对上肛口,让她感受到危险来临,可就是不插进
去,欣赏着身下女孩陡然变响、变急的悲泣声,脚上铁索更是绷得笔直!…又狠
狠的扎了下去!
女孩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
-
头罩男耷拉着鸡巴,满头大汗的从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女孩趴在床上一动不
动,像是已给操死过去。
「操!」男人回过头不由大骂:「喊得比谁都惨,可就是不讨一声饶!…彪
子,给我拿几粒药,今晚我就陪她到底!看是她嘴硬还是我鸡巴硬!!」
「哥。你的电话,打来好几次了…」郭彪上前把电话递给男人:「应该有急
事。」
「操!!怎么不早给我!!」头罩男看了眼电话号,赶紧从地上捡起内裤、
裤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来,又回过头去,看着女孩,狠狠的说:「臭婊子!改
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规矩,这婊子前面头汤就留给你了――操,
这个逼货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灵,真有些舍不得…」
「要不就给哥哥留着?」
「操!彪子,看你那样子,我只是说说,看把你给吓得…孬样!后面是处儿
就行,前面我可没兴趣…好了!快,前面,带路!!」
-
-
郭彪回到客房,见那女孩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直觉里却又有些不大对劲,
刚要回头,一阵凉风袭来,然后就昏了过去。
-
郭彪满脸是水的醒来,发觉自己正坐在沙发上,手脚给几道绳子绑得结结实
实,抬头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头套着头罩,静静的站在他前面茶几的另一边。
两个人对视良久,郭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朋友,兄弟哪儿冒犯到了,您
就直说,用不着这样!」
「好!明白人!」对面的男人笑着说:「彪总!那小弟我就不绕弯子了――
今天小弟来只为一件事…」
「…」
「市郊八里桥那边,那个徐家…」
「…」
「我只有一个小要求――我不想他们以后受到任何骚扰!」
「…,那么…我那两个失踪的兄弟是给朋友请去了?」
「小弟也只是帮着彪总管了他们几天,过几天就给彪总还回来…我明白那徐
家跟彪总也是无怨无仇,彪总那么做也是因为上面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我意
思是,既然是上面交待的事儿,那该答应还是要答应的,只是做不做、怎么做,
那还不全看你彪总的意思?」
「…」
「留给彪总一个邮箱,」周飞研究着对面的眼神,又把一张小纸条放到茶几
上:「如果上面有新的安排,还得麻烦彪总告知一下小弟――小弟别的什么也不
在乎,只求那徐家全家平安。」
「…」
「否则…」周飞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移动硬盘:「这里是今天,还有留在电脑
里还没转刻的前几天的视频…如果我全给发到网上,再标上『X市官员在天上人
间的娱乐』等标题,彪总应该明白那会产生多大轰动吧?…对,按正常情况这视
频马上会给上面封掉,可政府内部肯定会展开调查的,如此一来,即使查不出,
录相里面的当事人也肯定会想到视频是从你这儿走漏的…那样的话,他们会怎么
收拾你,这就不用小弟帮彪总想了吧?」
「我进屋打电话的时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间里了?…是朋友接的电话?」
郭彪已是一头的大汗。
「彪总,聪明!今晚的作品还是我帮彪总拍的呢!」
「小王?」
「给我打昏了…这个你倒放心彪总,他没卖你。」
「…」
「放心,我对你上头的人没兴趣,我只要徐家人的平安…从今天之后,如果
那徐家人受到一点惊吓、伤害,就别怪小弟不讲情面!」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经手的…所以,还得请彪总帮小弟把耳朵竖着,把眼睛睁
大,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麻烦彪总能尽早通知一下小弟…」
-
「彪总,今天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您了…这个女孩,沈若霜是吧,我就不客
气的一起带走了。」
「…」
「至于彪总怎么跟上面解释我不管,可我也不会让彪总太为难的――我会让
她保证以后绝不再来闹的…听到了沈小姐?…别装了,起来吧。如果你现在答应
以后不再过来寻事的话,彪总就放过你――如果答应了,就点点头。」
女孩趴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终于用一只手挡住胸部,缓缓的抬
起身,脸湿湿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看着两个男人,又过了一会儿,头轻轻的点
了点。
「还不情不愿的!…好,彪总,那就麻烦你跟她说说,如果今天你不放过她,
她以后的处境会是怎样。」
「按惯例,肯定先给开了苞,再叫十几个兄弟轮上一圈,拍成录相…有必要
的话,还要打上几针催情的药物,让她显得跟主动的一样…」谈到这个话题郭彪
话语里不由的透出些骄傲,专家风采尽显:「然后,再一天一天按每个人不同的
弱点,慢慢的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按以往的经验,再烈的,经过这里专业的
调教,其实也用不上一个月的。她那个高中同学肖丽,也算烈的了,最初的时候
寻死了好几次,用轮奸她的录相带,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胁都不管用,可那又怎样
呢,每个人的命门不同,可总是有的――等我们把专门驯养用来操女人的几只大
狗拖上去,第一只刚操进去,她就完全崩溃了…这个沈警员,实话说,虽然足够
烈,可按她对痛疼的反应,我保证一天就够了――我们审讯室里可是什么刑具都
有的,大部分都是变着法的让你痛的…」
「好了,够了彪总。」周飞转身冲着女孩:「听到了么沈妹妹?…为了让彪
总放心,我今天还要跟你明说沈警员,如果你以后再来闹彪总场子的话,我就把
今天的录相,单独你的那部分剪出来,然后发给你以前每一个同学,每一位朋友、
姐妹…明白了么…我想他们肯定会很喜欢的!――这世道大家都乐以见到别人倒
楣――嗯,当然,你这身条也是养眼。」
女孩趴在那里,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
-
周飞用手里的一个小金属件把女孩的脚铐打开,然后指着床边的衣服――他
扒那个小王的,轻轻的说:「赶紧穿上,要走了我们。」
「朋友,那个,今天的出门暗语…」
「彪总,好!」周飞冲郭彪作了一个手势:「这个么?我早就知道了…好!
彪总,真个是有诚意,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大家合作,讲究的就是一
个坦诚相待么!别看眼下是小弟在求着彪总,可咱们道上混的,都明白这个道理,
这风水轮流转,说不一定哪天彪总也有用得着小弟的时候。」
「好了!走吧!」周飞转身跟女孩说,她已经穿好衣服――虽然是男人的衣
服,可由于她个头高挑,还是颇为合身。
「啊」女孩刚迈了一步便又倒在床上,轻轻喊了一声――那肛眼处应该还疼
着。周飞走过去要抱起她,刚把手搭在她屁股下,听她又「啊」的大喊一声。想
了想,他蹲在地上,说:「上来,我背你!」
「彪总,我出去就给你们前台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给你松绑,麻烦您还得再
忍一会儿。」要出门的时候周飞回头冲着郭彪说。
「那个…」郭彪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说:「朋友,保重!
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
周飞背着女孩,从客房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忽觉后脑处一阵冷风袭来,由
于背上压着一个人,身子很难让开,双手也正搭在女孩两只大腿上根本没时间抬
起护住,只能运气到那一处,硬硬的受了一记重击!同时双手一松,把女孩扔到
地上,揉着后脑忙回过身来,见女孩半趴在地上,手里抓着半截瓷制烟灰缸,正
双眼大瞪,像看怪物一般的盯着他。
周飞大惊之下,指着女孩,结巴的问:「为,为什么…为,为什么!!」―
―幸好自己的反应比正常人要快许多,能及时运气护住后脑,否则按她这狠命的
一击,很可能他现在已成了具尸体――她这一击,按力道完全是要存心弄死他!
「人渣!!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女孩面目狰狞的喊。
「为什么!!为什么!!!」周飞也像要疯了似的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大吼,
完全不管是否会招来人。
「为什么?!…你早就来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女孩一点不惧的回瞪
着他:「…利用我跟他们作交易,卑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弄死你
们!我要回去弄死他!弄死他们!…我要弄死这里所有的人渣!!…」说着说着
忽的扬起手里的半截烟灰缸,径直向周飞左眼扎去!
「啊!!」沈若霜给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里的烟灰缸也远远的落在角落里,
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男人这巴掌是怎么扇出来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这根
本不是早先那个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恐惧里又扭过身看向男人,注意到这时候
他的眼神已全变了――如果说以前闪烁的是人禽无害的光芒的话,那么这个时候
则全是冷酷、残暴之气,看不出有一点点人的气息。
给这样一双眼盯着,沈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拼命向后挪去,那男人却上前
猛的揪住她头发,全然不理她的尖叫,拖着她径直向客房走去!
-
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周飞回头瞅了眼茶几,上面的烟灰缸果然已不见了,
怒气大胜,冲到门前,指着一脸惊讶的郭彪大吼:「别她妈给脸不要脸!!你明
明知道给她打的药已经失效了,你不告诉我!我背她出去时,你她妈明明知道她
顺手拿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你也不说!!」
「…」
「你以为就凭这个逼货能整到我?!…你她妈是不是有病?!!你弱智?!!
你想没想过,如果她真能用个破烟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个会整死谁?!!――
你她妈现在会给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妈!!」
说着说着只觉怒气上涌,难以发泄,一拳向旁边门打去,只听「嘣」的一声,那
木门给像豆腐一样的打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同时响起两个人的惊呼声。
「…」也不知是给这一拳吓得,还是想到眼前男人给他形容的后果,郭彪呆
坐在那里,又出了一头的汗。
-
周飞把上衣脱了扔到郭彪脸上,把他脑袋罩住,然后把全身脱了一个净光,
只余一个头套。眼神里满是杀气,挺着鸡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过去。一边
走一边喃喃有语:「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好心救…」
床上沈若霜看着男人那又高又壮的身子,呼吸一滞,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特
别是男人下身随着脚步不住晃动的鸡巴,不但比前面那个男人要长出一截,还要
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龟头,像是紧紧握起的拳头,狰狞的挑向她。再看男人
的眼神,愠怒里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这一重击仿佛把他打成另外一个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时候,已跳到床上,沈若霜回过神,慌乱向床另一侧爬去,
却听一阵布料的撕裂声,一会儿身上就不着片缕!光着身子不由又是一惊――这
衣服可不是那种特制的用来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纸一样的撕得粉碎!!
挣扎着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听「啪」的一声巨响!只觉右边屁股仿佛给打
裂了!加上肛门处的伤又给震开,两处痛疼合在一起,不由让她「啊」的极其惨
烈的尖叫了一声!这一阵疼还没消,紧接着「啪啪」接连十几声,感觉里那片屁
股仿佛已给扇出血来!
「啊!!!」沈若霜高仰着脖颈,歇力嘶叫,仿佛喊得越大声,那一处就不
会疼得太厉害。这时,已忘了自己只要再往前爬一点,就会落到床下,暂时摆脱
男人的击打,完全停在那里,又觉贴着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来。
由于给痛疼不断的折磨着,沈若霜精神慢慢开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
而向里翻滚去。可紧接着,高挺的右乳又给狠狠的抽了一记,忙伸手去护,然后
左乳又给抽了一记,巨痛里再护,忽的湿湿的逼口又给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飞
溅之下,忙又用双手护住,可双乳又给狠狠扇了几记,不知是由于情欲还是给扇
肿了,两只乳房越来越是胀疼难忍!
这时,沈若霜虽然身体里药力全无,已恢复了所有力气,可她发觉,在这个
男人面前,空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她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
子一般无助的躲闪着、尖叫着!
当再一阵巨疼传来,沈若霜终于忍不住,一时高声的泣哭起来,眼泪像是打
开水笼头的自来水一刻不停的涌出来!
沈若霜上下轮换着翻着身子,不知翻了多少回。这时,仰面给男人压在身下,
双腿给大分着顶开、压着,给那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着逼口,双手也给男人紧紧
攥住,压在身子两侧,只能抬头去顶男人,上面男人却并不躲,反而把额头狠狠
迎了上去!沈若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嘴里不由「啊」的又一声尖叫!再也不敢
抬头去顶,透过满眼的泪看向男人,见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点点的喜怒
哀乐,更是恐惧绝望,又一阵后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道:「饶了我!求求你!!
饶了我!!…啊,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我错了!!我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么?
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饶了…啊!!!!」
-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间像是电流般由逼口传遍沈若霜的全
身,头发在瞬间仿佛全竖了起来,两只脚十根脚趾也在这一刻绷得笔直!身体给
撕裂般的巨痛,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三种情结混在一起,
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
了疯似的颤抖着身子,发出一连串已非人类的凄厉的惨叫!!
沈若霜惨叫里,却不知道,这一份苦楚却只是一个开始,这时她却仍是处女
之身,男人这才只把龟头捅了进去,紧紧绷着她的处女膜――一般习武的女人处
女膜都会由于各种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极为坚韧的,这坚韧
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时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动,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痛苦!等这阵痛疼终
于过去,沈若霜回过神,直直的与男人对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却丧
失了所有勇气,想再次求饶,却又开不了口。小口一张一合里,下面逼内的感觉
慢慢清晰了起来,明白自己阴道里的那道膜到这个时候竟仍是没破,正与龟尖死
死相抵!
顿时内心里又涌上一丝希望,看着男人,沈若霜张开小口,急急的说:「饶
了我!我妈很有钱的,饶了…啊!!!!!」
男人下体猛的一沉,又一阵撕裂的痛疼里,沈若霜只觉整个处女膜给撕得粉
碎,下面逼户里顿时像给钉进一根木桩,又像是给捅进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烙烧
着她阴道里的每一处神经,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唔」
的一声闷哼之后,微张着小口,仿佛只有进的气,呆呆的看着男人…一会儿后,
仿佛神经末梢终于把痛疼传到大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嘶着牙用尽所
有的力气尖叫起来!
在沈若霜的尖叫声中,男人再次发力,在下一刻,那根儿臂粗的肉柱全根没
入阴户!两只龟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阴道口,龟头则狠狠的撞到了子宫上,把子宫
颈向里顶了有一寸有余!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钢管钉在了床上,内心里这时已不存任何饶幸的想法,
知道男人已不可能会饶过她,只是不住祈求着能让自己昏过去,可痛疼里,脑子
反而越来越是清晰,只能徒劳的不断尖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虽然这个屋子
隔音很好,却由于木门给打了个洞,女孩的尖叫在整个走廊回荡起来,让定点过
来巡视的三个工作人员一阵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随着沈若霜一声惨似一声的嘶叫,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趾绷得更是笔直,
像是给抽了筋,又像是在练习着巴蕾舞步。
其实,由于她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阴道里外淫液充足,肉柱
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尽管男人鸡巴非同一般的粗壮,女人穴口却并未撑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主要是因为她心里对失身的恐惧,以及身体对痛
疼的极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听着她发出一声声凄惨欲绝的悲鸣,看着凹凸有形的美丽的胴
体早给汗液打湿,正向后挺到极致,肉柱在穴里又胀粗了一圈!不过,虽然女人
凄美的脸满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阴道深处的肉茎却被一层层窒肉紧紧握住,紧握
里这窒肉还一紧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着,尽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随
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从肉茎与穴口接缝处涌出――如果不是亲
自把女人的处女膜给捅破的,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正操着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一阵阵快感里,男人整个身心全深深沉浸在这暴虐的气氛里,竟一时忘了抽
插。
-
天上人间,贵宾楼,一间私密的大客房里,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赤裸叠着一
男一女。
由于女人身材极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况下,两人一上一下,眼睛竟
能在同一垂线上对视着。这时,女孩已给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男人胀挺着鸡
巴一直在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挣扎,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泪眼与他对视起来。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清秀的脸颊,上半部分是给汗打湿的额头、黑发,下半
部分则给泪水铺满,尽显怜怜之色。这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冰肌玉肤,又慢慢透出
桃花般红润的光泽,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圆睁着,一片的朦胧。而那两瓣樱唇,
红润亮泽,小巧鼻翼正娇喘细吟…
肉茎又一阵大胀里,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那
个走廊里凶似恶狼的,还是现在身下这个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惊奇,忽觉女人下体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微微动了一下,
女人秀丽的脸颊也变的越来越红,与男人对视的眼也闭了起来,而下体又接连动
个不停!
微微的惊讶里,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
只见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双乳交汇之处,自然形成一道诱人肉色深沟,
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齐齐硬硬竖起,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正
随着下体的挺动,微微颤动着。
-
当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后,被肉龟完全撑开的穴道深处却慢慢的胀痒起来,
这时,刚还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内心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痛疼的消淡,
竟像正给淫液冲刷着的处子血,也在慢慢的减淡。
「从现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这种给鸡操随鸡、给狗操随狗的随波逐
流的想法一钻进脑子里,沈若霜忽觉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没那么糟,身心一片轻
松,身体慢慢燥热起来,逼内便更是痒得厉害,期许着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动一动,
磨一磨,可他只是像个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是给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读懂她的眼神,又想开口给他些许暗示,
却苦于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只觉阴道里由穴口到穴底,胀麻之际,那酥痒的感觉
越来越烈,比那痛疼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
的身子,所有的肉体感觉都要强于一般女子好几倍!
下体在潜意识的一次挺动之后,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连的挺动起来,开始
只是单纯的想在那肉棍上挠一下痒,没料到逼内越挠越是痒,越痒越挠,慢慢又
爱了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初的目的早忘了个干净,开始单纯的追求那种快感来!
沈若霜胯部正轻轻、偷偷的挺动着,忽觉身上男人下体也开始配合着她上下
挺动起来!一阵舒爽里又夹杂些许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开眼,见男人仍是在盯
着她,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沈若霜一阵大羞,又有些愤怒,这愤怒却又
不知是对男人的多些,还是对自己的多些。任着性子再也不动,可只等男人独自
起落了十几次,便又展着眉头,腰胯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挺动开,幅度越来越大,
越来越快!
沈若霜紧闭着眼体味着这神仙一般的感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小手正
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裆部,贴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的触了触阴唇上端那粒小芽!
一丝尖锐的快感袭来,沈若霜不由的身体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开,只觉从逼
内又涌出一大股浆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让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的
大进大出…
沈若霜那只小手的指肚伏在阴毛丛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
上,可男人却像是忘记了一般,过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那感觉的诱惑,偷偷的
把食指指肚贴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后轻轻的摸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
的从穴口处沾了一丝浆液,再次揉了上去――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幅度,或急
或缓、或轻或重…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男人抽插里,眼睛一直盯着
她的那只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里,沈若霜只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得自由,不由悄然
分开,隔了一会儿,又缓缓合上,不住的寻找着最佳最爽让肉柱进出的角度…只
见她腿根处一丛乌润如墨、细密的阴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淋淋湿湿的逼户之外,又
被从逼户里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乌黑闪亮。只觉男人那粗大的肉物,进则像
一把撑起的大伞,把她阴户之内的每一处褶皱完全撑平,出则像一把大汤勺,又
像一处手动的抽水机,把她花蕊深处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顺着大腿淌到身
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洼之中,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
轻轻的向上挪了挪…
这时,若大的屋子里,只有女孩越来越响、越来越急的呻吟声,以及她身上
男人的喘息声,门边沙发上的男人,也随着女孩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呼吸慢慢
的急促起来。
沈若霜在愈来愈烈的情欲里,对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来越浓,跟她以往接
触过的都不一样――一会儿像个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会儿又像个历尽沧桑、
淡漠厌世的浪子,一会儿冷酷无情,一会儿又是柔情似水…
「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样!」呻吟声里沈若霜不由的冒出这个
念头,于是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猛的抬手把男人的头罩给扯了开!
男人惊了一下,却并没有更大的反应,仍然从容的挺动着鸡巴,把女人的小
穴操的呱呱作响。却不知道自己脸上,来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给汗液浸开,
非常不协调的挂在脸上,接着便给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们一下子全都扯
掉!
周飞大惊之下,鸡巴猛的停止了挺动,皱着浓眉,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是严肃,越来越是冷酷,尖锐的目光里竟透着些许杀气!…而
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却越来越是炽热,忽的脑袋猛的挺起,翘起小嘴,含住他的
嘴唇就长长的吮吸了起来…只过了一会儿,给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的伸
出去,与小舌紧紧缠在一起,下体也慢慢挺动起来,渐渐加快…
-
男人的动作变得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余力不留,下下都
猛攻那窄紧火热的蜜穴深处――他明白,由于给她看到了脸,今天如果不能从肉
体上彻底征服身下这个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从肉体上消灭她!
沈若霜的大小阴唇这时早已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
限的小阴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插入,随着肉柱向里挤进,又在肉柱向外拔时
又跟着翻出来。抽插里男人那双大手也配合着握住那一对大乳,随着鸡巴的节奏,
或揉或放,让它们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沈若霜上面小嘴给男人含着,下面穴口则含着男人的肉柱,穴缝、穴道内的
阵阵痛楚,早给那愈来愈浓的快感淹没,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疯,
呜呜声里,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着男人的大舌,只想着自此之后,每时每刻能这
样抱着男人,每时每刻都能体验着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
短短不过半个小时里,沈若霜这刚给破的身子,竟给男人接连插出了五次高
潮,逼户大泄之下,痉挛多次的雪白的肌肤上早已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
榄油,这张大床上也几乎没有一处干燥之地,她嗓音嘶哑着一声紧似一声的承受
着男人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抽插的鸡巴。
这时,沈若霜又给男人调跪在床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的给骑操着,强烈的羞
辱之下,那快感却来得更是猛烈,娇躯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样不住的床面上颠簸
着,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大乳更是不停的晃动。沈若
霜全身滚烫,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整个娇躯在汗渍的浸泡之下,映在灯光
里,竟晶莹如玉!
在不惜力的强力冲刺下,周飞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女人莹白如玉
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淫艳的景色。沈若霜在男
人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里,恍惚里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不由的跪着向前挪去,
想着能让那快感能平缓一些,可男人在身后鸡巴马上就贴了上来,她不由的又向
前挪去…远远看去,只见一张大床上,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紧紧连着,摩
擦着,不停的在床上转着圈,像是在搞着什么体育比赛!
-
沈若霜不知道两人性器已经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给
男人换了多少个古怪姿势,更不清楚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
两人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亲吻着,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只见沈若霜忽
的全身又一阵痉挛,高高仰起脖颈,又张大嘴连声嘶叫起来,跟最初被开苞时竟
别无二致,只有那些个床上高手才能从尖叫声里感受到她的极度喜悦!周飞只觉
正在抽送着的鸡巴被嫩肉紧紧裹住,窒肉不住的收缩吸吮着,竟比以前哪次都要
猛烈,让他不由一阵狂吼,把鸡巴狠狠向穴底扎去,龟尖死死的抵住子宫颈,阵
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不由的伸出双手紧握着女人那一对大乳,龟口一开,那股
股的阳精像给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
-
28、人入魔,屌入屄,孙倩的沦陷
-
回市里的计程车后座上,沈若霜斜身靠在周飞怀里,两个人长时间沉默着。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她微微抬起头。
周飞正神情恍惚的坐在那里,仿佛女孩那一下子真的把他脑袋打坏了,听到
女孩的话,也不扭头看她,仍是盯着前方,隔了半天才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不
是告诉你了么?――快十八了。」
「好吧,不愿说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丝毫不怪他的冷淡,内
心里反而觉得男人就该这样,又把头拱到他怀里,把眼睛闭上,细细体味着这份
感觉。过了好长一会儿,依然是闭着眼,沈若霜又仿佛是梦呓般的说:「…要知
道,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孩子的…」
车在市里大小街道穿行着,离她同学家越来越近,沈若霜却一心盼着这路走
不到尽头。
-
离开沈若霜同学那儿,周飞打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不打扰吧?」
「靠,打扰你也打了…开玩笑的小飞,你知道这个点儿我是不可能睡的,什
么事?」
「五哥,麻烦你帮我搜一下资料――我们市政府官员里,科长级别以上的,
三十岁以下的,不,三十五岁以下的人的资料,只要男的――我要找个人。」
「嗯,这个好办。」
「还有,上次你给我的资料里,我觉的对郭彪上面的人查得不大准,至少不
大全。所以,五哥,帮我调两三个人,我要他们轮换着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
天上人间的郭彪,我要知道他都跟什么人有接触…」
-
当周飞轻轻推开家门,听到客厅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妈妈孙倩房门在
黑暗里「嘭」的给卡死。
他打开灯,见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杯茶水,满满的,一口没动,走过去摸了摸,
凉凉的。沙发给坐陷下去的那一块,还没完全复平,再伸手摸了摸,还有些余温
在那面。
想到妈妈一直呆呆的把一杯热茶水守到凉透,等了他大半宿,周飞进家门前
那颗结了冰的灵魂顿时出现了裂纹,静静的站在那里,从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睁开眼,看到床边那个憔悴
的女人,那张秀美的脸颊,是由于报复心也好,别的什么情绪也好,他可以肯定
的是,自己对她的欲望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发芽了…又想起这五年与这个妈妈之间
的点点滴滴…在茶几边呆站了许久,然后走到孙倩房门外,伸出手正要敲,却又
猛的停了下来,举在半空里不住的颤抖着,又急急的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
周飞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大睁着,看着屋顶。
「为什么不敲门进去操她!――她一定会开门让你进的。」灵魂深处一个成
熟的声音。
「…」年少的一个。
「不想坏了你好孩子形象?还是怜香惜玉?――我操你妈怜香惜玉!!你再
她妈的狗屁怜香惜玉,我们早晚会死你手里!!!」
「…」
「嘿!…哈!什么『我来背你吧』――哈,真是好笑,你现在终于给她砸醒
了吧?」
「…」
「醒醒吧,小子,你就是年轻时候的我,我还不清楚我自己?――只不过是
因为受着各种礼教、道德的束缚,习惯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老好人模样而
已…其实,内心里阴暗着呢!!」
「我不是!!」
「哈!好好,你不是…可慢慢就是了,人是会变的…你总会变成我的。――
其实,内心阴暗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这世间的肮脏与黑暗
么。」
「…我不会变的!我不可能有跟你一样的人生遭遇,所以,我是『绝』不会
变得跟你一样的!――你是个人格扭曲的怪物!…我不要变得跟你一样!!」
「可你已经是了――至少有一半――你确实『是』不可能有跟我一样的人生
遭遇,可别忘了,我的记忆,已经融进了这个脑子里!另外,你告诉我,这颗大
脑里,我们的知识、我们的情绪、我们的记忆…你现在能具体分清哪些是你的,
哪些又是我的么?――即使你终生把持着这个身体,那又能怎么样?你能够完全
摆脱我么?…其实,你明白的,你已经是个怪物了!」
「…」
「不过,人格稍微扭曲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周飞把鸡巴没一丝怜惜之情的插进沈若霜的阴道里,看着她在身下惨烈挣
扎的样子,竟全身心一片的惬意,仿佛压在心底多年的抑郁情绪终于又得到些释
放――比强奸宫冷翎那夜的体会更为深刻,有那么一瞬间,内心深处又幻想着,
如果身下因痛苦扭曲的脸是妈妈孙倩的,是不是会更加的爽意?
「不是的!我没那么想!!」年少的喊。
「你想了!!――不对!应该是――『我们』想了!!!」
-
早晨,亭亭喊他吃饭,都过来敲了三次门,周飞依然大睁着眼,一动不动的
看着天花板。
早饭后他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了病假。
##############################################
李秀秀这两天仿佛身处地狱里,内心里又是悲伤又是焦虑,却不能表现出来,
还要装出豁达、无所谓惧的神情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宫冷翎。
夜里睡的正朦朦胧胧的,忽感身体靠在了一处厚实的所在。清醒了过来,知
道男人终于来了,内心里一片轻松,把头紧紧贴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树藤牢牢
缠住男人,轻轻抽泣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轻轻的说:
「让你受委屈了秀秀。」
「哇!」女人哭出声来。
-
「这两天房子周围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们收工后才上来的。」
「…」这次过来,男人的嗓音忽然变的非常的低沉,仿佛换了一个人,但她
直觉里还是确定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很怪的一种感觉,她也给自己搞糊涂了,
愣了一会儿,又说:「这房子给政府收了,说老宫受贿,要我们一周内搬走。」
「…」
「老宫的书、文件什么全给他们拿走了,包括书房在内的几个房间也给封了。」
「有地儿去么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儿凑合一阵子。」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着我。不过她还没点头,一会儿你还得帮我劝劝她。她妈妈
今天过来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不想去――她跟她妈妈不亲。」
「钱…」
「钱倒不是问题,这些年多少还攒了些私房钱的,早些年一个朋友作生意,
我也入了点股,现在她公司发展起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现的。现
在我只是担心小翎…」
「…」
「她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东西,昨天夜里作噩梦惊醒好几次,说怕吵到
我,今晚怎么也要睡自己屋。」
「…」
「秀秀」男人慢慢抚着她的秀发:「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
也只能跟你说…」
「…」
「宫树梁有可能是因为我死的。」
「…」女人呆了一下,抬头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钱,七千万,应该不是他的,他是给上面人藏的。…可能是
丢了钱的缘故,他给人杀了。」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问:「嗯?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吧,周五应该――就是我上次来这儿的那天晚上。」
「嗯,想起来了,你说要去取点钱…不过,你确定是因为钱的事?――老宫
死的头一天,还跟我一起在外面吃的饭呢。那时他应该不知道钱丢的事儿――老
宫并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再说,钱丢了,按正常逻辑不是要想法找么,用
不着这么急着杀人吧?」
「…嗯,可能也有别的原因,可钱肯定是一个。」
「七千万…嘿,没想到我这抱着的是个大款…这么大的事,跟我说――这么
信任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女人抬起头,泪水未干的眼眶里透出些笑意,直直
盯着男人。
「你试试!」男人冷着脸,低下头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万别让小翎知道这事!」女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小嘴拔出来,急急的
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她会疯掉的――你现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
宫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着泪,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慌忙把泪擦掉,
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看着眼前戴着头罩的男人,宫冷翎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了串线的珠子哗哗啦
啦的大涌出来。一头扑到男人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哇哇」的大哭起
来。
过了好久,看女孩终于安静下来,男人正要安慰几句,却见她抬起已给泪水
打湿的小脸,咬着牙说:「打我!打我!!」
「…」
「你打我!你惩罚我!求你惩罚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这个白虎精克死我爸爸的!呜…就是因为我摸了
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女孩这近似癫狂的自责,男人不由一阵心疼,却仍是冷着脸把想跟她说
出实情的念头压了下去,忽觉衣角给身后女人轻轻的拽了拽,他回头看去,见女
人冲他点点头,又作了个打的手势。
-
宫冷翎静静趴在床上,等着男人打她,忽觉睡裤给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
神间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处,微凉里还没来得及害羞,听到「啪」的一声,屁股
已经给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于刚才给秀秀阿姨扒裤子分了神,没有准备,
不由大叫一声,忙赶紧咬紧牙关,耳边又传来一阵手掌与臀肉敲击声。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几下,那两片臀瓣在灯光下早已泛了红,可女孩趴
在那里除了在挨第一下喊了一声外,再没叫一声疼,知道她内心里失去父亲的痛
疼实在是远比这几巴掌要难忍的多,不由一阵内疚,举起的手掌再也落不下去,
犹豫了一会儿,又轻轻放了下去,在那红红的臀瓣上轻轻的揉了起来…一会儿,
身下传来女孩细细的呻吟声。
这时,女孩的睡裤、内裤早给脱掉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胯下缓缓
划了一下,然后把湿湿的手指晾在男人眼前,把嘴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
「操她!」
「这个时候?!这怎么行?」男人虽然自感已是一副铁石心肠,却也不由的
轻轻反驳说。
「你不懂!」女人在他耳边继续说:「女人正是这个时候才最需要被操!只
管狠狠的操!听我的没错!!」
也不等男人回答,低下身把男人的裤子、内裤脱了下去,然后抬头轻轻含住
肉龟…
男人站在床边,一只手依然在抚着女孩的臀瓣,只觉自己的鸡巴正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迅速的硬挺起来!
-
宫冷翎趴在床上,觉得双腿给秀秀阿姨向两边缓缓的大大分开,然后一个壮
硕的身子压到自己后背上,顿感一阵安宁舒适,不由闭上了眼,可又觉大分的胯
间,湿湿的穴口处,给一个热热的大物抵着,不由大惊,正要开口说什么,逼口
一紧,下一刻只觉那肉柱已插到了穴底!
那熟悉的舒爽感觉又在心底涌起,却又一阵的恐惧!
「不要!!!」女孩趴在床上,小逼给儿臂粗的鸡巴串着,忽的仰头尖声大
叫!吓了男人一跳,不由的看向旁边的女人,见女人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个人正
相互瞅着,忽听女孩在身下「哇」的又大哭了起来,一边抽泣着向前拔着身子一
边喊:「别操我!我会害了你的!!呜…我会把你也害了的!…」
男人与女人又对视一眼,女人俯下身,在女孩耳边说:「小翎,你爸爸不是
你害死的…」
「是我!就是我!!」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爸爸操你了么?操你的可是这个男
人!他死了么?…」女人边说着,边瞪旁边的男人,忽又觉得他虽然变得沉稳了,
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呆头呆脑的,示意他别愣着,赶紧操起来。
「可…」女孩犹豫起来:「可…啊!…」
女孩感觉到那个把她逼户撑到极限的肉柱缓缓的刮动起来,随着刮动,床也
开始晃动,自己也不由的呻吟起来。周身大热里,又觉秀秀阿姨读懂她心事一般
的轻轻把她的睡衣扒了去。一会儿,两只胳膊忽的给男人狠狠向后抓了去,上身
随着胳膊向后挺起,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马驹一样的给男人牵着缰绳,不停的操骑
着!内心里却喜欢上这种给征服、驾驭的感觉,仿佛只有这样,她那桀骜的灵魂
才能得到寄托。
而在男人的感观里,女孩的小逼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也格外的主动,修长
的身躯不停的随着鸡巴的抽插起伏着,鸡巴进出还不到一百下,只觉烫热的逼内
一阵痉挛,「啊…呜…啊…」接连几声,女孩疯狂的高叫起来,雪白屁股向后挺
的更是急,口里接着大叫:「爸!爸!!快操死小翎!!」
如果是以往,男人肯定会大大的鸡动一番,可今天这个时候却一阵阵慎得慌,
感受着女孩逼户的痉挛,把鸡巴狠狠的插到底,又缓缓的拔出来,把女孩翻过身
仰躺着,盯着她的眼严肃的说:「小翎!以后不许叫我爸!…叫哥!!」
「哥…」看着男人的眼,宫冷翎不由的随着喃喃一声,觉得这个称呼好陌生,
刚要再重复一声,忽的张开小嘴「啊」的一声,知道小逼又给男人贯穿!胳膊猛
的抬了起来,紧紧的搂住男人,口里任性的大哼:「哥,哥!亲我!亲我哥!!
…啊…亲…啊…」
女孩「呜」的一声,小舌终于给男人叼走,两张嘴随着下身的挺动疯狂的缠
绵起来!
-
女孩这天身体格外的敏感,又过了没多久,又一阵痉挛,鸡巴拔出的逼口微
微一张,高潮之中又潮吹了起来!可身体还没抖完,又嘶声高呼起来:「哥,快
操妹妹!!」
男人却没听她的,反而站了起来,双腿微分立在床上,挺着鸡巴看着女孩淡
淡的说:「小翎,起来跪着,给哥哥含上!…秀秀,你也来!」
女孩跪在男人面前,瞅着湿淋淋的鸡巴愣在那里。一边的秀秀阿姨轻轻的说:
「这是你的骚水啊小翎,不脏的,快尝尝,味道好着呢!」
女孩红着脸把小舌探出去,含住龟尖认真的品咂起来,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
的骚水。咂了一会儿,又在秀秀阿姨的指点下,沿着龟沟转着圈的吸吮起来,感
受着男人的喘息声,明白自己正让他极度的舒服,内心里一阵子的喜悦,不由舔
的更加上心。
小脸又慢慢低下去,小嘴沿着肉柱下沿,吸吮着缓缓向下,在男人渐渐加粗
的喘息声里,终于滑到肉茎的根处,轻轻的把男人其中一个蛋整个含在嘴里,细
细的吸吮了一口,听头顶上男人压抑的「嗯」的一声,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抬
头看向男人,见他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直直盯着她,内心里不由又一阵大羞,听男
人喘息着说:「好,小翎…好,再稍微用点劲…哦,对,对对,哦…」
女孩一边盯着男人,感受着他的愉乐,一边顺从的按着他的交待一一照办,
这时,秀秀阿姨的小嘴也加了进来,正含着男人的肉龟…意识到自己在同秀秀阿
姨一起侍奉这个男人,宫冷翎从小受到的女权主义、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等思想
这一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内心里一阵大羞,逼户里竟更是热痒难耐。
宁静的房间内,两个女人,两根小舌,一会儿,分舔着龟头、龟蛋,一会儿
又合在一起,共同把肉龟含在中间,两条小舌一个节奏飞快的舔着!一会儿这个
吞吐一阵龟身,一会儿那个又急急的含上去…淫靡的气氛里,两张小嘴也不时会
亲吻起来,相互渡着自己的口水…
周飞指着女孩的下体,冲秀秀点点头,女人立即心有领会的躺了下去,把头
插到女孩胯下…女孩边盯着男人边认真舔舐着,忽的小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息
起来。喘息不过四五口,小嘴又给眼前的大物插上,给堵了个严严实实,鼻息不
由的急促了起来。
-
深夜,空旷的别墅里,只一间屋还亮着灯,屋里一男两女,一个女人仰面躺
在床上,头正仰在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女人胯下,只见那仰起的小嘴紧紧的贴住那
女孩的阴道口,舌尖伸出飞快的舔弄、吸吮着,那女孩给她折磨的不住的左右扭
着身子,上下轻轻弹跳着,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娇嫩的逼肉却一直给女人紧紧
含住,一刻不停的吸吮着!而女孩的脑袋则给男人紧紧固定住,一根如儿臂粗的
鸡巴在她努力大张的小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带出一片片的口水!那一股股清
澈的水渍又顺着女孩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到傲挺的乳尖上…
欲望不断膨胀里,男人忽的把鸡巴猛的向前一挺!只见那巨长的肉柱竟连根
全插进了女孩的嗓眼里,女孩一阵慌乱里,不由的伸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大腿,
男人却是一动不动,任由着女孩的拍打、挣扎,静静的体会着这一刻女孩嗓眼里
的蠕动,一阵大爽里,感觉直到此刻鸡巴才把女孩的这张小嘴彻底征服!
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看着女孩趴在床上眼含泪水,不住干呕着,鸡巴
却更是坚挺,正要说句安慰的话,却见她抬起泪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
「哥,来操妹妹的逼好么?…好痒…」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语,谁会想到,竟会出现在如此一张清纯的脸上,竟
出自如此倔强的一张小嘴?这个时候哪个男人能拒绝?!男人站在床上,猛的把
女孩的身子从女人嘴里拔起,随着逼口与小嘴分离时那声「波」,女孩「啊」的
叫了一声。
女孩给男人抱到怀里,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还没来得
及抬起,忽「啊」的一声,只觉身子已给鸡巴扎穿,双腿不由的紧紧的圈住男人
的腰胯。
男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下了床,走出房门,在别墅里像上次一样漫无目
的的四处走着,不过,这次跟上次却有一点明显的不同――上次是男人的征服为
主,女孩完全是一幅被动挨操的模样,而这次,挂在男人身上的小身子却是应合
着男人抽插,不停的向上纵动着,起伏着,肆无忌惮的呻吟声里,一股股的淫液
从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溅到地上!
下体不停的摩擦里,两个人亲吻着来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主卧室,男人打开
灯,走到摆着宫树梁遗像的桌前,加力的抽送起来!
女孩似乎对这间屋分外的恐惧,从他走进屋那刻起,窒肉逼肉就极度的紧缩,
淫液更是大涌大溢。这时,男人忽的冷冷的说:「小翎,快看看你爸爸!跟你爸
爸道声别!」
女孩侧过脸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又扭过身,闭上眼,身子挺动的更是快,
眼见高潮就要来了,可挺动的身子忽的又给男人牢牢把住,再也动不了,女孩不
由的睁开眼,幽怨的看着男人,听男人还是那幅冷冷的音调说:「小翎,看着你
爸!跟你爸道一声别,告诉他你会快快乐乐的活着!!」
女孩胀红着脸,紧紧盯着男人,过了许久,终于扭过头去看着爸爸的遗像,
呆了一会儿,忽的悲声大哭起来:「爸!…爸!!小翎会坚强的!爸!小翎以后
不会再让你操心的!…呜…嗯!…嗯,啊!!…」
男人的鸡巴又狠狠的抽插起来,女孩仍是不停的大哭:「爸!我有男人了爸!
…嗯,啊,不是那次跟你说的那个,嗯,啊!…他,啊,他对我很好,啊!…你
就放心吧爸,他很疼我的…啊!!爸…他…啊!…啊!!…啊!!!…」
在女孩逼内又一阵痉挛里,男人猛的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女孩逼口一张!
然后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
「哇!!!…」全身颤抖里,女孩死死的抱住男人,又一阵大哭,声音却比
前面晴朗了许多…
-
主卧室的双人床上,一男两女全是不着片缕,男人正躺在那里,女人跪跨在
他脸上,小逼给男人舔弄的「啧啧」作响,面女孩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支在男
人腰两侧,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又无师自通的把屁股旋转起来,让逼肉缠住
肉柱,旋着圈的上下摩擦起来!爸爸的遗像仍然摆在远处,女孩不再害怕,在她
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胯下这根鸡巴!感觉这就像一个甜蜜
而又疯狂的梦,暗自乞求着在这梦里永远也不醒来!
女孩忘情挺动里,忽觉小嘴给秀秀阿姨含住,不由的伸出小舌,两个女人忘
情的亲吻起来…只见宽大的双人床上,女孩的下面小穴给男人肉棒接着,男人的
大嘴则与女人的小逼连在一起,女人与女孩又通过小嘴连在一处…在这个空间里,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肉三角!
-
女孩早已给男人操昏在一边,这时,女人正支着酸酸的身子,满身是汗的帮
男人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汁,不由又唠叨一句:「洗洗再走吧?」,
男人又摇了摇头。
女人披着条毛巾把男人送到楼下门口,抚摸着男人的脸,咬了咬嘴唇说:
「最近你别再过来了…」,这话一出口,忍不住湿了眼,紧紧的抱住男人又说:
「别坏了你的事儿,小翎那里我会想法帮你稳着,哎,真想天天能看到你,可…
这段时间,风声肯定最是紧,要是一旦让他们发现你…」
「看情况吧…不过,虽然我现在钱是不少,可短时间里那钱却是不能花的,
尤其不能花在你们身上…所以,秀秀,这一年半载的,还得…」
「瞧你!」秀秀狠狠掐了男人一下:「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么?还用你解
释?你就…呜…」
小嘴给男人狠狠的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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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回到家里,又是下半夜近两点,打开门,又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
后照例是房门急急关上的声音。他打开灯,又看向茶几,上面还是一杯冷茶水。
周飞回屋拿了干净的内裤、T恤,去了卫生间。
冲完澡出来,不由呆了一下,见妈妈孙倩这时竟坐回到了沙发上,放下手里
的茶杯,冲着他说:「小飞,来,妈妈有话跟你说。」
周飞下身只穿着条内裤,上身穿着T恤走过去,手拿着换下来的衣裤,也不
管妈妈扫着他鼓鼓内裤别样的眼神,大刺刺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
着妈妈。
孙倩给儿子盯得脸慢慢红起来,低下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小飞,昨晚去
哪儿了?…今晚又去哪儿了?今天是不是没去学校,在家里睡了一天?」
「…」
周飞不说话,只是盯着妈妈。孙倩等了半天,也见儿子回答,抬起头见儿子
还是一个劲的盯着她,有些生气,摆起妈妈面孔,与儿子对视起来,盯着儿子冰
冷又憔悴的脸庞,又不由的一阵心疼,一阵自责,眼泪慢慢溢出来,向下淌去,
轻轻划过秀巧的鼻翼,忽的失声抽泣起来:「小飞,妈妈错了…原谅妈妈好么?
…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领同事来家,来气你,啊,小飞,你原谅妈妈,妈妈以
后不会了…你别再生妈妈的气了好么?那天妈妈只是故意气你的,妈妈并不喜欢
你曲叔叔的…」
「…」
「以后如果你想去你赵老师那里睡,你就去,一宿不回来也没事,啊,小飞,
只要事先跟妈妈说一声就可以了,啊,妈妈不会再生你气了,好么小飞,你只管
去…你,你如果有别的喜欢的女人,小飞,你可以领家里来的,让她在你屋留宿
也可以的,啊,小飞,妈妈不会再生你气的…」
「…」
「小飞,你说话啊!」孙倩压着嗓音低吼一声,又说:「别那样看着妈妈…
你别吓妈妈了,小飞,一连两天这么晚回来,问你赵老师又说你不在她那里,你
到底去哪儿了小飞?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社会有多乱?…你
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妈妈还怎么活?」
「…」
两个人又长时间的不说话,孙倩白皙的脸颊又慢慢的红晕起来,想说什么又
似乎很难启齿,小嘴张合了好几次,无意识的伸出细细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不
停的划着圈圈,良久之后,咬咬牙终于轻轻的说:「小飞…那个,是…是不是妈
妈不让你摸,不让你摸妈妈那儿…你才生妈妈气的?」
「…」
「…,要,要知道,我是你妈妈啊小飞,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摸你妈妈那
里呢?」
「…」
「小飞,别生妈妈的气了好么?妈妈以后让你亲…让你亲嘴总可以了吧…」
「妈妈,去你房里谈好么?…这里会影响妹妹她们睡觉的。」
孙倩抬起头,直直盯着儿子…男人也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有些牵强,却仍
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然后又轻轻的点了点!
-
「小飞确实是要进来说事的!…我也没想别的!…」心里孙倩不停的说服着
自己,心神不定的缓缓把门关上,然后又不由的把门锁锁死!面对着门站在那里,
感受着身后高大身躯的存在,半天不敢回头,脸越来越热,又骂自己想的太多,
把儿子也想歪了。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把门给锁了,手马上又搭上了门锁,想把
它打开,又想到这样反反复复的让自己更显得的做贼心虚,手便停在了那里…
孙倩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用手指向后轻轻拔了拔秀发,几乎用尽了所有
力气终于转过了身,说:「小飞,好了,我们…你干什么小飞?…」――孙倩见
儿子正慢慢俯下身向直逼她的脸,忙向后退,却给门挡住,只能大睁着眼,看着
儿子冷着脸,嘴唇越来越近,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小脸更是红,喃喃的说:
「小飞,别这样…」
正说着,小嘴已给男人轻轻的亲了一口,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舌尖不由的
伸出来舔了舔被亲的那一处地方,全然不觉这个动作给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嘴唇
颤抖着又说:「小飞,这样是不对的…」
说着,嘴唇又给儿子轻轻的舔了一下,孙倩脑子一阵昏,只是盯着眼前的男
人,一个劲的喘着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小嘴又接连给亲了几下后,小舌不
觉的伸了出来,开始与男人不断伸过来的舌尖轻轻碰触起来…最后,整个小嘴给
男人含住,小舌也伸进男人嘴里,闭上眼主动与儿子亲吻起来…
「我们会下地狱的小飞…」孙倩心里不停的想着,小舌亲得却更为激烈,有
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呻吟、喘息里身体抖得越来越剧烈,抖动里又觉睡衣扣子
给儿子从容的一个一个全部解开,然后,两只白嫩嫩的大乳被反复的揉捏着…不
知过了多久,那张大嘴在她的依依不舍里移了开,又舔上了她的耳垂,孙倩不由
的又呻吟一声,那舌尖顺着脖颈又慢慢向下舔去,感觉里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烙,
所舔到之处,都能激燃起她的片片情欲。
舌尖绕着两粒蓓蕾吮引良久,最后终于含上一只乳蒂,并用手指夹住另一只,
那边一捏,同是这边一吸!――孙倩猛的高仰起脖颈,像得了哮喘一样的急促喘
息起来,只觉浑身软弱无力,软着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
滑到一半,软绵绵的身子又给男人抄住,嘴唇又给男人含住,两根舌头缠绵
着,她给抱到了床上。
-
孙倩躺在床上,双手把敞开的衣衫紧紧拉上护住,小嘴微张的看着站在床边
的儿子。他已把T恤脱了,露出一身精壮肌肉群,在灯光下棱角分明,散发出浓
浓的雄性气息…孙倩哪里正眼看过这么健壮的身子,老公周力知从年轻时就是一
身的松软脂肪,这之前日常偶尔看到儿子不经意暴露也会赶紧躲开眼神,这时,
不知由哪来的勇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儿子的身子,只觉嘴唇越来越干。
「小飞,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在妈妈面前光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
着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块,嘴里却不自觉的说。
「儿子在妈妈面前裸着又有什么?」虽然自称着「儿子」,语气里却没一丁
点当儿子的样子,周飞把肌肉又绷了绷,淡淡的说:「儿子全身,当妈妈的哪儿
没见过?」
「…」孙倩仍然是直直的看着儿子的身子,不再说话,也没任何反应,心里
却在不住的点头:「是啊,书上都说了,儿子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
看看自己的肉有什么不对呢?」
孙倩正想着,却见儿子又低头把内裤撸了下去,等再抬起身子,那已胀成她
小胳膊粗的一根紫红色肉柱在她面前晃了几下,然后高高的挺在那里,与棱角分
明的腹肌形成一个很小的锐角,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啊!」轻叹一声后,孙倩不由的把右手抬起捂住小嘴,一双秀目圆睁,眼
神游动,不断从龟头向龟蛋、从柱底又向龟尖反复端详!端庄秀气的小脸红的更
是厉害,小心脏蹦蹦乱跳里,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既然儿子整个身子都是从
我身上掉下的肉,那,那这个东西也应该是我的肉的…只是看看自己的肉而已,
有什么好羞的呢?…」――却不知自己的小脸红得都像要渗出血来了。
孙倩正劝着自己,忽的发觉儿子眼神忽的又一冷,闪着一种只有猛兽才会有
的光芒,意识到今天晚上儿子的眼神跟以住不太一样,不由的颤着声音说:「小
飞,你要干什么?」
-
「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周飞呆站在那里,脑子里一个声音厉声说:
「别忘了身份!别以为披着周飞的皮你就成了周飞!你她妈是徐凡!!你忘了她
老公周力知是怎么污辱你妈、你妹、你女朋友了?你忘了死前发过的誓言?――
你要铁石心肠起来,要尽一切方法凌辱他的家人!不要把她们当人!把她们驯成
母狗,让各种各样的人操她们!――你不是也喜欢这样么?!」
「我她妈不喜欢!!」周飞轻吼出声,又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女人:「自
己把衣服脱了,别逼我!」
「小飞!你怎么啦?…你…」孙倩把衣服护的更紧,心里又是惊慌,又是疑
惑。
「脱!」男人说着身体已经俯下去,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分!不一
会儿女人上半身已不着片褛。
孙倩盯着儿子的眼,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惊惧之下,身子急急的向床里头
挪去,口里不住有声:「小飞!你怎么啦!!你别吓妈妈…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了!
我,我真的喊…」孙倩忽的住了口,看着儿子的脸在一阵扭曲过后,嘴唇剧烈颤
抖着,两行热泪忽的涌了出来…
屋子里顿时变的静静的,孙倩看着儿子痛苦挣扎的样了,不由心一软,爬到
床边让痛哭的儿子趴在她怀里,泪也随着他流了出来,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说:
「小飞,别哭了,啊,别哭了小飞。是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听你的,
以后妈妈什么都听你的!啊,别哭了小飞…啊!!…你,你在干什么小飞!!」
孙倩正沉醉在一片悲伤的情绪里,却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儿子慢慢移下身子,
在脱着她的睡裤!最糟的是她竟还在无意识的配合着他!当睡裤给儿子扔到一边,
又顺着他呆呆的眼光向自己下体看去,不由又「啊」的一声,只见那条乳白色的
内裤,前裆部一大片地儿已给自己的汁液浸成了半透明,里面的逼毛、逼缝清晰
可辨!
一阵大羞里,又见儿子在得寸进尺的扒着她的内裤,忙伸手下去又把内裤提
了上来,儿子向下撸一点,她便向上提一点,母子两人像在做着游戏,这样反复
几下,忽的轻「啊」一声,那内裤已给儿子扯断,并从胯间揪了出去,又随手向
床边化妆桌扔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湿淋淋的乳白色内裤整个罩在桌上一
个小相架上,相架里是他们的全家福相片。
孙倩全身已不着片缕,双手搭在双乳上,一幅哀怜之色的看着儿子,却忘了
应该倒出一只手去护住淫液四溢的逼户。
男人在呆看了一会儿之后,伸出一指,贴在那处淹在淫液里的穴口,轻轻的
上下划动起来…
当儿子的手指第一次触到自己的小芽,孙倩「嗯」的一声,像给电击了一样,
猛的把挡在胸口处的小手抬了起来,却并不是伸下去阻止儿子,而是抬上来把自
己的小嘴紧紧捂住。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身子不住的颤抖着,脑子里想着要把
腿合上,却发现它们正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慢慢张开!
「他是我儿子!我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淫荡?我怎么能这么淫荡!!…」心里
反复说着,身体越来越软,明白今晚失身已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久旷多年的身子,
竟是要给儿子的鸡巴操进来,内心里更是燥热,这种感受又让她深以自己为耻,
忽的泪水哗哗的涌下来,看着儿子喃喃的说:
「小飞,我们要下地狱的!」
-
「那有什么――要知道,我们已经是活在地狱里了…」语调轻轻淡淡的,仿
佛是跟自己在说,男人静静的看着妈妈哭泣的脸,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
逼良为娼的妓院老鸨,良久之后,忽的嘴角一弯,轻轻一笑,说:「妈妈,别怕,
要知道,下不下地狱全取决于你――不经你允许,我是绝不会插进去的!」
说完,便把头俯到了那沼泽之处。
「小飞,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哦!脏…那里脏…嗯…脏…嗯!哦!…
那里…哦…那里怎么能舔…哦…小飞,别舔!别…嗯…哦…哦!…小飞!你怎么
…哦…能…舔,哦,妈妈那,那儿…哦…快,快停下…嗯…哦…」
孙倩一边呻吟着,斥责着,一边把手伸下去,本意是要揪儿子的头发,阻止
他,等手到了儿子头顶,随着感觉反而把手按了下去!
-
孙倩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灯光下,汗渍渍的雪白身子晶晶闪亮,大片的
秀发湿湿的粘在脸上,几乎把整张脸全盖在下面。身子随着下面的「啧啧」舔咂
声像蛇一般的扭曲着,开始的时候,还能咬着嘴唇不出一声,可慢慢从牙缝里挤
出的「呜呜」声越来越高,要不是心里还存有一分清醒,顾及到隔壁屋里睡着自
己的女儿,早就张口大叫了起来!
随着逼口给舔的越来越舒服,逼心却越来越痒,只想着能把手指,或是找根
黄瓜什么的插出去,狠狠的挠上一挠,可儿子在面前,怎么好意思,怎么能够?!
逼口儿子的嘴巴忽的停了下来,一阵失落里,孙倩又发觉那张嘴正舔舐着她
浸满汗水的身子,缓缓向上移来,在两只大乳上反复品咂一番,在勾起她的又一
片呻吟之后,又向上舔来。
那大舌刚触到她的嘴唇,孙倩便像是疯了一样的张开小嘴,用力的含上它,
拼命的吮吸起来,全然不管男人唾液里还有些她阴户的味道!
忘情吮吸里,孙倩忽的又猛的一张口,头向后又一仰,只觉下面逼口正给一
根滚烫的粗壮肉柱一阵重似一阵的摩擦着!正当她下胯随着肉柱的动作挺动开,
它立即又不动了,她便只好把湿湿的逼瓣紧紧压在肉柱上,完全靠着自己腰胯的
力量,像在表演着钢管秀,拼命的上下摩着…侍她满头大汗「呜呜」呻吟着摩擦
到快要泄身之际,那大物却又轻轻的脱离了开,让她的两片逼瓣徒劳的空气里划
动着!
孙倩只觉身体给情欲充斥之下,仿佛马上就要炸开,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挑逗,
即便是平日里极为体贴、娇柔的她,这个时候给情欲灼着也不由一阵的大怒,双
眼直直盯着这个讨厌的儿子,张开小口就向他嘴唇报复性的咬去!
待要咬上时,又觉那肉柱又落了下去,逼瓣仿佛又有了依靠,像接通了电源
一样的又疯狂的摩了起来,完全忘了要咬儿子的事儿!…可待她再次感觉情欲马
上就可以从那处逼口崩发出去,那贴着逼口的大物又抬离了开!她张嘴又是要咬
…如此几番,孙倩只觉自己仿佛是活在炼狱里,给情欲一刻不停的灼烧着,下体
腰胯也早已没了气力,上面小口发出的喘息却是一声重似一声,忽的整个情绪失
了控,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哇」的哭出声来,紧紧的抱着儿子,抽泣着
把小嘴贴在他耳边,反复开启,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声音:「…快!
快操我!!」
男人却只是把龟头抵在她湿湿的逼窝上,再也不动,轻轻的问:「妈妈,你
说什么呀?大点声,我没听见!」
「操我!!」孙倩「哇」的又一阵失声大哭,抽泣着喃喃说:
「操我!小飞!求求你…快操妈妈!!我受不了了!!快!操…啊!…啊!!!!」
-
「啊!!!!…」孙倩正低声哀求着,忽觉儿子的鸡巴瞬间进了她的阴道之
中,仿佛把她身体每个细胞都给大大的撑开,龟头狠狠的戳到逼心上…这样的感
受她从来没体验到,久旷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挑逗过后,又哪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
刺激?!更何况攻陷她的这根大鸡巴是她亲生骨肉的?!再何况从法律上讲她还
仍是有夫之妇…她的女儿、身上男人的亲妹妹还在隔壁…
一切因素加在一起,竟让孙倩这一刻的快感放大到极限!――忽的秀目失神,
小嘴张成一个O形,仰起头,什么也不顾的竭力的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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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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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在妈妈屋前敲了半天门,那门终于给拉开一条缝,透过客厅的灯光,见
妈妈小脸湿湿的,盈红一片,大眼一瞪,问:「妈妈,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刚,刚听到你喊了。」
「…」亭亭直直盯着妈妈,见她刚张开嘴要说什么,却「嗯」的一声,又把
小嘴紧紧的闭上,隔了半天才又恢复了些生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说:「…没,
没事,亭亭…妈,妈妈,…嗯…嗯…只是做,做了个噩…噩梦,…」
「…」
「真,真没事,亭亭,…快,快…跟你徐妤姐回去睡去。」
「妹妹,哥哥不在屋里。」这时琳琳也走过来,又对着门缝说:「妈妈,你
脸好红啊!啊,出了那么多汗!要不,要不我打二叔电话,让二叔陪你去医院吧
妈妈…」
「别!…不用了琳琳,妈,妈妈只是累,嗯…累了,歇一会儿就,就好了。
妈妈要去睡觉了,啊,…小妤,你明…明天还要上课呢,快去睡吧,啊,阿姨,
阿姨没事,嗯…」
随着一声呻吟孙倩猛的把门关上。
-
屋里,亭亭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出些什么,只见
她转过身来,冲着琳琳说:「姐姐,你给哥哥打电话了么?」
「没人接。」
「臭流氓!!」亭亭撅起小嘴:「跟个发情的公猫!――好,哥!你就浪吧!
――这家里都进男人了!妈妈都让人给插了…」
「…妹妹,你说什么呢?」
「…」亭亭大眼盯着琳琳:「啊!…姐姐,这个你都看不出来!你,你没看
到妈妈的样子么――骚得都出水了…还,还『做噩梦』呢!」
「…」
「姐姐!你忘了,那天你也作过噩梦么?」
「嗯?」
「哎呀姐姐!傻死了啊!就是,就是哥哥第一次在咱们屋插你的那天!――
哥哥本以为你乖呢,没把你的小嘴胶起来,结果呢,叫那么大声,能把全楼人给
喊起来…」
「啊!…」琳琳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都怪你姐!」
「嗯?」
「哎呀,姐姐,你想过没有,咱们两个这么水灵的大姑娘在家,哥哥却一天
天的住外跑,为什么?」
「为什么妹妹?」
「所以说怪你么姐姐!――哥哥每次插你,你都像个木头一样,一点也不会
叫床――我们同学都说了,男人可喜欢女人叫床了,哪怕是装的…你看赵姐姐… 」
亭亭又学着赵小雅的声音,夸张的呻吟:「老公,别,别,老公,我,我,我不
行了…老公,快,快,快老公…」
「可,可…」琳琳的小脸更是红,争辩说:「可妹妹,你不是也…」
「我不是还小么,脸皮还薄呢,可姐姐,你是姐姐耶!」
「…」
「对了,姐姐,咱们赶紧给哥哥发个短信,跟他直说,说妈屋里进男人了,
让他赶紧回家捉妈妈的奸!」
「…」
「姐姐,咱们今晚别睡了,一会儿,咱们把门开点缝,就坐门后守着――绝
不能让那个奸夫给跑了!」想了想又说:「就是拦不住,也总得认清人,好留着
让哥哥收拾!」
「妹妹,…,要是,要是妈妈屋里真有男人的话,刚,刚才你怎么不说,不
捉…」
「姐姐!哎呀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家丑!!这是家丑姐姐!――
徐妤姐不是还在旁边么?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姐姐!――再说就咱俩,人手也
不够啊…等哥哥回来,我们把徐姐姐稳住,让哥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奸夫!」
「…」
「别担心姐姐,哥哥很厉害的――你见过比哥哥还壮的男人么?…姐姐,你
应该知道的吧,哥哥抱你就像抱个玩具娃娃一样…」
「…」琳琳脸又大红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
-
两姐妹进屋不久――正是亭亭脸贴在墙上,侧耳倾听的时候,徐妤两眼闪光
的轻轻从屋里走出来,走到孙倩阿姨房门前,把耳朵慢慢的向门上贴去,可忽的
又停了下来,犹豫起来,像作贼一样的四下环顾起来…从窗外透进的丝丝路灯光
里,瞥到鞋柜边的一个背包,哥哥的,心里的疑惑像是得着了解答一般,立即离
开门口,轻轻的走过去,盯着它,泪慢慢涌了出来。
徐妤呆呆站了许久,终于醒过神,擦着泪正要悄悄走回屋去,忽听到亭亭、
琳琳屋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心里一惊,忙回身惊慌失措的把哥哥的背包向角落里
推了推,觉得还是显眼,便又把它拿了起来,悄悄的送到了哥哥房里去。
想了想,又走回玄关处,把哥哥换下来的鞋放到了鞋柜里。
-
孙倩把门关上后,马上捂起嘴,脸贴着门紧紧的趴在那里――男人站在她身
后,那挺得笔直的肉茎一时不停的在她的阴道里刮着――与女儿说话的只不过几
分钟时间里,她已经小泄了一次,地上已湿淋淋的一片。
过了会,确定门外的人都走开了,扭头沉着嗓子吼道:「小飞,你疯了!…
嗯,嗯,…你疯了!!啊!嗯,就,就不能停一会儿!…让,让亭亭,让亭亭她
们知道,知道怎么办?!…嗯,啊,你让你妈,嗯,让你妈怎么还有脸活?!啊
…嗯…嗯…啊…嗯…」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只能趴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却一声不吭,只是一记狠似一记的操着她湿湿的小穴,只觉女人
的淫水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喘息里,搭在两只乳房上的两只手揉捏的更是大力!
孙倩趴在那里,感觉着男人的鸡巴在她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她的
身子却越来越是软弱无力。终于忍不住又说:「小飞,小飞…上床好么?妈…妈
妈要站不住了…嗯…嗯…小飞,你轻点…啊…妈妈腿软了…嗯…」
没料到身后男人听了她的话,竟真的听话放缓了抽送,又把肉龟提到洞口,
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旋几下,让她的心顿是空荡荡的一片,然后只浅浅插入,接着,
拔出去又是更长时间的旋磨,还有闲情磨磨她的阴蒂…孙倩终于耐不住逼深处那
麻痒的煎熬,不顾羞耻的把圆翘的屁股猛的向后一撅,主动要把那肉柱整根吃进
逼内!却不料男人似乎在等着她这一撅,顺势狠狠的向前一挺,加上她屁股向后
的力道,这次那鸡巴顶的分外的狠实,重重的撞上了她的花心!
孙倩又加上只手,才把小嘴捂住,她哪里挨过这么狠的操,仿佛已给那鸡巴
插进了子宫里!娇嫩的花心给重重的顶着,酸的、酥的、麻的、痒的一齐涌向心
底,让她浑身上下的颤抖起来。接着龟头在花心又是一阵重似一阵的研磨,磨得
她身子忽的轻轻的要飘起来,头一晕,双腿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脑袋贴着门就
要向地下滑去!
-
孙倩全身软绵绵的给男人抱在了怀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把湿淋淋的小脑
袋贴在男人胸口,刚闭上眼要歇息一下,却小嘴一张,只觉下面逼户又让儿子给
戳穿了!小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已让男人含住,下面腿弯给男人架着,逼户缓
缓的在鸡巴上上下滑动着――这种作爱的姿势,孙倩以前连想也没想过,只觉自
己就像一个芭比娃娃一样给男人拿在空中把操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又像一
只小船徘徊在暴风骤雨里,并且这场暴风骤雨正以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烈…
「小飞,妈妈不行了…妈妈不行了,饶了妈妈,饶了妈妈,让妈妈歇一会儿
…」孙倩小嘴呜呜的,却给男人含得死死的,哪能说出一句?
逼水四溢中,终于见男人向床边走去,躺了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不再动,孙倩趴在儿子身上娇喘吁吁――手还是圈着男人的脖
颈,脑袋靠着男人的胸脯,小逼死死的套着肉柱。过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把气息
喘匀,可给鸡巴撑着的小逼却痒了起来,越想越是痒,小脸又胀红起来,不由的
抬头看向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是没了劲在歇息,还是故意在戏弄他。
没想到男人也在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妈妈,你动啊,怎么只是趴着?」
孙倩的脸更是红,可怜兮兮的盯着男人,老半天才嚅嚅的说:「小飞…怎么
动啊?我,我不会…」
可能是实在不太好意思,又细不可闻的加了一句:「你教我好么…」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周力知这么靓的老婆在家不操,偏在外面四处打野
食了…」男人盯着女人,觉得她的性爱技巧,可能连她的两个小女儿也远远不如,
也不知是为她伤心,还是应该为自己高兴,伸出手温柔的把她粘在脸上的秀发向
后撩了撩,轻轻的说:「妈妈,很简单的,来…把小腿蜷起来,对了,来…再把
手搭我胸上,对了,来…试着把屁股向上抬…再抬…」
「啊!」孙倩羞红着脸猛的把身子提到高处,却一时力有不济,猛的从半空
落了下去,只觉那鸡巴从下穿到了她的肚子里。
「不用急的…来,再来一次,慢慢的…对,对,再慢慢向下,对,不用提那
么高,慢慢来…」男人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伸出手,把住女人细细的小腰,让她
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起来。
-
深夜孤灯下,一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把着女人的
腰身,女人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支在他胸上,扶着他的两片胸肌,在他双手的
扶持下,身子不住的上挺着…腿、脚、双手的配合越来越是熟练,只见她紧闭双
眼,全身是汗,由小嘴发出的喘息声像一味味催情药,让身下的男人腰胯向上挺
动里,不由的咬起牙关,强自忍耐那射精的冲动。
在一刻,男人轻轻把辅助的双手从女人腰上放开,女人挺动的速度却丝毫不
减!只见她逼户的套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
双乳随着挺动,在空中旋着圈的晃动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乳波。逼内窒肉也随
之纵跃,夹一下,又松一下,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男人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喘息里眼睛一时不离女人的小脸,知道现在她已经
全身心的沉醉在性爱之中,不由的伸手撩开她几乎全都湿透的秀发,又捧起那张
粉里透红的脸——已是红潮四溢,细细的汗珠顺着微尖的下巴不断滴落下去,那
一对樱唇微微上翘,双目迷离,透出的全是浓浓的性欲。
偶而秀目微睁,与男人目光一碰,忙又闭上,喘息的更是厉害,胯下的起纵
却一刻不停。
孙倩恍惚里,只觉今天才真正领悟到了性爱的真谛――原来这种快乐也可以
自己去追求的!
这种跟骑马一样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完全的自主性——哪里痒就让儿子
的龟头顶向哪里,哪里酸就划磨哪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加力,完全可
以随需求自己控制!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身下这个男人的妈妈,而
身下那根几乎要把她撑裂的鸡巴,连同那整个人,都是从她这个正淫水四溅的逼
户里生出来的!更不管这个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仅剩两个字――
「我要!」
慢慢的,她越来越不讲究技巧,顾不得哪里更痒一些,只是觉的越快越好、
越重越是舒服,让儿子的肉龟一次次狠狠的撞着她的花心,情欲燎烧之下,狠不
能那粗长的鸡巴真把她整个身子穿个透爽!
孙倩驰骋在男人身上,上半身汗液飞溅,逼下却是淫水涌溢,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身子猛的一弓,屁股再一撅,随着双腿一夹,逼内窒肉猛的一收缩!双
手从男人胸口滑到床上,抓起两团床单,拼命的向上扯着,像是要在上面抓出两
个洞!口鼻里发出「呜!」的闷哼声,浑身痉挛起来,逼户与鸡巴的缝隙,一股
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涌了出来,仿佛还在冒着热气!逼口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将近半
分钟,终于身子一软,然后,整个人瘫在男人身上,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娇喘。
孙倩静静的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当被汗水披着的小身子时而抽搐
一下,才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从后面看去,只见那湿湿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一根深紫色的大肉棒,原
本红润的一对小阴唇也因高潮充血而肿胀,胀得几欲透明,像支水晶花一般的绽
放着。而白浊的淫水依然不时的从两人性器间溢出,顺着肉棒缓缓而下,淌过男
人的精囊,滴向床单…
-
孙倩光着身子拿着卫生纸,急急的擦着床单,知道男人一直在盯着她,脸红
的更是厉害,机械擦拭的手也在轻轻的哆嗦,忽听男人说:「都渍进去了,这怎
么能擦掉…换条新的不就得了?」
「…」孙倩手霍的停了下来,呆呆的不说话,更是无地自容,见男人挑着鸡
巴已下了床,站在衣柜前看着她,便嚅嚅的说:「右边最下面那格…」
-
孙倩趴在男人怀里,心里羞意无限,像个刚给情郎开了苞的少女。仍然不敢
看男人的眼,只是端详着那健硕的身子,白皙的小手不由的轻轻的摸起来,由胸
肌慢慢向下,摸着摸着心里又热了起来,尤其当看到那跟她胳膊粗的大物仍是不
知羞的挺着。心里微微一惊,又一阵娇羞,细若蚊蚋的说:「小飞…你…还没出
来呢…」
男人不顾她反对,硬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到了那鸡巴上,她挣扎了一番,抗不
过,便轻轻环住了它,上下缓缓的撸起来,感觉着它在自己的小手里慢慢的加硬,
头上面的喘息也慢慢的在加重。
「妈妈,给我含一下!」
孙倩愣了一下,手停了撸动,又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男人,男人看着她也茫
然起来,又犹豫的问:「妈妈,你从来没含过么?…啊?就,就是那个用嘴…含
一含,舔一舔…」
「…」她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又细着声音说:「小飞…那个,一个是尿尿
的地儿,一个是吃饭的地儿…那个,脏,脏的…」忽的想起男人用过自己吃饭的
地儿舔过自己尿尿的地儿的,感觉还挺舒服,脸又一阵大热,觉得好像亏欠儿子
什么似的,结结巴巴的说:「小飞…如果,嗯,如果你喜欢…妈妈可以…试试…」
孙倩犹豫着刚要移下头去,却给男人端着脖颈,头给抬了起来,不禁奇怪的
看着男人,却听他说:「以后再说吧…不要太勉强,等你真心想了再…,不着急
的。」一愣神间,小嘴已给男人含了去。
-
两人身上搭着薄薄的毛巾,男人在看着自己的手机,孙倩则静静的拥在儿子
怀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蜜的、羞耻的、激情的、恐惧的、安逸的、无
助的…一会儿是这种味道多一些,一会儿又是那种…
抚着男人的胸肌,不由想到,约十八年前,从那个男娃下生的那天起,她就
特别的喜欢这个儿子,不知是受丈夫的影响,还是自己的天性使然,四个孩子里,
虽然表面上她一直不偏不倚的对待着,可内心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有这个儿
子才是她最疼最疼的那块心头肉,可…可疼他,这不等于爱啊,爱也不等于男女
那方面的爱啊。
心里不由的问自己:「这太荒唐了!我怎么会喜欢上,嗯,…我怎么会爱上
自己的儿子呢?我怎么能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啊…我还让他…让他操
了…还,还操出高潮来了!那,那飞上天的感觉,跟丈夫最亲热的那段时间也从
没达到过啊…我怎么会是这么无耻的女人呢!再说,小飞…小飞这还未成年呢!
这,这也太羞人了!让人知道怎么办…啊,让亲戚朋友知道怎么办!…妈妈,儿
子,这,这不是乱伦么!我们要下地狱的…我们注定要下地狱的!…啊!别!小
飞不能下!!全是我的错,全是我这个当妈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想着想着,孙倩不由一阵悲,泪水又涌上了眼眶,狠狠咬了咬牙,终于下了
决心,可待张口说时,却张了半天嘴,就是发不出声,最后终于颤着嘴唇细不可
闻的喃喃说:「小飞,忘了今晚上的事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话音未落,忽
见儿子猛的扯开毛巾,几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地――他这种毫不拖泥带水、毅
然决裂的举止完全出乎孙倩的意料,一时乱了心神,不由的慌乱抓住儿子的手,
泪如雨下把身子附上去:「小飞,小飞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妈妈,
妈妈错了,啊,你,你…你别走!」
却半天不见儿子应声,慢慢抬起泪眼,见儿子正直直的盯着她,又伸出大手
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说:「妈妈,你怎么啦?说什么呢?…我只是打算出去办
点事…再说,快天亮了,我总得回自己屋去的…」
「好,妈妈,别哭…」见妈妈还是哭个不停,男人忙又柔声安慰说:「不行
的话,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它了…」
「小飞,什么事…」孙倩抽泣着问。
「…,嗯,那个,妹妹发短信要我来捉你的奸…」看着妈妈一脸茫然的样子,
也懒的解释,只是说:「妈妈,把泪擦…嗯,别,留着…妈妈,把睡衣穿上,一
会儿等亭亭她们进来,你就只管躺床上装病,什么也不用说,只管看着我怎么训
她们…」
-
-
从妈妈房间里出来,周飞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去――好在门口弄出点声音,
装着刚从外面回来。走在半路却发现妹妹屋的门正开着一条缝,黑暗之中仿佛正
有两双眼盯着他,顿时浑身发凉。倒不是害怕――与妈妈的事,他其实并不怎么
怕两个妹妹知道――大的都收拾了,小的还能反上天?
这会儿,他只是一阵阵的惭愧――没想到自己打了多年的猎,今儿竟让两只
小鸡给啄了眼!
停在原地许久,又觉不对,两个妹妹,尤其是亭亭,她们并不是耐得住性子
的人,如果看到妈妈屋里有人出来,她们早就冲出来了。
周飞走过去,慢慢打开房门,见两个妹妹正贴在一起,坐在一块地毯上,靠
着门边墙壁,睡得的正香…看着她们稚嫩的小脸,心里不由的一酸,哪还有心思
喊她们起来拉妈妈屋里训?轻轻把她们一一抱上了床。
抱琳琳时,手刚搭上她的身子她便醒了,却只是看了哥哥一眼,便羞羞的把
眼闭上,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哥哥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给她盖上毛巾,
最后在她额头轻轻吻上一吻。而亭亭则在他怀里半睁着眼,不知是还睡着说梦话
呢还是醒了过来,小嘴里哝哝不清的说:「哥哥,妈妈屋里有男人…快…我跟姐
姐一直在帮你看着呢…还在呢…」
「亭亭,你们误会了,妈妈屋里没男人…哥哥刚进去检查过了…妈妈只是生
病了…」
「…」
「幸好你们发短信给哥哥,让我早早回来,要不妈妈的病可就严重了。」
「真…真没男人么哥哥?可…我怎么好像听到那边床响了好久啊…妈妈的病
严重么哥哥?」亭亭仍是半睁着眼。
「快好了…好了,听话,别说话,快睡觉…啊,听话…」周飞把毛巾缓缓给
妹妹盖盖上。
「那…那亭亭就放心了哥哥,嗯,对了…哥…哥,你怎么老去赵姐姐那儿呀
…赵姐姐会的…我们也会啊…」
-
周飞走回客厅,正要回妈妈屋道一声晚安或是早安。目光扫到玄关处,发现
自己的背包不见了,大惊之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四处找了一圈,终于在自己屋角落里找到,又在鞋柜里找到自己的鞋!
整个过程里,心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妹妹知道了!妹妹知道了!…」
最后站在客厅里盯着徐妤的房门,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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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正睡得迷迷糊糊,给人推醒,一个温柔的声音:「小飞,必须得起了,
上课要迟到了…」
周飞睁开眼,见妈妈正站在床边,羞怯的看着他――可能一时半会很难适应
自己现在的角色。
「几点了妈妈?」
「九点多了,已给你老师去电话了,说你会晚些时候到…」
「琳琳、亭亭她们呢?」
「都…都上学了…」孙倩不由的脸又一红。
「嗯,对了,徐妤妹妹没说什么吧?」
「嗯?说什么?」
「…既然都走了,那还等什么?妈妈,上来。」
孙倩站在地上不动,隔了半天终于烧红着脸爬了上去,卧在男人怀里。一会
儿便呻吟起来――那一对大乳已给男人握了去,隔着上衣,轻轻的拨着乳头,那
一对大乳逐渐的像面团一样的发了起来。
「嗯!」孙倩重重的呻吟喘息一声,偷偷的咽了口唾沫。身下儿子的大物不
安分的一挺一挺的,惹得她更加的燥热。只是愣了会儿神,等她再清醒过来,全
身已无一物,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挺着肉茎躺在她身边。
「小飞,上课要迟到了,再说…大白天的,也不好…晚上…」孙倩红着脸支
唔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搭腔,抬头看他,却见他只是盯着她的胯下,顺着他的目光
移下去,脸顿是像是要烧起来,轻轻的「啊」了一声,只见自己那里已湿淋淋的
一片,可嘴里依然说着:「可…小飞,要迟到了…」――这次音量要小多了。
「小倩,上来!」男人忽了改了称呼,指着鸡巴说。
「…」听到儿子的称呼,孙倩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嚅嚅的说:「小飞,要迟
到了…小飞,戴上套好么?虽说是安全期,可,可一旦…」
「小倩!快上来!」男人坚持说。
「小飞,要迟到了…」孙倩条件反射的又说着,身子却慢慢的跨了上去…随
着鸡巴一点点的没入阴道,觉得身子又给塞得满满的,一时胀痒难耐。
孙倩停在那里久久不动,只觉这光天化日之下,骑在自己儿子身上,还要自
己主动做这羞人的事儿,如何也不能够。艰难犹豫里,忽听身下男人柔声的说:
「小倩…要不你趴下吧,来,趴床上,我来…」
-
孙倩翘着屁股,趴在毛巾上,只觉那鸡巴只在她逼缝处作了稍微的试探,便
像剑入鞘般的全根没入!孙倩随着这一插,双手不由的狠抓了一下床单。然后微
闭双眼,在男人的大抽大送之下,喘息呻吟起来。正陶醉其中,忽觉手里给塞了
个手机,听男人说:「小倩,来,给我们班主任刘老师请个假,就说我病还没好,
还得在家休息一天。」
「小飞,嗯…可,你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哦…小飞!你停下…听,听妈妈说
…哦…」
「通了小倩。」男人按了拨打键,听了听声音说。
-
孙倩在男人的抽插戏弄下,艰难的打完电话,跟刘老师道完别之后,马上把
手机按死,原本要斥责男人的心思这时早已经无影无踪,只是一个劲的向上挺着
屁股,喘息着喊:「…小飞,快!快小飞!…」忽的给龟头擦到阴道里某个地方,
高叫了一声,却不料接下来男人的龟头片刻不离的戳着那个地方,孙倩接连不断
的高声呻吟里,终于忍不住喊起来:「小飞…啊…别老摩那里…别…啊快,快…
嗯,别…要,要尿了,要尿了小飞!…」
她的胡言乱语,男人却像是没听到,只是执着的挺着鸡巴划擦着同一个地方。
「小飞,啊…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孙倩把屁股猛的一抬,逼
户大张,尖叫声里,几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腰胯在半空里挺了半天
才落下,趴在床上正要歇上一会儿,谁料男人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在那一处地方
又飞快的研磨了起来,只两三分钟,又一阵「尿了尿了」的呼喊过后,孙倩又是
一阵尖叫,接着几股尿液又喷了出来!也不管她身子还在颤抖着,那鸡巴又插了
进去!…
孙倩无力的躺在那里,抖着牙,抖着嘴唇,抖着脖颈――全身上下每个部位
都在抖着,身下的毛巾已几乎湿透,男人都已停下良久,可仍然从小逼里不时涌
出时而清澈,时而混浊的液体!
男人的双手搭在她身上,上下反复的抚摸着,此时孙倩的身子极度的敏感,
只觉那一双手无论触到她身体哪个部位,都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让她舒服得
要尖叫出声,却由于全身无力,只能细细的呻吟着。
-
「小飞,你…你还没出来么…」孙倩全身是汗的卧在男人怀里,偷偷的瞅着
那个大物。
「小倩」男人摸着她的一对大乳:「以后没外人时,不许叫我『小飞』,叫
…『老公』!」
「…」
「小倩,你想想,当儿子的可以操自己的妈妈么?――当然不可以!那『小
飞』可以操妈妈么?――当然更不可以!!这怎么可以呢?!这不是乱伦么!!
这不是天理难容么!!…那谁可以呢,你想想,是不是只有『老公』才可以?…
嗯?是不是这个理儿?――『老公操小倩』,嗯,是不是这样才名正言顺?」男
人义正辞严的开导着女人,仿佛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普世的大道理,又或是修了
几十年佛之后参悟的人生哲学。
「…」孙倩低着头想了想,说:「可小飞,啊!!…」只觉乳头给男人狠狠
的揪了一下,只好细声细语的说了句老公,隔了半天红着脸又说:「…下周一就
要考试了,影响到你学习…这都怪妈…啊!!…都怪小倩…」
「小倩,你老公…」男人顿了一下――这都当了人家五年的儿子,忽的自称
老公,一时自己也有些不太适应:「你老公的成绩你还不放心?从初二到现在,
哪次出了前十?」
男人说着,心里却暗自想:「如果不是怕成绩太突出,容易成为大家的焦点,
哪次第一名能让别人得去?即使是上一世,如果不是被刘静的分手干扰到,再加
上高考时发高烧了几天,他哪至于只报了个普通的一本?――要知道很小的时候,
他就是以北大为志向的…」
「嗯,小…老…公…哎,好奇怪呀,原来你、小悦、徐凡三个,数你学习成
绩最差了,那个徐凡打小就是级部上的一、二名,没想他这救了你一命,你的成
绩也好了起来…」
「…」男人大惊之下,忙低头端详女人的神情,见她只是无意里说起,这才
放了心,然后说:「小倩,吃饭吧,老公饿了。」
-
母子两人坐在餐桌前,孙倩坐在儿子大腿上,一碗粥两个人已经吃了有半个
多小时了。只见孙倩衣服穿着整齐,只是下身牛仔裤胯部给剪了个大洞,把逼户
露出来,这个时候它正套在那儿臂粗的大物上,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有透
明的汁液顺着肉柱淌下去…
孙倩颤抖着张开小嘴,把儿子递上来的一匙粥含住,含了半天才咽下,喘息
着说:「老…老公,去床上吧?啊…要,要不先拔出来一会儿?…哦…这,这样
一直插着,嗯…合不上了怎么办?嗯…」
-
两个人像是度蜜月的一对新婚男女,在家里几乎一刻不停的作了一整天,到
最后孙倩的逼户都给操得微微有些肿!
卫生间马桶上、姐姐的床上、几个妹妹卧室的写字台上、厨房切菜的案板上
…,整个屋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让两人劳作了一番。周飞在妈妈身体里内
射了有三次,头一次孙倩很是挣扎了一番,可第二、三次的时候,却主动大叫着
让儿子射进去。那时可能给操得有些恍惚,尖叫着说要给儿子生个孩子!
周飞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更是明白一个性
压抑多年的女人,一端放开心扉、解开羞辱心的束缚,她会爆发多大的热情!
这一天里,这个妈妈泄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可每次大泄之后,不一会儿眼神
里又要放出火来。下午的时候,虽然她体力已有不支,却是越来越主动的索要起
来。
「老公」的称呼在一次次高潮中的呼喊里,越来越是顺口,让她这个儿子开
始担心如果她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叫出来,他该怎么解释?
30、今夜无性事,妹妹,陪哥哥聊聊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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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新老朋友的回贴,里面一些批评及建议让在下想了很久,想到现在都有
些不举、不敢动笔了。――一句不好笑的玩笑。
谢谢「清明下雨」兄一语点破――故事里对人物的塑造也好,剧情也好,叙
事方式也好…总有人喜欢,也总会有人不喜欢,是没有哪种写法能让所有人都喜
欢、能迎合所有人的趣味的,既然这样,又何苦自找烦恼呢,按自己喜欢的写不
就得了。
从另一方面说,自己各方面能力都有限的很,自知就是想破脑子也写不出什
么大作来,既然这只是写来给自己找乐的一个文,又何苦把自己的脑袋搞得要便
秘呢。
不过,可谓「良药苦口」――所以,最后要再次感谢「青青的世界」、「多
多多jing」等许许多多给予善意批评、建议的朋友,让在下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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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郊外的一处别墅。
「哎呀,凡哥,你终于来了!不过凡哥,就这三个瘪三,用得着你一天一个
电话的问么,有我在,哪个能跑了?――凡哥,我们老大给面子吧,我这好歹是
个二当家呢,我们老大却让我什么事都放下,只管呆这里二十四小时的看着这三
个瘪三……」
「嗯。是够意思。三个没闹着要跑吧?」
「哎呀凡哥,有我在,他们哪个敢?!再说这都好饭、好烟、好酒招待着,
我这都想跟他们换一换――听话着呢,听话的像养了三条狗,比俺老家那只大黄
还要听话呢……简直都不用栓绳子,任他们出去溜一圈,只需吹个口哨便全回来
了……」
「嗯?你放他们出去过?」
「哎呀,凡哥,我这是打个比方――是种修辞方法,那个『比喻』……那个,
凡哥,你该不会不知道『比喻』吧,记得初一时候就学的呀,那个修辞,那个什
么『明喻』、『暗喻』、『排比』、『夸张』、『类比』,还有什么来着……我
可是全按你的要求,一分钟也没让这三个王八操的碰一块……哎呀,凡哥,你,
你这脸上的疤,那个……长的位置好像跟上次不大一样耶,这次的偏外些,对,
就是,弧度也不大对,对,不会看错的,打小我妈就说了,俺长了双贼眼……」
「小七,那个……难得糊涂,太聪明会折寿的!」
「……哦!……啊!……明白了凡哥……不过,凡哥,你这是在夸我是吧,
怎么听着慎的慌呢?对了凡哥,我怎么感觉你一个周不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好象老了二三十岁……啊,我可不是说你老啊凡哥,我意思是这样才有大哥
的感觉么,才有王八气么……也不对凡哥,我不是说你以前像个小屁孩,没有王
八气……「
「……」
「啊,对了,我刚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给面子』,哎凡哥,我
们老大可真给你面子,就为了守着这三个老实的跟宠物犬一样的小瘪三,不单是
把我叫来了,还派了全帮里最壮实、最能打的十个兄弟,每个人还许诺发双倍的
工资和双倍的加班费……凡哥,要知道,如果不是俺也是跟老大一起尿过的人,
说不定还以为他是你马子呢!――这世道兄弟靠不住了,关键时候还得靠马子啊
……」
「……」
「嗯,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要知道凡哥,我们老大,靠,那
长得可叫漂亮!――不对,是清秀!――我也是见到了他的小弟弟后才确定他跟
咱们一样的凡哥……啊,还有件事,最近因为老在这儿闲着没事,让我发现了一
个秘密――那个,『凡哥』……『凡人帮』,凡哥你有没有注意到,肯定不会是
个巧合吧……」
「那个小七,闲着没事可以干些别的么,别想得太多,要折寿的!……对了,
那个大块头的手没事了吧?」
「屁事没有凡哥,张医生说,也就是软组织有些挫伤,骨头没啥事儿,不过,
凡哥,我们张医生说这事挺奇怪的,他见这样的伤老鼻子了,可绝大部分都有外
伤的,可这王八蛋手心手背连根阴毛也没掉一根――这也是一种修辞――凡哥,
你是用什么给他动的刑?……」
「小七,好奇害死猫!」
-
丘民海躺在别墅二楼一间屋床上,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部队里,多年一直是尖子兵,各个级部的大练武,奖杯就领了一大筐,即使
是两年的特种部队生涯,实际上按实力他也不比任何人差……可由于不会来事,
加上文化课差一些又没什么什么后台,一直也得不到晋升。
退伍后,在家乡所在市里分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任市上最大一家箱包加
工厂的保安队长。本想就这样认命的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一天家里人打电话
说,村里支书最近老没事往他们家里走,可能是对他守活寡的嫂子起了歹心。丘
民海气不过,便请了假回村里找那村支书理论,那村支书当着他的面倒挺和气,
说这全是误会,却安排儿子找了村上几个混子,在夜巷子里偷袭他,结果给他打
进医院去了三个。
他伤人这事,虽然那村支书表面上大度的没追究他责任,他单位却以打架斗
殴之名辞了他。
那之后,他来到X市找工作,可空有一身勇力,在这样一个时代,短时间里
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可瘫痪在床近一年的哥哥,每月维护的医疗费却一天
也托不得,便由乡里人介绍进了天上人间作保安。
由于多年部队生涯训练出来的纪律性,以及天生的一股狠劲,对别的兄弟也
照顾,很快便在保安队里有了威望,也得到郭彪的赏识,给提到保安队长,也给
了大堂副经理的虚职,拿经理级别的工资。
却不料又是好景不长,由于内部人员不知是谁给警察局投了一封举报信,而
正好那之前他因为一些事看不惯跟郭彪提了好几次意见,所以他就给怀疑上了,
让郭彪找了个理由辞了经理、保安队长的职务,从那之后,也只让他在外围干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最让丘民海恼火的是,原本是全家人的希望,学习一直很好的上初三
的弟弟,因为嫂子给人骚扰、而他这个哥哥只是自卫却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有
了厌学情绪,加上从那之后,经常有社会上的小混混去学校找他的麻烦,又自知
如果上了高中、大学,更会让哥哥吃不消,便辍了学到X市找哥哥,说什么要跟
哥哥一起闯出一片天……
-
丘民海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
进来。
虽然上次并没见到他的脸,可丘民海马上就感觉出,这就是那个人,让他呆
呆的在这里躺了一个周,万念俱灰的那个人。
丘民海紧紧的盯着他带着长刀疤的脸,见刀疤脸忽的一笑,说:「老丘,不
用看了,在你这行家眼里,我也不瞒你――我易了容,这会儿,你不必知道我是
谁。」
「……」
「丘民海,……市……乡……村人,当了有十三年兵,曾在XX军区特种部
队里服役过两年,曾代表军区参加过全国军人五项,亚军,尤擅长射击与搏击…
…直系亲属:父母健在,哥哥,瘫痪在床近一年,弟弟,初三辍学,无业…
…「
「……」
「用不着吃惊老丘,跟你在部队里学的一样应该,也不过是侦察这一项,你
肯定明白这个道理,这小到打架斗殴,大到国与国之间打个仗,最重要的是,要
摸清对方的底细……而这点消息,其实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可以了……你是条汉
子,我也不跟你来那些虚的,今天我来,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
「你当兵这么多年,练了一身的本事,哪道就甘心这样一辈子给人当个打手,
只能干些个扔砖头砸人家玻璃这类小孩子干的勾当?」
这个人问完便直直的盯着丘民海,丘民海沉默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开口说:
「请别取笑我了!」
「……」
「遇到兄台,我丘民海才知道这山外有山,自己练的那些把戏,在兄台面前
不值一提……」
「别!!……老丘,你错了,你错得很!――按身手按实战,你比我可要强
出不只一星半点。」
周飞把面前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起来又放下,接着说:「老丘,你应该明白了
吧,我只不过沾了一个『快』字,无它,而这个快,其实也只是先天带来的,没
什么好得意的……我只是个怪人而已,而这世上像我这样的怪人,应该不多……
再者说,老丘,你的长处也不只是打斗,另外,你真认为个人武勇在这社会
上有太大作用么?「
「……」
「你弟弟跟你一样,我们也给好好的照顾着,今天就可以放你们一起走……
老丘,我还得问你一遍,你就打算扔砖头砸一辈子玻璃?每月挣那一千八百
块钱,连维持你哥哥的命,养活两个老人都困难?……就甘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
苦、受活寡、给人欺负,却什么也做不了?……「
「……」
「不用看我,我也只是看资料上这么写的……看来是真的了……要知道,咱
们老乡民就这点爱好,你家猫一个月出去偷过几次情他们也会探查的一清二楚,
更别说这新时代武二郎与潘金莲的爱情故事了……对了,还有你那个一脸书生气
的弟弟,你就看着他这样跟你瞎混,说不定哪天就陈尸街头?」
「……」
「……」
「那个……怎么称呼?」
「……,我应该比你大。不为难的话,就叫一声凡哥吧。」
「那个凡哥,我丘民海这辈子很少服人,你是其中一个……其实我这也就是
一条贱命,卖给凡哥也没什么不可以,可……要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
「慢着!我要你给我卖命不假,可没让你去死!」
「……」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老丘――我要招自己的人……嗯,看守你们的这些人不
是我的人……我现在是光杆一条,我要招自己的人,首先我要找两个分管的人,
你是其中一个。我现在只能说,跟了我之后,我保证会照顾好你家人,不会让你
有后顾之忧。就这样,现在我问你,你信不信能跟着我闯出点名堂,你愿不愿跟
我!」
「……」丘民海与男人对视半天,终于说:「可是,我怕自己能力不够……」
「能力够不够我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
「……好,既然凡哥看得起,以后我丘民海就听凡哥差遣!」
「好!」
「可凡哥,小弟我得先去跟郭总辞一下职,现在我终究还是他的人……」
「这个当然,不过,既然你要替我办事,而且,我也不瞒你老丘,这将来要
办的事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这总得要有所表示,这样:你那个哥哥
……可能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病并不是医治不好,只是付不起手术费而已,可
再拖下去,真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我打听过了,动手术的话,美国那边的技术
确实比咱们国内要高,可要长时间的飞行,会有很大风险,所以,他们建议手术
最好还是在国内大医院作。这其中的各种费用及手术安排,我会找人全程的帮你
处理……」
「这……」
「先听我讲完,」男人接着说:「你嫂子的事,我这里就多嘴几句,说的不
对路的话,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我听说了,你们打小就要好,村里人说你去当
兵前你们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然后,你们之间的事,各种版本的流言就多了,
反正结果是你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成了你嫂子,你们的事,我想老丘你自己最清
楚,我只能用我过来人的经验和局外人清醒告诉你,老丘,如果你跟你这个嫂子
还有感情的话,那你就别犹豫,把她娶了,你再犹豫可会害了三个人……另外,
你哥,我想,你从来就不欠他什么。――当然,这事关键还得你愿娶,她愿离了
再嫁。」
「……」
「你那个弟弟,经过这事,我想他对这个社会应该会有新的认识――出人投
地可不像电影里看的那么简单。让他回学校接着念,能念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学
校里的一切费用『帮会』……不,应该是『公司』,公司给他出了……对了,我
觉得最好把他安排到国外去念,让他以后在国外扎根――为了他的前途是一方面,
不过,实话说老丘,最重要的是你们哥弟俩能分隔两地……明白我意思吧老丘,
防着不测,我想这样对你们老丘家好――不要紧张老丘,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
只是我这人谨慎惯了,老是会把最坏的结果先考虑到,吓唬自己……另外,你也
不用替我担心钱的事儿,我现在虽然缺人,可钱还是有一点的……对了,你再回
去问问你那两个老的,如果愿意,你也可以让他们搬过来,放心,你们住的地儿,
这几天我会给你们安排的――其实,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最好还是能移居到国外。
另外,这几天你把你银行帐号给我,我让澳门那边给你打过来一百万,算是
提前发给你的这一年的年奖金……「
周飞缓缓说完,喝了一口水,然后静静看着对面那张脸――因惊讶微张着的
嘴,以及眼里闪现的泪光――跟自己的预计并没太多不同,很是满意这效果。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过去,然后接着说:「老丘,这个手机号只能用
来联系澳门那边,以及我这边……把郭彪那边的事解决了之后,你先去一趟澳门,
看一看工作合同,没疑问的话,就把字签了……没什么,别担心,上面条款更多
的是保障你的利益的。然后,回老家把家里你哥、你嫂、你弟弟的事处理好,你
弟弟出国念书的事,我会交给澳门那边办理,而你哥手术的事,也是澳门那边派
人陪你回去处理……」
「我丘民海从今天起……」
「别了老丘,快坐下……用不着你发誓、表决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不过,你讲义气也好,重情义也好,可如果哪天有人拿你的家人威胁你的话,
你可一定得跟我说,一起商量怎么处理,可不能为了亲情悄悄的把我给卖了!…
…
好了,老丘,我知道你不会,不过,为了你家里人着想,老丘,我知道你不
是个好张扬的人,可我只怕这人容易变,我今天这把话扔这儿――这几天给你打
去的一百万,我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以后你的身家肯定不是这个数,可无论什
么时候,一定得低调行事,尤其是你这个位置,是越不起眼越好――我也不清楚
前面有什么事等着咱们,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对
了,如果家里人问的话,能不说就不说,如果非得解释的话,就说你现在为澳门
一个大老板办事……「
「……」
「等家里的事处理完,有两件事要你做老丘,第一,回澳门,那边会给你做
跟踪、窃听一类的专业的培训――这个老丘你应该明白,虽然你在部队里学的是
不少,可你现在想想,有多少都已经过时了……还有别的跟团队、企业管理有关
的一些什么课,过去一切你听那边安排……」
「……」
「第二,招人,最好是你的那些个退伍的战友,具体给什么待遇,你去澳门
后再跟那边的五哥再商量……放心,在我手下,决不会亏待他们,也决不会让他
们干那些个逼良为娼的事的……你招的这些人以后都归你负责老丘,所以,你可
得把好关――大原则是,忠诚、可靠永远放在第一位,能力在其次……另外,我
们之间联系的手机号,原则上是一个月一换,另外,手机号绝不能用自己的身份
证买――当然,这一方面你应该比我要更懂行一些,有时间我们再一起商量再改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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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从丘民海那里出来,已经七点多了,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来电,全是妈
妈的。
急忙打过去,听那边的女人说:「小飞,你去哪儿了……快,快回来,你徐
妤妹妹说什么也要回家住,东西都收拾好了,问她也不说为什么……亭亭拦着说
最好等你回来跟你道个别再走,这样你徐妤妹妹才答应等你一会儿,快,小飞,
这都等一个多小时了……回来你帮我问问,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好,哎呀,
这可怎么是好,他们家哥哥为了你丢了命,咱们却连人家一个妹妹也照顾不好…
…这可怎么是好……快回来,小飞……「
那边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
周飞一回家就冲到徐妤屋里,火冒三丈的推开门,却看到妹妹一个人静静的
坐在床上,低着头,抚弄着手里的布娃娃――那一刻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一
抹孤独、忧伤像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他心口上,灯光下,连陪着她的身下的影子
也仿佛是寂寞的。
忽然间意识到――虽然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并没失去任何亲人,可对于眼
前的女孩,那从小陪着她笑、陪着她哭的亲哥哥已经死了有五年了。
心时一片酸楚,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的问:「妹妹,怎么忽然要走?」
「……」徐妤眼圈黑黑的、湿湿的,不说话。
「……」周飞正要说什么,忽的闭了嘴,起身走到门前,然后猛的把门一开!
紧接着两个女孩尖叫着倒了进来。
「哥,我……」琳琳红着脸,低着头,趴在哥哥怀里。
「哥!你这人太坏了你知不知道!怎么开门也不说一声!!」亭亭则理直气
壮的大叫着。
-
男人把门锁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再没人过来偷听,然后走到妹妹面
前,她脸上因为刚才亭亭她们这一闹现出的笑意正在慢慢消散。
「真羡慕亭亭、琳琳她们啊……有哥哥可以撒娇……」她幽幽的说。
「……」
「……啊,我不是怪你呀哥……那种时候,如果是我哥掉进去,我想哥哥你
也会跳进去救的。」
「……」
屋里长时间的沉默,男人又问:「怎么啦,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的要回家
去住?」伸手轻轻端起女孩的脸,又说:「眼眶都发乌了……昨晚是不是一宿没
睡?」
「……」徐妤又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布娃娃――时间久了,也由于经
常摸弄,碎了好几处地方,缝了好几个补丁。
「因为我跟你孙倩阿姨的事?」过了一会儿,男人说。
「……」她的手停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跟你阿姨一样,也没睡?」
「……」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怎么那么晚了也不睡?」
「……」不说话。
「我跟你阿姨在客厅里说的话,你听到了?」
「……」点点头,又摇了摇,然后轻声说:「哥哥,阿姨可是哥哥的妈妈啊
……」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从书桌前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说:「这事
哥哥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说:「妈妈又怎么了,小妤,在哥哥看来,儿子与
妈妈也好,爸爸与女儿也好,哥哥与妹妹也好,他们如果是自愿结合在一起的,
那外人便没什么资格指责他们……他们唯一可能要被指责的,也只是有了孩子之
后――从人类繁衍的角度,他们的结合,生下不健全孩子的机率要大一些,这当
然会给社会带来负担……『乱伦』这个骂名,其实也只是人们在发觉了近亲繁殖
的弊端之后,为了阻止这种情况,强加给他们的。」
「……」
「这世上,所谓伦理,所谓道德,说到底,无不是统治阶级为了一定目的强
加给它所统治的人们的――只是个统治工具而已。就拿我们国家来说,从古到今,
那些个所谓伦理、道德,什么时候不随着统治者的意图在变?……就拿我们的孔
圣人来说,他不就是野合的产物么,嗯,妹妹可能不清楚,野合也就是现在所说
的『群交』……在两千年前的那个时候,群交还是个正常的,甚至说是流行的性
行为,可现在呢……又有几个人敢口头认可群交呢?其实,仔细想想,人家群交
又碍着别人什么事了么?――你不爱群交你不去不就得了――我倒认为他们比跳
广场舞闹得鸡犬不宁的大妈们要可爱的多。可为什么他们被狠批特批呢,妹妹,
如果要我说,有一个重要原因,无非是――性病而已!」
「……」
「想想吧,如果在现在这个世界,哪个国家认可这种性行为,那将是会是什
么后果――但如果上面人说,『大家不要乱交、群交了,否则容易得性病的』―
―妹妹,你说有几个会听的?大家肯定会一边群P一边回答说『我爱得,我得性
病光荣,关你屁事』,所以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小就教育你,说这种行
为是可耻的――就这样,本来只是与性病有关的一件事,便硬给挂上了道德的标
签……嗯,对了,妹妹,得解释一下,这个群P跟群交应该是一个概念……」
「……」
「再跟你举个例子,就说穆斯林妇女出门必须戴头巾,把头发遮起来吧――
咱们是不是会感到很奇怪,就那么几根鸡巴毛……不好意思,哥哥说脏话了……
就那么几根头发有什么好遮的?可在他们眼里,你们这些出门不戴头巾的女
人可都是放荡的、无耻的……怎么露个头发就成了无耻的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不是祖祖辈辈一代代传承、从小到大一点一点灌输的?――可我们要笑话
人家么,有资格么,可能人家还在笑话我们呢!再说妹妹,我们来算一算,我们
国家男人剪掉那所谓的陈腐的辫子到现在才多少年?「
「……」
「就拿这个辫子来说――清末的时候,那些个所谓进步人士要剪辫子,有多
少遗老遗少跳出来骂,说人心不古,可想想这又是一个怎么样、多久的『人心不
古』呢――回头看三百年前,又有多少人因为不要剃前面那块头发留辫子,结果
给砍了头?――这才三百年而已,一个本让大家抗拒着宁可不要脑袋也不要剃发
留的辫子,竟又成了大家拼命要维护的了,放到现在,你能说出哪个更有道德么,
能说出哪个好,哪个又是不好的呢?――说白了,其实,一切不外乎『强者为大』。」
「……」
「说到这个『强者为大』,反过来说,我们就真的能肯定清末时剪掉辫子就
更文明一些么?――基于什么原理、公式得出来的?怎么论证?――其实,说白
了,最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我们是弱者?需要入西方强者的流?!――如果当时
像我们留辫子这样的国家最强势,经济最好,我保证结果会是反的,会是那些不
留辫子的国家学着留的……」
「……」
「……嗯,不好意思,哥哥可能扯远了――我意思是,我们不应该把那些个
所谓伦理看得太重,把它作为什么至理名言,要知道,这世上本是没什么伦理、
道德的,只是说的人多了才有的。有人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么,『什么是真理?
――把谎言说上两千遍就成了真理。『,同样,我也可以说,什么是伦理―
―任何人、任何事,只要给贴上个』耻辱『的标签,然后引领着我们英明的人民
大众们齐声高呼』下流!打倒!『,那他很快就成了可耻的了。――文革里他们
就是这么干的,现在网络上很多人也是这么干的,另外,其实,我们的教材一直
在这么干……不好意思妹妹,哥哥又扯远了……「
「……」
「……哥哥上面说了这么多,你再认真想想,我跟你阿姨在一起,有那么天
理不容么?你说我们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偷别人的东西了?碍着别人什
么事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
「……,那个,妹妹,你还是要走么?」
「……」徐妤想了想,还是决绝的点点头。
「……」男人一阵头昏,缓了缓神,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实话吧
妹妹……你孙倩阿姨不是我亲妈!」
「……」女孩微张着嘴,抬起头看向男人。
「是真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隔了一会儿又说:「哥哥没必要骗你……
你看到哥哥的眼了么,你再仔细看看,哥哥有可能撒谎么?「
「……」女孩盯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认可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认
可他有可能撒谎,问:「那亭亭、琳琳她们?……」
「对,她们也不是我亲妹妹!」
屋子里又一片沉默。
「还是要走么妹妹?」男人问。
「……」女孩还是点了点头。
「啊!为什么?!」男人只觉嗓子发干,鼻孔窜火,猛的站了起来。冷静了
一下,又坐下去,伸手把女孩的脸缓缓抬起,上面又是水旺旺的一片,正要柔声
再问,见那苍白的小嘴微启,说:「哥,不要问了,让我走吧,再下去……再下
去我会疯掉的!」
「可,你总得说个理由吧!我都跟你解释了这么多……」
「……」灯光下,那苍白的脸孔透出些红来,女孩低声说:「哥,……你不
明白的,我,我并不是因为学校宿舍住宿条件不好,才答应阿姨搬过来的……」
「嗯?那是为什么?」男人不由的问了一句。
「……」女孩怔怔的不再说话,男人正要再问,忽的脑子里一个声音喊:
「我操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傻子还有脸玩女人?!跟你说,就你这点智商、情商,
那些女人让你操可惜了――真是让猪给拱了!――你看对面这脸红的……全家就
你一个男人,你说是为什么?!再说,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不知道?!她上辈子白
因为你死了?!!――你她妈换了身体不假,可你不照镜子么?你难道不知道现
在你这张狗脸有多像徐凡?!……」
「……」男人的手颤抖起来,看来即使是来生换了一个躯壳,那份孽缘仍是
不可避免,他呆呆的盯着对面那张文静、娴淑的脸颊,心里一时不知是喜悦多一
些,还是恐惧多一些――虽然他那些歪道理讲得是一套又一套,可真轮到自己身
上,从小给灌输的那一套伦理、道德还是让他很是挣扎――一阵阵的恐惧里,却
又夹杂些细细的触摸禁忌的兴奋。
「她是你妹妹!她是你亲妹妹!!」心里不住的提醒自己,脑子里却又浮现
出上世里女孩跳楼前的那凄然一笑,以及记忆里那个『自己』在那一刻的绝望与
悔恨,身子像控制不住似的慢慢的靠上去,轻轻在女孩嘴唇上亲了一下,女孩身
子抖了一下,男人再亲过去时,女孩猛的把头避开,过了一会儿说:「哥,你现
在有阿姨了!我不能破坏……」
话未说完,小嘴给男人整个含住,顿时整个人蒙了,像给定了魂,任由男人
把她的小嘴启开,然后把她的小舌含出来……然后,女孩的初吻就没了,两张嘴
唇再也分不开……
-
男人躺在床上,女孩趴在他怀里,小嘴不久前才给男人放过,正细细的喘着
气,说:「哥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女孩喃喃自语之时,男人一直盯着天花板,过了良久,静静的他说:「妹妹,
跟你说件事……」
「……」
「我是你哥哥。」
「……嗯?可你一直是我……」
「我是你亲哥――我是徐凡……我没死,只是换了身体。」男人脸冲着天花
板,谈谈的说出这句话,忽感一身的轻松,他压抑了太久,以前把这个秘密看得
太重,把它压在心里太久,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
-
「……」女孩趴在他身上,抬起身子,认真的看着男人的脸,见上面一点开
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妹妹,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玩具……」男人拿起旁边那个破烂的布娃
娃,端详着,慢慢回忆说:「后来哥哥又送给你好多玩具,想着法的要把这个换
过来,有一次还背着你把它扔掉,只是因为你又是哭又是闹的,哥哥才又把它重
新捡了回去……这些,你应该能记得点吧?――知道为什么妹妹,因为这布娃娃
是哥哥在路边捡的,看你那么喜欢它,哥哥又有些内疚,哥哥觉得不应该拿别人
扔掉不要的东西去哄骗自己的小妹妹,还让你把它当成宝……妹妹,你应该知道,
哥哥打小性子就倔,从不求人,那次为了把这布娃娃换出来,哥哥可是求了妈妈
好几天,买了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布娃娃,要知道按那时咱们家的生活水平,按当
时这类东西的价格,妈妈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答应你哥哥的……可你偏是喜欢
这个又丑又小的……」
「……」
「嗯,妈妈打小就偏向你哥,老背着你把好东西留给我……你哥哥也是傻,
还老是把妈妈给的东西留一半给你,你从来都不吃,哥哥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你是生妈妈的气……哎呀,哥哥这个男人当的真是失败――明明是
好心,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人……「
「……」
「妹妹,你这边……」男人指着女孩左胳膊:「打疫苗留下的三个疤正好是
个倒三角,有次哥哥取笑说医生在你胳膊纹了条内裤……你生气了,好几天没跟
我说话……你还记得么妹妹?」
「……」
「对了,哥哥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哥哥也曾经护过花的……记得你二年级的
时候,嗯,可能是三年级吧,那时咱们家刚搬到市东区恒山路那边,你哭着回家
说让楼下男孩欺负了,哥哥下去把人家凑了一顿,头都给打破了,结果等人家家
长领着那孩子找上门时,原本还指望你替哥哥说两句好话,可你却说我打错人了
……害得你哥哥让爸爸那一顿好打……」
「……」
「那男孩叫什么名字来着,陈东升还孙东升来着,他从四年级的时候就开始
追你了吧,小破孩,情书写的还挺不错的呢,你五年级的时候吧,他给的每张纸
条、每封情书哥哥可都看了――是你逼着哥哥看的,说是什么帮检查有没有错别
字……哦,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现在想来,你这个鬼丫头应该是别有目的
……可,那时哥哥也真是傻,还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帮你检查――不知道,其实
妹妹,那时你是在吃你刘静姐姐的醋吧?……」
「……」
「哦,对了,哥哥左手腕还给烫了个大疤,也是因为妹妹呢……」男人在自
己的手腕上找着,喃喃的说:「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应该没错的呀……就这
个地……」忽的住了口,看着满脸是泪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说:「妹妹,哥哥忘
了――这个身体不是哥哥的……」
「……」
「还有,记得那年八月十五么……」
男人又住了口,看着女孩把手伸过来,把他眼角的泪轻轻的擦了去,说:
「哥!……」
31、刘小悦的生日性宴
-
周飞从妹妹屋里出来,听旁边屋传来「嘣」的关门声,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很强。
他也不理,正要去妈妈屋,那刚给关上的门却又给打开了,接着琳琳从门缝
里慢慢走出来,低着头说:「哥,妹妹让我问问你…这么长时间,你都在里面干
什么了?…」
「…」周飞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后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理她,低头看着
琳琳红红的脸说:「你也想知道么琳琳?」
「…」女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们以为哥哥在里面都干什么了?」男人反问了一句,也不等两个妹妹
回答,板着脸,批评她们说:「你们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龌龊了知道么?!你
们仔细看看哥哥这张脸,这,这,这,怎么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是那种下半
身的动物么?!再说你们哥哥好歹也是得过三好学生奖状的人…你们想多了知道
么,哥哥只是跟你们徐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还锁着门」亭亭在后面毫不客气的打断哥哥的话,
撅着小嘴,不阴不阳的说:「一个是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臭流氓…一个长
的花容月貌是个男人就想扑上去,哼!还聊人生呢…」
「亭亭,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最近你这小丫头片子是越来越嚣张了,这
是跟哥哥说话的口气么?…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说着冷着脸作势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声,然后一幅乖乖女模样的问:「徐妤姐不走了么?」
「…」男人看着这个妹妹,不知是给这个妹妹翻脸皮比翻书还快的节奏弄蒙
了,还是这个问题太深奥,愣了半天才说:「…,应,应该不会走了吧?…聊着
聊着就…哥哥忘问了…」
-
孙倩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镜子发呆。
男人轻轻走过去,把头贴到女人脸一侧,也看向镜子,过了许久说:「小倩,
怎么啦?」
「小飞,妈…」女人看了镜子里男人一眼,见男人没说什么,接着说:「小
倩是不是很没用啊?」
「小倩,」男人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如果改不过来的话,还是叫小飞吧―
―只是个称呼而已…谁说你没用呀?」
「这个家里,亭亭她们越来越不听妈妈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阵子…现在你徐
妤妹妹也是…」女人眼里含着泪:「小飞,妈妈好累…妈妈真没用…」
男人轻轻擦着女人眼角的泪,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说:「小倩,不是每个女
人都是女强人的,也不需要,小倩,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女人就该像你这样的,
就是因为你柔弱、单纯,小飞才喜欢你的…」
男人边说着,边低下头,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
男人躺到床上,女人卧在他怀里,仍然心事重重的说:「小飞,你爸爸…你
爸爸打电话跟我道歉了,说他想回来住,说以后他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来往了…」
「什么时候?」男人心里一惊,冷冷的问。
「上周的事,我没同意,可这几天你爸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还约我出去说是
要当面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诚心想道歉,过来道不就得了?怎么…」
「小飞,嗯,是这样,这房子是你姥爷留给我的,户主也是我…你爸搬出去
的时候,你舅舅曾指着你爸爸的鼻子说,这个家不许他再迈进来一步,说迈进左
腿打断左腿,迈进右腿打断右腿…说他要回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先把外面的野
女人、野孩子全丢掉,还得征得我,还有你姥爷的原谅…」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没有你舅舅、姥爷点头,你爸爸是不敢回来的。」
「要他们点头,先得让你点头?」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小飞,怎么办,他终究是你们的爸爸…」
「…,你还喜欢他?对他还有感情?」男人冷着脸直直盯着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终于摇摇头,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男人打断女人:「小倩,既然你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
那就直接了当的跟他说,跟他说,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们…」
「我说了!没可是!!小倩,现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听我的!!」
女人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咀嚼着男人的话,脸慢慢红起来,最后把头往男人
怀里一埋,一动不动了。
-
「小倩,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呢?」两个静静依偎了一会儿,男人问。
「…这不是有你们呢…另外,你姥爷也跟我说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人,
否则不建议我们离――你姥爷应该是希望你爸能回心转意…」
「没事的小倩,不离也没什么,那张结婚证,在我看来,也就是一张废纸,
还不如卫生纸,还可以用来擦擦屁股。反过来说――即便没有那张纸,我也是你
老公!」
「…」女人呆了一会儿,轻轻的问:「小飞,你跟你爸爸到底怎么啦?小时
候你可喜欢缠着你爸爸了…」
「小倩,你应该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着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来:「小,小飞…你,你说什么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轻轻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说:「怎么着也是个科长
么?这怎么能行?这张小脸,唉,哪藏得住什么心事?稍微一诈,这表情便全交
待了…别谎小倩…留着你的秘密,你什么也不用说的,其实,我到底是谁儿子,
我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我只能是徐涛的儿子。」男人心里想着,吻了吻女人,接着说:
「我是谁儿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是,我是你老公!」
-
「小飞,妈妈觉得好累…」趴在男人怀里,过了一会儿女人幽幽的说。
「…」
「单位里,那些下属也听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错,上面领导也从来没批
评一句…可,妈妈明白,那都是因为你姥爷…另外,公司内部那些乱七八糟、勾
心斗角的事儿,其实,妈妈明白的,可妈妈真是不愿意去参合啊…妈妈好累啊小
飞…」
「小倩,如果你不想干了,那就别撑着了,干脆把工作辞了,我养你。」
「…」
「这怎么能怪你呢小宝宝,你这么清纯的一个可人儿,却给强塞进那么肮脏
的环境里…不是有个挺出名的政客都说了么――这官场就像是女人的阴道…啊,
小倩,我不是说你,你的小逼不脏的…嗯,不对,可能也有点脏了,来,把裤子
扒了,让老公帮你再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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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学校没课,上午,徐妤房间,书桌前,周飞正给妹妹补习着功课。
「妹妹,怎么啦?发什么呆啊?」
「…,没,没事哥哥…」呆了一会儿,女孩猛的回过神来,边说边使劲的摇
头。
「病了?发烧了么?…你没事脸红什么啊?来,我试试,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正要伸手贴向女孩的额头,忽觉下面不对,低头看去,见短裤裆部已经
不知什么时候给顶起一座高高的帐篷…老脸一红,咳嗽几声,聒着脸说:「妹妹,
要认真听讲!眼不要随便乱瞅,再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都这样…」
-
周飞认了妹妹后,最初那一阵轻松劲过去之后,慢慢越来越觉头大――这个
妹妹,年纪虽是老大不小了,可当确定自己的亲哥哥没死后,竟比亭亭、琳琳她
们还要缠人。
由于内疚于瞒了她五年,也任着她撒娇,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给她补了一整天
的课。
其实,他原来的计划是去赵小雅那里的,那4P的场景,他不知在梦里出现
过多少次了。这几天电话里老是觉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么乱七
八糟的――看来女人还真不能让她们下边闲着,一旦闲多了,上边就容易出事。
傍晚时候,小悦那边接边几个电话的催,终于让妹妹开了恩,放他出门。
这天是刘小悦的生日。
-
皇朝大酒店,一间套房里。
刘小悦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果汁,对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留着
披肩长发,戴着一幅黑框眼镜,文文静静的一幅模样,也不说话,只是摆弄着眼
前茶几上的一个装饰小件。
他们侧面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模样其实颇为端庄,只是由于右
脸颊上有一条刀疤,又是冷着脸歪坐着,衬得整个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着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这时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小步来到刘小悦身边,跟那四指的女人点了点头,
正要说什么,看到了刘小悦对面的女人,止了声,又看向刘小悦。
「张叔,这是我二姐,你应该见过吧…在我二姐面前,咱们不用遮遮掩掩的。」
「小悦,结果出来了,来的人血样都验了,所有指标都呈阴性,没问题…只,
只是你那位客…他还没验呢。」
「没必要验他的张叔,他没问题…他要是有什么病的话,我倒希望全世界的
人都得!」
「…」
「四姨,这次没中途退出的吧?」刘小悦回头问四指女。
「暂时没有,她妈的一万块的红包都拿了,就是她妈逼后悔,那十万的违约
金也不是每个鸡巴都拿得出的。」四姨淡淡的出口成脏。
「哦,对了,上次给李总办的那次聚会,退出的那个,欠的那十万都还了吧?」
「嗯,还了有一半了…给我们拿着他老公的鸡巴,逼着接了个客,四方集团
的那个王总――也不知这小婊子有什么好的,听说王总事后给了她四万多的小费
――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犯贱,家里免费的不操,那么个小骚货,操一下就给四
万多――操出来的那点淫水她妈比黄金还贵!操…」四姨说着说着来了气。
「这次她来了么四姨,我倒感觉她这样羞羞答答的货色,倒挺合我那客人的
意的。」看二姐坐在沙发上神色越来越不自然,刘小悦忙打断她问。
「嗯,来是来了――那钱还没还完呢…可情绪不大对头,怕到时坏了悦悦的
事,就把她这一对留着作备胎了――三对备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保
证绝不会扫了你这大寿星的兴。如果三对备胎不够,那老娘就豁出去,亲自上…」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对的…」
「悦悦!这个你可不懂,你这十八大寿,这必须得弄个十八,否则不吉利的!
――连你这狗屁贵客,现在正好凑够十八对…我就不明白了,这鸡巴有什么好贵
的,能拉出黄金来么?――什么事不用他操心,让他免费来操别人的老婆,这还
得左请右请的,让全家人等着他!」
「…」
「不过,悦悦,阿姨可得跟你实说,这次来的可不全是你帮里的人。」
「…」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鸡巴贵客!为了这鸡巴,你这个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
不行,长相也得至少能让七十岁以上老头看着能勃起的程度,还她妈不要狂放狂
放女,最好是小家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么拉,老娘这狂放了一辈,哪个鸡巴
敢说个不好?…操,照你这条件,我看也就当年香港那个周慧敏合适了,人家那
个狗屁的香港小姐竞选可是选了四十多年,才选了那么一个好逼出来…」
「…」
「这次由于奖金多,报名的倒不少,不过,按你这要求一卡,再踢去几个不
要脸找鸡顶包的,使劲放宽要求,也才凑了八对,其余九对是通过各地的换妻俱
乐部找的…」
-
-
周飞来到皇朝大酒店,先给一个服务生领到更衣室换了衣服――里面不许穿
内裤不说,这紧身的连身衣在裆部还特意留了个拉链,应该不只是为了撒尿――
他当然明白这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虽然是喜欢操女人,可要是给人安排着操,
那感觉可完全是两样…只是听那服务生说「这是刘总交待的,请别难为他这个小
弟」之后,才勉强换上。
然后,又给递上一个头套,套上后给领到一间包房,房中央一张巨大的餐桌,
围坐着跟他一样打扮的十几个男人,他一进门,门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站
起身来说:「好了,酒席开始了,大家要吃好,不过,酒不能多喝,只提供啤酒
一瓶,想喝的话等办完事管你们够!…这个规矩我再重复一遍:不许交谈,不许
吃自己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这边什么避孕药、壮阳药都有…」
「最后,强调一下,特别是那些头一次来的兄弟――今天晚上的事只限今天
晚上,你们就把这当成一个梦,明天醒了以后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处乱说,也
绝不容许这之后私下纠缠别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干得有多爽!――不是吓
唬大家,跟你们说,以前有嘴不老实,或是鸡巴不老实的,现在可都是少着几根
指头的!…如果这里谁再不老实的话,我倒不介意把他鸡巴也给割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冷着脸四下扫了一番,让一屋子
的男人顿感一阵寒意…
-
吃完饭,周飞随着人流来到一间豪华大套房,这时,他已是浑身燥热,明白
饭菜里肯定给人加了什么。
等这十几个男人刚站好,另一边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来十几个女孩,全戴
着面具,身着一黑色紧身衣――那裆部及乳房处都有拉链可以拉开。
十几个女孩,或是抬头挺胸一片坦当当的迈着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犹豫的给
人挤推着向前。
其中一个一边走着,一边眼睛不停的扫着他们这堆男人,最后眼神定在他脸
上,长时间盯着他,周飞有些疑惑:「这骚货难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帅?」
又扫了一眼四下男人,见裆部无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点也
不比别人的收敛――饭菜给下了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昨晚没做的缘
故,他内心里很是惊讶,甚至有些恐惧于自己的性欲,越来越难泄不说,这才只
一个晚上没做,今天就几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十多岁、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说:「性宴现在开始!今天每
个环节的获胜者奖金提到五千人民币…还是那句老话――钱不是关键,只是为了
给大家多一些乐子而已。…好了,现在是第一项:认屌!――游戏手册大家应该
都看过吧,就是每个女人,只能通过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的鸡
巴认出来…」
「每个女人?!找自己的老公?!…这里正好是十八对!!」周飞心里一惊,
扭头看向那个一直看向他的女人,越看越是熟悉,心里猛的大叫:「我操!刘小
悦!我操你妈!!」
他噌的从人群里钻出去,抓住那个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个鸡巴!给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赔多少…」四姨说着说着忽的住了口,
认出是那个狗屁贵客,也不去拦他,只是把手机掏了起来。
-
刚一出门,周飞就把女孩的面具给扒了下来,露出正淌着泪的一张脸――刘
静!
「哭什么哭?!」男人狠狠的瞪着女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来的么?!―
―难道刘小悦还会把你绑过来?还是拿你爸妈威胁你了?」
「…」女孩只是流着泪。
「你自己想来的么小静?」男人冷冷看着她,忽的柔声的说:「别哭了小静,
来,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说实话――是你自己愿意的么?」
「…」女孩哭泣出声:「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
「怕你她妈还来!!」男人又变了脸:「不可能是刘小悦强迫你来的吧?」
「…」女孩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才抽泣着说:「小悦哥说,说哥哥很喜欢玩
换妻一类的游戏,可又不好意思要我陪着来…说信不信让我过来看看,如果哥哥
不来的话就让我回去,如果,如果哥哥来了,就表示他没骗我…」
「操!你傻么?!…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刘小悦的话不能听?!」
「…,哥哥,我和妹妹在赵姐姐那儿好几天,哥哥一次也没过去…小悦哥哥
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人了,再多几个男人操也没关系,让哥哥高兴才
是最主要的…」
「放屁!」男人打断她:「小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女人整天都想什么呢
…我不是不在乎你们呀,学校里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几天哥哥确实是有事。你
这都快成人了,怎么还听那鸡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恋,书上不是也说
了么――初恋的女友总会是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么…」
「…」
「听着小静!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个人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
也永远会是!!」男人信誓旦旦的说。
看着女孩终于止了抽泣,男人轻轻的说:「走,小静,我陪你去把衣服换了,
跟哥哥回家!」
-
「哥…」女更衣室,刘静指着后背上的拉链说:「能不能帮一下,这衣服不
好脱。」
看着女孩给紧衣衣衬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
只觉下半身要胀裂开,慢慢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身子,隔着一层衣服仍
能感觉到她的燥热,知道女人那边饭里肯定也给下了药。
女孩在男人的抚摸里轻轻的呻吟出声,乳房那处的拉链给男人缓缓转着圈的
拉开,两只大乳猛的从两个圆孔里向外挤出,竟比全裸着时更是高耸,两个乳尖
则硬硬挺在空气里,被男人轮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呜咽声里,又觉胯下拉链也给男人轻轻的拉开,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身
子紧张的颤抖起来,眯开眼看向男人。见男人正把自己裆部的拉链拉开,那根粗
粗的肉棒像弹簧一般的弹出来,然后,男人贴住她,把她逼在衣柜上,又微微蹲
下身,拿着肉棒把龟头放到她的逼缝处,轻轻的划了几下,让龟头对准湿湿的穴
口…
男人把身子向上猛的一抬!只听「哧」的一声,那长长的肉棒几乎全根没入!
一点预热也没有,鸡巴插进后便高速的抽送起来…一会儿两人胯间的地下已
湿成一片,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嘴里却说着:「徐凡哥…嗯…回,回
家…好么?这,这里…会来人的…嗯…」
「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别人看!」
「可…可…啊!!!」女孩尖叫里,身子剧烈的抖起来,眼见是已经大泄了
一次。
男人这天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也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女孩子留,
在她的高潮颤抖里,继续扶着女孩软软的身子,飞速的大操大弄着…
-
男人抱着瘫软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点与门口站着的一个女孩撞在一起,见
她二十左右岁,个头不高,相貌颇为秀丽,正低着头红着脸。
男人没在意,只当她是个要换衣服,不小心才在这儿听了会床。正要从她身
边过去,却发现那个四指女也在,正堵在他前面,仿佛在看着杀父奸母的仇人,
说:「这里主人说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须得留下!」
「凭你?你能留下我?让开!」
四姨瞅着男人的脸,越瞅越是讨厌,越瞅心头这火就越大,禁不住挥起老拳
向男人鼻梁打去!
却是一阵巨痛,只觉拳头打在了一块铁板上,见男人缓缓把拳头收回去。四
姨忍着右手的痛疼,正犹豫着是不是挥左拳再打,听男人阴森森、慢腾腾的说:
「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
「…」
「是你们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们
能担得起么?!…我今天非走不可,麻烦大姐让开!」男人接着又说。
四姨不由的侧了侧身,可她身后四个戴墨镜的大汉却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楼道远处也正有几个相同装扮的人急急的赶过来。
「好!」男人也不走,抱着女孩,静静的站在那里,说:「那我就再等等,
等你们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看谁能留住我!」
「四姨,怎么办你说个话啊…这小子她妈的也太狂了!」
四姨犹豫着还没答话,手机响了,接完后跟那个人说:「放人!」
-
男人抱着女孩,豪情万丈的走在人群里,很是找着份壮士的感觉,昂首挺胸
的走着,完全忘了身上还穿着紧身服,需要还给人家的。
男人快走到电梯口,远远的看到刘小悦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戴
着幅黑边眼镜,骨子里透出的那份文雅气质让他不由的多瞄了一眼。
男人把视线挪回刘小悦脸上,只觉心底的火气一股股的向上冒,想压也压不
住,抱着女孩几步上前,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刘小悦!我操你妈!我操你
姐!!我操你!!!」
「…」刘小悦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她妈有完没完,你看看,你把我女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男人怒发
冲冠的指指怀里的女孩,可能由于过于生气,竟忘了怀里女孩是给他操成这样子
的。
「小静可以走,你今天必须留这儿!」刘小悦面无表情的说。
「操你妈!刘小悦,她妈我今天还走定了!」
「…」刘小悦盯着他。
男人也不再理他,抱着女孩要从他身边绕过去,却给他移过身子挡住路,直
直的盯着他说:「你不能走!」
「你让开,别逼我动手!」
「你不能走!」
「操你妈!」男人刚轮起拳头,忽的刹了车,停在半空里,说:「操…你,
你她妈哭什么…」
「你不能走!」刘小悦眼里的泪水仍是不停的涌出来,那表情仿佛是受了天
大的委屈。
「你欺负我女人还得理了?…」男人看着面前一幅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样
子,不由有些惊慌:「别哭了!你哭什么…你看看你,这,这还有点男人的样子
么…」
「你不能走!」
「你哭什么!…我上辈子奸了你妈还是你姐?你这没完没了的折腾我女人…
你还哭!有完没完了!…还有理了你…人家多美的一段初恋…就那么让你毁了…」
男人说着说着,一时悲从心来,鼻腔里竟也带了些哭音。
「你不能走!」
「你还哭!…」男人大眼瞪着,半天无语,又轻轻的说:
「小悦,安排个可靠的人,把小静送回家…」
-
「小子,跟老娘走吧,那边一大家子人,可都等着你呢!…操!你她妈脸真
大!」四姨过来不阴不阳的说。
「今天晚上听我安排…只要今晚…」刘小悦抓着男人的手看着他,脸上的泪
还没干。
男人见状把张开的嘴合上,乖乖的跟在四姨后面,和那个听床的女孩默默走
在一起。
四姨把他们领到了女更衣室,等「听床」女怯生生的换上紧身衣,好像在回
答男人的疑问,四姨指着垂着头的女人说:「今晚上从现在起,她就是你老婆!」
-
「好了,别愣着!」四姨说:「你们俩抓紧时间熟悉一下…」
「你!」四姨指着男人:「熟悉一下她的逼!」
又指着女孩说:「你感受一下他的鸡巴!」
「快点!」见两个人红着脸互瞅了一眼,又看向她,似乎不太明白,接着说:
「那边现在可都在等你们呢,小芷,愣着干什么?――发出你的小册子你没看么?
这一会儿后的比赛你不想赢么,因为这个鸡巴捣乱,要安慰那边那些人,这奖金
可是提到每项一万了!…能赢几项的话,今晚上你就可以把钱全还上了,你男人
的鸡巴也保住了…」
四姨说着上去把她的裆部拉链拉开,又顺手把男人的也拉到底,却见那条古
铜色的鸡巴如出笼猛虎般跃了出来,给吓了一跳,愣了半天,说:「我操!!你
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妈还装清纯装着要走呢!」
指着男人的鸡巴仍是不依不挠的说:「看看这,这上面她妈自己老婆的淫水
还没干透呢,这又胀成这样!…你她妈是刚才吃药了么,这才多一会儿,看看,
靠,这都要翘上天了…」
看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发作,忙又加了一句:「你可是答应悦悦
的,今晚听我的!…你可别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
又对旁边的女孩说:「小芷,别愣着,快含上…闭上眼,好好体会一下――
别以为就这鸡巴的鸡巴大,到时随便挑个大的就可以了,小芷,跟你说,老娘这
怎么着也是闯荡了半辈子的人,多大的鸡巴没见过…」
在四姨滔滔不绝的劝解之下,女孩犹豫着蹲下身,张开小口,轻轻把龟头含
住,闭上眼,伸出舌头,沿着龟沟又细细的品了品,听着上面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只觉那鸡巴在她口里又粗了一圈,不由的睁开眼,向上看向男人,见他正直直的
盯着自己,忙又闭上眼,红着脸,细细品咂起来。
「好了,小芷,可以了…这鸡巴都喘成什么样了,别搞不好是个银样蜡枪头
――不小心给舔爆了,呆会儿硬不起来可怎么给你赚钱――嗯对了,鸡巴,今晚
的奖金没你的份,可全归人家小芷的…小芷,顺便再试试你能含多深…」
女孩闭上眼,大张嘴,挣扎了半天,才含了一小截,然后,眼里闪着泪光拔
了出去,趴到地上干呕起来。
「哎…小芷,可怜的孩子,好了,就这样吧,再努力也是没用的…这个环节
你还是别指望能赢了…」
又指着旁边一个包着软垫的长凳说:「小芷,快躺下,让他感受一下你的小
逼…」
女孩脸更是红,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在四姨的催促声里,缓缓的爬上去,
趴在上面,身子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愣着干什么?一会儿有操逼寻妻环节,虽然你自己得不着钱,可这么一个
可人儿甘心做你一晚上老婆,对你可够意思了…呆会儿你可得认真点…快,怎么
还愣着?…嗯?怕人家有病?…跟你说鸡巴,今晚来的,有鸡巴的也好,有逼的
也好,可都检查过了,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射的精液也好,操出来的淫水也好,
又不含任何的添加剂,可比她妈蒙牛、伊利奶都要干净百倍…她妈都至少比你干
净!…」
男人猛的上前,俯到女孩身上,拿着鸡巴找着位置,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女孩尖叫了一声。
「操!让你感受一下!不是让你操…你她妈慢点儿,找感觉…操,让你慢点,
你耳朵聋了?!…」
四姨不断的抱怨声里,只见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声连成
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挠着身下垫子,似乎在竭力向前爬…没有多会儿,她胯间的
鸡巴已给涂成雪白一片,有几条透明的丝连在阴蒂与鸡巴间,久久不断…
四姨也住了口,张大着嘴,直直的看着两人的胯间…
-
男人提着湿嗒嗒、白茫茫的鸡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样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
着脸,不说话。
过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里,额头的秀发已湿成一片,微微喘息着,身子
不时哆嗦一下。
四姨终于回过神,说:「小芷,还能走么?操!…无怪这么屌,她妈原来有
条电动鸡巴!」
过了会儿又喃喃的说:「…小芷,跟你说个好消息,嗯,和一个坏消息…好
消息是,这个测速赛冠军肯定是你的了;坏消息是,那认妻环节估计得拉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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