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贾宝玉初识风月情 俏袭人失身侍公子
且说宝玉梦中与警幻仙子之妹可卿翻云覆雨后又落入迷津的万丈深渊中,遂
大呼:「可卿,可卿救我。」直从梦中惊醒。
在一旁假寐的袭人听见宝玉梦中呼喊,忙起身摇醒宝玉。见宝玉醒来后仍懵
懵懂懂,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当手探到宝玉下体时,摸到一旁冰冷湿滑。
「是怎么了?」袭人忙问。
「无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
「使不得!」
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
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但扔不
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
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到了脖跟。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
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人勘察。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
不知道法计算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
到了膝盖处。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
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
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拿出绢帕,给宝玉擦拭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么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一面给宝玉擦拭,一面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与袭人讲述了一遍。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抬起,脸
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
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帕擦拭,此时男根已然勃起。袭人更是羞得不行。
遂胡乱的又擦了两下,就要与宝玉穿好裤子。
谁知宝玉却又拉住了袭人的手,也是红着脸道:「袭人姐姐,刚刚你擦拭的
我实在舒服,就再给我擦一会吧。」
「宝玉,你越发的不长进了,这大白天里的。」
但手却又扶住了宝玉的男根。袭人随是处女之身,但有关于男女之事却也比
宝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会便深得要领,握住宝玉
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只套弄的宝玉轻喘连连,连叫舒服。不一会,只觉宝玉
阳具突然暴涨了些须,又从里面射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宝玉长叹一声。
「都是你不好,刚擦干净又流出这许多来!」
又拿起绢帕给他清理了起来。清理好之后,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宝玉
起身告别了贾珍夫妻,带着袭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却说袭人随宝玉回到怡红院,先伺候宝玉换下了脏裤,遂又自己找出一条干
净的裤子准备更换。宝玉不解:「袭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刚穿出这条裤子,为
什么这会又要换它下来?」
「还不都是你个小冤家害的。」
袭人大窘,轻轻的白了宝玉一眼。宝玉随仍不解,却也在袭人的神情中猜到
与刚才所行之事不无关系。便要也让袭人脱了裤子要帮她清理。
「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况是那见不得人的腌臜
之处!」
袭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紧紧的攥住裤子,东躲西藏。
「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几时把你当丫鬟了!」
宝玉恼道。遂坐到一旁生气去了。
袭人见宝玉真的动了气,心想贾母自小把自己让给了宝玉,竟是要把自己安
排到宝玉房里的意思,但碍得宝玉年纪尚小,一直没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给他
看看又有何妨?想到这里,又起身去拉宝玉:「好宝玉,别又为这点小事闹气,
今天就给你看一下,但是有两件事你可得依我。」
宝玉听得此言即又欢喜道:「好姐姐,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别说是两件事,
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说,连你房里的丫鬟书童都使不得!尤其是晴雯那小
蹄子。」
「我保证不说,姐姐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龌龊之事……」
袭人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宝玉在那都没有听到袭人
说的是什么就点头道:「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头老妈子们都打发走,关了门窗我便给你一看。」宝玉
忙跑着把人支开,关了门窗回来。却见袭人已经脱下裤子,躺倒床里头,把自己
用俄罗斯(原文中好像不是这个俄罗斯,我也懒得查了,各位将就着看吧……)
天鹅绒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拿去看吧。」
袭人将裤子递了过来:「姐姐这可就是太小气了,我都让你看了摸了,何苦
来你只拿一条裤子糊弄我?」
话虽这么说,却双手拿着裤子里里外外的看了起来。只见裤裆处有一小片湿
迹。
「这些水是从姐姐下面流出来的?」
袭人含羞的点点头。
「那我可也要给姐姐也仔细的检查一下才好!」
「这可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袭人紧紧拉住被子不放。
「姐姐若不给我看,我就喊起来,让姐儿们都看看你的裤子。」
宝玉毕竟还是个孩子,总有一番小孩子心性。
「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干净!」
袭人听宝玉要拿自己的裤子给别人看,顿时慌了阵脚。
「我给你看就是了,快回来,你个小冤家!」
说着便用被子蒙起头来,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宝玉见状,忙走到床边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角,只见袭人两条
雪白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像两根莲藕一般的白净。
宝玉不由得看痴了,心说道:「这么漂亮的两条腿,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呢,可见我这十几年是白活了,错过了多少好风景!」
袭人等了半天,见宝玉没有动静,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来看,遂说道:
「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来吧,我要穿衣了。」
「袭人姐姐别忙,我还没看呢。」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又把被子掀开了些须。大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只见
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并着,两腿之间一丛黑黑的阴毛甚是醒目。
「原来女人下面也是有毛的,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丛黑毛,可真是好看,可
见女儿们真的是灵秀的。」宝玉又想着。
「袭人姐姐,你的腿并的这么紧我可看不见啊。」宝玉道。
袭人大窘,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裤
子去聒噪。又不好意思自己张开腿来给宝玉看,索性蒙着被子一言不发。
宝玉也不客气,用手便去挪袭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开了。便猜到了袭人
的心思,便用双手把袭人的双腿大大分开。顿时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见双腿
之间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的一颗玲珑的肉芽。宝玉
又将袭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把头埋在了袭人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水可是从这里留出来的?」宝玉用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道。
却说蒙着头脸的袭人早已经羞的不行,又被宝玉拉着肉唇分开肉蚌,不由得
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不由得娇喘了一声。宝玉听见了吓得大惊:「好姐
姐,可是我弄疼你了?我本不该这么用力的……」又说出许多自责的话来。
袭人见他内疚,心有不忍,轻声说道:「快别胡乱说,我没有疼,只是刚才
感觉有点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吓了一跳。」
宝玉听袭人如是说,又想起刚才袭人给自己捋动的感觉,也就明白了。便又
用手放肆了起来。先是用手拉开肉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一颗珍珠,又看到下面
粉嫩的小洞,果然有些许清水流出。
「我来给姐姐擦干净吧。」
说着便用手擦拭了起来。袭人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挑
弄,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响,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娇喘连连了:「好……
好宝玉……你可看好了?要是看好了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
宝玉哪里肯听,手上却更起劲的揉搓了起来,值摸得袭人娇喘连连,阴精又
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姐姐,可不得了,这可是越擦流的越多了。」
宝玉一边玩弄着袭人娇柔的玉蚌,一边又想起了梦中与可卿所行之事。
「不如我帮你把它堵上吧。」
说着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袭人迷迷糊糊,正是情迷意乱之时,也么听清
宝玉说的是什么,只是希望宝玉能更大力的揉搓自己才好。
宝玉已脱去衣裤,便用双手架起袭人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抵住了
袭人的玉蚌。这一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天性,宝玉
又在梦中被警幻仙子指点,便用男根往袭人的肉蚌中插去。
袭人正想着宝玉的男根只这么轻轻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来
又会是怎么一种滋味?不料下体便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好疼啊!」袭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声。
这一下可吓坏了宝玉。男根只插到一半,虽然刚才感觉送入受阻,却不知那
是处女的必经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蛮力插入,一下便捅破了袭人的处
女之身。宝玉见袭人吃痛,也吓得不轻,就想将男根拔出了。
「别动,好宝玉!千万别动!」
袭人一把抱住了宝玉:「疼。」
这下宝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这样不动。见
袭人已是面带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给她擦拭:「好姐姐,我错了,我再
也不了。」
「傻宝玉,袭人不怪你。」
袭人小声说着:「等让我适应一下。」
宝玉不敢造次,就只好抱着袭人,在她耳边说着柔言细语。渐渐地袭人只觉
得自己下体的撕裂之疼已经好了许多,又有饱胀之感隐隐传来。
「你且动动看看。」
宝玉依言便试着动了一下。又传来了袭人一声轻哼。宝玉又不敢动了,抬起
身子来,查看自己和袭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自己的男根插入了袭人的玉蚌中,有
星星点点的落红已经沾湿了二人的性器。
「袭人,你流血了!」
袭人不禁大羞,双手揽住宝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柔声说道:
「傻宝玉,不流血怎么说明我把身子给了你呢,我现在不疼了,你动一动吧。」
也是声音越来越小。
宝玉便又开始轻柔的动了起来,开始小幅的抽送。只见袭人的脸上开始出现
红潮,额头紧缩,眼角尤带着刚才破身的泪光,真乃我见犹怜啊!
「袭人姐姐,你下面可真是妙啊,夹得我好舒服,比你刚才用手来的还要舒
服。」
「啊……宝玉……袭人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得袭人喊舒服,便放开胆子的抽送了起来。这一下更是要了袭人的命
了。
「啊,好宝玉,你插的我……好舒服,要飞上天了!」。
一对小男女毕竟是初经人事,袭人一会便已经不行了。
「宝玉,快点……嗯……我要你快点插我……我……我……我要去了!」又
被宝玉狠插了几下之后,便把身子一挺,玉门中一阵蠕动,花蕊里射出许多阴精
直喷到宝玉的男根上。宝玉也被一阵收缩和滚烫的阴精一刺激。只觉一阵麻痒,
射出了许多滚烫的男精。滚到连连,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当,却听见外间屋传来女人的呼声:「宝兄弟可在屋里吗?」吓得二人慌
忙起身。
欲知门外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王熙凤心生别样情 平丫头为主泄情火
却说贾母正因担心宝玉在席间多吃了几杯酒,独自回荣国府有些担心。正巧
凤姐也要回去休息。因像凤姐道:「凤哥,你且顺路看看宝玉,酒可醒了?顺便
让林之孝家的做碗醒酒汤给宝玉送去。」
凤姐答应着,由平儿引着也回了荣国府。
走至屋外,发现并无丫鬟老妈子们在外伺候。凤姐心道:「这些老不死的和
小浪蹄子们,主子们去宁国府吃宴,他们便乐得清闲了。」
以为屋中无人,刚欲命平儿回了贾母就离去,平儿却道:「二奶奶,我看这
房中怕是有人,你听,是不是有声响从里间屋传来?」
凤姐听罢,也竖起耳朵来,果然听见男女喘息之声。遂喊了一句:「宝兄弟
可在屋里吗?」
里面的宝玉、袭人听了慌忙穿衣系带。袭人答道:「可是二奶奶来了?宝玉
在更衣,二奶奶稍等,这就要好了。」
说罢一面穿起裤子,一面服侍宝玉穿衣,好半天才开的门来。凤姐见宝玉衣
衫凌乱,满头大汗,又见袭人也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和以刚才房内传来的喘
息之声,心里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又不好当面揭穿。随笑道:「这是急的哪门
子?只是老太太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宝玉,让你晚上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呢。你看
你们这急匆匆的,倒像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一般。」
说着笑着走了。只留的宝玉和袭人羞怯不以。
「这可如何是好!凤姐的嘴可是出名的厉害,倘或他日把我和袭人之事传出
去,传到老太太那里到也就罢了,老太太疼我,也不会说什么。若是让父亲知道
了,还不扒了我这层皮?」
想到这里,宝玉顿时心里没了着落。
凤姐和平儿回到了自间屋,贾琏并不在屋内,平儿捧了茶来给凤姐:「二奶
奶,今日你看宝玉和袭人……」
凤姐端起茶配,不由得噗嗤一笑:「这还用问?难道你个小骚蹄子看不出他
们两个刚做完人事不成?你看袭人的样子,脸色潮红,眼中含羞,分明是刚泄了
身的。这小丫头如今到也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到也有几分姿色。这宝玉也算是长
大成人了,懂得了为人知道。看样子也只是出入其道,只是可惜了宝玉这么个尊
贵的体,到是便宜了袭人那小丫头。」
平儿听了这话,又知凤姐平日喜欢貌美的少年,便也知道了凤姐心里所想。
只是附和道:「是啊,宝玉从小在女孩子堆里长大,痴痴呆呆的,如今懂得了人
事,怕是刚尝到甜头,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去把屋门掩了,我前前后后伺候了老太太一天,身子上也有些乏了,要歪
一歪才好。」
说着,凤姐便拉过枕头,头朝里躺了下来。平儿掩了门,复又回到塌旁,挨
着凤姐坐下,轻轻的给凤姐捶了起来。
凤姐也吃了几杯酒,又想着刚才所遇宝玉和袭人,又想着宝玉这么一个风流
人儿,不由得心中淫心暗生。又有平儿轻柔的给自己拿捏身子,不觉身下已经湿
了,口中也传来了轻轻的呻吟之声。
平儿见状,更是用心伺候,揉捏了一会,悄声道:「奶奶请翻个身子,我给
奶奶揉揉前面可好?」
便轻轻的将凤姐的身子搬平过来,双手就按到了凤姐的一对玉乳之上,轻轻
的揉搓了起来。
「要说咱们府上的这些小姐太太们,脸蛋好看的莫过于黛玉宝钗。但要说这
身子,还是我们二奶奶的才算第一啊。奶奶的玉乳真是让平儿喜欢得不行呢。」
凤姐早就已经春心难耐,笑骂道:「死浪货,这时候还在拍马屁,还不快把
衣服给我除了去爽快?」
平儿忙起身除去了凤姐的衣物,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爬上塌来,骑跨在
凤姐身上,继续开始给凤姐揉捏乳房。凤姐也不示弱,双手捏住了平儿的两颗玉
乳揉捏了起来,时而用手指夹着平儿的奶头又纠又扯。弄的平儿也是娇喘不已。
抚弄了一会,平儿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奶子顶着凤姐的奶子,开始研磨了起
来。
「奶奶你看,还是你的更挺拔更有弹性呢。」
「平儿,你的奶子也不错,又大又软,嗯……磨的我好受用啊。」
两条如玉喷香的熟美身子一上一下的紧紧贴在一起,皮肉的磨蹭和二女的娇
喘,真是神仙也挡不住的诱惑。
「平儿……快给我舔一舔吧,我的水都流到榻上了。」平儿起身,抬起凤姐
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子,把凤姐的玉蚌摆在自己的面前。
「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宝玉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
喜欢。」凤姐正是动情,又听到平儿提起宝玉,不由得心中暗想,现在这个看自
己玉蚌的人就是宝玉,又是春心大动,蚌中又有些许阴精流出。平儿见凤姐一听
宝玉二字便又玉蚌自动张合,且有阴精流出,更是明白了凤姐的心事。也不再多
说,只是俯下头去开始舔尝凤姐的玉蚌。
指尖凤姐两腿之间早已经泥泞不堪。平儿伸出香舌开始为凤姐清理了起来。
一边清理一边说:「奶奶今日真是好兴致,好久没见您流了这么多水出来了。」
「啊……今日……嗯,往上点,对……再用力点,小蹄子舔的我受用。」
平儿见主子舒服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伸出一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玉蚌之中。这下凤姐更是吃不消,不觉开始耸动下身迎合平儿手指的抽插。
平儿早已知道凤姐如何才更受用,今日见凤姐尽兴,索性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
一会就令凤姐泄了身子。
「平儿越来越会侍候人了。」
凤姐睁开杏眼,媚媚的看了平儿一眼。
「奶奶,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平儿随已经把凤姐侍奉舒服了,自己却仍是未能满足。
「呵呵,小骚蹄子,奶奶知道你的小浪穴还没吃饱,来吧。」
说着便张开了双腿。
平儿也劈开了腿,把自己的玉蚌和凤姐的玉蚌贴在一起。二女同时发出一声
轻叹。
「小骚蹄子,还说我水多,你不也是如此这样了!」
凤姐说着,把手伸出来,拉住了平儿的双手。二人有了受力,开始相互摩擦
了起来。顿时室内响起了淫靡的咕唧声和二女的呻吟之声。
「奶奶……奶奶磨的平儿……哦……好舒服啊。」
「嗯……平儿,我也……也好舒服。」
凤姐更大力的摇动着腰肢,发髻已经松散开来,凌乱的散在酥胸之上。
凤姐刚才已经泄了一次,而平儿却一直没有被抚慰。此时二女开始做起水磨
工夫,不一会就把平儿磨的呼吸急促,酥胸潮红,竟是要泄身了。
「啊……奶奶,平儿……平儿就要去了。」
说着,已经无力再跟着扭动腰肢,而是长叹一声,把细腰一挺已泄了身子。
「好平儿……我也……也……也要泄了。」
凤姐抱着平儿的一条玉腿,又狠狠的蹭了几下,也到了顶点。二女相拥,倒
在榻上休息。
「奶奶,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连我这个女儿家都喜欢得不行,就更不用说男
人了。」
平儿一边给凤姐揉捏奶子,一边道。
「小蹄子就晓得胡乱说话,哪有那么好!我这都是一把年纪了,又嫁给你琏
二爷这么多年了,早就人老珠黄了,远的不说,就咱荣国府里的这几位小姐们,
哪个不比我更惹人疼爱?」
凤姐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奶奶这话说的可让我们这样的不是没法活了?」平儿笑道。
凤姐遂又想起年轻风流的宝玉,真真如玉石一样风流的人物,如今又情窦初
开,直想的心里痒痒的。
平儿察颜观色,心里已只凤姐所想,于是开口道:「这宝玉平日里和奶奶最
亲,奶奶随是他的嫂子,却也不曾和他见外,待他便如亲姐姐一般。如今长大了
到显得生分了不少。不如哪天我把宝二爷请了来,泡上一壶上用的碧螺春和奶奶
少坐片刻可好?」
凤姐被平儿说中心事,正是羞愧,几欲矢口否认,却想,平儿是自己身边最
亲近之人,如今自己要和宝玉好起来,自然需要有人牵线搭桥才行。便改口到:
「也好,改日再说吧。也亏着你想着我。」
说罢便把自己的樱唇覆在平儿的檀口之上,二女又相互亲吻了起来。
却说宝玉自那日与袭人欢好,被凤姐堵住之后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的好事
传到贾政耳中,必是少不得一顿皮肉之苦。几日下来,每天早晨去给贾政请安都
是提心吊胆。不料贾政只是查了查宝玉所做功课,呵斥他不专心用功,便打发他
出去了。不觉宝玉也就安下了心。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凤姐和平儿将此事说出。
盘算着改日必要换着法子好好感谢一番才是道理。
这日去给贾母请安,正巧凤姐也在一旁伺候。宝玉上前给贾母和邢王二位夫
人请过了安之后,又对凤姐道:「嫂嫂好。」
凤姐看见宝玉,不由得心中一跳,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是凤姐毕竟是有心
计之人,自己心里有情,却知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流露。随开口道:「宝兄弟,好
几日不见了,是不是又是老爷看你看得紧,才又做乖些?」
贾母听了呵呵笑道:「这泼辣货,宝玉给你请安,你何苦来揭他的短?小心
吓坏了他我拿你问罪!」
凤姐赶忙道:「哟,老祖宗,瞧您这话说的。宝玉已经是半大的爷们了,怎
么能总这么不经事?是不是,宝兄弟?」
说着用眼角瞟了宝玉一眼。
这话在别人听来,自是说宝玉长大了,并无其他,但是宝玉却深知凤姐影射
那日他和袭人之事。羞得马上红了脸,忙附和道:「嫂子说的级是,如今我已长
大了,也该让奶奶太太们省心了。」
说着也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凤姐。
凤姐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笑逗贾母开心。
宝玉又站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屋子,和袭人悄悄的说了今日只事。袭人只是娇羞,觉得应该由宝玉找
凤姐说个明白心里才能踏实。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回 玉有情只身送花露 凤有意宽衣谢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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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袭人晴雯等丫鬟喊宝玉还就真是「宝玉」这么喊的……这是贾母的意
思,因为名字要众人都叫的,希望把宝玉的名字叫的贱了才好养活。这是古人的
习惯,侯门也不例外。袭人他们当着老爷太太们都是叫二爷,私下里还是叫宝玉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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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说宝玉自从和袭人初尝人事之乐,并乐此不疲,每晚夜深人静之时宝玉必
将袭人唤至身边逍遥快活一番。袭人也只一味应承,并不推脱。
这日辞了贾母并王夫人等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凤姐方才所说之话,心道凤
姐自是知道了那日自己和袭人之事,但是又并没有告于贾母等人,方才又用语言
暗示于我,是和用意?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袭人捧了茶来,见宝玉如此,遂说:「二爷如今在这里想也是无用,依我看
不如你直接去找琏二奶奶问个明白才好。琏二奶奶来咱府上这么多年了,也是看
着二爷长大的,对二爷犹如兄弟一般,我想她必不会坑害于你。」
宝玉听得言之有理,便道:「你把那日夫人给我的玫瑰花露拿来,我亲自给
二嫂送过去。」
说着便带了玫瑰花露一人出门,朝凤姐房中走去。
却说凤姐回来之后,正有几个老妈子在等着回复事情。把他们一一的打法了
下去,随自己端起茶来品了一口,又想起了今日和宝玉的对话,竟是自己吃吃的
笑了出来。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外面脚步之声,随有人叩门:「琏二
嫂可在屋里吗?」不是宝玉又是何人?
凤姐听罢慌忙下地,一边答道:「在呢,可是宝兄弟来了?」
一边忙对着镜子规整了一下脸面。已见宝玉推门走了进来。忙笑道:「可真
是稀客了,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宝玉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忙道:「琏二哥不在屋里吗?」
「他呀,去苏州给府上买办建园子所用之物去了,还要月余才得见,可是你
今日来我这有何贵干?」
说着拿着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宝玉。
宝玉哪里不知贾琏已经去了苏州,只是自己也知道有些日子不来这边,方才
凤姐问起自己无言以对才转移了话头。听凤姐问起自己为何而来,忙从衣襟内掏
出了玫瑰花露,笑着道:「昨儿太太赏了我两瓶子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露,我试了
一下,的确味道不错只一小匙配上一杯水就清香的不得了。今日带了一瓶来也给
嫂嫂试试。」
凤姐是个什么心机的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宝玉不是为了送花露而来。
「哟,这可真是劳烦宝兄弟了,这些小事情,找他们丫头老妈子送来就是,
怎么敢劳您大驾。」
说的宝玉又是脸上一红,道:「老妈子并丫头们都粗手笨脚的,我也怕他们
说不大清这花露如何调剂,才自己来了。」
「那可真是宝兄弟费心了。就放着吧。回头我试试。」
「平儿姐姐也不在屋里吗?何不现在就让她给二嫂沏上一杯?」
「平儿去东府里取点东西,要得一会子才能回来了。」
「那……要是二嫂不嫌我腌臜,我给你沏一次如何?」
说着便动手沏了起来。待沏好后双手奉上。
凤姐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福气了,能喝得宝兄弟亲自沏的花露。」
说着便接了过来。二人双手触碰,凤姐还似无意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宝玉的手
上划了一下。宝玉也不敢动。递了杯子,忙缩回手来。
却见凤姐一只柔荑端着碟子,另一只拿起茶盅,双目款款含情却不斜视,那
涂了胭脂的杏桃小口轻轻撅起,轻轻的往盅里吹着气,复又伸出香舌,轻轻的在
盅口舔了一下,这才细细的品了一口。
宝玉看的这样的光景,不由得呆了。心想,平日随也知她是个风流人儿,但
终于是我嫂子,未敢造次,今日细细看来,可真是凤一样的女儿家,真真可惜,
怎么就嫁给我那琏二哥了。又不知她在床底之间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凤姐已经放下了茶盅,脸上带着笑靥道:「果真是上
用的东西,就是和小厮们从铺子里买来的不同,只这一小口就满嘴余香。宝兄弟
多日不来了,今日可要坐一坐再走了。不然外面的人知道了,知道的说是宝兄弟
不惜的在我这猪窝马棚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当嫂子的怠慢了你呢。」
宝玉听得这话,慌忙说道:「嫂嫂这是怎么说的,平日里嫂子料理府上大事
小情,我是不敢叨扰你才是。」
「唉,我那会子刚嫁到你们贾家,你还是六七岁的孩子,是我从小看你长大
的。你一直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在我这要这要那,如今你到是长大了,出落成人
样了,却越发和我分生了,平日里也不像你小时候,有的没的事就往我这里跑,
在我身上撒娇。唉,想必是我老了,没有昔日里的风光了。」
说着眼睛低下去,轻叹起来。
宝玉听罢,又看到凤姐如此光景。慌忙劝道:「嫂子哪里话来?哪里就是你
老了呢?这府上上上下下百余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物?嫂子正是风华正茂
的年纪呢,仙女一般的人儿。」
说着,就把身子往凤姐处靠了靠。
凤姐听得这话,抬头到:「宝兄弟这话可真心?」
「当然真心,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让我明日就被老爷活活打死才好!」
宝玉说着就起誓。
凤姐忙伸出手去,用手掩住了宝玉的嘴:「傻兄弟,姐姐哪里不知道你是真
心话,怎么又让你混起誓来了。」
宝玉本是呆性情,如今被凤姐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哪里还说的下去,用手
握住凤姐的手道:「嫂子,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你天仙一样的人儿,如今我也
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你,总是要避嫌些才好,唉!我也是不想的
啊。」
说着也长吁短叹了起来。
「傻兄弟,你这可就是多心了。」
凤姐说着,非但没有伸出手来,反而由宝玉握着,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宝玉
的手上:「只要你平日总来看看我就是了。」
「嫂子……」
宝玉再呆傻,今日这光景也已经懂得了凤姐的心。随伸出一只胳膊,把凤姐
揽在怀中。
凤姐嘤咛一声靠在宝玉怀里。
「傻宝玉,还叫人家嫂子!我不依……」
「凤姐姐。」
宝玉忙改口到。一面把凤姐搂的更紧,仔细的闻着凤姐身子上的一缕幽香。
「姐姐身上可真香,用的什么粉?」
「我哪用的什么名贵的粉啊膏啊,定是没有你家袭人身子好闻的。」
凤姐说着哧哧的笑了出来。
宝玉听了大窘,道:「姐姐……原来你都是知道的。」
「爷们长大了,寻花问柳自是再寻常不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凤姐一边说着,一边搁着衣服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兄弟真是长大了,这
身子也有几分爷们的模样了。」
宝玉被凤姐摸索的已然动了情,随壮胆把手也探向了凤姐的胸脯:「姐姐说
我年纪大了,今儿我倒要看看姐姐是否真的就老了?」说着已然将手按在了凤姐
的玉乳之上。凤姐又是哧哧的笑了起来:「傻宝玉,隔着衣服怎么能看出来,不
如……不如我……」说着脸色早已绯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姐姐今日若肯将庐山真面目使我一件,我也不枉活此生了!」
宝玉说着就动手开始解起凤姐的衣衫来。一层层的衣衫除尽,已经显露出凤
姐的身子来。但见凤姐削肩柔若无骨,皮肤滑若凝脂白里透红。一对玉乳饱满匀
称,挺挺的玉立着,奶头深而圆。真是如两座玉峰一般的俊俏。
「呵呵,看你那色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还好看么?看够了没?」
凤姐见宝玉的呆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
「你还是孩子那会,还吵着要吃我的奶呢。」
「姐姐,我现在也要吃呢。」
说着就把口张开,已经把一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抓住另一
只玉乳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只弄的凤姐娇喘连连:「宝,宝玉,来给你吃我的
奶……嗯……可,可好吃么?来,这边也吃吃,我家巧姐都没有吃过我的奶,今
日都给你吃了吧。」
宝玉把凤姐的两个椒乳都吃了一番,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
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来解凤姐的裙子。凤姐见宝玉脱光了身子,亮出硬挺的
阳物,顿时眼前一亮:「宝玉可真是长大了呢,几年不得见,这物件怎么就长这
么大了?」说着便把宝玉的阳物握了起来。
「哦,姐姐的小手好柔软,握的我真舒服!」
「傻宝玉,可比袭人握的舒服?」
说着,一边细细套弄一边抓住两颗春丸揉捏。
「哦……姐姐真会弄,可是舒服死我了。」
宝玉闭上眼睛,不住的点头道。
「呵呵,这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呢。」
说罢,凤姐就把檀口张开,把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是初经人事,哪里得知男女之事还有如此多的玩法,只觉自己的阳物
被纳入一个湿热之处,好不舒爽。
「啊……姐姐可真会弄,姐姐的小嘴,哦,吸的我可真舒服!」
凤姐并不答话,只是专心的品尝宝玉的阳具,一会吞吐,一会又用舌头来回
的舔舐。真像在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只一会便感觉宝玉的阳物突然暴涨,凤姐知
是宝玉要泄了,便又加紧的吞了几下,最后直把整根阳物都含入口中。宝玉只觉
一激灵,已将子子孙孙射入到凤姐的檀口之中。
只见凤姐的眉头禁皱,喉咙蠕动了几下。待到宝玉射完了阳精,拔出阳物,
竟是没有一丝残存的腌臜之物粘在上面,只有凤姐剔透的口水。
「姐姐怎么都吃了,这等腌臜之物,快吐出来才好。」
「傻宝玉,这男人的阳精才是好吃呢,还能美容防老,你可知道?」
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男精。
「哦,那我也要尝尝姐姐的阴精了。」
宝玉说着,就把凤姐推到在床。凤姐咯咯的笑着,却也就依得宝玉胡来了。
宝玉搬开凤姐的两条双腿,就开始舔舐了起来。凤姐阴毛浓密,玉蚌上的两
片肉唇比袭人的肥厚了许多,颜色也略深些。宝玉把两片肉唇逐一纳入口中,舔
弄吸吮,只弄的凤姐本就已经湿透的下体又流出许多阴精来。
宝玉一一的用舌头舔干净,并咂咂嘴道:「姐姐下体的阴精更是美味呢。说
着又埋头舔舐了起来。」
凤姐刚才几下便弄的宝玉泄了身,自以为宝玉初尝人事,还未老道,哪成想
宝玉这唇舌之功能如此精湛。平日里贾琏哪里会为她舔阴,平儿随常常用口舌伺
候自己,但与男人比起来,自是不同。如今不由得让宝玉舔的浑身乱颤,嘴里呜
咽到:「啊,好宝玉,好弟弟,舔的姐姐好受用啊……你……你可是平日里常给
袭人那小蹄子舔么?」
「姐姐,实不相瞒,我这可是第一次给女子舔阴,也只是混舔一气。姐姐若
是受用,我便常来与姐姐舔可好吗?」
凤姐又用手把宝玉的头压向自己的玉蚌:「使得,只要你不嫌弃我老了,你
尽管来,姐姐给你吃奶,姐姐给你舔那话儿……哦哦……舔得好。」
说着自己用手把玉蚌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宝玉更是伸长了舌头由下而
上一下下的舔舐起来。发现每次舔到那颗珍珠都会引来凤姐一哆嗦,便索性把全
部精力都放在它之上,一会用舌头轻挑,一会又含入嘴中吸吮。只搞的凤姐娇喘
连连,不一会竟是尖叫了几声,玉蚌中吐出大量阴精,竟是泄了身子。宝玉又舔
了几回子,把流出的阴精都吞进肚子里。
折腾了这一时,宝玉的阳物已经又勃起了。此时见凤姐仍在余韵中,随提起
凤姐两腿,把阳物对准凤姐的玉蚌,一用力便插了进去。凤姐哦的一声回应道:
「哦!宝玉,好粗长啊,插得姐姐真舒服。」
「姐姐,还有更舒服的呢。」
宝玉说罢,便抄起凤姐的两腿抽插了起来。凤姐已经生养过孩子,下体自是
和袭人出破处子之身的窄紧所不能比。但淫水颇多,不一会就泛起了咕唧咕唧之
声。出入自如,宝玉不由得越插越起兴,越插越流畅,只插的凤姐娇喘吁吁,大
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宝玉……啊,宝玉……你插死姐姐了!宝玉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要,要
上天了!啊……用力!再快点,快点操弄我的肉穴!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玉自幼家教甚严,又何尝听到过这等污言秽语?如今听到,更是多了一层
刺激,遂更加卖力的插弄。不一会就把凤姐弄得泄了几次身子了。
「好宝玉,你要干死我了。」
凤姐又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擦拭着宝玉脸上的汗水,心疼的说道:「傻
样,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快擦擦汗,躺下让姐姐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让宝玉躺倒在床,用手扶正宝玉的阳物,双腿劈开把粗长的男根一寸寸
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却说宝玉随初尝人事,却也不是傻子,见凤姐如此,也已懂得了配合,双手
一会梳理下凤姐的阴毛,一会又揉揉凤姐松软的奶子。看凤姐在自己身体上蹲起
磨蹭,一阵阵的快感也从下体传来。
「姐姐……哦,姐姐可真会玩,比袭人可好得多了,日后宝玉必要多多和姐
姐亲近……亲近才是……」
「啊……啊……好……好弟弟,你的大鸡巴也……比你……比你琏二哥的粗
长了许多……插起来真是……真是受用。来日……你若不来,我必是……必是不
依你的。」
凤姐一边回应着,一边加速前后晃动着腰肢,引得奶子上下晃动着。不一会
凤姐就没了力气再晃动,又呼叫了几声便爬在了宝玉身上。宝玉紧紧的把凤姐揽
在怀中,让凤姐的奶子紧紧的挤着自己的胸口,下身开始耸动抽插了起来。又抽
插了几百下,终于也低吼一声,把阳精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激得凤姐身子一
抖。
酣战过后,二人姿势都不变化,宝玉仍将阳物留在凤姐体内,凤姐也懒得起
身。二人只是抱着。
「姐姐,你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比起袭人来,一个鲜嫩一个熟软。真是让人
销魂。」
「好宝玉,你也是,让姐姐好生受用,刚才都不知道泄了几次。」
「姐姐,刚才你满口的鸡巴肉穴的,听的我好喜欢。」
「弟弟若是喜欢,下次我还如是叫给你听,只是你莫要笑我才好。」
二人又亲吻了一会子,才起身,分别穿衣系带。又约好了下次何时欢好,宝
玉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回自己屋内去了。
平儿回来,见凤姐双目含春,脸带笑意,又得知宝玉来过了,自是明白了其
中之事。凤姐因初得了宝玉之身,也喜滋滋的把二人行事之经过也细细与平儿说
了。平儿听得凤姐如此之受用,不禁心里也是痒痒的,不觉听得痴了。
凤姐见状,笑骂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光听听就心里痒得不行了?」
说罢就用手探到平儿裙底,果然已经沾湿了一片。
平儿大窘,忙道:「那是奶奶的人儿,我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乱想呢。」
凤姐撇了平儿一眼,笑道:「小蹄子,等着吧,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
这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欲知事事能否依凤姐所言,下回分解。
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
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
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
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里。
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里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
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
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
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
丸出来,向金钏儿嘴里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儿掉在井里头——
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
院儿里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
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就一溜烟跑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
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
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
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
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
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
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面。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
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
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
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
家,都知道了是贾府里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脏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
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面。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里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
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
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
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
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
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
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
不知就里却是心里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么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像白老媳妇道。
「家里总不能凭空养着这么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
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里长大的,就
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
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
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
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准备明儿去当铺
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
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
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
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里面请,春桃秋
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
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里面
请!二狗,快去后面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
身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
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
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
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
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
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
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道:「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刚带进
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能摆弄的了了。」
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
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
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
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面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
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么大的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
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
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说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
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
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
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
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
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
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那不如就随遇而安
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
让哥好好疼你才是!」
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
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
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
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享乐才是。」
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
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
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受
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
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
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
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
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面揉
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
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
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
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
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
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抬起头来看了
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
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
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
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
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
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
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
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
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
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
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
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
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
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
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
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
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
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
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
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
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
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
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
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
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
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
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
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
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
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
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
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
手捻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
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
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
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
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
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
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
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
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
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
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
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
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
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
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
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
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
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
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
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
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
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
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
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
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
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
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
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
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
门柔弱,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
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
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
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
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
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
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
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
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
吧。」
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
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
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
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
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
下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五回 花袭人秒言劝晴雯 痴公子双抱美人眠
却说金钏一条白绫吊死在青楼之中,次日王嬷嬷见了,自是吓的不浅,随后
又找薛蟠索要银两赔偿,薛蟠一听是出了人命也是受惊不小,自是掏了银子买平
安。白老媳妇闻得金钏去世,也来荣府中哭闹,王夫人也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决绝
把金钏赶了出去,也是差人帮忙料理了后事,并给了老白媳妇一笔丧葬费了事,
不在话下。
宝玉闻之此事也是长吁短叹,几日不见笑脸,并作祭词一首,趁月黑无人之
夜悄悄的在院内焚香祭奠,不禁流下几滴伤心泪来。但宝玉毕竟还是孩子心性,
不几日便又将此事抛到脑后,又有凤姐袭人二人作乐,更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宝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袭人、晴雯、麝月、秋纹、茜雪、小红等,还有几个粗
使丫鬟及老妈子在外面伺候。而袭人晴雯二人则是宝玉最身边的人,俗语说,纸
包不住火。这日晚间,各房各院具已熄烛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感觉
胃里有些积食,自是躺在外间屋床上辗转反侧。忽听得里间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
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门缝上偷听了起来。
只听袭人小声道:「好二爷,现在时候还早,外头的人怕是还没睡下,等一
会我们再来可不好?」
「他们定是都已经睡下了,你听外头,真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宝玉答道。说着便传来悉悉索索之声。晴雯在外头听着,只披了一件夹袄,
不禁有些寒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屋内只人却已经听得清楚了。只听宝玉问道:「外头可是晴雯醒了?」
说着便开了门。
晴雯见无处可躲,只好随口说道:「我刚听见悉悉索索,似是有老鼠在跑,
就起来看了看。」
宝玉心之这院子里哪来的老鼠,不禁脸上一红。
又见到晴雯只披着一件夹袄,里面大红的肚兜,露出雪一样的一片身子,玉
峰之间的山谷幽幽可见,不禁心生别样之情,急忙拉着晴雯的手道:「这可是使
不得,这晚上天可凉了,只穿这样小心冻着了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的!快到里屋来
暖着!」
说着便将晴雯拉入屋内关了门。
晴雯进了来,更是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袭人果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
而是在宝玉床上,严严的盖了被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宝玉见晴雯呆站在那,
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着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条裘裤外带胸前一片小肚兜遮
羞了。
这可羞坏了晴雯,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对着宝玉:「二爷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说怕我着凉,现在就来脱我的衣服了。」
宝玉痴痴的看着晴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脱了衣服好去被子里暖
着,让你袭人姐姐去给你暖一暖可就好了。」
说着便将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袭人跟随宝玉多年,见状心里已知宝玉心里所想,随是羞愧,却也懂得配合
宝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钻进来吧,小心着凉了可不是闹的。」
晴雯也就只好依着上了床,但终于还是害羞,只走到最里面,掀起被子挨着
墙躺下,面朝里背对着袭人。
「二爷也快上床来吧,小心身子。」袭人又道。
宝玉自是不用袭人再多说的,朝袭人挤挤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
笑着将自己脱个精光也钻进了被窝里。却说晴雯钻进了被子后,双手抱在胸前,
下身无意间触碰到袭人的腿,只感到光滑无比,才知道袭人只是上身穿着裘衣,
下面并没有穿着一点衣物。晴雯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之宝玉也盖了
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装不知,一动不动的躺着。
宝玉一上床来即道:「果然是天凉了,这一会手脚就冰凉,袭人快来给我暖
暖。」
说着便将手探入袭人的裘衣之内,牢牢的按在袭人的玉乳之上。袭人吃凉,
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忽,乳头也立时硬了起来。
「好二爷,可别闹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觉吧。」
宝玉哪里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细把玩着,一会儿又将手探到袭人的下
体,只摸到玉蚌之间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宝玉用手蘸了一点,塞到袭人口中。
袭人大羞,却也不好之声。
宝玉将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袭人的嘴上,复又把手探到袭人下体,分开两
片媚肉,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之中,只咕唧一声,两根手指便被纳入了袭人体
内。宝玉开始扣挖了起来,袭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发出声响,却敌不过下
体内快感一丝丝传来。
随也发出呜呜之声,将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宝玉侵入的手,不教他动作自如。
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宝玉见袭人受用又不敢声张,心中大乐,便更用
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时发出咕咕水声,不一会使袭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
口中又呜呜了一声,玉蚌中流出许多阴精,竟是被宝玉扣泄了身子。
晴雯在里面假装睡着,谁知不一会就有袭人的轻叹之声,不一会就感觉到袭
人扭动着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却又不敢转身偷看,心里却是
七上八下,突突的跳个不停。又想:「袭人素日来最是端正,今日我还在这里,
随你和宝玉有了床第之情,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定是宝玉挑逗。」
又见袭人身子一颤,晴雯随是处子,未经人事,但平日里也有过自赎只事,
心之袭人已是泄了身子。
又胡乱想道:「真真的有这么受用?听那被子里的声音,袭人姐姐自是下身
流了颇多阴精出来,这会儿更是泄了身子,可是比我平日里自己抚弄的要快的多
了。」
晴雯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下面不禁也湿了,双腿夹得更紧了,偷偷的磨蹭
着。
宝玉拔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都又涂抹在袭人玉峰之上。袭人却
是心细,刚才泄身之际,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却见晴雯扔是背对着自己,双
腿悄悄磨蹭。袭人也是女儿家,自是知道晴雯所为,随按住了宝玉只手,给宝玉
递了个眼色,又看看晴雯。宝玉也是大乐,便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这一触可不要紧,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双腿也停止了扭动。身子一
动不敢动,心口却如有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的更是厉害了。宝玉见状,便探
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抚摸了起来。只觉得触感极其光滑柔软,又不失骨感,真是让
人爱不释手。摩挲了一会,就捏住背后的带子,只轻轻一用力,带子便被揭开,
宝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惊,眼见玉峰就要失守,再也无法装傻,忙避开了宝玉之手道:
「二爷真是越发的不尊重了,竟欺负起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来,我还是去外面睡的
好。」
说着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哪知肚兜带子已经被宝玉拉开,这一坐更是酥胸
毕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颤动。宝玉嬉笑道:「这哪里是欺负呢?你问问你袭人
姐姐,这些日子可享受?」
说着便用手去够那诱人的玉峰。袭人也便坐了起来,拉着晴雯说道:「好晴
雯,咱这府上,哪个爷不粘腥呢?咱们伺候了二爷这么多年了,二爷是个什么人
品什么性情,府里上上下下谁又比得上?如今二爷成人了,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更是疼爱。」
说着自己也不禁脸上一红,随又马上道:「我们这些丫鬟到头来,最好的归
宿是什么呢?无非不是被收做小就是在外面找个小厮胡乱的配了去。如今我们既
服侍二爷一场,为何不把身子也给了二爷,安心服侍二爷一辈子呢?不总比给了
外面那些腌臜之人要好的多?」
宝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里这些丫头老妈子我就只最得意袭人和你,你
们可都要陪着我一辈子才行的。若要将你们打发出去配了那些腌臜粗俗的下人,
那可真真的暴敛天物了,明儿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们都收在房里才是。」
袭人之言确是句句在理,其实晴雯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这些道理她又何
尝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来得突然,并未有心里准备。兼已少女羞涩之本性,随
方才才要起身出去。
如今听袭人这么讲,又见宝玉说的恳切,心也就软了下来。却中是放不开面
子,只是一首捂着烧得发烫的面颊,一手护着胸前遮羞之布。袭人见状,也懂得
了晴雯的心思,慢慢扶着晴雯复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同时又给宝玉递了个眼
色。
宝玉大喜,狠狠的在袭人的肉臀上捏了一下,便起身爬到了晴雯身边,又将
手探到晴雯胸前。晴雯躺着,双手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只觉得宝玉一双手都敷在
了自己的两个玉峰之上,来回揉捏着,心中更是羞怯。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忽
然感到手被人握住,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袭人笑着看着自己,眼中却是鼓励的神
情。
宝玉一边揉捏一边道:「没想到,晴雯看着瘦弱,这一对玉乳却并不比袭人
小到哪里去!」
说着又伸手捏住了袭人一只玉乳,将二女一起摩挲。
「二爷好不尊重,真是羞煞我了……」
晴雯娇声道。袭人随也是害羞,但毕竟是过来人了,同时也要让晴雯好好享
用,便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拿起宝玉的手放在晴雯身子上。
宝玉会意,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晴雯的身子上。他把头钻入被子,将晴雯
一颗玉乳含入口中,吸吮的啧啧有声。
另一只手就顺着晴雯光滑的小腹向下划去。晴雯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
首上传来,知是宝玉在用嘴吸吮:「嗯……原来这身子被男人把玩是这么的受用
啊!可比自己平日洗澡之时抚弄要舒服得多了!这就是男女之乐吗?难怪有些女
子会不守妇道,做出那等不齿之事来……」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闭上眼睛体会着身体上的快感。只觉得宝玉的手犹如一
条小蛇一般灵活,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不一会就钻入了自己的裘裤之内。自己
最羞人之处即将落入男子之手,想到这里晴雯就浑身战栗,不觉下体又有许多蜜
水流出。
宝玉一边舔吻晴雯的两个玉乳,一边将手探入了晴雯的裘裤内。慢慢的往下
滑,只觉得晴雯身子略颤,料是女儿家有些许紧张,便将嘴轻轻贴在她的耳边说
道:「好晴雯,不怕,宝玉会很温柔的疼你。」
一边说一边将热气吹到晴雯的耳垂之上。晴雯只觉耳边一热,心中麻痒的感
觉更甚,只是轻轻嗯了一下。
宝玉这才又将手往里探去,只是并未曾碰到羞处只毛,便触碰到了玉蚌上的
嫩肉。宝玉不信,复又摸索了一番,果真没有一根毛发在上面。这晴雯竟是天生
白虎!
宝玉不禁心中叫奇,便褪下晴雯的裘裤,仔细观赏了起来。袭人偷偷看去,
也心中暗暗称奇。只见晴雯下体光洁,并无一根毛发,玉蚌紧合,只有中间一条
细微的小缝,早已经被蜜水填满。宝玉袭人二人看了都啧啧称奇,晴雯感到宝玉
停止了在自己身子上的探索,含羞的睁开眼睛,却见宝玉袭人二人对着自己的羞
处看个不住,不禁更是羞愧,随想将双腿并起躲避二人的视线。
宝玉忙又按住了晴雯的双腿,就把头伸到了晴雯的双腿之间,开始仔细品尝
起这沾满蜜液的玉蚌来。
晴雯刚要并起双腿,却又被宝玉按住,下体随之传来柔软之物轻触之感。不
觉有些飘飘然。只觉得玉蚌被含入湿热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清舔,真是撩人心
弦。心中更觉气闷,想让宝玉更用力些,却又羞于开口,只好偷偷将下体抬起,
更向宝玉口中送去。
宝玉知晴雯之心,遂更卖力舔舐,一边舔吻一边用手揉捏晴雯的两瓣臀肉,
直搞得又有许多蜜液流出。
使得晴雯也不住的哼哼起来:「嗯……二爷,宝玉,你……好怪的感觉。」
袭人从床头取来一只白手绢,悄悄在宝玉耳旁低语几句,宝玉点头,和袭人
一起将手绢垫在了晴雯美臀之下。宝玉掏出阳物,抵在晴雯的玉蚌之上。晴雯知
道自己将失身与宝玉,终是有些害怕,拉着袭人的手道:「袭人姐姐,我……我
心里有些怕。」
袭人忙安慰道:「乖晴雯不怕,只疼一下下就受用了。二爷你还不知道?他
怎么舍得弄疼我们呢?」晴雯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宝玉如得圣旨一般,立即将阳物朝玉蚌中插去。随是肉穴内已经湿滑无比,
宝玉的阳物却只插进去了个头就被拒之门外了,宝玉一狠心,又一用力,便将阳
物冲破阻拦,全根插入了晴雯的玉蚌之中。
破身之痛使晴雯肉穴一阵痉挛,里面的嫩肉只想要把宝玉的阳物排挤出去,
却又引来一阵疼痛。晴雯娇呼一声,将握着的袭人之手抓的更紧,眼泪已经流了
下来。
「好疼啊,姐姐……呜呜,我不要了,好疼。」
袭人看得心急,忙安慰道:「乖晴雯,就开始疼这一会子的,一会儿不疼了
就受用了。放松,慢慢适应就好了。」
说着拿起另一只手为晴雯擦去眼泪。
「好晴雯可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宝玉也忙道,下身亦不敢乱动,又不敢拔出,只是留在晴雯体内,感受着阳
物被腔肉的痉挛按摩着。
「晴雯下面真是窄紧的很哪,夹的我都有些疼了。」
说着又俯下头来亲吻晴雯的脸颊玉峰。
过了盏茶功夫,宝玉自觉地晴雯下体已经不再痉挛,自己的阳物也不再被想
排挤出了,便小幅轻轻抽动了几下。又见晴雯随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有哭喊,
应该是适应些了。便轻轻的晃动了起来。
却说晴雯刚开始被插入之时只觉得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听得袭人安
慰,又被宝玉温柔的亲吻,也就不再刻意想着下身之痛,过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
些。又感觉体内被宝玉的阳物塞的满满的,一股充实质感传遍全身。宝玉又轻轻
抽送,下身顿时一阵酥痒传来,一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难耐。晴雯用手搂住宝玉
的身子,悄悄的在宝玉耳边说道:「二爷……疼我吧。」
宝玉听罢知道晴雯却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
了起来。晴雯自是觉得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
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
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
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啊……二爷……二爷顶得晴雯好舒服,好受用……唔,插得……」
终是害羞,又想起来袭人还在一旁看着,随住了嘴。袭人笑道:「好妹妹,
舒服你就只管叫出来才好,二爷才是喜欢听呢。」
说着也用一双柔夷在晴雯的玉峰上揉搓了起来。
「妹妹果真这身子瘦弱,这对玉乳可是不输给别个呢。难怪二爷方才都要称
赞。」
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看袭人抚摸晴雯,心中甚喜,抽插一直手来,将两根手
指插入到袭人的肉蚌之内。一面操干晴雯一面扣挖着袭人的肉穴。不一会便传来
二女的喘息之声。
「哦,二爷,扣到花心了……好受用。」
「二爷,晴雯的小穴好满……嗯,要……要撑破了……」
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不一会,只觉晴雯下体内一阵抽搐,花心中又涌出大
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宝玉拔出仍勃挺的阳物,处子的鲜血合着晴雯的阴精从有些红肿的肉蚌中流
出了一丝。宝玉又顺势将袭人拉过来,跪在晴雯身子上,用手掰开两片臀肉,将
阳物又刺入了袭人体内。
袭人本已被宝玉扣挖的情不能已,如今肉穴中可算尝到了货真价实的阳物,
顿时里面的嫩肉都蠕动起来,似要将阳物紧紧包住,不使它再出去。无奈随是用
力,扔无法阻止阳物在肉穴内进进出出,一阵阵欲死欲仙的感觉也随之传来。
却说晴雯第一次失身便泄了身子。迷迷糊糊就像躺在棉花里一般,身子都是
软软的。又听见耳边传来袭人的娇喘。勉强睁开眼睛,见袭人正趴跪在自己的身
上,两只玉乳就如两个雪白的馒头一般在自己眼前前后晃动。乳尖上两颗乳头宛
如娇艳欲滴的两粒樱桃,随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将其纳入口中。
这下子可爽了袭人:「啊……嗯……二爷,快些……嗯啊,再快些才好……
要……要被你干死了。好晴雯,吸得我……吸得我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了便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把整个阳物狠狠的插入其中,自己的大腿
和袭人的肉臀撞击发出啪啪之声,然后又抵住花心,扭动腰身研磨。
「啊……宝玉,磨得好,磨得我小穴都麻了,再狠些……再狠些才好。」
「袭人,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淫荡了,小穴也越来越让我受用了……哦,真是
好穴。」
袭人已经无力再支撑身体,竟是趴在了晴雯身子上,只将玉臀还挺着由宝玉
操干。宝玉也是越干越猛,又很插了百余下。
袭人轻呼道:「啊……宝玉……我,我……我要飞了,再快些,让我飞……
飞了。」
喊完便花心大开,吐出蜜液。宝玉也是打了个激灵,将阳精射入花心之处。
宝玉抽出阳物,袭人便顺势躺倒在了晴雯身上。二女相互搂作一团,只听见
彼此轻轻喘息之声。稍作休息,三人整理一番,相拥而眠。
自那日之后,晴雯更是细心照顾宝玉,与袭人更是亲如一家。二女常常夜间
同伴宝玉而眠,自是演出许多荒唐之事来,不一一言表。
却说平儿自知道了凤姐已和宝玉有了床第之好,又听得凤姐说要把她也给了
宝玉,自是万分期待。无奈宝玉却是有意避嫌,每每偷会凤姐必是等自己不在之
时,却也不得机会与宝玉亲近。平儿能否如愿得才子垂青?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六回 王熙凤巧计假还愿 香车内终随平儿愿
平儿因前日得凤姐应允,有机会便将自己的身子给宝玉,便时时挂在心上。
每逢碰到宝玉之时趁无人注意偷偷的和宝玉眉目传情。无奈宝玉随见平儿这般光
景心里发痒,却又顾及凤姐,恐其吃醋,因此也不敢造次,对平儿一如平日般尊
重。
又隔了月余平儿终于忍不住,悄悄对凤姐诉苦。凤姐笑道:「你这小浪蹄子
是不是下面痒得不行了?好好,我这就给你牵线搭桥去。可到时候你倒是要怎么
谢我?」
心里却也暗暗自责。原来的确早想将宝玉与平儿分享,却是宝玉每次来时都
刻意避开平儿。兼之自己每次见了宝玉都急不可耐的翻云覆雨一番,自是将平儿
之事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次凤姐暗下决心,定要将此事办成。
宝玉清早醒来,见左边是袭人,右边是晴雯,两个柔美的身子都一丝不挂,
又回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淫心又起,随动起手脚来。
「二爷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晴雯支吾着翻了个身,复又睡去。却是袭人被揉醒了过来。
「可了不得了,天都已经大亮了,咱们还在床上这么赤裸裸的躺着,一会叫
下人们看见了可不得了。」
随掀起被子,见晴雯扔是睡的香甜,小屁股翘翘的对着自己。又想起昨夜自
己如何爱抚这块美肉,不禁也吃吃的笑了起来。宝玉又粘了上来,对袭人上下动
起手来。袭人忙推开道:「好宝玉,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床去给老太
太请安。一会老爷去了见你不在,可仔细你的皮。」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听得这么说,顿时失了兴致。袭人恐宝玉又生气,急忙
抱着宝玉道:「好宝玉,现在可真不是由着你胡闹的时候,晚上我好好的伺候你
就是了。」
说罢脸上一红,将宝玉的阳物套弄了一番。宝玉又转喜到,那你可得依着我
说的才行。袭人羞道:「都依你就是了,天知道你哪来了这许多法子变着法的欺
负我们。要是你都把这些心思用在书里……」
刚想说,又怕恼了宝玉,便用手啪的拍了拍晴雯的玉臀。
「懒丫头,快起来了,和我伺候宝玉洗漱!」
晴雯却仍是没有动静。
「你个死丫头,昨儿晚上那么疯,今天倒是起不来了?快起来,老爷来传宝
玉了!」
晴雯一听老爷来传,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赶忙找衣服穿上。却见宝玉和袭人
都看着他笑,才知道被袭人匡了。遂说道:「你们合伙骗我,我定是不依的!」
说着便把袭人扑倒,一手握住了袭人的一只玉峰,一首就要去拧袭人的脸。
袭人笑着躲避。忽听晴雯哎呀一声的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下体。原来是昨夜里
宝玉射在她玉蚌内的阳精还存在体内,这一闹更是一滴滴的流了出来。袭人忙拿
了帕子帮她擦拭。三人又闹了一会子才起床梳洗了。宝玉径直来贾母房中请安。
到了贾母房中,只见贾母靠坐在榻上,贾政在一旁歇歇的坐着说话,刑王夫
人也坐在一旁,凤姐、宝玉宝钗等也都在旁边站着。宝玉见了贾政犹如老鼠见了
猫一般。先是恭恭敬敬的给贾母请了安,又给贾政并邢王夫人请安,又与众人打
了招呼,才战战兢兢的站在贾政身畔。
贾政冷哼一声道:「哼,你这逆子,不早早的来给老太太请安,这是要让我
们都等着你不成?」
宝玉忙道:「回老爷,昨日晚上看四书,不觉贪晚了些,今日起得是有些晚
了。」
贾政刚要接着训斥,贾母却接口道:「好宝玉,知道上进了,快快坐到我旁
边来。告诉下人们,传早饭,你们都留在我这吃一口吧。」
又对贾政道:「你公事繁忙,就去忙你的吧。」
贾政心之贾母溺爱宝玉,也是不敢顶撞,只好起身行礼后径自去了。
席间,凤姐道:「前些日子我家大姐儿得病,我去馒头庵许愿,如今大姐儿
病好了,今日我正想去馒头庵还愿,顺便给老太太求个长寿。」
说着偷偷的给宝玉递了个眼色。贾母听罢甚喜,道:「正是这个理儿,许了
愿自是要还的。」
宝玉忙说道:「今日我读书有些厌倦,不如让我陪姐姐一起去,顺便也去许
愿给老太太太太们也求个平安,顺便也散散心可好?」
贾母道:「也好,成天闷在房里倒也要闷出病来的,不如出去走走。」
又说了一会子话,众人都辞了贾母各自去了。
凤姐回得房中,命小厮们去备车,又有人提早去馒头庵收拾房间。贾府就是
这么有排场的,尤其是女眷外出,都是自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所到一处比是
找最干净的地方,先驱逐了所有男人,再由自家下人打扫了等女眷们休息。下人
们各自去了。
凤姐又对平儿道:「你也去收拾收拾东西,记得带上那瓶香薰蜜露。」
平儿听了心下大喜,答应着也去了。
不一会,车已经准备好。凤姐命人请了宝玉。和平儿一起上了车,宝玉也骑
着马跟在后面,一行人朝馒头庵行去。出了府门,凤姐挑开窗帘,将宝玉唤了过
来。
「下马上车来吧,这骑马可是粗人们的事,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来和我坐车
吧。」
宝玉心知肚明,便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厮锄药,自己却上了车来。
上车才发现平儿也在其中。宝玉不敢造次,端端坐好了道:「平姐姐好。」
平儿自知凤姐之意,见得宝玉不由羞红了脸。轻轻道了一声:「二爷好。」
二人便不再说话了。凤姐噗嗤一笑,一头钻进了宝玉怀里:「好宝玉,你可
想死我了。」
说着就用亲到了宝玉的嘴上。宝玉见状,真是迎合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
是呆呆的坐着。凤姐笑道:「怕什么,平儿是我的人,都是咱一心的。别以为她
也是琏二爷的人就怎么样了。」
说着又吻了上去。宝玉这才将凤姐揽入怀中,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了起
来。
亲了一会儿,凤姐偎依在宝玉怀中,撒娇道:「唉,真真是个冤家,也不知
道你到底哪儿好,女儿家的看见了你就都走不动道了一般。」
宝玉忙道:「姐姐又笑话我了,我得了你的垂青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只我这
身臭皮囊,何德何能?」
凤姐笑着朝平儿努努嘴道:「不信你瞧这小蹄子,心里发春发到不行了,早
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敢打包票,这小娼妇都已经湿了。」
说着也把平儿拉了过来,靠着宝玉坐了。
「下作的小浪货,下面都痒得不行了还装得跟圣女似的,别装了,今儿就让
你如愿以偿。」
「奶奶……你……你又笑话我了。」平儿大羞。
「哈哈,我笑话你?那好,我到要看看我可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不成?」
说着,便将手探入了平儿衣裤之内。平儿忙伸手阻拦,凤姐却已经触到了平
儿的玉蚌,摸了两下,将手又抽了出来。凤姐扬着沾了蜜液的手指道:「你看,
我可是冤枉你了不成?小娼妇,不但都湿成这样,更是连裘裤都没穿。」
平儿大窘:「二奶奶……你可要羞煞我了。」
说着将头脸都埋在了宝玉胸口。宝玉见平儿自己投怀送抱,更不用凤姐再多
说,也变不客气起来,一只手抬起平儿羞红了的俏脸,便将嘴贴了上去。平儿更
是干柴烈火一般。吐出香舌回应,时而也把宝玉的舌头吞入口中吸食,恨不得将
它吞下去一般。宝玉另一只手也仿着凤姐那般,插入了平儿裙下。果真手就直接
触碰到了柔软的玉蚌,并没有其他衣物遮掩了。
「平二姐,今天可算得以一亲芳泽了。」
「二爷……平儿也是想二爷想了好久了。」
说着平儿复又把嘴凑了上去。
宝玉将手放在玉蚌之上就抚摸了起来,本已经湿滑的肉蚌更是流出许多蜜液
来。宝玉润湿了手,就顺势插了进去。平儿不由得哼了一声,又恐车外赶车的人
听见,慌忙堵住了自己的小嘴。凤姐笑道:「小浪蹄子,这就叫上了,我看还是
用这物件堵上你的嘴才好。」
说着便给宝玉解开裤带。宝玉将屁股抬起,凤姐就将宝玉的裤子脱了下来。
双手扶着宝玉早已挺起的阳物,甚是怜爱的先亲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道:「来
吧,今日索性我好人做到底,就便宜你个小娼妇一回。」
平儿见了宝玉胯下之物,果然比贾琏粗长不是一星半点,不由得双目都泛起
淫光来。听了凤姐这般说,哪里还顾得上客气?当下俯下身去,就将宝玉之物含
入口中吞吐起来。宝玉双手扶着平儿的头,舒服得叹气起来。
舔舐了一会子,宝玉道:「平儿姐,你这小口可真是美妙的很,可我却急着
尝尝你下面的小口。」
说着便令平儿撩起裙子,跨坐在自己股间。平儿分开自己的玉蚌,一气坐下
去,将整个阳物都纳入了自己体内。二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轻呼。正巧这时车
子上山,路崎岖不平,颇为颠簸。正给二人省了许多力气,只需这样做在一起,
就随车摇摆,神仙般的感觉也为淡减。
凤姐自己也不甘寂寞,一首搁着衣服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入自己裤内,
却也湿了一大片了。摸捏了一会,也将玉葱一般的手指探入了自己体内,随着车
子的摇摆抽插了起来。
一时车内真是风光无限,春意盎然。又是一阵研磨,宝玉朝怀中的平儿递了
个眼色。平儿回头一看,正看见凤姐一只手没入自己衣服之中,正在自渎。
二人相视一笑。宝玉便又加紧的顶了起来。直顶得平儿娇喘连连,不一会就
咬着牙一声轻呼,就在这暖车里泄了身子。平儿悄悄在宝玉身边耳语了一番,宝
玉会意,随抱下平儿,将凤姐拉了过来。三两下便剥光了凤姐的衣物,宝玉让凤
姐跪在座上,也不拖拉,就径直的插了进去。
却说凤姐见宝玉和平儿玩的火热,不觉心中升起一股醋意,如今见平儿并不
贪食,自是又欢喜起来。刚才自己的手指已经在肉穴内扣挖了许久,但一则手指
纤细,一则女儿家还是没有些力气。现在被宝玉暴涨的热气腾腾的阳物插入,才
是说不尽的受用。随着车子的摇动也扭动着丰臀,配合宝玉的操干研磨。
平儿得了宝玉,更是感激凤姐,要好好服侍她,一首握着凤姐一颗玉乳,一
手探入到凤姐的玉蚌之上,在那粒珍珠之上研磨了起来。直爽得凤姐频频摇首,
将散乱的头发塞入口中方不会大叫出来。
随着宝玉抽插的加快,平儿爱抚珍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后来又将玉乳上的
手放开,在手指上粘了些蜜水,就顺着宝玉进出肉穴的阳物一起插入了凤姐的玉
蚌之重。凤姐正被宝玉插得精神恍惚,忽觉得肉穴内突然变得更加充实。真是忍
不住就要发疯。
宝玉正是插得起劲,也是忽然觉得凤姐的肉穴突然窄紧了一番,一看竟是平
儿的手指伸进去一根。见凤姐此状不由得又大力抽插了一番,紧紧抓住凤姐的蛮
腰,将阳精射入了花心深处。凤姐也是被滚烫的阳精一浇,泄了身子。三人就保
持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宝玉的阳物渐渐软去,宝玉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阳物,一并
带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平儿忙张口将宝玉的阳物放入口中,将其清理干净。又用檀口对准凤姐的玉
蚌,将里面所流出来的汤汤水水喝的一干二净。又吸吮了一番才罢休。
三人又在车内温存了一番,不觉馒头庵已到。三人整理衣物,逐一下车来。
此一男二女又在庵中又干出哪些荒唐事来。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七回 馒头庵春光好风景 贾宝玉初探菊花门
凤姐、宝玉、平儿一行人在小厮老妈子们拥簇下进得水月庵来,烧香还愿许
愿,又在静虚的引领下参拜各个神像,不在话下。
待到参拜完毕,众人来到早已收拾好的禅房休息。本是收拾了两间屋子,凤
姐一间,宝玉一间。宝玉来到房中假意睡下,小厮们见宝玉睡下了,便各自去各
处游玩,勾引小尼姑子们去了。正随了宝玉的心。宝玉悄悄起身,溜进了凤姐的
房内。
凤姐和平儿在房内早已经等得心急,见宝玉终于来了,便一左一右的扑入怀
中。宝玉敞开双臂,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三人无需多言,相拥着来到床间。二女
便开始一件一件为宝玉宽衣解带。宝玉也是一件件的撕去了二女身上衣物,不一
会,三人便坦诚相见了。
凤姐自是早已见过数次宝玉的身子,而平儿只是方才在车上与宝玉交合,并
未脱去身上衣物,如今才是见得宝玉裸身,不由得看得呆了。平日里看宝玉斯斯
文文一个半大爷们,哪知道脱了衣服竟有如此身材!只见宝玉皮肤白皙,身体修
长,身上的腱子肉却也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竟如武夫一般,胯下之物更是比贾
琏的更为粗长,直挺挺的翘首而立,好不威武雄壮。
宝玉也是第一场见得平儿的身子。只见平儿身材略显矮小,腰肢纤细不盈一
握,只这丰臀却宽得出奇,臀肉丰满浑圆,不由得对其上下大行起手来。三人又
是抱作一团,缠绵在了一起。
凤姐和平儿同时蹲下身子,一个含住宝玉的男根,一个含住宝玉的春丸,同
时吞吐了起来。宝玉随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子的口舌服务,可凤姐和平儿平日里二
女就有私情,经常相互做些口舌游戏,那功夫可是了得。不一会就吸得宝玉飘飘
欲仙。
又吸了一会儿,宝玉也不甘示弱,命二女并排躺下,左右手同时在二女身上
撩拨,一会捏乳,一会挖阴,也是搞得二女娇喘连连,满室生春。凤姐更是不客
气,用一只柔夷抓住宝玉的阳物,就将其引入自己的肉穴之中。宝玉也不客气,
刚刚进入就猛烈抽插了起来,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好姐姐,你的肉穴可真是舒服,我也受用得很。」宝玉喘气道。
「啊……宝玉,你的大鸡巴可操死我了!」
不一会儿,凤姐就爆出了粗口。
「宝玉最喜欢姐姐口中说出这些污言秽语了!听着真是妙哉!」
说着,宝玉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插得凤姐的身子都跟着一上一下的动
起来。
「啊……大鸡巴……大鸡巴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小穴都要被你
戳穿了,啊!插得好,插到我肚子里去了!」
凤姐听得宝玉喜欢,更是叫得起劲。
平儿也不甘寂寞,看着二人激烈的交媾,便也趴在一边,将凤姐的玉乳含入
口中啧啧的吸吮了起来,一手揉捏凤姐下体肉蚌中的珍珠,一手在自己的玉蚌上
揉搓。宝玉更是一边操干凤姐,一边腾出手来在平儿的玉峰玉臀之上揉捏不止,
后来索性干脆将手指插入到了平儿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直弄得二女不时轻轻
呼叫。
却说凤姐本来就已经被宝玉的阳物插弄得欲仙欲死,又被平儿吸奶摸阴,不
一会便大叫一声:「我去了。」
就泄了身子。平儿也被宝玉扣挖的瘫软在了床上。
宝玉也趁机喘了口气,方欲接着进入平儿的身子,只见凤姐已从高潮中转醒
过来,媚笑着对宝玉道:「宝玉,你可知道这女人的身子除了上面的嘴和下面的
肉穴,还有一处可让男人更销魂?」
宝玉一听就来了兴致:「姐姐快讲,是何所在?」
凤姐又是一笑,道:「便是女儿家的菊门是也。」
「那种腌臜之所,怎么能用来行男女之事?」
「呵呵,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姐姐纵是不能骗我了!那今天就让我来试试如何?」
说着便劈开凤姐的双腿就要插入凤姐的菊门。
凤姐忙惊呼:「可使不得,这菊门可不是人人的都能随意插得的。我的可不
行,你去求求平儿,说不定她会让你一试呢。」
宝玉忙又楼主平儿道:「好平儿,让我试一试可好?」
平儿羞道:「哪有这样的人,第一次就要入人家那里的。好羞人。」
宝玉见平儿并没有凤姐那般推辞,定是心里已经依了,只是口上不好意思,
便将平儿搂在怀中细心温存:「平姐姐,就让我试一试吧。」
「嗯……那……那就让你来一次……哦……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
宝玉听罢挺着阳物就要进入。
平儿笑道:「好个急色鬼,这可使不得。」
说着便从包中掏出一个精细的小瓶儿来,拔掉塞子。宝玉接过来用鼻子嗅了
嗅道:「这是什么,可真是清香。」
平儿道:「这是西域进来的香薰蜜露,这菊门可不比肉穴可以自行分泌蜜汁
润滑,若是不用这蜜露可就有的我苦头吃了。」
说罢,将瓶中之物倒入手中,先是给宝玉的阳物涂抹匀了,又将其他的都擦
在了自己菊门之上。然后背对着宝玉跪下,将玉臀高高撅起道:「宝玉,好了,
来摘我的菊门吧。」
边说边轻轻扭动着玉臀,用手将两瓣臀肉分开。
宝玉刚才被平儿用粘了蜜露的小手揉搓,甚是受用,只觉得被涂抹之后阳物
上传来丝丝凉意,似是又坚硬了许多。又见平儿也已经摆好了架势,便立马准备
进入。宝玉将阳物抵在菊门之上,研磨了一阵,一用力,阳物却没有插入到菊门
中去。只顶的平儿轻呼一声。宝玉懊恼,再顶一次,扔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的
凤姐却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傻宝玉,这可不是用蛮力就能得了的。」
说着便上前来,用手握住宝玉的阳物,将龟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调整了
角度:「你再轻轻用力试试可好了?」
宝玉依言一用力,果然一股窄紧之感从阳物上传来。再一看,龟头已经没入
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宝玉只觉得平儿菊门一阵缩进,一圈嫩肉一下下的紧箍着自己的龟头,真是
说不出的受用。平儿却是吃痛叫了出来。平儿以前只是被贾琏入过菊门,贾琏随
也是七尺男儿,那阳物却不堪一提,比起宝玉胯下之物更是逊色了不少。此刻平
儿的嫩菊被宝玉的龟头插入,随是有心理准备,却也不禁疼的惊呼一声:「哦!
二爷!二爷可慢慢些,你那话儿太过粗大,平儿可是有点吃不消了。」
凤姐却笑道:「小娼妇,这次有你的好看了吧?平日里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
怕的摸样,又笑我不敢尝试,如今让你也尝尝苦头。」
宝玉却道:「平儿姐姐,你的菊门好生窄紧啊!不如我全插进去或许你好好
受些,现在这龟头卡在这里正是阳物最粗之处。」
说着也不等平儿答复,便又一用力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
平儿刚觉得菊门被涨涨的撑开,意思快意中夹杂着些许疼痛,正独自暗暗消
化,不料宝玉竟是一口气将阳物全插入了进去,顿时忘记了疼痛,只觉菊门之中
被塞的满满的,就如同充实到了心里头一般。
「啊!二爷插得好,可涨死平儿了。哦……菊门……菊门都要被二爷给撑破
了!」
宝玉只觉得那一圈窄紧已经不在龟头之上,而是到了根部。低头望去,只见
自己粗长的男根已经悉数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浅褐色的菊门被撑得极开,上
面的褶皱都已经被舒展开了,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又觉菊门内只触感更是柔滑,
虽说门庭之处甚为紧窄,入得其内却又是豁然开朗。里面的嫩肉似比肉蚌之中的
更加细滑肥腻,一阵阵蠕动更让阳物好不受用,让人飘飘欲仙。
「姐姐果真没有骗我,真是桃源仙境,神仙一般的处所啊!真真比起女子的
肉蚌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玉笑看着凤姐道,一面便抽插了起来。
凤姐因笑道:「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平儿这菊门也只有你琏二哥才
用过几次,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旁门左道,那日非得借我的一用,我哪
里肯依得他混闹?他又去找平儿,平儿这小浪蹄子到是逆来顺受,事后爽得贾琏
不行,平儿这小娼妇到也享乐得很,今日是要你知道平儿的好,也好好的让平儿
享受一番才好。」
宝玉道:「平姐姐对宝玉如此这般,宝玉自当铭记在心,今日便更加出力让
平姐姐逍遥快活。」
说罢就一下重似一下的操干了起来。只撞得平儿丰满的玉臀啪啪作响,不一
会撞击支出便鲜红了一片。
「啊……宝……宝玉,撞得好!菊门……菊门要爆了……呜呜,好舒服,好
受用!再快些,再狠些!」平儿向后一下下挺动着玉臀,让宝玉每次都插得更深
更狠些。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后两颗鸡蛋般的春丸便狠狠砸在平儿的
珍珠之上。
平儿玉蚌中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打湿了宝玉的春丸,将二人下体的毛发都弄
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已经滴落到了床单之上。宝玉狠狠的用手捏着平儿的两
片臀肉,丰满的而柔软的臀肉几乎将宝玉的手指都没入其中,真是手感上佳!
宝玉一边操干着平儿的菊门,一边大力揉捏着软软的肉臀,时而掐捏,时而
又拉起两片肉向两侧分开,让菊门大大的张着。不一会,两片白嫩的臀肉竟被宝
玉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起来。
平儿却并不吃疼,而是叫得更欢了起来:「啊!宝玉,屁股……屁股被你揉
得好爽……再大力些,平儿好受用。哦……用力,对,把平儿的屁股掰开给二爷
操。啊……奶奶!我的奶子也被你捏的好爽,再用力些!捏爆我的奶子,嗯……
操烂我的屁眼。哦……哦……」
宝玉凤姐二人一前一后,真是揉搓的平儿大呼小叫。
「你这小娼妇,越是狠狠的对你你便越受用可是?」
凤姐一边用力用手指捻住平儿的奶头,径自往外拉去,直把奶子都拉长了。
「嗯……奶奶拉得好,可要把我的乳头都扯下来才好。」
凤姐扯了一会,将一只手探入到自己的珍珠之上,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下体
之处,并排伸出三根手指同时没入了平儿的肉穴之中。这一下只插得宝玉平儿和
凤姐三人同时喊了一声。平儿的菊门本就被查得舒服得紧,玉蚌又被凤姐三根手
指插入,随不能深入,却也不由得花心一阵乱颤。
宝玉正干的兴起,忽然感到菊门之下凤姐的手指插入,将本已经窄紧的菊门
挤得更加狭促,怎一个爽字得了?凤姐却是感觉宝玉的阳物和自己的手隔着平儿
的一层腔肉抽插,也是心里一阵迷乱,摩擦珍珠的那只手也更加了几分力道,也
自是快感连连。
宝玉只觉春丸缩紧,阳物发胀,自知要泄了,又大力捏住平儿的肉臀,咬紧
牙关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子。将滚烫之男精悉数射入到了平儿菊门之内。平儿本
已经泄了不知几次身子了,如今被宝玉的阳精一烫,也跟着又泄了一次。凤姐也
已将自己弄得花蕊中喷出许多蜜液来。
宝玉射完了阳精,才将双手放松开来,拔出尚未柔软的阳物,只见平儿的菊
门已经红肿了起来,刚被拔出阳物,菊门尚不能合拢起来,竟然是微微张开着,
里面鲜红的嫩肉都依稀可见,一丝白浊的男精留了出来。
平儿身子却已是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却再也动弹不得,犹自喘息不已。
宝玉见阳物泄身之后却尚未低垂,又见凤姐也已倒在一旁,柔夷扔是按在自
己的玉蚌之上,宝玉随跪于凤姐双腿之间,又自套弄了几下阳物,便直直的插了
进去。凤姐刚欲阻止,却也不得,被宝玉一番抽动又泄了几次身子,宝玉也是又
将春丸中残余存货悉数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内,二人才相拥倒下。
也不知歇了许久,平儿先是悠悠转醒,见天色将晚,也顾不得菊门红肿,身
子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轻轻推醒宝玉凤姐,伺候二人宽衣梳头,三人又整理了
衣物,才辞别了众尼姑,带着小厮们乘车去了。
晚间才回得府上,回了贾母等人,贾母见宝玉面露疲惫之情,便命他们早早
的下去休息了。按下不表。
次日贾府中众人刚吃完早饭,忽听得门上小厮跑了进来:「门外来了许多公
公内臣,锣鼓喧天,说是让老爷出去,要给老爷道喜的。」
贾政听了忙一面派人禀告贾母,一面整理了衣衫亲自迎了出去。
欲之来者何人,何喜之有,下回分解。
第八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却说门上有人来报:「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
夏公公手持圣旨,众人忙随着贾政一道跪下。
夏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读罢,带贾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贾公了!」
贾政命人献茶,待要问个究竟,夏公公却一拱手道:「杂家还要回宫复命,
还望贾公速去才是。」
说着就起身而去了。
贾政忙一面换了朝服,一面让人回了贾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宫里去了。
贾母等人听得贾政被传入宫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宫中打探。有两个时
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
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
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
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
的。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
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
出来亦是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前去谢
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
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荡,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
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
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
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
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
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
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
孤儿寡母。由此,也就解释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
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
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
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自己也从十八岁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少
妇,众人都称赞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李纨白日里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
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只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随是
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
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叹息流泪,不觉
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
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
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
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
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
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
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
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
落。
「珠郎,你这一走就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二年的
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天仙,
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
说着又啜泣了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
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么的痴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
不例外,可你又怎么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么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酒,此
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
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叹母亲命苦,不由
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
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经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
避,无奈双腿却再也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心下想:「母
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
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饥渴难耐,下身已
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
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么多水,那么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如
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
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
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
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
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
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
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究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
来。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痴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
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
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
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里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
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的,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
般。」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
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快尝尝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吃?」
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里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又
吸又咬了起来。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说说,纨儿的
奶子还那么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
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
「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摸母亲的私处……」
真是越想越淫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你,
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
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
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呵呵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
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
贾兰停下了插入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里净是深情。只看得
李纨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还是那么的……」
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面,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
中。二人同时松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
「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尝到肉味了,
好充实,好饱胀。」
「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
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
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没有任
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饥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啊……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
些!」
「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
说着又用力插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
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
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
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
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
「不对!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
想到这里,李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坐起了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
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不是贾兰又是何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九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
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
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可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便掩面倒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
「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
说罢便通通有声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
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洁女子?如
今你……」
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
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
声才好。」
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
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
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经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
冤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
吗!我的儿啊……」
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中。
「母亲!」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
「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
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
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一慰你父
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
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
子,留心着了凉。」
一面说,一面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
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些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
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
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么:「血内有
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
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
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
身子来到凤姐院中。平儿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
朝里间努努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里间
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
「这可是稀客了,是什么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
在屋里,宝二爷坐坐就去吧。」
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下,嬉笑道:
「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净。」
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么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
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
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
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净了
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闻得
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我的
不是了。」
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你
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么的,不用挂在心上。」
宝玉忙问是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病,你这爷们混打听什么。」
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
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平儿接
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奶的身子,
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污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奶奶这才得
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
浅,姐姐可莫要怪我。」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冰也没的什么,
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
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
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
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
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
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
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
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
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
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
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
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
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
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
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
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
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
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宝二爷,请吧。」
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了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
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
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
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啊!好舒服……二爷用力!」
「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
宝玉闻得平儿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起来。这些
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快得很。
「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
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她的腰身,
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
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
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
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
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
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
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
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
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
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
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
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
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
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真是不能对应了。」
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
「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
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
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
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
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
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
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回 王熙凤菊门初迎客 李遗孀心事谁人知
宝玉身手就来解凤姐的腰带,凤姐躲避不急,又拗不过宝玉,便也依了他。
宝玉褪下凤姐衣物,只见凤姐裘裤内真是垫着布条,上有些许月红,并一小片蜜
液。宝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图自己一时快乐,让姐姐受委屈了。」
「宝玉快别这么说,也是我也忒精贵了,怨不得别人的。」
「姐姐这必是有了炎症,书上讲,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炎症疮痍的,不弱我
就将功赎罪,给姐姐舔舐一下吧。」
说着便要张口去舔。
「这可使不得,还有月红,腌臜的很,怎么能……哦……」
凤姐方要阻止,宝玉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自己的肉蚌之上。
宝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卖力的舔弄,先将玉蚌外的淫水并着落红都舔净,
又反复吸吮两片肉唇,又吸舔肉唇中的两颗珍珠,直舔得凤姐娇喘连连了。宝玉
的舌头在外围游走了一会子,便用双手扒开凤姐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和
肉洞来。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经没有了血的颜色。
「姐姐,就是这里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
说着便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洞内,狠命的钻了起来。
「啊……宝玉,舔得好……呜呜……」
舔得凤姐真是情迷意乱,只将下身紧紧的顶在宝玉的脸上,压得宝玉几乎穿
不上起来。宝玉又舔了许久,直到舌头僵硬了才罢休。凤姐却被宝玉舔舐的上上
下下,心里头空落落的,真想让宝玉狠狠的操干自己,又恐病症加重。宝玉也知
凤姐终是不得泄了身子,定是心中不爽,也是心下暗暗盘算。
「平姐姐,我可问你,这被阳物插菊门也是那么的受用吗?看你也是一幅享
受的情形。」宝玉问道。
平儿脸上一红,轻轻拍拍宝玉的脸道:「傻二爷,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装作出
来的吗?」
宝玉又追问平儿感受。平儿道:「就像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真真的很舒爽
的感觉,和插肉穴不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哎呀,我这没念过书的下人丫鬟,
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极其受用就是了!」
宝玉见平儿说得真切,并不像取悦自己所言,随转头看像凤姐。凤姐闻得宝
玉如此问,这会子又这么看着自己,凤姐的心计,早已经明白了宝玉所想,下意
识的就将仍赤裸着的两腿玉腿并紧了,摇头到:「宝玉,你个小冤家可别打歪主
意!这可是使不得!」
宝玉马上嬉皮笑脸道:「姐姐,你听平儿还能骗咱们不成?那必是受用的!
如今都是因为我染病,无法让姐姐享受鱼水之欢,宝玉自是心中不忍的。」
凤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说是你那话儿那么粗长,即便是一根手
指……我那里也是容不得的。」
宝玉又道:「容不下别个的,未必还容不下宝玉的不成?姐姐让我试试吧,
万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爽了身子?」
凤姐见横竖拗不过宝玉,只得点头道:「那只准你一试,若是疼了我可不依
你的。」
宝玉大喜,忙点头道:「姐姐这样的人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吃疼?姐姐只管放
心就是了。」
平儿也在一旁安慰道:「奶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头一次有些痛那也是难免
的,就像咱们女儿家头一次破了身子,也总是有些疼的。可这疼过去了,就有得
甜头了。」
凤姐将自己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枕头中,含糊道:「宝玉,
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
宝玉应了一声,便将脸对准了凤姐的玉臀。只见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犹如两
片荷叶一般圆润,中间一道沟壑中隐隐的藏着凤姐棕褐色的菊门,细小的褶皱均
匀的分布在菊门之上,微微的张合。菊门之下便是丰满的玉蚌,蚌口微微张开,
肉穴中仍有一丝的蜜汁流出,浸湿了整个缝隙,流过那粒肉珍珠,将阴毛都打湿
了一片,真是好不诱人。
平儿将一个小瓶递给宝玉。宝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来一点在手上,
涂抹在了凤姐的菊门之上。只这一摸,便让凤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门也
跟着一缩。宝玉心道要温柔仔细,自知阳物太过粗长,如要入得凤姐未经开发的
菊门必是会使凤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
谁知刚刚要将手指插入,凤姐的菊门竟是缩的更紧了,连手指也不得入。宝
玉也不强求,竟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凤姐的菊门上舔舐了起来。
却说凤姐本是害怕得很,虽将面目全埋在枕头之内,却也知是宝玉要将手指
插入自己的菊门。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菊门也不由得缩得更紧了。谁知宝玉竟
是没有插入,而一股子温软的感觉却从身后传来。偷偷回头一看,竟是宝玉在用
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处。
凤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宝玉竟用舌头去舔我的那处,可见他是真
的疼爱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也轻松了许多,菊门竟也没有那么紧张了。随着宝玉
的舔舐,竟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虽与玉蚌被亲吻不同,却也是受用得很。
当下更放松了几分。
宝玉舔舐了一会子,觉得凤姐的菊门已经没有那么紧绷了,便用舌尖轻轻的
往里挤了一些,刚开始菊门也是一紧,又挤了几次,竟是能入得一些来。宝玉甚
喜,也不着急,只这么一下一下的用舌头探入一小段。凤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
鼻中也发出了哼声。平儿也不得空闲,在一旁轻轻的揉搓起凤姐的两个玉乳来。
宝玉舔了许久,只感到舌头都酸麻了,凤姐的菊门也彻底放松了才住口。宝
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门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轻轻一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菊门些许。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
了。
「姐姐可疼么?」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宝玉尽管来吧。」凤姐轻声道。
宝玉听了,又将手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
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
却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将另
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
不同之处来。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随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
肉洞中又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
「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
手指拔出,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
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要来了。」
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是很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
得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
去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旁边平儿也忙道:
「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
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
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
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来,
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轻微
了不少。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这
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
说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
也不那么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
「啊……宝玉,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
都被你……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来操我吧。」
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
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
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
了起来。
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
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宝玉索性又拿起
香薰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
还没等凤姐说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
只把刚刚灌入的蜜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宝玉也是越干越起
劲,将凤姐的美臀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又是抽送了几百回,
宝玉身子一抖,紧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
凤姐也再一次的泄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
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这几日当着外
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
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
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
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
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随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么能没有察觉?
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
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裤已经湿了少许。李纨真是又羞又恼,
心道:「你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下贱得很。」
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见
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
「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
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
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么病症,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假出家贾兰挟李纨 真荒唐母子亦夫妻
却说李纨轻轻推开贾兰房门,只听得喘息之声由未止。竟有贾兰呢喃之声传
来。
「啊……母亲……纨儿你好美……兰儿想要母亲……」
借着窗外一轮明月,只见贾兰赤裸着身子,阳物勃起,右手竟是在上面上下
套弄着,口中却呼唤着自己的乳名。
李纨大羞,却又心中一颤:「这小孽障竟然在行此苟且之事,口中却还念叨
着我叫纨儿……」
李纨只想悄然退出,不料却心神不宁,碰倒了一把椅子。
贾兰听到响动,吃惊做起,忙问道:「谁?」
李纨见已被察觉,只好道:「兰儿,是我。你还没睡下吗?」
贾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只含糊着应着。
李纨又道:「你若没睡下且起身,一会到我屋子里来,我有话对你说。」
说着便去了。贾兰只得起身穿衣,虽是心中忐忑,不知道李纨看到了多少听
到了多少,要如何责骂自己,却也只得惴惴的来到李纨屋内。
见李纨在桌前坐了,正在品茶。贾兰忙上前行礼。李纨让贾兰坐,贾兰却执
意不肯,只是垂首站在一旁。李纨又品了口茶,才幽幽道:「兰儿,你最近大不
如前了,每日也不知看书做文章,只是没的在那里发呆,是何道理?」
贾兰只是低头站着,并不答言。李纨又道:「莫要怪我啰嗦,你幼年丧父,
平日里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自是希望你以后成人发达起来,死后才
有脸面去见你父亲,如今你这般,让我如何是好?」
说着又黯然泪下。贾兰扑通一下跪倒在李纨脚下:「母亲,孩儿不孝,还望
母亲责罚,只是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李纨只沉默了一会子,又道:「兰儿,母亲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可是
因为……因为那夜,才使你这般光景?」
李纨说着犹自的红了脸,不过烛光昏暗却也正好遮掩。
贾兰犹豫再三,才道:「母亲,孩儿直言,还望母亲赎罪。却是因为那夜之
后,孩儿不能忘记,每夜入睡都是母亲的影子……」
「嗯,知道了。」
李纨忙打断贾兰:「纵是我的不是。唉也不能怪你,兰儿也已长大成人了。
不如这样,明儿一早我回了老爷太太,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娶过门来可好?
或是你看上哪个丫鬟,先收在房里做妾也是使得的。」
贾兰本是孝子,对李纨之言一直是言听计从,如今却不知从哪里得的勇气,
只等李纨说完便道:「母亲明鉴,兰儿只是想念母亲,并没有想其他女子,兰儿
年幼无知,那日行此非人之事实属不孝,但兰儿并非那等情色之人,母亲如今要
为兰儿提亲,孩儿受不得的。」
说着便低头不语了。
李纨听贾兰如此说,脸上又是一红,故作镇静道:「兰儿,你还小,母亲是
过来之人了,怎么不明白你那点心思?你放心,给你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母亲总
会给你亲自把关,必是为你选一个温柔贤德如花似玉的娘子回来的。母亲已是人
老珠黄,你只是不经人事才有此一念,日后你总会明白的。」
「母亲,孩儿心里只有母亲,其他世上女子虽千千万,犹不及母亲于一人。
孩儿已私下在佛祖面前起誓,此生不娶,只和母亲相依度过。如若母亲要强求,
孩儿宁愿削发为僧到是清净。」
贾兰仍是跪着,一字一字的吐出却又毫不退让。
李纨听得不由得心中升起暖暖的感觉,但马上又被自己强压了下去,也坚定
道:「兰儿一派胡言,我是你的生母,那日酒后本已经有违天伦,亏你自小熟读
孔孟之道庄周之言,又如何有此念头?还是快快打消了是正经!」
「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自己独守闺房这许多年,心里的苦,孩儿自是知
道。那些伦理道德随是古圣之言,但是忠孝之道也是天理。孩儿陪伴母亲,不也
是尽孝?又何罪之有?孩儿想不通,索性日后更不用读那些圣贤之书,不如倒出
了家,修的六根清净的好。」
「你这孩子……」
「子曰,食色性也。可见这食和色本是人之天性,今日孩儿便是要用一生相
伴母亲,母亲如若不从,孩儿也只好去伴那青灯古刹了此一生了。」
贾兰一反往日常态,今日竟似是要挟起李纨来。
李纨只是有满嘴的伦理道德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又见贾兰不似空话,也只得
长叹一声,没了言语。
贾兰见状,知是母亲不应,随磕头道:「母亲,孩儿不孝,心生非分之想,
母亲早日休息,明日孩儿打点行装,辞了老爷太太们就去了,日后还望母亲多多
保重,只当没有生养过这个不孝子吧!」
说着便要起身离去。
这下子可惊到了李纨,忙拉住了贾兰的手道:「兰儿,可万万使不得!你这
一去,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双肩起伏抽插不停。贾兰转过身来,见李纨落泪,
慌忙用衣袖为母亲拭干眼泪。谁知越是擦,李纨的眼泪流的就越发多了起来。贾
兰见母亲杏眼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怜爱,伸手将母亲揽入怀中。
李纨顿时觉得无助与无力,如今得了依靠索性破开面子,在贾兰怀里痛哭了
起来。贾兰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将李纨抱个满怀,任由她哭泣。李纨哭了好
一会子,直哭累了才抽噎着止住。心道自己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新婚丧夫,
儿子自小聪明乖巧,如今长大了只自己一时之错竟是要伴着自己度过一生,否则
就要出家为僧,这可真如何是好。
胡乱想着,又不知如何安抚贾兰。只觉儿子尚未长成的身体不知何时也如此
宽厚,竟也像爷们一般了,靠在上面一股子安全感油然而生。
「唉,莫不如我就从了他吧,你不也是那日被他干的那样享受?再说,兰儿
也是一片孝心,怪不得他的。你已是残花败柳,既然被睡了一次,再多一次两次
又有何妨?」
正在李纨胡思乱想之际,只觉得贾兰的下体似是又硬了起来,紧紧的顶住了
自己的小腹。李纨心里一羞,却也不忍离开儿子的怀抱。
又是心中挣扎了一会子,李纨才幽幽道:「兰儿,我也可依得你,只是,你
要依我三件事才使得。」
贾兰听得忙喜道:「母亲但说无妨!」
「其一,万万不可为外人说道。其二,你切要打消了出家之念头。其三,日
后你定要发奋起来,考取功名,也得娶妻生子才是道理,若这三件事都依得我,
我就……」
说着只觉脸上发烧,竟说不出下文。
贾兰更是大喜道:「母亲之言,孩儿必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有了母亲相伴,
孩儿怎么会又傻到出家去呢?这功名,孩儿平日努力母亲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
最近心里老是想着母亲,才无心苦读。」
「傻孩子,刚才我在你房中,见你……口中还喊着我,你……你也忒不知羞
耻了。」李纨嘤嘤道。
双手却也已经悄悄的环住了贾兰的腰身。贾兰抬起李纨的下颚,便将自己的
嘴堵了上去,不让李纨再说出其他的话来。
李纨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子也就软化了下来,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与贾
兰的舌头交合着。不一会呼吸竟也急促了起来。
「被人抱着吻着的感觉真好啊……好有安全感,胸部也被揉搓的好受用……
自己守寡十二载,如今又有男人疼爱,真是苍天有眼啊!」
李纨的心中一个声音说道,却又有一个声音对她说:「你这个淫妇!你可知
现在抱着你的是你的亲生骨肉?」
李纨心中一惊。刚要被这个声音折服,却已被贾兰解开了胸襟,一只玉乳完
完全全的落入了贾兰的手中。
「儿子又怎么样?正是因为儿子疼我才这般对我!」
「你是淫妇!古往今来第一淫人!」
「我就是淫妇你又如何?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淫个痛快!我就要和自己的儿子
交合!」
这个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而李纨的下体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贾兰仍是在笨手笨脚的解李纨的衣物,一双手略带颤抖,动作也迟缓许多。
冷不防却被李纨一下子挣脱了开来。贾兰乃是一愣,以为李纨又被伦理道德占了
上风,又不依的自己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谁知李纨挣脱后竟开始疯狂的撕扯贾兰的衣物,不一会子就将贾兰剥得一干
二净。又三两下退去自己的衣服,将贾兰推到在床,跨在贾兰身上,一首引着贾
兰的阳物,遂自坐了下来,将怒起的男根纳入自己的体内。
「哦……兰儿。」
「啊……母亲!」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傻兰儿,我要你叫我……如那夜那边叫我……」
李纨轻微的扭动着腰肢,小声道。
「纨儿……」贾兰轻呼一声。
「嗯……兰儿,好兰儿,纨儿要你疼我……」
这几个字一出口,李纨只感觉到肉穴内的媚肉都跟着一缩,又有许多蜜液流
出。贾兰也自是不用多说,将李纨拉倒,抱在怀里,自己却在下面耸动了起来。
「纨儿,你真美……」
不等他说完,李纨已用自己的檀口堵住了贾兰的嘴。二人下身紧密交合,两
张嘴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罢。
吻了一会子,李纨挣开了贾兰的怀抱,将身子坐直起来,眼带桃花的朝贾兰
一个媚笑:「兰儿,让纨儿来服侍你罢。」
说着变将腰肢扭动了起来。李纨今年虽是三十岁的人了,却也是保养得如二
十岁的少女一般,身子上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皮肤如缎子般光滑。毕
竟是生养过的女子,乳头颜色略深,乳头也自是比少女大了许多,但双乳却丰满
有弹性。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嫩肉随着李纨身子的晃动一上一下的颤动着。贾兰伸
出双手,抓住两颗玉乳便揉搓了起来。
李纨也由得他怎么揉搓,口中只是发出轻轻的娇喘,身子却没有停过。时而
上下套弄,时而前后磨蹭,间或还将贾兰的阳物插入到肉穴伸出扭动臀胯犹如推
磨一般的旋转着。一时屋内男女呻吟喘息之声不止。
「啊……兰儿,好舒服啊!」
「母亲,兰儿也好舒服啊!」
李纨一听到「母亲」二字,心里更是一颤,竟也道:「好儿子,乖儿子……
母亲……母亲好舒服。」
说着更是加大了蹲起的速度。
「母亲,我的纨儿……兰儿要……要泄了。」
「泄吧,都给我,你母亲想要你泄在我身子里。」
李纨一面说着,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刺激,竟也花心大开,阴精流了许多。贾
兰只觉得要飞起来一般,阳物又被热热的阴精滋润,也是双腿绷紧,将自己的少
男阳精射入到了李纨的花心深处。
春室内靡靡之音终于告一段落,二人虽都是泄了身子,却仍将贾兰的阳物留
在李纨体内。二人相拥睡去,好不缠绵。
自此李纨和贾兰的关系除了母子更是多了夫妻之实虽然有悖人伦,却仍耐不
住男女心中的饥渴,而李纨捅破了心中的隔阂,寡居十二载又逢男人滋润,更是
妖娆异常。二人白日里为母子,黑夜间是夫妻,自是夜夜鱼水之欢。贾兰也是长
进,自那时候起也越发的发奋起来,日后考的功名,此皆后话,暂且不表。
贾兰李纨二人终成正果,贾府中又有些子荒唐事演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李嬷嬷撒泼骂袭人 顽小厮为主出恶气
却说这日宝玉刚从贾母处请安回来,远远的就听到自己的院子里传出吵闹之
声,便加快了脚步走了进来。
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杖,正自在院子里骂袭人:「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
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
狐媚子哄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
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
宝玉不哄!」
袭人先只道李嬷嬷不过为他躺着生气,少不得分辨说:「病了,才出汗,蒙
着头,原没看见你老人家」等语。后来只管听他说「哄宝玉」、「妆狐媚」,又
说「配小子」等,由不得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起来。
宝玉虽听了这些话,也不好怎样,少不得替袭人分辨病了吃药等话,又说:
「你不信,只问别的丫头们。」
李嬷嬷听了这话,益发气起来了,说道:「你只护着那起狐狸,那里认得我
了!叫我问谁去?谁不帮着你呢,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
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讲了。把你奶了这么大,到如今吃不着奶了,把我
丢在一旁,逞着丫头们要我的强。」
一面说,一面也哭起来。
众人正是无法规劝之时,可巧凤姐路过,闻得院内吵闹便走了进来,拉了李
嬷嬷,笑道:「好妈妈,别生气。大节下老太太才喜欢了一日,你是个老人家,
别人高声,你还要管他们呢,难道你反不知道规矩,在这里嚷起来,叫老太太生
气不成?你只说谁不好,我替你打他就是。我家里烧的滚热的野鸡,快来跟我吃
酒去。」
这才将李嬷嬷拉走了。
众人无不都松了一口气。宝玉见袭人仍是在哭泣,马上安慰道:「好袭人,
你理他们做什么,这些老不死的老糊涂,越发的不成样子了,竟在我这里胡乱闹
起来。明儿我回了老太太,把他们都远远的打法了出去才好。」
袭人本是贤良之人,见宝玉如此说立马止住了眼泪道:「好宝玉,可万万使
不得,毕竟你是吃她的奶长大的,纵是我刚刚确有怠慢了。如今你若是回了老太
太,可让我也不能在这屋里呆下去了。你快去找姐妹们玩一会子去吧,我只躺躺
明儿一早就准好了。」
宝玉也只得作罢,扶着袭人又躺下,又看她吃了药,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院
子。宝玉越想越是气不过。跟在后头的小厮茗烟看了道:「二爷,你且莫要生气
了,为这等老不死生气可是不值得了。不如我们找薛大爷去喝酒听戏?」
「哪里有什么心情听戏!这老东西也越发的气人了,前些日子喝我的茶,吃
我给晴雯带回来的包子,今日竟是又来骂袭人!明日我看是要到我的头上了!」
宝玉恨恨的道。
茗烟自是一肚子鬼点子的主儿,今儿见得宝玉是真动了气,遂伏在宝玉耳边
小声道:「宝二爷,您若是真出不来这口气,不如让小的下去安排一番,好好羞
辱一下子这个老娼妇,也好给二爷您出出气!」
宝玉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问道:「你要如何安排?」
茗烟眼珠子一转,便又与宝玉耳语了好一会子。
宝玉听罢露出笑容:「罢了!你小子平日里跟我读书不行,肚子里哪里来这
许多鬼点子?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不过小心不要落人口实才是道理。」
茗烟嘿嘿一笑,又道:「二爷,小的这就去办,不过这总的有几个银钱使才
好……」
宝玉摸了摸腰间,摘下一枚玉佩来递与茗烟:「你看看可够么?若是不够再
来找我。」
茗烟接了过来,马上又露出笑容:「二爷,您就请好了。」
说罢就一溜烟的去了。
却说李嬷嬷那日在宝玉院中骂了袭人,心里也自是得意,想他们这群小浪蹄
子总要知道老娘的厉害才是道理。又想到宝玉房里的那个叫晴雯的小蹄子也是孤
傲得很,自己每次去也是爱答不理的,改日需要寻个借口也好生骂她一番才是。
李嬷嬷正吃饱了无事,溜达出府来,要去街上逛一会子消食。正走着,有个
陌生人上来搭话:「敢问这位奶奶可是荣府里的?」
李嬷嬷看了看,来人十几岁的相貌,并不认识,又穿着普通,定是有事要与
荣府搭讪,才巧碰见自己。当下就端起了架子来:「自然是了,又与你这小子何
干?」
那小生忙道:「我是外来人,听得荣府里的奶奶太太们自都是有钱的。如今
我家主子来京办事,又遭了贼偷去了盘缠,只好将随身女眷所佩戴的珠宝首饰找
个合适人家当卖了权当路费。」
说着便拿出一根钗子来。
李嬷嬷接过钗子一看,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东西,又见那小厮猥琐,不像大户
人家的用人,便道:「东西确是好东西,不过你们家主子却是何人?有东西为什
么不拿到当铺子里去典当?」
那小厮看蒙混不过,又见左右无人,才道:「实不相瞒,我这钗子是来自佛
爷之手(暗喻是偷来的),道上朋友急着出手,老奶奶要是有兴趣,不妨先看一
看,这价钱自是好说。要是没有,还望您只当没见过我这么个人才是。」
李嬷嬷这才信以为真,心道:「这窃来的东西又不敢去当铺典当,又是急着
出手,自是价格要便宜许多的,今天倒是老天有眼让我捞个实惠!」
想罢,便对小厮说道:「哼,今天你碰上我到是算你运气,我索性好人做到
底,去看看你那有什么好货,若是便宜了便一并买下了就是了。」
小厮听了自是笑得嘴都何不拢,便引着李嬷嬷走了起来。
走了好一会子,不觉竟是出了城。李嬷嬷已经是走的不耐烦了:「还要走多
远?我可是不耐烦了。」
「就要到了,再有一盏茶的功夫。」
又走了许久,才来到一间破庙外头。
「奶奶您里面请,东西就在里头了。」
李嬷嬷走了进来,只见一屋子或坐或站围着三五个人,但都是如唱戏般的画
了大花脸,穿着戏装。那小厮道:「几位爷,这人我可给你们请到了,没事我就
退下了。」有个人挥挥手,小厮便掩了门去了。
却说李嬷嬷见这几个人古怪,又关了门,一圈人只围着自己,心里也有些唐
突起来。遂开口道:「你们这里定没什么我看得上的物件了,我看我还是回去的
好。」
就要出门。中间坐着的那个红脸的人一挥手,便有人挡住了门。
一人阴阳怪气的道:「老奶子,如今来了可就别急着走了。」
说罢几个人狞笑着逼了上来。不容分说便把李嬷嬷捆了一个结实。
李嬷嬷哪里见得这个阵仗?初还故作镇静:「你们这群天杀的毛贼,你可知
道我是谁?我是荣国府里贾宝玉宝二爷的奶妈,在府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就不怕
我回了老爷,扒了你们这群小贼的皮子?」
马上一个白脸的小丑啪的一个嘴巴就抽在了李嬷嬷的脸上。
「我管什么宝二爷宝三爷的,反倒你糊弄起几位爷爷来了?等一会子把你的
脑袋割了,尸体扔在野树林子里喂了野狗,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李嬷嬷听得马上改口道:「几位爷,我这一把老骨头本是不值钱的,不过我
家会子里到也薄有些积蓄,几位只等我取回来孝敬各位爷,且看在我这一把年纪
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白面小丑也不等她说完,就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爷爷也不缺钱,爷
爷就是要消遣消遣你!」
说着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听说你是什么爷的奶娘?那我们到要见识见识你这奶子有何过人之处!」
说罢,掏出一把刀子划破了李嬷嬷的衣襟,三下两下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扯破
了胡乱丢在地上。李嬷嬷随心中羞愤,却见明晃晃的刀子拿在人家手里,也不敢
太过挣扎,生怕伤了自己,只是口中发出呜呜之声,拼命的摇头,老脸上留下眼
泪来。
不一会,李嬷嬷上身里外的衣物已经一条子一条子的被撕扯了下来。李嬷嬷
奶养了几个孩子这么多年,又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奶子虽仍是大得出奇,却已经
没有了昔日的丰挺,两颗奶子又长又软的耷拉着。几个男人都上来打趣:「这奶
子有何不同?不过也是两块肉上顶个奶头而已。」
「不然,你看这奶子现在都这么长了,如同褡裢一般,想必她年轻之时奶水
自是丰厚的。」
说着揪着李嬷嬷的两颗奶头,将她的奶子拉了起来,果然是长得很,一放手
又啪的落回原处,软软的贴在胸前。
「哈哈,看你这样子竟是也想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不成?」
众人调笑了几句,有人道:「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谁能真真的挤出奶来,
我们大家请她去悦翔楼吃酒可好?」
其他人马上附和说好。白脸小丑扭头看了看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红面关
公。只见关公点点头,小丑便道:「可好!那谁先来?」
「我来便是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走了出来。只见他用手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掂了掂
分量,然后就用力的挤压了起来。如同擀面条一样的,双手套住一只奶子,从根
部向乳头梳理,只把一只奶子拉扯得又长了许多。李嬷嬷也被扯得呜呜叫,却无
奈口被塞住,发不出叫喊之声。
黑脸汉子挤了半天,众人见扔是不见成效,又换了一个人来挤压,也是无济
于事。
白面小丑将他们推到一边道:「你们都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了。去去去,
都一边去,看爷爷教你们怎么给女人挤奶!」
说着,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挤压了一气,见扔是不见效果,又抓着奶头一圈圈
的把奶子拧了起来。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只再也拧不动了才罢手。又用一只手将
乳头狠狠的挤捏。半天却扔不见有奶流出来。小丑却扔不肯认输,将奶子放松开
来,奶子一圈圈的转了回去,上面仍有一条条的痕迹在上面,如同揉皱了的布料
一般。
白面小丑又同时抓起两只奶子,如拧麻花般的拧在一起,足足拧了三圈,只
见两条白肉绞在一起。白面小丑又叫来了刚才的黑脸汉子,两人一人一只奶子,
又加了几分力道。直拧得李嬷嬷不住的嚎叫,口中发出呜呜之声。二人绞了一阵
子,看扔是没有收获,也只得作罢。一松手两只奶子径自的解开了,却也只解开
两圈,最后一圈竟是不能自动复原了。
白面小丑也没有从李嬷嬷的奶子里挤出什么东西来,又被其他人嘲笑,心下
甚是不爽,虽抬手对着李嬷嬷的奶子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奶子竟是
被打的飞了起来。
「你这老妈子,奶子里又没有奶水,要它何用?我看不如我帮你割了,也免
得你天天褡裢一样的挂着两块赘肉。」
说着又是啪啪的在两个奶子上轮番的抽打了起来。本来已经被抓拧得红一块
紫一块的两个奶子又肿胀了不少。
这双乳本是女人最精贵之处,李嬷嬷虽是年龄以高,却也受不得这般虐打,
只见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早已是发髻散乱,脸上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了,
口中仍是被堵着,口水却已经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
白面小丑抓起她的一只奶子道:「看你也这么多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像小毛
孩子一般哭哭啼啼。来让爷帮你擦擦脸吧。」
说着便用李嬷嬷的奶子在她的脸上使劲的擦揉了起来。碰到了奶子上的红肿
之处,奶子被人抓到手中,李嬷嬷就只好扭头回避以减少痛苦。
「你个老不死!爷爷给你擦脸你还不好好等着!」
白面小丑将奶子当做鞭子,又开始啪啪的抽李嬷嬷的嘴巴。只把她的面颊也
打得臃肿起来。李嬷嬷口中的堵物也被抽打的松动不少。她又用舌头用力一顶,
竟是把口中的布条子顶了出来。
嘴上得了自由,李嬷嬷马上哀求道:「这位大爷,可不要打我的奶子了,真
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干什么都行啊!」
白面小丑也是打得累了,便道:「那好,你这两堆子破肉我也没什么兴趣,
就暂且给你留着吧。我也累了,你们谁还对这老妪有兴趣不妨玩玩。」
黑脸汉子马上走出来:「这奶子玩够了,还有其他的可以玩吗!」
一阵话引来一片淫笑。白面小丑也笑了几声,又伏在黑脸汉子耳边小声道:
「爷说了,别玩出人命来,也别真干了她,让这老不死记住教训就是了,你可别
太过火。」
说罢便到一旁去了。
黑脸汉子狞笑着走到李嬷嬷跟前道:「嘿嘿,老不死,虽然奶子都耷拉成这
样了,你可别说身上的皮肤还是挺光溜的。想是平日里也养尊处优惯了。既然上
半身都让我们兄弟看光了摸光了,不如下面也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开开眼界啊!
看看这大户人家里的奶奶们的逼都长什么样?可有过人之处?」
说着便着手去脱李嬷嬷的裤子。
李嬷嬷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汉子要来脱自己的裤子哪里肯依得?只
将双腿紧紧的夹住,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反抗。黑脸汉子两下没有得手不禁有些恼
怒了起来。拿起刀子恶狠狠的道:「老不死!你若再不老实小心爷不客气了!」
说着便也直接用刀割破了李嬷嬷的下身衣物,只一会子,李嬷嬷的裤子也变
得一条子一条子的了,完全不能遮挡住羞处。
众人便都过来围观了起来,只见李嬷嬷下体毛发又粗又长,浓密得如野草一
般覆在阴户之上。两片阴唇肥大异常,颜色却是黝黑,上面也长满了黑毛。李嬷
嬷虽然下身衣物尽失,却也一直企图合拢双腿遮羞。
黑脸汉子道:「你这老不死的,年轻时还不知是何等淫荡,如今倒装起贞洁
来!哥儿几个,来帮个忙,咱把这老娼妇吊起来看她还怎么藏!」
众人马上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将李嬷嬷本已经一条子一条子的衣物拉扯下
来拧成绳子,将她吊在了房梁之上。两条腿子也被拉扯开来,分别被绑在两侧。
腿子大大的张开,将羞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快来看,这老骚妇果然是淫荡得很,我们如此羞辱她她竟是流骚水了!」
众人一看,果然李嬷嬷的下体中有隐隐的湿润。
「老娼妇,这样你也能发骚,是不是想让爷用大鸡巴操你的烂逼啊?」黑脸
汉子道。
「大爷,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这老皮子老脸的怎么配得上让大爷操
我?您老放了我,我回去给你们拿钱,让各位爷去青楼里玩个痛快可好?」
「操,你个老不死还真以为我要操你啊,你也配!」
说着一掌扇在了李嬷嬷的阴户上。直打得李嬷嬷尖叫一声,身子都弓到了一
起,被吊起来的身子也晃动了起来。
「你这老骚货,骚逼上长了这么多毛可是不好看,不如让爷爷帮你梳理一下
才好。」
说着黑脸汉子便用手抓住了一把阴毛用力扯了起来。哪知直扯得李嬷嬷的身
子都跟着被拽过来了也没拔下几根来。
「骚毛长得还挺结实的!」
黑脸汉子说罢拿起刀,将毛往上提了就用刀割了起来。不一会子就将李嬷嬷
的下体黑毛割得七零八落了。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的红脸人从怀中掏出一块西洋怀表看了下时辰,便招手
将白面小丑唤到身边,耳语了几句便起身去了。白面小丑转过身来便道。
「今日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如今也到晌午了,咱去吃酒了。」
黑脸汉子正是玩的起兴,随是不肯也不敢违背。只是又用双手分别捏住两片
肉唇拼命的撕扯了几下子:「今日且便宜了你个老骚妇,日后可要小心你上面那
张臭嘴,如若不然,我就让你下边这张臭嘴好看!」
说着又从地上捡起几条子破烂衣服,将其塞入李嬷嬷的肉穴之中,直到塞不
进去了,又狠狠的在上面抽打了几下。只打得李嬷嬷又是哀号不已。
白面小丑又将李嬷嬷的口眼堵住,看见她耷拉到两边的奶子,遂又让人将两
只奶子也从根部用布条子扎了几圈,布条子的另一头绑上重物,将两只奶子又抻
得长了不少。白面小丑又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头,带着众人走了。
整个破庙里只有衣衫不整的李嬷嬷被半裸的吊挂在房梁上,口中发出呜呜之
声,身子也轻微晃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巧安排茗烟救李妪 看肉戏宝玉火焚身
上回说到李嬷嬷被一伙子歹人骗至一野庙之中,尽行羞辱之事,后又被掉到
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动弹,正是发愁无法脱身,却又呼叫不得。手脚都被绑着
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两只布袋子一般的奶子又被绑紧,下面又坠上砖头石
块一类重物,也被扯得撕裂一般疼痛。下体又被破布塞满,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这可真是造孽哟!老天怎么就让我今日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了。那黑脸的说让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日里得罪了谁?莫不是前些日子骂了
袭人那小娼妇?不能啊,袭人那小蹄子自是逆来顺受的,又打小生长在府里,自
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如何认得这些歹人。那必是那日我去买菜与菜场上卖
肉的张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三滥的毒计害我!」
「哼,我日后必是要你好看的!我回去了就报官抓你!可我报官该如何说起
啊,我这羞人之事若是说出来了,还让人怎么有脸见人……」
李嬷嬷就这么胡思乱想的想了好一会子,忽然庙门外有人声传出:「这里果
真是有一座庙的,看来那算命老头还真是有些道行的!」
说着便有人推门进来。李嬷嬷听得说话声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心道
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发现自己岂不是要被吊
死在这破庙之中?当下也只好把心一横,听之任之了。
却说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宝玉的小厮茗烟。不用多问,刚才那一幕正是茗烟
找了外面的地痞流氓所为了。如今众人散去了,又不好闹出人命来,他就来收场
了。茗烟走进了,看见中间吊着的李嬷嬷,差点没笑出声来。
茗烟强忍住笑,假装大惊道:「这是怎么了!这青天白日的居然把个妇道人
家弄成这样,可是没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这可把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茗烟一边说着,一边围着李嬷嬷打起转来。
李嬷嬷口中不能言语,又被人看到这个模样自是大羞,心中急道:「你个小
杂种,看见老娘这样还不先讲老娘放下来,却在一旁取笑!」
正自想着,又听茗烟道:「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救人要
紧,一会再细细问来。」
这可正随了李嬷嬷的心意,以为他要将自己放下来了,却不料茗烟并没有急
着解开绳索。
茗烟绕了几圈,站在了李嬷嬷两腿之间。细细的端详着李嬷嬷的私处。只见
上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余下的只有零散的几簇。阴门
中又被布条塞满。
「哎呦呦,这可真是要遭天谴的!好好的妇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面,这可是
要将人憋坏了的!竟是谁如此的恶毒!我还是先把这些劳什子都弄出来的好!」
言罢,茗烟便着手将李嬷嬷肉穴内的布条一根根的抽了出来。却说李嬷嬷本
以为来人会将自己放下来,然后由着自己整理,却不料他要先将自己下体的布条
抽出,心中更是大窘。口中不停发出呜呜之声,用力扭动着身子。
哪知茗烟自是故作戏虐,哪肯轻易放过这被吊着的大肥羊。他先是用两根手
指扣挖了一番,好半天才夹起一根布条,这才轻柔的慢条斯理的将布条一寸寸的
从李嬷嬷的肉穴中扯了出来。
抽出时却又故意用布条子磨蹭李嬷嬷的肉穴四周。一边拉扯着,口中还念念
有词:「据说这女人的下体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细才
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这布条子都湿透了,可见真是憋屈坏了!」
一边才将一根布条抽出。
李嬷嬷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条被缓缓从肉穴中拉出,只觉得布条子一丝丝
的磨蹭着自己肉穴里的嫩肉,竟是有一丝的受用!心下却大窘,也无计可施,只
好听之任之。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茗烟才将李嬷嬷体内的布条都一一扯了出
来。
「可不知道是弄干净了没有的?要看个仔细才行。」
言罢茗烟又将手指插入了刚刚被腾空了的肉穴之中。
李嬷嬷被堵了这会子,心中自是憋屈难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轻松自在了
许多,却也觉得空虚了不少。却又感到下体一阵充实,竟是茗烟将两根手指插了
进去。茗烟将手插入后不停的左右扣挖,只挖的李嬷嬷的肉穴中咕咕作响。
「可是没有了?真的弄干净了?咦?这一团是什么?圆圆的且光滑,莫不是
这穴内还有其他东西堵着?我真是要都弄个干净才好。」
说着,手指用力顶住李嬷嬷的花心又是一阵扣挖。
茗烟触碰到的哪里是什么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嬷嬷的子宫口。茗烟这一阵
扣挖直抠得李嬷嬷身子都跟着颤抖,花心中又流出许多淫水来。不一会子竟也泄
了身子。茗烟扣弄了半天手指都酸麻了才作罢。道:「原来这圆球竟是长在里面
的!我竟是不知道,这可真是没有东西了。我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还是先把她
眼上嘴中之物也拿开吧。」
说着,茗烟便转到前面来,先是将李嬷嬷蒙在眼上的布条子扯了去。
「哎呀可了不得了!这不是李奶奶吗!这是谁这么造孽啊,将你弄成这个模
样!回去咱就回了老爷太太,可怎么也要给奶奶做主啊!」
李嬷嬷终于双目能视物了,扭头一看,站在一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宝玉的
小厮茗烟!真是心中又羞又气,却又口中仍被堵着,只得拼命发出呜呜之声。
茗烟这才做如梦方醒状:「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么不先将奶奶口中之
物拿出!」
说着便用仍沾着李嬷嬷淫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嬷嬷口中的布条。
李嬷嬷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马破口大骂道:「你这天杀的小杂种!见我这
番模样竟不放我下来,先要羞辱于我,一会子了可仔细你的皮子!还不快将我放
下来!」
茗烟见李嬷嬷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这般破烂,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假
装可怜道:「李奶奶息怒,我可真是刚一进来吓傻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得这般
光景啊,只想得要救人,却忘了先后顺序。奶奶莫急,我这就放你下来了。」
却说李嬷嬷现在是如此光景,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分别绑
着吊着。两只奶子被拴了重物,长长的坠在两边。这会子茗烟就先去解开了李嬷
嬷手上的绳子。李嬷嬷上身失去了牵引,噗通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只摔得七荤八
素。好半天才说:「你……你个小杂种,解开了为什么不扶我一下!还不快些解
开我脚上的绳子!」
「李奶奶,我看您这光着身子,我不好扶你啊。」
「少废话!快解脚上的绳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这就解!」
茗烟说着假装慌手慌脚的给李嬷嬷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李嬷嬷现在是上身着
地,双腿却仍被倒挂着,整个私处完全朝上暴露了出来。见茗烟去解绳子忙道:
「你个小杂种可不得乱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哟!你个天杀的!
你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你让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还只管说,还不先把脚抬起来!」
「啊,是是……」
茗烟强忍着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脚拿开,开始不紧不慢的给李嬷嬷
解脚上的绳子。
「李奶奶,这绳子可是系得太紧了,你莫要着急才是,这可就好了。」
好半天茗烟才将李嬷嬷两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来。
「你快些出去!在门口给我守着!不许回头看的!」李嬷嬷见绳子解开马上
开口吼道。
茗烟急忙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嘟囔:「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说什
么我今日有比外财,让我出城南五里破庙中来寻,谁想到竟碰上这事,外财没遇
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骚。唉!不过也还好,也算一个奇遇了,日后茶余饭后
自是有了谈资了!」
一面说着一面走了出去,关上了破旧的庙门。
这些话李嬷嬷自是听到耳中。待到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奶子上绑着的东西都解
了去,又见自己早已衣不遮体,这才将茗烟又唤了进来,语气也软了许多,央求
他回府上给自己带了衣服,又雇了车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给了茗烟些许银子,
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茗烟不要将自己的遭遇和别人说起。
茗烟两头得了银子,自是满心欢喜的去了。李嬷嬷身子受了侮辱,兼有点惊
吓,回去也是病了一场,又恐外人知道个中细节,谎称受了风寒。这事也就不了
了之了。其他无关之事按下不表。
却说那红脸人走出之后立马找了个无人之处,掏出水囊手帕还有一面小镜,
仔细的将脸上的油彩涂去,又将身上的戏装除去,露出里面本来装扮,不是宝玉
又是何人?
宝玉依照茗烟妙计,方才目睹了那几个地痞流氓侮辱李嬷嬷,随觉得这些腌
臜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竟能将女子糟蹋成这样,下身阳物却也是暴怒的
不行。心中欲火燃烧,这才急匆匆的赶出来,却是要回院子里找人泻火去了。
宝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袭人晴雯的叫嚷了起来。哪知一连叫了两三声,
方见两三个老婆子走进来。宝玉见了,连忙摇手说:「罢罢,没事了。」
老婆子们只得退出。宝玉见没丫头们,又觉口干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来,
拿了碗,向茶壶去倒茶。只听背后有人说道:「二爷看烫了手,等我倒罢。」
一面说,一面走上来接了碗去。宝玉倒唬了一跳,问:「你在那里来着?忽
然来了,唬了我一跳!」
那丫头一面递茶,一面笑着回道:「我在后院里。才从里间后门进来,难道
二爷就没听见脚步响么?」
宝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细打量那丫头,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倒是一头
黑鸦鸦的好头发,挽着髻儿,容长脸面,细挑身材,却十分俏丽甜净。
宝玉便笑问道:「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么?」
那丫头笑应道:「是。」
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
那丫头听说,便冷笑一声道:「爷不认得的也多呢,岂止我一个。从来我又
不递茶水拿东西,眼面前儿的一件也做不着,那里认得呢?」
宝玉道:「你为什么不做眼面前儿的呢?袭人做什么去了?」
小丫鬟道:「袭人姐姐去太太屋里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爷,晴雯姐姐去宝姑娘那边送花样去了。」小丫鬟回答道。
「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却一个都不在!」宝玉想到,又看向回话
的这个小丫鬟:「你是谁来着?」
「我叫小红,平日里都是那些姐姐们在屋里,我们只是在外头烧水劈柴的,
二爷自是记不得我们了。今日见姐姐们都不在屋里,怕二爷自己倒茶怕烫着,我
才进来的。」
宝玉见这小红长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龄还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
里盘算要不要把小红也纳入内侍,以解燃眉之急。忽听得外头有人喊道:「宝二
爷可在屋里吗?」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来得巧平儿受宠幸 戏得妙宝玉扮花贼
却说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平儿。宝玉闻得声音,大喜道:「在呢!可是平姐
姐来了?快快屋里坐。」
说着就迎了出去。
只见平儿挑帘子进来,宝玉忙亲自拉了椅子道:「平姐姐快坐,今儿是什么
风把你给吹来了?小红,快倒茶来。」
小红应了一声去了。平儿坐下,见有个面生的丫鬟,就道:「也没别的事,
就是无事来走动走动,看看袭人妹妹的病可是好了。」
「凤姐姐怎么没来呢?」
平儿假做生气,撇了宝玉一眼:「怎么,就只想着你的凤姐姐,我来了就不
欢迎了不成?」
宝玉知平儿取笑自己,上前就要拉平儿的手。平儿忙道:「快放尊重些,一
会丫鬟们进来看了去可不得了的!」
宝玉方才停手,悻悻的坐在一旁。
一会子小红端了茶进来,平儿忙接了茶道了谢。宝玉不耐烦的挥手到:「小
红,你且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着了。」
小红不知缘由,却也不敢不从,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宝玉等小红带上了房
门,马上又跳了起来,一把将平儿包入怀中,又是揉搓又是亲嘴。
「好姐姐,可想死我了。」
却说平儿本是近日没有和宝玉亲近,今日便是来投怀送抱的。如今见宝玉如
此热情自也是心下欢喜,口中却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火烧屁股一般,你屋
里这上上下下许多丫鬟婆子的竟都满足不了你了不成?」
「好平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除了袭人和晴雯还能和我的平姐姐有的一
比,其他人哪里能和你这神仙一般的人物相提并论呢?」
几句话说得平儿又是心花怒放。便也伴着宝玉脱起衣服来。
「平姐姐,你还笑话我猴急,你看,你来我这里竟是里面的裘裤都不穿的,
这可不就是想让我插你了?」
宝玉将手探入平儿裤内,就直接碰到了平儿的玉蚌,上面已经湿漉漉的了。
平儿娇羞道:「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个冤家……宝玉可喜欢么?」
「真真再喜欢不过了,平姐姐这身子,正事要一丝不挂才是正道!」
果真只一会子,二人便真就一丝不挂了。
宝玉剥光了平儿的衣物,脑子里却仍是想着方才在破庙之中看众地痞调戏羞
辱李嬷嬷之事。下身不由得又暴涨了几分。想那李嬷嬷手脚被绑,私处大开,真
是说不出的淫荡。随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却也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面前这正当
年的美肉?不知不觉中,宝玉竟也是淫心大发。
宝玉一把将平儿抱起,光溜溜的扔到了床上,自己便扑了上去。宝玉心中想
着李嬷嬷的光景,竟不觉也用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平儿的两条胳膊,让她无法触碰
自己,另一只手粗暴的分开了平儿的两条玉腿,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平儿少见宝玉如此粗鲁,心下却是受用得很。口中大叫:「来得好!真是要
插死我了。」
宝玉并不答话,只是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操干了起来。阳物在平儿的玉蚌之
重进进出出,直插的平儿浪叫连连。双手被宝玉按在头上自是动弹不得,只得将
头晃来晃去,已发泄心中的快感。
宝玉另一只手也不得闲,抓着一颗玉乳便揉搓了起来,起初还说得上温柔,
只是将奶子握着揉捏。不觉竟是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把平儿丰满的肉球揉捏
得几乎要从自己的指缝间爆出来。
「啊……宝玉!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姐姐……是让我操干你再大力些,还是让我捏你的奶子更大力些?」
「都……都要。」平儿近乎歇斯底里的道。
宝玉哪里还再客气,索性将抓着平儿双手的手也抽了回来,将另一只奶子也
抓了住,只是靠双手推扯平儿的双乳使阳物在平儿的体内进进出出。
「奶子……奶子要被扯掉了啊……啊……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爆了……来
了!来了!」
只一会子,平儿便泄了身子。
宝玉这才停下了动作,也是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才看见,平儿一对白白的玉
乳已经被自己抓捏得伤痕累累了。宝玉便心疼起来。先是俯身吻了平儿,轻声在
耳边道:「平姐姐,都是我不好,只图一时之乐,把你都弄伤了。可疼么?」
平儿懒懒的睁开眼,对着宝玉嫣然一笑,这才将扔是犹自举着的双臂收回,
抱住宝玉道:「傻宝玉,平儿自是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怨你呢?」
「可是……姐姐不疼么?」
「疼是略疼些,不过……」
平儿说道这里却卡住了,抿嘴笑了起来。
「姐姐快说,不过如何?」宝玉忙催促道。
平儿这才长出一口气。
「宝玉大力揉我的奶子,虽是疼些,却让人更加受用……方才你抓着我的胳
膊,随是不能抱着你了,却觉得心里……像是你要强暴于我一般,又是刺激又是
新鲜。」
宝玉听得平儿非但不说疼反而是这样喜欢,心中大喜:「平姐姐这话可不是
唬我?」
平儿嫣然,在宝玉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子:「小冤家,我怎么舍得唬你呢?还
有,那会子你一边干我的后庭一边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爽的我差点没
泄了身子……」
平儿说着,径自也脸红了起来。
宝玉心中一动,便伏在平儿耳边道:「平姐姐,既然你喜欢,不如今儿我们
来扮场戏子来做可好?你就是那千娇百宠的小姐,我是那无恶不作的采花贼,今
日我便来强暴与你,你看可好?」
平儿听得心怦怦直跳,心下也甚是期待,口中却又不好直说,只道:「你个
小冤家,脑子里竟是些馊主意变着法的作践人家你才满意……」
宝玉见平儿这般,自是明白平儿这是默许了,便道:「平姐姐,那我可就失
敬了!嘿嘿,我眼馋你的美色许久了,今天我便要强要了你的身子!」
平儿只用双手遮胸,花容失色道:「你这个淫贼!真是休想!我是誓死不从
的!」
宝玉见平儿入戏如此之快,心下也是高兴:「哈哈,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
得你了!」
说着便抓起甩在一旁的腰带,将平儿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哼哼,这下看你用什么遮掩!平日里只见你脸蛋漂亮,没想到这奶子也真
是饱满啊!是不是平日里经常被哪家的公子给揉搓起来的?」
「你……你混账……快快松开我,不然等回去了我告诉我家老爷小心揭了你
这淫贼的皮子!」
「我到是今日先揭了你的皮子是正经!」
说罢,宝玉便张大嘴巴,将平儿的一颗玉乳含入嘴中。大力的吸吮,还不时
用牙齿咬上一两口。另一只玉乳也被揉搓得如一团面团,不时变换着各种形状。
抓咬了一会子,宝玉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私处。平儿却是将双腿加紧了,口
中道:「你这淫贼!我是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清白的。」
「哼哼,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宝玉双手抓住平儿的两条小腿,稍一用力便将平儿的两条腿大大的分
开了。几乎批成了一条直线。只见平儿丛丛黑毛之间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张开了
小口,潺潺蜜液正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好你个小骚蹄子,还口口声声说不肯,下面的骚穴却湿成这样了,你却还
有何话说?」
「小贼你莫要胡诌,我哪里湿了……我……你快些放开我!」
「好好好,且等大爷我逍遥快活够了便放了你!」
说着宝玉便挺着阳物刺了进去,直捣得平儿的身子都跟着一挺。宝玉扔是将
平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下狠似一下的捣了起来。
「小骚货,爷操得你可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家相公的更粗长,更受
用?」
「你……你胡说!我一点都不爽……啊……要……要飞了!」平儿口上说着
不爽,身子却是受用得不行了。
宝玉操干了一会子,又将平儿翻了过来:「跪下,把你的减屁股撅起来,我
要操烂你的肉穴!」
平儿口上说着不依,却早已把圆润的玉臀撅了起来。宝玉也不多话,只把双
手捏住两瓣臀肉,掰开肉蚌就又直直的刺了进去。下下见底,只听得啪啪的肉声
节奏分明。
「小骚货,可受用?」
「淫贼!一点都不受用!一点都不……不舒服……啊!」
只听啪的一声,宝玉的巴掌已经抽在了平儿一边的粉臀之上。宝玉虽是狠了
心打了一下,听得平儿叫声似是吃疼,忙停止了抽插,细语道:「平姐姐,可是
真打疼了?」
平儿回过头来,用被捆着的双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抛了个媚眼道:「你这
个小淫贼,竟是只有这点力气?也敢出来学人家采花?你也忒胆大了。」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一巴掌扇在了平儿的玉臀之上。
「你还敢瞧不起大爷?今日就要你好看!」
说罢便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平儿的玉臀之上。不一会就把两瓣白
肉都打的红肿了起来。
平儿一边尖叫一边迎合着宝玉的操干:「啊!大爷!大爷饶命吧……打……
屁股要被打烂了!小穴也被操烂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轻看大爷
了……大爷饶命啊……啊啊……要……要泄了!」
伴着宝玉又一巴掌,平儿竟是泄了身子,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床上,只将美臀
仍高高的翘着。
「哼哼,小骚货,这回子可知爷爷的厉害了吧?你这骚屁眼可也真是诱人,
不知道干起来是何滋味?」说着便拔出沾着蜜液的阳物,掰开平儿的菊门插了进
来。平儿本还没用回过味来,菊门又被宝玉大力刺入,双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顶
得趴在了床上。宝玉的身子也跟着一探,变成了骑坐在平儿宣红的玉臀之上。
「啊……大爷……大爷饶命啊!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干的……平儿……平
儿吃不消啊。」
宝玉对平儿的菊门早已是轻车熟路,哪里不知其中深浅,知平儿所言乃是做
戏,也跟着道:「大爷只管采花,哪管你使得使不得?我只要逍遥快活就好!」
说着便犹如骑马一般的在平儿的玉臀上耸动了起来。
直插得平儿又是求饶又是喊插得好。宝玉操得性起,又用手掐起平儿臀上的
一把嫩肉,犹如抓住了马缰一般,又拗又拧直把平儿早已红肿的玉臀又掐得紫了
几块子。平儿竟已是无力哀号了,只口中发出呜呜之声。
宝玉又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春囊一缩,龟头发胀,把许多阳精射入了
平儿菊门深处。待射完之后,也气喘吁吁的趴在了平儿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嗯……好舒服啊,平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二爷……二爷好厉害,真是要
把人家的魂都干了去了。」
「那下回还这般操你可好?」
「嗯……二爷坏……」
二人又是缠绵了一番,平儿恐时间长了有人来。便起身给二人清理。
宝玉见平儿的玉乳丰臀都已经伤痕累累了,又好生抚慰了一番,平儿却道无
事。宝玉才放下心来。却说二人整理衣物,平儿就要辞去了。开门才见袭人在外
间屋坐着。却说袭人自是早就回来了,听见里屋的交媾之声,哪里还不知宝玉在
做什么。又听得声音是平儿,心中不由得大惊。
虽然她知道宝玉已经和凤姐平儿有染,毕竟凤姐是贾琏之妻,平儿是贾琏之
妾,这光天化日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见可还了得!因而只得含羞在外间
屋给二人看门放哨。
如今平儿出来了,二人四目相对,都是羞红了脸。
「平……平姐姐来了啊。」
「哟,袭人妹妹……我,我本是来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可都好了,还烦姐姐费心挂念着。」二人又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平儿就辞
去了。
屋里只剩下还红着脸的袭人和宝玉笑吟吟的看着她。袭人见平儿走远了,又
看外头没人这才道:「宝玉,你也忒胆子大了!这大白日里的,倘或谁进来撞见
了,你可还让不让平姐姐活了?」
宝玉却是不答,只问道:「你是多会子回来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
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儿来了我才这般。」
袭人听宝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慰,又悠悠道:「你呀,真真这一会
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罢了,干嘛还搞出这许多声响,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
宝玉一听来了兴致:「你可是都听见了?」
「羞死人了,你们干的好事!只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罢了,还要将平姐姐捆绑
着,还要打人家屁股……还……还干人家那里……」
袭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宝玉打趣道:「你这哪里只是偷听,原来是在外头看西洋景了!」
袭人也知说错了话,只低头道:「我……我只是碰巧看见。不过那平姐姐,
平日里多端正的个人儿,怎么就那么……真是羞死人了。」
「人家平儿可是受用得很呢。」
宝玉说着,已然将袭人揽入怀中毛手毛脚起来。
「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这白日里,你又刚刚……过。」
「好袭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们的袭人都是什么样子了?」
说着便从袭人裤中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袭人顿时脸都羞红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脱了裤子让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说罢就要抱袭人上床。袭人轻轻拍了宝玉一下:「死相,还没关门呢!」
说罢便要去关门。却见晴雯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果子:「袭人姐
姐,这是宝姑娘给咱吃的,刚从南边运过来的时鲜水果……」
晴雯没等说完,却发现气氛不对头。
宝玉不知何时已经绕道了后头,一手接过了果子放在了桌上,一手把房门掩
了。然后一左一右抱着二女。已是滚到了床上,三人缠作一团起来。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遭冷落贾琏戏浪女 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没几日,贾琏已从南边回来了。先是请了贾母以及贾政、邢王夫人的安,又
将此次采买之物的清单逐一递上给老爷们过目。贾政自是不大管理家务的,只草
草看了一眼就罢了。
又说了一会子闲话,贾琏便回到了自己院子里。见凤姐仍是懒懒的在床上歪
着,便上前亲昵到:「小凤凤,可是想煞我了!」
说着便将凤姐抱在怀里。凤姐也软软的倒在贾琏怀中,二人说了一会子的情
话。贾琏便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却刚被宝玉喂饱,又心中有愧,只推说上次的病还没干净,要贾琏去找
平儿。贾琏无法,只得起身来找平儿。平儿却前几日身子上被宝玉糟蹋的一块块
淤青尚未退去,自是不敢让贾琏见得。忙推说来了月事,不能行房。
「那不如今日我们再探一次你的菊门也无妨!」贾琏竟未死心。
「二爷,昨儿吃火锅,可是辣了些,今日菊门竟是疼得很。二爷……二爷您
别生气啊,等过了这几日平儿一定好生伺候二爷……」
贾琏连碰三次壁,不由得恼羞成怒,甩手就去了。贾琏出了院子,竟也不知
道要去哪里,只在各处胡撞。不觉竟来到了下人们的住处。
不想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材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儿,因他懦弱无能,人
都叫他作「多浑虫」。二年前他父亲给他娶了个媳妇,今年才二十岁,也有几分
人材,又兼生性轻薄,最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只有酒有肉有钱,就诸
事不管了,所以宁荣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这媳妇妖调异常,轻狂无比,众人都
叫他「多姑娘儿」。
如今贾琏正撞见这多姑娘依着门槛子骚首弄姿。多姑娘见是贾琏,本来心中
早有意勾引,如今见机会以来,更是不停的将一双媚眼撇像贾琏。贾琏见状,忙
上前道:「这不是多姑娘吗?我家多哥哥可在屋里?」
「他那死人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屋子里怪冷清的,
这才在门口站一站。琏二爷找他可有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起了来走动走动。」
贾琏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荒唐,哪里有主子爷来下人处走动的道理?可多姑娘
却也不理会,只是说:「琏二爷既然来了,不妨到屋里坐一会子,我给琏二爷沏
茶。」
说着便扭身回了屋子。
贾琏见状大喜,看左右无人,忙也跟了进去。进屋后随手就把门给拴上了。
多姑娘只做不知,假装在那倒水沏茶。一会便端了一杯茶来。贾琏忙双手捧了多
姑娘的手道:「劳烦姑娘了,放着就好了。」
口上这么说,手却不放开。
多姑娘假意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只得道:「琏二爷仔细烫着,我给你放
在桌子上了。」
说着便将茶盅连着贾琏的手放到了桌子上。贾琏只见多姑娘的领口竟然是没
有系紧,这一弯腰,顿时颈下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都漏了出来。但是也只得瞥见一
角。贾琏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
「多姑娘,你这脖子可真是好看,又白又长的。」
多姑娘又一笑,假装才发现衣口开着,似是要去遮掩,又似是要更敞开些。
贾琏又道:「只可惜,这样的脖子竟然没有个像样的首饰来装扮,真是暴敛天物
啊!」
说着便叹了口气。
「我家的那位,手中有了几个钱不是去赌了就是去吃酒胡混,哪里还管的我
呢……」
多姑娘自是也知道配合。
「我这里到是有一条链子,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拿去带上?」
说着,便从衣内掏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多姑娘见到了金项链,眼睛都跟着
放光了。她平日里勾搭的也只是府中的下人,又有几个出手如此阔绰的。
「不如我替多姑娘带上可好?」
多姑娘哪里还有不愿意?只把脖子伸得挺挺的让贾琏给带上了。
「可真是谢谢琏二爷了,二爷看我带着可好看吗?」
说罢便抬起头来。
贾琏假意打量了一番,却道:「看不真切,需要这样才好。」
说着,便一把撕开了多姑娘的衣襟。多姑娘嘤的一声便扑倒在贾琏怀中。
「琏二爷平日也都是这样霸道的吗?」
「哈哈,对你这种绝色美人自是要霸道一些的!」
贾琏说着,便又开始撕扯多姑娘的衣物,只几下就将她剥成一只大白羊。只
见多姑娘身子自是没得说,两个奶子白花花的如两个面团覆在胸前,乳晕颜色级
深,乳头也比一般女儿家大了许多,如花生般立着,已是硬得不行了。
下身阴毛极是茂盛,竟是要连到肚脐之下。阴毛又黑又亮,贾琏还是头一次
见这等器物,不由得用手抚摸了起来。只觉柔顺之极,竟如女儿家秀发一般,自
是爱不释手。贾琏抚摸了好一会子,直摸得多姑娘下面淫水泛滥,都将阴毛湿做
一簇簇的了。
「二爷,快来干我吧,嗯……我的骚穴可要痒死了,二爷真会摸!」
贾琏这才几把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挺着阳物就操了进去。却说贾琏随是成年
了,阳物却并无过人之处,相比一般爷们甚至细短了不少。那多姑娘本是风流成
性,肉穴早已松弛了,又不注意保养,竟是松垮得不行。
贾琏只觉得自己的阳物插入了一个无底洞之中,四周勉强能碰到四壁,龟头
竟是怎么也顶不到最里面,不由得暗暗不爽了起来,甚至开始心疼起自己的那条
金链子来。却也不便说出,只是不言语的抽插了起来。
却说多姑娘自是知道自己下身松垮,又感到贾琏阳物短小,自是知道贾琏操
得不爽。但又想迷住这个金主,心下便打定了注意道:「二爷,你可是嫌弃我下
身松垮了?」
「呃,哪里哪里,多姑娘可是窄紧得很呢。」
这话说得多姑娘噗嗤一声反而到是笑了。
「二爷,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二爷若是操弄的不爽,不如让多姑娘来
伺候二爷吧。」
贾琏听她如是说,又早闻得这多姑娘花样最是多,也就依得她了。
「二爷是先要爽一下子还是先看看好戏呢?」
贾琏道:「还是先给我拜拜火的好些。」多姑娘听罢,便笑着坐了起来,先
扶着贾琏趴下了,自己也趴跪在了贾琏身上。
多姑娘先是用两个肥大的奶子轻轻的在贾琏背上蹭着,蹭了一会子,又伸出
舌头,蛇一般的在贾琏的脊背上游走,留下一丝丝亮晶晶的唾液。
贾琏趴在那里,真是舒服的都要哼哼起来。
「嗯,果真是有一手。对,屁股要多舔一会。嗯……受用!」
多姑娘便用舌头在贾琏的双臀上做足了功夫,又是打转又是轻咬,直弄得贾
琏口中不住咝咝的叹气。多姑娘又舔了一会子。便像贾琏的股沟舔了进去。贾琏
虽也曾有过龙阳之好,却只是看哪个小戏子长得俊俏便拉过来操人家的屁眼。他
的屁眼可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照顾。只觉得阵阵酥痒从下身传来,真是说不出的滋
味。
「用力些!再往里些才好。」贾琏喃喃的道。
多姑娘便如同得了圣旨一般。用手将贾琏的双腿分开些,就将头埋在了贾琏
的双腿之间。只将舌头长长的深了出来,一会在菊门上打转,一会又挺尖了舌尖
使劲往里顶。又用手抓住贾琏的春囊揉搓着。只侍奉的贾琏哼哼不止。
贾琏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菊门处传来,两颗春丸又被揉捏的恰到好处,只是
阳物被压在下身,竟如要爆了一般。贾琏转身跪了起来,拉过多姑娘的头,就把
阳物插入了她的口中。
多姑娘一边吸吮着贾琏的阳物,一只手仍抓着贾琏的春囊,另一只手却探入
自己下身,将手指粘了不少淫水,一用力,竟把手指顶入了贾琏的菊门之中。只
这一下子,却听贾琏嗷嗷两声,身子一紧,竟是泄在了多姑娘的口中。
却见多姑娘并没有吐出贾琏的阳物,而是将其继续含在口内,只喉咙蠕动了
几下子。只等到贾琏的阳物完全软了下来,才吐了出来。只见贾琏阳物之上并多
姑娘口中竟是不见一丝阳精,早已被多姑娘干干净净的吞入腹中。
贾琏甚是受用,用手抚弄着多姑娘的两只奶子道:「可真没想到,你不但长
得漂亮,竟还有这一手绝活!真是了不得了!」
多姑娘继续用手揉搓着贾琏的阳物,媚笑道:「琏二爷可是喜欢吗?」
「那还用问,自是喜欢得紧!比平日日穴都要舒服!刚才姑娘说还有好戏,
可不只是何好戏?」
多姑娘咯咯一阵浪笑:「琏二爷,你方才可是觉得我下体松垮?你也不用这
般委婉,我自己的身子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松垮了虽然阳物插起来失了趣味,却
又有其他的玩法的。」
「哦?是何玩法?我可要看一看也好长长见识了!」
多姑娘光着身子下地,在桌上柜中拿出几样器物来,贾琏一看,竟是几根粗
长的蜡烛,一条擀面杖,几个鸡蛋。
「姑娘莫不是要将这些事物都放入你下体?」
贾琏甚是觉得诧异。多姑娘笑道:「二爷果真是聪明人,只不知二爷可有兴
趣看这场好戏呢,还是亲自来玩弄我的肉穴呢?」
「这等有趣,我当然是要亲自玩耍才得趣!」
贾琏说着便已扑了上去。只见多姑娘笑吟吟坐了下来,将双腿大大的分开,
用手扯住肉唇上的阴毛,将肉蚌也大大的张开,直露出中间的肉穴,犹自往外淌
着淫水。
贾琏伸出两跟手指就径直的插了进去,只觉得穴内甚是宽敞松立,里面的嫩
肉却也仍是娇嫩,兼之淫水泛滥,扣挖起来也甚是过瘾。又见多姑娘甚是受用的
样子,不停的浪叫连连,不由得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多姑娘一手揉搓着自
己的奶子,一手撑着身子,样子真是淫荡异常。
贾琏又扣挖了一会子,才抽出手指,看着一旁的这些事物,不知道该如何下
手。多姑娘见状咯咯一笑道:「二爷平日想是见过母鸡生蛋,这女人生蛋想必是
没见过的,如今不如我就生一次给二爷看看。」
言罢就拿起了一颗鸡蛋,沾满了淫水抵住了肉穴。多姑娘只稍稍往里一推,
半个鸡蛋就被塞入了穴中,又轻轻一送,整个鸡蛋便没入其内。
多姑娘又拿起一个准备接着塞,贾琏忙抢了过来道:「我来也罢!」
说着便依着刚才多姑娘所为,将鸡蛋润湿了,也塞入其内。由于穴中已经有
了一个,第二个进去竟是没有那么顺畅,需稍稍用力才能将其顶入。
「嗯……好舒服,好饱胀!」
「可还容得下?」
「容得下的,二爷请把。」
贾琏又拿起一个大个的鸡蛋,又慢慢的推入了多姑娘的体内。
「啊……塞得好!真是把我的骚逼都塞满了!好舒服……二爷请看好,我要
生蛋给你看了!」
说罢,多姑娘便蹲在了床上,双脚大大的岔开,开始稍稍用力。只见她的表
情似是痛苦,又似享受,凭的多出一股子妖媚来。
贾琏哪里还管多姑娘什么表情,只是趴下身子来。眼睛不眨的盯着多姑娘的
下体。
「啊……哦……要……要出来了……」
只见最大的鸡蛋竟是从肉穴中探出头来,白白的蛋皮一点点的撑开肉穴,慢
慢被穴中的媚肉挤了出来,掉到了床上。一摊子的淫水也随着滴落了下来。紧接
着第二颗也一点点的冒了出来。贾琏从前面转到了后面,又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第
二颗鸡蛋被一点点的挤出来。
只见多姑娘的肉穴被撑得微微张开着,肉唇上黑长的阴毛都已经湿得一缕缕
的了,胡乱的贴在大腿内侧。肉穴犹自一张一合的在用力,宛如婴儿小嘴一般。
那褐色的菊门也随着一松一紧的动着。
贾琏看了不由得顽心大起,竖起一根中指,趁着菊门放松的空儿一股子的插
到了多姑娘的菊门之中。却说多姑娘正是在暗暗用力,只觉得鸡蛋在自己的穴中
一点点的滑出,说不出的舒爽受用,却猛地被贾琏在菊门之中捅入了手指。心里
一点准备也没有,顿时肉穴没有控制好力道,只噗的一声,却是肉穴将鸡蛋压碎
了。
「啊!」
那破碎了的蛋壳划到了穴中的嫩肉,多姑娘吃痛,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贾琏
慌忙抽出手指:「是怎么了?我戳疼了你了不成?」
多姑娘却笑道:「你个坏蛋,竟是胡乱搞,我穴里的鸡蛋破了到也无妨。」
果然,只见青黄的蛋液从肉穴中流出。多姑娘又将手指探入了三根,一片片
的把穴内的碎蛋壳掏出来才罢休。看得贾琏是连连称奇。多姑娘又径自扣了一会
子,确认穴内没有蛋壳了才罢手。
贾琏又拿起粗长的擀面杖道:「这次就给我表演这个如何?」
「都依得二爷就是了。」
贾琏便握住擀面杖,用一端抵住张开的肉穴,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轻轻的将
那胳膊粗的擀面杖一寸寸的推入了肉穴之中。
「啊……好粗啊!进的好深……再,再深入些……才才爽……啊!顶住花心
了!好深!顶死我啦……」
随着擀面杖的深入,多姑娘叫得更欢了起来。贾琏又用力,却是再也进不去
一点了,只见擀面杖已经深入了一尺于长。
「这女子的肉穴竟能如此!今日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多姑娘被狠狠的顶住了花心,开始还觉得舒畅,只一会子就觉得花心上麻养
得很了,便自行扭动腰肢,用杖头研磨起来。贾琏见状道:「哼哼,果然是个难
得的小骚妇,这样子可不行,不如我帮你才好。」
说着便抓着擀面杖抽插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抽送。见多姑娘竟是受用,
便也胆子大了起来。擀面杖在多姑娘肉穴内的动作也就加快了许多,幅度也大了
起来。不一会子,只插得多姑娘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嚷了。
「又……又泄了!」
多姑娘口中只发出呜呜之声,又高潮了一次。这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泄了身子
了。
「琏二爷,你可饶了我吧,再鼓捣下去怕是肉穴都被你给插烂了……」
贾琏这才抽出了擀面杖。只听噗的一声,又带出些许淫水来。多姑娘也跟着
又是啊了一声。肉穴却仍是张开着,不能合拢。
「二爷,玩的可开心吗?」
「哈哈,开心!没想到这女儿家的下身除了用鸡巴操,玩起来竟也是这般得
趣!」
「那回头二爷可不要忘了多姑娘的好啊,记得常来看看我才是。」
「这是自然。」
二人又说了一会子情话,贾琏这才穿了衣服起身去了。
却说凤姐刚把那贾琏打发走,又斜斜的歪在床上发起懒来。却有周瑞家的来
了。原来是京郊有户人家,乃本地人氏,姓王,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
年曾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识认,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那时
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远族,馀者皆不
识认。
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
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
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
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妹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
过活。
又逢今年收成不好,这一家未免度日坚信。狗儿整日里长吁短叹,到是刘姥
姥无意中提起和王家的关系,莫不如走动走动试试也不妨。狗儿心下也是活动,
却又不好意思亲去,只让刘姥姥带着板儿进城来。
刘姥姥好容易才入得贾府,找到了昔日旧人周瑞家的。这周瑞家的也是灵巧
的人,却未直接回王夫人,而是来找了凤姐。凤姐急忙将刘姥姥让了进来,一面
说着家常,暗喻最近贾府也是个空架子。一面示意周瑞家的去问下王夫人。
只一会子,周瑞家的已返了回来,在凤姐耳边低语两句,凤姐便有了注意。
凤姐命人准备了酒饭,又给了刘姥姥二十两银子,几匹布料,就打发刘姥姥回去
了。刘姥姥自是满心欢喜,带着板儿千恩万谢方走了,不在话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薛宝钗小恙梨香院 贾宝玉大醉绛芸轩
却说这日,宝玉给贾母等众人请安完毕回到自己院子里,正见晴雯在那里做
针线女红。便上挨着晴雯做了下来,揽着晴雯的腰肢看她一针一线的刺绣。只见
晴雯双颊微红,明眸含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靥。右手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捏着
穿着金线的绣花针,如蝴蝶般灵巧的翩翩舞动,一针一线的刺绣着。宝玉不由得
看得痴了。只是痴痴地抱着晴雯。
过了一会子,晴雯见宝玉仍是不见动静,便也噗嗤一笑:「宝玉,你可又是
发呆了。我口渴得很,你去给我倒杯茶来罢。」
宝玉这才起身要去倒茶。正巧袭人进来了,见宝玉倒茶,忙接了过来,一面
倒一面笑道:「你这小蹄子,倒是越来越有奶奶架势了,自己懒得动,居然让宝
玉给你倒茶,可是真会指使人了。」
晴雯也笑道:「我在这里做活,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我怕他又呆了才给他
找点事干。」
袭人也素知宝玉自是时常发起呆来。遂道:「二爷,这些日子学堂里的先生
有恙,你也不必去上课。可这每日带在屋里,你也不看书写字,只这么闷着也不
是个事儿,不如出去散散才是道理。」
「这大冷天里,外面又冷又萧条,可到哪里去散?倒不如在屋里守着你们两
个……」
说着,宝玉便嘻皮笑脸的来抱袭人。
「宝玉……哎呀,又动手动脚的,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这白日里,你怎么就
不能尊重些子!让人看了小心老爷揭了你的皮子……你……快把手拿出去……」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忽听得袭人提起老爷来,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蔫
了下来,放开袭人坐到一旁又闷闷的去了。
袭人见状知是宝玉又恼了,便道:「宝玉,这些日子你可是又和姐妹们疏远
了不少了。如今宝姑娘旧病又犯了,你可真是应该探望一下才是礼数。」
宝玉这才回转过来。
「正是,真是有段日子不见宝姐姐了,快拿衣服来,我这就去看看才是。」
袭人转身拿出衣物给宝玉穿戴了,宝玉便出了门,由李嬷嬷引着往梨香院去了。
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打点针黹与丫鬟们
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天,我的
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却说平日里薛姨妈也是这般疼爱宝玉的,如今宝玉通了人事,再被薛姨妈抱
着,心思却不是以前一般了。宝玉只觉得薛姨妈怀里柔软舒适异常,脸贴在两块
软软的肉上,隐隐有幽香传来。不觉下身竟有了反应。
宝玉忙岔开话题因问道:「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逛不了,那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他。他在里间不是,你去瞧
他。里间比这里暖和,那里坐着,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
宝玉听说,便知是晴雯前几日来的,却并不是自己想起来的,不觉得脸上一
红。忙下了炕,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紬软帘。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
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
看来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
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口内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连忙起来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是多谢记挂
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妈安,别
的姊妹们都好。
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缧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
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銮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
那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
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
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
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这就是大荒山
中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的幻相。
宝钗先是看反面,只见上书:「通灵宝玉。」
「莫忘莫失。」
「仙寿恒昌。」
下面有:「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宝钗看毕,又从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鉴赏鉴赏!」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呢!」
宝钗被他缠不过,因说道:「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
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
来。
却说宝玉,只见宝钗玉葱一般的手指轻柔的解开排扣,又拉扯衣襟,将里面
白白的脖子连带一小片胸脯都无意间显露出来,真是脂若凝霜肤似雪,不觉竟是
看呆了。只想着这红袄下面的玉乳又会是个什么光景,眼睛竟直勾勾的盯着宝钗
的领口不得离开。
直到宝钗摘了金锁,递与宝玉,宝玉方醒悟过来。宝玉不觉脸上一热,遂收
了淫心,强压下心头欲火,托了锁看了起来,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个,
共成两句吉谶:「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宝玉看了,也念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
的是一对。不如我和姐姐换来戴可好?」
「二爷这是要和我家姑娘叫唤信物了不成?」旁边的莺儿嘻嘻笑道。
莺儿说出此话,宝玉方觉不妥,也羞红了脸。宝钗更是一抹红霞撒在了白嫩
的面颊上。宝钗嗔道:「让你去倒茶你到是不动,如今又在这里烂嚼舌根子,看
我不撕了你的嘴。」
莺儿这才笑着出去了。
宝玉这才将手中仍有宝钗体温的金锁不舍的还给了宝钗。宝钗接过,又将其
带好藏于衣内,系上了排扣整理衣物。宝玉只呆呆的看着,心中暗叹,不知何时
才能再看一眼那衣内惊艳一瞥了。身子却不由得又靠向了宝钗一截子。
宝玉与宝钗相近,只闻得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
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熏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宝玉又道:「那姐姐给我闻闻这香气也好。」
说着将口鼻便向宝钗的俏脸上凑了过去。宝钗心中大羞,却也不好意思推开
宝玉,只得将身子往后歪了歪,口中只道:「宝玉又混闹了,只是药丸而已,哪
里就这么好闻,快快坐回去吧。」
心中却想:「这宝玉,还是如此孩子心性,竟也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要
羞煞人了。」
宝玉痴性上来,哪管这许多,只是合上眼,拼命将宝钗呼出的如兰香气吸入
鼻中,只觉真是沁人心脾,却不知到底是那冷香丸之香,还是宝钗身子上的香气
了。
正当两人一个痴一个羞的当儿,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宝玉慌忙坐直了身子。宝钗这也才得以做端正。
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时一群都来,要不来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
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
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宝钗却不答话,只呵呵的笑。宝玉也知这是黛玉吃醋所言。又知黛玉素是心
细语言又刻薄,也不好接话。只见黛玉外面罩着大红羽缎对衿褂子,因问:「下
雪了么?」
地下婆娘们道:「下了这半日雪珠儿了。」宝玉道:「取了我的斗篷来了不
曾?」
黛玉便道:「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该去了。」
宝玉笑道:「我多早晚说要去了?不过是拿来预备着。」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搭理她。薛姨妈已经准备好了细致茶果,
留他们吃茶。宝玉因夸前日在那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鸭信。薛姨妈听了,忙
也把自己糟的取了些来与他尝。宝玉笑道:「这个须得就酒才好。」
薛姨妈便命人去灌了些上等的酒来。李嬷嬷便上来道:「姨太太,酒已倒罢
了。」
宝玉笑央道:「好妈妈,我只吃一钟。」
李嬷嬷道:「不中用!当着老太太、太太,那怕你吃一坛呢。想那日我眼错
不见一会,不知是那一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好儿,不管别人死活,给了你一
口酒吃,葬送的我挨了两日骂。姨太太不知道,他性子又可恶,吃了酒更弄性。
有一日老太太高兴了又尽着他吃,什么日子又不许他吃,何苦我白赔在里面。」
薛姨妈笑道:「老货,你只放心吃你的去。我也不许他吃多了。便是老太太
问,有我呢。」
一面令小丫鬟:「来,让你奶奶们去,也吃杯搪搪雪气。」
那李嬷嬷听如此说,只得和众人且去吃些酒水。这里宝玉又说:「不必烫热
了,我只爱吃冷的。」
薛姨妈忙道:「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写字手打飐儿。」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
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
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呢。」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的,命人暖来方饮。
不一会子,宝玉已是三杯过去。李嬷嬷又上前来拦阻。宝玉正在心甜意洽之
时,和宝黛姊妹说说笑笑的,那肯不吃。宝玉只得屈意央告:「好妈妈,我再吃
两钟就不吃了。」
李嬷嬷道:「你可仔细老爷今儿在家,提防问你的书!」
宝玉听了此话,便心中大不自在,慢慢的放下酒,垂了头。黛玉先忙的说:
「别扫大家的兴!舅舅若叫你,只说姨妈留着呢。这个妈妈,他吃了酒,又拿我
们来醒脾了!」
一面悄推宝玉,使他赌气,一面悄悄的咕哝说:「别理那老货,咱们只管乐
咱们的。」
那李嬷嬷也素知黛玉的,因说道:「林姐儿,你不要助着他了。你倒是劝劝
他,只怕他还听些。」
林黛玉冷笑道:「我为什么助着他?我也犯不着劝他。你这个妈妈也太小心
了,往常老太太又给他酒吃,如今在姨妈这里多吃一杯,料也不妨事。必定姨妈
这里是外人,不当在这里的也未可知。」
李嬷嬷听了,又是急,又是笑,说道:「真真这林姑娘,说出一句话来,比
刀子还尖。这算了什么呢。」
宝钗也忍不住笑着,把黛玉腮上一拧,说道:「真真这个颦丫头的一张嘴,
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薛姨妈一面又说:「别怕,别怕,我的儿!来了这里没好的你吃,别把这点
子东西吓的存在心里,倒叫我不安。只管放心吃,都有我呢。越发吃了晚饭去,
便醉了,就跟着我睡罢。」
因命:「再热酒来!姨妈陪你吃两杯,可就吃饭罢。」
宝玉听了,方又鼓起兴来。
薛姨妈也脱了鞋上的热炕来,挨了宝玉坐了,又把宝玉揽在怀里,黛玉满满
的倒了一杯热酒,三人又谈笑了起来。李嬷嬷自是没去,径自回去了。这下没人
管束,又有薛姨妈哄着,不觉宝玉就多吃了几杯,竟也有了几分醉意。薛姨妈又
命人做了醒酒汤哄宝玉喝了两大碗,宝玉方辞了,同黛玉一同回去了。
却说宝玉回到绛芸轩,只觉得酒气上涌,脚下的步子也乱了起来。袭人见宝
玉回来了忙迎了出来。又见是喝了酒,就径直和茜雪将宝玉扶到床上。宝玉口中
仍是嘟囔不清,身子却也不动弹了。袭人只得为他脱去外面衣物,伸手从他项上
摘下那通灵玉来,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次日戴时便冰不着脖子。不一
会子,宝玉变沉沉睡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醉入梦重游太虚境 得点化初尝情欲露
上回说到贾宝玉在薛姨妈处吃多了几杯酒,回到屋中就沉沉睡去了,不觉入
梦来。只觉身处一室,满屋清香,墙上挂着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宝玉恍惚
间只觉得来过此处,又一时想不起来,犹自发憷。只见暖床上一女子轻披罗莎,
在微笑着朝自己频频招手,那模样依稀竟是东府里的蓉大奶奶。
宝玉摇晃着走了过去,刚摸到床上,却又见躺在床上的竟是袭人。只见袭人
道:「宝玉,今日我便是你的人了。」
说着就将宝玉拉倒,行起那男女之事。宝玉正做的兴起,低头一看,自己胯
下之人竟又成了晴雯。宝玉忙问道:「刚才还是袭人,这会子怎么就是你了?」
晴雯却不回答,只是口中叫喊:「啊……要……要泄了……宝玉再快些!」
宝玉也只好又加力抽插了起来。
待到身下的美人娇呼一声泄了身子,宝玉定睛一看,身下之人又是凤姐。凤
姐揽着宝玉的脖子道:「宝玉,姐姐要你用大鸡巴插我的菊门。」
宝玉也顾不上问许多,只将沾满蜜液的阳物从肉穴中拔出,又插入了凤姐的
菊门之中。
「宝二爷,使劲……干爆我的菊门!我要你捏我的奶子!大力捏才受用。」
身下之人又成了平儿。
此时宝玉已到了泄身的边缘,更无暇顾及这些混七杂八的事物来,只大力抽
送,在平儿的一双玉乳上又掐又咬。只几下子就也泄了身子。却见身下美人在呜
呜做泣。宝玉定睛一看,原来身下之人竟是被王夫人赶了出去含冤而死的金钏。
「好金钏,可不要哭,可是我方才弄疼你了?」
「宝玉!我好疼啊!你好无情啊!」
金钏呼喊道。那眼中流出的泪花竟似血一般鲜红。宝玉只觉得下身湿滑,一
看,竟是有鲜血汩汩的从金钏的玉蚌菊门之中涌出。宝玉唬得一下子跳下床来。
金钏却仍是躺着,口中只是喊疼,不一会子身子竟是化作一堆枯骨。
宝玉大惊,只夺门而出,口中犹自喊着袭人凤姐等人。只见黛玉、宝钗、元
春、迎春、惜春、探春、湘云、薛姨妈等人就在不远处。谁知跑过去竟又空无一
人。宝玉只得没命的往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才至一处所在,只见高大的石牌
坊,上书:「太虚幻境。」
左右柱子上写了对联,写的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也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
联,写着:「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读了一遍,想,何以谓之:「古今情、风月债。」又何为「孽海」,何
为「情天」?我只是觉得这些话如此眼熟,却又想不起是从何而来。不如倒进去
一看究竟。想罢便推门走了进去。
进入门来,只见有十数个大橱,皆用封条封着。看那封条上皆是各省地名。
宝玉一心只拣自己的家乡封条看,遂无心看别省的了。只见那边橱上封条上
大书七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
宝玉正要打开观看,只听得身后有人道:「突这蠢物,十五载仍不知醒悟,
如今又撞到这里来了。」
宝玉回头,只见一僧一道,均仙风道骨气宇非凡。宝玉忙上前打千作揖道:
「敢问二位神仙,这里是何处,二位方才所言又有和禅机?」
只听那僧人哈哈大笑道:「这蠢物还能是何物?自然是你这身臭皮囊!」
宝玉又拱手道:「赎弟子愚笨,还望法师明示。」
那道人道:「天机不可泄露,此中缘法还要你自行悟出才是正道。」
待到宝玉仍要追问,只见那僧人道:「这蠢物怕是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参透,
不如将其仍带至警幻仙子处略加点化,也算功德一场。」
道人道:「正是!」
二人言罢也不理会宝玉,只将其挟了飘飘渺渺转至一处所在来。一转身二人
就没了踪影,只把宝玉留在此间。只见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流过,一块巨石突兀
立于此间,高耸入云。河岸两旁长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芬芳异常。
宝玉正在感叹之际,只听有一女声娓娓道:「此乃灵河岸上,这巨石即三生
石是也。」
宝玉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竟是多了一个年轻貌美女子,一身半透明罗莎,
只将身子衬托得更是飘渺若仙。明眸皓齿,双眉如黛,一点朱唇。身材更是玲珑
有致,凹凸起伏,不觉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见其并不似凡尘女子,一股子仙气让
人不敢直视。
宝玉忙作揖打千:「仙姑姐姐万福,无意闯入宝地,还望多多海涵!」
「我乃长恨天警幻仙子,今日你既是来此,随将你点化一二也是天意你且随
我细细看来。」
说着便引宝玉来到三生石边。
只见一株仙草,生的柔弱娇羞,惠子上长着红色果子,犹如泪滴一般娇艳若
滴。只听警幻仙子道:「此乃绛珠草,乃天地日月之精华所化,长在此处也不知
几世几劫了。」
却见不一会子,竟有一逍遥公子款款而来。走得近前,只见他满身红衣,头
戴金冠,宝玉不由得感叹:「天地间竟有如此人才!真是比起女儿也不差了。」
那公子来到绛珠草前站定,却见那绛珠草忽的升起一股子白色烟雾。待到烟
雾散尽,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竟是那绛珠草化作人形。只见他二人相视
一笑,便拥作一团。那公子便给那女子宽衣解带起来。宝玉大羞,却见警幻仙子
并不以为然,那女儿公子也似旁若无人,宝玉也只得红了脸继续看了下去。
只见不一会儿,那女儿已是一丝不挂的赤裸了起来。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
女,漆黑的长发散在胸前背后,却遮掩不住胸前两颗挺起的玉乳。两个鲜红如樱
桃般的乳头也直挺挺的立着,竟如方才绛珠草的朱红果实一般。往下芊芊细腰真
是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处也是一片光洁,微微凸起,竟没有
一根毛发。两条玉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不见一丝缝隙。
「这女子,真是连天上的月亮见了都要暗淡无光了!」
宝玉不由得轻叹。却见那公子也将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白皙的男儿之
躯。遂将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亲吻了起来。那舌头犹如灵蛇一般在
上下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湿痕。不一会,那女儿家竟是轻轻的喘息
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也隐隐透出一层红晕。
又亲吻了一会子,男子轻轻将女子双腿分开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挺起白皙粗
长的阳物,直直的插入了女子的玉蚌之重。两人皆是轻叹一声。便行起男女之事
来。也不知过了许久,姿势换了多少个,那男子才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二人又
缠绵了一阵子,男子才穿衣去了,只留下依旧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轻抚着自己扔粘滑的玉蚌,只轻轻叹道:「亏得你每日以甘露灌溉与
我,我才得修此道行,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
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言罢又在一团仙雾中幻化成了那株仙草。
宝玉只是暗暗称奇,满脑子又是方才所见之物,心道:「这尘世间之女子,
竟不得一个如此的女儿,可见我这可真是白活这十五年了。袭人、晴雯、凤姐平
儿之流随也是绝色女子,而比起这绛珠仙草来,竟不及其万一。倘若有机会能一
亲芳泽,真是死也是值得的。」
哪知那警幻仙子竟似是能读懂宝玉的心思,不等宝玉想完便开口道:「你这
般痴想却是荒唐了。本世间女子都是清秀的,长得再婀娜不过是一身皮囊。那女
儿之气才是最清秀的。或是清纯或是泼辣或是娇蛮,竟也都有一番滋味。如今你
才初经人事,遂有此想法也不是你的错。只是日后却不可以貌取人,只要是那多
情女子,你自是要好好对待,切忌不可怠慢了才是道理。」
宝玉闻得只觉脸上一红,只点头称是。警幻仙子又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
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袴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
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
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
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闻得此话,更是窘迫,只道是警幻仙子所言自己与凤姐等乃不伦之恋。
却又不敢反驳。警幻仙子也不理会,又说:「今日既是你有此一劫,生长于裙钗
之间,却仍是呆头呆脑,如此下去,真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德圆满了。今日我便
不妨多说几句。那世间女子不分老幼美丑,皆是需要甘露灌溉的。」
「得了男子的灌溉才是完整的女儿。如今你既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不知善加
利用,不多宠爱几个女子,只知平日里混混僵僵,实在不长进。且体内通灵之气
随已聚成,竟不知如何加以利用。真乃暴敛天物了。今日我就授予你风月之法,
欢喜之功,他日你回去了切不可一如往日那般倦怠了。」
说着便将宝玉引致一大殿内。
只见偌大一间屋子竟是没有其他家具摆设,只在四周垂挂着丝幔轻纱。地上
软软的竟是满满的铺了一层丝绒。警幻仙子双手一击,顿时四周仙乐想起。左右
个出六个绝世美女,随着音乐翩翩然跳起舞来。
那十二个女子各个貌若天仙,却是不分伯仲。身材也俱是万里挑一。身上只
批了一层薄纱,那纱下诱人酮体忽隐忽现。伴着舞姿,真是让宝玉看得眼睛都不
舍得眨一下子。只眼睛不停的游走于十二女子身上,看那举手抬腿间露出的无限
春色。
宝玉正是看得入神,竟觉得下身一紧。竟是自己勃起的男根被警幻仙子把握
住了。
「今日就让我亲自授你罢,却要让我先看看你自己倒是悟得如何了?」
言毕,只微张檀口,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宝玉身上之衣物便化作了一团青烟
消散了。
只见宝玉浑身白皙如同美玉雕成,那身板虽扔略显稚嫩,却也已显露出男儿
阳刚。胯下阳物也怒挺着。
「到也还好,只是仍不够火候。」
警幻仙子一面在宝玉上下轻抚一面犹自说着。
「看来要修成正果,还要假以时日。」
又跪下身子,将宝玉的阳物仔细端详了起来:「随是比世人的略显粗大些,
这蠢物仍是不够好看,需要加以调教方可。」
说罢,便张开檀口,只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觉得阳物上一热,没两下子竟是泄了身子。将阳精喷洒了警幻仙子一
嘴。
警幻仙子将宝玉的阳物吐出,又用手掩嘴将口中之物咽下,咯咯笑道:「蠢
物啊蠢物,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经事!只这两下子便泄了,却问你拿什么来慰藉
天下女子?」
宝玉只觉大窘:「仙子姐姐,平日里我……我可不是这般不经事,我……」
却见警幻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只当我也是那尘世女子不成?」
宝玉这才住了口。警幻仙子又道:「今日我索性多赏你一些吧。今日我便传
与你情欲之露,饮后之妙处,日后你自己体会吧。」
说着,自己躺了下来,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将玉蚌对准了宝玉。
宝玉闻得仙子要赏赐自己情欲之露,自是喜从心生,却不料她竟摆出如此姿
势。
「这情欲之露却是不可多得之物,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来取?只是这得
多得少,竟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宝玉急忙俯下身来,将脸对准了警幻仙子的玉蚌。只见玉蚌白里透粉,真是
说不出的娇嫩。两片肉唇稍稍拱起,中间一道肉逢若隐若现。缝顶端一颗粉红色
的珍珠半藏于肉蚌之中,说不出的玲珑可爱。
又觉鼻中有一股幽香传来,果真与那尘世间女子气味有所不同。宝玉也不再
客气,张嘴便将一片肉唇含在了口子。只觉入口滑软,鲜嫩的肉唇似是要融化在
口中一般。含着吸吮了一会子,又将另一片也含入口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
玉只觉得幽香之气更浓了。
原来,竟是真有一缕蜜露从肉蚌中流了出来。宝玉忙用舌头将这蜜露舔入口
中,只觉得满口生香,伴着津液咽下,顿觉一股子清凉传遍四肢五骸,最终聚于
胯下阳物之上。精神竟也为之一振,方刚射完的阳物又蹭的一下抬起头来。宝玉
方知这情欲之露有如此妙用。忙又用功做起口舌功夫来。
那蜜液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宝玉又不知吃了多少。只觉身上似是有用不完
的力气,那阳物也越发的饱胀了起来。
「这也就够了。」
警幻仙子却不令宝玉多饮:「你乃肉体凡胎,饮得多了反而适得其反。现在
我就助你将方才的情欲之露消化吸收才是道理。」
说着便命宝玉躺倒,自己跨在宝玉股间,一手引着宝玉阳物,径直纳入了自
己的玉蚌之内。
宝玉只觉得阳物传来阵阵暖意,竟是又要泄身,又想起刚才出丑,只得努力
绷紧身子,坚持没有泄出来。警幻仙子哪里不知,却不点破,身子也不动,却将
玉蚌内的嫩肉都运动起来。穴内的嫩肉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只将宝玉的阳物又肉
又吸又挤,宝玉再是坚持,竟也又泄了阳精。
警幻仙子这才媚笑道:「你这蠢物,竟想和本仙子抗衡,好个不知天高地厚
的蠢物!今日你便尽情泄身就是。却莫要怕我取笑于你。方才你饮了我的情欲之
露,如今正是要泄几次身子才好吸收,将灵气聚于呢阳物之上。」
说罢,又将穴内媚肉都蠕动了起来。宝玉只觉阳物随是泄了阳精,竟是没有
软化,仍是硬硬的挺立着。又听警幻仙子如是说,才放松下来。
开始时,警幻仙子身子不动,只是用肉穴的运作便又让宝玉泄了几次。慢慢
的才不能只靠肉穴令其出精了。警幻仙子便在宝玉身上研磨起身子来。宝玉却已
是爽到不行,只觉泄了又泄,真是好不畅快。且警幻仙子的动作一点点加大,自
己也是一点点的更精进了起来。身子上似也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这俗物果然没有白白修炼这许多劫,如今只是得了我的欲露,只这么一会
子竟是如此精进了,竟让我也……让我也动了情!」
却见宝玉已经坐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张口便含住了自己
的一只玉乳,另一只也被宝玉的一只手温柔的揉搓了起来。
「仙子姐姐,你动了这会子可辛苦了,不如让我来伺候你如何?」
说着也不等警幻仙子同意,竟是将她放倒在丝绒之上。宝玉握着警幻仙子的
两条美腿,将阳物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这……这俗物,真真让我也……好舒服,花心被撞得……好受用!
啊……他又射了,真热啊!烫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警幻仙子随没有说出口,却也被宝玉插得愈见销魂。随着宝玉一次次大力抽
插,一次次的将阳精射入自己的花心之中,竟也是花心大开,将那满满的情欲之
露泄了出来。阴阳交合只激得二人都大呼一声。两人都僵直了身子,好一会子不
得动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警幻仙子才道:「俗物,快快起来吧,成了。」
宝玉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警幻仙子也站了起来,腿竟是有些发
软,只觉玉蚌之中仍是犹自抽搐。
警幻仙子急忙运用起欢喜之法,将一团欲火压了下去,方才站稳了。这才转
向宝玉道:「凡世间女子,皆是不同的,有的要温柔对待,有的则要雷厉风行,
有的又要用些其他手段。这其中之奥义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今日我就将这十二
名女子与你一试,日后切忌不可荒废才是,只要是世间女子钟情于你,你大可不
管什么尘世间伦理道德,只用你这身臭皮囊取悦她们才是正道。」
说着一招手,那十二名舞女便停止了舞蹈,逐一走了过来。
警幻仙子又指点宝玉如何与这十二女子行极乐之事,传宝玉欢喜之法,果真
此十二女子皆是不同,或娇羞或贞烈或淫荡或下贱,不一一言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贾宝玉梦醒戏二女 俏鸳鸯棒打真鸳鸯
却说宝玉一觉醒来,竟是日上三竿了。宝玉只觉口渴异常,遂喊人倒茶来。
袭人忙进来给宝玉斟茶递过来。宝玉喝了两口,又想到梦中所遇之事,竟是模模
糊糊不得要领。只觉下身阳物犹自挺立。
宝玉便将袭人抱了起来。心想:「这情欲之露可真是笑谈了。不过那股子的
幽香却仿佛扔在口中。这下身阳物今日也精神得很。又有那仙子所言,竟是让我
多多取悦女子,这才是正合吾意!」
一面说着,一面就对袭人亲吻了起来。
「二爷,这时候也是不早了……嗯……你还是,快快梳洗了去给老爷太太请
安才是道理……」
袭人口上说着,却也不推让宝玉。
「好袭人,今儿我一早起来只觉得充沛得很,需你给我泄泻火才好,不然怕
是要憋出病来了!」
说着宝玉便将袭人的柔夷按在了自己的胯间。袭人搁着衣服用小手握住了宝
玉硬硬的阳物。虽是知道宝玉是梳洗起床,手却再也拿不开了。
「那我帮你弄出来,你可要快些洗漱了就去的。」宝玉连忙点头。
「你这个冤家!只会欺负我这等老实厚道之人。」
袭人说罢,便动手解起宝玉衣物来。轻车熟路间,不一会子袭人就把宝玉的
衣物解了开来。褪下裤子,只见宝玉的阳物蹭的一下子跳了出来。涨红了的龟头
犹自一跳一跳的搏动。
袭人本是想用手将宝玉套弄的泄身也就罢了,也并没有脱自己的衣物。宝玉
想着:「好姐姐,今日就用你的小嘴帮我吸出来吧。」
袭人随是与宝玉同床有些日子了,却从未给宝玉做过口舌之事。如今听宝玉
说起,不由得面颊绯红:「这物件这般腌臜,怎么能用嘴……」
「姐姐这话可错了,此乃乾阳之物所化,犹如女儿下体乃坤阴之所,却是极
干净的。况且凤姐平姐姐他们都是不嫌弃的,这便是道理了。」
袭人听得此话,也不再推辞,只是说:「我先帮你擦拭一番可好?」
说罢,就起身倒了一杯凉茶来。袭人用手帕沾了凉茶,就在宝玉的阳物上擦
拭起来。宝玉挺立的阳物被冰两的手帕一擦,真是说不出的舒爽,不由得闭了眼
睛躺倒享受了起来。
袭人细心擦拭了半天,才罢手。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果真没有什么异味,这才
狠下心来,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刚才还觉得阳物上冰凉的很是舒爽,这
会子竟又一股湿热从龟头上传来,真乃冰火两重天是也。
却说袭人本是第一次做这些唇舌功夫,但毕竟是细心的女人,只在宝玉几句
调教之后便得了要领。臻首上下左右晃动。只把宝玉的阳物吞吞吐吐,口中啧啧
有声,只一会便熟路了起来。宝玉想那袭人自是第一次做这些功夫,不好让她时
间太久,也有意识的让自己射了出来。
袭人只觉口中阳物跳动更甚,忽的龟头一涨,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宝玉
竟把自己的男精尽数射在了袭人口中。那袭人一则没有防备,二则没有经验,只
觉宝玉的阳精都直直的射到了自己喉咙深处。待宝玉射完,不由得咳了起来。一
丝白腻的阳精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咳了几下,袭人方要将口中男精吐出。
宝玉却道:「好姐姐,这可不必吐的。这男精最是滋补,又能养颜。」
袭人只得将其尽数咽下。只觉似是有一股子暖流缓缓的被吞入肚中。宝玉将
袭人抱到怀里,道:「好姐姐,你可是越发的娇媚了!」
「宝玉……还不都是你滋润的。」
「呵呵,好姐姐,不如我现在就滋润你一番可好?」
「你……方才说好你泄了就起来了,如今又变卦!」
「好姐姐,你看我这还直挺挺的呢,连衣服都穿不上,又怎么去给老爷太太
请安呢。」
袭人又将宝玉胯下一摸,果然那阳物扔是直挺挺的峭立着,没有一丝要倒下
的意思。
「二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这么好的性质……」
还不待她说完,宝玉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袭人的檀口。不一会子,袭人便赤
裸着身子在宝玉胯间娇喘了起来。
却说晴雯本是在外头摆弄针线,闻得屋内传出隐隐呻吟之声,自是知道宝玉
和袭人在行男女之事。却是光天化日,本也不想进去,只在外头假装接着刺绣,
权给二人看守。可过了好一会子扔是不见二人出来。晴雯终是忍不住才悄悄推门
走了进来。
只见袭人跪在床头,将美臀高高的翘起。宝玉光着身子站在床下。犹自在后
面狠命的操弄着身前的美人。
「好你二人!光天化日就行此苟且之事,真是没有王法了!」
晴雯轻呼一声:「你们也真是,这么半天还不搞完,又大呼小叫的。害的我
在外头给你们守了这一会子了!」
「啊啊……嗯……好……好晴雯,快来救我……二爷今日……今日这是……
我……我又要去了……啊……」袭人又轻呼一声,泄了身子。
「嘿嘿,让这小妮子救你?我怕她也是自身不保啊!」
宝玉说着便淫笑着朝晴雯扑了过去。晴雯嬉笑着躲了过去,却无奈宝玉四处
围追堵截,终于难逃魔掌。待到袭人悠悠得睁开眼睛,只见晴雯也是赤裸裸的被
压在身下大呼小叫着。
「好妹妹,这亏得是你来了。若是你再不来,我是要被这冤家活活干死了。
今日二爷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泄了又硬,硬了又泄,真真把人做弄死才罢休不
成。」
「啊,宝玉……插死我了……好舒服……要……泄了!泄了……」
晴雯哪里还能听得进话,只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
「好袭人,晴雯救了你,如今你看她受欺负,就不来帮忙吗?可真是铁石心
肠了。」
宝玉说着就去抓袭人。吓得袭人急忙光着身子就跳下了床:「可不来了,再
来我怕是真要死过去了。」
说着拿起衣服,粗粗穿戴了,道:「我去回了夫人,就说你昨日多吃了几杯
酒,今日头疼,在屋里休息了。」
穿戴完毕又调笑晴雯道:「小蹄子,今日可也让你吃点苦头。」
「啊……袭人姐姐,你……你可不要丢下我一个……啊……宝玉……我……
要被你插爆了……」
却说贾母正在荣禧堂和王夫人等人闲坐着说话。说着说着竟是说起了宝玉的
终身大事。
「宝玉年纪也是不小了,我看不如给他也定下了才是正理。」
贾母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道:「老太太所言极是,只是宝玉过了年才十六岁。老爷的意思是宝
玉现在仍是要学业为重。这些子事到是不急。想当年珠儿……」
说着,王夫人竟是感伤了起来。
「这话到也是,不过还是先订下来个的好。」
邢夫人忙道:「我看宝玉和黛玉这兄妹俩到是合适,俩人又情投意合,出双
入对的,竟是没有比林姑娘更合适的了。」
「黛玉这丫头倒是和宝玉挺好,只是这孩子气性太大,身子骨又弱,只怕不
是那长命有福相之人哪……」
贾母到是不避讳。众人都跟着点头称是。凤姐打趣道:「这可不是这么个理
儿,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世间能有几个人比老太太更有福相的呢?」
引得贾母等一行人笑了起来。
鸳鸯打外头进来道:「回老太太,袭人妹妹来了。」
「哦,快让她进来。」
只见袭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逐一给贾母等人施礼道安。
「回奶奶太太,宝玉昨日多吃了几杯酒,今日起床有些头疼,所以没来给老
太太太太们请安。」
「这孩子,又是淘气了!真该再让老爷好好管教一下才是。」王夫人道。
贾母忙拦着:「唉,小孩子淘气也是有的。可莫要和他老子说,堤防又唬着
他了。」
又转向袭人道:「可看大夫吃药了?」
「回老太太,已经吃了三神醒脑汤,无大碍,在屋里歇着呢。」
「嗯,很好,你回去吧,告诉宝玉,好好休养,若不舒服这几日不需过来就
是了。」
袭人答应着退了出来。贾母终是放心不下,又对鸳鸯道:「你且和袭人一同
回去看看宝玉可有事否,回来一一回我。」
鸳鸯也答应着去了。
贾母到:「这袭人真是出落的一年比一年水灵了,又稳重,不如就让宝玉收
了去罢。」
王夫人回道:「我也正有此意,那袭人最是柔顺,做事又周全细致,我才将
她给了宝玉的。再等得过上二年,就让他们圆房吧。」
凤姐在一旁却咯咯的偷笑了起来。众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才各自散去了。
却说鸳鸯随了袭人一同回到绛芸轩。一路上袭人只盼着宝玉快快的荒唐完了
洗漱打扮了就是老天有眼了。连鸳鸯和她说话都答错了几句。鸳鸯见她心不在焉
也就不再搭讪。只一会,二人便进的院来。
二人来到外屋,袭人见不见晴雯宝玉的影子,里屋门又紧闭着,心中不由得
暗叫不妙。口中却只是说:「鸳鸯姐姐,怕是宝玉睡着了。我们还是不要吵他了
吧,鸳鸯姐姐少坐,我这就给你倒茶去。」
「袭人妹妹倒是不必麻烦了。不过我还是要看一眼的,不然回去了没法和老
太太交代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说着便推了门走了进去。却见宝玉真真的是在床上。只是全身赤裸,怀中抱
着个赤裸的娇娃,竟是晴雯。只见晴雯头发散乱,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口中叼着
一缕青丝,鼻子发出呜呜之声。宝玉一首拖着晴雯的粉臀,一首捻着一颗玉乳,
正犹自将晴雯抛上抛下,二人交合之处发出咕咕水声。
「啊……宝玉……又……又要泄了,二爷……二爷今日好棒!好舒服!要被
二爷操死了……」
「可羞煞人了!」
鸳鸯娇呼一声便推门去了。宝玉这才知是鸳鸯来了,不由得大惊,将晴雯放
下,急忙追了出去。那鸳鸯只到了外间屋便被宝玉拉住了。宝玉道:「好姐姐,
可不要和老太太太太他们说才是,尤其不要和老爷说,不然我这身皮子可是不保
了。」
鸳鸯冷笑道:「哼,有脸做出这等事来,如今怕人知道了?」
宝玉只道:「好姐姐,你可千万替我保密才是,不然我到是小事,只怕……
只怕晴雯却呆不下去了。」
鸳鸯这才站定了转过头来。却见宝玉仍是一丝不挂,浑身肌肤如美玉般,胯
下阳物犹自挺着怒怒的指着自己。鸳鸯大羞道:「好不知廉耻!」
又扭过头去。宝玉这才接过袭人拿来的衣物穿上了。复又说了些好话,鸳鸯
也不置可否,一会子就去了。
袭人忙给宝玉使了个眼色,自己跟了出去。
待到无人之处,袭人拉住了鸳鸯。「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鸳鸯忙搀袭
人道:「这是干什么?妹妹快起来,我可担待不起。」
袭人却是不起来,只道:「还望鸳鸯姐姐替二爷保密才好,若要说出去,传
到老爷耳中,只怕要将我和晴雯都赶了出去了。到时候谁来伺候二爷呢?」
说罢,竟是抽泣了起来。
「怎么又有你干系?莫不是,妹妹你也……」
袭人不觉脸上微红,道:「正是,妹妹的身子早已经给了二爷了。还望姐姐
看在我们姐妹一起长大的份上替我们遮掩些才好。」
鸳鸯和袭人几乎是同时入得贾府,二女本是一直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见袭人
如此说,鸳鸯自是软了下来。
「好糊涂的妹妹啊!怎么就这么作践自己呢?」
袭人软软道:「姐姐,我本是被太太指定给了二爷的,如今二爷长大成人,
要了我的身子我也不好推辞。况且咱府上上上下下这么多爷,又有哪个不是三妻
四妾?只是老爷管教二爷分外严格才是了。其他人谁不偷腥呢?」
「晴雯和我都是宝玉屋里的,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伺候爷爷奶奶们一场,到
头来无非是找个人嫁了,或出了这府门就再不得进来了,或是嫁给府里的下人,
扔是在府里当差伺候,做得一辈子奴才。最好的出路也就是被爷们收到房里做了
妾吧。如今我们伺候宝二爷,神仙一般的人品,又懂得心疼女儿家,真是天底下
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还能怎么样呢?」
鸳鸯只听得句句是理,不由得也抽咽了起来。
「袭人妹妹快起来吧,我自是不说就是了。你只管放心。你这话也在理,宝
二爷真是比咱府上其他爷要强国百倍了,伺候他一生也不冤枉了。」袭人这才起
来。二女又说了一会子话,鸳鸯方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俏丫鬟怀春思情事 痴公子得遇热心人
却说鸳鸯安慰了袭人回到贾母房中,只是回了宝玉少许有些头疼,已经吃了
汤药睡下了,并无大碍。贾母这才放心起来,又问了一会子闲话,就也歪在床上
眯了起来。鸳鸯也就悄然退了出来,回到自己房中。
脑子里复又想起方才在宝玉房中所见之事,不禁心中暗道:「晴雯这个小蹄
子,素日里文文静静,没想到在床上竟然是如此放荡形骸。不过看那样子似是痛
苦,口中却又喊着舒服。这究竟是什么一种滋味呢……那宝玉身下之物真是又粗
又长,可真能放入女子体内不成?」
想着想着,身下竟也有了感觉。
鸳鸯脸上一红,自言自语道:「都怪你们这些下作的东西……」
却只将双腿夹得更紧了。
「被男人那话儿插起来可真是如此的受用么?」
说着便将双腿轻轻扭动了起来。那鸳鸯虽说伺候老太太有十年了,却一直守
身如玉。如今成了老太太身边的红人,更是没有人敢乱打主意了。但问世间哪个
女子不怀春?每每夜深人静,也想着有个如意郎君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呵护。
鸳鸯随是个丫鬟,却也自命清高,莫说是那些下人小厮,就连府上的老爷公
子们她都觉得腌臜下流,当然不是她所幻想的对象。而宝玉,虽然是风流多才,
在鸳鸯眼中则仍是一个未成器的孩子,鸳鸯也未曾想过。平日里鸳鸯所想之人无
非是从那戏曲或典故中幻化出的绝世男子。如今才知,原来这宝玉竟已长大成人
了。
如此一来,不知不觉间鸳鸯就将平日脑里所幻想的风流公子用宝玉替代了。
「真是该死!我怎么就想到宝玉那里去了!」
鸳鸯强行将宝玉的形象在自己想象中赶走。可是双腿扔紧紧的夹着。腿间两
片肉唇早已湿润了,相互摩擦甚是滑腻。穴内的媚肉也随着两腿的扭动轻轻蠕动
着,一波波的酥麻感油然而生。
「倘若当时宝玉抱着的人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晴雯那小蹄子一
般的浪叫?啊……」
鸳鸯只将两条修长美腿相互摩擦着,两片肉唇挤压在一起,一波波快意从下
体袭来。那颗玲珑的肉珠也被柔软的肉唇相互挤压,更让自己不能自已。
只片刻,怀春少女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轻轻喘了几口气,鸳鸯的脸仍是微红。听得外面并没有人走动,才悄悄褪下
裘裤,又换了一条干净的穿好。只见换下来的裘裤裤裆处已是被蜜液打湿了一小
片。两片红霞爬上了鸳鸯的两鬓:「今日却比平日里流得更多些,我可真是下流
死了。」
偷偷的将沾污了的裘裤洗了,在那无人处晾晒。
且说宝玉,见鸳鸯含怒去了,袭人追了出去,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鸳鸯
将此事回了老爷,老爷发怒打自己一顿倒是小事。这袭人乃王夫人编排在自己屋
里的,其意不言自明,到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可这晴雯,只怕再不能在这院子里
呆下去了。想到这里宝玉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倒是晴雯却安慰起宝玉来:「二爷只管放心,我晴雯伺候二爷这么多年了,
如今又蒙二爷恩泽,虽说时日不多,却也满足了。人各有命的,如今我要是出去
了,还有袭人姐姐在你身边的。」
宝玉听了反而更加惆怅起来。
好一会子才等到袭人回来。宝玉忙道:「可是说得怎么样了?鸳鸯姐姐答应
了没?」
见袭人眼角的泪痕仍未干涸忙替她擦拭。袭人却笑道:「成了,我想鸳鸯自
是会为我们保守秘密了。」
便将方才情景与宝玉晴雯二人说了一遍。宝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些时
日,果真不见有人提及此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却说凤姐自是那人里的精,凭是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只觉得这几日
宝玉总是闪闪烁烁,尤其是在贾母屋里的时候更甚。而那鸳鸯也是如此,当着人
不敢正眼看宝玉一眼。间或鸳鸯和宝玉二目相对,则马上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用手指扯衣角手帕之类。凤姐也是过来的人,怎么就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不
得机会详细询问其中缘由。
「啊……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比……比你哥哥可舒服多了!
再来!再大力些子!」
「凤姐姐,你就等着泄身就是了。」
宝玉说着又大力操干了起来,只将那阳物每下都插到肉穴深处,狠狠的砸在
花心之上。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密似一下。
「来了……来了……」
凤姐已经无力再迎合身后宝玉的操干,若不是宝玉紧紧捏着凤姐的玉臀,她
早已经趴在了床上了。如今又一次被宝玉带到了云雾之巅,不觉竟是身子发软,
再也支撑不住,犹自卧倒在了床上。宝玉仍然挺立的阳物也被迫脱出了凤姐的身
子。
「宝玉,你这是怎么的了,竟能泄了又硬,硬了又泄,只这一下午就已经泄
了四次了,莫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我的魂可都要被你给干出来了。」
凤姐依偎在宝玉胸口,一面用手抚摸着宝玉的阳物。
「好姐姐,你可又笑话我了。这还能有什么灵丹妙药,无非是这几日思念姐
姐罢了。不过我到是觉得姐姐的下面更加比以前窄紧了到是真的,插起来真是受
用!」
「怎么会呢,昨日你哥哥和我行房,我还感觉他那话儿还是那么短小,若是
我窄紧了那岂不是他那话儿也跟着变小了?到是你这宝贝长大了才是个理儿。」
「果不然?姐姐竟也这么说,竟是和袭人他们一个话儿了。」
「我量量便知了。」
说完,凤姐便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拼命往里送着。只把龟头都顶住咽喉
了,仍是只吞入了一半。又含着吸吮了一番,凤姐才腾出口来,喘着气道:「还
真是你这鸡巴又长大了。」
「那姐姐可喜欢吗?」
「死像……」
「那不如我们再来探探姐姐的后庭菊门何如?」
「可使不得了,我今日已是泄了七八次身子了,你真想让我下不来床才罢休
啊!」
凤姐说着加紧了双腿,只将宝玉摸到私处的大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使其不
得动弹。
宝玉也知贾琏在府里,若是做的太凶恐留下痕迹,晚间难免会被贾琏发现,
便也停止了侵犯。只是将手温柔的按压在凤姐的玉蚌之上,轻轻按摩起来。凤姐
被按得受用,不觉也闭上了眼,双腿也松懈下来,享用着宝玉的爱抚。
「宝玉,你和鸳鸯那小蹄子是怎么的?」凤姐冷不防问道。
「这……」
宝玉顿时支吾起来,不知如何说起,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凤姐只觉玉
蚌上的手停止了按揉,不自觉的挺动下身,在宝玉的手上蹭了起来。
「死相,还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
宝玉这才又将手指活动了起来,又把那日和晴雯媾和被鸳鸯撞见的事说了一
遍,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谁知凤姐听罢,不由得咯咯笑出声来。两个奶子
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好不诱人。
宝玉另一只手握了凤姐的玉乳道:「好姐姐,你又笑话宝玉了。还不给我出
个主意是正经!」
「唉,我的好弟弟呀,你说你这么聪明灵秀的人儿,若糊涂起来可当真不可
救药了。那日若不是我撞见你和袭人那小蹄子,怎么就有了我们今日呢?如今只
是旧瓶新酒罢了,你倒是糊涂起来了。」
「姐姐,这怕不然吧。那鸳鸯姐姐平日里自是最稳重端庄的人儿……」
「哦?那你这话到是我只是那下作的淫妇了不成?」
凤姐假意怒道。这一句话只说的宝玉又认真起来,刚要起誓赌咒,立马被凤
姐止住了。凤姐道:「你呀,还是不知女儿心。你可知道,你这块宝玉让多少女
子谗言欲滴,我都把持不住,更何况鸳鸯那般不经事的小雏儿呢?你且看她这些
日子的表情动作,自是那少女怀春的摸样,再没有错的。」
「姐姐,这话可玩笑不得的!」
「我何时拿这种事玩笑过你?倒是你,对人家可有意思?」
「鸳鸯姐姐自是仙女一般的人品,只是平日里只陪着老太太,从不和别人调
笑打趣,我倒是觉得有些高攀了……况且如今我又有姐姐眷顾,真是再不敢多求
的。」
凤姐听得宝玉这样说,新下自是欢喜,口中却道:「有你这句话我这个做姐
姐的就够了。姐姐本也是破落户了,只要你心里想着我,我也就知足了。宝玉若
是有心,只待我给你安排,让她从了你就是了。」
宝玉大喜:「若真能如此,那可是要谢谢姐姐了!」
凤姐杏目往上一挑,媚笑道:「你可要怎么谢我呢?」
「我就让姐姐再当一次神仙如何?」
「啊……你……你这坏蛋……你这哪里是报答我,你……你……分明是欺负
我……啊!」
房中又传来男女淫靡之音。
却说贾琏今日得趣多姑娘,有事没事的就往多姑娘屋里跑,那多姑娘得了贾
琏许多银子器物,更是有意卖弄,直把贾琏的魂都要勾了去。众下人本惧怕贾琏
的淫威,又是巴结都苦无门路,自也没有人去声张,只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此刻自己之妻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之时,贾琏也正在淫他人之妻。
晚间,贾琏由多姑娘处出来回到屋子,方才又被多姑娘弄得泄了两次身子,
正暗自发愁,不知晚上如何在凤姐处缴纳公粮,却见凤姐仍是懒懒的倒在床上假
寐。贾琏也不敢去招惹,只脱了外套在一旁躺下,一宿无话。
已是夜上三更,宁荣二府上下人等除了那打更值夜的都已沉沉睡去。贾蓉之
妻秦氏睡得轻,却被身边一阵子的悉嗦之声吵醒。那秦氏只朦胧的睁开眼睛,却
见一人影在自己床前晃动。
秦氏大惊,呼道:「是谁!」
那床边之人竟更是大胆,挑开床纱,便用手堵住秦氏的嘴,令她呼叫不得。
「娘子,莫要呼喊,是我,贾蓉。」
借着蒙蒙月光,秦氏这才得见,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夜深了,相公不休息,怎么独自在我床边呢,倒是唬了我一跳。」秦氏幽
幽道。
「这……我……我只是来看看娘子可睡熟了。」
「倒是多谢相公挂念了,妾身睡得倒也安稳……只是……你我既已是夫妻,
为何……为何相公不愿与我同睡?难道是嫌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不成?」
「娘子,这是哪里话来,我又如何会嫌弃你呢?只是我夜间打鼾声太响,怕
是会影响娘子休息。」贾蓉辩解道。
「相公,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入了你的门,便是你的人了,相
公这又是何苦来的呢?况且,我已嫁给你半年有余了,太太已经几次暗暗问起我
可曾有喜,想是急着抱孙子了……」
秦氏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好在只有朦胧夜色,却不怕被人看见。
「这……娘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这事日后再谈也不迟……」
说着不待秦氏说完,贾蓉便推门出去了。秦氏是又羞又恼,自己又不好追出
去,只得将头脸用被子蒙了,呜呜的独自落了一会子泪。
贾蓉出得里屋来,坐在外间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定了一
会神,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贴身裘裤,白绸子裁成,握在手
中说不出的顺滑。贾蓉又将那衣裤放在鼻子前,只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飘入鼻
中。
「娘子……我……我对不住你啊……」
贾蓉不觉眼角也滴落下两行泪来。又将裘裤翻过来,将鼻子贴在裤裆处。一
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气飘入鼻中。贾蓉只觉得下身阳物有了反应,慌忙脱了裤子,
用秦氏的裘裤仔细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寸余的阳物,用手套弄了起来。只几下
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战,将污浊之物尽数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裤之上。
贾蓉叹了口气,才起身收拾残局,也盖上被子睡了。却不知,这一切竟都被
内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多情女偏逢无情男 秦可卿梦回太虚境
「娘子,这是今年宫内最流行的堆花花式,我给你弄了几支来,你看可喜欢
么?」
贾蓉兴冲冲的走进来,手上拖着个盒子。秦氏只是将盒子接过来,脸上挤出
一个笑容,却并不打开来看。
「多谢相公挂念了。」
「娘子哪里话来。」
二人客气的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沉默片刻,秦氏咬牙道:「相公,你为
何迟迟不肯和我圆房?若是看不上我或是嫌弃我,不如早早的休了我大家倒也干
净,何苦这样?」
说着,竟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娘子……我……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只是晚上睡觉打鼾,怕……」
「又何苦来蒙我?你晚上只在外头睡,我又几时听见你打鼾了?不如我现在
就回老爷太太去,让他们做主,你这就休了我大家散了干净!」
言毕,秦氏就要起身往外走。贾蓉慌忙拉住。
「娘子快莫要如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我对不起你!」
说罢,贾蓉竟是噗通一下给秦氏跪了下来。
秦氏大惊,急忙将贾蓉搀扶起来。
「相公这又是为何?这半年了,你对我恩爱有加,什么事都宠着我顺着我,
又哪里对不起我了呢?」
「我……」
贾蓉迟疑了一下,抓起桌上的一杯冷茶一口吃了下去,如下定决心一般道:
「娘子,不怕你笑话,索性我今日便都摊开来说也就罢了。我的阳物生的短小,
以前也曾试过,并不能与女子同床。」
秦氏听得此话竟不知如何对待,只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贾蓉索性就
起身开始解起腰带来。不一会儿就将裤子褪到了脚上。只见贾蓉下体并无一根毛
发,只有如孩童小拇指般长短的一条赘肉挂在下面。
秦氏羞得马上转过脸去。
「娘子,我只是羞于启齿才一直蒙骗与你,如今索性倒都说出来更轻省些。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娘子若是觉得受苦,不如你倒是休了我,然后再好找个正经
人家,也免得娘子如花似玉的人白白的在我这里虚度青春……」
不等他说完,秦氏已经用芊芊玉手堵住了贾蓉的口。
「相公,快莫要说这些子昏话,莫说你不能行人事,就算你明儿有病去了,
我也自会为你守身一辈子的,我虽不懂得那些大道理,《女四书》、《烈女传》
打小还是读过的,自是知道女人嫁了夫君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相公又如
此疼爱于我,我却早已知足了,快莫要说你这些子胡说才罢。」
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贾蓉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将自己娇妻柔弱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二人抽
噎起来。
「娘子只管放心,你若不离我,我自是会加倍疼爱于你,什么事都依你。」
话说到一半,又被秦氏打断了。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她柔软的小
嘴。
贾蓉只觉得秦氏柔软的香舌钻入自己口中,忙开口将其紧紧吸住,就开始卖
力吸吮,似是要将秦氏口中的津液都吸干才罢休。秦氏本未经人事,如今被自己
的夫君第一次搂在怀里,第一回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怀抱,第一次同男人如此唇齿
缠绵,不觉也动了情。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只得在贾蓉怀中扭动着身子,悄悄
的将自己一对挺拔饱满的酥胸在贾蓉胸膛研磨起来。
贾蓉只觉得怀中的美人柔若无骨,似是要融化在自己怀里一般。头脸虽是不
得见,一节雪白的脖子却坦露在自己眼前。遂将鼻子贴上去,轻轻的嗅了起来。
只闻得阵阵女儿的体香钻入鼻孔,贾蓉不由得想起秦氏裘裤上的味道。不觉下体
竟也蠢蠢欲动起来。
那贾蓉自也是纨绔子弟,随是下身之物发育不全,更恐被别人知道耻笑,也
不足为外人道。但平日里也会被薛蟠贾琏一干人等拉扯着去青楼听听小曲喝点花
酒。看其他人左拥右抱,自得其乐,贾蓉只是每每假装也将一女子包入怀中调笑
一番,而自己下身并无反应,只得待众人都带了女子上楼翻云覆雨之时自己装醉
一番蒙混过去,其苦自知。
如今将自己的娇妻抱在怀里,下身居然有了抬头之意,贾蓉不由得是又惊又
喜,也不管其他,就开始粗暴的撕扯秦氏衣物。秦氏自是大惊,不知其中缘故,
又想或是老天有眼,自己相公之病或许就好了,也就只是顺从着,不一会子就被
剥了个精光丢在床上。
那贾蓉又三两下子剥去了自己的衣物,分开秦氏的两条玉腿,将那微微硬起
的阳物就想挺入进去。无奈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挣扎了一会子,贾蓉的阳物就软
了下去,没用的耷拉在两腿之间,任凭其主子怎么捏弄也丝毫没有生气。
却说秦氏,见贾蓉如此行事哪能不明其中道理,心中真是又羞又喜,半推半
就间就被贾蓉按倒在了床上。只待双腿被分开。就有软软一物抵在了自己肉蚌之
上。秦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又是期待得紧。只闭了眼睛等着被自己相公
破身,二人成为真夫妻的那一刻。不料等了许久,期盼的疼痛并没如期而至。
秦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贾蓉俯在自己身子上,已是满头大汗,犹在努力。
又过了一会子,终是不能得手,只得垂头丧气缓缓从自己身子上爬了下来。
「娘子……我……」
「相公,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尽力了。没关系,我亦不是那水性杨花之人。
虽你我不能行房,我这辈子也只是你的人。只是我这身子不能让相公受用了。」
秦氏软语安慰道。一面说,一面拾起被丢散在各处的衣物准备穿起。
「娘子……其实……」贾蓉看着秦氏手中的裘裤,欲言又止。
「相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秦氏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娘子……我……我喜欢你的裘衣裘裤……若是……若是要我受用,只这两
样就好……」
贾蓉低头轻声道。那秦氏想起昨日晚间在门缝中偷窥到贾蓉的举止,心里自
也是明白。心想,我的身子不能给了夫君,这衣物既然能满足他,又何苦不能给
呢?于是低着头伸手将手中的裘裤伴着绛紫色抹胸递给了贾蓉。
贾蓉如获至宝,急急的将裘裤贴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只闻得那熟悉的女子
体香又钻入鼻孔,下体不觉又有了反应。贾蓉忙用抹胸包裹住阳物,变套弄了起
来。只几下子便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多谢娘子……你……你早点歇息吧。」说着贾蓉就要离去。
「相公……不如今夜你……就同我一起睡吧。」
贾蓉这才止住脚步,脱了衣物合秦氏睡在了一起。只一会子,贾蓉便发出轻
微的鼾声。
而秦氏却是心中犹如打碎了五味瓶,躺在自己身边的便是自己最亲近之人,
自己的如意郎君,而如今却不能与自己成夫妻之实,想自己花容月貌,真的就要
守着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一辈子不成?只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子,又落下许多眼泪
来,直至四更天才朦朦睡去。
「可卿妹妹,你可算是舍得回来看姊妹们了。」
只听得遥遥一个女音犹如天籁般传来。秦可卿左右张望,果然见一素衣女子
衣袂飘飘而来,拉着自己的手转眼来到一处殿台楼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警幻
仙子。
「只这几日,可卿妹妹便忘了我这个姐姐了不成?」警幻见可卿仍是一脸迷
茫,笑问道。
「也难怪,你本是下世去渡那红尘劫,自是忘了自己的身家了。倒也无妨,
不出多少时日你就可度完此劫重回这太虚幻境了。」
秦氏听了此话更是不解,只懵懂的随着警幻进的一间屋子里来。被警幻拉了
手并肩在软榻上坐了,警幻叹了口气道:「唉,当初只想着帮妹妹了结此事才让
你下去,可我却没有算到那贾蓉却是个无用之人,真是苦煞我的可儿妹妹了。」
只此局秦氏听得懂了,又触及自己之伤心事,又见这身旁的美人实在可亲,
便伏在警幻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只哭了好一会方能止住。警幻道:「这本我也有责任的。前几日神瑛侍者的
魂魄刚巧也回来了一回,我暗中点化于他,授予他不少欢爱之法,他本是绝顶聪
明的,只一点拨便学了十之八九,如今不如我就将他唤来,与妹妹欢好,以弥补
我之过失,也好让妹妹早日功德圆满能早日脱离苦海。」
说罢,不待秦氏言语便飘飘然去了。
少顷,秦氏便听到外头有个明朗的男声:「可卿在哪里?这些日子不见,可
想煞我了!」
说着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个翩翩少年急急的走了进来。可卿不由得细细打
量了一番,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
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
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
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好一个美少年。」可卿感叹道。
「可却不知在何处见过?怎么的如此面熟?」
却不待自己想完,身子却已是被那少年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可卿大羞,慌忙
用手去推开两条坚实的胳膊,却是纹丝不动。只得口中道:「你这人,生得一表
人才,如何一见面便要非礼人家?」
警幻在一旁笑道:「你这顽劣货也特毛糙了,不待我说完便动起手叫来。今
日可卿随是回来了,可是却是带着俗世的思想回来的,此刻并不认识你,更不记
得你们的夫妻之实的,你可莫要吓坏了可儿才好。」
那少年方才松了手,用手搔搔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可卿。只见可卿双手蜷抱
护胸,脸上已是升起了两片红霞。少年思量了一会子,突然想道什么一般,只在
衣内掏出一样东西,递与可卿。可卿怯怯的接了过来,一看,竟是一块美玉,上
面篆刻着「通灵宝玉」四字。
「宝……宝二叔?」
那少年傻笑道:「可卿,如今我可不是你宝二叔,我是你结发夫君才是。」
警幻见二人此状,只无奈的摇了摇臻首,用芊芊玉指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
嗔倒:「你呀,还真是个呆子,你以为只将这劳什子拿出来就指望可卿能想起你
来?还是我来吧。」
说罢只轻轻揽着可卿的柳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子,只见可卿脸上竟又是
红润了起来。想了想,才略略的点了点头。
警幻说罢,哧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二人必是小别胜新婚了。我留
在这里也不是个正经,还是早早的离了去的好。」
言罢竟是飘飘然的出了门去。那房门也径自关了起来,只有警幻的清唱遥遥
的传了进来:「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须臾,声音也已是模糊得听不见了。整个闺房中变只留的此一男一女二人。
欲知警幻在可卿耳边所言何语,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温旧情春意暖幻境 胜新欢始承恩泽时
却说警幻仙子在可卿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飘然离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
可卿和少年两个人独处。那少年闻得警幻方才的话,只道是警幻已和可卿说通透
了,就又要伸手来抱可卿。
可卿却摇摇的避开了。只道:「方才姐姐说……你我……你我已是夫妻,但
我真真没有丝毫印象。如若我们真是夫妻,我便要考你一考。」
「可卿只管问就是了。」那少年道。
「你既是我夫君,你可知……可知我身上有几颗痣?」
可卿问道,俏脸不由得又是一红。
那少年笑道:「傻可儿,我当是什么题目,这可是再简单不过了。你右乳乳
首下有一颗朱红的胭脂痣,左脚脚底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其他是再也没有的
了,可是吗?」
可卿身子洁白,只这两处有两颗痣,又是长在隐蔽之处,是除了自己别人也
不知道的。如今见少年想也不想就如数家珍般说出,又想想方才警幻仙子所言,
又见少年恳切,心中也信了。
却又问道:「为何你和荣府里的宝玉如此之像呢?」
那少年笑道:「娘子果真是都不记得了,宝玉就是宝玉,可卿亦是可卿。宝
玉亦非宝玉,可卿亦非可卿。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是太虚幻境名头的由来。」
一番话可是说的可卿更糊涂了。
就在可卿迷糊之际,自己的身子却又被少年揽了过来。可卿抬头,只见他双
目凝凝的注视着自己,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那眼中更是含情脉脉,竟是要滴下
水来一般。
「你……」
「叫我宝玉!叫我相公!」
少年柔和的声音自嘴中轻轻发出,竟似直接传入可卿的心中:「宝玉……相
公……」
可卿如着魔了一般,想也不想就叫了出来。只这四字一出口,胸中不由得噗
通噗通跳个不停。
宝玉听得可卿叫了出来,知道是她随未记起往日之情,却也接纳了自己,不
由得喜从心生,却又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将可卿的身子揽得更紧了些子。
「可卿,上次一别,已是这许多日子了,可真是想煞我了。你身上还是这么
香……」
说着便将口鼻埋在了可卿的颈项之间,贪婪的嗅了起来。
可卿只觉得身子被抱得更紧了。紧到自己的身子机会是要融化道宝玉怀中,
紧到能感觉彼此的心跳。可卿随是心中仍有羞意,却也被此景此景所打动,悄悄
将头靠在了宝玉的肩膀之上。可谁知正在沉醉之际,却觉得脖颈上突然发痒,竟
是宝玉将鼻子贴了上来。只听得宝玉口中喃喃道自己好香,口鼻之中呼出的热气
直喷到自己的肌肤之上,甚是酥痒。
可卿刚要躲避,那撩人的热气竟止住了。却有另一样感觉传来,只觉脖子上
柔柔的湿湿的一物正在游走,竟是宝玉用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
「宝玉,你舔得人家好痒呀,不要……」
宝玉却并没用止住,而是将舌头从脖子一路舔上去,直直的停在了可卿的耳
朵上。一会在耳廓上舔舐,一会又将可卿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吸吮。可卿痒得娇
笑连连,不停地扭头躲避,而不知何时双手竟也紧紧的环住了宝玉的腰身。
宝玉更是舔得卖力,又将舌尖往可卿的耳朵里探去,一面探一面在耳边轻声
呢喃道:「可儿,你还是这么的敏感,可爱死我了。」
那可卿哪里还把持得住,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耳孔中探入,竟是瞬间流转至四
肢百骸,身子也一下子就酥软在了宝玉怀中。
「可儿,再让我看看你的那颗美人痣吧。」
宝玉在可卿耳边道,同时有意的将一口热气缓缓送入她的耳中。可卿只被吹
得身子又是一哆嗦,哪里还来得力气说不呢?宝玉一手揽着可卿的柳腰,用嘴堵
住了她的檀口,将那片柔滑的香舌吸入口中砸润了起来。一只手已不知不觉探到
了前面,开始解起可卿的排扣来。
待到可卿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方扭头躲开了宝玉的口舌,却发现自己已是衣
衫大开了,那两颗玉乳早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可卿方要遮掩,那宝玉早已抢先
一步,将两只柔滑的奶子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揉捏了一会子,两颗洁白丰腴的玉乳上竟浮出一片潮红。宝玉这才满意的停
下手来。
「可儿,你的玉乳这般颜色才是最美,再配上两颗粉色乳头,下面还有这点
朱砂痣点缀,可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这许久没有一亲芳泽,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便将脸埋在了双乳之间磨蹭起来。
可卿听得宝玉夸奖自己,心里不由得又羞又喜,不由得将酥胸挺得更高耸了
一些子。宝玉却也顾不上欣赏了,先是用鼻子闻着肉香,不一会儿就用嘴亲吻了
起来,先是轻柔的吻遍两颗玉峰,然后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遍,最后终于含住一颗
挺立的奶头,吸吮了起来。可卿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传来,不觉用手抱住了宝玉
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口中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宝玉如婴儿吃奶一般,轮番将两颗奶子都吸吮了几次才作罢。
「可儿,这上面的痣我吻过了,现在该让我亲亲你下面的痣了吧?」
宝玉说着便只将可卿敞开的衣襟往两边一分,可卿也顺从的垂下了双手,那
薄如蝉翼的衣物便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可卿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除了
此一件衣物身上竟再无他物了。如今已是和宝玉赤裸相对了。
可卿下意识的一手抬起努力的想遮掩住两颗酥胸,一手也护住自己的玉蚌。
那样子真是既淫荡又纯情,只看得宝玉下身的阳物又暴涨了些许。
「可儿,你可真美啊,我只守着你一辈子就好了。」
说着也犹自脱了衣物,露出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和下面早已怒起的阳物来。
可卿用眼角偷偷的打量着宝玉,心道:「宝玉平日里看着如未成人的孩子一
般,那脱了衣物竟是如此阳刚。那胯下之物……也并无想象中那样丑陋,只是这
般粗长,怎么能……能入得我身子?」
正在混想之际,宝玉已经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口中道:「娘子,春宵一刻值
千金,不如我们上床吧。」
说着左臂搭在可卿肩上,右手横过她的腰肢,只轻轻一举,就已将美人横抱
了起来。
「啊……宝玉……」
可卿轻呼一声,已是双脚离地了。双手已是顾不到遮掩要害,只做环状揽住
了宝玉的脖子。
「宝玉……你……你好壮啊……」可卿嘤嘤道。
「呵呵,可卿,一会还有更壮的呢,你倒是忘得干净了。」
宝玉答道,只羞得可卿嘤咛一声,将一张俏脸埋在了宝玉两块隆起的胸肌之
上,偷偷用脸颊蹭着,体会着男人宽实的胸膛,听着下面通通的心跳。
宝玉已是抱着娇妻来到了床边,宝玉只轻轻一放,便把美人平放在了床上。
「可儿,我可要亲你下面这颗痣了。」
说着,便跪在床边,将可卿一条玉腿捧了起来。
「可儿,你的小脚丫真可爱,娇小玲珑,十根脚趾如春蚕一般又白又软,可
真是爱煞我了。」
说着就低头意欲吻下来。
「宝玉……宝玉不可,那里腌臜得很,可是不能入口的。」
可卿猜到了宝玉的用意,只急的扭动着玉腿不让他得逞。宝玉用手握着可卿
的小脚,柔声道:「可儿,你的身子都是干净得,我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觉
得腌臜呢?你忘了,往日你还用你的小脚夹着我的阳物帮我泄身呢,我的阳精都
射到了你的脚上……」
宝玉一面说着,一面揉搓着可卿的脚丫。
可卿心中早就认可了宝玉,只道是自己忘记了往日二人如何恩爱,听宝玉如
此说也便停止了扭动,又知宝玉素日最是对女儿家温柔呵护,只把心一横便听之
任之了。宝玉这才又吻上了可卿的一双小脚。
宝玉先在脚面上舔弄,又将十根剔透的趾头一根根含在口中,吸弄了好一阵
子,直痒得可卿咯咯的笑着躲避方才将最后一根小趾吐了出来。可卿以为他舔完
了,却又觉得脚心上传来一阵酥痒。原是宝玉又开始舔舐她的脚心了。
直痒得可卿将十根脚趾都努力的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
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一般。
宝玉真是越舔越起劲,口中只道:「可卿,你的玉足可真是爽口啊,真是含
在口中满口生津。」
这可苦了可卿,本就是怕痒,那足底更是敏感异常,这会子只被宝玉舔得笑
得花枝乱颤了,乳白的美体在雪白的床上扭动着,口中道:「宝玉……咯咯……
好宝玉……饶,饶了我吧。」
那双手也紧紧攥住了床单。
宝玉又舔了一会子方才住口,闭上眼睛,咂咂嘴,回味了一会子方才继续动
作。从玉足开始,舌头顺着圆润顺滑的玉腿一寸寸的往上游走。却说可卿,见宝
玉不再舔舐自己的足底,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却又被宝玉一点点的吻了上来。直
道那一丝麻痒来到了大腿内侧,就要抵达玉门之时才转醒过来。
可卿用双手抱住了宝玉的头,宝玉以为是可卿害羞,也不急于触碰最后一片
禁地,只耐心的用舌头在两条玉腿内侧耐心舔舐着。这下可苦了可卿,只觉得玉
蚌似是被无数蚂蚁轻咬一般,肉洞中的蜜液也缓缓流出,好不难耐。强忍了一会
子,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扶着宝玉的头将其引向了自己的玉蚌之上。
宝玉早被可卿流出的蜜露的清香所吸引,却又不敢造次,如今见可卿如此,
如获大赦般立即用口舌和那媚肉黏合在了一起。舌头也马上把流出来的蜜液都舔
得干干净净,唯恐落了一点。可卿下体麻痒终于被宝玉这一吻化解了,不由得壁
上眼睛,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宝玉由在不停的舔舐,把每一片媚肉的褶皱都细细的舔了一番,又在那早已
挺起的珍珠之上舔吸了好一会子,直舔得下面又许多蜜液流出。宝玉又将其一一
舔干净,索性将舌头往那洞中钻去。无奈洞口窄小,那舌头也毕竟没有多长,只
得伸入一点。可卿只觉得洞口被湿热的舌头填满了,那肉穴深处更显得空落落的
了。
「宝玉……」
可卿轻轻呼唤了一声。宝玉停止了动作,看向可卿。可卿羞得用两只手遮住
了眼睛,轻声道:「宝玉,疼我吧……我想要你。」
宝玉也爬上了床,跪在可卿双腿之间道:「好可儿,我这就疼你。」
说着,也不用手扶握,只将那挺起的阳物抵在玉蚌之上,研磨了一会子,那
阳物犹如有灵性一般,自己竟找到了入口,宝玉只轻轻一送,阳物便缓缓的被推
入可卿体内。
随着阳物进入,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宝玉只将阳物缓缓送入底,
将龟头抵住花心,慢慢的研磨了起来。可卿口中呜呜之声逐渐的大了起来。双手
也攀上了宝玉的后背。研磨了一阵子,宝玉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开始只是九
浅一深的插入,随着可卿反应逐渐强烈慢慢变成六浅一深、三浅一深,最后终于
根根见底棒棒戳中花心。
可卿亦从开始小声呻吟逐渐的一声高似一声,一声紧似一声。只觉得下身中
的阳物在肉穴中越动越快,每拔出一次,龟头的边缘刮蹭着穴内的媚肉似是要将
其都带出来一般,每插入一次,整跟阳物又急急的挤开媚肉的包裹,重重砸在花
心之上。
渐渐的可卿只觉得身旁万物都似不存在了,自己和宝玉的身子也不存在了,
整个宇宙只有自己的肉蚌和宝玉的阳物在不停的抽查,身子轻飘飘的如同飘在空
中一般。
「宝……宝玉……啊!相公……飞!飞起来了……受用!好……好受用。啊
啊啊啊……」
只觉得突然眼前一片柔和的光芒闪出,让可卿合上了眼,一股子滚烫的激流
从下体喷涌而出。径直打在侵入自己身子的阳物之上。那阳物反抗一般,也将一
股子暖流射到了自己的花心之中。两股暖流在自己身子深处交汇,一股懒懒的暖
意流到各处,真是说不出的受用。
可卿双手双腿紧紧缠住了宝玉的身子,宝玉也将仍在喷射的阳物紧紧抵在可
卿花心之上,二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久久不得分开。只有间或一两下战栗才让旁
人知道二人并非白玉雕成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可卿方睁开惺忪的双眸,只见宝玉一双眼睛也正在注视
着自己。那眼底写满了柔情蜜意。
「可儿,你真美!」
虽是没有华丽的辞藻,这五个字从此刻宝玉口中发出,却又让人无法提出任
何异议。
可卿也不答话,只嘴角上扬,给了宝玉一个能令天下男子折服的媚笑。又闭
上眼睛,主动将自己两片香唇送了上去。二人又吻了好一会子方才松开。
「可儿,可舒服么?」可卿由衷的点了点头。
「就像飞起来一般,好奇妙的感觉。」
「哼哼,那我今次就让你飞得更高吧。」
说着,宝玉便又耸动了起来,那阳物一直浸泡在可卿肉穴之内并未曾软化,
如今可卿一波高潮方过去,穴内仍是敏感得很,只抽送了几下子便又汁水涟涟。
顷刻间,男女交合之声,可卿喘息之声又此起彼伏来。
「又……又飞了……好高啊!啊!来了……」
只一会子身下的美人又泄了身子。宝玉这次却不教可卿能有休息,只把可卿
翻转过来,使其跪于床边,自己站立在床头,双手把持着两片粉臀,又径直的插
了进去。
「嗯……好深啊!相公……用力……」
宝玉哪里还用美人再多说一句,只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房中充斥着股肉相撞
的啪啪声。蜜液顺着二人交合之处不断被捣出,又被两颗春丸敲打得到处都是,
只把一丛柔顺的耻毛都浸湿了仍不算,竟顺着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床上。
又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可卿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宝玉也泄过了几次,可卿
实在是招架不住,这才想起警幻仙子出门前所说之话,犹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口
中喊道:「警……警幻姐姐……救我……啊!又……又泄了!救我啊……」
说罢身子一软,又丢了一次。
欲知后文,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警幻仙舍身救可卿 贾宝玉再尝情欲露
却说可卿被宝玉操干的已经不支了,犹想起那警幻仙子临出门前伏在自己耳
边,悄声道:「可儿妹妹,你若是招架不住了只管喊我来就是了,可不要勉强才
好啊。」
如今已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若不是粉臀被宝玉把握着,早就瘫软在床上。
如今想起了,才喊了起来:「警幻姐姐快来救我。」
宝玉只道是可卿被干得混了头脑口中胡乱说话。却听得背后虚掩着的门竟是
应声而开了,正是警幻仙子飘飘的踱了进来。人未到,声已至:「可卿可真是出
乎吾之意料了。我原以为你早早的就要败下阵来,没想到竟是等了这么久。」
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来到了床边。那身上的罗沙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仙子姐姐,宝玉可是想煞你了。」
宝玉一面说一面仍没有停止臀股的耸动。
「哼哼,你这蠢物,只知满口甜言蜜语来哄骗女儿家,却不知何时都忘记了
怜香惜玉了。可卿都如此模样了还不放过。」
宝玉这才发现,身前的美人已经没有了声息,只口中发出略微轻吟。宝玉傻
笑一声,方放开了紧固着粉臀的双手,将那阳物自可卿身子里拔了出来。可卿的
身子也是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那早已溢满的肉穴中汩汩流出许多浊白之物,两
片粉嫩的肉唇犹自一张一合,也似是在喘息一般。
宝玉轻轻拉过薄被给可卿盖好,这才转向警幻笑道:「仙子姐姐,我再甜言
蜜语,却也不及你那情欲之露万一也。今日就请姐姐再多赏我些吧。」
警幻一双杏眼一翻,瞥了一眼宝玉道:「哼哼,还想要我这情欲之露也未尝
不可,不过要拿你那浇灌绛珠妹子的甘露交换了。」
言罢,已是将宝玉推倒在床。
那警幻一条玉腿轻轻一抬,已是轻巧的跪于宝玉的头脸之上,丰腴水滑的玉
蚌完全展露在了宝玉面前。宝玉哪里还客气,立即张嘴将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含入
口中吸吮了起来。只觉玉蚌上芳香之气马上大增了起来。那晶莹的蜜露已是流出
了些许。宝玉急忙将其尽数吸入口中,只吸得啧啧有声。
警幻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心道:「这蠢物可真是女子的克星了,竟是
让我也不能把持。却不知日后还有多少风流债了。」
心里如是想,那手口却丝毫都没有怠慢。一条藕臂撑着身子,一只揉一就径
直的握住了宝玉阳物的根部,檀口一张,已是将那阳物纳入了口中。只觉口中之
物有股子浓烈的男精之味,又兼有可卿蜜液的甘甜,真是说不出的鲜美,含在口
中仍是一搏一搏的跳动着。又有宝玉的舌头不断舔弄着玉蚌之中那敏感之极的珍
珠,警幻只觉情欲大增,又有些许情欲之露流出。
「仙子姐姐,你的情欲之露似是比以前更多也更香甜了。」
宝玉口齿含糊的道。又伸出手来抓住两片肉臀,将其用力往两边分开,直扯
得两片肉唇完全张了开来,那肉穴也如婴儿小口一般俏皮的微张着。宝玉索性将
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只觉得那穴中的媚肉如同活了一般,顿时朝着手指聚拢过
来,将其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一波一波的蠕动着。
「姐姐,你这肉穴可真是奇妙,居然是自己会动的,难怪我插进来时如此的
受用。」
宝玉感受着媚肉的夹吸叹道。警幻却并不搭理他,只是一味的将臻首上下起
伏着,只把宝玉的阳物吞吞吐吐的好不流畅。
宝玉也将手指在穴中抽动了起来。或是抽插,或是扣挖,每一下子都要拨开
追寻过来的媚肉,宝玉只得扣挖的一下重似以下。直搞得警幻口中不时发出呜呜
之声,圆润的美臀也左右摆动着,却不知是在躲避宝玉的扣挖还是追寻宝玉的手
指。那口上的动作也随着宝玉动作的加快而快了起来。
「哦……好姐姐,好受用,我要射了。」
说着,宝玉低吼一声,只将双腿绷得紧紧的,龟头紧紧抵住了警幻的喉咙。
那警幻却并没用停止动作,而是仍上下吞吐着,同时用力吸吮,似是要将宝玉体
内的阳精榨干一般。同时下体玉蚌中也喷涌出一股子蜜露,滴滴答答的顺着仍插
在肉穴中的宝玉的手指流淌下来。
待到宝玉停止了射精,警幻才一丝不剩的将口中阳精吞入腹中,脸上浮现出
一个满足的笑容。只可惜是背对宝玉,若要让宝玉见了警幻那妩媚的笑容,又会
痴了。宝玉也将手指拔了出来,悉数将上面的蜜液舔干净,刚欲又舔舐那肉蚌之
上的,警幻仙子却将粉臀从他的头脸之上移开了。
警幻将身子移到了宝玉仍旧高耸的阳物之上,对着自己的肉洞就坐了下去。
只觉得阳物努力的挤开媚肉,直直的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一股麻痒的感觉直
传到了心里。肉穴也被撑得满满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宝玉也坐直了身子,将双手从警幻腰间缠绕了过去,一手向下,在警幻下体
一丛凄凄芳草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的触碰一下那调皮的肉珍珠,一手径直向上,
努力张开才勉强握住了一颗颤抖着的玉乳揉搓了起来。
警幻在宝玉怀中,身子如柔滑的水蛇一般扭动了起来,阵阵舒爽由二人交合
处传来,宝玉不由得双臂用力,将警幻拥得更紧了。而警幻的身子竟似丝毫不受
禁锢,反而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警幻将头歪过来,宝玉也是知趣的立即用嘴堵住了警幻的檀口,二人的舌头
立即纠缠在了一起,相互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只研磨了好一会子,二人的身子同
时一僵,一起达到了欢爱之峰。
二人相视一笑,却并不言语,宝玉轻轻的将警幻那没有重量一般柔软的身子
放在床上,用肩膀扛起两条白嫩的玉腿,又直直的插了进去。
「仙子姐姐,我这招游龙戏凤使得可精进了些么?」
宝玉一面抽插一面问道。
「还……还好,略有进步。」
警幻尽量平静着自己的语气,却无奈下体快感又在一波波的积累,说话仍是
略带喘息。
宝玉见状却是将动作放缓了下来,插入的深度也是大不及刚才,只将阳物的
一小半在肉穴中缓缓的抽插,不再连根没入,更不将龟头触及那敏感的花心。警
幻只觉得下体快感一下子降了许多,才懒懒的睁开杏眼,只见宝玉正笑吟吟的看
着自己。
「你这蠢物,真是在班门弄斧了,就凭得你这点小伎俩就想让我发软来求你
不成?」
那宝玉一下被警幻揭穿了把戏却也不脸红,仍是不疾不徐的抽送,两手在警
幻两颗玉乳上轻轻滑动打圈,时不时的捏弄那翘起的粉红乳头。
警幻见状也是嘴角轻轻往上一扬,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了,可莫怪我不给
你留情面了。」
说罢,壁上眼睛,下体暗暗运作起来。宝玉只觉得一股子强大的吸力自肉穴
深处而来。竟是要将自己的阳物生生吞进去一般。宝玉也暗中用力往外拔,却只
觉得那穴内的嫩肉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一般,紧紧箍住龟头和肉棒,一面蠕动一
面将其拉入深处。
再看警幻,那脸上却写满了得意和讥讽。宝玉更是着急,只用手推着警幻的
两条美腿,更加用力,才将阳物拔出少许,却已是满头大汗,那阳物也被拉扯的
有点疼了起来。
「哼哼,蠢物不必勉强,凭你那点子功力依我看还是不要徒劳才是正经。」
宝玉也心知自是抗衡不过警幻仙子,但要让自己如此认输却也于心不甘。索
性宝玉将牙关一咬,狠狠的将阳物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
警幻本是下体一直在用力将宝玉之阳物拉入,自是花心都跟着往外移不少,
却没料到宝玉竟有此昏招,一时没有丝毫准备,只觉花心生生的顶开了,那鸡蛋
大小的龟头竟是插入到了自己的子宫之中。只这一下子竟是再也把持不住,一张
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啊的一下子叫出了声来。那娇柔的子宫口被狠狠侵入,不
由得发出一阵强有力的收缩。
宝玉也没想到这一击会有如此收效,只觉得阳物抵住穴内媚肉的层层包裹,
那龟头竟又穿过了一重软而有弹性的阻碍,入得另一番天地。那子宫口的收缩竟
是比起穴内媚肉更是强劲有力。方才阳物本就被警幻的肉穴吸得膨胀不已,这一
下子终是把持不住。那阳物迅速膨胀,马眼大开,将那滚烫的男精蹭蹭的射入了
警幻的子宫深处。
二人俱是一阵痉挛,好一会子宝玉才回转过来,抬头看警幻,只见身下的仙
子犹是眉头紧锁双眸紧闭,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好一副嬴弱不堪的媚像。
「仙子姐姐,你好美啊!」
宝玉说着便对着那小嘴吻了下去。二人做着口舌之工,宝玉也仍感受着警幻
子宫的蠕动和颤抖,好一会子才微弱了下来。
「姐姐,你再看看我这招男耕女织用得可还好么?」
言罢将那阳物从花心中拔了出来,只让警幻又是一阵战栗。宝玉抱起警幻软
软的身子,使其翻身跪于床上,丰臀高高翘起。宝玉也不多做其他之事,又径直
的插了进去。那警幻仍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那花心仍是敏感异常,此次宝玉又
是根根见底,只觉得花心都要被撞到喉咙了一般,不一会子竟是又泄了身去。
「宝……宝玉……让我,让我稍作休憩吧……」
警幻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开口求饶了起来,也不敢再叫宝玉为蠢物了。
而宝玉却是越战越勇了起来。只觉得那芬芳的情欲之露更是源源不断的由花
心处涌出,将阳物浸在其中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如今又第一次听得警幻告饶,哪
里肯善罢甘休?口中只应道:「仙子姐姐,可是你教我日后不可懈怠了,怎么如
今倒是你要休息了呢?」
说着又啪啪的撞了十余下。
「好……好宝玉,真的不行了……花心都麻木了……」
「哼哼,即使如此,今日便便宜了它吧。那就让我来采一采仙子姐姐的菊门
吧。」
说着也不待警幻答言,就用双手将菊门两旁的臀肉往两边一分,挺着沾满蜜
液的阳物就刺了进去。粗大的阳物直把警幻娇嫩的菊门大大的撑了开来,使得美
人又是一声娇呼。
警幻的肉穴方能得到休息,哪里想到菊门又被阳物塞得满满的了。只这一下
子,几乎又使她泄了出来。宝玉一经插入,马上抽插了起来。只觉警幻的菊门也
是窄紧异常,肠壁上的嫩肉也是肥嫩无比,不由得大呼过瘾,一面操弄的更加起
劲。
「宝玉!宝玉饶命啊……」
警幻高呼道:「我……又……又泄了!」
此刻的警幻再也没有了仙子的矜持,竟如荡妇一般的喊叫了起来,十根芊芊
玉指紧紧的抓挠着床单,臻首紧紧贴在床上头发散乱着。
「好姐姐,等我再爽一会子。你的菊门可真是舒服!真是比肉穴更让人销魂
呢!」
宝玉一面说一面仍是啪啪的撞击着警幻的玉臀,直把两片美肉撞得激起层层
涟漪。
「可卿……可卿救我!」
警幻突然看见可卿不知何时已经转醒了过来,正在抱着被子睁大眸子看着自
己被宝玉操弄。警幻真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发出求救。
「好宝玉……可卿她醒了……你……你饶了我吧!呜啊……好烫呀……」
又是一声大叫,警幻的身子一挺,后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宝玉的阳物这才被迫脱离了警幻的菊门,而阳精却仍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只
把那最后几滴都喷在了警幻的美臀之上。
宝玉看着在一旁抱着暖被偷看的可卿,笑吟吟的摸了过去。
「可儿,仙子姐姐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得如此光景。如今你要如何报答她的救
命之恩呢?哼哼,快把你的菊门也赏了我吧!」
可卿大惊,口中惊呼着不要,身子便向床内侧爬去,无意间却正把那未经人
事的菊门暴露在了宝玉面前。宝玉哪里给可卿逃走的机会,一下子便擒住了那柔
软的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大观园建成题佳词 林黛玉重返扬州城
却说次日,宝玉醒来,只见袭人早已醒了,见宝玉醒了便端了茶来。晴雯却
犹自在自己怀中睡着。
「袭人,你可知我梦见什么了?」宝玉接过茶来笑问道。
「二爷梦见什么了?如此得意?」
「嘿嘿,我梦见上次那个仙子了,还有东府里荣哥媳妇,我与她二人好生云
雨了一番。」
「你呀,如今满脑子都是这等下流事,倘若肯在功课上用上此十分之一也就
罢了。」
二人的对话吵醒了晴雯,晴雯迷迷糊糊道:「他呀,就是吃着碗里的又想着
锅里的。才不管别的。如今这是见人家蓉大奶奶姿色自是过人的,就又起了非分
之想。」
「哼哼,你这小蹄子就是嘴上破落得紧,昨夜是谁哭着喊着求饶来着?可巧
昨夜那仙子又指点了我一番,不如我先让你尝尝鲜是正经!」
说罢,已将晴雯身上所盖之物尽数掀开,露出那玲珑的身子来。
「哎呀!我错了!宝二爷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晴雯忙用手挡住了身上的要害之处。急急的往床里逃去。无奈毕竟是个娇弱
的女儿家,怎么能抵挡得住宝玉的攻势。只一会子,那挺拔的玉峰同光滑无毛的
羞处便尽数落入了宝玉的掌控之中。房中又传出女子呻吟讨饶之声。
而荣府这头,秦氏也方悠然转醒过来,身子上又是慵懒又是受用,未着衣物
的下体流出的蜜液竟是将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旁。
想起昨夜梦中情景真是历历在目,那下身肉洞和菊门之中竟也似仍有宝玉射
出的阳精一般湿滑。不觉身子一颤,忙得收回了心神。
贾蓉已是早早的起身了,被子也被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也都已铺平。只有那
地上被玷污了的雪白裘裤才使人想起昨夜夫妻二人是同房睡的。秦氏不由得叹了
口气。
「唉,相公,你若是有梦中那宝玉万分之一,我也就知足了。」
随叹息自己命苦。秦氏起身找出一条干净裘裤换上,又将脏衣物并被打湿了
的床单小心藏起,这才喊丫鬟进来给自己梳洗打扮。
宝珠进来给秦氏梳洗,秦氏对着铜镜,将那一头云鬓散开由宝珠梳理,又想
起昨夜梦中,宝玉也是这么在后面抱着自己,一面爱抚自己的秀发一面将那火热
的男根探入自己的菊门之中不停的抽插。想得秦氏不由得下面又是一阵骚热,直
热得连脸面上也浮出了一片红云。
「奶奶今日这气色可是好得紧呢,想是昨夜休息得好了。」
宝珠笑道。她只道是昨夜贾蓉与秦氏圆了房,又哪知其中缘由?
秦氏脸上更是一红,啐道:「小浪蹄子一大早就知道胡乱嚼舌根子,小心明
儿把你拉了去配人!」
那宝珠却是最知道秦氏性子的,不怕反笑道:「奶奶想是睡迷了,这可不是
一早了呢,都已经是晌午了。」
秦氏脸上又是一红,娇声叱道:「莫要聒噪了,快快给我梳洗,我还得去给
老爷太太们请安呢。」
宝珠这才吐了吐舌头,给秦氏梳洗完毕,不在话下。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一日贾政正在书房由清客们陪着下棋做趣,正有贾珍
来请安道:「园内工程俱已告竣,大老爷已瞧过了,只等老爷瞧了,或有不妥之
处,再行改造,好题匾额对联的。」
贾政听了,沉思一回,说道:「这匾额对联倒是一件难事。论理该请贵妃赐
题才是,然贵妃若不亲睹其景,大约亦必不肯妄拟;若直待贵妃游幸过再请题,
偌大景致,若干亭榭,无字标题,也觉寥落无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断不能生色。
不如我们先拟了一些,等贵妃他日来了再做定夺也是使得。」
众清客均随声附和,贾政道:「且喜今日天气和暖,不如吾等去逛逛。」言
罢便由贾珍引领着度入大观园。
可巧宝玉此刻正率茗烟锄药等一众小厮在园内游玩。贾珍走来笑道:「宝兄
弟可是玩的开心。老爷进来了,你且先回避下吧,免得一会被撞见了又要不受用
了。」
宝玉唬得一溜烟就出了园子来。可巧正赶上贾政一干人至门前。
贾政近日因闻得塾掌称赞宝玉专能对对联,虽不喜读书,偏倒有些歪才情似
的,今日偶然撞见这机会,便命他跟来。宝玉只得随往,尚不知何意。贾珍在一
群人簇拥下四处游玩,所见美景就停下提名做对,众清客自是知贾政是要考一考
宝玉,只将那陈辞滥调拿出来敷衍,宝玉也是提气,提名做对随是略显妖艳却也
贴切。贾政随是口上不说,心里也甚是满意。至于题词细节不一一言表。
游览完毕,贾政喝令宝玉退下,宝玉才躬身倒着退了出来。那在外头等候多
时的一干小厮立即拥过来,又是夸奖宝玉才学了得,又是说老爷欢喜,都纷纷要
打赏。
宝玉笑道:「这是自然要赏的,一会了每人一吊钱。」
小厮们道:「快莫要用那点子前糊弄我们,我们可是不缺的。」
说罢也不等宝玉应承,只将他身上所戴扇坠香囊一一解了去。
回到屋中,正见黛玉同袭人一起做刺绣女红。袭人见宝玉回来,放下手中活
计服侍宝玉更衣,却见那身上所配之物都不见了踪影另笑道:「带的东西又是那
起没脸的东西们解了去了。」
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你的那个荷包
也给他们了?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
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作的那个香袋儿才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
就用剪子剪了下去。
宝玉见他生气,便知不妥,忙赶过来,早剪破了。宝玉已见过这香囊,虽尚
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今见无故剪了,却也可气。
因忙把衣领解了,从里面红袄襟上将黛玉所给的那荷包解了下来,递与黛玉
瞧道:「你瞧瞧,这是什么!我那一回把你的东西给人了?」
林黛玉见他如此珍重,带在里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
未见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气,低头一言不发。
宝玉道:「你也不用剪,我知道你是懒得给我东西。我连这荷包也奉还,何
如?」
说着,掷向他怀中便走。黛玉见如此,越发气起来,声咽气堵,又汪汪的滚
下泪来,拿起荷包来又剪。宝玉见他如此,忙回身抢住,笑道:「好妹妹,饶了
他罢!」
黛玉将剪子一摔,拭泪说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要恼,就撂开
手。这当了什么!」
说着,赌气上床,面向里倒下拭泪。禁不住宝玉上来「妹妹长,妹妹短」赔
不是。
黛玉却仍自顾流泪。宝玉试探着挨着黛玉坐了,黛玉犹在气头上,只将身子
扭过去不搭理宝玉,却也没有将他推开。宝玉只觉得黛玉身子软软的,挨着更是
一股子淡淡如幽兰般的香气摄入口鼻。那消瘦的双肩随着哭泣也是一抽一抽的上
下耸动,真是好不诱人。
宝玉竟一时忘记了去安慰黛玉,只悄悄的将鼻子凑到黛玉一头挽起的云鬓,
壁上眼睛吸闻着那沁人的香气。
却说黛玉抽泣中却突然听不到了宝玉的软语告饶,心下不知宝玉在做什么,
只停了哭泣,将头又转了回去。宝玉犹自在闻着黛玉的发香,可巧黛玉回头,二
人的唇竟是巧巧的印在了一处。
两人都是一惊,一时竟是呆住了。黛玉自是未经人事,那宝玉也没料到会有
此一幕。但宝玉如今毕竟已是懂得风月了,方才闻着黛玉的身子便已有了感觉,
如今只觉得唇口触及到了黛玉的樱唇,那柔滑的感觉,上头还带着泪水的咸味,
宝玉不由得一股子热血朝头顶涌来。只觉得头脑一热,哪里还管的那许多。
宝玉只一下子就将黛玉紧紧的抱在怀中,将舌头就径直的朝黛玉口中探去。
那黛玉这才反应过来,无奈口已经被堵得严实,只能勉强发出呜呜之声。那双臂
也被宝玉紧紧的抱着不得动弹。
黛玉只得在宝玉怀吃力的扭动着身子做抵抗。可没成想,这扭动更是将自己
微微隆起的玉乳在宝玉的胸口磨蹭了起来。只觉得一阵阵酥麻自乳首传来,黛玉
更是大羞,那宝玉只当黛玉也是思春,更加卖力的亲吻了起来。双手也在黛玉消
瘦的脊背上上下游走。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咳嗽声,惊得黛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宝
玉推出去老远,忙着便整理衣物。雪雁推门进来道:「林姑娘,老太太叫你过去
呢,说是有事找。」
说罢看了看黛玉羞红的脸,又瞥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宝玉,似笑非笑的出了
屋子。
黛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恶狠狠的瞪了宝玉一眼。却见宝玉仍是笑吟
吟的看着自己。倒是黛玉又低下了头,又假意整理了一番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将
脸上的残泪都擦拭干净了便出门去了。
黛玉来到荣禧堂,只见贾母做在上头,一旁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等都在
下面坐了,大家都似是在议论着什么,见黛玉走了进来便都闭了嘴。黛玉一一请
了安,贾母将黛玉拉了在怀里,口中叹道:「我苦命的孩儿啊……」
便索索的落下泪来。一并人也都跟着黯然伤神。
黛玉不知何故,却也不敢问。
贾母哭了一阵子才拿出一封书信道:「你父亲来了书信,身染重疾,现在就
让你回去见上最后一面。」
说罢又抱着黛玉哭了起来。那黛玉本就泪痕犹在,听得此言,更是呜咽得哭
了起来。惹得王夫人等人好一阵子劝慰才将这一老一少劝住。
随即众人商议,命贾琏带了十余稳妥的家人,一应土仪盘缠,不消烦说,自
然要妥贴。作速择了日期,贾琏与林黛玉辞别了贾母等,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
去了。宝玉自是不舍,但又无奈林如海黛玉父女之情,只得挥泪辞了黛玉,遥遥
的看着一行车马走远了才独自回到房中经声叹气了起来。
袭人自是天天软语相劝,每夜与晴雯二人好生伺候,却也仍收效甚微。这日
宝玉又在桌前呆坐。袭人见状端了一杯茶来,推推宝玉道:「二爷,林姑娘只是
去去就没多少日子就回来了。你只自己在这里唉声叹气也是无用。不如趁着今日
日头好,各处走走才好。」
宝玉本懒得动弹,却也抵不过袭人好言劝慰,只得起身逛了出去。
不经意竟走到了凤姐儿的院子来。凤姐这会子正在屋里。宝玉便踱了进去,
却见一屋子的老妈子下人都在等着回事。宝玉也不好太过造次,只在一旁坐了,
看了一会子又是无味,辞了凤姐出了了。
可巧鸳鸯也来找凤姐,二人在门口碰了个正着。随说被鸳鸯看见自己和晴雯
的一场肉戏已经是过去了好些日子,二人单独碰面不由得脸上仍都是一红。宝玉
道:「鸳鸯姐姐,来找风姐姐啊。」
「嗯,二爷这也是来找琏二奶奶?」
「哦,她忙得很,我呆着也是凭空的添乱,正要到别出去逛逛。」
言罢二人都没有了言语。鸳鸯这才挑了帘子进去了。剩下宝玉又呆呆的站在
门口。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贾宝玉初触薛宝钗 平袭晴三女一台戏
却说宝玉在凤姐门口撞见鸳鸯,又傻站了一会子才悻悻的又逛到别处去了。
整个贾府上下都在忙着装点省亲别院,那凤姐更是比别人十倍的忙,每日上上下
下大事小情都要找她才行,每夜都是要忙到三更之后才能休息。宝玉去了几次都
是没有机会与凤姐亲近,只得将欲火发泄到平儿和袭人晴雯身上。无奈最近又是
兴致大发,可苦了三个女子,每每被操干的不省人事方能作罢。
这日宝玉又来到薛姨妈处,薛姨妈正在屋里闲坐,见宝玉来了笑着一把揽在
怀里道:「我的儿,这么大冷天的难为你想着姨妈,快让我来给你暖暖。」
宝玉只觉得脸被按压在薛姨妈两颗软软的玉乳之上,真是说不出的受用。暗
道:「姨妈这两个奶子可真是又大又软,真是风姐姐袭人她们所不能比的了。」
见薛姨妈仍笑着看着自己,忙道:「宝姐姐可在屋里?」
薛姨妈笑的更是开心了,道:「我自是知道,你来我屋里哪里是来找我的,
定是来找宝丫头的,她在里屋里呢,去吧。」
言罢才放开了宝玉。
宝玉脸上一红,嘴上想否认却也不知该如何搪塞,心知薛姨妈并不是生气,
更是将头脸深深埋在薛姨妈的胸口假装撒娇了一番,才进的里屋来。
宝钗正端坐在一个绣墩之上,拿了一本书在看,看得甚是聚精会神,都没有
察觉宝玉进来。
宝玉蹑手蹑脚的走到宝钗身后,猛的一把抽出了宝钗手里的书道:「宝姐姐
看得什么书这般专注?」
宝钗不由得受惊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几欲摔倒。宝玉见了忙丢了书伸
手去扶。
眨眼间,宝钗那香软的身子已是被宝玉抱了个满怀。宝玉那两只手竟也直直
的按在宝钗那两颗玉峰之上。只觉得好柔软的触感自手中传来,那两团美肉竟是
无法一手掌握!只这么一抓,莫说袭人晴雯,竟是连凤姐那熟透了的女子也要逊
色三分。宝玉不由得痴了,一面小心按揉,一面口中道:「宝姐姐,平日里可真
没看出来,你的玉乳……可真大啊!」
却说宝钗此事早已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被人由后面抱了住,那两颗玉乳也
被一双手按住。宝钗哪里受过这般轻薄?放要发作,又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那声
音竟是宝玉,而说出的话竟是如此不堪入耳。宝钗大羞道:「宝兄弟!你……你
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快放开我!」
宝玉听得此言方知不妥,连忙将手移开,惴惴的站在一旁,犹如犯了错的孩
子一般。宝钗也站了起来,远远的离了宝玉,双手护着方才被宝玉摸到的酥胸,
脸红得如苹果一般。就在这当儿,门帘被掀起,原来是薛姨妈在外屋听得屋里宝
钗叫喊,进来看个究竟。
「你们姐弟两混闹什么?宝丫头,怎么这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宝玉只红着脸,口中只是:「我……我。」
薛姨妈又看向宝钗,只见宝丫头仍是双手护胸,面色绯红。那薛姨妈早已猜
到了一二,却不怒反笑,一把揽过宝玉,抚着他的头笑道:「我的儿,这可真是
长大了,知道欺负你宝姐姐了?」
宝玉支吾道:「姨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钗也羞道:「娘……你混乱说些什么啊……」
薛姨妈笑道:「好好好,我混说。我的儿,还不快给你姐姐陪个不是?若是
她真生气了,连我这当妈的也是管不了的。」
宝玉听罢只得走到宝钗跟前,一躬到地道:「宝姐姐,宝玉方才不小心冒犯
了姐姐,还望姐姐海涵,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子吧。」
宝钗本不是真生气,只是羞不过,如今看宝玉来致歉,自也不会咬住不放,
只得轻轻抬了一只手扶了下宝玉道:「快得了,这点子小事,也不必说什么冒犯
不冒犯的。只是下次可万万不可用再使坏唬我了。」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又是一阵尴尬。宝玉忙侧目,看见刚才
宝钗看的书还扔在地上,宝玉忙捡起道:「姐姐看得是什么书?这般入神?」
二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仍是尴尬,宝玉找了个托词去了,宝钗也不强
留。
待宝玉去了,宝钗才又复拿起方才看的书,却又想道方才身子被宝玉抱着,
酥胸也被按揉,不由得又是羞得脸上燥热。却见薛姨妈又进了来。
宝钗收回心神,起身道:「妈妈。」
薛姨妈拉着宝钗的手道床头,母女俩紧挨着坐了。宝钗一头钻进了母亲的怀
里撒起娇来。
薛姨妈抚摸着宝钗圆润俏脸道:「这孩子,脸上这般热,莫不是发烧了?」
宝钗忙道:「妈,我这好好的发什么烧啊。」
「呵呵,那是了,自是方才臊的……」
宝钗更是大羞,只将整个头都埋在薛姨妈柔软的怀抱里,一面扭动着身子一
面口中喃喃道:「宝玉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我自是不依的!」
薛姨妈呵呵笑道:「傻丫头,我是疼你还来不及呢。不如我明儿就去和老太
太给你和宝玉提亲去如何?」
「妈……你胡乱说些什么呀……」
「我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我怎么会胡说?宝丫头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提一
提了。那宝玉可是贾府未来的老爷,莫说我们两家门当户对。」
「那宝玉的人品心思,可是天底下打着灯笼找不着的。你看哪其他侯府的公
子哥儿,哪个不是成日吃喝嫖赌,游鸡斗狗?我可不能把我女儿往那火坑里推。
再看宝玉,那人品,对女儿家的心思可真是打着灯笼找不着的主儿,把你交给他
我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大事了。况且你嫁了他,我们母女也可以常常见面,怎么不
好?」
薛姨妈一番话句句在理,只使得宝钗一时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薛姨妈叹了
口气,又笑吟吟的道:「宝丫头,你和妈说实话,你对宝玉就一点心思都没有不
成?」
「妈,你别乱说了,那宝兄弟心里喜欢的是林妹妹,这是府上无人不知的。
人家才是一对儿呢。」
「林姑娘随是长得不比我宝丫头差,但她那性子太小,自不是做奶奶的料,
身子又不大结实,成天病歪歪的。再说……你看林姑娘那小身子骨儿,哪有我宝
丫头一半丰腴?妈和你说,这男人啊,相女人第一点就是看她胸大不大,想当年
你爹……」
宝钗大羞,道:「妈……你又浑说了!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说着挣扎着起来,一双小手捂着脸跑了出去。只留下薛姨妈笑吟吟的坐着,
看着宝钗随着疾走那胸前两团肥硕的肉团一跳一跳的。
却说宝玉出了薛姨妈屋来,脑子里仍是宝钗那娇羞的模样以及那一手无法掌
握的豪乳。
「想不到,宝姐姐平日随是看着比林妹妹丰满些,那玉乳竟是如此饱胀。只
不知若是脱了衣裳该是何等一番景象了。」
想着下身阳物竟是勃起得老高,一阵欲火由心而生。
宝玉匆匆回到院子,正见晴雯在外头喂鸟。宝玉拉了晴雯就进屋里来了。刚
进了屋里,就开始胡乱扒起晴雯的衣物来。晴雯拼命的用手掩了,道:「二爷,
屋里还有人呢,可别让人笑话了。」
宝玉这才惊得赶忙住手。却见是平儿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旁袭人陪着。
宝玉笑道:「平姐姐来得可真是时候,快快让我好生疼你才是。」
说着又开始脱晴雯的衣物。晴雯见宝玉不怕,只半推半就的一会就被宝玉扒
了个精光。
「想不到晴雯妹子脱了衣服也是这等媚人,难怪宝玉平日里总是对你赞不绝
口。」
平儿上下打量着晴雯的身子:「哟,难得还是个小白虎呢。呵呵。」
晴雯大羞,一双手真是不知道该掩饰上面还是下面了。
「嘿嘿,平姐姐,让你看看我这个尤物又如何?」
言罢,宝玉又将袭人的衣物也尽数除去。两条赤裸裸的美肉顿时使得屋内一
亮。平儿笑靥道:「宝二爷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服侍。」
「哼哼,平姐姐,你把袭人晴雯的身子都看个够,如今你是不是也该……」
那平儿却并不羞斥,竟是自己动手宽衣解带了起来。待到脱光之后,一手环
着晴雯的蛮腰,一手揽着袭人的香肩,将二女拉到自己左右笑道:「宝玉看看,
我比你这二位天仙般的人儿可差多少?」
倒是袭人先说话了:「平姐姐,你这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平儿笑道:「还不都是你家二爷作践的。」
「啊……宝玉平日里可是温柔,怎么会把平姐姐弄成这样?」
这次终于宝玉插进了言来:「袭人你有所不知,这世界上女子千万样,有的
独爱温柔,有的你却是对她越狠重些她倒是越受用呢,是不是啊平姐姐?」
说着两只手便捏住了平儿的两颗乳首往外用力拉扯着。
「哦……二爷说的是呢,平儿就是那种贱人……」
此话一出,两旁的二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哼哼,平姐姐,你来我的屋子自是客人,现在就好好招待你一番如何?」
「那奴家可要多谢二爷了。」
平儿说着,放开了左右二女,径自将身子转了过去,双臂撑着桌子,两腿大
大分开,将那粉臀对着宝玉摇晃了起来。
宝玉只先在袭人和晴雯的丰臀上揉了几下子道:「二位姐姐,且等我先招待
了客人再好生疼你们。」
说着便走到平儿背后,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啪的一巴掌掴在了平儿一侧臀峰
之上。一声脆响伴着平儿的一声娇呼甚是悦耳。
平儿却是扭过脸来,咯咯笑道:「二爷这可是没吃饭,没有力气了不成?竟
是下手如此轻省?」
宝玉哼哼冷笑了一下,将手高高举起,抡圆了就又是一下,比方才那一下可
是更用力了许多。只打得平儿又是一声尖叫,丰腴的臀肉颤动着,那菊门和玉蚌
都跟着紧缩了一下子。不等平儿叫完,又是啪啪几巴掌,那雪白的肌肤顿时红肿
了起来。
袭人只在一旁轻轻拉宝玉:「二爷,你可真狠得下手啊。当心打坏了可不是
闹的。」
宝玉嘿嘿一笑道:「袭人姐姐,你可问问平姐姐是不是很受用?」
说着也不待袭人问,竟是双手捏住丰臀,狠狠的把两片美肉往两边拉开,将
那玉蚌展露了出来。只见两片深红色的肉唇半遮半掩的藏在黝黑的阴毛之中,中
间的仙人洞微微显露,竟是一张一合的动着,那蜜液也顺着唇逢滴答滴答的流淌
着,有些已经滴落到了地上。
那平儿正是享受,却被打断了,肉蚌又被分开只觉得里面的嫩肉都在蠕动,
渴望着被侵入,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空虚,不由得将那美臀来回扭动着。口里喃喃
道:「二爷可莫停手啊,平儿还要。」
宝玉用手揉捏着被打得宣红的粉臀哼哼笑道:「小骚蹄子,二爷这就让你尝
尝杖责!」
说着挺着阳物就直直的插入了玉蚌之中。眨眼间已是啪的一声,宝玉已将那
粗长的阳物整跟尽数插入了肉穴之中,双腿撞击到了平儿的玉臀之上。
平儿只觉空虚的小学顿时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子,一阵
舒爽由下体传来。口中只道:「来得好。」
宝玉又是啪的一掌打在平儿的臀股之上。只打得平儿下身肉穴又是一缩,裹
得阳物好生受用。宝玉一面插弄一面啪啪的打个不停。
「宝……二爷,打得好……插得好深……舒服……舒服死平儿了……」
平儿旁若无人的浪叫着。宝玉动作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又对袭人
道:「袭人,晴雯来帮忙,我们好生伺候一下平姐姐,你二人去抓她的玉乳,但
记得不必怜香惜玉,直观用力就好。」
二女早已经看得呆了,闻言便一左一右来到平儿两侧。
那平儿本是撑着桌子站立着,两颗玉乳掉甩甩的垂着,前后随着晃动,如今
才算真正有了着落。
袭人晴雯二女伸出纤手,轻轻的将奶子托了起来,小心揉捏着。宝玉笑道:
「方才平姐姐还笑话我没吃饱饭,如今你二人这样岂不更叫她笑话?」
说着便腾出手来,一手按在了抓着平儿一颗玉乳的晴雯的手上,只一用力,
就将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柔软的乳肉中。
「啊……捏得好!奶子要被捏爆了,好舒服。再用力些……好妹妹用力些,
咬我的奶……」
袭人见状也不待宝玉指点,蹲下身子,只将平儿余下那玉乳含入口中,轻轻
用牙齿磕咬了起来。
「嗯……袭人妹妹,用力些,将乳头咬下来才好。」
平儿腾出一只手,握了玉乳拼命往袭人口中送去。袭人只得稍稍又用力了些
子。
「好受用……两个妹子弄得我好爽。二爷,大力些……嗯……嗯……要……
要来了!」
身上三处敏感部位同时被蹂躏,平儿已是高潮迭起了。那宝玉又将两根手指
沾了口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研磨了一会子后径直插了进去。手指配合阳物在
平儿两个肉洞中来回抽插,只一会子,平儿尖叫一声,挺直了身子不动弹了。那
肉穴里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也吸出了宝玉的阳精。
宝玉将阳物抵在花心之上,射完了阳精才拔出阳物,顿时小穴内黄白之物流
淌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宝玉轻轻抱起平儿的身子,将其放在床上。又转向二女
道:「好了,客人吃饱了该咱自家人了。」
说着便揽过二女,双手按在了两个肉蚌之上。
「哼哼,二位姐姐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宝玉不好,让二位久等了。不知到是
谁先来呢?」
「让晴雯那小浪蹄子来吧。」
袭人微微喘息着道。晴雯也不客气,一把握住了宝玉的阳物。
宝玉道:「好姐姐,让我再亲亲你的小白虎吧。」
说着将晴雯推倒在了床上,在那光滑无毛的私处舔舐了起来。袭人也俯下身
来,将那宝玉的阳物轻轻握了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
「宝玉……嗯……好痒啊,好舒服,我……我想要……要二爷的鸡巴……」
美人的要求宝玉怎么会推辞。从袭人口中将阳物抽出,命袭人也在晴雯一侧
躺了,才将晴雯两腿分开,将阳物缓缓的纳入了那蜜穴之中。一只手捏着晴雯的
一颗椒乳,一只手在袭人的玉蚌上摩挲着,下身也开始了抽插。
「嗯……宝玉,好舒服,插得我……再快些子。」
宝玉自是加快了动作,同时爱抚在袭人玉蚌之上的手也将两根手指探入到了
袭人的肉穴之中,随着肉蚌一起进出着。二女的娇喘生此起彼伏,两条白皙的美
人娇态百出,再加上一旁犹自喘息的平儿,真是说不尽的风情。宝玉不由得又加
了把力气,直把二女同时送上一个小小的高峰。
宝玉又将袭人抱起来,命她趴在晴雯身子上,二女胸前四团美肉抵在一起,
两个肉蚌也一上一下呈现在宝玉面前。宝玉又将那阳物探入袭人泥泞的肉穴中。
二女早已神魂颠倒,不觉四片香唇已是粘在了一处,两条香舌你来我往,互相馈
送着口中的香津。
却说平儿已是悠然醒了过来,见此香烟一幕哪里肯落单?便转到宝玉背后,
只见两个肉蚌叠在一起。下面的光滑如玉,还在犹自往外躺着宝玉的阳精。上面
一个却是阴门大开,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在捣弄着,潺潺蜜液顺着流淌了下来。那
宝玉的阳物更不消说,又粗又长,却是白嫩异常,每次拔出都将袭人穴内的嫩肉
都要勾出来许多。
平儿伸出手来,先是在晴雯的玉蚌上将那流出的阳精都沾在手上,又用舌头
将其舔干净,又将手指探入穴中,只恨不得将里面的残余阳精都扣挖出来才好。
晴雯口舌被袭人堵着不能言语,身子又被压住,只得口鼻之中发出呜呜之声,却
也不知是受用还是难过。
平儿一手托住了宝玉晃动着的春丸,一面细细揉弄,一面将尖尖的舌头在宝
玉会阴菊门处舔舐了起来。宝玉只觉得后庭处一阵麻痒传来。知是平儿作怪,却
也受用得很,随是臀股一直在前后耸动,那平儿的舌头竟能如凝胶一般粘着自己
的后庭。好不受用。
四人又你来我往的几个回合下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宝玉正将那阳物在平
儿菊门之中开足马力之际,忽听得门外一声娇呼:「可了不得了,看看你们干的
好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王熙凤密得女儿香 倩鸳鸯误入淫人掌
却说宝玉正是酣战畅快,只将那平儿的菊门操弄得咕咕作响,忽听外头传来
一声娇呼。
宝玉不惊反喜,丢下被操干得早已精疲力竭的平儿,也不穿上些衣物,只光
着身子挺着阳物就跑了出去,口中只叫着:「凤姐姐快来,可想死宝玉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王熙凤。凤姐儿挑帘子进来,只见屋内三女散在床上,
均是一脸满足的娇懒之态。那平儿也仍是跪趴在床上,将那被打得通红的粉臀高
高撅起,那菊门仍是微张着不能合拢,一张一合的犹如小嘴仍在咀嚼回味着阳物
的味道。
「哟哟哟,我可真是来得不巧了,可是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凤姐咯咯笑道。
袭人闻得是凤姐来了,挣扎着起来下地要请安。凤姐忙道:「这都脱光了,
就别请安不请安的了。自古以来都是的,只要脱光了任凭你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不过都是一个眼子一个鸡巴而已。」
说着那手便在袭人的酥胸上抚了一把。又转向平儿道:「你个小骚蹄子,我
让你来是干什么的?你倒是先风流快活起来了。看我今日如何责罚你。」
说着扬起巴掌就掴在了平儿的丰臀之上,直激起一层肉波。
「哎呀……奶奶教训的是!是我这小骚妇看见宝玉的鸡巴就忘了别的事了,
还请奶奶责罚吧!请奶奶重重的责罚我吧!」平儿口中叫着,直把那丰臀掘得更
高了。凤姐也不客气,啪啪的又是一顿抽打。直看得袭人晴雯二女目瞪口呆。
宝玉笑嘻嘻道:「风姐姐,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段时间忙,我都要疯了。」
说着便从后面抱住了凤姐,隔着衣服在那酥胸上揉搓起来。凤姐这才住手,
只将身子轻轻一扭,就在宝玉怀里转了过来。
凤姐轻抚着宝玉的脸,那双丹凤眼里似是要流出情儿来一般。
「好宝玉,我也想你想得不禁呢。只是俗事太多,又是年关又要忙着省亲,
真真不得空儿和你私会,再使我不得见你,我恐是要疯了。」
说着已将那樱桃小口送了上去。
宝玉也不多说,只将凤姐的檀口堵个严实,这一吻竟胜似千言万语了。二人
一面亲吻,宝玉一面轻车熟路的为凤姐儿宽衣夹带起来。平儿也爬将起来,捧起
宝玉的阳物,开始为其清理方才在菊门中带出的污秽之物。一面清理,一面帮着
宝玉解去凤姐下身衣裤。
「奶奶,还说我是骚蹄子,您不也是一般?这裘裤竟是都湿透了呢。」
平儿咯咯一笑,便伸出手来在凤姐那肥厚多毛的肉蚌上揉搓了起来,一手更
是捧起宝玉的春丸,小口复又将那阳物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宝玉将头脸埋在凤姐的玉乳之间,使劲绣着两块美肉发出的阵阵肉香。双手
在凤姐背臀处上下游走。
「啊……好宝玉,姐姐给你……给你吃奶……嗯平儿可轻些,真要把我的小
穴给扣烂了,好舒服……」
凤姐抱着宝玉的头,将酥胸挺得更高,似是要将整块嫩肉都塞到宝玉口中一
般。
少顷,宝玉将阳物从平儿口中拔了出来,一只手抄起凤姐的一条腿弯,使凤
姐单腿着地一条腿高高扬起。平儿忙用手扶了宝玉阳物,分开凤姐已是毛发混乱
的肉蚌,将那阳物对准了湿淋淋的洞口。宝玉只轻轻一挺,滋的一声,阳物已是
消失在肉穴之中。
「嗯……好涨啊……这些日子了,可算是又尝到肉味了。」
凤姐口中发出满足的赞叹。
「好姐姐,我今次一定要让你吃个饱。」
说罢,宝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凤姐直被插得花枝乱颤,娇喘连连,只不一
会子就已经无法一腿站立了。将双手紧紧的环着宝玉的脖子才可勉强支撑。宝玉
将另一只手从凤姐蛮腰上移了下来,只稍稍一用力,就把凤姐站立着的腿也托离
了地面,竟是将凤姐抱了起来,不停地上下抛弄,继续操干着。
「啊……宝玉……好深……插得好深,要……要被你操穿了……来了!」
随着又是几下重重的插入,凤姐儿身子一僵肉穴深处一阵痉挛,那滚烫的阴
精喷洒而出。宝玉也不甘示弱,也将一股子阳精射到了凤姐儿花心之上。平儿忙
蹲下身躯,张大小嘴,将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混合液体舔舐干净。稍作休息,
宝玉口中含着凤姐的耳珠,轻声道:「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姐张开惺忪的眸子,媚笑道:「你个小冤家,都依你就是了。」
宝玉抱着凤姐来到桌子上,轻轻将凤姐放下,端起两条美腿又自顾抽插了起
来。
「袭人,晴雯,还不快来伺候琏二奶奶。」
宝玉道。二女这才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开始揉捏起凤姐的玉乳。二女毕竟
是丫鬟身份,又是第一次和凤姐有如此亲密接触,自是放不开,动作也格外小心
谨慎。抚摸了一会子,连凤姐都咯咯笑了出来。
「两个好妹妹,莫非我是那玻璃做的,稍用力就捏碎了不成?」
说的两女都是脸上一红。
凤姐又道:「早说了,这脱光了,就不分高低贵贱了,妹妹们只管放心就是
了。」
说罢,一手揽了袭人的脖子,就和她吻了起来。那一手也探向了晴雯的小白
虎。
二女这才放开手脚,揉捏掐搓或是吸咬舔吻,直把凤姐舒服得又哼哼起来。
「平儿来帮我,我喂饱凤姐姐的肉穴,你来堵上她的菊门。」
宝玉道。平儿自是不等多说的,已经俯身将一根沾了口水的水葱般的指头轻
轻挤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插入,两颗玉乳也被揉搓,真是要飞上天了一般。在
四人齐力配合之下,只一会又是泄了身子。宝玉将身子俯下,又和她柔柔的吻了
一会子,道:「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
「嗯……依你。」
又从桌上将战场移到床上……
「姐姐,我们再来……」
「嗯……」
「再来一次……」
「……」
「好姐姐,我还想要你……」
「宝玉……宝玉饶命吧……」
「好姐姐,只最后一次便罢了……」
「小穴……小穴要被操烂了……好宝玉,不行了……啊啊啊……」
凤姐身子一阵抖动,竟是下身失禁了,那一丝白皙的泉水喷涌而出,直直的
打在二人交合处好一会子才尿尽了。凤姐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宝玉又将其余三女满足了一次,袭人晴雯勉强支撑着收拾残局,不在话下。
宝玉将凤姐软软的身子拥在怀里,不停啄吻着仍是嫣红的俏脸。凤姐只将眼
皮睁开一条缝复又闭上,双手揽着宝玉的腰道:「小冤家,你这是要操死我呀。
搞得我都尿了。」
宝玉呵呵笑道:「姐姐,那可不是便溺,那是女子体内特殊分泌的阴精,本
是无色无味的,黄帝内经上说……」
「好了,快打住,你自是知道我是不懂得那些的,也不用来唬我。只是你不
嫌弃我腌臜就是了。」
宝玉吻了下凤姐的额头道:「姐姐平日里总是说我呆傻,如今你倒是说起胡
话来了。莫说刚才姐姐并非失禁,即便真是便溺,我又怎么会觉得姐姐脏呢?」
「嗯……你轻点,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凤姐轻轻打了一下宝玉按在自己早已红肿的玉蚌上的手。
宝玉一笑,将手上的力道轻减了几分,只在凤姐的玉蚌上轻抚着。
「风姐姐,方才你进门之时说平姐姐忘了正事,却是什么事呢?」
凤姐这才道:「你若不说连我也给忘记了。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拿下鸳
鸯那小蹄子了。」
「哦?姐姐可不是玩笑?」宝玉大喜道。
凤姐假意嗔怒道:「哼,一看说起鸳鸯来你这没良心的如此来精神,可真是
枉费我一番苦心了。」
宝玉赔笑道:「好姐姐,你自是知道我的。我只是还担心鸳鸯姐姐在老太太
夫人那里走了风声才要……才要……」
凤姐噗嗤乐了出来:「好了好了,等来日我安排好了自是会通知你就是。」
二人又亲昵了一会子,不在话下。
又过了几日,凤姐正忙完了府上的事在屋内歇着,鸳鸯走了来。
「琏二奶奶,老太太让我过来问问,前几年那几匹金蟒缎子还有没有,这年
底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拿出来给姐儿们去裁了做几件衣服。」
凤姐忙道:「有呢有呢,我这就让人去库里拿去。平儿,快给鸳鸯倒茶。」
说着,暗暗的给了平儿一个眼色,一面拉了鸳鸯的手坐了。平儿倒了茶,却
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沫子尽数倒入茶盅里,又用银羹调匀了,这才端着进了来。
「鸳鸯妹妹,这是前日琏二爷命下人从扬州府带来的今年新茶,叫女儿香,
快试试香不香。」
鸳鸯忙双手接了,口中只道:「劳烦平姐姐。」
一面将茶盅送至鼻下,果然一股子馨香之气透了过来。轻轻咂了一口,入口
甘甜滑润,的确与平日喝的茶不同,遂又品了一口。
凤姐和鸳鸯说笑着,平儿却是转身出了屋来,朝宝玉处走去。
却说鸳鸯和凤姐说笑了一会子,不觉那一杯茶已经被喝净了。凤姐喊平儿倒
茶,却不见回应。
「这小蹄子又浪到哪里去了?」凤姐道。
鸳鸯却道:「二奶奶可不用叫凤姐了,我这一杯都喝净了也是够了,只坐一
会子就得了,还得回去回老太太呢。」
说着又拉着凤姐坐下。
又聊了一会子,鸳鸯只觉得一股子倦意袭来,头发沉,眼皮子也沉重起来。
「二奶奶……我……我要回去了……忽的困倦得紧。」
鸳鸯挣扎着欲起身,那身子竟是软软的不听使唤了。眼神越发的迷离,那微
张的檀口竟有一丝口水流出。
凤姐忙搀住了摇摇晃晃的鸳鸯道:「鸳鸯妹妹,这是怎么的了?」
那鸳鸯竟是将头软软的靠在凤姐身上,说不出话来。凤姐又呼喊了几声,见
鸳鸯只是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发出浅浅而略微急促的呼吸,竟是不知道回答了。
凤姐忙咳嗽了一声,那门便被人推开了。
平儿引着宝玉走进来。宝玉一见凤姐扶着的鸳鸯不由唬了一跳:「风姐姐,
鸳鸯姐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
凤姐笑道:「傻宝玉,前些日子我托人得了些东瀛的秘药,叫红楼春,这女
子服下了,立时神志不清,但却不至昏睡,要一个时辰药力过了方能恢复。那恢
复之后却不记得前一时辰所发生之事了。还不快来帮我扶住她。」
宝玉这才走过来扶住了鸳鸯。
凤姐道:「一个大美人儿我可就交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着便将鸳鸯软软的身子推到了宝玉的怀中,又轻轻的在宝玉脸上亲了一下
才走了开来。
宝玉抱着鸳鸯,只见鸳鸯一张俏脸上浮着一层慵懒,一双杏眼只半睁半闭,
眼神散乱无章。涂了胭脂膏子的小嘴也微张着,一丝丝如兰的热气呼出,喷在宝
玉的脸上。宝玉并不敢太过造次,只将两只抱着鸳鸯的手轻轻游走了几下,在那
柳腰粉臀上抓捏了几把,见鸳鸯似是真的没有反应,这才胆子大了起来。
宝玉将鸳鸯抱到床上,先是俯身将那樱口上的胭脂尽数都吃尽方才满足的咂
咂嘴,便开始解脱起她的衣物来。解开一排排扣,里面露出葱绿锦绸的小棉袄,
将棉袄也除去,那里面竟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儿,上面用各色锦线刺绣着两只戏
水的鸳鸯。
随是平躺,那肚兜下的两个乳峰也将衣物高高挺起,显示着衣物之下那不凡
的尺寸和挺拔。宝玉又迫不及待的将那肚兜的带子解开,将其撤去,两团美肉刚
一摆脱了束缚,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颤巍巍的像宝玉展示着她们的尺寸和大
小。
宝玉忙一手一个的抓了,握在手中说不出的柔滑,竟是无法一手掌握。
「却不知那宝姐姐脱光了又是如何一番光景呢?」
宝玉又想起了前日握住宝钗玉乳的触感,下身阳物不觉又是硬了几分。手上
的力道也不觉加大了少许,只将那两颗丰满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揉捏了一
会子,又俯下身去将一颗沉甸甸的玉乳含入口中,任凭宝玉怎么张大了嘴也只能
含入一小部分。
两个玉乳又被吸吮了好一会子,宝玉才恋恋不舍得松开了嘴,继续解起鸳鸯
下身衣物来。解开裤带,将裤子一点点的褪下来,露出了稀疏的耻毛,两条丰满
的大腿却是仅仅的将玉蚌夹在中间,只能看见一丝粉红的缝隙。宝玉索性将鸳鸯
的衣物都除去了,一条婀娜丰满的美肉便横列在宝玉眼前了。
只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宝玉也上的床来,先是又在那饱满的玉乳上
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也顺着细滑的肌肤向下滑去。
五指缓缓划过平坦柔软的小腹,在耻毛上稍作停留,便滑向了那处女宥密之
处。那两片嫩嫩的肉唇仍是紧紧地遮蔽着,保护着那神圣所在。宝玉只将手指按
在上面,轻轻揉捏着。只一会子,便有清清流水从缝隙中被挤压了出来。
鸳鸯随是失神,却仍不自觉的将一双美腿夹得更紧了,只把宝玉侵犯来的手
紧紧的箍住,使他不得随便动弹,却又似是要借双腿的夹力使手研磨的更重些。
宝玉勉强活动着手指,将那两片嫩嫩的肉唇分开,方一触碰道那颗硬起来的
肉珠,却见鸳鸯身子扭动了一下子,臻首一抬,口中轻轻呼了一声:「啊……宝
玉。」
直唬得宝玉呆住了,不敢动弹。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 绿肚兜换来红肚兜 槛外人入住大观园
却说宝玉刚触碰到鸳鸯的肉珠,只听得鸳鸯口中轻呼道:「啊……宝玉。」
宝玉不由得大惊,心道难道是凤姐给鸳鸯服下的那红楼春竟是没有效果,只
这一会子鸳鸯便醒来了。心中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手也僵住了。
岂料那鸳鸯口中又喃喃道:「宝玉,好宝玉,好生受用,不要停啊。」
原是那鸳鸯本也到了怀春的年纪,那夜深人静之际也每每幻想有那潘安般美
少年与自己温存一番,一面想着一面安抚一下自己的身子。自那日撞见宝玉和晴
雯交合,那所想之人就不由得变成了宝玉。
此时那下体被宝玉触到后一股子熟悉而生疏的快感传来。随是吃了迷药神智
已是不清,却并无丧失意识睡去。只觉朦胧间有人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那阵阵
酥痒是再熟悉不过的。因此鸳鸯以为是自己又入了春梦,于是口中自然的喊出了
宝玉的名字。
宝玉哪里知道此间变故?只道是鸳鸯所服的药药力不足,只这一会子就转醒
了过来。那手便僵在了鸳鸯的玉蚌之上。那鸳鸯却是将手缓缓的移了起来,一手
牢牢握住自己一颗沉甸甸的玉乳,一手竟是按住了宝玉的手,研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子宝玉这才知道原来鸳鸯并为转醒,也便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轻轻
分开鸳鸯两条丰腴的大腿,将脸埋在了鸳鸯的双腿之间。贴近玉蚌,一股子特有
的处子体味钻入鼻中,不由得让宝玉的阳物又涨硬了许多。宝玉索性将鼻子贴在
了玉蚌之上,由上而下又从下至上的在那条水淋淋的缝隙中研磨了几回,直把鼻
尖都沾满了粘滑的蜜液。
宝玉又伸出舌头来,将那蜜液一一舔舐干净了。只觉入口润滑,伴着津液咽
下满口生香。外边的随是舔干净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又有新的蜜液源源流出,
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意。
宝玉将鸳鸯两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使其分得更开,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一左
一右的分开了两篇薄薄的嫩唇,直扯得小洞都微微张开来。只见洞口规整,一层
薄薄如蝉翼的肉膜覆盖其上,肉膜中央只有灯芯粗细的一个小孔,在向外吐着蜜
液。
「鸳鸯姐姐,我这就让你变成女人吧,让你同袭人他们一样享受到女人最高
的快乐。」
宝玉在那肉膜上舔舐了一会子后,一面说,一面拿过方才脱下来的鸳鸯身上
那绣着鸳鸯的嫩绿肚兜垫于鸳鸯股下。宝玉跪在鸳鸯腿间,仍是将她的双腿抗在
肩上,用硬硬的阳物先是沿着肉逢游走了几回,将那蜜液沾湿了龟头,这才抵住
了那窄小的肉洞轻轻的用力往里挤了少许。
那鸳鸯也不自主的将双手环住了宝玉的脖子,丰臀一下一下向上翘起,似是
在迎接陌生的客人第一次的造访。宝玉的整个龟头只进得一半,便被那层肉膜拒
之门外了。
宝玉轻轻吻了一下鸳鸯的额头,小声道:「好鸳鸯姐姐,宝玉来了。」
便一用力,粗大涨硬的龟头便将那层薄薄的守宫膜冲破了,整跟阳物尽数没
入了处子窄紧的肉穴之中。
鸳鸯吃痛,双腿不由得用力一紧,指甲掐入了宝玉背上的皮肤中。整个眉头
都拧到了一起,口中轻呼道:「啊……疼啊……疼……」
两滴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宝玉忙将那两滴眼泪舔干净了,又将阳物抽
出来少许,只在鸳鸯的的脸上脖子上轻轻舔吻着,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只疼
一下子就好了,你且忍忍吧。」
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过了浅浅的菊门,滴在
垫在下面的肚兜之上两只娟秀的鸳鸯之间,宛若一朵娇艳的梅花。
又过了好一会子,宝玉感觉得鸳鸯下体肉穴没有那么紧张了,才敢缓缓抽动
了起来。那沾着血的阳物缓缓的在鸳鸯体腔内抽动,粗涨的龟头刮蹭着撕裂的肉
膜,一股奇特的快感油然而生。宝玉一面不疾不徐的抽插研磨,一面细细的品味
着这处子肉穴的妙处。
鸳鸯初还被那阳物拉扯得有些痛,过了一会子也有些适应了,似是不再那么
吃痛,紧紧抓捏着宝玉的手也不觉又变成了环抱。
宝玉自是没有错过这个信号,渐渐加快了速度。只是处子的肉穴太过窄紧,
那鲜润的嫩肉紧紧环箍着侵入的阳物,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握紧了心爱的玩物一
般。
初经人事的花心也毫不吝惜的向外喷吐着丝丝蜜露,和着处子的鲜血一并流
出,打湿了二人交合之处。
宝玉越干越顺畅,啪啪之声一下快似一下,直撞得鸳鸯的身子都跟着上下晃
动。胸口那两颗肉肉的玉峰荡起一波波波澜。宝玉又插了一会子,只觉一阵快感
由阳物急速向上,直冲头顶,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子一颤,像那花心深处射出了
汩汩阳精。
鸳鸯也是紧搂了宝玉,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叹息,第一次被男子送上了一个巅
峰。宝玉只将那阳物仍是留在鸳鸯的嫩穴内。感受着窄紧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
经久不衰。只过了好一阵子才将阳物啵的一声拔出。
鸳鸯又是一声轻叹,似是在松了一口气,又像若有所失一般。那尚未来得及
闭合的肉穴中鲜血混合着宝玉的浊白阳精流出来。宝玉掏出绢帕,轻轻的给鸳鸯
擦拭干净,又抱着她丰腴的身子把玩了一会子,看时间已是不多,这才依依不舍
的给鸳鸯穿上了衣服,又盖起被子。那沾了二人体液的肚兜宝玉却仔细的折叠了
起来,放入衣内。
出得屋来,辞了凤姐,转身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子,鸳鸯转醒过来,凤姐只说怕是鸳鸯庄客了,说着说着就弥散
了,这才和平儿把鸳鸯扶上了床睡了一会子。鸳鸯也并未说其他,寒暄了几句就
起身告辞了,不在话下。
却说这日,宝玉刚从学里回来,刚进屋,袭人便迎出来道:「说着这不就回
来了。快进来,鸳鸯姐姐等着你呢。」
一面说着一面帮宝玉脱去外头的红蟒披风。鸳鸯也站起身来。
「鸳鸯姐姐怎么今日这么得空,来我这猪窝一坐?」
。鸳鸯俏脸一红,口中只道:「还不是老太太让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几
样宫里带出来的点心。」
说着努努嘴只了下桌上放着的一叠精致小吃。
「这还要劳烦姐姐亲自跑一趟,宝玉可真是担当不起了。」
说着,宝玉便亲自给鸳鸯倒起茶来。
「可使不得,小心烫到了。」
没等袭人说话,倒是鸳鸯先拦了下来。将水壶接过来,先给宝玉倒了一杯,
才给自己倒上了。
宝玉本是心中有愧,只端起茶盅假意喝茶,盘算着要说点子什么。鸳鸯也是
痴坐。二人隔着桌子坐着,气氛一时尴尬了许多。
过了一会子,鸳鸯才对袭人说:「妹妹,我有几句话单独要和二爷说,你可
否回避一下。」
袭人盈盈一笑,起身出去了。鸳鸯几欲张口,却又憋了回去。
宝玉道:「鸳鸯姐姐有何话但说无妨。」
鸳鸯这才轻声道:「我……那日……宝玉,你将我那件葱绿绣鸳鸯的肚兜还
了我吧……」
说罢,一张俏脸早已绯红,臻首低的不能再低了。宝玉心中一惊,磕巴道:
「什么……什么肚兜……鸳鸯姐姐,我……我不知道啊。」
「二爷……那日我随是迷糊了,可事后身子的变化还是知道的。那人,也非
你莫属了吧。况且我口上的胭脂都被舔得一干二净了,这整个府上怕也只有宝玉
你能做出这等事了……」
鸳鸯的声音小得几乎失声。
「二爷,我……你得了我的身子也就得了,我只是个丫鬟下人,本这身子就
不是自己的,不知何日便配了人家,这身子也就不知道谁得了去了。如今给了二
爷倒也算是我的福气吧。只是那肚兜……还望二爷还了我才是。」
宝玉刚一听到鸳鸯是来索要肚兜,本是心下一惊,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但听了她如是说,又见她这般光景,一颗心才算放下。又见鸳鸯娇羞之状,胆子
竟是大了起来。宝玉走到床间,在枕头下面掏出了叠的工工整整的肚兜,握在手
中道:「鸳鸯姐姐说得可是这件吗?」
「正是,宝玉还了我吧。」鸳鸯说着便伸手去接。
谁知宝玉并不给她,而是将那肚兜送到了鼻尖,嗅了一下道:「好姐姐,这
肚兜可是我的宝贝了,每夜都要贴着才能睡着的。你若是要了去,我怕是要睡不
安生了。」
「你……我……」鸳鸯窘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若定要讨回去也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姐姐要令送我一件才行。」
「……使得,改日我送一件给你就是了,快还了我吧。」
「不,我就要你今日身上穿的这件,这件有你身子的味道,改日你送来一条
新的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你……宝玉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哎呀使不得,袭人还在外头呢,宝
玉放手……快放手……我……我自己来脱与你……呜……嗯……」
不待说完,鸳鸯的檀口早已被宝玉的大嘴堵了个严实,那身上的衣物也一件
一件的被剥了去。
鸳鸯在宝玉的怀中奋力扭动着肉肉的身子,却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配合,只
一会子,一件带着佳人体香的桃红色小肚兜就落入了宝玉掌中。宝玉得了马上又
送至鼻尖狠狠的嗅了一下道:「鸳鸯姐姐,你可真香啊。」
鸳鸯真是又羞又急,一张粉面涨的通红,胡乱的用两只藕臂遮掩了胸前一片
春光,那两团丰腴美肉却不是两条胳膊能遮掩得,争先恐后的由臂膀两侧鼓胀出
来,愈发显得大了。宝玉抓住鸳鸯的两只手,两颗玉乳便如两只玉兔一般蹦跳了
出来,犹自在鸳鸯胸前颤颠颠的抖动。
「好姐姐,让我吃吃你的奶吧。」说着,便压着鸳鸯滚到了床上。
好一会子,鸳鸯才红着脸从宝玉房中出来。却见晴雯在门口逗那笼子里的八
哥,见鸳鸯出来,不由得嘴角一扬,笑道:「哟,鸳鸯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呀,这
就要去了么?怎么不多坐一会子?来来来,我给你倒茶去。鸳鸯姐姐今日脸上擦
的是什么粉?这颜色可真是好看煞了。」
那鸳鸯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又素知晴雯的嘴皮子最是厉害,只得草草应付了
几句便托词匆匆忙忙的去了,不在话下。
此时王夫人处却是热闹非常。原是那贾蔷从南边采买回十二个女孩子,又并
一众小僧尼。过来给王夫人一并过目,安排彩练歌舞习读诗经等。
又有林之孝来回:「城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
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足的这位
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
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
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
「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
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
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
以他竟未回。」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
林之孝家的回答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
的。』。」
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
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
次日有头脸的下人预备车马,将妙玉迎入园内,不在话下。余下闲杂事等,
不一一言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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