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后,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乡村,村口树下草丛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用草帽盖着自己的脸,听着有气无力的知了叫唤,享受着偶尔吹过的清风,懒洋
洋的调整了下手势,让自己的脑袋枕的更舒服些。
「莳田大哥~ 李家管家正在找你,让你去干活啦。」
东莳田拿下帽子,眯着眼瞅了瞅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笑着说:「怎么,现
在你都能跟李家管家说上话了?地位变了啊?」
「我就是传个话,你赶紧去吧,不然老爷要发脾气了。」
莳田看着少年转身,自己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后背,抬头看了看天,叹
了口气往田头走去。想起逝去的老爹还是有些文化,自己的名字取的还是很大气
的,可惜自家连块地都没有,唉~ 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些个叫满仓、丰年的,好像
活的都不咋地,看来名字并没什么用,莳田一路神念,不知觉就到了田头。
躲在一边树下纳凉的管家看到他来了,抬手叫了声,莳田走过去笑眯眯的说:
「管家大人好兴致,这么热的天还来监工,果然是老爷的贴心人儿啊。」
「去去去~ 别跟我油腔滑调,你看看别人都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去找,
老爷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们,逢年过节还有鱼肉送入你们家,可你出工不出力可
不行。」,李管家气哼哼的抿了口茶,指着前面一块田说:「那块田是你上午栽
的吧?你说你一上午一分地都栽不满,你是在田里捉鱼还是摸虾,都要像你这样,
那老爷的地就只能栽野草了。」
「那也不错啊,老爷家不是养了很多牛羊吗?这草料可是上品啊。」,莳田
笑眯眯的回应。
「一边去~ !今天你不把那块地栽完,以后你另寻高就,我们家的地不缺人
种。」,李管家也知道这货是块油皮,抓不住扣不稳,你说他嘚瑟的主,也懒得
再搭理他,继续坐下抿着手壶里的茶水。
莳田看了看大早分到的那块田,心想这回算是到头了,就凭自己的秉性,别
说今天了,就是在给三天只怕都难。当下摘了草帽,往管家面前的桌上一放,转
身就走。
「哎~ 你干嘛去?」,李管家起身唤人,莳田要是真走了,他心里也没落,
因为这孩子虽然油腔滑调,但是会来事很讨喜,家里老爷挺喜欢他的。
「回家啊,这田一天我是栽不完了,真要是一天栽完,我也完了,我家还有
六十老母要我养活,我完了她老人家咋办?」,莳田回头笑嘻嘻的说:「喏~ 那
顶草帽是老爷家的,我还给你了。」
「回来~ 你给我回来~ !」,李管家傻眼了,这么横的长工他可是第一次见,
连忙跑过去一把扽住了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得我说话还是怎么?老
是喜欢跟我对着干。」
「李管家,我哪里敢跟你放对,我是真心干不完啊,一天时间啊,我真的会
累死。」
「好好,你一天干不完,你不会喊人帮你?你跟满仓他们不是关系不错嘛。」,
李管家也是胸闷,老爷喜欢这孩子,他没辙啊。
「老是喊他们帮忙,也拉不下脸了。」,莳田的很多工,都是喊着他们帮忙,
满仓他们也是看这孩子可怜,父亲死的早,一个老娘眼睛还瞎了,一个村的能帮
衬着就帮下。
「好好,那你慢慢干总行?我不催你了。」,管家回身拿过草帽塞进莳田怀
里,也不理莳田了,拿起茶壶坐了回去。
莳田看了看管家的脸面,扣上草帽慢悠悠的往田里走去。管家身边的奴仆看
他走远了,忍不住对管家说:「李头,干嘛这么由着他?他不干多得是人干,现
在请人也不难。」
「唉~ 你以为我想啊,我感觉他都骑我头上了,我跟老爷说过几次,老爷说
了,这小子会来事,以后差不准有出息,反正家里人多,少他一个做事的也没什
么。」,李管家其实也恨得牙痒痒,但老爷开口了,他也无能为力。
「李头,可他现在越来越邪性了,你看这么大太阳,您都亲自坐过来了,他
还这么干,完全就是不给你面子啊。」
「去去去~ 我哪里有什么面子,咱们的面子都是老爷给的,老爷说什么就是
什么,哪那么多怪话。」,李管家不耐烦的抿了口茶,打开扇子摇了摇,感觉心
里还是闷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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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田地里劳作了一天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农具往回走,莳田什
么都没有,找了个水洼洗洗手脚就往回走,到家老娘拄着拐杖正站在家门口等他。
「是莳田回来了吗?」,老娘伸着手往前探。
「是啊,娘您怎么出来了,摔倒了怎么办。」,莳田上前牵住老娘的手,慢
慢往里屋走。
「儿啊,娘担心你,中午旁边谷子就跟我说找你,娘不知道你哪去了,很担
心你。」
「您别瞎操心了,我还能上哪,种了一天的地,娘你坐下,我去弄些吃食。」
莳田点上油灯,拿着油灯进了厨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个青菜里面加了几
片腊肉,端着饭菜上桌,扶过老娘坐好,装了两碗粥,一碗递到老娘手里,这才
坐下。莳田吃饭很快,吃完饭就去寻来断柄的锄头,就着油灯在柴火堆里找了根
趁手的小树,准备给锄头换个柄。
「莳田,你去李老爷家里做长工,可要珍惜啊,李老爷人好,往咱家送鱼肉
都比别家多,吃人家用人家,你做事就要尽力,别偷懒耍滑。」
「知道了,您就尽管吃饭,好好养着,儿子一直很努力,李老爷很喜欢我的。」,
莳田拿着弯刀削着树皮,笑嘻嘻的回应老娘。
「努力就好,努力就好,莳田,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隔壁谷子他媳妇都怀
上了,你也该娶门亲事了,谷子他娘跟我说了几次了,说隔壁村有个姑娘很不错,
身板也好,样貌也好。」,老娘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继续说:「娘眼睛看不到了,
一直拖累着你,但还是想你能娶妻生子,让娘也抱抱孙子。谷子他娘说了,咱家
没钱没关系,他家可以帮衬些,好让你先成个家再说。」
「娘,您就先别操这心好不好?咱家现在这样,娶人家进来能干嘛,连块地
都没得种,还有万一她嫌弃您老,那这个家还要不要过了。」
「那你一定是要等我死了你才娶?咱村有地的有几户?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日子总能过下去。」
「好好~ 娘,您同意就好,您别哭啊,我同意没谱啊,还得别人姑娘家同意
啊。」,莳田看到老娘在抹眼泪,顿时心就酸了,连忙走到老娘跟前帮着老娘把
眼泪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与谷大娘说,看看她怎么说。」
等莳田修好锄头,已经很晚了,老娘早就睡下了,莳田躺在床上,想着那位
隔壁村的姑娘,心乱如麻,娘跟他说过两次这事,每次他都回绝了,他并不想娶,
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说不干的时候,想通了,别人大户人家,怎
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长工,还不如顺了老娘的心意,早点让她老人家抱抱孙子,
自己也断了念想。
事隔几天,莳田还在田里干活,就被老娘唤人喊回去了,莳田与工头打了声
招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摇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与自己娘亲在说话,
看到自己回来,谷大娘起身笑着说:「莳田啊,给你许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里
同意啦,就等你回来,咱们挑个好日子,好成亲。我跟人家家里说了,都是普通
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过日子不是。」
「那就谢谢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着来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和你娘决定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莳田就坐在一边,听着关于这门亲事该怎么弄的具体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
定日子、迎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莳田问老娘:「娘,这姑娘叫
啥?」
「傻孩子,娘不是说过几次吗,人家呀,叫程莲,听你谷大娘说啊,人家长
的可俊了。」
「得了吧,谷子他媳妇,当初谷大娘不是也说可俊了嘛,结果可难看了。」
「别背后说人,谷子喜欢就好,再说了,算命的先生可说了,谷子他媳妇啊,
这次头胎就是儿子呢,据说后面还有三个儿子,你想啊,多好,开枝散叶不愧祖
宗啊。」
莳田笑了笑没接话,起身说:「娘,您饿了吗?我去做饭。」
「好,你多做些,炖些腊鱼腊肉,等会喊你谷大娘过来吃顿饭,她帮着你跑
前跑后,咱家也没什么谢礼,你以后可要念她的好。」
寒露时节,东莳田家热闹非凡,远近堂表来了不少人,虽然东莳田家很少与
这些亲戚来往了,但作为东家一支,东莳田结婚,他们也乐意跑这一趟,一来现
在农闲,二来也是开枝散叶的一桩喜事,李老爷听闻此事还送来了一只肥羊。
等送走这些亲朋旧故,热闹过后以是二更时分,安排老娘睡下,莳田进了新
房,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说的,伸手拿起桌上六
样物件里的秤,抬手用秤杆去撩新娘子的盖头。
「程姑娘,你好。」,莳田抬起姑娘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点
什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毕竟头一回,虽然平时没个正经,这会该紧张还是紧
张,但凡娘子丑点,莳田应该都不会紧张,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弯眉丹凤眼,红
唇似点,衬着红色的袍裙,怎么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来紧张的要命,这会听他蹦出这么一句,捂着嘴就乐了:「夫君,
你也好。」
「呃,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莳田感觉自己脸上很烫,可性子没变,
伸手就去牵姑娘的手。
两人喝过合卺酒,铺好红艳艳的婚床,都有点愣住了,接下来该做点啥。说
是同床共枕,可对于两个新人来说,这需要勇气,虽然共枕之后该干啥他两还不
知道。莳田牵着程莲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哑着嗓子说:「娘子,咱们该
睡了。」
「恩……」,程莲的拉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大红的襦裙放在椅上摆好,身上
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质及膝亵衣,这时程莲颤颤巍巍的说:「夫君,奴家为你宽衣。」,
说着伸手帮莳田脱婚服长袍,看着程莲白嫩的小腿时,莳田就有些气短了,加上
这会程莲一靠近他,莳田感觉自己有些晕眩,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如擂
鼓。
等两人都将外袍去除,吹了灯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并排躺好,两人的身体都绷
得像弓弦一样紧,莳田犹豫了半天,侧过身子伸手去摸程莲的手,程莲被他这么
一摸,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明显,莳田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莲胸口
摸去,以夜遮羞的两人,当手覆上胸口刹那,两人的身子就像同时被定身了一样。
莳田隔着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奶子好软~ !这是莳田的第一感觉。只是
这微微的用力,程莲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己脑袋上盖,张嘴咬住了被子,生
怕自己会羞出声来。莳田岂会这么容易满足,探手往腰上移,拉散腰带解开了亵
衣,探手进去是火热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动着,终于抓住了,隔着麻布抓果然
有区别,好软好滑,顶上还有一粒弹性十足的奶头。
莳田抓着程莲左边奶子搓几下,复而换去右边搓几下,只搓得两人如同两口
风箱倒在了一起,喘息之声此起彼伏。莳田越搓感觉越不够,起身钻进被子,一
手抓住一只奶子,张嘴叼住一颗奶头,两人在这里面找到了莫大的刺激与兴奋,
莳田这时脱掉了自己的内衬,两人肉贴肉的紧紧搂在了一起。
莳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铁棍,却是不知道怎么发泄,越硬越难受,贴在程莲双
腿之间都快炸了,莳田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发现肉棍在腿间摩擦很舒服,仿佛是
找到了窍门,下身开始慢慢挺动。程莲也同样难受至极,只觉两腿中间不知怎么
就湿透了,像是尿了一样,为了不让夫君嫌弃,她只好拼命并拢双腿,好不让莳
田感觉到她的羞态。
程莲的双腿因为劳作,十分有力,并拢几无间隙,莳田每次往上冲顶,都能
戳到她的阴蒂,程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夫君戳到那里她都会非常舒服,但舒服的
时候,下身的水就会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涌,收也收不住,现在屁股下面床单已
经湿透了,两瓣屁股像是浸在水里,程莲动都不敢动,生怕夫君知道她尿床了,
可那种酥麻又如此舒坦,让她忍不住轻声的哼哼。
莳田这时背脊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挤了下,肉棍在双腿中间变得更硬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随着跳动射了出来,浇在程莲紧紧并拢的三角地带,莳田射
完如同虚脱一样,躺在程莲的胸口喘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还有此等乐事。
而程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夫君也尿了,还尿在了自己的腿上,程
莲也不敢动,轻轻的推了推莳田,莳田这才缓醒过来,撩开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
的火折子点蜡烛,等房间亮起来,莳田发现程莲还躺在床上没动,好奇的问:
「娘子,你也起来洗洗啊。」
「我……我等会。」,程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屁股泡在屄水里滑溜溜的,
三角地带还兜着一盆热乎乎的『尿』,想动但实在没法动。
「哦,那你等会,我去接水来,你等会。」,莳田端着油灯,起身往外走,
看着莳田出了门,程莲这才揭开被子,伸手拿过床头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
液擦干净了,可床上的怎么办,莳田看着湿透的床单欲哭无泪,低头借着月光看
着床头的枕巾有了主意,将枕巾叠了两下,差不多和湿的地方一般大小,将其铺
在了床上,用手按了按这才安心。
过了一会莳田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轻声说:「娘子,下床来擦洗吧。」
「夫君,这本该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刚刚确实不方便。」,程莲红着脸,有
点不敢看莳田。
「没事。」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闲聊,莳田这会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对程莲
说:「娘子,我困了,咱们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莲儿,我家人都这么叫我。」,有过肌肤之亲,莲儿的
胆子也大了些。
「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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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莳田小两口回门回来,老娘听闻这两人到家了,唤过莳田问:「儿啊,
亲家可好。」
「好着呢,岳母大人中午还给我们炖了一只老母鸡呢,我还给老娘带了些回
来,您快趁热吃了。」
「你这孩子,又吃又拿,亲家母该不高兴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脚麻利些。」
「哎~ 知道啦。」莳田牵着老娘坐到桌边,给盛了碗鸡汤又说道:「娘,您
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爷家里干活了,有啥事唤莲儿帮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么事,娘现在只有欢喜,我的儿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
口汤将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说:「亲家母好手艺啊,这么好的汤,给我这把老
骨头喝是浪费了,留着你们晚上吃吧。」
莳田劝了几句,发现没什么用,也不劝了,出门往李老爷家走,村子东边一
套三进的院子就是李老爷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砖房子中十分显眼。莳田到门
口扣了扣门环喊了声李管家,一会门开了,莳田进了院子笑嘻嘻的问开门的下人:
「小鲁,李头呢?」
「东哥,李头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有吩咐,让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亲戚去了,
听说是有房远亲有喜。」,小鲁年岁不大,但行为透着股机灵劲。
「哦,那老爷呢?」
「老爷在账房,这不快年根了,些许账目要清。」
莳田往后进院探了探头与小鲁说:「你帮我和老爷传个话,就说我今天来谢
谢老爷送的羊,开年我会努力做工。」
「好咧。」,小鲁转身进了二进院子。
一会李老爷却是出来了,身后跟着小鲁,李老爷四十出头,家里三代单传,
也是有福之家,一辈辈积攒,才有了现在的这份家业。看到莳田,李老爷笑着说:
「莳田来了,你娘亲可还好。」
「托老爷福,好着呢,今天小的特意来感谢老爷,没有老爷的肥羊,小的结
婚都不能见荤腥呢。」
「小事,你娶亲我也该送些东西,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踏踏实实
的。」,李老爷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莳田顺眼。
「哎~ 我会的,老爷,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走了,您老忙。」
「你等下。」,李老爷转头对小鲁说:「去库房拿两刀腊肉给莳田带回去。」
「老爷,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也快过年了,家里还是要有些吃食吧。」
莳田接过小鲁拿来的鱼肉,与李老爷道别转身出了大院,出门不远碰上了谷
子,谷子看到他直乐,笑嘻嘻的跟着说:「莳田哥,这是老爷给送的?」
「是啊,老爷说过年要有些吃食,就送了这个。」
「真不错。」,谷子用手肘顶了顶莳田,小声问:「莳田哥,娶亲好玩吧,
有没有快活似神仙?」
「死一边去,说点别的。」
「别啊,当初我娘要我娶亲,我都不知道娶亲了该干嘛,后来才明白,真的
很快活呀。」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被你娘知道了,非得削你不可。」
谷子被莳田瞪得不做声了,小声自语说:「本来就是嘛,我媳妇说周公之礼、
人伦之乐,人间至乐。」
「吖呵~ 你媳妇懂的不少啊。」,谷子他媳妇娘家挺远,听说家里是个小财
主,家里子女挺多。据传闻,谷子她媳妇在娘家风评不是很好,左邻右舍好朋友
很多,家里实在是管不了了,就远远找个地,选了个老实的谷子,赔本把人嫁了
过来。只是谷子压根不信这些流言,加上谷大娘在村里为人比较彪悍,敢谈论的
人不多,莳田也是栽田种地的时候,听那些长工说长道短扯出来的。
「我觉得我媳妇说的没错啊,本来就很快乐。」,谷子年岁小,对这些事正
是最热衷的时候。
「滚蛋,别再和别人说起这些事,你也是没脑袋的货。」,莳田骂了一句,
也不理谷子跟在后面了,径直就回了家。
晚上,莳田一家三口围在桌边吃饭,莲儿下午去后山挖了些笋子,加上她手
艺巧,一桌普通吃食弄的很是美味,莳田边吃边赞,老娘也笑着说媳妇贤惠,只
把莲儿羞的脸蛋通红。这时老娘笑着笑着一下噎住了,口涎顺着嘴角就往下流,
不停的干呕。莳田连忙伸手帮着老娘顺背,又唤着莲儿去倒杯水来。
莲儿端过水,皱了皱眉头递了过去,老半天功夫这口吃食才顺了下去,莳田
皱着眉头问老娘:「娘,是菜太干了吗?」
「不不,媳妇弄的好,是娘年纪大了,吃东西不顺,往后娘就不上桌吃饭了,
免得你们都吃不下饭,一家人都遭罪。」
「娘说的什么话,您不上桌,那咱家就不开火了。」
「是啊,娘您年纪大了,照顾好您是我们的本分。」,莲儿忙接口说道: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还说咱家关系不好呢。」
「我说你少说两句,不会说就别说。」,莳田转头瞪了眼莲儿,心想媳妇怎
么说话跟那些多嘴的老婆子似的。
莲儿也冤,本来就是如此,她可不想才进门就背一身的流言蜚语。
三更天,莳田和莲儿两人还未睡,莳田这时说:「莲儿,你是不是嫌我娘。」
「没有啊,娘亲待我如亲生一般,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莲儿往莳田
怀里挤了挤,伸手去掏莳田的肉棍,夫君好像很喜欢自己抓着他的肉棍。
「咝~ 没有就好,我娘带大我,吃尽了苦头,咱们万不可起那昧心之意。」,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圆臀,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夫君放心,莲儿虽然懂得少,但为人的道理还是懂些。」,莲儿闷声
闷气的回了句,抓着火热肉棍的手用力捋了几下,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滚烫的身体
舒服些。
两人婚配有时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肌肤之亲过后,莲儿总是感觉
自己热的发慌,闷的抓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夫君的肉棍好大,像是锄头的
把柄一般粗细,好长,两手都抓不满,好烫,握在手里连自己的心儿都变得热辣。
每次夫君的肉棍在腿间用力挤自己的私处那颗肉蒂,自己都变得轻飘飘的,酥麻
麻的很爽,心里却很是空虚,越来越空虚……
莲儿大腿根上湿哒哒的,身上热的实在盖不住被子了,第一次撩开了被窝,
两人上半身都漏在外面,如同两条垂死的鱼儿,湿透的身体相互紧拥,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莳田这时用力往上一挤,龟头顺着屄缝『哧溜』,滑进了紧紧闭合的
腿间,莳田感觉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使得他条件反射一般
开始抽插,耻部在莲儿肥扑扑的阴丘上用力的撞击。
莲儿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了,肉棍第一次挤进腿间,紧紧贴住屄缝滑动抽插,
贴合处动人的热度,无比的羞耻可又摄魂一般的渴望,莲儿不自主的往上挺起小
腹,让夫君的肉棍可以贴的更紧些,让舒服更多些,腿因为往上弓起绷得更紧,
夹得莳田一时射了出来。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奶子,深深吸了口气说:「莲儿,好舒服啊。」
「嗯,夫君喜欢就好……」,莲儿感觉自己都要炸了,空虚到了极致。
「莲儿,让我看看好吗?」
「不要,好羞人。」,莲儿已经听过几次这样的要求了,每次都拒绝了,这
次却是说着不要,手上鬼使神差的慢慢撩开了被窝。
莳田借着月光,看着莲儿雪白的胴体,心跳如擂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
么认真看一个裸体女人,一跃了下床,伸手就去摸火折子,嘴里说道:「莲儿,
看不太清呢,你等下,我把灯点上。」
莲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又把被子拉上了,捂着脸说:「别点灯~ 本来就
羞死人,你还点灯,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好好,我不点灯,再让我看看。」,莳田无奈的回身去拉被子,两个裸体
人儿,就这样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莳田虽然时常偷懒,但该做的活依然回去
做,所以一身精肉分外健硕,身长九尺,虎背蜂腰,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看的莲
儿面红耳赤,还好有夜色遮羞,看不太分明。
莲儿体长六尺开外,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分外白皙,胸口两只雪白的奶子并
不大,腰身丰腴绵软,双腿浑圆修长,莳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每日冲撞的地方,
阴丘饱满如同馒头,上面稀稀落落有些许茸毛,莳田伸手去掰莲儿的双腿,想看
看内里,莲儿的双腿却是并的更紧了。
莳田哄着莲儿说:「莲儿,腿打开让夫君看看。」
「夫君不要,那羞人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莲儿捂着脸,身子像是煮过
的虾子,在这冬夜都忘记了寒冷。
莳田不死心,双手用力的掰腿,嘴上也没停:「就一眼就好。」
莲儿心想,罢了,夫君喜欢就让他看去吧,反正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他的了,
愿他疼爱欢喜就好。心结一去,双腿也松缓下来,随着莳田的手慢慢打开了,借
着月光只见腿根处的屄水粘连在腿上,随着双腿的大开,拔丝一般的被拉长复断
开,莲儿有心想用手去捂着肉屄,可又怕夫君不喜,只好紧紧捂着脸,不去想也
不敢看。
月华不明,莳田也是看的不清不楚,只能大概看清中间是条缝,有些许水渍
顺着缝隙在往外涌,莳田伸手沾了些屄水,往自己嘴里送了下,舔了舔,酸酸黏
黏一股说不出的淫靡顺着喉头进入体内。莳田的肉棍瞬间又硬了,不管不顾的探
身进去,张嘴就咬住了肥大的阴丘,探出舌头在屄缝里舔吸。
「夫君~ 不要~ 不要啊~ !」,莲儿的腿复而猛夹,卡住了莳田的头,双手
拼命的往下推,想推开夫君作怪的脑袋,心里羞愤异常,下身那样的隐秘之处,
让夫君如此糟践,让她又悔又急。
「莲儿别怕,让我在试试。」,不得不说,那些文人豪客可以一边嫖妓一边
作诗留念风流无边,大富之家可以在高墙之内荡着秋千与自家的小妾婢女互动交
流,可从未听过有人去舔舐女子下阴,在这个时代,莳田是富有创新精神的。
「莲儿,别推啊,让夫君再试试,真的挺好吃的。」,莳田硬着脖子伸着舌
头,也不管莲儿如何羞愤,自顾自的舔吸,随着时间推移,莲儿推他的手慢慢抱
住了他的头,双腿僵硬丝毫不得放松,慢慢的,莲儿如同猫儿一般的呻吟开来,
下体微微的往上拱起,好让莳田的舌头可以舔的更深些。
屄水像是清泉,一股股的绵绵不绝,莳田这时从莲儿的腿间抽出脑袋,恍然
大悟的说:「莲儿,行房是不是在这里啊?」
「我~ 奴家不知……」,随着莳田的离开,莲儿的空虚几乎将她吞噬,绞动
着双腿,像是上面爬了蚂蚁。
「咱们试试吧。」,莳田在这方面是行动派,说到做到,挪过身子将莲儿的
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扶着肉棍在屄缝中蹭了蹭,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
直达脑海。
莳田扶着肉棍试着往刚刚舌头探过的肉洞里戳,贴着滑溜溜的屄肉,很容易
就挤了进去,只是前端好像有层薄薄的东西拦住了,莳田用力往里挤了下,莲儿
痛将开来,连声呼停,莳田也不敢多作怪,双手撑在莲儿身侧,轻轻的抽插数回,
舒服是有,但好像始终差点火候。莲儿也不好受,多日的空虚,这番作弄下来好
像是好了些,可感觉好像还往里些会更好。
「莲儿,咱们再试试好吗?」,莳田还是想多捅进去些。
「嗯……夫君轻些,我忍忍看看。」,想起刚刚的痛,莲儿的双手不自主紧
紧揪住了被单。
「啊~ 」,莲儿终是没有忍住,太疼了,像是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的上
半身都弓起来了。
莳田粗大的肉棍已经插了进去,连根而没,莳田只觉成仙也不过如此啊,屄
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着肉棍,热烫酥麻如同灌顶。看到莲儿泪眼婆娑的样子,他
也不敢乱动了,贴着莲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半响功夫,莲儿的抽泣才缓缓止
住,莲儿别过头气闷的说:「夫君不怜惜莲儿,这般的粗壮,这样生生活捅,你
是想莲儿死掉吗。」
莳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紧紧抱住了莲儿,可下体的痛快却是一直都在,
不自主的轻轻动作,引得莲儿娇喘出声,莳田这才说话:「莲儿可是一般舒服?」
「奴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舒服又有些痛。」,莲儿多日的空虚,这
会终于被填满了,应该是充实才对。
「那我动下试试。」,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
的叫床,也是空虚的太久,那份痛快,只盼着被夫君肏死才罢休,有力的双腿紧
紧圈住莳田的腰身,下体拼了命的往上挺,莲儿也是天赋异禀,屄洞深邃异常,
换做常人,被莳田这般凶器破瓜,几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就更别提初夜会有多
么快活了。
莳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来也是相对长久,这番肉搏凶狠,莲儿的馒头屄真
变成了又红又肿的馒头屄,藏在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肏的红肿发紫,屄水顺着莳田
狰狞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对娇小的奶子因为充血这会也变得娇挺无比,随着
莳田的冲撞肏弄,上下抖动分外动人。
莳田这时一把抄住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掐住莲儿的丰腰,下身
开始打桩一般的抽插,大开大合之间莲儿肥白的双臀抖起淫秽的肉浪,莲儿已经
够了,这样直进直出的肏屄,让她深陷云端无法自拔,为了不让自己的尖叫出声,
她紧紧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实与惊叹,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哼声。
随着莲儿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莳田的肉棍也开始了同步跳动,一股股的精液
射进了莲儿的肉屄最深处,烫的莲儿的身子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气,肉体上的
满足,让这两人第一次知道了人伦之礼该是如何行为,以往的那些隔靴挠痒,不
足此之万一。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棍,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
些不对头,下床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阴丘下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
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
夫君的反应。
「你流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吓了
一跳。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流
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床笫之事,跑去问娘亲,
终归拉不下脸来。
「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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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
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
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
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
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
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你
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
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
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
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
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
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
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
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
才一步青云。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
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
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
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夺,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
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
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
进了城,找到岳丈大人说的地方,再去衙门口请师爷登记造册,一切搞完了,
莳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领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个在职人员了。为了让莳田更
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细说着衙门里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能拿
什么不能拿,万事巨细。
等程伯交代完,莳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这样提携小子,小子感恩在心。」
「记得我说的就好,感谢的话就免了,你也算我侄儿,我也希望你好,这样
莲儿日子才能好过些。」,程伯说完拍了拍莳田的手臂,笑着转身走了。
说是衙役,其实平时也挺闲的,因为民风彪悍,该报的仇当时就报了,所以
少有压积旧案,只要没有兵患匪患,基本上就能往上报个路不拾遗的太平光景了。
平时没事莳田就和衙门口的师爷衙役厮混,因为莳田为人圆滑,所以大伙也都挺
喜欢他,关系很快就变得融洽。
这天莳田正在与一众衙役喝茶闲扯,就听到堂外有人击鼓,班头起身搓了搓
手喊了声:「来事了,都精神点。」
三通鼓响,知县转屏风入座,众衙役齐声呼和堂威,知县一摔惊堂木开始问
询。莳田来了有几天了,这才真正看清本地父母官是个什么模样,三十左右,相
貌堂堂,两道长眉不怒而威,说是知县,看起来颇有武将风范。
案情到是挺大的,城里有个大财主姓鱼,有三子两女,最宠的就是小女鱼姗
姗,这不到了婚配年纪,鱼财主舍不得姗姗嫁出去,就寻思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给
招个上门郎,挑来挑去挑中了西城的一个刘姓小子,觉得这小伙子老实可靠,做
上门女婿是个不错的人选,结果知面不知心,这小子原来是一个采花大盗,因为
作恶太多怕被人寻到,所以在西城找了个小铺面卖油盐,平时里善事没少做,为
人也和善,不明就里的人都说他不错。
结果到了结婚之夜,这小子故态萌发,以为鱼姗姗既然是他的人了,那夜可
是放开了架势玩命的肏,憋了这一年多也憋坏了,抓着鱼姗姗十八般武艺尽出,
肏弄的鱼姗姗那叫个欲仙欲死,鱼姗姗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主,就知道不对,哪有
这般『老实』的人,转天就悄悄的去搜罗了下那小子的油盐铺,只能说苍天不饶
人,还真被姗姗搜出来了,在灶台里藏着本洞玄子,每一页上面都贴着一缕卷曲
的毛发,下面写着谁家闺秀,以何种姿势肏弄过,并有耻毛为证。
姗姗当时银牙都要咬碎,但硬是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当晚两人同房,姗姗
骑在那小子身上,趁着对方不注意,三刀六洞之后,那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然
后姗姗也准备悬梁了之,幸亏被值夜的婆婆发现给救了下来,所以转天这家人就
来报官了。
县太爷听完堂下所述,一拍惊堂木威吓一声:「仅凭尔等一面之词让本官何
以信服?尔等可还有证据?」
「有的有的~ 小女将那本册子交于了我,在这里。」,鱼财主从怀里掏出那
本册子,递给了近身的衙役。
「此册可有看过?」,知县翻了翻册子,眉头越皱越深
「看过。」
「可还记得里面内容?」
「记得。」
「嗯???」,知县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堂下的鱼氏一家。
「小的该死,我记错了,忘了~ 里面所记内容,小的统统忘了。」,鱼财主
也是个聪明人,看老爷表情就知道坏了,这册子谁记住谁倒霉啊,足本一页页可
都是代表着一个个的黄花闺女。
「那就好,这事暂且压住,回去将你女婿发送,就当没这回事,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这就回去办,一定不会透露半点风声,我那女婿是死于暴病。」
「退堂。」
衙门后庭,莳田一众人谈论刚刚的案子,都说知县老爷青天在世,可莳田总
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一拍脑门,明白了~ !那本册子对鱼家来说是福也是祸,
如果不来报官,只称暴毙而亡,鱼家想来无事,但方寸一乱,跑来报官,那就是
灭门之祸,堂上刚刚可是说的明明白白,整整一册的大家闺秀,保不齐里面就有
高官极权之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当然是密不外传,可现如今听说有个鱼财主
家里有本百花册,而且他们家人还都看过,难免就会起那灭门灭口之心。
再者,就算有本册子,也不能完全证明鱼家无辜,知县大人这是在自保,册
子攥在手里,人都给放了,想杀他们的人,你们尽管动手。但知县手握绝密,而
且堂上让鱼家封口,就是不想让此事传出去,免得册子失去它应该有的作用,唉
~ 鱼家休矣。
莳田想起鱼姗姗那花容月貌,不知觉叹了口气想莲儿了,也不知道她们娘两
在老家可好,转念又想只有自己出头了才好接过她们,可现在的太平日子实在找
不出出头之事,莳田靠着柱子正胡思乱想,就闻班头喊他:「莳田兄弟,晚些时
候大伙一起去荷花苑喝酒,你去不去?」
荷花苑是城里一家妓院,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逗弄姑娘,当然如果有钱也可春
风一度,没有青楼高档,但又比那些勾栏高级些,莳田闻言笑着回道:「班头今
天好兴致啊,请兄弟们喝酒我当然得去。」
「不是我请,是今天上热堂的鱼财主请。」,这种打秋风的事情,班头是个
中老手。
「哦,那更要算上我一份了。」,莳田深知交往之道,合群是最基本的要求。
掌灯时分,荷花苑里灯火通明,一班衙役换上了便服,每人身边坐着一个姑
娘,围着桌子边喝边侃,手上也没停过的在身边姑娘身上摸捏,唯独莳田身边空
落落的,班头这时说:「莳田你要不要在叫一个试试?」
莳田已经换了两个姑娘了,他都直嘬牙,他实在受不了那浓重的香粉味道,
香是香可太过了,闻起来莳田的哈欠就没停过,实在受不了干脆就不要了,受不
起这等艳福,听班头说话,莳田回到:「算了班头,你也不用照顾我了,咱兄弟
们喝好就行了,来走一个。」
莳田没得摸只好喝了,杯来不拒都是一口,后来一桌人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一个个被姑娘们扶着进房度春宵去了,莳田看着最后剩下的鱼家大管家,笑着一
挥手说:「大管家,你别管我了,你事多就赶紧先回去吧,我再喝会就走。」
「莳田兄弟,你好样的,有气度。」,管家被一群人灌得头都大了,说话都
有些大舌头了,结果他又抿了口酒,借着说:「就冲你这气度,咱哥俩再来一个。」,
说完举起空杯像莳田晃了晃。
莳田杯至酒干,同样亮起空杯,笑着回道:「什么气度,都是扯淡,我是真
受不得这味道,问着我头晕。」
「不,我说你有气度,你就有气度,你往后一定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管家已经快要倒了,撑着桌子像是说梦话。
莳田想了想,凑到管家身边轻声说:「老哥,我就给你提个醒,让你家老爷
去塞外吧。」
管家酒醉心明,闻听这话身子一惊,一把抄住莳田的腕子问:「莳田兄弟这
话从何说起?」
莳田想起鱼姗姗的样貌一时冲动,心想就当做善事吧,就将今天所思之事一
一为管家说了一遍,管家越听心越惊,最后猛然站起,对着莳田深深作揖说道:
「莳田兄弟的恩情,我代老爷谢过了,我这就回去通禀,日后必有重谢。」
看着管家匆匆的背影,莳田笑了笑,这鱼管家担的起忠胆义仆,伸手拿过酒
壶为自己又斟了杯酒一口抿掉,起身就往外走,看着大堂里热闹非凡的景象,莳
田像是在梦中一般,前阵子还在乡下种地,转眼就进了这烟花繁华之地,人生真
的很多变。
回去的路上,就看到远处先是冒气浓烟,一会功夫冲天的大火迎风而起,莳
田登时就惊醒了,鱼家!这么快?莳田没来由想起知县的样貌,忍不住打了个冷
颤,抬腿就往起火的方向跑,还没靠近鱼家,就看到鱼家已经被城防兵丁围起来
了,鱼家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噼啪的燃木之响。
莳田正看着发愣,就听到边上有户人家家里传出声响,声音很小,像是叫自
己的名字,莳田转头瞄了一眼,发现这家大门开了一条缝,鱼管家正探头轻声喊
着自己,莳田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闪身进了院子。
进院子发现就鱼管家一个人在,忍不住问:「就你一个人跑出来了?鱼家人
都死了?」
「我不是跑出来的,我回家就发现被兵丁围住了,我家小姐不愿回家面对那
些姨娘,老爷没辙只好把这个以前的旧院子给小姐住了,我没地方去,只好躲到
小姐这里来了。」,两人进了厅堂,管家也不敢掌灯,两人就这么坐在大厅,小
声的说话。
「那你家小姐呢?」,莳田进屋就没看到外人,所以有此一问。
「在里屋呢,我将你告诉我的话讲与小姐听了,小姐现在也不说话,就那么
坐在房里。」
「哦,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莳田在不知觉间有种送佛送到西的冲
动。
「我也不知道。」,鱼管家捏了捏手腕,这时的他也心乱如麻,鱼家以破,
他都有回老家养老的冲动,可留下小姐一人该如何是好,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丫
头。
「你老家何处,小姐去你老家当你义女可算合适?」,不得不佩服莳田的急
智,能在一瞬间想出个主意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瞒莳田兄弟,我老家在滇南,当初我是被贩子带进中原的,此一去山高
路远,回乡再也无途,我怕小姐不愿。」
两人还在想辙,这时里屋的帘被撩开了,姗姗出来看着两人平静的说:「鱼
伯你回乡去吧,我决定以后就住在此处,不报破家之仇,我哪儿不去。」
「小姐万万不可,哪怕是换个地,换个名从新生活都比继续在这里好,这里
太危险了,如果万一传出去你是鱼家余人,性命难保啊。」
「有何不可,不是还有莳田哥帮我吗?莳田哥,你说对吗?」,姗姗转头对
着莳田笑了笑。
「呃,我倒是可以帮你下,但我能力有限,不知该从何处帮起。」,看着姗
姗杏仁一样的眼睛,莳田没来由的兴奋了下,却又是感觉无能为力。
「你答应帮我就可以了,其余的就看机缘吧。」,姗姗起身进了房,一会手
里拿着一张银票出来了,递给管家说:「鱼伯,这一百两虽然不多,但养老却是
绰绰有余,你老回乡去吧,出来几十年,该回家了。」
「唉……」,鱼伯接过银票,家,到底哪里才是家,几十年了,老家只怕认
得自己的人都没有了,但想了想,人总归要归根的,打哪来回哪去,老天爷已经
有安排了,这时鱼伯起身说:「小姐,那我这就走了。」
「你这会怎么走?城门早关了。」,莳田惊讶不已,难道鱼伯会飞不成。
「城里大户人家,那户家里没有地道?都是这兵患匪患闹的,我们鱼家的地
道,就在这旧院这口井下面。」,鱼伯这时起身收好银票,向小姐作了个揖,又
向莳田行了个礼说道:「莳田兄弟,我家小姐就拜托你了,我这一去只怕此生难
见了。」
鱼伯说完进了院子,挽着井绳慢慢滑了下去,莳田这才明白什么叫百足之虫,
为了生存下去,这些个大户人家得挖多少地道,这要是被官府知道,都是抄家灭
族的大罪啊,因为万一地道被兵匪知晓,那全城都得完蛋。
「莳田哥,夜深了,进来说话吧。」,姗姗这时转身往里走。
「不知小姐还有何事。」,莳田这会挺后悔的,这鱼家小姐就是个烫手的芋
头啊,万一要是被上官知晓,自己小命难保,连着老娘媳妇都得陪绑。
「以后你可以叫我姗姗,以前的小姐已经死了。」,姗姗微微笑了笑,月光
下的笑容,说不出的清冷。
莳田到是觉得姗姗实在太美了,他从未见过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弯眉杏眼流
波,朱唇巧鼻含露,端的是月里嫦娥也不过如此吧。
「莳田哥,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我需要有个人帮我。」
「你也可以叫我东哥,我姓东名莳田,也好,你现在连门都不能出,吃饭都
是个问题。」,都到这功夫了,莳田也不想着避嫌了,毕竟人已经帮了,那就赌
上性命助嫦娥吧。
「嗯……东哥,你以后住左边厢房,我明天就给你收拾出来。」
「不用了,你一个大小姐会收拾什么,我自己来就好。」,莳田话说出口就
知道错了,姗姗转身也不理他进屋去了,莳田叹了口气,往里轻声说了声:「姗
姗,我走了,你记得栓好院门。」,说罢走到院门口往外瞄了瞄,确定没人了,
这才开门出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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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回到衙役住所,以是三更时分,推门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回来,想想也
是,红罗帐里是战场,不杀个回本怎会舍得回来,自己倒水洗了下,躺下就睡着
了,毕竟喝了不少酒,今天又那么多事,精神上早就困乏了。
第二天一早,莳田刚起就看到班头等一群人,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莳田笑着
说:「班头,昨晚可痛快了?」
「痛快个屁啊,喝得都麻爪了,肏进去都没啥感觉了,抽出来又觉得不值,
一晚上就为了这值与不值犹豫,现在腿都是软的,太累人了。」,班头也是个风
里来雨里去的主,说起这些荤段子都不带磕绊的。
众人皆笑,莳田也是哭笑不得,对班头说:「班头,我今晚开始就不住这了,
我一远房亲戚在城里有栋旧屋,想让我去帮他看着。」
「你小子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说,是谁家姑娘啊?」,这些衙役很大一部
分都是穷苦人家出生,听闻莳田可以住出去了,都围着上来打趣。
「班头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一穷二白,能娶个媳妇都是苍天开眼了,那里
还会有别的姑娘会看上我。」
「住出去没关系,有些兄弟在城里也有产业,也是住自己家里,但不许迟到
可要记住了。」,班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昨晚确实有些操练过度了,看来以后
选姑娘还是得选年纪小点的,像小翠那样的熟透桃子,欲望太强了也有些吃不消。
「哎,知道了。」
一干人等正在闲扯,就看到老爷进了院子,开口就问道:「昨夜鱼家遭匪患,
你们都在那里?为什么没人去救援?」
「什么?鱼家遭难了?老爷,我等未曾听闻啊,严重吗?」
「一家老小尽遭横祸,无一幸免,钱财什物被洗劫一空,你们却不知道?我
要你们这等何用?」
班头大清早就听老鸨说昨夜鱼家失火,兵丁团围救火未果,怎么就是匪患了,
还无一幸免,但班头干差十来年,什么幺蛾子没见过,既然是鱼家遭祸,那决计
不能说是打了鱼家的秋风喝花酒去了,深得其中三味的班头紧跟着说:「尔等无
能,但昨日巡夜太过劳累,后来巡城兵丁接班了,我就请这班兄弟去吃了些酒食,
深睡了一夜,并不知晓此事,不知大人有何差遣,属下愿效犬马。」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兵部已经知晓此事,剿匪事宜你等能帮上什么忙,以
后警醒着点,别只顾着吃喝玩乐。」,知县说完转身就走了。
「莳田,你昨晚走的早,可曾看到什么?」,班头也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
么。
「什么都没发现,我连自己怎么回的这里都记不清了。」,莳田笑着回答,
内心很佩服班头这种江湖老麻雀的应变。
「兄弟们记住了,昨晚之事切不可再提,就按我刚刚与老爷说的那样说就好,
免得遭祸。」,班头转头看着身后东倒西歪的众兄弟,仔细的吩咐,众人也纷纷
应答,反正班头说啥就是啥,跟着班头没亏吃,还时不时能让身心愉悦下。
吃过早饭,一帮人这才回点神,稀稀落落的坐在院里晒太阳,莳田凑到班头
身边,小声的问:「班头,咱老爷是哪里人啊?」
「不远,塔沟人。」,班头抿了口茶,懒懒的伸了伸腰。
「哦,听说老爷以前也是衙役?说是杀了许多胡匪,才得以圣眼青睐加官进
爵的,是这样吧?」
「是啊,老爷可是一身的艺业,刀枪剑戟无一不通,最强是枪,一杆镔铁枪
那是使得出神入化,水泼难进,当初老爷就靠着手里一杆枪,单挑胡匪四员大将,
最后胡匪群起攻之,老爷也能全身而退,死守城门不破,真当的起万人敌。圣上
听闻老爷的神勇,这才加官进爵,别看老爷只是知县,但老爷可是伯爵呐,文臣
带武勋,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莳田笑着说:「是啊,谁不想做个文成武就的能人,老爷果然不凡啊。」
「好好干,只要老爷能看上咱,以后老爷加官进爵,咱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的。」
莳田笑了笑当时没说话,抬头看了看绵绵的太阳,对班头说:「头,元宵快
到了,我想回家一趟。」
「嗯,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好,记得后天得准时到,元宵热闹,咱可不得清闲,小偷小摸的多,到时
候怕人手不够。」
「哎……」
当天夜里,莳田带着吃食回到姗姗家里,现在也可以说是他家了,因为他往
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得住这里,姗姗看到他回来了,脸上有了些笑容,毕竟像是
坐牢一般闷在家里,是件万分无聊的事情。
「姗姗,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买了些,有填肚子的,有
零嘴。」,莳田将背在背上的布袋子放在桌上,一样样的往外拿,拿完东西又起
身去地窖里寻了些青菜,在厨房开始忙活。
「东哥,谢谢,这些东西我都喜欢。」,姗姗捧着包干果,坐在一边看着莳
田忙活。
「喜欢吃就多吃些,我明天得回老家一趟,所以今晚我会多做些吃食,你饿
了热一下就可以吃,免得饿肚子。」,莳田一边翻炒,一边冲姗姗笑了笑。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回,要元宵了,想回去看看老娘和媳妇。」
「东哥你有婚配了啊?」
「是啊。」
「嫂子很漂亮吧。」
莳田想起莲儿,笑着说:「好还,但没你那么好看。」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饭菜也随之做好了,姗姗尝了尝,笑着赞扬:
「很好吃。」
「喜欢吃就行,你先吃着,我去烧点水。」,莳田这时起身又进了厨房。
事情一切做完,莳田躺在床上想起莲儿媚人的凤眼,身上燥热不已,想起明
天就能见到莲儿了,内心更加兴奋了,结果更睡不着了,直到二更天之后,莳田
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莳田正在洗漱,就看到姗姗迷迷糊糊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
拿着一张银票递给莳田说:「东哥,你回去探望大娘,我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
这些银子你拿着,去买些大娘和嫂子喜欢的物件吧。」
「这怎么行,我帮你不图钱财。」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这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娘的,你就拿着啊,这
么矫情。」,姗姗说完将银票塞进莳田手里,转身进屋了。莳田低头看看,五百
两!?这给普通农家,一辈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吓得莳田连忙追进了屋,撩起
帘子就将姗姗房门推开了。
『呀~ !~ 』,姗姗一声惊呼,搂着自己的胸脯就蹲了下去,她完全没想到
莳田这时候会冲进来,可以说莳田自打来过这个屋子,就没往她房间看过一眼,
这会她想着莳田要回家了,自己也可以乘机将贴身的亵衣换洗下,正好扒拉了个
干净,莳田就冲进来了。
『咕~ 』,莳田咽了咽口水,好白嫩的奶子,比莲儿的大些许,像个倒扣的
玉碗,好黑的屄毛,乌丛丛的油光发亮。听到这声惊呼莳田才反应过来,比进门
快数倍的速度又蹦了出去,房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
「姗姗,我只是想把银票还给你,五百两实在太多了,这样的福分不是我这
等人消受得起的,我把银票放门口了,我这就动身回去了……」,莳田话音还没
落,门又开了,姗姗赤身裸体站在门口,双眼含泪的看着莳田气急的说:「难道
我不值五百两?我想报恩都这么难?被你看了身子就算报恩吗?那你看~ !」
听着姗姗有些语无伦次,莳田强忍着摸一把嫦娥姐姐的冲动,轻声说:「你
很美,像仙子一样美,但我没有丝毫想去玷污你的想法,我是真的想还你银票,
你在我看来是无价的,不是用银票能权衡的,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你用银票来权
衡我,已经是在侮辱我了。」
「好~ 你清高,你风雅,你坐怀不乱,我龌蹉,我肮脏,我水性杨花~ !你
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姗姗崩溃了,开始大呼大叫。莳田吓得一把捂住姗
姗的嘴巴,嘴里直告饶:「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大喊大叫,被外人知
道了,咱两都得完蛋。我错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清高,我其实很想摸你,很想亲
你,好了吧。」
「唔……你们男人都是一样,都是龌蹉的小人。」,姗姗大小姐脾气发了,
可管不上什么死活问题,自顾自的嚎哭。
莳田真的要疯了,探头过去一下亲住了姗姗的小嘴,一只大手顺势也抓住了
一只挺翘的奶子,这下姗姗顿时不哭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
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直到莳田用力抓了抓她的奶子,这才缓醒过来,猛的推开莳
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哧溜』爬上床,抓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也不说话,只
是死死盯着莳田。
「呃……」,莳田也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还带着姗姗奶子余温的手,「呃
……我先回去了。」
莳田才出门,屋里就传出姗姗伴着哭声,止住脚步又回到门前,轻声说:
「我……你等我回来再与你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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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回到家,老娘坐在门口在晒太阳,莲儿拿着柴刀在削篾片,看来是准备
编个灯笼什么,看到莳田回来,莲儿扔下手中什物迎了上前,喜不自胜的说道:
「夫君回来啦,在外一切都好吧。」
「嗯,这不是马上元宵了嘛,回来看看。」,莳田递过布袋,牵着莲儿来到
娘亲面前笑着说:「娘,儿回来了。」
「我儿回来啦?」,老娘上前探着手摸莳田,抓住了莳田的手欢喜的说:
「回来就好,娘可想你了,在外可都好?」
「好着呢,等攒够了银钱,我就在城里寻个住处,到时候把你两都接过去享
享福。」
「好好,只要你平安,什么都好,一日不看到你,娘就担心一日,这个世道
啊,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啊。」
一家人进了屋,莳田对莲儿说:「莲儿,我买了些城里的吃食,晚上咱们就
吃那个,让你和娘也吃些好的,还有一匹布,你给娘和自己做套新衣,哦,是了。」,
莳田又从怀里摸出一吊钱递给了莲儿对她说:「这是我找班头先借了些,你和娘
在家里的吃穿用度应该是够了,等我发了饷银,咱们再算计。」
「嗯,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好。」,莲儿喜滋滋的收拾好钱物,转身去里屋寻
箱子去了。
「儿啊,在外可累?」
「不累,老爷还有班头都是好人,平时也没什么事件,听班头讲说今年还好,
胡人既没来抢杀,山匪也没见了个踪影。」
「那就好,男儿是该建功立业,可我不求我儿能有多大功业,平平安安就好。」
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了,一家人又聊了会家常,莲儿就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
莳田从城里带回来的吃食都只用热一下,所以晚饭很快就坐好了,一家人围着桌
子其乐融融的吃罢了饭,莳田拿过莲儿开始做的活,一片片的削篾片,莲儿从里
屋拿出早就备好红纱,就着油灯裁剪。
对于编惯了竹篮的人来说,灯笼是很好做的,一会功夫两个大红灯笼就做好
了,莳田扶过梯子将灯笼在门口挂的老高,拍了拍手说:「这次应该不会再丢了。」,
过年的时候家里有做灯笼,只是当时图轻松,莳田就将灯笼直接挂在了门联上,
结果挂了两天就不翼而飞,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小贼盗了。
晚上伺候老娘睡着,莳田和莲儿洗漱一番后,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小两口躺
在床上闲聊,说些知心的话儿,这时莲儿转身搂住了莳田的腰:「夫君,你会不
会进城了就不要我了。」
「不会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不在家,村里那些个小子,三天两头跑家门口来寻事与我闲聊,说你在
城里找了个美人,不要我和娘亲了。」
「那些坏小子,都是吃饱了没事,想寻些乐子,你莫要再理他们了,免得被
他们害了。」
「知道,所以再有人来,我都关上门在家寻活做,听着他们讲事我就烦人。」,
莲儿紧了紧莳田的腰,轻声说:「每次那个时候,我都好想夫君。」
「我也想你。」,莳田转身亲了亲莲儿,笑着说:「要不咱们生个孩子,那
样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孩子。」
「哪有那么容易,我听娘亲说,当年她嫁给爹爹四年才有的你,当中还受了
不少白眼呢。」
「是啊,后来爹去世了,那些亲戚就更没个好声了,说我娘克夫,娘受不住
那些,这才带着我离开了老家,老娘日日哭,双眼就是那时生生给哭瞎了。」
「娘亲真可怜。」,莲儿热烫的身子往莳田怀里又挤了挤,像只猫儿一样。
「唔……」,莳田勾起莲儿的下巴,凑去过亲住了莲儿的小嘴,覆身上去将
莲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摸索着去解莲儿的腰带,莲儿的手也搂上了莳田的后背一
下下的挠着。
随着两人将衣衫除去,莳田急不可耐的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手扶着肉棍就
往莲儿屄洞里挤,莲儿微微往上撅了撅屁股,肉棍顺着滑溜溜的粘液,一捅到底。
紧接着两人就像是浪潮中的树叶此起彼伏,莳田越肏越狠,吓人的肉棍如同打桩
一般,两人交合之处『呱唧呱唧』的拍水之声不绝于耳。莲儿肥扑扑的馒头屄每
次受到撞击,都被压得像是一块肉饼一样,随着莳田的离开,立马又鼓了起来,
而且好像鼓得更大了,颜色也从雪白变成了绯红。
「夫君,莲儿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的蛮腰
已经往上送到了极限,肥大的屁股撅的不能再高了,随着莳田又一次狠狠的肏入,
莲儿摇着头惊呼了几声,身子瞬间变得软趴趴的,腰也举不动了,屁股也放下去
了,只有屄洞却是变得无比有力,四面八方的屄肉有力的往中间挤压,爽的莳田
肏的更狠了,希望这种痛快能持续久些。
莲儿像是快干死的鱼,侧着红扑扑的脸蛋,只剩嘴里随着莳田的肏弄,有节
奏的哼哼,两条大白腿也失了力气,耷拉在莳田的身侧,莳田这时抄起莲儿的双
腿,往上按在莲儿的身侧,让莲儿的肉屄随着动作高高凸起,下身又继续开始挺
送,只是几下,莲儿就受不住了,巨大的龟头顶住的地方,开始好舒服,可是只
要一动,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就出来了,莲儿伸手往下拼命扒拉,抬头看着莳田
急切的唤着:「夫君不要,不要这样,莲儿受不住,莲儿要丢脸了。」
莳田看着莲儿的样子觉得分外新奇,更不可能停住了,双手死死按住莲儿的
腿弯,肉棍在屄里抽插得更起劲了,紧跟着莲儿一声惊叫,一股热烫的尿液浇在
了莳田的肉棍上,莳田这时也惊住了,往后一下抽出了肉棍,一股强有力的尿液
随即喷洒而出,将两人的身子浇了个通透,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排泄而出,莲儿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莳田赶忙放下莲儿的双腿,俯身过去哄道:「莲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夫
君弄疼你了?」
「夫君这般作弄莲儿,莲儿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夫君了,莲儿不要活了。」,
莲儿越哭越伤心,眼泪越抹越多。
「没事,没关系,夫君又不嫌弃莲儿,莲儿这般妩媚,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做这丢脸之事,哪里有妩媚之说,夫君尽哄骗莲儿。」,莲儿抽了抽红红
的鼻头,抹了下眼泪,望着莳田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真的,莲儿当真美极。」,莳田说完下身往前一耸,发紫的肉棍再次肏进
了莲儿的屄洞里,莳田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没骗你吧,夫君更痛快了呢。」
莲儿被这又粗长了半分的肉棍一捅,尿完之后的空虚完全被填补了,也不在
说话,只是扭过红脸,两条大白腿却是再一次环上了莳田的腰身,莳田感受到了
莲儿的渴望,双手抓着莲儿的两只奶子,下身用力往前耸,肉棍拼命往莲儿肉屄
中挤,随着莲儿受不住松开双腿,莳田这才开始幅度巨大的抽插,每次都是完全
抽出来再深深的捅进去,莲儿的屄洞随着莳田的动作,已经合不拢了,每次肉棍
抽出来,屄洞总是夸张的大开着,已经泡沫状的白色屄水,随着洞口不停的往床
上流淌。
莳田的下身再一次用力往前的时候,一股遏制不住的快感终于出现了,巨大
的肉棍在莲儿已经脱力的屄洞里疯狂跳动,莲儿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番浇洒,离魂
状的意识终于又回来了,伸手抱住莳田的胳膊,肥臀也往上用力挺了几下,一滩
粘滑的屄水从深处涌了出来。
爽极的两人都不愿动,莳田是喜欢肉棍被屄洞泡着的感觉,莲儿是完全没有
了气力,半响莲儿咬了咬嘴唇,伸手轻轻拍了拍莳田的胳膊说:「夫君,被子该
怎么办啊……」
「莲儿不是垫了枕巾吗?」,自打第一次莲儿的屁股泡在自己『尿』里,往
后每次莲儿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两条枕巾。
「渗过去……而且盖被上也都是的……」,莲儿越说越小声。
「没关系,烤烤吧。」,莳田看了看房角的炭盆,从莲儿屄洞里抽出肉棍,
随着一声轻响,莲儿的屄洞大开,一大滩乳白色的粘液涌了出来。
大冬天的,两人也不睡了,洗完了身子围坐炭盆边上,一人抓两只被角烤被
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莳田笑的很坏,莲儿笑的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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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子烤干,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莲儿将床铺好,莳田过去搂莲儿在怀说:
「莲儿,你先睡吧,我一会去弄些吃食,吃完要赶路了,许了班头的。」
「嗯,夫君一路小心,莲儿和娘在家等夫君……」,莲儿是困极了,周身没
有一处不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莳田吃罢了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出门之时第一道鸡鸣已经响了。赶等进了
城,先去了趟姗姗那里将行李放了进去,这才紧赶慢赶的往衙门走,想起姗姗刚
才开门之时的脸色,莳田脑袋都是蒙的,该怎么办心里是完全没谱。
莳田一众衙役在城里转悠,人比往日多了不少,可热闹还谈不上,晚饭间歇,
班头对众人说:「等会都给我警醒些,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到了掌灯时分,街上的这才热闹起来,卖灯的、卖布的、卖零嘴的、各个商
贩商铺门口都是人,平时大门难迈的那些个千金小姐,都趁着今天结伴而出,平
时看到这些闺秀,大小伙都不好意思多看,怕被人笑话,今天可以正儿八经看个
清楚,因为这元宵夜本就有相亲这层含义,要是有那看对眼的两人,就求着家里
给提媒娶亲,盼着能成就一桩美事。
当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班头与巡城的兵头打了声招呼,大伙这才算完了一
天的差事,等到了衙门交了水火棍脱了青服,班头喊过众人说:「老爷知道今天
比平时晚的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给了我些银钱,让大伙去吃些好的,你们可
有去处?」
「头,要不咱们再去荷花苑?」,这个声音一出,众人欣然而允,年岁都不
大,对这些烟花之事很是流连。
「那行,不过说好了,那吃就吃一般了,免得钱财不够。」,班头算了算钱
有此一说。
「头,有碗面有杯酒就可以了,咱图的是个痛快。」
「你个夯货,吃不饱没力气怎么痛快?」,班头笑骂了一句,接着说:「这
样,缺些我来补,但等发了饷银,你们得给我补回来。」
众人谈好了去处,班头转头问莳田:「莳田兄弟,你去不去?」
「去,我去陪你们喝酒总行。」,莳田笑着跟上了众人。
荷花苑,两桌人又是同一个地方,姑娘也基本没换,只不过少了个鱼管家,
众人吃吃喝喝说着荤段子,到后面一对接一对的找房间去了,班头最后才搂着一
个年轻姑娘起身,对莳田说:「莳田兄弟,你慢慢喝,我先去歇息了。」
「班头慢走,我喝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我。」,送走了班头,莳田将最
后一点酒食填进肚子,这才起身晃晃悠悠的出门,还未到大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
叫骂。
「睡我的姑娘,吃我的酒食,不给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往死里
打!」,莳田探头瞄了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四五个
壮汉对着他正拳打脚踢。
莳田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不走了围着看,直到地上男子没了声响,那些壮
汉才住手,等人都散完了,莳田转身也想走,就听到地上男子哼了哼,莳田惊讶
不已,心想还没死?自己可看的明白,那些壮汉真的是往死里在整,原以为这人
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死。
莳田一时心软,过去扶起那男子,发现他模样到是不差,开口问了句:「阁
下是否还好?家住何处?」
「嗯?」,男子抬头瞄了瞄莳田说道:「你倒是个好人。」
莳田扶着男子走进边上的小巷,扶着他坐了下去,开口又问:「我看你伤的
颇重,你可有家室?我可以代你去通报一声。」
「不劳烦,这算什么伤,能伤我之人还未出生。」,男子伸了伸懒腰,借动
作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莳田也搞不懂这是哪路神仙,免得惹祸
上身,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个祸端了。
「等等,你救我就是有缘,我得了你的恩,岂能不报。」,男子说完一把拉
住莳田的手臂,眯着眼睛看了看莳田,又捏了下莳田的手臂。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男子捏那一下,痛的莳田脸
都变色了,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恩……筋骨虽然极差,但还算有力,可惜年岁已过,只能将那些外家功夫
一练。」,男子说完一掌劈在莳田头顶,一股磅礴的内家真气随即涌入是莳田的
百汇穴。
莳田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他想开口发现自己张嘴完全没有声音,
想逃也逃不掉,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他的脑袋,脑袋顶上像是有股气涌进
自己的身体,随后那股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莳田此时像是堕入炼狱生不如死,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随着筋脉一条条被打通,莳田发现不但疼了还很舒服,周身说不出的通泰,
这时男子放下手,开口说:「我虽为你洗筋伐脉,但你年岁已过,以后有何成就,
就看你自己了。」
「师傅在上~ 」,莳田不蠢,那些英雄好汉高来高去那里来的本领,就是得
这等神人传授啊,说着就要下拜。
「住口,你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之事,我也不是你师傅,纯粹是看
在你入烟花之地尚知克制,看到垂死之人尚会援手。」,男子说完转身又接了句:
「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宅子,看里屋的被子家什,原来他住这里,
这时男子拿过一个布包,从里翻出几本册子,挑了一本递给莳田说:「此乃我门
外家绝学,给你学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师傅请说。」,莳田恭恭敬敬接过册子,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学会之后烧了它,不得我允许,不许传给任何人,你的子女都不行。」
「徒儿谨记。」
「好了,我该走了。」,男子说完背着包裹转身就出门了。
「师傅。」,莳田追出大门,就看到男子纵身一跃飞檐而去。莳田低头看了
看手里的册子,上书两字『问水』,莳田如获至宝将其纳入怀中,开了院门往回
走去。
到了珊珊家中,看姗姗待自己还是冷眼,莳田也是尴尬非常,还好他给自己
找了不少事做,路上买的灯笼挂上,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通,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
姗姗真的饿坏了,吃相虽然优雅无比,但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莳田好奇的问:
「姗姗,你没有吃饭啊?」
「做了,糊了,倒了。」,姗姗言简意赅,她确实做了,但火生大了,菜倒
锅里她又觉得油烟熏人,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可以吃了,就站到边上等着看,结果
全焦了。
莳田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姗姗一脸谄媚的说:「这个是我回来
的时候买的,我看到很多姑娘都买的这个,觉得你也会喜欢。」
姗姗瞟了一眼,放下筷子说:「这种水粉、这种味道、只有妓院勾栏里的姑
娘才会用的。」
莳田住口了,想想也是,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那些人一个品味,当时
买的时候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的是妓院里都是这味道,姗姗也应该喜欢才是。
「你经常逛妓院啊?」
「没,我哪里有钱财去那些地方挥霍,我只是看到买的人多,就买了盒。对
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应酬多,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我娘闻到这个味道
就会与他争吵。」,姗姗想起双亲,眼睛红了,随后伸手抹了抹眼睛。
「姗姗,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莳田说
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莳田接着说:「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今天巡城累了。」
「你说要谢罪的,我等着。」,姗姗说完,起身也回房去了。
莳田叹了口气,回到房里拿出册子,一页页的翻看,说是一门功法其实里面
有三门技巧,拳法、剑技,枪术,每种功法都是十招生百种变化,拳法大成分金
裂石,剑技大成身若游龙,枪术大成势如猛虎,三种功法相辅相成,力、身、势、
至大成,天下间除了内家绝顶高手,难逢敌手。
莳田越看越激动,再看到最后两页,当真一盆冷水浇透了身子,此功法必须
在水中研习,逆天地之力量,悟百脉之权衡,方有断浪之强威。这种气候下让莳
田这偷奸耍滑习惯了的人,去泡进冰水里练习,莳田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想未
来的泼天富贵,咬咬牙,练!
打这开始,莳田白天去衙门,晚上回家做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新挖的水池里泡
着,一招一式的练习,姗姗起初好奇看了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住外面的冷风,劝
了莳田几句无果,就自己回房了。莳田最初两次差点没冻死,后来不知怎么的,
小腹处莫名涌出一股热气散进四肢百骸,莳田尝到了甜头,只要感觉到冷,就如
此运气一番,别说,那热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力气也是日与剧增。从最开
始的挥拳困难,到现在的拳剑自如、长枪破浪。
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半年,莳田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其实他不知,其实他筋
骨奇差,能在半年练到如此光景,完全是靠着那位现今在明玉峰上下棋的男子灌
顶伐脉之功。换做根骨上佳者如此,一本问水早就烂熟,只差临战经验了。
莳田从水里跃上岸,进了里屋擦净身上的水,换了身衣服,拿着『问水』进
了厨房,将册子扔进了还有火炭的灶台,扒了扒火炭用吹筒往里吹了几口气,随
着火苗烧起来,莳田心里默默念叨:「师傅,徒儿今天将册子烧了,往后也决计
不会传与别人,我知道师傅嫌徒儿,怕徒儿丢了你的脸面,你放心,等徒儿建功
立业后,给你立长生牌位,定不会辱没师傅的教导之恩。」
等册子烧的只剩黑灰,莳田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刚出门就看
到姗姗从大门口进来,莳田随口喊了声:「姗姗。」
「哦,你进来了,外头下雨了,我以为你还在外头划水,想喊你进来。」
「下雨了?」,莳田看了看外面,果然,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莳田心里
一暖,冲姗姗说:「谢谢。」
「今天怎么早些?平日里不是要划到三更么。」
「感觉差不多了,练得再熟没有操练也没用。」,莳田很明白,再高深的技
法,没有操练也只是架子,只不过他现在的架子比绝大多数人都强悍,一拳打碎
卵石很是随意。
「东哥,教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只是机缘碰到,那等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愿告知,也
没法子。」
「那你现在很厉害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每天就看到你在那里划水而已。」
「你等着。」,莳田到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回身对姗姗说:「看好了。」
说罢一拳击中顽石,闷声过后顽石四分五裂,莳田的手毫发无损,姗姗张着
小嘴惊的都合不拢了,讶异的说:「每天划水能有这等神效?」
「那当然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如果用小腹那团热气运到手上,力气就会变
得更大,筋骨也会变得更强劲。」,如果还在下棋的那位男子知道他捡来的徒弟,
这会像是卖艺一般的在显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你能不能教我,我想学。」,姗姗抿了抿嘴,觉得如果有技艺在身,报仇
多了份保障。
「不能,师傅说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可传。」,莳田知道姗姗想的是什
么,这会终于明白师傅的用意,徒弟挑徒孙,万一挑了个本性不好的,用着自己
的传授去做歹事,那真的是名声尽毁。
「哦。」,姗姗应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莳田发现这半年姗姗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了,以往还会笑笑,
现在连笑都少了,要不是今天姗姗出门去寻他,他都快忘记这茬了。莳田叹了口
气,上次回家莲儿就哭的死去活来,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将她与老娘接来享福,
现在想想攒的钱也差不多能寻个住处了,是时候接她们娘两过来了。
莳田走到姗姗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等门开了莳田站在门口对姗姗说:「这
么久过去了,你也应该安全了,我决定明天去寻个住处,将老娘和莲儿接过来一
起住,到时候我再给你寻个下人吧。」
「你要走!?」,姗姗不可置信的看着莳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至今没
个说法,现在居然说要走!?
看着姗姗泛红的眼眶,努力抿着嘴的委屈样,莳田抓了抓头,轻声说:「这
不是要接老娘她们过来嘛,到时候不方便啊,而且我探过口风了,那些人都以为
鱼家没人了,不会再来找你寻命,你只管好好活着,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你个混蛋~ 混蛋~ 混蛋~ !」,姗姗气急伸手就往莳田胸口砸,拳头像是
雨点般落下。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看我的身子,现在屁股一拍就要走,你不是人~ !」,
姗姗越说越气,可惜手上劲头越来越小,最后一把抱住了莳田,放声的痛哭。
「那……那不是无意的嘛……」,莳田也觉得冤枉啊,这种飞来的艳福,他
自认消受不起。
「我到底哪里不好?」,姗姗退开两步,流着泪却倔强的睁眼,想要看清眼
前的人。
「你像仙子一样貌美,哪里都好,我觉得我不好,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
莳田认得清自己。
「好~ !」,姗姗说完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腰带一解襦裙掉落,伸手抓
住自己的亵衣,用力的一扯『哧啦』,亵衣的细带生生被拉断,洁白的胴体就这
样俏生生立在莳田面前,姗姗一把拉过莳田,将还在发呆的莳田推倒在床上,跨
腿一屁股坐在了莳田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莳田这才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腰带,有些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态,急切的说:
「姗姗,你干什么啊,你冷静些。」
姗姗用尽了气力也是争不过莳田,放开手气苦呐呐的叹道:「对,你是正人
君子,我只是一个杀害亲夫的贱妇,我凭什么觉得你会一直这样对我,你又不是
我家下人。」
莳田强忍着,伸手想推姗姗,可推哪儿都不好,只好不动呆看着姗姗。姗姗
说完话,抬头看了莳田一眼,嘴角上扬的说:「我那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喜欢……」,莳田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姗姗貌美,他有些动心,当初
也不会来救她。
姗姗这次再伸手去解莳田的腰带,莳田没有拒绝了,当姗姗拉下莳田的裤子,
看到莳田那根肉棍,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大户人家多有春宫图,姗姗也曾看过不
少,但没有那本图上有画过如此骇人的巨物。
姗姗只有过一次性经历,就是新婚之夜,那夜被那贼人百般的手段,往死里
肏弄,虽是破瓜之时有些疼,但后面整夜她都觉得自己爽得魂儿都飞了。这会看
到如此巨物,想起那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屄缝里不自知的流出一滩亮晶晶的粘液,
沾染在黑亮的屄毛上像是露珠一样诱人。
姗姗往下探手捋了捋肉棍,撅起翘臀往下压,扶着肉棍在屄缝上蹭了几下,
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随着姗姗的呼气,她越坐越深,当肉棍进去三分之二
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姗姗的小阴唇都被莳田的巨根,挤成了两瓣薄薄的粉红肉膜。
很涨、而且有些痛,但无比的充实,姗姗试着抬臀轻轻套弄了下,更胀痛了。
姗姗不敢乱动,就这样半坐着,莳田可舒服了,虽然不像莲儿一样可以完全
捅进去被包住,但姗姗的屄洞好紧,裹的非常舒服,莳田试着往上顶了顶,引得
姗姗痛呼:「别动,好痛啊。」
刚刚莳田那么微微一顶,姗姗感觉自己的屄都要被捅穿了,内里那团软肉剧
痛无比,两人就这样喘着粗气谁都不敢动,老半响,姗姗不死心的摇了摇翘臀,
感觉没那么痛了,这才开始缓缓的抬臀套弄肉棍。
只是几下,姗姗就感觉大腿好累,想起当初的姿势,伸手拉起莳田,自己转
身趴在了床上,高高撅起翘臀,转过红扑扑的脸蛋,一脸渴求的看着莳田,莳田
看着姗姗雪白翘臀中那团黑亮的毛发,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的坐在了姗姗的粉
腿上,压着肉棍往屄缝中间挤。
当肉棍捅进屄洞,两人调了调姿势,莳田一手抓一只雪白的翘臀,挺着下身
开始了一次次的肏屄,这种姿势肉棍无法完全捅进屄洞,对姗姗来说既不会痛又
很舒服,而莳田每次挺送都撞着姗姗的屁股,姗姗的翘臀上那种揉不烂挤不坏的
撞击感,让莳田越来越猛,姗姗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往床头移动,为了不撞到头,
姗姗自觉的用双手抵住床头。
随着抽插得加剧,姗姗的屄毛已经糊成了一团乱麻,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透
明的粘液,小阴唇因为一直被强撑着,已经变得发紫泛肿,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
变厚了些,姗姗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喘息,可蛮腰却是依然坚挺的往后送,
曲起翘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时莳田的双手离开姗姗已经被抓成粉色的翘臀,
撑到姗姗的腰侧,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莳田想莲儿最喜欢这么做了,姗姗
应该也会喜欢。
莳田狰狞的肉棍在屄洞里捣蒜一样的进出,姗姗立马受不住了,那种离魂飞
魄的快感,从屄洞深处扩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片片的小疙瘩从姗姗身上泛起,
姗姗已经沙哑的嗓子又重新呼喊出声,一浪浪的屄水四下飞溅,让两人的下身泥
泞不堪,姗姗的翘臀上都被涂满了,这时姗姗一声惊叫,人像打摆子一样的开始
颤抖,屁股用力的往后挤,莳田心领神会的用手叉主姗姗的腰身,下身用力往前
一耸,肉棍深深钻入姗姗的屄洞。
姗姗太爽了,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消退,一直有力的腰身终是软了,翘臀也
随之软趴趴的伏了下去,莳田低头望了望,发现姗姗的菊洞都微微张开了,莳田
好奇的用手往那个小洞里探了探,惊的姗姗连忙用手去拍打,莳田笑了笑,双手
继续撑回姗姗的腰侧,下身继续起伏,而且比开始更加剧烈用力,随着莳田的疯
狂肏弄,姗姗的手早已经不抵床头了,揪住床单用力的在撕扯,莳田越狠,姗姗
揪的就越用力,仿佛都听到了帛裂之声。
莳田低头瞅了瞅,心满意足的盯着姗姗的后庭看,真是奇观,第一次知道原
来女子舒爽会将菊门打开。那些飞溅起来的屄水有好些都落入了微微张开的菊洞
里,越看越兴奋,最后不知道是臀浪随着莳田的肏弄起伏,还是莳田在随着臀浪
耸动,当两者达到了完全统一,莳田终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姗
姗屄洞深处,肉洞被灌满随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打绺的屄毛一直淌到床单上。
半天功夫,两人喘息都匀了,莳田这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棍,随着莳田的抽
出,大滩的混合粘液也跟着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毛结板了……
「我不管,我不做小的,你要让我做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姗姗又是
哭又是闹。
「没人让你做小啊。」,莳田也是够了,这还没开始就逮着自己问,说是一
定要做大的,姗姗这是想逼着自己休妻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两人不分大小,本就是穷苦人家,就不要搞那些三六九等了。」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跟你说,如果莲儿敢欺负我,你知道我的。」,姗姗
起身『哼』一声,又对莳田说:「你也别准备找住处了,就让娘亲和莲儿住我这
里吧。」
「这……不妥,过阵再说这事吧。」,莳田挠了挠头,对女人他有天生的软
肋,没有那些真丈夫的气概。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几日姗姗食味知髓,只要莳田在家,那就是各种挑逗求
欢,乌黑屄毛上的水渍就没干过,不知是否姗姗天生有那媚骨淫根,屄洞就算被
肏得红肿不堪难以合拢了,依然是乐此不疲。莳田更是有求必应乐在其中。
这日莳田架着姗姗的一条腿在肩上,边肏边问:「明天我就准备去接老娘她
们了,准备跟她们说我两之事,姗姗觉得如何。」
姗姗喘着大气,有些接不上的回到:「随……随你,反正你做主就好,呃…
…用力些。」
莳田听闻,双手抱住姗姗肩膀上的这条腿,下身用力的耸动了一番,直肏的
姗姗拱起上身,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眼中翻白,口涎都流出来了。莳田看过几回
姗姗这等样貌了,每次爽极之时,姗姗都会如此。莳田不由加了把劲,肏的更深
了,随着姗姗的一声尖叫,屄洞内里大泄而出,周身肌肤泛出片片桃红,莳田随
之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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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家中,莲儿坐在一边抽泣,老娘叹了口气对莳田说:「儿啊,你刚刚说
的可是真的?」
「是的,娘,我当初也是没辙,想她也是命不该绝被我给救了,现如今米已
成炊,儿也不愿做那亏心之事,负心之人。」
「娘,您要给我做主啊。」,莲儿说完哭的更凶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既然那姑娘不嫌我家贫寒,那就娶了进来吧。」,
老娘叹了口气又对莳田说:「儿啊,你可要留意,莫让那些祸事找上了门。」
「哎,娘,我知道,我小心着呐,都打探过了,没事了。」,莳田知道娘的
意思。
「那就好,莲儿你也别哭了,只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你放心,有为娘给你
做主,那姑娘万万不能欺负了你。」
「知道了娘,谢谢娘。」,莲儿抹了抹眼泪,起身去了里屋。
「去哄哄莲儿吧,她不易,你呀你,唉……」,老娘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说
话。
莳田这时来到了里屋,搂住坐在床边的莲儿,轻声哄道:「往后有个人帮衬
着你还不好吗?放心,有夫君在,姗姗保准欺负不了你。」
「嗯……夫君你可要记得,不可负了莲儿。」,莲儿这会也认了,往后夫君
发迹了,会有更多的妻妾进门,只要夫君心里有自己,那也就知足了。
破船也有三分钉,何况是搬家,看起来家徒四壁,真搬起来也是整整一大车
物件,这还是将许多物件都送给了谷大娘之后的结果,到了城里,安顿好一切,
便是夜深之时了,这会莲儿和娘亲坐在堂屋上首,正在喝姗姗敬的茶。
「儿啊,家中不可没有主事之人,你准备让谁来做。」
「娘说的是,儿准备让两人共同主事。」
「共同主事?」
「就是有事她两先商量着来,如果不得调和,再由我和娘来断。」,莳田这
想法很大胆,还未听说过有谁家主母有两人的。
「也好,就先这么着吧。」,老娘说完摸索着起身了。
「娘可是累了?莲儿带你进房去休息吧。」,莲儿看到老娘起身,连忙过去
扶着。
「嗯,好,你们也早些歇息,劳累了一天,是有些困乏了。」
安顿好老娘,三人躺在以前姗姗的房间床上闲聊。莳田一边搂着一个,笑着
说:「以前我可没想过我能有今天,还能左拥右抱。」
「夫君是有福之人,往后还有发迹的。」,莲儿一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成为
人上人。
「那是,姗姗你以为呢?」,莳田自吹了一句,转头去问姗姗。
姗姗这阵子就没认真睡过,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的打扫,虽然她连
扫帚都拿不好,但忙了一天不假,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听闻莳田唤她,迷
迷糊糊的回应:「嗯,是。」
「莲儿,咱们也睡吧。」,莳田亲了亲莲儿又转头亲了下姗姗。
「嗯。」,莲儿从开始搬新家的亢奋,到慢慢平复,这会也累了。
莳田看了看左右的俏美人,紧了紧臂膀也缓缓睡去。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大伙也都慢慢适应了对方,莳田依然是白天出差事,回
家练两时辰的功法,晚上搂着一双娇娘睡觉,一天两天能憋着,这天晚上实在受
不得了,对着怀里两个轻声说话的人儿说:「莲儿,姗姗,我们是否也该行闺房
之乐了。」
莲儿没抬头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姗姗倒是大方抬头笑吟吟的说:「是吗。」
「是啊,本来三人同床是我日思夜想之事,奈何三人同床反倒是无水干烧,
每夜备受煎熬。」
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
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肉棍,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肉棍。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
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肉棍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
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肉棍,莳田的肉棍实在太过粗大,莲儿
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
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肉棍,
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
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
将肉棍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
感觉到莳田的肉棍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
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
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
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
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
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
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
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
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
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
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
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
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
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
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
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
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
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
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
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 !」,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
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
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
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
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
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
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
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
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
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
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
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
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
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
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 !」,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
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
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
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
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
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
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
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
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
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
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
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
这般过去两月,这日莳田一众衙役坐在后院闲聊,听闻前堂有人击鼓,班头
起身喊道:「都起来了,麻利点。」
待上到堂前莳田发下堂下跪的居然是谷子的媳妇和李家村的乡亲,知县一拍
惊堂喝到:「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只见村中里正起身上前指着谷家媳妇说道:「启禀老爷,本村一向淳朴民风,
谁知出此恶妇,与山匪歹人通奸,毒害婆夫,手刃亲子,罪以滔滔还妄想投毒以
井危害众人,其人法难赦,其行天不容。」,里正老秀才,说话言简意赅。
「犯妇你可之罪?」,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毒杀全家,这可是大案子了。
「哼,事已至此无话可说,只恨晚了一步。」,谷家媳妇当真狠人。
「那歹人现在何处?」,知县看堂下只跪了一个,有此一问。
「那匪徒听闻恶事败露,早早就回去山林,无处寻得。」
得了,这案子判起来简单,堂都未热就结束了,知县一掷令箭喝到:「来呀,
重打二十,关入死囚牢,秋后问斩!还一歹人张贴通缉,万不可疏漏法网。」
莳田心里那个痛啊,谷子可以说随他一起长大,如今听闻此等噩耗,只盼能
亲自上手,现即生生打死这等恶妇,班头知道莳田来自李家村,看到莳田眼睛都
红了,手肘轻轻推了推莳田,打了个眼色,莳田心里一愣。
这时班头与另几个衙役就走上了前,班头对众人打了个眼色,大伙心领神会,
当下只听闻『噼里啪啦』一通响,等打完老爷一拍惊堂木:「退堂」。
莳田送走满仓等乡亲,回到后院寻到班头问:「头,你刚刚怎么不让我上去,
我非得打死那个毒妇,谷子与我亲兄弟一般,现今被她谋害致死,当真可恶至极。」
「既是如此可恶,死了多可惜,大伙去寻她些乐子岂不更好。」,班头笑着
接口说:「刚刚大伙都是用棍子尖打的地板,留着一手就是想给你报仇呢。」
「原来如此,我说今次敲打之声如何不同了。」
「放心,等今夜看尔等如何给你报仇,保证让那恶妇生不如死。」,班头笑
着一挥手:「走了,吃饭去了。」
掌灯时分,一众衙役到了死囚牢,寻到谷家媳妇处,莳田指她着喊道:「你
这恶妇,谷大娘待你如亲生,谷子又是那般疼你,何况你又是为人母亲,为何不
肯安生度日,非要与人通奸,起这杀人害命亡命全家的歹心~ !」
「哼~ 如今到了这番地步,全是他家自找,待我如何似亲生,整日尖酸刻薄
句句剜心,又如何疼我,整日锄田翻地没个大钱,我与外人欢好还不是为了多些
吃穿用度,难不成活活饿死?」
「好一番牙尖嘴利,谷大娘嘴快心软全村皆知,谷子整日操劳怎能饿死全家?
反而是你的风流韵事全村皆知,你能欺骗自己一时,难道能瞒过良心一世?」
「这等恶妇与她辩些甚么?来啊,吊起来。」,班头祖籍齐鲁,好汉英杰辈
出,二哥英魂常在,此生最恨此等龌蹉之事。
一番手段下来,这恶妇也当真了得,班头以为她受不住会咬舌自尽,可她硬
是生生受住了一声未吭,一双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行刑之人,班头皱了皱眉头,吐
了口唾沫说道:「断指抽筋尚能生受,那便抽肠剥皮来试~ !」
衙役审人审的多,个个都是狠人,看到这恶妇如此看着自己,那里会怕,只
会让心头恶火更甚,听闻班头所说,一个衙役转头说道:「抽肠剥皮之法虽是高
明,但让她死了岂不便宜了她,正是兄弟们无事,多些消遣也好,我去寻个物件
来,保证这恶妇生不如死。」
「好,你等尽管消遣,老爷那里我去关说。莳田兄弟,你可慢慢观看,以报
心头之恶。」,班头说完转身就去寻老爷,想必说出其中因果,老爷也会同意。
过了一会,那衙役寻来一只型似钢钻之物,走上前去对那恶妇说:「知道这
是什么吗?」
那恶妇也不答话,冷冷的看了一眼,朝着他吐出一口唾沫,气的那衙役几欲
发狂,伸手就去剥那恶妇的衣裙,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喊过两人拉开恶妇双腿,
拿着那钢钻就往哪恶妇腿间捅,待捅进去大半,衙役就开始扭钢钻的把柄,莳田
这才看明白,原来那钢钻扭动握把就会张开变成伞状。
随着精钢伞慢慢张开,谷家媳妇终于扛不住了,豆大的汗滴从她身上冒起,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衙役还想扭动钢柄,发现完全扭不动了,不由好奇的说:
「奇了怪了,怎么一分就拧不动了,坏了?」
衙役话音刚落,一大滩乳白色的屄水喷涌而出,吓了几人一跳,莳田也呆住
了,他也见过家中双娇喷淫水,但像是尿一般的量,他闻所未闻,姗姗的尿液也
比不上此等数量的淫水,而且好像只有丰腴的莲儿,憋尿起来才有这么多。
「这……这个……」,以往手段施威,犯人往往死去活来只求速死,今天居
然出了这般意外,施行的衙役尴尬异常,心想这犯妇虽然容貌不美,但果然有些
妖异。
衙役洗了洗手,拿出精钢伞扭了扭发现没坏,不由更奇怪了,这刚伞的螺纹
虽然长久不用,扭起来要些力气,但不至于如此不济啊,前一个犯事的淫妇只是
张开一半就活活痛毙了,这犯妇为何连张开都这般困难。
「这妖妇难道会法术不成?怎的如此难以施为。」,有个衙役看到这般光景,
所以有此一说。
「淫功罢了。」,莳田自打练功之后,对那些江湖上的传闻也关切些,知道
世间上有种淫功,可让女子学会采补,学到高深处,可让阴壁韧如弓弦,挤压之
下可让男子快速出精,当然,还有一种天命姹女,天生阴壁就有此韧度,不过传
闻天命姹女无一例外都是绝色,不会有此恶妇一般样貌,当然,这都是江湖传说,
莳田也做不得准,无解之下方有此一说。
「那该如何是好?」,众人听莳田说起,以为他懂破解之法。
「不知,换个法子吧,此人下阴强韧无比,一般手段无用了。」,莳田想的
没错,那些折磨女子的法子,对这人已然失效,什么木马精钢伞徒劳而已。
「啧啧~ 看不出来,模样一般却是有如此妙处,要不众兄弟一起试试。」,
都是些正值少年,遇上这般妙洞,岂有不动心之理。
「此女会采补之术,记得戴上鱼鳔羊肠,不然对你们身体有损。」,莳田也
懒得再看,让此恶女做众人的性奴一段时日再斩,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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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莳田正听众衙役谈论牢中恶女肉洞之妙美,就闻前堂一声高喊:「胡人
犯边,此县主事何在~ !」
众人惊起涌向前堂,只见知县一身便服冲出高声应道:「到了何处?本县可
有危险?」
「胡人渗入小股散勇。」,传令官接着说:「圣上有旨,三边总军不得乱动,
以防胡人大举犯边,派游击将军何永追击歼之,胡人扰袭县城需严加防守,不得
有误。」
知县一听松了口气,小股散勇何足道哉,何况还有个跟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
军,那就更不足为惧了,不由问道:「此正值水草肥美之时,胡人从未有过此时
节犯边,不知可有消息。」
「大人,这个属下就不知了,据传闻是有匪人勾结,妄图打我们措手不及,
圣上天威,即时发现了这番恶计。」
「原来如此,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去喝杯茶水歇歇罢。」
「谢大人,属下还要传令下去,这就告退了。」
众衙役回到后庭,班头叹了口气说:「还以为要打仗了。」
「还是不打仗的好,刀剑无眼,怕是要折损兄弟了。」,有个衙役说的也是
实话,县城虽然有兵丁,但数量极少,巡城值夜之数而已,每有战时,衙役都得
上城墙,不然也不会出现知县般的人物了。
「你懂个屁,大丈夫建功立业,建什么功?当然是军功,虽说我等入不了边
军的编制,进不去那精锐的战师,但为了保家卫国战死,也不枉这匹夫之身。」,
朝廷对边军的挑选极为严苛,所以班头有此一说。
众人议论纷纷,莳田心里七上八下,他当然希望能立一番功业,但又害怕,
毕竟现在家中还有老娘双娇,万一自己有个好歹,三人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里将此时一说,老娘惊吓不已,拉着莳田的手不停的嘱咐莫忘了
他爹的下场,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两个贤惠的媳妇,莲儿和姗姗也在耳边不停的劝,
说要是他万一有个好歹,余下三人只能跟着他去了,在莳田的再三保证下,三人
这才不疑有他。
今夜无月,星空如墨,一枚带着啸声的巨石轰然砸进城内,全城沸腾了,莳
田也从床上跃起,火速穿上外衣,对两位惊异的娇娘说:「你们莫怕,我出去之
后你们锁紧院门,带着老娘躲到水井之中,那里不怕火烧石砸,切记不要出门,
等我回来。」
「夫君,你要记得回来,我和莲儿盼着你。」,姗姗第一次换莳田夫君,眼
中以满是眼泪。
「娘子放心,为夫记得你们的嘱托,自保为先。」,莳田也舍不得,但攻城
开始了,身为公差不上城墙那是斩立决。心中也是纳闷不已,这那里是小股散勇,
连攻城车都有,看来消息有误。
莳田又去娘亲房中安抚住了老娘,这才往衙门口赶去,到了才发现班头等人
早就到了,正在往身上披挂,说是披挂其实就是一件皮甲一顶皮毛,班头见他就
递过一把朴刀,莳田掂了掂,放去朴刀在架子上拿过一杆镔铁枪。
「莳田兄弟会用枪?」,班头纳闷了。
「学过一段时日。」,莳田边说边往身上套皮甲,这时就看到知县从后面出
来,一身锁子甲,平时的乌纱帽也换成了一顶钢盔,看到众人,知县说道:「看
这情况,胡人定是预谋已久,不然攻城车这等兵器可不是随意能开进关内,今晚
定是一番苦战,战场上都是兄弟,守望相助争取保住性命,守住此城大功一件,
圣上一定人人有赏。」
知县说罢往外走去,众人随即也跟在身后,上了城墙往外观瞧,野地一片墨
黑,敌方人员武器一概不清,看来对方是准备砸够了再行攻城了。一枚枚的巨石
仿佛用之不竭,城里已经千疮百孔,幸好今夜打更有话,防点火烛,看来是对的,
不然这会要是烧起来那可够瞧。
足足半个时辰,巨石终于止住了,胡人终于亮起了火把,随着火龙蔓延,城
墙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起码有好几千人,这算是散勇?知县大喊一声:「众兄弟
莫怕,我们城高墙后,区区这些胡匪还不足为惧。」,说罢拿过弓箭,搭箭拉弓
对准对方上前准备叫阵的一员大将,随着一声轻啸,那人应声落下马来,城墙上
众将士齐声叫好。
「这蠢厮要打便打,还指望我城中有人与他单挑不成。」,知县『哈哈』一
笑,扔了弓箭往外继续喊道:「尔等异族匪类,妄图王土,杀戮百姓,使边关十
户九空,实乃人人有罪,个个当诛!」
对方这时也传来声响,是攻城的号角,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让莳田的腿
有些发软,真正的战场,原来是这样的。
落石檑木弓箭轮番上阵,胡人也是悍不畏死,上一个死了,马上就有下一个
接着上去扶着云梯,随着城墙上的器具逐渐用完,一个个的胡人冲杀了上来,近
身砍杀最是残酷,没有怜悯克制,只有疯狂,踩着朋友的肠子,踩着敌人的断臂,
互相不停的靠近、搏杀、死亡。
莳田这时站在知县旁边,两人挥舞着长枪在乱阵中游走,没有一合之敌,莳
田这时才看清知县的另一面,他越杀越兴奋,嘴里居然开始唱起了词句,每一句
词毕就会有一个胡人倒下。
莳田对于问水枪的使用,也渐渐得心应手,实在才是最好的锤炼一点都不假,
从第一枪不知该如何出,到现在的气势如龙,只是短短一炷香功夫而已,问水枪
术极其霸道,每一招式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力道,无论挡在面前的是皮盾、
木盾、还是包铁盾,长枪过后余下的只有尸体。
也不知道杀了多久,莳田已经麻木了,他与知县身边已经堆满了尸体,两人
身上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莳田的长枪因为力道太猛,早就折断了,这会已
经不知道是换了几根敌人的枪了,可两人不能再退了,身后就是城门的拉索,他
两要是倒下,城就真的完了。
但胡人实在太多了,至少五千人的部队,攻打只有三百守城兵丁的县城,哪
怕再加上所有公差都不到五百,结局几乎都能预见了,城里其实还有些兵丁,但
因为胡人从未在此时节犯过边,所以那些兵丁就趁着此时节回乡农忙去了,知县
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就算那些兵丁在此,也只是增加些伤亡而已。
随着力气渐失,知县反应只是慢了半拍,一只冷箭射中了他,莳田一把推过
知县到自己身后,一杆长枪舞的更快了,可是面对这像是杀不尽的胡人,莳田知
道,自己力竭只是迟早问题,但能多活一时,莳田不愿放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但愿老娘和两个媳妇能好好活下去。
莳田的长枪渐渐变得迟缓了些,那些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胡人,像是看到了
胜利的曙光,这时一声响亮的号角吹响了,随即就听到夜空中传来无数擂鼓般的
马蹄声,一直追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何永终于赶到了,胡人大将所在遭袭,紧
急吹响了收兵号角,城墙上的胡人好不容易撑到这时,虽然不甘心,但军令如山
只能退去。城楼里歇息的那些侥幸未死的伤员,听到这马蹄之声,仿佛听到天籁,
终于不用死了,朋友兄弟死了虽然难过,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该庆幸不是么。
何永领的边军与胡人两军在城下相遇了,两条横着的火龙相撞了,一个是疲
惫的攻城之师,一方是劳累的跋涉之阵,两方对撞引发的杀戮是残忍的,远比攻
城残忍。胡人善骑,攻城仿若折翼,此时节终于可以骑上马匹砍杀,气势一时非
凡。边军悍勇,百战之身也非吹嘘得来,一时间破帛裂金之声四起,马蹄踩踏之
声混乱,这时掉下马的人是悲惨的,无论他是被人推搡或是受伤,只要掉下马匹,
几乎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马蹄踏成浆泥。此时的人是不值钱的,无论是我族还是
异类,命都只是眨眼之间就没了。
马阵的对冲是没有退路的,只能往前再往前,砍杀掉敌人自己才能活下来,
每个人都是麻木的,因为只有忘记同僚死去的悲伤,自己才能清醒的面对敌人。
在这样的对冲里,死亡无法给予人刺激了,因为那是必然的,只有死亡才能赢得
胜利。每个人都是勇猛的,因为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所以尽全力的在施展自
己的攻与防。
随着火把的越来越少,何永方明显占优势了,乘胜杀敌何永深知其中道理,
不但未曾停下冲击的频率,反而将对冲的距离越拉越长,因为越长的距离代表着
马匹的速度越快,冲击的力度更强更难以抵挡,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结束战斗。
莳田在城墙上看着游击将军何永的胜利,这就是战争啊,比想象中让人难受,
但并不是无法接受,因为自己还活着,而且毫发无损,家中的老娘与娇妻可以放
心了。莳田转头看了看胸口中箭,已经毙命的知县,叹了口气,人的英勇和力气
是有限的,再高强的术法,都有力竭之时,当那时,就是毙命之时。
莳田转起城门,何永大军入了城,看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城内景象,高喊到:
「本县主事何在?」
「启禀将军,本县知县大人奋勇杀敌,但不幸身中敌方冷箭,以报国捐躯了。」,
莳田扶着一受伤的衙役刚下城楼,听到何永喊人,连忙上前答话。
「你是何人?」
「小人乃本县衙役。」
「那你们班头呢?」
「也已阵亡。」
「难道就没个主事之人活着吗?」
「将军,本县所有公差上人全去了城墙上御敌,所余不过我等几个衙役差人,
其余人等皆一一战死。」
「你姓谁名谁?」
「小人姓东,名莳田。」
「圣上有旨,本将在外有决断之权,今日你先担起本县知县之职,日后再看
圣上如何决断,你可愿意?」
「小人愿意。」,莳田拱了拱手,像是做梦一般,这就是知县了?虽说只是
暂代,但几乎是板上钉钉。
「你牢中可有一女子,婆家姓谷。」
「有的,不知将军何以得知?」
「这股胡匪就是冲着她来,据密报,此女勾结山匪头目,后此头目与胡匪勾
结,愿做那胡人细作,帮胡人犯我边塞,求胡人帮其救出此女,所以刚刚本将所
斩杀之骑阵,里面有许多都是我汉人面孔,而且摧毁的那两具投石,木料簇新明
显新造,而且皆是我族手艺,胡人是断断造不出这番精密。」
「大人明察,但不知此女该如何处置?」
「既在囚牢,可有定断?」
「秋后问斩。」
「如此行事即可,料想那些山匪胡人已然全歼,后顾之忧以除,本将这就要
回去复命了,你可有话要带。」,何永人还算不错,新官上任面对个破破烂烂的
县城,知道莳田有得急了,但这也是相互帮衬,毕竟边军的粮草,这个县城是其
中中转之一,利人也利己,多个朋友比多个膈应人的玩意强。
「多些将军,还望将军复命之时帮小人多美言几句,还有如此光景,今年的
赋税还望圣上可以开恩。」,莳田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住,既然何永这么上路,
何不夹带点,万民伞是奢求了,但博个好名也是好的。
「看你血战染盔,却是身无伤痛,想也是像上个知县那般,有一身本领,还
念你心有百姓,本将算是没有选错人,后会有期。」
看着何永带军走了,莳田回身看着那些进进出出忙活的百姓,但愿下一次的
战争远些再远些。汉族的百姓是顽强的,无论被摧毁到什么地步,他们总会最快
的建起新的家园,因为家在他们心中,有至高的地位。
经此一战,上任知县的班底死了个干净,那些无官职的幕僚师爷跑了个干净,
现今衙门口就莳田一位老爷,加上仅存的两个衙役,莳田实在是忙不过来,本来
抬下来的衙役兄弟有六个,但其余四个伤势太重,最久的挺了两天,还是命归幽
冥。
后来那两衙役也没了,圣旨下来,莳田升任知县,那两衙役也因守城有功,
被提去做了个押运粮草的小校尉,莳田此时节真的欲哭无泪了,偌大的衙门就自
己一个老爷,这会百姓都在重建家园,也没个人来图个差事,也幸亏都在忙自己
家,不然但凡有些事情,莳田都无从下手。
这天晚上,莳田抱着两位娇妻,叹着气说着衙门口后院的杂草都快到小腿了,
莲儿听着『嗤嗤』的乐,姗姗说:「要不咱们明天自己除草吧。」
「这么下去不行,莲儿你家还有谁能来当差的吗?」
「没有,伯伯战死城头,现在我家老祖宗严禁家里后辈再来当差。」
「还是多出些饷银看看。」,姗姗早就出了这注意,这小妮子不差银钱,前
些日子趁着夜黑,她让莳田去破家之处,在后院花圃月季之下掘地两尺,挖出口
严严实实的箱子,回家打开一看,给莳田都看傻了,整整一箱子的银票,整整齐
齐,一张最少都是百两,姗姗说这是她爹怕有破落之时,所以偷偷埋下的救命钱,
除了姗姗谁都不知,可见鱼老爷有多疼姗姗。
「师爷幕僚该我出饷,但从未听说衙役主薄之类也要老爷出饷的,这亏本的
买卖不干,何况不是一天两天啊。」,莳田可不想做那冤大头,没人就晾着呗。
「那厨师奴婢还是要的,我与莲儿随你也算是有品之人了,哪还有洗衣做饭
之理。」,姗姗对于她要洗衣服怨念颇重。
「嗯,这个早就贴出告示了,明月楼的二灶愿意来,但要等些时日,因为他
家被巨石砸成了瓦砾。至于仆人,现今没有音讯,再等些时日吧,只有城里建好,
周边乡民进城看到告示,才会有来委身的奴婢。」
「那就等等吧。」,姗姗不甘心的撅了撅嘴,继续说:「那你呢,师爷幕僚
可有进展?」
「丝毫未有。」,想来那些文人都吓麻了,谁不想当个太平差事,赚点安乐
钱,只是来此县会夜半飞石,太过刺激,就算想来,只怕都会有人劝住,这也是
为什么边城无师爷了。
「两位娇妻,为夫又想要了!」,莳田翻身压在姗姗身上,笑着说:「上次
给了莲儿,这次说什么也要在你内里给上一次才好。」
「不要……唔……」,姗姗扭着赤裸的身体,还未闭合的屄洞又被塞满了。
「夫君用力,姗姗现在可厉害了。」,莲儿在旁红脸捂嘴偷着乐,夫君现在
越来越厉害,没有大半个时辰别想他出精来,每次都肏得两人像是死过一回,谁
知今日还要梅开二度,看来姗姗说的对,不穿衣服躺在夫君身边,可危险了。
姗姗此时抬高自己的双腿,双手用力将其抱在胸口,随着莳田的肏弄,可以
看到她的小阴唇已经完全变成褐色了,如今姗姗已经能融入大部分肉棍了,只有
大概二指宽度还是无法塞进去,这已经是姗姗的极限了,每次莳田捅进去,可以
明显看到姗姗的小腹上拱起一个肉包,用手摸摸仿佛可以感受到龟头的炙热。
莳田看到姗姗如此配合,双手也去压住姗姗的腿弯,姗姗布满黑毛的肉穴上
面开始流出来已结板的屄水,此时被新的淫液一浇变得无比粘稠,下身除了白花
花的一片浆汁泡沫,几乎已经看不到屄毛了,这时莳田拍了拍旁边看的入神的莲
儿,莲儿心领神会的起身跨腿骑坐在姗姗的大腿上,上身下伏压住姗姗的双腿,
用力撅起肥大如磨盘一样的屁股。
这是春宫图里的一番景象,莳田此时探手过去抠进莲儿的馒头屄,随着下身
肏弄的节奏手指开始同步的挖抠,听着两位娇妻几乎同时的娇喘,莳田的兴奋劲
愈发高涨,可惜还未等他爽够,姗姗一声高呼首先喷出浆来,还未等莳田反应,
莲儿也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随着莳田的抠挖,莲儿的尿液像是狂风中的
雨滴,在三人中间胡乱浇洒。
等着莲儿放出最后一滴尿液,莳田这才抽出肉棍,让两人来个翻转,莲儿此
时在下,姗姗趴在了上面,肏莲儿的时候,莳田没了那些顾忌,一身健硕的肌肉
绷紧如同石头,狰狞的肉棍毫无怜惜的疯狂耸动,莲儿肥大的肉臀撞出来的肉浪
其淫靡,被撞成绯红的肉屄是这淫靡的根源。
姗姗比莲儿更耐肏此时就体现出来了,当莲儿的屄洞再一次喷出一滩热汤,
莲儿彻底无力了,浑身没有一处不松弛,这会的姗姗却是用力往后挺动着翘臀,
希望莳田挖深一些,莳田看到莲儿已经够了,抽出肉棍立起身子,扶过姗姗的细
腰,下身往前一耸,姗姗的浆糊罐子又一次被塞满了,这次莳田没有什么保留,
下身每次往前挺动,掐住姗姗蛮腰的手都会往后顺势往后拉,让姗姗的翘臀可以
更狠的被撞击。
只是几下,姗姗就在痛与快乐中泄了,一股浪水浇在莳田的龟头上,莳田被
屄肉一夹水一浇,知道姗姗爽极了,当下速度更快了,当姗姗的屄肉夹到了零界
点,莳田方是正好射出精来,随着姗姗屄洞中有力的挤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
同引魂的灼浪,让姗姗云游天外的魂儿可算回来了,姗姗登时四肢一软,满满当
当的伏在了莲儿身上,两个娇俏的美妻此时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透着
粉红,下体同是浆汁漫图难觅幽缝,是淫、是骚、是浪、是人间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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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这天正在院里树下饮茶,就看到厨子一路小跑了进来说:「老爷,您老
家来人了,说是来给您庆贺的。」,这厨子也忒的可怜,整个县衙就他一个下人,
他几乎兼了所有打杂职能,当然喊堂威也少不了他,给囚牢中送饭更是少不了他,
这两天他都在思考,要不要换个东家,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来了只有几天,但
生生瘦了好几斤,再这么下去,一身的神膘那就只剩回忆了,作为一个厨子,没
了膘那还叫厨子么?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记得把后院的草拔干净些。」,莳田压根不知厨
子已经在出走边缘了。
到了前堂,莳田心里一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往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李老
爷,身后跟着他思念了许久的李仙儿一干人等。
「呵呵~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看到莳田出来,李老爷抬手抱拳迎了上
来。
「不知李家老爷来了,少迎,失礼了。」,莳田很念旧,虽此身以是老爷,
知如此说话很损身份,但还是很谦逊。
「不敢~ 不敢,大人日理万机,能出来见草民一见,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
李老爷当初就相信,莳田这孩子有发迹,现今果然应验了。
「不知李员外今日来此有何事情?」,看到李老爷这么说,莳田知道身份在
这里,就算是想念旧,人家也决计不会应了自己。
「路途遥远,耳目闭塞,直至昨日方知老爷以是一县之主,小老儿不敢停留,
今日一大早就携小女前来祝贺。」,要不说能有钱的人,眼睛都毒,当初莳田看
仙儿那眼神,李员外一瞅就知道是个啥意思,昨日与仙儿说清其中道理,终得仙
儿愿意委身,往后不出意外,李家在此地必定风光无两。
「祝贺就免了吧,本县如今焦头烂额,不怕李员外笑话,现如今县衙就我与
厨师两人操持,再无第三人选了。」,莳田心想,你既然来祝贺,我就把困难说
上一说,看你如何祝贺吧。
「这个草民已经知晓,所以今日前来也没带贺礼,只与老爷带来些下人奴婢,
还望老爷收下。」
「这,不好吧。」,该矫情莳田还是试着矫情下,毕竟第一次受礼就是收人,
这有点太过大手笔。
「老爷放心,这些都是草民新收奴仆,草民绝无半点私心。」,李员外会错
意了,但无损莳田收下的决心。
莳田马上就接口:「那好,人我就收下了,李员外此番进城不知是否还有公
干?」
「只是收些新种,据说县里来了好些舶来品,有些种子所结之果香甜无比,
有些又辛辣无比,草民就想寻些回去试种,试看收成如何。」,李员外看了看仙
儿又说:「老爷日理万机,事必亲躬,为我等百姓操劳,我家仙儿虽说从小娇生,
但从未宠惯,我想老爷也需要个摇扇磨墨之人,不知可否留下仙儿,让她也能为
老爷减一分辛劳。」
「啊???好!」,真是飞来的艳福,亲爹送女入虎口,李员外也是个妙人
儿了。
「仙儿,还不谢过老爷!」,李员外看莳田的表情就知道,这宝压对了,以
后这个县还有谁敢跟自己作对,那得先掂量掂量了,我家仙儿可是县太爷的枕边
人儿,枕头风一吹,我李家那是横着走都没关系了。
「仙儿谢过老爷。」,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无比,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
这仙音之下,仙儿的手在微微发抖。
「草民还有采办事宜,这就先告退了。」,李员外笑眯眯的走了。
「仙儿。」
「啊?」
「我……我挺想你的。」,纯情的春梦最是无痕又最是深刻,虽然只是个县
太爷,但仙儿的到来,让莳田有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错觉。
「谢老爷惦念,不知老爷要仙儿以后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
「这怎么行,父亲让我来老爷这里做工,岂能闲暇度日。」
「你……你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唉……也是,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你
如何会懂我的心意,看来是我多想了。」,莳田叹了口气,感觉回到了人间,那
种睥睨天下的错觉随即消散不见。
「老爷,仙儿命浅何以当起老爷这般情意,仙儿自认福薄,往后只要有个安
生的归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本县知道了,你以后就去后院帮姗姗莲儿她们吧。做个内院领事你可愿意?」,
这个后院不是衙役们住的后院,后院分东西,西跨院是衙役奴仆的饮食住所,东
院是老爷和家属的住宅,最大的区别就是东院庭深墙高只有一道重门,西院四通
八达,因为衙役出行方便。
「谨遵老爷吩咐。」
「那行,你先等会,我安排下这些人。」,好家伙,李员外真下了血本,二
十多号人,男的精壮女的标致,四个婢女放进后院帮仙儿,余下的人除了一个门
房,其余全做衙役。待莳田交代完细节,这才带着五个女子去了后院。
姗姗和莲儿正在后院与老娘喝茶闲聊,看到众人进来,莲儿起身问道:「夫
君回来了,这位小姐是?」
「这是仙儿,以后就是后院领事,这四位是新来的丫鬟。仙儿,这两位是家
中主母,姗姗和莲儿,这位是家中老祖,乃是我的亲娘你应该知道。」,莳田为
双方一一介绍。
「这是我们家新管事?」,姗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仙儿,水色襦裙外套荷
色比甲,衣裳材质非纱即绸,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子女,那个富家翁如此舍得,让
自己女儿去做一个后院管家,何况仙儿丰乳肥臀的妙曼身姿,看的姗姗更是无名
火起。
「仙儿见过老祖、姗姗夫人、莲夫人。」,仙儿一个个都拜了拜,乖巧的站
立在了一边。
此时莳田唤过四个使唤丫头,问老娘:「娘亲,这四个丫头取个什么名好?」,
那时委身的丫鬟下人都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必须用东家赐的名字。
「这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咱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还是用自家姓名吧。」
「那好,几位姑娘在家可都有唤名?」,唤名就是家里人喊己时常用的乳名,
比如狗蛋什么的。
四个丫鬟的唤名倒是好记,云儿、燕儿、霞儿、荷花。
「不知仙儿是哪里人啊?」,姗姗生着闷气,莳田自打进了门就一直瞅仙儿,
而她居然还当做没有看见,好个深藏心机的骚狐媚子。
「启禀夫人,我与县尊大人是同村人氏,家父乃是当地乡绅李员外。只因家
父念县尊大人与我家有些许旧情,希望我能来为县尊大人尽些绵薄之力。」,仙
儿见姗姗一直盯着自己,眼里的厌恶傻子都能看得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
由也有些气闷,要刨根么?那我就全告诉你,如今委身此处只是情形所逼,出身
就未必比你差。
「哦,原来是个土地主,出身倒是还好,身段也算不错,看你年纪也不小了,
不知家中可有安排婚嫁之事?」,姗姗可不管那些旧情新情,虽然仙儿美貌略低
于自己,但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张口就让仙儿差点爆发,打小就未受过这样
的鸟气,自己是来做管家的,不是来做出气筒的。
什么叫土地主,身段还算不错?比你好太多了,不说看不到的,就算能看到
的胸脯,两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一个只是鼓鼓囊囊,一个几乎是要裂衣而出,
如果不是穿着比甲遮羞,那两只大兔子就算隔着衣衫,都能让男子看出鼻血。年
纪不小了?仙儿正值豆蔻年华,虽说女子大多嫁人早,但那只是贫苦人家,一般
富家子女压根就不急着嫁娶。
「婚嫁之事还未曾听父亲提起过。」,仙儿说到此处,脸蛋忽然一红,仿若
羞不自胜的低下脑袋,眼角却去瞄站在一边和几个丫鬟吩咐日常事宜的莳田。
姗姗看到这骚狐媚子的样子,心中更是恼火,但又不好发作,这不知羞耻的
骚蹄子,居然还妄图入我家门,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仙儿既然才来,就先去歇息一番吧,这时也是没有什么要忙的,晚些时候
再去唤你来伺候。」,莲儿看这两人的眼神动作,感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两人之
间焚烧,连忙出来打圆场。
「谢莲夫人,仙儿这就先下去了。」,仙儿看姗姗那副气炸的表情,脸上闪
过一丝傲然,收起功法飘飘然往一边厢房走去。
「啊~ !~ 莲儿,真真气死我了,你是没看到那骚狐媚子的表情,那哪里像
个下人,感觉她就是家中主母了,这么下去不行,我非得治治她不可。」,此时
莳田已经去了前堂,有个官司还待处理,老娘也进了里屋歇息,姗姗揉着自己的
脑袋,一脸的气愤对莲儿说:「莲儿你会帮我吗?」
「你呀,无论什么就是好争个输赢,仙儿家中与夫君确实故旧,我们整治仙
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莲儿笑着安慰姗姗,这妮子性格要强,莲儿也
是从床上看出来的,为了不让夫君觉得她不如自己,每次都是生生受着,如今那
褐色的羞人之处,已经是定了颜色,再也回不去粉红了。
「哼,我才不会无故整治她落人把柄,我就睁着眼睛等她出错,看我再如何
收拾她。」,女人对于看起来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有着强烈的战意……
「你呀……」,莲儿笑着也不说话了,希望姗姗会慢慢接受仙儿吧,毕竟李
家将仙儿送来,加上夫君看仙儿的眼神,莲儿知道,仙儿进门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看夫君如何心思了。
「莲儿,你说咱两受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肚子就没个动静呢?」,姗姗百思
不得其解,照理说别人新婚至多一年就会有了身孕,而自己和莲儿两人都没有动
静,真是奇怪了。
「我寻思每次我们美极都会失禁,然后将那些精华冲个干净,肯定很难有孕
啊。夫君要是一直那般作弄,咱两只怕更难。」,莲儿贴过嘴儿,在姗姗耳边小
声说话,脸蛋羞了个通红。
「噢,原来如此,那你还那么癫狂!」,姗姗一推二五六,选择性忘记其实
每次癫狂的都是自己。
「还说我,就说上次,我本可留些在内里,你个死妮子居然还伸手进去挖,
硬是要我也尿了出来,还说什么大伙一起才公平,公平你个头,每次都浇我一身,
还非得要我也浇你一身才算完。」,莲儿没好气的敲了敲姗姗的头,心里那份淡
淡的郁闷才算消散些。
「好吧,下次咱两就缓些慢些,将这事也告诉莳田,让他也别那么癫了。」
「你把持住才好,别到时候又疯又癫,又哭又喊,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 不要怜惜我~ 用力~ 」,莲儿学者姗姗的声音,引得姗姗羞死了,不依的追着
莲儿打闹,两人在后院的笑声飘过了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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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处理完前堂的官司,已经是晚饭时分,一桩偷牛案子,死了两人,这样
的民风也只有此地才有了。
吃罢晚饭歇了阵子,莳田喊丫鬟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热水,准备今日此时的练
功,就看云儿和霞儿手里拿着瓜瓤走进来,两人表情动作都有些扭捏,莳田好奇
的问:「你两做什么?」
「我两进来伺候老爷沐浴。」,云儿年纪稍长,胆子还是大些。
「哦。」,莳田听过那些老爷们的生活,但自己这是第一次遇上,不由得说
道:「那你两等会,老爷要练功,等一个时辰后再进来吧。」
「是,老爷。」,看着两人同时退出门去,莳田笑了笑,这老爷的日子真不
错,而且以姗姗那炮仗性格,居然可以容忍婢女为自己沐浴,真是想不到。
莳田一个马步扎在巨大的木桶里,开始条件反射一般的练习,如今他的力道
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像是随意在水中扒拉,但莳田的肌肉暴起程度充
分说明每一拳打出都有裂石之威,水浪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爆音之后就是一波水
浪炸起。
「老爷,奴婢可以进来了吗?」,云儿和霞儿在门口唤了几声,发现里面没
声响了,壮着胆子推开门往里看,发现老爷还在,不过手里多了本册子。
听到开门之声,莳田连忙将册子放到一边用衣服遮住,笑着对她两说:「刚
刚老爷入神了,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你们进来吧,帮老爷擦下背。」
两位怯生生的丫鬟,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擦背,两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
张的,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擦完背两人又往莳田身前撒了些皂角粉,开始给他
擦洗胸膛,看着两个衣衫单薄,娇喘吁吁的小丫鬟,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
上半身擦完,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
紫的狰狞肉棍,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两
人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
下的男子,都有这般凶物,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
住了。
「怎么?」,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但看两人不动作了,他就这样立在水
里,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云儿先答话,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可那肉棍,两人
都不敢碰。
「这里也得洗,涂满了皂角,不擦洗干净,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
「是……是……」,看了看霞儿,云儿抿了抿嘴,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莳
田这时说:「你想痛死老爷?用手。」
「是。」,云儿用手沾水,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
看着云儿领口微敞,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脸上又是一副不胜
娇怯的样貌,莳田第一次被人撸了出来,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一股股的精液喷
涌而出,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精液顺着领口,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
流淌。
云儿不是不想躲,是完全呆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自己做错
了什么,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自己是个下人,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这
般侮辱没有必要啊。
「老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老爷生气,还望老爷宽恕奴婢。」,
云儿反省过来,能求生谁会求死,先求饶再说吧。
「没事,老爷很愉悦,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就说老爷给
的。」,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
人家用上整年。
「谢老爷,谢老爷。」,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
出了浴室房门,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莳田这又回到浴室,就着油灯摸出怀
里的册子,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它物,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开先莳田
练拳的时候,一番破浪太高,打上了房梁,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
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最后好奇
胜过一切,就着油灯,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看完册子,莳田心想这贼
人虽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莳田算了算,
一共有六十余人,其中有世家闺秀,富豪千金,林林总总数不胜举,难怪鱼家会
那么快被围剿,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这样的封疆大吏,谁敢让事情传出
去。
莳田寻思了一会,起身到了灶台前,将册子扔了进去,看着册子成灰,莳田
深深叹了口气,姗姗如今很好,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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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以是深秋,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
酸,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不是他不
想在家里练了,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姗姗冲了进来,几
个丫鬟一个没跑,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以后
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自打这些丫头
来了家里,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
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原来是
这几个丫头作怪。
问过几个丫头之后,姗姗也不怪她们了,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但莳田就
没这运气了,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莳田最后屈服了,对着姗
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自从那之后,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
那叫个俯首帖耳,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姗姗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家中无趣,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虽说不大,
水流也不急,但胜在水深,暗流强劲,对练功大有裨益,对于气劲的运动,莳田
现在也是得心应手,自信再面对战阵,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
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转头望去,远远只见门房骑马过来,还未到近前,
就急切的喊道:「大人,不好了,珊珊夫人和仙儿管家又在打架了。」
「这两个活宝。」,莳田自语一声,快速穿上衣服,跃上驻在一旁的马匹,
打个呼哨就往回冲。姗姗好斗,仙儿不让,结果就是积怨越来越深,等莳田发现
的时候,两人已经难以调和了,莳田也痛苦,一个是自己的娇俏娘子,一个是自
己喜欢盼着她能成为自己娘子的人。
到了庭府后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院中『乒乓』之声不绝于耳,老娘正焦急的
站在门口跺脚,莳田上前说:「娘,您在门外干嘛?」
「娘年纪大了,劝不住两人,莲儿怕我受伤,就让我在门口等你,她在里面
劝架,儿啊,这该如何是好,别人家满庭和气,为何独独我家这番光景,莳田我
儿,该宠就得宠,但不能过啊,过了就要坏事的。」,老娘任何东西都看的透彻,
一言道出实情。
「唉~ 」,莳田一跺脚,回到:「娘,我知道了,看我进去收拾那两人,居
然关门打架,连娘亲都不顾了。」
莳田推开院门,正好一根洗衣棒槌飞过来,莳田一拳砸了过去,一声脆响,
半空中的棒槌被砸了个支离破碎,看着还在相互拉扯的两人,一声吼到:「你两
闹够了没有~ !」
看着定住的两人,莳田气极的说:「你看你两人,与路边撒泼野妇有什么区
别?」
「你刚刚说我什么?」,姗姗没有仙儿力气大,这会被仙儿压在身下,气喘
吁吁衣冠不整。
「混账,整日你你我我,你当我是何人?」,莳田走上前去,拉开两人,左
看右看,越看越气,孩子打架都没这样在地上打滚的。
「就是你~ 就是你~ !」,姗姗泪眼朦胧,自己的夫君居然帮着外人说自己,
肝肠欲碎的滋味分外难受,说着就要往里屋跑,莳田喝道:「你给我站住~ !」
「哼~ !」,姗姗哼了一声,理都不理,『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也是,身为家中管家,虽有级别,但依然是下人,作为家中仆人,整日
与主子作对,坏我家中和睦,常此下去我如何留你?我与你家有旧情不假,与你
有思念不假,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抛妻弃子。」
仙儿也冤,从进门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姗姗处处与她作对,她的性子棉
韧,不可能受这些冤枉气,所以有来必有回,导致了两人时不时的放对单练,也
还好两人都有克制,只是为了争个输赢,还没闹出什么流血事件。
听到莳田说这样的狠话,仙儿一抹眼泪,福了福身子说:「老爷保重,仙儿
这就回乡去了,但请老爷记住,所有祸端都不是仙儿所挑起,我命里低微,辩解
都是徒劳的,但不愿做负罪之身,引人误会说仙儿卑劣。」
莲儿看仙儿这么说,在旁插嘴:「仙儿妹妹别说这样的话,老爷正在气头上,
所以说话没了节制,你说这话可就亏心了,你说你来我家,可曾被当做下人对待
过?老爷将任何事都托付给了你,你说是下人管家,可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你所
管制,老爷待你如同家中主母,你难道感觉不到?」
「莲儿向着姗姗,我自然明白,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我能管得了什么?吃
穿用度说是我管,可只要任何人开口,我都是立马买来,哪怕是姗姗跟我说要南
直隶的水粉,我都千方百计弄来,可姗姗不但不领情,居然将水粉散入沟田,说
我居心不良要毒害于她,我怎能忍受这样的污蔑~ !?」
「话虽如此,但你所行之事却是主母之责,无论姗姗如何,都只能算是她与
你积怨,这么说对不对?你只说姗姗,那我呢?我去求你买些绸子,你却告诉我
家里用度吃紧,能省就省不买也罢,不就是看我文弱?这些我都不曾计较,我既
不向着你,也不会向着姗姗,我只要家庭和睦就好,因为我们都是老爷的人,一
团和气才能和睦,一有争端一世都不得安宁。」,莲儿不争,但不是无知。
「我一人怎能说赢你们这么多嘴,你们爱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吧,反正此时
争辩都是徒劳了,老爷,仙儿走了,这就去收拾行李。」,仙儿说完转身就要去
厢房。
「你给我站住~ !」,看着两人斗嘴完,仙儿要走,莳田万分不舍,急的大
吼了一声,仙儿倒是听话,抽泣着转过身回道:「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可是有
话要带给我爹爹?」
「不许走。」,莳田一把拉住仙儿的手,仙儿挣了几下便停了动作。
莲儿看到此番光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转身不闻莳田的呼唤,开门进了
里屋。
「老爷,为什么莲儿和姗姗,看我如毒蝎,难道仙儿真的那般狠毒,仙儿可
以发誓,从未有想过去难为她们,只是她们却是一直不肯放过我。」
「我知道了。」,莳田将哭的伤心的仙儿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像是深怕
她跑了一样。
当天晚上,里屋之中,姗姗抹着红红的眼睛,对莲儿说:「这狐媚子也不知
是使了什么妖法,莳田他就是不肯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哇……!!!」,
说着说着,姗姗一下子又哭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莲儿,有些不甘心的说:
「莲儿,我想,要不咱们去认个错,那狐媚子兴许能原谅我两,莳田就不会赶我
们走了。」
「你个死妮子,当初非得跟人家过不去,我拉都拉不住,还非得让我帮你,
人家虽然样貌不如你,但手段比咱们加起来还厉害,那一委屈一红眼,别说老爷
了,我看了都怜惜。」,莲儿看着姗姗这个活宝,真心力憔悴。
「哇……!!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老爷以后都不会进咱们屋了,等那狐
媚子坐稳了,铁定会让老爷把我们踢出门休了去。」,姗姗一张大花脸看着莲儿
越说越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喘气都困难了。
「那倒不至于,家里还有老祖宗呢,婆婆是不会让夫君那么做的,只是像你
说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惨了。」
「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那我还不如随我爹爹他们去了算了。」,姗姗说到
痛处,止住哭泣,抽泣着起身,走到果盘边上拿起水果刀说:「哼~ 就算是要死,
我也要让那狐媚子尝尝那三刀六洞之苦。」
「你给我放下。」,莲儿一把夺过姗姗手中的刀具,对姗姗说:「你疯了?
还三刀六洞,你当初就不该嫁给夫君,你该上山去做剪径的强人,这样的蛮狠有
用吗?」
「哇……!!人家,人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嘛,要是莳田不理我了,那我
也不要活了。」,刀被莲儿抢去,姗姗像是失去了勇气,又开始拼命哭嚎。
「咱们从长计议,总有办法的,这样寻死觅活反而让仙儿看清了。」
「你,你还叫那狐媚子仙儿,看来你也喜欢她。」
「你给我坐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伤身~ !」,莲儿板起脸还是很有威
严的,看着姗姗怯怯的闭嘴了,但还有要哭的前奏,立马娇喝道:「不许哭~ !
哭的人心烦死了。」
姗姗憋着声响,耸着肩膀继续抽泣,莲儿苦着连看着眼前的活宝,一时当真
无话可说。
这两人在房里愁肠千结,莳田此时美的冒泡。
今晚莳田真是快活过神仙,洗澡是仙儿帮着伺候的,那失去已久的品萧也是
仙儿帮着完成的,仙儿喉头很深,能吞入莳田大半截肉棍,在仙儿的刻意迎奉下,
莳田第一次射进女子嘴里,看着仙儿『咕咕』的吞饮精液,莳田射过的肉棍反而
更硬了。
好半天两人才从浴室出来,仙儿面色绯红,莳田一脸满足,两人到了仙儿房
中,莳田坐在仙儿的闺床上,看着仙儿一件件的脱去衣衫,兴奋的像是在梦中一
样,仙儿的奶子真的好大,莳田感觉自己双手都抓不住一只,平滑细嫩的腰身下
面是丰盈的臀部,大小几乎能与莲儿的肥臀比肩,腿间的屄毛不长,但每一根都
服服帖帖的贴合在阴丘上面,画出一个诱人的黑色三角。
仙儿脱去衣衫,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微笑着对莳田说:「老爷,仙儿美吗?」
「美!当真是仙子下凡啊。」,莳田实在等不了了,自己起身扒拉了个干净,
冲过去一把抄起仙儿,放在床上,咽了咽口水,伸手捏了捏肥大的奶子,触感绵
软柔韧,说不出的舒服,莳田俯下身子张嘴叼住一只奶头,用力的吸了吸,玫红
的奶头瞬间高高挺立,像一颗诱人的樱桃,莳田用手指捏了下,引得仙儿一声娇
叹。
莳田这时伸手分开仙儿的双腿,仔细看着仙儿的肉屄,仙儿像是害羞了,伸
手去遮拦自己的羞耻,却是立马被莳田用手抓开,试了几次,仙儿便不再遮掩。
仙儿的肉穴与莲儿和姗姗都不一样,莲儿的是个肉馒头,姗姗是肉丘左右各自很
大,看起来虽是肥满,但并不是馒头状,更像是两个馒头贴合在了一起。而仙儿
的肉丘很小,像是没有阴丘一样,但是屄洞两遍的肉瓣非常肥大,紧紧贴合在一
起,莳田伸手去试着掰了掰,肉瓣像是一只蝴蝶一样展开了,屄洞里的粘液,随
着肉瓣的张开,缓缓流了出来。
「老爷,仙儿那里好看吗?」
「好看,样貌很是奇特。」
「一般人这样叫蝴蝶,但仙儿的不一样哦,仙儿在春宫图册里仔细看过了,
仙儿这样的唤作章鱼,据说章鱼是一种鱼,靠吸食其他鱼类为生,仙儿也没见过
呢。」
「哦,有何不同?」
「蝴蝶是只有两瓣肥满,而仙儿的是整个一圈都肥满,老爷仔细看是否如此,
仙儿自己对着镜子,看不真切呢。」,要说胆大,仙儿没有对手,一般闺房春图,
那些千金闺秀看看也就是了,她居然对着研究自己的肉屄。
莳田仔细看看,果然如此,屄洞围着一圈都是厚厚的肉瓣,像个壶嘴一样往
外凸起,莳田也没耐心细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光看不够止渴。当下挪着身子
坐在了仙儿的腿中间,扶着肉棍往仙儿屄水横流的肉洞里挤。
「老爷轻些,仙儿有些受不住。」,仙儿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怕自己
叫出来一样,眼中迷离像是有星星在闪。
面对这样的尤物,莳田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贯穿,当下也不再看仙儿如
何,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下身用力往前一耸,随着仙儿一声闷哼,莳田差点
美死,好舒服,此时节屄洞里面如同一个吸嘴,律动吸允一波接着一波,浪潮一
样的快感,让莳田顾不得仙儿才破了身子,撑起上身就开始耸动。
狰狞的肉棍上带着血迹,在仙儿壶嘴一般外形的章鱼屄里用力抽插,仙儿一
双奶子随着莳田的耸动,在胸口跳跃晃动,甩出来的肉浪看的莳田眼红心热,伸
出双手抓住仙儿的两只奶子,因为太大,指头深深陷入其中,莳田这时以仙儿的
胸脯做支点,下身急速挺动,仙儿从最开始的疼痛,到美极,再到现在的如陷云
端,三魂七魄都不知道去了何处。
春宫图里形容的不够贴切,这那里是人间至乐,这是可以让人为此死去的酥
麻,仙儿的屄洞并不是很深,莳田只能捅进去前面半截,可这份吸力却是独一份,
像是有张小嘴不停的在吸允,那么有力而且不止疲惫,你捅的越用力,她吸的也
更强劲。
莳田只是爽,想要更爽,所以肏起来速度和力量不知觉就到了仙儿的支撑极
限,仙儿受不住了,努力睁着迷离的双眼,想看清眼前的人,可惜像是有层雾,
仙儿伸手去推莳田的双手,嘴里求饶的喊道:「老爷,仙儿够了,仙儿受不住了
……」
莳田此时节正是最爽的时候,看到仙儿眼泪都流出来了,知道她是真的受不
住了,只好停下身体,缓缓抽出肉棍,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被两人反复摩擦
过后的白色屄水,带着泡沫状缓缓涌了出来
「仙儿还好吗?」
「仙儿像是入了梦中,老爷真好,愿意疼惜仙儿。」
两人相拥而眠说着话,莳田也知道仙儿其实是个霸道人儿,只能委婉的说:
「仙儿难道一辈子要和姗姗斗下去么?那样活着多累啊。」
「其实仙儿不想的,只要姗姗服个软,说以后不再与我作对,我也决计不会
为难她的。」,仙儿所有的做派,都是为了此时,莲儿向着姗姗,如果连老爷都
心疼姗姗,那以后自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仙儿胆子实在肥,一个黄花闺女第一
次行房,却硬是施展出一身的媚骨,伺候的莳田服服帖帖。
「当真这般好说话?」,莳田不敢相信,白天还打死打活,晚上却是这般温
情。
「老爷糊涂,我们争来争去争的什么?还不是老爷,难道我们为自己争了什
么?只要老爷不偏不倚,不是只向着姗姗,宠着姗姗,我自然不会去争什么。」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是啊,都是自己的妻,独宠姗姗不但没宠出好结果来,
反而让她本就嚣张的性格,现在不可收拾,莳田亲了下仙儿说:「仙儿放心,老
爷以后绝对做到不偏不倚,怎么对姗姗,就怎么对你。」
「我只要老爷这句话,我就满足了,老爷没有射出精来,想来痛苦难堪,你
去找姗姗莲儿吧,她两只怕现在还在哭呢,你现在去,她两肯定欢喜。」,仙儿
当真妙人儿,哪怕风月场所的姑娘都难说出口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但自然
无比更是媚入人心。
「那行,我这便去跟她们说仙儿刚刚所说之话,希望以后一家和睦。」,莳
田也却是难受,被吸了半天却是射不出来,当真开始有多爽,现在有多不爽。
莳田来到里屋门口,刚要敲门,门便开了,姗姗冲了出来扑进莳田怀里,哭
着说:「你这坏人,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
「你看你,哭的都像花猫了,真的是越宠越像孩子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来
了么。」,在姗姗面前,什么夫君老爷都不好使,莳田也跟着姗姗你你我我习惯
了。
「就要哭,你都不要我了,还不许我哭啊。」,姗姗在莳田怀里蹭着鼻涕眼
泪,报着心疼的仇。
「好好好,我们进去说话。」,莳田一把抄起姗姗,将她包进里屋,莲儿正
笑眯眯的看着他。
「莲儿,姗姗哭了多久了?」
「从夫君回来开始。」,莲儿想了想,大概有几个时辰了。
「你也劝下她啊。」
「我劝了,她太倔了,一直说夫君不要她了,她要死了之类的,莲儿现在头
都在疼。」
「好了,今日之事,你两有什么看法?」
「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仙儿打架了。」,难得姗姗肯低头。
「这么乖?」
「我本来就乖,要不是那狐媚子那么厉害,胸脯又那么大,我才不会跟她作
对。」
「……」,莳田半天无话,看着姗姗撅着的小嘴,莳田无奈的说:「以后要
叫仙儿妹妹,别狐媚子来狐媚子去,让别人听了笑话我家没教养。」
「哦,我肯原谅她了,那她会不会原谅我啊。」,姗姗以前聪明勇敢,更是
一大狠人……
「会的,只要你不跟她作对,她就决计不会为难你,她已经答应我了,以后
家里和睦共处才是正道,毕竟都是一家人,斗来斗去为了那般?」,莳田对自己
的反射真的绝望了,你你我我的现在又有了她,跟着姗姗他都不会说话了。但就
是这样的女子,莳田才会更加的宠溺吧……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哪怕我是错的,哪怕你
回家折磨我,你也不许在外人面前说我一句坏话。」
「仙儿不是外人。」
「她就是,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她就是,你现在还狡辩,你还向着她,你让
我好丢脸又难受,我居然比不上一个外人。」,姗姗说着眼睛又红了。
「好好,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好吧,你以后也别那么张狂,整日里喊打
喊杀,那些个衙役看到你,都在背地里笑你呢,说你比我还像老爷,你说我该怎
么办。」
「哦,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改的。」,听说自己被外人取笑了,姗姗难得脸
红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莳田起床来到院里,看到老娘在剥蒜,走过去支开云儿,对老
娘说:「娘,您就别再做活了,好好养着享福就好。」
老娘笑了笑:「怎么?不打架了?我就知道我儿子有办法。唉……不动一下
浑身难受啊,整日坐在院里喝茶闲聊,哪有那多话语,云儿她们还经常牵我去街
上走走,不然你娘我啊,闷都要闷出病来。」
两人正在闲聊,仙儿这时从厢房出来了,看到院中二人,笑着走了过来说:
「仙儿给老祖、老爷请安。」
「都是我的媳妇了,就别这么多礼了。」,老娘眼迷心明,家里的一切事情
心中都有数。
「让婆婆见笑了。」,仙儿改口那叫个顺当,看的莳田自叹不如,何时自己
也能转换的如此自然。
「婆婆也是过来人,这个年岁正是好争的时候,但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
万不可过了,那时后悔就晚了。」
「婆婆教训的是,仙儿准备等会就去向两位姐姐赔罪。」
「懂事,是个好孩子。」,婆婆笑着摸起一个蒜,对二人说:「快去洗漱一
番吧,刚刚云儿已经伺候我吃过了,你们不用管我了,有云儿几个就好。」
吃罢了早饭,日上了三竿,姗姗和莲儿才起来,她两其实平时起的挺早,但
昨夜太放荡了,早上起来姗姗的屄洞还是火辣辣的,为了取悦莳田,姗姗甚至还
羞答答的试了试后庭,但发觉莳田身上唯一能塞入她后庭的只有小指,哪怕是换
个指头,姗姗都会疼的哇哇乱叫,没办法,莳田因为练功,此时的手掌厚如熊掌,
十根手指筋肉暴起。可即便是只用小指勾着姗姗的菊门肏屄,也让莳田兴奋无比。
莲儿丰腴,姗姗摸出杏仁油,也往莲儿菊门上涂抹了些,姗姗是不行,但莲
儿的可以,粗大的肉棍直肏弄的莲儿的菊门失去力道,人趴在床上只能喘息之时,
莳田才紧压着莲儿的肥臀射了出来,过后莲儿发现虽然菊门火辣辣的难以闭合,
但这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因为菊门没有屄洞那番敏感,虽是被肏的欲仙欲死,却
是可以一直受着,远比肏屄被肏晕强。莳田也是一时爽极,原来还有此等快活、
仙儿和莳田一直坐在院中,看到两人出来,仙儿连忙拿过托盘到了两杯茶,
走到二人面前说:「仙儿一时糊涂,惹得两位姐姐不喜,仙儿不知悔改,又惹得
老爷雷霆暴怒,如今得到老爷教导,知道两位姐姐是心地善良之人,是仙儿一直
怀以小人之心,今天仙儿知道错了,希望两位姐姐能原谅仙儿。」,仙儿说完举
起托盘递到莲儿和姗姗面前。
两人举起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姗姗不好意思的说:「仙儿妹妹也是
个妙人儿,我都越看越喜欢呢,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作对了,你也别再生我的气了,
咱两扯平。」
「都是为了家里好,没有什么对错,只要以后大家齐心就好。」,莲儿放下
茶杯,笑着说:「既然咱们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那何苦要做一生的仇敌,做一
世的姐妹不是更好吗。」
看着三人冰释前嫌,莳田打心里高兴,这都几个月了,家里的喊打喊杀终于
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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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莳田在前堂看今年粮草的运输情况,发现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御寒
之物多了许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今年确实反常,寒冷来得太早了,但凡这样
的反常天气,边疆就没有太平的,胡人无地,逐水草游牧而居,关内都是这样的
天气,关外那就更冷了,牛羊没有了粮草,胡人没了食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来
我汉邦掠夺侵吞。看来今年的战事躲不掉了,只看迟早了。
当天空中飘下第一片雪花之时,莳田的心也揪了起来,命令守城兵丁不得离
职,每日分成三班,无间隙巡视,派出斥候巡视十里之外的路径,所有衙役公差
不得离城,因为胡人来去如风,可能传令官都还没到,胡人就先到了,所以准备
一定要预先开始,因为吸取了教训,檑木落石这样简单但实用的守城利器,堆满
了各个城角,莳田有自信,哪怕是上次来犯之敌的双倍,不出意外城都能守住。
当然,莳田最希望的就是胡人打不过来。
气温越来越低,城外河流也已结冻,往年流水结冻还要往后一月有余,莳田
担心守城用具冻上,这几天在城外寻来许多干草铺在用具之上,免得急用之时都
冻成一团那就完了。
莳田这天正在衙内烤火,就看到一名斥候陪着一名边军冲了进来,莳田急切
的迎了上去问:「怎么?打来了?」
「启禀上官,胡人两日前开始在关外集结,今次集结大军三十万之多,往雁
门关方向进犯,大约明日抵达,三军总制杨将军命我等传令,临近县、州、府,
所有兵丁衙役集结,即刻前往雁门关。」
「本县这就去传令。」,听闻此事,莳田大惊,三十万!?自高祖皇帝开国
以来,就没碰到过这么大规模的进犯,胡人地广人稀,逢进犯至多也只是上万之
众,这次是如何能集结起这么惊人的部众。
「属下告退,还得去往临县通禀。」
朝廷集结在边关的精锐有百万之多,但防线太长,百万之众撒下去,一个关
隘有数万人的都属于重兵把守了,此番就算集结沿途兵丁衙役,满打满员算破了
天,也只能集结万余,加上雁门关五万精锐,六万守三十万,莳田打了个冷颤,
就算关隘易守难攻,可胡人也不是只会傻攻的蛮荒,这么多年的攻防,让胡人也
自创出不少手段。
「夫君,你一定要去吗?」,莲儿几人给莳田上着披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
子。
「是啊,杨将军说了,只要兵丁衙役,你就别去了嘛,万一你有个闪失,我
们几个该怎么办啊。」
「仙儿也觉得是的,老爷,你是尊贵之身,何苦要去犯险。」
「我也舍不得你们,可不去我实在心里难安,边关如果守住了,我们自然无
事,如果一旦破了,此番我城中无兵无丁,胡人长驱直入,那时我们也只是多活
了几天。」,莳田一家的娇妻美妾,真不想去,可想通了又不得不去,起码到时
候如果真的破关了,自己跑路的能力还是有的,他有自信能赶在胡人到来之前带
走家人老小,此时节让他跑又不能跑,干坐着等消息,还不如亲自上前去杀上一
番,也可以看清形势。
边城多骑,赶路也快,莳田领着众人在入夜时分赶到雁门关,发现有很多人
县州已经先到了,随后也有些陆陆续续来的,但也不多了,人上一万无边无际,
站在人潮里,莳田看着身边无声的人群,心里也变得沉重,此番之后,也不知道
还有几人能回。
「如今胡人集结大军进犯,妄图进关烧杀抢夺,我等七尺男儿,保家卫国乃
是天责,定要让那胡人铩羽而归,待此次平定胡祸,有功之人都有封赏。」,一
个将军模样的人,站在高台上检阅过众人,喊了几句激励人心。
受过检阅,军需给发了米面肉食,相识之人各自围成一圈起灶做饭,听着众
人各自议论,莳田心里百感交集,自己也是倒了血霉,一年打两场仗,还都是以
少对多,但这次说什么也能不犯傻了,上次能活下来,完全就是老天开眼,这次
怕是就没那么好命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早莳田被号角吵醒了,一个激灵从铺上跃了下来,昨晚
生怕出事,莳田也没脱衣,这会听到号声,莳田撩开门帘就往城墙上冲,看着城
墙外的胡人,这三十万?最多五万左右吧。
莳田还在打量,就听到身后远远传来一声高呼:「报……!」
莳田转身看到远处奔来一骑快马,还未到近前就跃下马来,快步跑到将军座
下喊道:「启禀李将军,胡人十五万部众绕道,宁武关何将军处遭袭。三军总制
杨将军传令,胡人还有十万骑去向不明,各关隘加紧防守,不可懈怠。」
何将军?何永?他不是游击将军么,想来也是升官了,不过也是够倒霉的,
新官上任就得面对血战。
「本将知道了,你去给杨将军说,我等必定守城不怠。」
这时莳田就听到身边有人喊:「胡人打过来了!」
胡人战阵中此时冲出一人,手持一弧弯刀叫阵:「我乃沙碧,你们可有人敢
与我一战。」
这时边门洞开,一员大将手持长戟冲了出去,抬戟喊道:「我乃肖羽,来战
你!!」
两人说罢夹马奔腾,二人高速交错,只是一眨眼后,肖羽的脑袋在地上滚了
很远。
「哈哈……不堪一击,今日你们来多少,我便杀多少。」,沙碧抬起弯刀,
指着城墙上的人张狂发笑。
而城楼上,李将军看到此番光景,问身边幕僚:「以前胡人从未有过叫阵之
说,要打就冲了上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将军,我看胡人是在拖延时间,为那消失的十万骑拖延时间,他们想干什
么,属下不知,但此番光景,肯定是有阴谋在里面,至少是在拖延我们,这点属
下可以肯定。」
「胡人站在攻击之外,如果围而不打,只上前叫阵,我们可以不必理会,加
紧探索余下胡人要紧。」
沙碧在城下叫了半天,发现没人应战了,也不下去,对后挥了挥手,从战阵
里出来一具类似投石车的器具,就听『嗡』的破空之声,看动作那器具果然是投
石车,不过投过来的不是石头,是颗血淋淋的羊头。
「你们就等着吧,我会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死,像牛羊一样吃掉。」,沙碧看
羊头落入城中,得意洋洋的大喊。
一股莫名的热血上涌,莳田转身对城楼喊道:「李将军,下官愿与那胡匪一
战。」
「哦?你是何人?」,李将军座下也有能人,但不想再折损了。
「下官乃不远青溪知县。」,按品阶来算,李将军比莳田高两品。
「知县?你可知战场非儿戏,逞一时之勇往往会丢了性命。」
「下官知道,但下官并非一时之勇,那胡匪形容我华夏儿郎如牛羊,下官定
会取他首级。」,莳田怕死,怕老婆,但他是匹夫。
沙碧依然在叫阵,边门此时又开了,莳田此时节脱下了披挂,只拿着一杆李
将军刚刚赐与他的亮银枪,此枪丈二,枪头由精钢锻造,枪杆用的是百年阴木,
此木喜阴,非百年不成才,成才之后用作枪杆是上品中的上品,刀砍斧剁难断,
柔韧刚强适中。
「你这蛮荒,就让我来会会你。」,莳田说完策马急冲,对面沙碧也同样冲
了过来。
寸长寸强,交汇的一瞬,莳田一枪前送,可惜被沙碧躲过,寸短寸险,望着
沙碧回手急速横剁的一刀,莳田俯身贴在马背之上,扭腰一记回马枪,枪身洞穿
刚刚还在不可一世的沙碧,急骑策回沙碧落地的尸首边,莳田挥枪斩断沙碧的头
颅,枪间穿过头发挑起头颅冲胡人战阵喊道:「辱我华夏儿郎,这便是下场。」
随后用手抓过头颅,回身往城里扔去,莳田好大的力气,只见沙碧的头颅像
是炮弹一样飞入足有六丈的城墙之内,城内见到这番光景,一片欢呼。
「还有谁敢与我一战?」,莳田头一次发现原来战场如此豪情。
「我钮咕特与你一战~ !」,战阵里走出一名胡人大汉,身高丈二虎背熊腰,
铁塔一般威猛。
看来人赤着双脚,并没有骑马,莳田问道:「你可有坐骑。」
「哈哈~ 要打就打,要那些马匹有何用。」
「好。」,这会输赢代表着的,是背后的士气,莳田跃下马背,走到钮咕特
不远处两人站定。
就听莳田一声怒喝,奔跑两步,一跃两丈有余,一杆长枪带着骇人的气势,
长驱刺向钮咕特胸口,这胡人也确实了得,不退反进,一杆狼牙棒带着风声砸向
莳田的长枪,两人兵器交错,都在诧异对方的力气,待莳田落地,两人来回数个
回合,发现都奈何对方不得,莳田一身的艺业,一直以为难有对手,可面对这壮
汉的时候,那是有苦说不出,真的是一力降十会,对方只是简单的格挡回劈,就
逼得自己不得不重视,因为力气太大,碰到铁定非死即残。
待这次抽回长枪,莳田横扫了过去,在快要碰到钮咕特的格挡之时,莳田突
然扭腰甩手,长枪变得弯极,划出一个长弧,避过狼牙棒的格挡,带着无比的韧
性,枪尖直挺挺的捅入钮咕特的脖子。钮咕特睁着不敢相信的双眼,他想不到这
杆枪为什么弯成那样都不会断,还能这么准的刺中自己,莳田呼了口气,还好枪
身够韧,才能使出这招进化版的孤光问月,不像以往都是中规中矩,看来一把好
兵器,有时候真的很重要,不然与这壮汉还不知道要打多久。
骑上马匹,莳田喝到:「还有何人?」
半响,胡人战阵里出来一员大将,这人居然一身披挂,这在胡人中几乎没有,
再看样貌,居然是汉人面孔,莳田喝到:「来人通报姓名,本官不杀无名之辈。」
「好大的口气,我乃朔州李威。」
「看你说话样貌是我汉人,居然背族忘祖去做蛮荒,亏了你一身血肉。」
「要打就打,何苦说这些没用的东西。」,李威策马急冲,一杆长枪气势不
凡。
莳田平生最恨反骨奸人,亲爹要不是被这样的反骨奸人算计落入圈套,也不
会落得个尸骨不全,连祭拜都没个地方去,当下策马向前,一抖长枪迎了上去。
两马错蹬,往复三回,莳田试了个明白,这李威枪术确实了得,点花刺扫无
一不强,但他力气太小,与刚刚那钮咕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再次迎上李威,
莳田一招横扫,李威再次迎挡,莳田忽的一声爆喝,连脑门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李威就知不好,但收手根本来不及,就听一声脆响,李威手中枪杆应声而断,莳
田长枪余势却是不减,枪身狠狠砸入李威胸膛,深深陷了进去,借着马匹冲势,
李威整个人从胯下马背上脱离开来,挂在莳田枪身上,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其实李威早就可以死了,只是莳田开始遇到个奇葩,以为胡人战阵里多异人,
所以多试了试。这会李威的身子要不是有皮肉相连,早就断成了两截,因为胸膛
的脊椎肋骨全碎了。
莳田扔下枪杆上的尸体,抬枪喊到:「今日你们退去,还可以活着回家寻亲,
如果执迷不悟,那这就是下场。」
这时胡人战阵里传出一阵角号声,莳田一听就知道不好,策马就往回跑,只
见胡人战阵里射出一番铺天盖地的箭雨,莳田一边回身拨拉箭镞一边心中骂娘,
这胡人果然都是不讲道义的蛮荒,哪有两将对阵之后用箭射的。
「大人,我方此时士气如虹,何不出城与胡人一战?」,幕僚看着城外光景,
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连挑敌方三员大将,这位知县真正虎将啊。
「嗯……」,李将军也想打胜仗,立些战功,只是此次局势太大,还有十万
骑不见踪影,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一场胜仗能抵消的。
「将军有令~ 出门应敌~ !」,身边传令官也是看的热血沸腾,没注意看将
军表情,以为李将军那一声『嗯』,是答应出城拒敌了,立马转身对身后传令。
看着城门瞬间洞开,数万人潮水般的涌出去,得,李将军连拒绝的权利都没
有了。莳田正往回跑,看到城门忽然洞开,潮水般的往外冲出无数铁骑,心中一
热,策马转身又变成了先锋骑,身后数万铁骑一字排开分为数列,那些普通兵丁
衙役不懂这些阵法,好在有传令官喊话,让他们跟在铁骑后面排列。
胡人看到城门大开,也立即分散开来,摆出相同阵势,说话繁琐,其实对训
练有素的铁骑来说,数万人排兵布阵只是盏茶功夫。双方勒马对峙,都在观察对
方状态,这时就听传令官喊道:「将军有令,冲~ !」
十数万人的对冲是恐怖的,大地仿佛都在颤抖,高速疾驰的马匹,喘着粗重
的气息,马背上的士兵纷纷举起了自己的兵器,随着双方的碰撞,无数金铁之声
响起,一列、两列、三列……前面倒下的人,瞬间淹没在随后而至的人潮里,只
有马匹随着它们的同伴冲了出来。
侥幸活下来的人转过马匹,又开始了一下一次的冲杀,也许这里也没有侥幸,
平时的训练和体格才能增加活下去的几率。两合之后,差距就显示出来了,胡人
因为都没有披挂防具,五万余人至少折损了一成,而我方铁骑折损在千人左右。
这时又听到胡人后阵传出号角之声,与开先不同,开先是一阵长号,这会却
是短而连续,只见胡人纷纷拉过马头,转身就往回奔,莳田砍杀了数人,这会正
是激荡之时,看到胡人要跑,策马就要去追,就听身后有人喊道:「这位将军请
留步,李将军没有军令,我等不可乱来。」
这时就听到城楼上传下话来:「前锋宋将军率部追赶,切记跟随即可,看清
胡人有何阴谋。」
「属下得令~ !前锋营跟我走。」
看着前锋营策马远去,莳田纳闷这是打哪门子仗,可自己也不懂兵法,随他
去吧,反正来了再打就是了。
「你看胡人动静,有什么想法?」,城楼上李将军看着城下入城的人潮,问
计身边幕僚。
「属下以为他们是在拖延时间,为那些消失的十万骑拖延时间,至于他们想
做什么,在不知对方下落的情况下,属下实难猜测。」
「附近关隘虽然多步兵,但并不比此关易攻多少,而且就算他们突袭关隘,
我等骑兵也可快速援护,实在不知对方打的什么鬼主意。」,李将军捏了捏眉头,
这种猜来猜去的仗他最烦。
「胡人三十万骑,可以说是穷尽举国之力,这次他们肯定是有周全的计划,
我们在外的斥候,此次没有一人回来,也导致了我们现在的被动。」
「胡人多养海东青,此鸟振翅可巡视百里,斥候根本靠近不得,就算有斥候
回来,也定是无功而返。」,李将军对胡人的这种大鸟头疼不已,往日许多战机
就是被这鸟儿破坏,此鸟飞的极高,弓箭弹丸根本打不着它,我方对胡人部众还
一无所知,胡人就已经知道了我方位置、人员多寡。遇上单个斥候,这鸟儿又可
以俯冲攻击,金钩铁爪杀人迅捷,防不胜防,就连此次胡人集结大军,都是靠当
地细作传回的消息才知道。
「所以我们此时也只能以静制动,看前锋营能带回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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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将军跟出去迅捷,回来的也快,一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
「启禀李将军,胡人退去三十里,此时人人换上了长枪硬弓,阵前拒马缆索
铁蒺藜,看情形是要与我们耗下去了。」,前锋营宋将军将所见说完,李将军就
愣住了,这番作为,难道胡人以为自己是步兵?这标准的步兵防御阵型摆开,是
准备与自己铁骑干耗?胡人不是缺衣少食又怎么会来这里,他们耗得起么。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这日下午李将军与莳田闲聊,问他愿不愿意来自己麾下
做一员大将,莳田正待回答,就见一骑快骑奔袭而来。
「报~ 古北口遭袭破关,圣上有旨,雁门关只留三营守关,其余铁骑即刻回
守京都。」
李将军『噌』一下站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古北口被破了?什么时候的事
情,其余关卡如何?」
「启禀大人,今天清晨,胡人十数万铁骑突然出现,关内八万人马上城准备
御敌,谁知城内辎重营忽然哗变,洞开城门,胡人铁骑入城与我军血战,奈何事
起仓促,古北口又少铁骑精锐多是步卒,被胡人屠戮破关,如今长驱直下,威逼
居庸关,京都告急。」
李将军手都在抖落,这该如何是好,回援只怕雁门关也难守住了,雁门关一
失,后面关隘几乎都是少数步卒,那是形同虚设,到那时胡人长驱直下,赤地千
里,自己可就是千古的罪人。可要是不回援,自己马上就是罪人,咬了咬牙回身
对莳田说:「本将军这便要回援京都,雁门关就交给东知县你了。」
这也是没辙,李将军一走,这里官职最大的就是莳田了,莳田起身说道:
「下官祝李将军凯旋。」
只留三营是什么概念,六万多人差不多要走五万,雁门关此时集结了附近关
隘所有骑兵,这所有骑兵都得去回援京都,没法子,谁叫皇帝老子在哪里,而且
古北口虽然战事没有断过,可自古就没破过关,这次也是开了先例。
看着空落落的营地,莳田心里打鼓,就凭这些步卒,如何守关,因为守关并
不是守城,守城守住就是胜利,守关不同,你光守住没用,胡人久攻不下也不会
走,他们会四下掠夺,关外那些边城就倒了血霉了,所以守关这个守,还带着驰
援救护的意义在里面,毕竟边城的百姓也是华夏百姓,不能不管。
「报~ !胡人正在攻打汾泽驿。」,莳田还在头疼,一声急报就来了。
「汾泽驿有多少兵丁?」
「启禀大人,不足五百。」
「有多少胡人攻打?」,虽说不足五百,但胡人每次攻打这种边城,也是以
掠夺为主,所以人数想来也不太多。
「大约五千。」
「何永将军处如今战事如何?」
「依然胶着,胡人既不远退,也不强攻。」
莳田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在老家看到的一个场景,几只黄狗捕食一麂,
同时伏下悄悄接近包围,待距离够近了,突然跃起追赶,麂只能选择看起来没有
黄狗的地方跑,其实那里早就趴卧着一只最大的黄狗,只待麂冲到近前,就会一
跃而起紧紧咬住,麂必死。
只是此时我方军队不是为了逃命,而是为了救援,而有大黄狗的地方,恰恰
是最安全的,因为虚张声势的换做了它,追在后面的黄狗,才是最致命的,想通
这些,莳田冷汗就下来了,甚至破关之后的方案,他都为对方想出来了,出太行
占山西、河南、山东,让京都变成孤城,再整顿人马合围京都,待中原沉陷,这
个王朝也就没了。
可一想也不可能,关内大城岂是那么容易破的,当初一个南城,高祖皇帝带
兵围困三月无果,最后还是谋士献计才拿下南城,可那时正值南方雨季,就算胡
人也来个围坝引水做塘想来也没有这么多时间。
莳田想的入神,突然想到胡人能做到这些,因为那些山匪,那些与其勾结的
山匪何止一人一寨!何况一座城里只要有一个能打开城门的人就够了。
「大人。」,传令喊醒了正在揪心的莳田。
「何事?」
「是否驰援还请大人决断。」
「救,你速去何永将军处,告诉他,本官今晚要去救援汾泽驿,雁门关战事
就托付与他,让他速派一员大将来统领全局。」,莳田到是想在留下的人里寻个
指挥出来,可实在没人,不是巡城的兵丁就是衙役,那些临近州府郡县,居然没
有一个有品的官员来此,看来自己也不是最怕死的那个。
「是,属下这就去。」
兵弱、无马,如何去救?莳田也没个办法,但该做的事情,自己必须要去做,
汾泽驿中也是同袍,岂能看着他们被屠戮而无视。
「集合,本官有话要说。」,莳田一声大喝,声音传遍校场。
「本官刚刚得知,汾泽驿如今被胡人强攻,一营二营留守关内,等待何将军
派人来统领,三营随我去驰援。」
直到何永派的人到了,三营也没见知县大人下令出发,莳田现在何处?他单
人孤枪,骑在一匹快马,正往胡人营地赶,他不是去送死,他只是想通了,如果
带着三营那些同他一起来的兵丁,他们几乎是必死。去救不如去杀,汾泽驿的百
姓与天下人相比,莳田选择了救更多的人。
此时又听身后风声而至,莳田头也不回,甩手一枪后刺,一只巨鸟被刺了个
洞穿,这是第二只了,此时离胡人营地,只有五里左右了,看着远方尽头朦胧的
胡人营灯,莳田跃下马匹,拍了拍马臀,马儿转身就往回跑了,莳田伏低身子,
手里拿着几枚铁丸,慢慢往前摸索。
『砰』的一声闷响,又一个巡夜的兵丁被铁丸砸破了脑髓,直挺挺的倒了下
去,第七个了。莳田此时已经换上了胡人的衣服,躲在了胡人营地的粮草垛后面,
数万人的营地太庞大了,一眼看去,光是营灯就如星海坠地,莳田知道自己的计
划太冒险了,一旦被发现,绝对死无全尸,可此时既然已经头脑发热了,那就继
续下去,不求青史有名,但求无愧于心。
莳田从草垛里抽了一把干草,塞进怀里,在营地外围如同一只无声的猫,在
地上缓缓爬行,几万匹骏马,此时分成了好几批,分散圈在营地里。看准了时机,
莳田对准十丈开外的一匹骏马,甩过去一枚刚刚捡的铁蒺藜,铁蒺藜四面是尖钉,
锋利无比,此时被莳田甩出手,带着尖利的风声,重重的插进马臀中。
骏马受此剧痛,猛的一甩头颅,惊嘶过后就往外窜,其余马匹跟着受惊,同
样也往外冲,一时间人的惊呼、马的嘶声四起,乱做了一团,莳田见机不可失,
展开身型跑到一盏营灯边掏出干草引燃,寻到另一棚骏马边,点燃了其中一匹的
马尾,这下就真的炸锅了,剧痛发疯的骏马根本不是人能降住的。
莳田这时又点燃了一棚骏马的热情,看到这个马棚边上插着根火把,暗道天
助我也,拿起火把四下寻找马棚,期间杀了几个阻拦问话的胡人,更多在睡梦中
惊醒的胡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因为周边铁桶一般,谁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
潜伏进来,更何况这人也穿着胡服。
一时间胡人大营人声鼎沸,惨叫声不绝于耳,很多胡人从睡梦中惊醒,刚冲
出大营想看看情况,就被蜂拥而至的疯马踏成了泥浆。
随着马匹数量壮大,最后形成了一股洪流般的马群,所过之处一片凄凉,而
且因为大营周围都有拒马等物,马匹冲不出去,只好在几里范围的大营之中辗转
腾挪,气势锐不可阻。
而莳田就跟在马群后面,看到马群放缓,就上去添一把热情之火,半柱香之
后,整个营地已经不复存在了,死伤已经无法计算了,剩下些机灵早就跑出营地
的胡人,此时惊魂未定的也不敢靠拢,只拿着弓箭站在远处朝莳田射击,可那只
是徒劳。
莳田没想到一切如此顺利,简直有如神助,以一己之力,借势消灭数万胡人,
一举定下雁门关胜负之数。
冥冥中天注定,莳田该有此功,因为胡人挑选战马其实是很严苛的,从小就
要训练观察,但凡有一点瑕疵都不会使用,只是此次集结的大军人实在太多,马
匹质量自然就参差不齐,无论训练多么有素的马匹,看到自己的同类惊炸,自然
就会跟着发疯,这是动物的盲从性。
莳田正在自得此番泼天的富贵,就听身后一声破空之声,急忙转身闪避,一
杆长枪贴腋下而过,要是慢上一分,莳田此时就是尸体了。莳田一拳砸向腋下枪
杆,此时长枪往边上一带,挑开莳田的臂膀,又划着弧度割向他的脖子。
「你是何人?为何懂我师门问水枪术~ !」,男子使用的这招飞燕点水,莳
田熟的不能再熟了。
「哦?原来你是那老不死的徒弟,哼~ 挡我富贵者,无论你是何人,都该死
~ !连那老不死都一样。」,男子脸上戾气更重,长枪中的气势更是逼人。
两人的招式一模一样,只不过攻防所用不同,而且明显那男子枪术比莳田运
用的更熟练,衔接几乎没有瑕疵,只是他力道不如莳田,每每被莳田格挡挑中,
都会顿上一顿,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响,都奈何不了对方。
这时就听到一声娇喝:「你这叛徒,还不引颈受死?」
对打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莳田是一脸莫名,男子一脸惊恐但更多的是愤怒,
好家伙,两人刚刚打斗的一段时间,仅剩的胡人,被来的这位紫衣蒙面女子斩杀
了个干净,莳田第一感觉就是高人,杀人于无声,应该是跟师傅一样的高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男子好半天终于说话了。
「你这叛徒,师傅让我带回你的首级,我潜伏多日,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你
还有什么遗言可要交代。」
「苏青萝你个贱人~ !想当初我帮那老不死跑前跑后,做牛做马十几年,他
就只肯教我些外门功夫,而你个贱人,刚入师门就能学习绝顶功法,我怎么能甘
心,我要做人上人,那老不死不是厉害么,那我就派去百万大军,我看他能杀多
少,我要将他拆骨吸髓,方能消我心头恨。」,女子开口闭口叛徒,触动了男子
的痛处,开口就开始痛骂。
莳田看到那女子持剑之手微微颤抖,就知道对面这主马上完了,不出所料,
那女子距两人至少三丈远,莳田眼前紫影闪过,苏青萝长剑归鞘,那男子没了声
响,随即脖子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剑气?莳田可以肯定,刚刚他亲眼
看到女子手中长剑的剑尖根本就没有碰到男子,只是隔着尺许划过。
「你就是师傅口中那个不入册的弟子吧?东……东莳田?」,紫衣女子转身
看着莳田。
莳田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好一个修罗般的狠人,连忙应答:「是我,不知
你是?」
「你可以叫我苏师姐,你今天好手段,看来师傅没有选错人。」
「嘿嘿,还行,我都没想过我能活着,只是想救更多的百姓。」,莳田挠了
挠头,被人夸奖总是让他觉得尴尬,也会让他变得更谦虚。
「既然你能此时节到这里,看来你是看清了胡人的意图。」
「对,他们不是想掠夺,是妄图中原。」
「还不算蠢人,你斩下他的首级回去邀功吧,就说他现在是胡人部族里的国
师,哼~ 学些师傅的皮毛就妄图天下,师傅果然没说错,天生反骨是不可改的。」
「那苏师姐你呢?你是不是要回去见师傅他老人家?你可以帮我带个话吗?
就说莳田想念师傅了。」
「还有些良心,我会帮你说的,只是今日我还不能回去。」
「师姐可是还要杀人?可需要帮手,我虽然功夫没你的好,但我有力气,还
会师傅教我的功法。」
「你现在的功力,去了不过是送死,我这便走了。」
「苏师姐,我能看看你的样貌吗?以后见面也认得啊,不然见面不相识,我
怕失了礼。」看着苏青萝转身就要走,莳田喊住了她。
「你这样就不失礼么?」,苏青萝被莳田给逗乐了,这么油腔滑调的小师弟
当真有些有趣。
「嘿嘿,就看一眼。」,莳田打蛇随棍上,谁叫师姐的身段这样诱人,那小
腰,那胸脯,那肥臀长腿『啧啧……』,隔着衣服瞄都这么养眼。
「那你看好了,下次记得可别失礼了。」,丝巾系久了,身体适应了,苏青
萝自己都忘了脸上还有块丝巾,想起也是,同门相遇不认识也不妥,就拉下了脸
上的遮掩。
「苏师姐,你,你好美……」,莳田有点失神,这位修罗姐姐,不对,是仙
子,太漂亮了,如果说姗姗是月里嫦娥,那苏青萝就是九天玄女,一个美的干净,
一个美的炫目,样貌各有千秋,风情也是各擅胜场。
「是么,我先走了,一会你回去,让边关大军集结,明天一早突袭宁武关外
胡人,兴许能一击凑效。」,苏青萝也不多说,系上丝巾,身型一跃五六丈,紫
色身影飘然而去。
「师姐真美……」,苏青萝说的啥,莳田一时还没回过神,只觉得师姐漂亮,
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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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雁门关城门洞开,万余步卒涌出,直接奔袭宁武关外胡人大营,
而此时宁武关紧闭多日的大门也打开了,数万步骑同样往着同样方向杀去。
一时间宁武关外杀声震天,在莳田和何永方一共战损达到三万余人,几乎覆
灭三成的情况下,歼灭胡人七万余,其余不是逃跑就是变成了肉泥无法计算。莳
田从最初的奇怪变成了战后的了然,胡人没有指挥人员,几乎所有部族的酋长首
领,都死在了大帐里。
消息传回,正在逗着大军玩攻防的胡人部众退兵了,举国欢庆迎接有功之臣
回朝。莳田此时坐在车里,左边搂着姗姗右边搂着莲儿,仙儿坐在他大腿上,一
双大手在三人身上摸摸捏捏好不快活,莳田觉得打仗真不好玩,主要就是憋的慌。
「夫君,这便是要去见圣上了吗?」
「那是,你夫君我立下这天大的功劳,皇帝还不得奖赏我啊。」
「嘘~ 你小声些,被人听了去,你功劳不但没了,还得降罪的,说话也没个
把门的。」,姗姗一把捂住莳田的嘴,挑开窗帘,发现边上没人,这才放心。
「嗯嗯。」,莳田伸出舌头,在姗姗手心舔了下。
「老爷,你可要注意了,听说那些大夫子最看不得轻浮之人。」,看着姗姗
脸儿羞红,仙儿在莳田腿上扭了扭肥臀,探手进去捏了捏莳田一直就没有松懈过
的肉棍。
「咝……」
「我说你两能不能注意些,仙儿姐姐也是的,明知道这人没个正经,还这样
调他,晚上你在一个人对付去吧,昨晚我差点被这坏人给撞散了。」
四人在车里说的脸红心跳,车外却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他们进城了。凭一
己之力连斩胡人三员大将,后又凭计谋杀五万余胡人部众,后又联合我方众部击
杀、击退十五万胡人,破了胡人染指中原的意图,这份功绩亘古未有过来人,想
也没有后者了,这般英雄,当的起全城迎接。他们刚进城门,一名大太监手持圣
旨,站立在此等候他们多时。
「圣上有旨,东莳田接旨。」
莳田在车里正快活着,听外面这一声尖声,连忙让三位娇娘坐好,自己整了
整衣服,下车跪在何永边上道:「臣,东莳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虎将东莳田三斩大将,计谋数万之众,破敌图
谋,救万民于水火,解苍生之倒悬,扬我天威于蛮荒……东莳田一心为国,朕深
感欣慰,特赏金千两,授山西总兵,晋兵部右侍郎,又闻乃知县文臣,加封太子
少师,赐侍郎府一座。」,话说官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也正好莳田有这个命,
前阵兵临城下,皇帝特命上一届的右侍郎去督战,结果一去不回头,再传回来说
是成了泥,实在找不到在哪里了。总兵是三品实职,除非机缘凑巧,不然升无可
升。兵部侍郎就不同了,虽然同是三品副职,但前途无限啊。莳田那里有不开心
的,这真的是一步登天了,那可是比知府还足足高了两级整,虽然还比不上巡抚
那种封疆大吏,但不是还有个太子少师的虚衔么,以后巡抚看到自己都得行礼啊,
更别提知县、知府那种小官了。
「臣谢过隆恩。」,莳田接过圣旨,这时只见哪位大太监笑眯眯的说:「侍
郎大人果然生的好样貌,咱家给你道喜。」
「谢过公公。」
「今天晚了,你就早点回去歇着,你的府邸就在东门那边,一会小郭子会带
你过去,明天一早上朝你可知道礼节?」,很多刚进京城的官儿什么都不懂,怕
见了皇帝手足无措有失体统,所以公公有此一问。
「这个还真不知,不怕公公笑话,刚刚那些话,都是从戏文里学的,难得公
公没有笑话我。」
「嗨~ 我笑话什么,那规矩几千年都是老样子,没错,只是明天见了皇上,
你可要记住了,说话行礼都要有注意的地方,万不可出洋相失了体统。」
「还望公公教导。」,莳田也懂,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牌,搭着袖子悄悄递了
过去,这是天赋技能,遇事不顺,银票开道。
宣旨太监抹了抹银票大小,知道是五百两,一看莳田如此上路,笑容更深了,
怎么看莳田都顺眼,逐一一讲解进宫注意要点。
「还不知公公贵姓?」
「嗨~ 咱家一个下人,什么贵姓,你呀,以后可以叫我刘公公。」
两人骑在马上,边走边聊,到了内城门口,两人就分道扬镳了,莳田看着恢
弘的京城,心里一直在感叹,一生能在这里打马走一遭,也不枉人生一世。
小郭子一直引着莳田一家到了侍郎府,这才回去复命去了,莳田抬头看了看
门脸,气派!比那知县后院不知强了多少,进了宅子,绕过影壁,庭院之内假山
鱼池,花圃秋千,满目琳琅,说不尽的富贵非凡。
「夫君,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莲儿像是在梦中,努力眨了眨眼。
「是啊,皇帝赏赐的,不错吧,看着真气派。」,进了里屋,一色的贵重木
料家具。
「皇上真大方。」,仙儿摸了摸桌子,这样的桌子她见过类似的,爹像宝贝
一样锁在库房,说是值几百两银子。
「气派是肯定的,皇上掌管天下,他赐的东西也不能小家子气不是。」,莳
田越看越看心,终于发达了。
「不知道上一任住这里的是谁。」,姗姗看到书架上有许多书,很多书看起
来翻阅过很多次,所以有此一说。
「就是上任侍郎,不过听公公说,他战死沙场,他妻儿伤心之下就回了老家,
这宅子就空下来了。」
「哦,原来这个房子还不能一直住啊?」,姗姗瘪了瘪嘴说:「你可不许像
上次,扔了我们就去打仗,我们可不想孤儿寡母回乡去哭。」,皇帝赏赐的东西
没有回收的,所谓金口玉言。人家孤儿寡母是不愿住这里伤心了,用现在的话来
说就是上交国家了,姗姗知道这点,但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个死妮子,能不能说点好?」,莲儿伸手去揪姗姗,姗姗虽然听莲儿的,
但却是不怕她,两人打闹成一团。
「老爷,姗姗说的对,我们以后都会有你的骨肉,你切不可再去做那些鲁莽
之事,害我们担心。」,仙儿轻轻搂住莳田,娇生生的语气最是酥骨。
「嗯嗯,我以后就老实做官,放心吧,你老爷我一定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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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删减了五万余字,没法子,我写死了好些女角,老婆不允,看罢一定要
我改,这一番改动下来总觉得不如人意,慢慢改吧,那天觉得可以了,就发上来。
本来想好了,这个故事既然叫经年,那肯定是要死人,死的越多越好,最后
就剩个孤家寡人回忆人生,可,唉,不说也罢。
最后还是慢慢码字吧,这次我的故事会更新很慢,因为我和老婆在体检准备
要个宝宝了,所以有空才会写下。本来写了十几万字,结果一刀干掉了一大半,
现在心里还在滴血。
在就是关于文章,这只是个故事,不用较真,大多数东西我都是凑起来的,
就是不想写成某个朝代或时期,就怕有那些个史学家跟着较真。
在就是关于战争描写,我只写了很小一部分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战斗方式,比
如骑兵对冲,步骑之间的纠缠。尤其是骑兵对冲,看国产电视里的演出,简直就
是辱人智商,一堆骑兵冲到一起,拿着长毛短剑互怼,那是傻逼才会干的事情,
骑兵的优势就是势,一轮骑兵的冲锋,肯定是踏过人潮然后折返冲刺,以长矛马
蹄为武器,站人堆里互怼,但凡一刀剁上马身,骑兵必死无疑。
以骑兵突袭没有防备的步兵,步兵伤亡是极大的,几乎无法反抗,但如果步
兵方阵以长矛塔盾,配合拒马铁蒺藜等防守器具,骑兵面对刺猬又很难下嘴,所
以骑兵贵在突袭和速度,步兵强在方阵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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