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青蛇
　　受限于店内监视器角度关系，加上精品店落地玻璃墙装饰着华丽的蕾丝窗帘，
店外面站着的那个女人的画面到了脖子就被窗帘遮住了。
　　但从世文这胖子的反应，我想那个女人的身分八九不离十。
　　原本凯莉的手还抓着胖子的手臂，胸前那仅仅32B的奶子故意磨蹭在胖子的
手臂上。
　　胖子被磨蹭的左手提着包装好的纸袋，右手伸出，拇指跟食指两根指头抓着
凯莉的尖下巴。
　　原本胖子已经将脸凑上去，看起来就是要做离开前的Kiss bye。
　　但胖子准备给凯利的嫩唇啵下去时，惊觉凯莉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眼神往店
外看去。
　　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偷吃人妻、女大生、柜姐无数的胖子，短短几毫秒间
就知道大势不妙。
　　将原本要吻别的动作，迅速转换成拥抱，拍背的外国人告别方式。
　　然后优雅的转过身来，迈步朝精品店大门走去。
　　只见胖子开了精品店木门出去后，原本站在门外的女人转身就走，胖子则是
像是小跟班一样，小碎步跟上。
　　我转头看兴哥，准备看他反应，没想到他老人家早就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道是装作视而不见？还是真的阴错阳差没看到最后的谢幕。
　　总之，当琳妹开门走进办公室时，我的双手迅速切换萤幕，然后将手上的烟
熄掉，与琳妹擦身过，闪回我的办公室。
　　「臭死了！专员你又跑到姊的办公室跟兴哥抽烟喔！跟你们说要抽烟，要去
大楼的抽烟区。」
　　胖妹端着咖啡杯走出来，闻到我身上的味道，毫不客气地抱怨起来。
　　为了制止她的毒舌继续下去，我掏出……皮夹。这就掏出大蛇，未免太大柴
小用（我爱一条柴）
　　把我那张咖啡会员卡递给她，胖妹瞬间闭嘴，喜孜孜地收下卡片，然后大喊
～～姊，有人请喝咖啡。
　　当然又是换来打盹中的兴哥一阵咒骂。
　　回到办公室，我以为佩君已经走了，回到楼下她的办公室，没想到佩君却是
趴在我的办公桌旁的窗台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佩君虽然身高快要165公分，窗台高度不过120、130公分，不过办公大楼窗
户前的平台通常比较深，所以佩君几乎是将上半身往前趴在窗户前的平台上，才
能看到下面的街景。
　　佩君这样一趴，双腿已经悬空离地。
　　短短的窄裙也跟着往上拉，里面的白色内裤夹在小麦色的大腿之间。
　　我也没刻意放低走路声音，毕竟在地毯上走路的声音很难大声。
　　我走回座位，坐上我的座椅，转身欣赏佩君的下半身。
　　佩君看了几分钟窗外的街景跟101远景后，人往后跳，原本假设应该是双脚
降落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但她没想到我早就坐回座位。
　　她这么一跳，屁股直接往我的怀里坐了上来。
　　佩君发觉坐到的不是办公椅时，吓了一跳。
　　当她转头要看后面是什么东西时，人已经在我怀里，我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投怀送抱喔！」
　　佩君原本紧绷的表情，侧头看到是我时，笑了出来。
　　「大狗哥，是你啊！人家都以身相许给你过好几次了，投怀送抱算什么。」
　　佩君的手将原本环抱着她的腰部的我的手往上拉，我的手掌就这么由下往上
抓着她的胸围。
　　「干嘛啊！乳房定期触诊检查啊？」
　　我的手掌略施压力，掌心先是感受到罩杯的布料，然后就是饱足感。
　　「人家的穴穴快两个月没有被男人肉棒撑开了，里面都快黏在一起了。」
　　佩君的手把窄裙往上掀，露出白色丁字裤，接着手指头将内裤往旁边一拨。
　　佩君穴口的两片小小阴唇就此透气。穴口上留着小小三角形的阴毛，周围则
是刮得很干净。
　　「这么严重？我先触诊看看，晚上好好检查一下。」
　　我的右手放开抓住的大奶，两指轻轻滑过阴唇，指腹按压着穴口跟上方的小
痘痘。
　　双指的第一节侵入穴内，在穴内，两指略微张开，指头马上感受到皱折的包
围。
　　佩君属于阳光型女孩，喜欢运动，不论是跑步、骑单车或是游泳。
　　之前还邀我去健身房运动，但是我太懒了，一直没跟她去。
　　毕竟我健身的场所就是床上，伏地挺身就是传教士体位，重量训练就是火车
便当，腹肌训练就是后背式。
　　「啊～～不要磨太大力，这样人家会想要。晚上去人家宿舍搞人家好吗？屁
屁也可以搞。」
　　佩君转头吻上我的唇，我的左手扭开她衬衫上面两颗钮扣，手掌伸进衬衫里
面，拨开胸罩罩杯，一下就摸到她右边奶头。
　　「啊～～怎么上下都被攻击了～～啊～～」
　　话才说完，佩君舌头在我嘴里被缠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有没有稍微爽到？剩下大餐等晚上好了。」
　　我缩回双手，环抱着佩君，佩君已经有点瘫软在我怀里。
　　佩君站了起来，已经是衣衫不整了。
　　衬衫被我解开钮扣，胸罩罩杯歪了一边，窄裙掀高，内裤也没穿好。
　　佩君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把衬衫整件脱下，然后解开胸罩背扣，重新将胸罩
穿好。
　　当她在我面前整装时，我也没闲着，用着手机拍下这诱人的画面。
　　只见乔好奶的佩君，32D的奶子好像快要挤爆罩杯，两边的上半球隐约快要
脱离罩杯。
　　接着佩君站了起来，把整件窄裙都掀高到腹部位置，里面的白色丁字裤搭配
着佩君小麦色的肌肤，真是健康美。
　　佩君看着手机镜头，故意将丁字裤拉下到大腿位置，接着转过身趴在办公桌
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我裤档里面的肉棒已经发硬。
　　没想到佩君的右手竟然从前面往跨下伸出来，双指撑开自己的阴唇，穴口就
这么打开。
　　害我差点就想拉开拉链掏出肉棒，但看看时间已经快15分钟，胖妹应该快回
来了。
　　就算当场搞她，也不能尽兴。于是我抓着她的腰，将我的脸凑上去，舌尖一
下就钻进穴内，来回舔着穴口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人家会～～啊啊啊啊～～」
　　佩君原本只想诱惑大狗，没想到大狗却凑上来舔阴，刚刚已经被他的双指给
刺激过，现在换不同武器进攻，更加敏感。
　　佩君身体颤抖着，她知道大狗再舔下去，恐怕就要出水了。
　　还好就在临界点边缘，大狗停止了舔阴。
　　「快穿好内裤吧！仪君应该快回来了。」
　　我抽出湿纸巾，擦擦嘴角跟嘴唇。
　　佩君穿好内裤，把窄裙放下，左右调整一下。
　　刚刚在我办公桌前的浪女又转换为东区专业的OL形象。
　　突然办公室的毛玻璃门出现影子靠近，佩君迅速绕过我，走回我前面的办公
桌。
　　只见胖妹高兴的提着纸袋回来。靠！还给我凹了小蛋糕。
　　下午，两个女生就这样叽叽喳喳，一下子聊着公事，一下子聊着私事。
　　我则是看着窗外，想着下一步的发展。
　　　　　　　　　　　＊＊＊　　＊＊＊　　＊＊＊
　　「专员，我们要下班啰！」
　　专注看着报表跟电脑萤幕，突然被胖妹在耳边叫了一声，差点渗尿。
　　直接翻个白眼给她看，心想：林北一定会讨回来，用肉棒教训你！
　　「喔！时间到了，你们先下班吧！咦？佩君咧？」
　　我抬头看只剩仪君这个胖妹，佩君已经不见了。
　　「她四点就走了。回楼下办公室吧！」
　　仪君弯腰关上电脑，里面的内裤又从窄裙跑了出来，配上肥滋滋的大腿。害
我差点中风。
　　仪君离开没多久，我也准备离开。此时才发现兴哥跟琳妹早就准时闪人了。
　　挤着捷运，回到宿舍。
　　空荡无人，其实七点以前回到家，大多是这样的场景，玉琴跟胖子基本上都
还没下班。
　　洗完澡，拿着啤酒罐去后阳台收衣服，人妻正在煮饭，趁着空档，走出来跟
我闲聊几句，顺便问我何时有休假，帮她看笔电，女儿一直在催。
　　「大狗哥，七点半，那家义大利餐厅。」
　　佩君传来讯息，附上一张照片，只穿着白色内衣裤。看来她刚回到家，准备
去洗澡。
　　我从民族东路慢慢走向圆山站，然后才上捷运往竹围。
　　出了竹围站还有10几分钟才七点半，穿越马路，走向斜坡，来到小餐馆。
　　「欢迎光临。」
　　老板娘看到我，笑咪咪的端着盘子过来，先给我水杯。
　　她知道我在等佩君用餐。等待的时候，有一对情侣跟一组三人的小家庭也进
来用餐。
　　原本我以为生意变好了，但当晚等我们用完餐，不再有客人上门。
　　年轻老板娘今天穿着鹅黄色的小洋装，前面穿着围裙。
　　洋装是无袖的，在举手投足之间，可以看到刮干净腋毛的腋下，跟有点露出
的副乳。
　　洋装长度大概在膝盖上缘快20公分处，围裙也差不多这个长度。
　　仔细看，里面没有穿上丝袜，但是白皙的大腿跟小腿光滑无比，尤其是膝盖
更没有什么暗沉。
　　「你好像每个月会来我们店一两次，跟佩君一起吃饭。」
　　老板娘竟然说出佩君的名字，看来两人有点熟。
　　「嗯，佩君是我公司的同事，有时候会找我吃饭，问问一些工作的问题。」
　　我礼貌地回答，总不能说，「佩君是我的炮友，晚上吃饱后，回她宿舍干她
是我的消遣。」
　　「那你慢慢看菜单。我就不打扰你了。」
　　外面木门被推进来，门上的铃铛响起，老板娘连忙去招呼。
　　如同前面说的，情侣档进来后，又一个小家庭，两大一婴也接着进来。
　　一下子就点好餐点，只是我注意一看，里面厨房好像只有老板娘一人在忙，
不见老板的身影。
　　转眼间，客人点完餐已经快10分钟，她才端出沙拉来，脸色略显匆忙。
　　我走向柜台，「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她回头看看我，轻轻点了头。
　　还好本人平常都会乱弄东西吃，所以简单的煮面条，弄浓汤，烤面包之类的
还难不倒我。
　　在老板娘叮咛下，一下子就把前菜跟浓汤送出去，只剩主菜的部分。
　　「怎么办，煎牛排的火侯，我还不太熟悉。」
　　老板娘把焗烤起司饭送进烤箱后，喃喃自语。
　　我看了看订单，把平底锅预热，先放蒜片爆香，然后把牛排放上去煎，双面
烤熟后，摆盘，放上预置的蔬菜。大功告成。
　　此时佩君也进门了，看看里面没看到我，以为我迟到了。准备跟老板娘打招
呼时，两眼跟我相望，一脸痴呆的黑人问号表情。
　　我已经把两人份的牛排也煎好。一分切成骰子，一份只是单纯切成条状。
　　端上桌，佩君看到快流口水了。我回到厨房去旁边的恒温箱，找出一瓶红酒。
打开倒到醒酒器内。
　　几分钟后，我跟佩君已经大快朵颐起来。
　　老板娘继续在柜台内准备饭后的饮料跟甜点。但相对就没那么忙碌。
　　三桌客人都饱食后，吃着甜点跟饮料。我征得大家同意后，请老板娘把餐馆
内的大灯熄掉，只剩每桌桌上的小蜡烛点亮室内，顿时店内的气氛又不样。
　　加上有点慵懒的法朵音乐，香颂音乐，更像是欧洲的小餐馆。
　　「佩君，还好有你朋友帮忙，不然今天我真的出糗了。」
　　老板娘坐在佩君身旁，我替她倒了红酒，佩君插着牛肉要她尝尝味道。
　　「小青，他叫大狗，是我公司前辈。」
　　佩君帮我们两人介绍。终究按奈不住，我问了老板怎么不见了？
　　小青面有难色，我也不想追问下去。
　　坐了一会儿，两桌客人陆续结帐离开，此时已经快要九点。
　　小青关上门，对外停止营业。
　　「我们最近常吵架，他失踪了快一星期。」
　　小青低头啜泣，哽咽说着餐馆的问题。
　　果然不出几个月前，我跟佩君第一次上门的观察，客源不足，现金流自然不
足。
　　虽然食材可以冰存，但也不可能冰存太久。
　　佩君如果没有事情，晚上都会来这边用餐，久了自然跟两人熟悉。
　　原来小青也是佩君同乡，都是屏东人。男友是餐饮科系毕业，毕业后在高雄
工作两年后，想要到台北创业。
　　小青原本在服装店工作，跟着男友落脚竹围，一同帮忙。白天去上餐饮课程，
男友则是去采买食材或是研发新菜色。晚上两人一起顾店。
　　只是美好的理想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压力。自暴自弃的男人不告而别，带走简
单的行李后消失无踪。
　　在诉苦声中，红酒很快就被干光，我又去找了一瓶出来。那晚我们三个人喝
了四瓶红酒。
　　酒量还算不错的佩君竟然也会脸红，看着我傻笑。
　　我跟小青要了店内的记帐本，换算店内的成本与支出。果然工作两年的积蓄，
扣除开店的前置支出后，在没法损益两平下，营运周转金只能撑半年到一年。
　　小青听着我的解释，点头，做着笔记。
　　她这么一低头写字，我的眼光就这么飘进她垂下的领口内，里面穿着白色带
点黄的胸罩，胸罩边缘跟肩带有蕾丝缠绕，看来小青还是有点幻想的女孩。
　　有时佩君会插嘴问两句，有时两个女生会讨论，然后问我的看法。
　　最后的共识就是不要挑战高价的套餐，甚至所谓的酒类供应。
　　也不要走低价的策略，这拼不过大学城旁边的店家。
　　三人谈着，时间就这样流逝，过了三个小时，两女脸蛋都红通通的。
　　我收拾餐盘，到柜台后清洗，「小青，晚上去我家继续聊天。不要一个人睡
店里了！！」
　　佩君举着红酒杯大声嚷嚷。
　　「好啊！反正那个臭男人一走了之，我再也不要晚上等他了！我上去拿包包。」
　　小青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进柜台内，与我擦身而过。
　　她开启柜台旁的隐形门，一座陡峭的木梯在里面。
　　原来这是一间夹层屋，一楼部分装潢成店面使用，小青跟男友就住在夹层屋
上面。
　　至少店面租金包含住处租金，省了一笔钱。但居住品质可能就要打问号了。
　　正当我摇头想着时，小青踩着木梯往上爬，爬越高，她的大腿随着木梯角度
越露越多，最终看到洋装里面是黄色的内裤。
　　接着下来几分钟，只听到柜台上面，也就是夹层内，小青移动的声音。
　　「我整理好了。佩君走人。」
　　木梯口出现小青的双腿，刚刚是正面爬上去夹层，原本以为她会面对木梯爬
下来，没想到她却正面走下来，但这木梯其实太陡了，并不适合这样下梯。
　　果然没猜错，略带酒意的小青才往下走两阶，整个人就因为没踩稳而滑了下
了。
　　虽然说木梯才10来阶，但这一往下滑的力道可不得了。
　　「啊～～」
　　小青自己也吓了一跳，叫了出来。
　　我连忙往门口走去，想要阻止她滑落。
　　总算即时把小青挡住往下滑，但停止时，两人的动作却有点尴尬。
　　我站在门口的梯上，小青因为滑落双脚开开，被我一挡，两脚就这样夹着我
的胸部，小洋装的裙摆跟着掀的老高。
　　我的眼角视线几乎跟她的内裤平行。
　　而我的双手原本是想要去抓住她的双肩或是手臂，停止她的滑落。但最终我
的手掌却是抓着她的腋下，手掌大部分都落在胸前的两粒。
　　眼睛第一个回报，小青穿的黄色内裤是跟小虹在擎天岗时，被我逼迫在野外
拍照那套内衣裤，内裤前缘有个小区域是篓空，所以黑色毛发清楚可见。
　　手掌接着回报，小青胸前的罩杯似乎至少有D或E的水准。
　　小青从夹层梯上滑下，从惊慌到停止。
　　没想到大狗跟自己却是如此的接近，眼睛看着大狗的手抓着自己的胸部，然
后往大狗眼睛看过去，却惊见大狗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绝对领域。
　　小青听着大狗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体热，脸颊一下就胀红了起来，连忙撇
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