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6-30)

               第二十六章
  两天的假期结束,没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可就是那天,老板突然说:所有人的提成减半。这就已经够打击人的了,然
后工资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减了,而不是从下月开始。
  当时,公司里的所有人,那真是群情激奋。
  我也有点蒙了,觉得,一个公司,做事情怎么会这么儿戏,信用、原则、道
理,显得那么一文不值,那么软弱无力。
  那时,虽说我心底清楚,我们不过是一帮卖假药的。但另一方面,又总被现
象所迷惑,又会总以为自已干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职业,所在的公司也是个正规的
公司。会觉得自已,毕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头诈骗的,做医托的,等等
那些捞偏门的,会不一样。
  时间长了,其实发生的不止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情,让我好像又清醒过来。
  明白自已,其实跟那些捞偏门的,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我还好一点,我的基本工资要高一点,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会稳定一些。
  倒霉的是那些业务员,因为他们拿的是自已负责区域的提成,销量就会不那
么稳定。可能某一个月运气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资高一点。
  公司有两个同事,情绪有点大,闹的比较厉害,就被老板开了。
  我和老文他们,都还留在公司。我们的生活,也算比较稳定了,对自已的当
下又还挺满意的,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折腾。
  不过,最算是如此,我那月还是拿了二千来块。对比那些工厂里打工的,我
们这样的工作,无论是劳累度还是收入,还是优势很大。
  老板大概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敢这么扣工资。
  也自从那次以后,公司的人员,就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常有老人走掉,也
总有新人进来。
  说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的,总只有这几个
人。
  那是因为,我性格本来就比较小众,本就不是那种很合群的人。哪怕就是现
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欢自已一个人,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
么的。
  比如象穆姐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老文的关系,我跟她那类的人,顶多也不过
泛泛之交,根本不会关系亲近起来。本质上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说,我也有些不喜欢,那种太过俗气的人。就像一帮男的,住在一个宿舍,
然后晚上常聊的,当然就是女人的话题。就会有人吹嘘,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
哪个女人骗上了床,或是骗到了多少女人上床。然后另一些人,就是各种羡慕。
  其中有那种热心的,急切的,就想从他那里学习经验。
  说起来,人就是这么的矛盾,我明明是个卖假药的,可还就是看不起这类的
人。也不单是女人或性的问题,有些人喜欢吹嘘,自已如何多得了笔钱,如何从
别人那里得了大便宜,等等这些。老实说,我会觉得这种人道德低下,人品恶劣。
  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现象,我一边卖假药挣钱,一边把自已女朋友送到别人床
上,却还要一边从道德上瞧不起别人。——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我。如果我不
这样的时候,倒是在装了。
  可能,有些人生活经历单纯一些,年轻一些,就很难理解。不过,我也相信,
也总有一些如我这般的人,或是经历多一些人,也会有同样的理解。现实的社会
中,越是矛盾而诡异的,反而越是真实;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众的,偏
偏越是虚假而脆弱的。
  就如这里,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绿母、绿妻、虐奴,等等这些。这只是一
时的偶然,还是说仅仅为了猎奇?这在大众的眼光里,不也是极怪异的吗?可偏
偏的,现实就是这么怪异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不单是公司如此,这个事件,也预示着我们几人的生活,将从难得而短暂的
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也是在那段时间,老板在广州买了房子,车子,虽然只是二十万不到的丰田,
但在那时候,开桑塔纳2000,就已然是人上人了。
  他还重新又代理了个产品,招了一批新人。于是,我的工作从做一个产品的
宣传活动,变成了两个产品。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出差,当天回不了广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板说过,希望能再加组人,要不,我一个组做两个产品,真的是忙
不过来。老板跟我打着哈哈,说做活动不象做业务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叫
我努力再顶顶。
  说了这事之后,我又有点后悔。当时我的心态,本就有点矛盾。一方面不希
望有别的人,怕别人顶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但另一方面,又确实太
忙太累,希望事情能少点,能轻松一点。
  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老文有次找个机会,私下和我说:穆姐这段时间,都
不怎么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阵,真的有点乱。因为减提成的事,肚子里难免有些怨气,公司也是人
心惶惶。然后增加新产品,品牌、功能、宣传语、传单、广告牌等等,什么都不
一样了,都得从新弄起来。
  老文不提起这事,我都没留意到,好像这段时间,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几
个人一起,更是没有。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们三个搞了一回。我还
以为,只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会这样。
  细问一下才知道,他俩以前除了来例假,怎么地,隔个三两天也要来一次。
  就是例假的时候,有时还会用手或口,帮老文解决一下。可这一个多月,一
起也不超过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让穆姐心情不好,毕竟她是很在意钱的人;还
是因为上次,我和小筝太过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来觉得反感,恶心?
  事情虽然知道了,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办。老文和她也几年了,只能让老文
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我倒也想直接问问她,但又不知道
怎么开口,用什么说词。
  这事还没过,公司减扣提成后才两个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资。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板觉得给的钱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响工作积极性,
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资的办法。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有当场就扣上月
的,而是从下月开始扣。
  再到下一月发工资时,也就是过完元旦没多久。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
大多数人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一时间,竟走了差不
多一半的业务员。
  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
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
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更多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
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
会很认真的听着。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干不久了,
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再也不会想
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
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突然这样,我竟有
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干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
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
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
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
越来越多。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
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
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
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交集。偶尔
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
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再说,广州
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
               第二十七章
  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可能是期待、兴
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遇到过
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
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于是,我便陪
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
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
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
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
就没别的想头了?」
  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
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
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
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
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所以,
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
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即是恼怒我笑话他,
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
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
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
在乱伦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
好。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
的事。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
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要不,我巴
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
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
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
  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
就算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
  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
事也行。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
馊主意的么?
  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虽然还
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那两个做的时候,
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
给老文机会。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
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
把饭菜先做好。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能借的都
借来看了,买又没钱。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那段时期,
我看了不少的书。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再往后,
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
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
的进了房间。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
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
着,我又不是强奸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
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
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
心帮自已男人。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
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
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
了事。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
身上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
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走到门口,
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
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来那个
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
  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说着,她便出
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淫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
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
  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
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
文都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
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口交。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
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淫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
  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她躺到了床上,闭着
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淫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这样足足舔有十来
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
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骚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
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骚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虽然我们也
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
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
  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你说,你
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肉棒,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我还喜欢吞精
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
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
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再说,
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以至于
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乳房,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小穴,被抽插的样子。她细而白净
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
股,很是好看。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
却没有,很是奇怪。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
  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可能自已做的
时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
把自已的肉棒,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更多的肉色。
  一开始插入的感觉,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抽插了几下后,又觉得比平常
更滑了,这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插了一会,慢慢开始流出一些白浆。就象刷牙
时的,那种白色的泡沫,看著有点怪异,又让人有点莫名的刺激。
  再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怎么小筝这回,被插了这么久,都没有喊过难受了。
  我还问了她一声,她已经被插的都有点神智不清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
头。
  这样,我便胆子更大了些,也学着老文那样,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样插了有十多分钟,总体感觉是滑而触感不明显,有着另一种舒服感。如
果不是因为第一次接老文的棒,心里上有种兴奋感,我应该还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穆姐洗好衣服,也进来了。老文光着身子,坐在
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俩呢。
               第二十八章
  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
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
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骚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
婚。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
忙活这一件事了。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挣不到
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
听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
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小筝的牌
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
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
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
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
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
麻烦。一个月,总有那几天,要夹着个奇怪的东西,刚来的时候还要肚子痛。就
算不是月经期,有时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体,倒霉的时候,要套着个粘乎乎的
内裤,待一整天。
  于是,话题变成了她们两个女人,控诉当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这样的话题,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不过,听着倒也长了许多见识,以前
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女人会有那么多的事。
  聊了一阵,小筝开始把话题,向上次她帮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我对她的心
思算是最了解的,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说着说着,小筝问穆姐想不想再试试。
  穆姐嘴上说不要了,说那样象是在搞同性恋似的,感觉怪怪的,象是变态才
干的事。话是这么说,可我都看的出来,她的态度有点犹豫。于是我就会想:难
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欲望会变的非常强吗?还是说,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
舒服,让穆姐这样的人,都不免怀念?
  说着说着,穆姐就越来越坚持不住了,不再那么拒绝,而改成说:要关着灯,
然后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小筝哪会放过,给老文使了个眼色,便都扑了上去,要脱穆姐的衣服。
  因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个多月都不想做。所
以,我没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个人,哪抵的过他们两人。只好又做出让步:不关灯也行,但得去床
上弄,她觉得坐在椅子被弄,会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留下了条内裤。她觉得全脱了,
那样血乎乎的很恶心,也怕会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轻轻磨弄。穆姐马上便有了反应,身体开
始扭动,并发现些呻吟声。
  虽然看过一回,但我和老文还是觉得很新奇,在一边看还很投入。
  小筝偶尔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正在那认真投入的看着,一脸的惊异,象
看到两个怪物似的。然后喊老文上去帮忙,让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放了穆姐,开始贴着小筝摸
一摸去。
  小筝骂他道:「我在帮你老婆弄呢,你还要来弄我,你这样搞得我没法专心
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话,自已接着弄着。玩了小筝的奶头,又开始玩小筝的屁股,
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进去。
  小筝说他没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个人,
哪伺候得了两个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该的
嘛。」
  穆姐和小筝还是有不一样,虽然她正处于兴奋之中,但整个感觉,还是比小
筝做的时候,要清醒很多。小筝要显的更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
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穆姐可以一边被插,还一边和老文聊骚,小筝就很难做到。
  老文一插入后,小筝马上就开始顾不上那一头了。老文见状,只好把肉棒抽
了出来。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这样的,还用等你老文么?我早上了。
  小筝确实很厉害,也就十分钟不到,穆姐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呻吟声也变了,
然后夹紧了双腿,开始痉挛一样的抽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这种,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样子。这真是一种很
怪异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动机是什么。我自已会善意的解释为:就象人都
喜欢看别人笑那样,看到别开心,很爽,可能情绪的感染,自已也会觉得开心,
觉得爽吧。
  我正在观察,高潮后的穆姐,老文已经等不急,马上抬起小筝的屁股,就插
了进去。
  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
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淫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
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
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
真要被老文草肿。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骚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
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
  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骚话,是很习惯了的。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
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骚话。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
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
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
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小筝见
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
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
  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
  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
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
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
  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
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而且,
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
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可能天生的,
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金。塞性学教授》,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
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阴道壁膜就
薄,有的是有肉瘤。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肉棒。试了一下,觉
得还是距离有点远。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
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
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她也很自然的,
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
的菊花。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
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
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肉棒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这样难免就
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而我心里的想法,
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
快要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
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精液。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觉
真是很刺激。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
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精液给我口交,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
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
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精液,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
怪。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
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公司算是开了个年会,然后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筝也带了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反正公司的人,因
为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了,小筝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会也算是老员工了,地位也算比较高的,便有很多人来敬酒。
  我那点可怜的酒量,还没到一半,就跑去吐了。
  再后来,穆姐也被灌醉了,象我一样,也跑去吐了一回。
  小筝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挣到了最后也没事。
  我只觉得脑袋很痛,太阳经上,象有人穿着高跟鞋在上面跳绳。好不容易,
才回到了房间,一躺下,就睡着了。
  凌晨还是很习惯性的醒来了,找来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就喊小筝起来。
  结果,推了几下才发现,睡在我边上的是穆姐。再用手机的光线,照着细看。
  这才看到,小筝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然后这才发现,自已也是光
着身子的。
  赶紧穿了衣服,喊醒了小筝,然后送她去了店里。
  这一天,还是要上班的,虽然老板已经自已先回老家了。
  我们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他觉得给了工资,就该上班,要不就觉得自已
亏了似的。可现实却是,他让我们多上了班,自已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没办
法,那时候很多的小老板,就是这样的心态和管理方式。
  到了公司,我们一堆人一起,吹了半天的牛。吃了饭后,下午干脆打牌玩。
  我们走又不敢走,怕老板打电话来点名,只好这样混一天了。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玩到下班的时候,输赢也不大。
  终于放假了。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去准备自已的归程。
  公司是腊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来想买这天晚上的,后来改成了二十七。
  而小筝要二十八才放假,我们买的是二十八号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时候,嘴里还「哦哦哦……」的叫喊着,爬上了楼。
  到了房间门口,发现门是锁的。打开进去,看到小筝还在睡觉,刚被我们吵
醒,还是一副迷糊状。
  老文很不要脸的,喊了声:「小老婆!」,便扑了上去,抱着小筝又亲又啃
的。
  小筝一把,把他推开了,骂他道:「老文,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到底搞
了我多久?」
  老文马上变得极老实又羞涩的样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了现场。
  听小筝一说,原来昨天小筝喝的有点多,和老文做了一回,就睡了。结果老
文还觉得不过瘾,趁小筝睡着了,又上去搞了一回。当时小筝迷迷糊糊的,还以
为是我呢,结果起来的时候,发现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这回,算是真把她搞肿
了。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和穆姐当然都站在小筝一边,一起批判老文的鲁莽和
贪婪。
  老文老实挨了一阵批,便被穆姐打发去买菜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下了楼,想起刚刚我们还「哦哦哦」的喊着上楼,觉得他
真是搞笑的很。
  这一下,两个人都搞不成了。放假的兴奋,变成了无所事事。平常最活跃的
小筝,这回吃过饭,就早早躺床上去了。
  我在那玩电脑游戏,老文就在房间里荡来荡去,然后找些没名堂的话题,来
跟我说。我也被他烦的不行,便教他来玩游戏。
  记得当时玩的是个什么,赵云什么的游戏。操作和界面都很简单,老文很快
就上了手,然后抢了我的位置不下来了。就这样,我们也玩到了大半夜,到1点
多才睡。
  第二天,听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时,我才醒来。猛然发现,我昨天睡太晚,都
没起来去送小筝。穆姐看我那样子,便说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筝。
  按说平常我也都习惯了,就是小筝放假时,我都会很自然的醒一下。可能一
放假,心态就放松了。
  穆姐喊老文出去买点年货什么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后又叫我也一起。说我
在房间里,等小筝回来又要折腾她,搞的她睡不好觉。
  说起来,我这一年也算挣了点钱,可要买什么送给父母亲人,我却毫无头绪。
  见穆姐他们买了老人穿的保暖内衣,便也跟着买了两套。一想,除了我不还
有小筝吗?于是,又多买了两套。
  回去的时候,果然小筝在补觉。
  穆姐问她睡够了没,然后又问她怎么样了,还难受不。
  小筝便借机撒娇,说还是如何不舒服。两个女人正聊着,穆姐突然说了句:
「我可怜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肿了,真是可怜。」
  我们都哄然笑了起来,小筝气的拿起毯子,盖在穆姐的脸上,要捂死穆姐。
  闹了一会,穆姐还是宣布道:今天谁都不许搞了,让小筝好好休息。
  她越来越习惯于,当我们的家长了,我们也同样习惯于被她管着。我和老文
虽垂头丧气,哀叹不止,但也没敢反对。
  晚上,我和老文只好又去玩游戏。老文一边玩着,一边还感叹道:大好的时
间,就这样错过了啊。我也附和道:真是虚度了美好光阴啊……
  第二天起来,我问老文,穆姐怎么样了,能不能办事了,要不要我出去逛逛,
给他留个机会。
  老文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干嘛,便拿了书和矮椅,到护栏那看书。穆姐买菜做饭,老文
接着去玩游戏了。我突然发现,好像这楼里安静了许多。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
经回老家了吧。
  凌晨送了小筝回来,我躺了半天都没睡着。想着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车,
然后到达另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我就会有点焦虑不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穆姐的叫床着吵醒的。「穆姐的例假,终于结束了?」
  我一阵的激动加欣喜。可马上又想到:这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啊?
  他们搞完一场,又接着睡了。我却再也睡不着,只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过
道栏杆边看书。
  等小筝回来,她高兴的对我说:明天可以8点再去上班,不用早起来,因为,
早上上班的人,已经很少了。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经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经做好饭了,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跟小筝说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筝听了,偷偷朝我下面轻拍了一下,问我听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过饭后,我本想让小筝先补下觉。可小筝却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说先做上
一场,睡的才香。
  我们刚亲热了一会,衣服都还没脱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进来。
  小筝问他,早上不是已经办过一次了么?
  老文很傲气的答道:一次算个什么,再来两次也一点问题没有。
  小筝这次,没敢再让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干过了头,只愿意帮他用嘴弄。
  我还是喜欢,把第一场让给老文。待他们干的激烈的时候,便下了床,坐到
椅子上观战。
  也在一边观战的穆姐,却想错了,以为我是被老文挤下了场。还跟我说,老
文对这事上,就是这么猴急,她也没办法。象是解释,也象是在劝慰。
  又看了一阵,穆姐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
又感叹式的说道:哎,我这个傻弟弟啊,真是可怜,谁叫你总那么老实呢。
  我转过脸看她,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是比我还保守的。和小筝老文他们一
起,总是被动接受的多,很少这样主动的接触别人,特别是对我。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似在调笑,又似在同情,又还带着点温情的暧昧。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两下,柔声说道:「乖弟弟,你喊我声姐姐,我把奶
子给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还从没用「姐姐」这样去喊她。不过,好像这样也并
没有什么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穆姐解开自已的衬衣,然后又解开了胸衣的肩带,把一边的奶子掏了出来,
对到我的面前。我用双手捧着,张嘴凑了上去。她顺热抱着的我头,手掌还摸着
我的头发,嘴里还「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着。
  我突然有种,好像是抱着我妈的感觉。但这种时候,是不该有这样的联想的,
吓的我赶紧把这念头赶开。
  吸着穆姐的奶的时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我都有点怀疑:不会是穆
姐吃错了药,或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的,就这么主动了呢。
  说起来,穆姐的胸我也吸过,她的裸体,我也看过不止一次了。我对她的渴
望,也不止是只舔一下奶子就能满足的。
  很轻松的,就把穆姐脱了个精光。分开她的腿,看着那个比小筝显得更为成
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对了上去,舔食了起来。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些欢悦声。
  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够好,还是穆姐太想要了。还没舔到几下,穆姐就忍不住
了,对我说道:「乖弟弟,来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椅背处,然后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虽然没和她做过,但也早知道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我把她的屁股分
开了些,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确实,没有小筝的紧,但看着她的长腰,大而肥圆的屁股,那种更为直接的
感观刺激,更能让人有种性的兴奋感。
  穆姐还转头问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还是小筝的草着舒
服?」
  我说:「当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你还真会哄人,也不怕小筝听去了,会不会
高兴?」
  我说道:「是真的嘛,毕竟,我这不还是第一次和你做么,当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那好,姐姐给
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爱这种事本身,穆姐的语言,给我的刺激反而更大。我自已虽喜欢,
虽觉得很刺激,却总说不出口。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经说习惯了。
  我还是习惯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开始不满足起来,叫我用力的草她,
才舒服。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于是,我加大了力
度,穆姐也随之呻吟起来。
  我这边一热闹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来,他们也很惊奇,穆姐会愿
意和我做,而且还做的这么激情。
  小筝的样子,似乎比我还激动开心,贴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后,笑着说道:
「我二哥做爱的样子,就是帅!我最喜欢看了。」然后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
问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没有觉得,比老文的要长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说她道:「这下,终于合了你的心意
了?」
  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们停了下来。然后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
并排着撅起屁股。嘴里还说道:「我好早就想,试一下这样的感觉了。」
  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长一个时期,当我见到别的裸体时,当有机会和别的女性做爱时,
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对方与这样一对身影做个对比。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爱;
  还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时,我也会第一眼,就觉得对方象小筝或是穆姐。然后又会情不自禁的想,
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之后好像就形成了某种惯性,总在这种对比中寻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那种相似感,还是为了感受不同的差异。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这样,对第一个对象会印象特别的深刻,也总会拿
去跟后来的做对比。
  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无数的巧合,最终只为了让你到达
一个,诡异的场景;可又看上去那么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时,我觉得人生对我很是吝啬。它让我贫穷;让我承受着繁重的农活;让
  我来到这个陌生、混乱而排外的城市;让我因自已的社会地位而自卑;让我为繁
  杂的工作而焦头烂额;让我得面对讨厌老板、同事、客户;还有那狭窄的房
间,炎热的天气,以及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可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又是感激的。感激这个城市,给了我一份得以安身
的工作;一份不必只为劳力而换到的收入,——虽然只是卖假药骗人;也给了我
一个选择的机会,以脱离那个封闭的乡村;给了我极多的,性爱的机会,没让我
象外面的那些露阴癖、公车猥亵犯那样,变成一个性变态;给了我小筝,还有老
文,穆姐,这样的恋人和朋友。
               第三十章
  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
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
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
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
身体,晃动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还有她清脆而娇细的叫床声。
  当老文要插入她的身体时,我总想低头细看,看她的小唇被分开,看她露出
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东西探入,然后越进越深。这时,我会格外的兴奋
而满足,可能是因为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实。
  我也喜欢,看她用小手帮我分开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
菊花上拨弄,看她仰脸笑望着我,然后问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欢她在我抽插的时
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脑袋从我的臂后伸出来,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欢
这时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还喜欢,看她年向穆姐,象个老色魔那样,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欢
她对穆姐说着骚话,暴着粗口;有时又对穆姐,带孩子气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
在她口交的精液,吐在穆姐的嘴里。
  小筝给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给她的,回想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
  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做爱,然后睡觉,吃饭,再然后又做。有时射了,有
时没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腊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发了。然后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
出发了。很难得的是,小筝的老板良心发现,让小筝早了两个小时下班,让我们
的时间不至于那么仓促。
  出发之前和路上,我心底总带着点焦虑感,自已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真到了家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每年回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个小山村。山河草木,房屋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
一直等着我似的。
  这一年,我们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以前我们两家是很少走动的,只
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后,两家亲近了许多。
  小筝家的小楼,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旧一些。不过里面看起来,还是很
不错的。很宽大的客堂,白净的墙壁,亮洁的磁砖地面。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
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
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
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
可爱和神密感。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
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
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
麻烦的事。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
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
脱光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第一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
爬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
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但这却是事
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
丰沛,还是第一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
觉。我第一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
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第一次和小筝做爱的时
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
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
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
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
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
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
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
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
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
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
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
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
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
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
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
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不过,他倒
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
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
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
有点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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