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什么叫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这就是!牌局一开始我就打得行云流水得心
应手,想什么来什么,简直是横扫千军气势如虹,手气好到怀疑人生。
我对打麻将其实没多大的瘾,一是因为以前挺穷的,二是觉得摸牌没有摸屄
有意思。所以好运当头的时候手气集中爆发我也没太激动。
其它三人都让我打的抬不起头,张骚逼一直骂骂咧咧的说我是不是来之前上
香了,手气那么好,抱怨自己的牌太烂,一副欠抽的婊样,我哥一直低头打牌,
低头暗笑不语,这架势根本不需要他跟我打配合了。孙大奶倒是表现的很淡定,
在我的气势如虹的杀气下,打牌的节奏也没怎么乱,还偶尔赢几把,她给钱给的
很痛快,一副相当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很欣赏,不敢小觑,我偶尔想撩拨她两
句,她也只是笑笑,不接腔。
我心想反正现在爷女人多的是,都应付不过来,这块肥肉就且放着吧。现在
赢钱要紧,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哈,都快塞不进了,都是百元大钞啊,差不多
有小两万了,这才刚两圈儿啊。赌的大就是过瘾啊,见效真TMD 快!小赌怡情,
大赌发家,诚不欺我!
三圈没打完,张骚逼就给打立了,她输完了,真TMD 败兴啊,本来我还想着
一夜致富,这就结束了?
张骚逼问我哥借钱,我哥借口说他也快见底儿了,没钱借给她。她又向孙大
奶借,孙大奶说:老妹儿,不是姐不借给你,咱俩在一起打牌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知道我的习惯,牌桌上我从来不借钱的,晦气。你要真想借,你说你输了多少,
姐补给你,但是今天咱就结束吧,不打了,你看行不?
这拒绝拒的,大气,敞亮,让我不由的对孙大奶另目相看。
张骚逼当然不甘心,她向我借钱,我说,大姐啊,我也嫌晦气,要不今天就
到这吧,咱改天再战。她哪里会愿意,叽歪几句见我收拾东西准备撤退,慌了,
非让我开车拉她去取钱。那时候没有手机支付,不过有ATM 机。
我这会儿手气正好,也不想见好就收,也就随她。出门上车,我说我可不知
道这附近哪有银行,你知道不?张骚逼说我也不大清楚,你朝大路上开就是了,
路边肯定有。
我想也是,就发动车子朝大路上拐,小城市,加上茶社的位置有点偏,路上
基本没什么车和人,张骚逼身上的香水味儿混合着刚才在屋里熏上的烟味儿再加
上天热引起的汗味,让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由打开车窗。
其实我是喜欢这种味道的,我抽烟,烟瘾很大,连操逼的时候都抽,我操的
女人基本都是炮友,这种出来约炮的女人基本都洒香水,操逼嘛,出汗是少不了
的,所以这种混合香型我是喜欢的,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之所以是说不出的感觉,
是因为这种味道是张骚逼发出来的,她这个操行,我有点瞧不上,闹逼荒的时候
还行,现在爷细粮还吃不完,这粗粮就给我哥留着吧。
没开多久,张骚逼就从副驾驶把身子凑过来,伸手摸向我的裆部,把大红嘴
唇凑到我耳朵边,嗲声嗲气的说:帅弟弟,咱别浪费时间了去银行了,你就借给
姐一万块,这已经不在牌桌上了,不晦气了,姐不管翻不翻的了本儿,肯定还你,
还给你利息。说完还用力隔着裤子揉了揉我的裆部。
我开车技术可不好,赶紧靠边停车,然后推开她,说:我说张姐,这开着车
呢,我说你干嘛非拉着我陪你取钱,原来这等着我呢,姐啊,你这么有钱,咱这
排的上的富婆儿,就别跟你穷兄弟开玩笑了,好不好?
张骚逼攥着我裤裆不松手,说:姐没跟你开玩笑,姐今天想着打的不大,一
万多现金够了,就没带卡,怕丢不是,谁知道你运气这么好,上去就把姐给打立
了,你赢那么多,借姐点咋了?
说实话,这骚娘们儿其实不丑,五官比兰丝巾精致,身材苗条,今天穿了短
裙,看出来比列也凑合,只是奶子小,飞机场,也就155 左右,不看脸只看后背,
配上她的短发,很萝莉。看脸的话,皮肤比较差,厚粉都掩不住,鱼尾纹很明显,
相术上说这种人无论男女欲望都大,容易成瘾。本人就是这种。她今天穿了细带
高跟凉鞋,一双最多34码的脚,白白细细的,还算能看,可能是她身上皮肤和保
养最好的部位了。就是婊气太重,还不属于绿蔷薇那种土骚土骚的,一副老娘就
是浪,但是老娘的屄可不是谁都能操的讨厌模样。
我抓着她的手从我的裆部拿开,推开她说:我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不到两千现
金,想着真不行就去取钱呢,咱打这么大,这会儿才几点,我赢这点儿钱,一会
儿还不够往外出呢,姐啊,咱别开玩笑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取钱吧,我刚才可是
看见了,你从钱包拿钱的时候,那卡可是一排一排的,还是各种金卡。
张骚逼说:你观察姐可观察的够细致呢。然后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右手就放
到她裙子里面,往自己的阴部一按接着说:那你看出来姐今天没穿内裤吗?
操,这骚货还真没穿内裤,我的抠逼手下意识的一摸一探发现这婊子竟然还
是一光板没毛,根据手感,不是先天的,是剃掉的。
我大拇指搓着她阴阜上的浅茬子说:张姐够凉快的,哟,没看出来,人不胖,
这儿够肥的。确实,我摸到了两片肥嘟嘟的屄肉,比丰满的兰丝巾的肥屄有过之
而无不及。我失口称赞:够肥的呀。
张骚逼按住我的手阻止我乱动,骚骚地说:姐说了,给你好处,姐好处多了,
姐就是奶子小点儿,其它地方可都是宝贝,放心,不让兰兰知道……
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并勾进她屄里使劲抠两下,趁她刚想浪叫,就猛的
把手抽回来,说故意说:你不是跟我安哥挺好的吗?说完我把那两根指头凑近鼻
子一闻,一股骚味儿。接着我恶作剧把这两根手指伸到她嘴边说:车里可没地儿
洗手,姐姐你看……
张骚逼一点也不含糊,张嘴含住手指就嗦,嗦干净了对我说:「老安好几天
没操我了,不脏,在包间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
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钟他也没反应……」
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
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屄兴叹了。
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胯下鸡巴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骚逼之间。可是我
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面对如此肥逼,鸡巴难免有反应,已
经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把裤裆顶了起来。
张骚逼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说,瞧瞧,硬了,
想操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么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
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
我推开张骚逼的手,说: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贵了,一万啊,去桑拿
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
张骚逼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么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
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
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这样吧,咱跟安哥
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
继续,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张骚逼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操孙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奶娘
们儿,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那
大奶娘们怎么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给
你介串掇成了,一准儿让你操上,怎么样?
我让这骚逼给整乐了,真的,怎么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也算阅女上
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为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
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屌吗?
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么大胃口。咱还是各回各
家吧,明天还上班呢。
张骚逼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为能勾住我的话:你不
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
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日啊,这骚逼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
不想!
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
导大粗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以为爷是傻屌吗?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换妻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
了。但是这骚逼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容易成为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还是算了
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
朕去临幸呢。
张骚逼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应
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把
我送回家吧。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还是我们市唯一
的联排别墅小区。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为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租房
子住的屌丝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为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后一张钞票输了
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
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
张骚逼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抽起来,没抽几口就哽咽起来。操,这又唱
的哪出儿?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么演下去,还有多少幺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
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这演技怎么练的?
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后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
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
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根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
影后级骚逼抽了大半根烟以后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
道是在恨谁?
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后悠悠的叹了口
气,说:墙倒众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我了……
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情也展不开了。张骚逼叹息完,突然扭
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添
个乐。我劝你以后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骚逼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么?
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
根鸡巴?最多也就是舔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屁眼,还能怎么滴?就这点意思值当
表演的这么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尿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
人尿过,那又怎么滴?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
张骚逼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为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贱货,小浪
屄,她那个逼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舔屁眼的,要不是领导玩毛片儿上的道道儿,
想找个浪屄嗦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老娘屁眼里屎她
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贱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
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屁眼,
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你信不信?
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我操,这猛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
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给爷的屁眼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
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
也觉得恶心。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
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
给爷洗鸡巴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屁眼能
下得了口。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
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人?
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性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
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
想恶心恶心我吗?
张骚逼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屄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上
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脏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
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
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
我明白了张骚逼为什么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
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众筹啊。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
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干呢张骚逼见我撇嘴,明白我
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死
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
我凑趣地问:叫什么?卫生纸?
张骚逼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
张骚逼: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屁股眼疼,所
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逼去舔屁眼,领导还夸她的舌头好用,一舔就不疼
了,哈哈……
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么他妈的性感,性感到
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爷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
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屁眼儿疼!
我问张骚逼: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
这骚逼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
弟。
我一听有漏洞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骚货的屄嘴,冷冷的说:她集
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
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
张骚逼着急了:谁跟你逗了,姐说的都是真的,姐那时候不是想帮我那个没
良心的死鬼前夫拉业务嘛,所以就豁出去陪他们玩了,你别不信,姐有证据。她
拿出个U 盘来,伸到我脸前说:想看不想看?姐家有电脑,精彩的很。
我看这U 盘想了想,摇摇头说:你有这东西,才问她借了三千块?我估计这
里面的东西精彩不到哪去。
张骚逼脸一红说:姐也在这个里面,姐也不会剪辑啊打马赛克什么的,所以
也就没拿出来。其实吧,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小贱货应该跟你说了吧,姐刚被小
白脸骗惨了,姐现在是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了。老弟,我听老安说你们是搞电脑
技术的?你帮帮姐,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要出钱来,有你的一份儿,姐豁出
去伺候你,咋样?
哈,这就对了,一切都清楚了,我扭过头通过车窗看看老天爷,心说谢谢您
呐,还真是挨班排队给我送钱啊,这又是一笔啊。
走着吧,啥叫人无横财不富?这就是!
(29)
「醒醒……醒醒……老……老公……醒醒……电话……你的电话……」
早上,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醒,非常艰难的睁开眼睛,脑子浑浑噩噩,根本不
转圈,眼睛没有焦距,像宿醉的人被人强行叫醒,估计昏迷十年的植物人刚醒也
跟我当时的状态差不多。
「电话,你的电话,你怎么了?」把我叫醒的人是个女人,她的声音温柔动
听,还带着羞涩以及关心。但是我听起来却忽远忽近,模糊缥缈。
我有下床气,很厉害的下床气,这于我长期以来的生活习惯有关,我基本上
每天都是眼睛实在睁不开不开的时候才入睡,非要等到自己醒来才算是充电完毕。
一旦中途被人打断,就后果很严重,小爷很生气。
这他妈的谁呀,谁他妈是你老公,爷什么结婚的?我习惯性把企图叫醒我的
女人认为是宿奸的炮友。他妈的什么电话,没人指着老子吃饭,老子也不指着谁
买米,爷还没睡够,滚一边去!
我想抬手推开这讨厌的女人,可是我竟然发现我抬不起手来,软绵绵的毫无
力气。
这让我心里一惊,因为我不喝酒,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才二十大几,不会中
风了吧?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总算看清了这想叫我接电话的女人是静湖。
光着身子的静湖,对就是那个假装向我逼婚的女老师。
电话,你的电话,响几遍了,可能是有急事,静湖把我的手机伸到我面前说。
我努力的想抬起手来接电话,可是还是没有力气,颤颤巍巍的,手抖得厉害。
好在电话这时候不响了。
「看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来,我都睡了,你还折腾人家,还那么厉害,跟
疯了一样……」静湖幽怨又羞涩的说着:「应该是有急事,响了几次了,而且这
个人好像很有礼貌,每次响三遍铃声挂了。对了还有短信,你看看吧,我也不方
便看你手机。」
我昨天晚上折腾她了?还跟疯了一样?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连怎么会
在她家的床上醒来都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继续回神,想把断片的记忆找回来,我十分清楚我这不是喝大了,
因为我嘴里没一点酒味儿,头也不疼,只是不转圈,而且四肢酸痛,没有力气。
像跑了十场马拉松。
「咖啡,浓咖啡,就速溶的,两包冲一杯,快点。」我朝一脸关心的静湖勉
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儿。
「好,马上!」静湖看起来步履蹒跚,走得像一个刚被开苞的少女。刚下床
还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我只有眼睛还算灵活,我发现她的屁股红肿不堪,上
面遍布掌印。
我打的?我倒是有这个爱好,喜欢边操逼边打屁股,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在
静湖身上用过,因为她在床上很保守,规矩很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愿的。看她屁
股上的灿烂程度,显然昨天晚上被我蹂躏的不轻。
可是我真的没印象了,我连怎么到她这儿来的都想不起来。只是静湖红肿的
光屁股却让全身绵软无力的我感觉到了身上唯一坚硬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鸡巴,
很硬,硬得厉害,还不是那种早勃的硬,因为我一点也没感觉憋尿,我的鸡巴就
像宣布独立了一样,硬的像一根旗杆。
这种现象,超出了我对自己身体的认知,一般要是跟炮友折腾一夜的话,我
连早勃都没有,即便有,也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根本没这么硬,尿完就软。因
为下床气的原因,我基本很少早上有兴趣操逼,说心理话,我讨厌操一个满眼眼
屎,蓬头垢面,一嘴口气的女人。
如果女人起来刷牙洗脸洗干净屁股以后再来拿我的鸡巴当起床号吹,我也没
意见。但是这种只在意淫小黄书里出现的桥段现实里我从来没遇见过,大概因为
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屌丝,没有女人原因这么上心的伺候我。
静湖端来一大杯咖啡的时候,我已经稍微回了点神,可以勉强起身依坐在床
头,最起码手没那么抖了,能颤颤巍巍地端着咖啡往嘴里送了。
静湖一反常态的依偎着躺下,蜷着四肢轻轻搂着我,像只小猫一样把头枕在
我肚子上,发现我那根独自傲然挺立的鸡巴,竟然摸了一把,喃喃的说了句它怎
么还这么精神,然后张口含住温柔的吞吐起来。
她这个举动让我差点呛着,要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四年,操了几十次,也就
是前两天她才肯给我口交,今儿这是怎么了?我再一次看着她侧撅在旁边的那红
肿的屁股,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么威武雄壮能让静湖一夜臣服?我他妈的怎
么还是记不起来?
一大杯浓稠温热的咖啡进肚,我身体的细胞开始苏醒。我抬头看看卧室墙上
的挂表,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应该是中午,因为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但是现
在肯定是大白天。
我恍惚觉得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办,这个点明显错过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具
体什么事儿。管它呢,我一无业游民穷屌丝有啥大事儿?况且现在有个光屁股的
女老师正在给我舔鸡巴,爷今儿也君王不上朝了。
烦人的手机又响,一看是我哥,他问我现在在哪?我问他有事儿你就说吧,
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底赢了多少钱?他想用几千块,说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
的老三想支援老四点钱,让她把家里装修完,不能装一半搁那,不能老住老三家,
那样他想跟老三亲热俩人还得去开房。然后还说,老二绿蔷薇给他打电话找我,
说我帮着绿蔷薇的邻居办什么上一中的事儿。说好了今天上午给人家办的,人家
从早上八点给我打电话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挺着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绿蔷
薇给我哥打电话,问我在哪?
晕,我终于想起来了,虽然有点记忆片段还连接不起来,但是重要的事儿都
想起来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翻看手机通讯记录,一看未接来电好几个,有几个重复陌
生号码,这应该就是小寡妇赵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绿蔷薇的。也有短信,是赵筱
菊说她和她儿子已经在市里了,就在一中附近,问我什么时候能到。语言组织的
很客气,一点也没有埋怨我失约的意思,说是如果我有事儿她们可以等,或者改
天也行。
我本来想赶紧回个电话,但是看着给我舔着鸡巴的静湖,还是改了发短信,
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药,起的晚了,没听见闹钟电话之类的,让
她们等着,我中午请她们吃饭,下午一定把她儿子的入学手续办了。
赵筱菊回短信很快,说没关系,她等我电话就是,看我什么时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静湖的头,问她怎么没上班,说好的今天帮我朋友孩子办入学的。
静湖吐出鸡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还
不是怪你这根坏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是几点来的,上来就欺
负我,跟疯了一样,前面弄了还不行,非要弄后面,一点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样,
我怎么反抗也没用,还打我屁股,跟狼一样,你差不多折腾到天亮,我现在浑身
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后面疼的厉害,我还怎么上班啊,请假了。」
什么?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后面?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
后面,昨天晚上就弄了?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
脑子依然处于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复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后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
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
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我看看那片儿显然已经被擦拭过的血渍痕迹,殷红隐约,心想:这就给静湖
的屁眼开苞了?娘希匹,啥叫一脸懵逼?这就是!
我伸头亲了静湖的嘴一下笑着说:「老婆,我那不是激动嘛,咱俩这么多年
终于修成正果了,昨天晚上就当新婚之夜我给你开苞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这
头小绵羊完全彻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后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女人嘛,需要哄的,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说的,我印象深刻,并深以为然,
对了,静湖的剪发头加圆脸蛋儿还真有点像那部经典之作里的钟楚红。只是少了
点灵气多了点书卷气。当然,颜值也差了点儿。
静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动的搂着我一直亲,一边还说:「老公,老公,
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给你。」同时她主动攥住我的鸡巴撸起来,一副
求操的架势。「咋,不疼了,不是说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吗?」
我当时真的没有恢复精力,除了独立存在的鸡巴还硬着,其它地方都是软的。
但是想着下午还得求着她给菊花小寡妇的娈童儿子办学籍,我又不能不应战。
怎么办呢,瞟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都十一点多了,我中午还想请小寡妇吃饭
呢,这再一折腾,啥都耽误了,静湖的屁眼已经被我开了,虽然没记得是啥滋味
儿吧,但是已经开了就算了,想深入体会好像随时可以,小寡妇的屁眼现在对我
来说可是最高诱惑,而且难度很高。
我左右为难建灵光一闪,爷还有舌头呢,上次爷给静湖性贿赂,在实验大楼
的机房里不是把她舔了个高潮失禁?
我对静湖说:「老婆你转过来,昨天老公让你受罪了,今天补偿补偿你,让
老公给你点温柔体贴。老公想亲亲你。这次说好了,你忍不住的时候给老公我打
声招呼。」
静湖脸一红:「不要,难为情死了。」
我说:「要,刚还说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给吗?快点,老公给你检查检查,
不是流血了吗,哈,我给你看看伤势。」
当静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点下跟我摆成标准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时候,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红肿不堪的屄。扒开两瓣臀肉,我滴个乖乖,看来昨天
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肿的快看不见菊纹了。
但是,在静湖胯间真的有一种沦落的美。特别是静湖这时候主动含着我傲然
独立的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这种沦落的美,美的很生动,很诱人!
最重要的是,还没味儿,一点异味都没有,还香喷喷的,一股子妇科洗液的
味儿。我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若干炮友遗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几瓶,各种牌
子的都有,其实味道差不多。想来静湖肯定是战火熄灭之后,依然忍痛去做了清
洁。
先舔了舔屄,轻轻的,静湖还是被舔了一个激灵,估计应该是被我的唾液给
蛰的,本来她嘴上功夫就笨,这还用牙咬了我一口。操了,刚才她给我嗦鸡巴的
时候,我就没什么感觉,我还以为是刚醒来,知觉不灵敏,怎么这用牙咬,我还
是感觉轻微,按说这个力度,我应该龇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肤就
在鸡巴上。
这种感觉就像你用细线缠着手指根部,等手指因为血流不畅肿起来的时候,
你在用指甲刮这根手指的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怎么回事儿?我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屄。静湖一边
抽搐着一边卖力的吞吐鸡巴。没一会儿,静湖好像过了不适期,红肿的屄肉开始
享受我的唾液滋润,她的屁股开始以我的舌头为原点上下左右地翻飞。也是,都
老公老婆的叫了,也不需要矜持遮掩了,估计她前老公,那个迂腐的知识分子没
怎么跟她玩过69,估计屄都没给她舔过几次,否则她那次只是舔屄就高潮到失
禁。不是说嘛,流氓会舔屄,嫂子没脾气。
反正我也没劲儿也没情绪,鸡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伸出
舌头保持适当的硬度和湿度,认静湖的屁股在我脸前翻飞。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拿
下小寡妇儿,给小娈童办了入学以后,怎么样才能进一步接触,她防卫那么森严,
家里连公猫都进不去。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而且是终极版。
「啊……老公……别舔那里……」
突然静湖的一声尖叫,终止了我的盘算,只见她吐出鸡巴仰天长啸,肌肉紧
绷,浑身僵硬,声音凄烈又透着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睁眼一看,发现因为静湖屁股的振幅越来越大,我的舌尖不经意的舔到了
她的屁眼,嗯,简单说,红肿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蛰了一下儿。
哟?效果这么好吗?静湖嘴上说不要,可是屁股沟贴着我的舌头就是不动地
方,想来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欲语还休,不对,应该是欲要还羞才是。静湖是闷
骚型的,这个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类型。这几点的集
中开发,已经把她心里的欲望点燃了,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既然这样,在下只
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了。不由强打起精神双手抱着屁股继续啃腚。
其实对于给女人品菊这个项目我是不排斥的,不过分跟谁,像静湖小寡妇或
者五朵金花里的老五这样的女人让我舔哪都行,只要是洗干净的!而且吧,品菊
和舔鲍从技术上来说基本一样,而且不用区分重点,就两点:灵活,深入。
这下要了静湖的命了,再也顾不上给我嗦鸡巴了,只顾着保持着那个母狼哮
月的姿势,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欢愉地抽搐着,嘴里嘶嘶地只抽凉气,还不时表两
句:「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死你了,之类的不知道该不该当真的忠心。」
火锅儿!
火锅儿!
火锅儿!
舔着屁眼的我突然在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儿!
对了!爷想起来了!
火锅儿!
张骚逼!
兰丝巾!
爷都想起来了,前尘往事一一浮现了,各种断片儿都连起来了,我算是知道
我怎么今天早上会在静湖家的床上醒来了。
我记得昨天晚上打麻将以后我是去了张骚逼的家,然后才来静湖家,本来见
静湖睡着了,想搂着她睡的,然后就感觉浑身燥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妈的!张骚逼这条骚母狗,给老子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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